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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第3小节

小说: 2025-10-19 15:18 5hhhhh 5630 ℃

#31:我将她那具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彻底脱力的身体重新抱起,安置在阁楼内那张铺着柔软锦垫的长椅上。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精致人偶,双眼失神地望着昏暗的屋顶,任由我摆布。那根镶嵌着月光石的蓝色肛塞依旧堵在她的后庭,让她无法完全并拢双腿,以一个屈辱的姿态向我敞开着一切。

我没有再次侵犯她那两处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境。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堪称完美的艺术品上——她的脚。

我单膝跪地,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轻轻托起了她的一只脚踝。那串由细碎蓝宝石串成的脚链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一阵微不可闻的、清脆的声响,冰凉的宝石触碰到我的指尖。她的脚型纤巧秀美,足弓的弧度优雅而迷人,每一根脚趾都像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圆润可爱,指甲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足底的肌肤更是细腻得不可思议,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

我握住她的小脚,将它缓缓地举到我的眼前,然后,伸出舌头,从她精致的脚踝开始,一路向下,细细地舔舐。

“啊!”

这突如其来的、湿热的触感,终于让她那涣散的灵魂重新回归躯壳。她猛地一颤,像是触电般想要将脚缩回去,同时,那双失神的琥珀色眼眸也终于重新聚焦,迸发出羞愤与憎恶的火焰。

“变态……!你这个卑贱的变态!”她厉声骂道,声音因为哭泣和之前的呻吟而沙哑不堪,却依旧带着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凌厉,“放开我!等天亮了……我一定要把今天的事告诉祖父!我要把你抓起来!把你千刀万剐!”

她的威胁在我听来,却是那么的无力,甚至……有几分可爱。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了她另一只脚,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然后将我那根还半硬着的、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阴茎,夹在了她那两只温润如玉、不断挣扎的纤足之间。

我握着她的双踝,开始用她柔软的足弓和细腻的足底,上下撸动我的阴茎。那滑腻的皮肤和富有弹性的触感,带来了一种与阴道和后庭截然不同的、奇异而美妙的刺激。

“抓起来?”我一边感受着足交带来的快感,一边低笑着回应她,“无所谓啊,大小姐。”

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充满恨意的目光,眼神里却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满足。

“只要能像这样,亲吻您的玉足,用它来抚慰我的欲望……只要能得到您,哪怕之后真的被千刀万剐,我这辈子,也值了。”

我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她眼中的火焰熄灭了,那凌厉的气势也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化不开的绝望。她怔怔地看着我,看着我用她那双高贵的、连地都很少沾染的脚,进行着如此淫秽不堪的行为。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一个什么道理都讲不通,什么后果都不在乎的疯子。

她拿我……毫无办法。

良久,就在我即将被她双足的美妙触感刺激到再次射精的边缘时,她那颤抖的唇瓣,终于再次开启。这一次,不再是咒骂,也不是哀求。

“……如果,”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神飘忽不定地望着别处,“我……我是说如果……我真的和你一起离开……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这个问题,像是一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涟漪。

她终于,开始考虑这条路了。

我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一股更加猛烈的兴奋冲上了我的头顶。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在她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将自己最后一点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那光滑紧致、因为绷紧而显露出优美肌肉线条的大腿之上。

温热的、乳白色的液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缓缓流淌,与之前留下的那些痕迹交织在一起。

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双带着茫然和一丝微弱期盼的琥珀色眼眸,用一种毋庸置疑的、仿佛在宣告一个既定事实的语气说道:

“去哪里都行。”

我的声音充满了强大的自信,足以驱散她心中的任何一丝疑虑。

“天大地大,只要我们想去,就没有人能找到我们。无论是江东的孙策,还是你们乔家,从今以后,都与你无关了。”

大乔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没有再说话。她的视线落在我射在她腿上的那片污浊上,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不知在想些什么。

#33:她那句近乎认命的询问,以及看向我腿上那片白浊时复杂难言的眼神,对我而言,是最明确的信号。她那属于“乔家大小姐”的坚硬外壳,已经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被彻底击碎了。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迷失在暴风雨中的蝴蝶,虽然满身狼藉,翅膀残破,却也终于摆脱了那个名为“宿命”的蛛网。

我不再多言,只是用行动来回应她的默许。

我解下自己身上那件质地粗糙、却足以遮风挡雨的深灰色家仆外袍。袍子带着我的体温和些许汗水的味道,不算好闻,但却能将她此刻的狼狈与屈辱完全遮盖。我展开袍子,轻轻地、像包裹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那因为情事和泪水而冰凉的身体完全笼罩其中。

