卡罗克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白色的房间之中，周围空无一物。

“这是，哪里？”卡罗克疑惑地环顾四周。

“卡洛……”亚特瓦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他环抱住卡罗克的腰肢，一只手摸向卡罗克的胯下。

“亚，亚塔，”卡罗克的下体被抚摸着，不自觉挺立起来，“别这样……”

“你难道不想做吗？”亚塔咬上卡罗克的耳垂，朝他的耳朵轻轻呼气，弄得卡罗克痒痒的。

“我……”卡罗克内心一阵悸动，亚特瓦的骚弄叫他欲火焚身，他再也忍受不住，转过身来推倒亚特瓦，骑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握住亚特瓦细长坚挺的肉棒，缓缓推进自己的菊穴。

“对，就是这样。”亚特瓦笑着对他说，两只手扶住卡罗克的腰肢，配合着他，上下抽插起来。

一阵阵快感从下体直击卡罗克的大脑，他一时泄劲，伏在了亚特瓦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亚特瓦主导节奏。

不过，卡罗克突然察觉到，好像有人站在他们身后。他回过神，朝后面瞥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伊鲁多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最关键的是，他也同样一丝不挂，健硕的躯体和下面那根粗大的阴茎，让卡罗克不禁咽了咽口水。

正如卡罗克担心地那样，伊鲁多蹲了下来，把龟头顶在卡罗克已经进入过一根的屁股上。卡罗克心惊地想要逃脱，但身下的亚特瓦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奇大无比，狠狠锁住他的脖颈。

完蛋了！

随着伊鲁多的进入，卡罗克觉得下面要被撕裂开了，剧痛伴随着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明明很痛苦，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享受一样……

两根肉棒在卡罗克的后庭交替进出，直至将卡罗克推向高潮。

“不……不行了，我快要……”卡罗克已经舒服地口齿不清了。随着一股股精液从卡罗克的下体中喷射而出，他睁开了眼睛。

“……”卡罗克坐了起来，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内裤上黏黏糊糊的，该不会是梦遗了吧。不过这倒也让卡罗克松了一口气，毕竟只是个可怕又奇怪的梦罢了。

他看向一旁，亚特瓦光着身子还在一旁安睡，一大早能看到如此光景倒也是件幸运的事。卡罗克心想，让他先睡着吧，自己先穿好衣服。他又往旁边瞅了一眼，突然呆住了，伊鲁多为什么也光着身子，只有一条内裤蔽体。

为什么自己会夹在亚特瓦和伊鲁多中间啊，难道，那不是个梦？！

下厨一身冷汗的卡罗克拍了拍自己的脸，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得，我在山崖边把那些人一个一个扔到对面去，我自己好像是……嘶——”卡罗克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各处伤口，已经涂了药打好了绷带。“我是从掉下去山去了？我居然没死？”卡罗克傻笑着，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嗯……卡罗克？”伊鲁多醒了过来，揉着朦胧的睡眼，看向了伊鲁多。

“啊……嗯，伊鲁多，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在这儿？”卡罗克问。

伊鲁多便向卡罗克解释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关于他们是如何找到卡罗克，又如何让他不至于失温冻死的。

亚特瓦被他们聊天的声音吵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到卡罗克生龙活虎地样子，激动地快要哭出来了。

三人收拾整理好，推开了堆砌在洞口的石头，走出山洞。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暖烘烘的。下了一夜的大雪已经停了，阳光把厚实的雪地照得金光闪闪。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先生们，柯帕埃的春天到了。”亚特瓦走在最前面，转身向卡罗克和伊鲁多行了一个花哨做作的礼。亚特瓦很喜欢每年这最后一场雪后的晴天，他认为这代表了柯帕埃的勃勃生机。

“卡罗克，这块表你还要吗？”伊鲁多取出了为卡罗克挡下致命伤的怀表问道，“已经完全用不了了。不要的话，我代你扔了吧。”

卡罗克一把夺过伊鲁多手里的怀表，紧紧攥在手里，像是生怕其他人抢走似的。不过卡罗克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了，只是说：“不，不扔。”

“可它明明已经……”

“这是对我很重要的人的遗物，伊鲁多。”卡罗克眼睛盯着怀表说，每次把这块怀表放在手里摩挲时，卡罗克就会感觉施克奥尔还在他身边，与自己嬉戏打闹。

亚特瓦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又沉默地转过头去。自己之前的一些猜想似乎被刚刚卡罗克的话给证实了。

大致通过太阳辨别方向，三位少年总算找到了他们来时的路，沿着道路一直前行，他们甚至与又上山搜寻他们的预备队成员们撞了个正着，一群人喜极而泣。

卡罗克抱着毯子走到在一旁独自抽着烟斗的纳伊面前，把毯子交还给他，谢道：“多亏了你的毯子，我才免得被冻死。”

纳伊接过毯子，说：“很高兴看到你没事。”但随即眼神又严肃起来，悄悄对卡罗克说：“我刚才问过伊鲁多，他昨晚和亚特瓦似乎是谈开了。”

“那不挺好的？他这下总该放弃了吧。”

纳伊摇了摇头，说：“你跟他相处的时间还是太短暂了……”说罢，纳伊便转身离去了。

卡罗克窝了一肚子火，这小子为什么总是讲谜语似的，不把话说明白啊？！

一行人在洛赛村的警卫队做了简单的处理，便启程返回努伊，等抵达奥佩莱军校已经是28日的上午了。这是新年假期间的最后一个任务了，伊鲁多向上级汇报完之后，草草解散了队伍，自己先行离开了。

“看来还是放不下啊……”卡罗克叹了口气。

亚特瓦跟大家一一道别，拉着卡罗克一同回了公爵府。

“哈欧娅？你怎么在这儿？”亚特瓦看着坐在自己卧室沙发上的哈欧娅，有些震惊地问。

“等卡罗克回来啊。既然我要参加舞会，那肯定要找我的舞伴练舞啊。”说着，哈欧娅对卡罗克眨了眨眼。

“咦——我跟卡洛才刚回来，就不能休息休息吗？”亚特瓦问。他本来心想，好不容易闲下来，也跟伊鲁多把话说开了，现在只想和卡罗克好好独处一会儿。

“你还有理了？那天扫了我的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哈欧娅一手叉着腰，一手用食指在亚特瓦鼻头点了几下。

亚特瓦不好意思地说：“那天回家之后，我就一直过意不去，想着亲口跟你道歉的。这不是这两天出了趟远门嘛……”

哈欧娅点头说：“好吧，原谅你了。谁叫你是我亲爱的哥哥呢？”不过哈，卡罗克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等回来之后的几天一直要陪我哦，别想抵赖啊。”

“呃，好像是哈。”卡罗克回忆着说。

“你看，卡罗克自己都承认了！”话还没说完，哈欧娅拽着卡罗克的手跑了出去。

“唉不是，哈欧娅你……”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已经没影儿了，亚特瓦累得瘫倒在床上，静静睡去。

“所以，你完全不知道他们俩之间说了什么？”哈欧娅一边给卡罗克倒茶，一边问道。

“那肯定啊——谢谢——我当时应该是昏死过去了。”卡罗克指着自己脸上的伤，“不过，从那——么高的山上掉下来，居然只破了点皮，感觉我还是蛮幸运的。”

“没什么大碍就好。”哈欧娅用手摸了摸卡罗克脸上的棉纱布，“疼吗？”

卡罗克摇了摇头，回答：“不疼了，已经感觉那里痒痒的，可能是开始痊愈了？”

“有那么快吗？”

卡罗克耸了耸肩膀，说：“大概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吧。”