宽大的袍子几乎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都吞没了进去,只露出那张依旧残留着泪痕的、苍白却绝美的脸,以及那头乌黑如瀑的长辫。她那件原本流光溢彩、如今却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塌糊涂的华服,此刻完全被遮掩了起来。从外面看,她就像一个安然睡在我怀里的普通少女。

她的身体在我为她裹上袍子时,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抗拒。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里面不再有之前的憎恨与羞愤,只剩下一种如死水般的茫然与空洞。

“委屈你了,大小姐。”我低声说道,然后,我在她面前转过身,背对着她蹲下,“上来吧,我们该走了。”

身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久到我几乎以为她改变了主意。就在我准备回头的时候,我感觉到后背一沉,一具温软而又无比虚弱的身体,缓缓地贴了上来。

她的胸脯柔软而富有弹性,紧紧地压在我的背脊上,隔着两层衣物,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触感。她的双臂无力地环过我的脖子,冰凉的手指交叠在我的锁骨处。我能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她体香与我精液味道的、奇异而迷人的气息。

我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紧绷,知道她对未来依旧充满了不安。我没有回头,只是稳稳地托住她柔软的臀部,用一种沉稳得足以让她安心的力量,将她背了起来。她的体重比我想象的要轻得多,仿佛一片没有分量的羽毛,让我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怜惜。

我背着她,缓步走出了这座见证了她屈辱与新生的阁楼。夜色已深,银色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给整个乔府都镀上了一层冷清的光辉。我凭借着作为家仆对这里的熟悉,轻车熟路地避开了几队打着哈欠巡逻的护卫,穿过幽深的回廊和寂静的庭院。

她伏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只有均匀而微弱的呼吸声拂过我的耳畔,温热而潮湿,让我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我能感觉到,随着我平稳的步伐,她那原本僵硬的身体,似乎正在一点点地放松下来,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靠的港湾。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乔府后院那道不起眼的小门前,这里平日里是用来倾倒杂物的,几乎无人看守。我背着她,毫不费力地翻过了那堵并不算高的院墙。当我们双脚踏在府外那片松软的泥土上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伏在我背上的她,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彻底与身后的这座华丽牢笼,再无任何关系了。

夜风从江面上吹来,带着湿润的水汽,吹动了我宽大的袍角,也吹起了她垂落在我肩头的几缕发丝。远方,江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像一条通往未知的、闪闪发光的银色道路。

#35:我背着她在寂静的夜色中穿行,远离了江东那座对她而言既是家园也是囚笼的城池。月光透过稀疏的林木,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洒下斑驳的银辉。一路上,偶尔能看到三三两两赶夜路的行人或商队,他们好奇的目光投射过来,我便用宽大的袍子将她遮得更严实些,加快了脚步。

她伏在我的背上,异常安静,只有那轻微起伏的呼吸证明着她的存在。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当我们的身体随着步伐颠簸时,她环在我颈间的手臂都会不自觉地收紧,身体也会瞬间僵硬。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那枚被我强行塞入她后庭的蓝色肛塞,正随着每一步的震动,在她那紧窄敏感的肠道内微微地研磨、顶弄。这种持续不断的、来自体内的异物感,对一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说,无疑是种难以言喻的折磨与羞辱。我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坚硬的宝石塞体正如何挤压着娇嫩的肠壁,提醒着她不久前才发生过的那些暴行。

不知走了多久,潺潺的水声从不远处传来。我改变方向,拨开半人高的草丛,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便出现在眼前。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碎钻般的光芒,四周静谧无人,只有虫鸣和风声。这里是个绝佳的休憩地点。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从背上放下,让她靠坐在一块被溪水冲刷得光滑干净的岩石上。我脱下那件包裹着她的外袍,她那具沾染着各种痕迹的身体和那件凌乱不堪的华服再次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那枚幽蓝色的肛塞底座,在那雪白的臀瓣间若隐若现,月光石雕成的锦鲤仿佛正在幽谷的溪口汲水,散发着温润而妖异的光。

“我帮你洗一下。”我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闻言,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空洞的琥珀色眼眸中终于燃起一丝警惕与抗拒的火苗。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掩身体的狼藉,却因为体内的肛塞而无法做到。她紧咬着下唇,声音沙哑地开口:“我……我自己来。”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那双被我折腾了半夜的腿早已酸软无力,刚一用力便是一阵摇晃,险些摔倒。

我上前一步扶住了她,将她重新按回岩石上。我直视着她那双倔强而又充满水汽的眼眸,语气平淡地反问:“你自己来?大小姐,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我的问题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她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颓然垮下,头也深深地垂了下去,乌黑的长辫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她半边脸颊。是啊,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又怎么可能自己清洗这满身的污秽呢?