“也别这么说，还是祝你早日康复吧。”哈欧娅走到客厅里的自鸣琴旁边，换好了铜盘，播放着清脆欢快的音乐。哈欧娅回头看向卡罗克，莞尔一笑，问：“想和我跳一曲吗？”

卡罗克起身，走到哈欧娅跟前，牵起她的手，说：“荣幸之至。”

两人跟随着乐曲在客厅里翩翩起舞，虽说是他们第一次合舞，但配合得可以说天衣无缝。

哈欧娅笑着对卡罗克说：“我们俩到时候肯定是全场的焦点！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哥哥那副嫉妒我们的样子了。”

“那就由他嫉妒吧，”卡罗克开玩笑说，“反正他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估计就要遭殃咯，那可是两倍的怨念啊……”

哈欧娅被逗得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正巧自鸣琴的音乐停了下来。她松开卡罗克的手，走到自鸣琴前，取出正在播放的圆盘，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来另一张，放了进去。

哈欧娅拧好发条，回到卡罗克面前，说：“我们来跳这一曲吧。”

节奏急迫热烈的音乐传至卡罗克耳边，虽说是从只有一种音色的自鸣琴里播放出来的，但卡罗克还是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戈鲁每次盛大庆典都会演奏的音乐，卡罗克自然是听过不少次。

“哈欧娅，这是？”

“听出来啦？”哈欧娅笑着，“上次让你教我戈鲁的舞蹈，你怎么都不肯。所以我这几天找遍了努伊的自鸣琴匠，终于找到了这首曲子。你不会在拒绝我了吧？”

卡罗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对面这位小姐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再不同意岂不是过于不近人情了？他向哈欧娅伸出双手，说：“我怎么忍心拒绝你的请求呢？来吧，跟着我的步伐跳起来。”

卡罗克向哈欧娅展示了自己在舞蹈方面的毕生所学，他牵着哈欧娅的双手，和她面对面，跟着音乐的节奏，打着节拍，哼着小曲，脚步在地板上来回踢踏，发出“哒哒”的响声。节奏放缓后，舞蹈从只有脚步的动作，转变成了整个腰部以下的律动，动作幅度也大了不少。整个舞蹈的动作要求并不严格，实际上，只有符合节奏，怎么跳都可以；风格相比舞会上要跳的交际舞狂野不少，但又赶不上曾经在拉奇瑞流行的战舞，与毛莫图西的舞反倒更接近一些。

哈欧娅努力跟上卡罗克的节奏，已经顾不得什么淑女不淑女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热烈的氛围之中，乐此不疲。

音乐进入最后的高潮，卡罗克也一时兴起，两只手托住哈欧娅的腰肢把她举到半空中。舞蹈结束了，哈欧娅喘着气，脸蛋红彤彤的，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卡罗克。

卡罗克把哈欧娅稳稳地放了下来，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说：“挺不错的吧，戈鲁的舞蹈。”

“嗯……”哈欧娅有些害羞地回答道，她用手扇着风，“壁炉烤得屋子里有些热啊……”

“要我去把窗户打开吗？”卡罗克问。

“不，没事……”

“哎呀，看样子你们俩是完事了？”一位不速之客走了进来，那是一位黑发的衣着华贵的小姐，一边把外套递给恭候着的管家，一边仪态雍容地走进来。

“图齐娜？你怎么来了？”哈欧娅见图齐娜前来拜访，赶忙迎了上去。

“怎么了？你最好的朋友来看看你都不行？”图齐娜走近哈欧娅打量一番，带着些嘲笑意味地说：“哎呀，你看看你，这汗流的，真不像个淑女。”

“其实，我们刚跳完舞，流点汗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卡罗克插嘴道。

图齐娜没正眼瞧卡罗克，问哈欧娅：“这位是？”