见她不再反抗,我便不再犹豫。我将她打横抱起,缓缓走进那微凉的溪水中。溪水大约只到我的小腿肚,清澈而冰冷,她接触到水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向我怀里缩了缩。

我找了一处水流平缓的地方,让她坐在水中的一块大石头上,而我则蹲在她面前,开始为她清洗。我先是解开了她那被我弄得乱七-糟八的华服。那些赤朱与金橙交织的昂贵丝绸,此刻浸了水,沉重地贴在她身上,原本华丽的刺绣和琉璃珠串也失去了光彩。我耐心地解开每一个盘扣,将那湿透的、沾染着血与精液的衣物从她身上一件件剥离。

很快,一具完美无瑕的酮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月光与水光交织辉映的我的眼前。她的肌肤在清冷月色的映照下,白得像是在发光,每一寸都细腻得看不到任何毛孔。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滑落,经过那两团虽然不算宏伟、但形状却无比完美的嫩乳。乳尖上那两颗粉嫩可爱的乳头,在凉水的刺激下,早已娇俏地挺立起来,如同含苞待放的樱花蓓蕾。

我掬起一捧清凉的溪水,从她的肩膀开始,温柔地为她冲刷。

#37:溪水冰凉的触感让她瘦削的肩膀猛地一缩,但我的动作却极其轻柔。我的手掌就像是在擦拭一件脆弱的瓷器,沾着水,缓缓地拂过她光洁的后背。那里的肌肤触感惊人,紧致而细腻,月光下泛着一層象牙般温润的光泽。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背部漂亮的蝴蝶骨,在我的手掌下微微凸显,如同折翼的蝶。

我的指腹仔细地擦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她那件华服上沾染的灰尘与草屑,在我的清洗下被水流带走,恢复了原本的洁净。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水冷,还是因为我那毫不避讳的抚摸。

接着,我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顺从地转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垂下,像两把受惊的小扇子,完全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那两团完美的嫩乳形状姣好,弧度饱满,仿佛由最顶级的匠人精心塑造而成。乳丘顶端,那两颗娇小可爱的乳头在冷水的刺激下愈发坚挺,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粉嫩色调。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其中一颗。

“呜……”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立刻被我搂住腰,固定在了原地。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拒,而是继续我的清洗。我的手指环绕着她的乳晕轻柔地打着圈,将那些可能残留的汗渍与泪痕悉数洗净。另一只手则掬起水,浇在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水流顺着她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向下滑落,流过那优美的马甲线,最后汇入下方那片神秘的丛林。

然后,我的手,探向了她最后的、也是最狼藉的领域。

我的手指轻轻拨开那片被水浸湿后,紧贴在她阴阜上的、柔软的黑色阴毛。那里的一切都被之前的欢爱弄得一塌糊涂。干涸的血迹、粘稠的淫水,还有我留下的那些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她原本粉嫩的阴唇显得有些狼狈。

我用手指,极其耐心地、一点一点地为她清理。我将那些污秽从她柔软的阴唇褶皱中刮出,然后用清澈的溪水一遍遍冲刷。她的身体在我触碰到她阴蒂的那一瞬间,猛地绷紧了,一股细微的电流似乎从那敏感的小点传遍她的全身,让她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抽气。

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将手指微微探入她那被我撕裂过的、依旧红肿的阴道口,将里面残留的血块和精液勾出、洗净,直到那里的每一寸娇嫩都恢复了原本的清爽与粉嫩。

做完这一切,我将目光投向了她身后的那枚蓝色肛塞。她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的意图,身体的僵硬程度达到了顶点。

我搂着她的腰,让她稍微抬起臀部。我握住那枚雕刻成锦鲤的月光石底座,缓缓地、带着旋转的力道,将那根已经在她体内停留了许久的肛塞抽离。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她一声压抑的闷哼,肛塞被完全拔出。随之而出的,是那股被堵在里面、早已化成液体的滚烫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部流下,在清澈的溪水中晕开一团浑浊。

我没有停歇,继续用手为她清洗那被我蹂躏过的、依旧微微张开的肛门,直到那里也变得彻底干净。

终于,她全身所有的痕迹都被我清理干净了。在月光下,她的身体像是雨后被洗涤过的新生璞玉,洁净无瑕,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只是那眉宇间的哀戚与空洞,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被水流冲刷掉了。

她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仿佛所有的精气神都随着那些污秽一同流逝了。

#39:我将她赤裸的身体从溪水中抱起,重新回到了岸边的草地上。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湿漉漉的身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怀里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战,原本就白皙的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那件被我们遗弃在岸边的、她原本华丽的赤朱色外袍,早已被水浸透,沉重地瘫在草地上,像一滩失去生命的晚霞,显然是不能再穿了。