哈欧娅拉着图齐娜走向卡罗克，介绍说：“图齐娜，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舞伴，卡罗克。”然后又对着卡罗克说：“这是图齐娜·忒-哈埃，哈埃子爵的长女，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卡罗克朝她鞠躬，问候道：“卡罗克·摩伽恩，德沃里·希利男爵的副手，为您服务，哈埃小姐。”

图齐娜只是象征性的回礼，她丝毫不在意眼前这位少年，更别提他所说的希利男爵。不过，她或许怎么都不会想到，整个柯帕埃领地的命运，都会被这位希利男爵所改变……

“啊，说起舞蹈，”图齐娜说，“我刚在窗外看见你们跳的了。”

“你感觉怎么样？”哈欧娅一脸期待地拉着图齐娜的手坐在沙发上，又朝卡罗克招了招手，让他坐自己旁边。她叫管家给几人倒上了热茶。

图齐娜一脸嫌弃地说：“哈欧娅，你怎么可以跳那么粗俗的舞蹈？”

粗俗？！卡罗克和哈欧娅两人不约而同地惊讶地看向图齐娜，他们可从没想过这支舞可以被冠以这个词来形容。

图齐娜看向卡罗克，说：“摩……江……”

“是摩伽恩。”卡罗克纠正道。

“……随便啦，”图齐娜摆了摆手，“你不会打算在舞会上跳这种东西吧？要真是这样的想法，还是趁早打消吧。丢自己的脸就行了，别连我们可爱的哈欧娅的脸也一块丢。”

“哈哈，您说的是，哈埃小姐。”卡罗克笑着奉承道，其实心里已经恨得牙痒痒了。从她进来到现在都这几分钟时间里，没有一句话让卡罗克听得舒服的，在戈鲁这种说话风格纯欠揍。不过，为了这点小事，让哈欧娅难堪还是太不值当了，忍忍就过去了。

“图齐娜，别这么说，是我让卡罗克教我跳这段舞的。”哈欧娅解释道，她也察觉到图齐娜的话语对卡罗克的攻击性莫名得高。

“那我也得训训你了！”图齐娜看向哈欧娅。

好嘛，这下对两个人的攻击性都挺高的了……

接下来半个小时，图齐娜不留余地地表达她对哈欧娅和卡罗克的不满，并给予了自己对于如何改正这些“缺点”的建议，然后又狠狠吹嘘自己的舞伴是多么英俊潇洒，家世多么显赫，还表示自己已经跟对方订了婚，马上就要带着全家平步青云了。

在这期间，哈欧娅只是一味听着，遇到停顿，也及时地附和几句。卡罗克咬得牙“咯吱咯吱”响，只能说，他在军校里遇见的那些“混蛋”还是太讨喜了。

聊完了舞会相关的话题，图齐娜又转向了社会时政，她毫无征兆地说：“哈欧娅，你看了这几天报纸上刊登的那篇《权利的对等，义务的对等》了吗？”

“当然，我读了好几遍。”

“那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哈欧娅来了兴致，总算有能聊开的话题了，她说：“那篇文章对于当今社会上女性地位为何低，其背后的本质是什么，做了十分精准而且透彻的总结和分析——卡罗克，我建议你也读一读。”

卡罗克点了点头，“如果我读的懂的话……”

哈欧娅接着说：“还有作者在文中所说的‘要让女性和男性享有同等的权利，也要承担同等的义务’这句话，我觉得真的很好。已经是第五纪元了，我们这些女性可以证明自己和男性一样优秀，他们能做的，我们也能做。我们可以成为企业家，也能成为政治家，甚至可以上战场……女性可以通过工作养活自己，不花男性的一分钱……”

“啊哈哈，倒也不至于……”图齐娜拉住激动的哈欧娅坐下，“你的想法还是太稚嫩了些——摩伽恩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卡罗克见图齐娜看着自己，有些懵，问：“您问我？”

“嗯，你对‘男女权利平等’是什么看法？”

“呃，就，跟哈欧娅想法差不多吧，大家都干一样的活儿，受同样的累，到最后，评判一个人也就单单从他的个人能力来说，而非性别。”

哈欧娅给卡罗克竖起大拇指。

图齐娜听完，叹了口气，说：“你们啊，都太肤浅，只知道谈论些空而大的理想情况。搞清楚哎，女性可是从古至今一直都在被压迫着的，单凭这一点，所有男性都缺乏对于女性的补偿。”

“啊？”卡罗克感觉，要么是自己耳朵有问题，要么是对面这位小姐有问题，这些熟悉的单词连在一起，怎么完全听不懂了呢？

“与此同时，女性还承担了这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繁衍生命，何等的伟大啊，男性却一直不尊重辛辛苦苦养育他们长大的母亲。”图齐娜接着说，“我们这些女性整天干着重活累活，薪资待遇远比不上同样岗位的男人，唉，作为一个女性生在这世上多么命苦啊……你们的观点，还有那篇文章的观点，都看问题不够仔细，女人的付出远大于男性，自然享受的权利也不该等同于男性。同等权利，同等义务？这都是那些虚伪的‘父权制’受益者所编造的别有用心的为了巩固自己统治的谎言！”

“呃，‘我们这些女性……’？”卡罗克终于是忍不住了，面露难色地看着眼前这位矫揉造作的小姐。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图齐娜问。

“没什么，就觉得你的手很好看。”卡罗克说。

图齐娜听了，嘴角一翘，臭美地伸出手在眼前展示，说：“我可每天都在保养哦！”

“唉，我可真羡慕呐，”卡罗克伸出自己的手，“我这手上全是茧子。哈埃小姐一天都干的什么重活累活啊，都不伤手，我也想干……”

“啊——”哈欧娅看气氛不对，慌忙转移话题，问图齐娜：“那个，你上次说，耶娜跟那谁好上了？”

图齐娜没反应过来卡罗克的话，转头就跟哈欧娅聊起了八卦。

卡罗克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杯碟，品起茶来。

“……然后他们就，那个那个了！呵呵呵！”图齐娜和哈欧娅不约而同捂着嘴笑起来。图齐娜用胳膊肘顶了顶哈欧娅，说：“我们这群姐妹，可就剩你还单着了？怎么样，有心宜的人选了吗？”

哈欧娅红着脸，小声嘀咕：“也不能说没有吧……”

“是谁？”

哈欧娅害羞地摇了摇头。

“说吧，你还不相信我？”

哈欧娅看了眼旁边的卡罗克，说：“卡罗克，麻烦你先回避一下，我们女生要聊些小秘密了。”

“什么事啊？我还不能……”卡罗克看见哈欧娅气鼓鼓地嘟着嘴，还是同意了，“好好好，我先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说罢便起身离开，朝大门走去，只不过，行进速度比平常稍微放慢了一些，同时，卡罗克再次临时强化自己的感官。八卦这东西，不听白不听。

“其实，我喜欢……”

“谁？”

“卡罗克……”

“啊？那家伙啊！”

“别是这种反应，他人很好的，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还是莫名其妙因为他而心动。”

“还是算了吧，你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卡罗克总算听到那个图齐娜说了一句人话。对于哈欧娅的喜欢，卡罗克觉得受宠若惊，但冷静下来，就像亚特瓦对伊鲁多的感情，自己也没有办法给哈欧娅一个肯定的答复。

卡罗克并不认同纳伊的，把所有问题都摆上台面的做法。不如自己就装作不知情，哈欧娅看样子也不会主动说出来，那就让这件事永远埋在二人的心中的角落里吧……

走到门口，卡罗克准备推门出去时，背部突然疼痛发作，接着鼻子好像有一股暖流涌动着。卡罗克用手下意识抹了一把鼻子，定睛一看，手上沾满了血迹，真奇怪，突然流鼻血了？

还没细想，卡罗克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紧接着便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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