我将她放在我那件干燥的家仆外袍上,那粗糙的布料与她细腻娇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臂环抱在胸前,试图抵御这夜的寒冷,也像是在守护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

我脱下自己的内衫。这件衣服虽然也只是普通的麻布,但至少是干燥而温暖的。我没有说话,直接将这件还带着我体温的衣服,披在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我的衣服对她来说太过宽大了,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领口大得几乎要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优美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衣摆也长得几乎能遮到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看起来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有种别样的脆弱与惹人怜爱。

她没有拒绝我的动作,只是任由我将衣服为她穿上。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着,看着自己被宽大衣物遮蔽的身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

我用她那件湿透的华服,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她还在滴水的乌黑长发,然后将那沉重的、缀满宝石的辫子解开。失去了束缚,她那一头如海藻般浓密柔顺的长发,便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披散在她的肩头和背后,带着湿润的水汽,更衬得她那张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占有欲缓缓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想要将她彻底私有化的念头。我重新将她抱了起来,这次让她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跨坐在我的腿上。

“冷吗?”我低声问道,同时用我的外袍将我们两个人一同包裹起来,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凉的身体。

她在我怀里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几不可闻地摇了摇头。但她身体那细微的颤抖,却早已出卖了她。

#41:看着她这副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模样,我知道寒冷会很快夺走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我身上移开,让她靠坐在包裹着我们两人的外袍上。

“在这里等我。”我低声说了一句,便转身走进了旁边那片漆黑的树林。

很快,我便抱着一大捆干燥的枯枝败叶回到了溪边。我将这些易燃物在离我们几步远的一片空地上堆成一小堆,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重新在她面前蹲下。

她琥珀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解,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在这寂静的夜里,任何一丝微小的声响都显得格外清晰,她大概以为我要用最原始的钻木取火来获取温暖。

然而,我只是朝着那堆干柴,随意地伸出了一只手。

没有念诵任何咒语,也没有任何复杂的手势。我的掌心对准那堆枯枝,然后,我的意念微微一动。

“噗!”

一小簇橘红色的火苗,凭空地、毫无征兆地在我的掌心上方一寸处凭空燃起。那火苗起初只有豆粒大小,但在下一个瞬间,便猛地涨大成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火球,散发着灼热而明亮的光芒。四周的黑暗瞬间被驱散,我和她被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橙色光晕之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大乔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琥珀色瞳孔,在火光亮起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她那柔嫩的、珊瑚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眼中满是全然的、毫不掩饰的震惊。她先是死死地盯着我掌心那团跳动着的、蕴含着强大力量的火焰,随即又猛地抬起头,视线像利剑一样刺向我的脸,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探寻。

“你……”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魔道之力?”

我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随手一挥,那团火球便听话地飞了出去,精准地落在了那堆干柴上。火焰触碰到枯枝的瞬间,便“轰”地一声猛烈燃烧起来,熊熊的火光将这片小小的溪边营地照得亮如白昼,温暖的热浪也随之扑面而来。

我重新坐回她身边,将她再次揽入怀中,拉过外袍将我们裹好,然后才侧过头,凑到她小巧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恶劣的、带着浓重调侃意味的语气低语:

“怎么?很惊讶吗?我不仅会这微不足道的魔道之力,”我顿了顿,用空着的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我那件宽大内衫下裸露的细腻肌肤,“我还能把你这位高贵冷艳的乔家大小舍肏得哭爹喊娘,高潮迭起呢。”

我这句粗俗而又直白的话语,像一颗炸雷在她耳边响起。一抹艳丽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修长的脖颈迅速蔓延开来,瞬间就染透了她整张巴掌大的小脸,甚至连那白玉般小巧的耳垂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她猛地转过头想瞪我,但那双水光潋滟的琥珀色眼眸里,早已没了之前的凌厉,只剩下羞愤欲绝的窘迫。她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但那纤细的手臂却软绵绵地抬到一半就失去了力气,无力地垂落下来,最后只能不甘地抓住了我的衣襟。

“我不仅会魔道之力。”我没有理会她那毫无威胁的动作,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的目光投向那片被火焰映得忽明忽暗的树林,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属于家仆身份的自负与嘲弄,“我还是个天才。只是在这江东,被那些腐朽的世家把持着一切,像我这样的人,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罢了。”

我的话音落下,怀中的她彻底安静了下来。火焰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只是静静地靠着我,似乎正在消化着这一个晚上接收到的、足以颠覆她过去全部认知的信息。

#43:我将她那件湿透了的华服拿了起来。那原本应该流光溢彩的布料,此刻吸饱了溪水,沉甸甸地垂在我的手中,赤朱与金橙交织的色彩也变得黯淡无光。边缘处那些用银丝精细绣出的浪花纹样,以及其间点缀的孔雀蓝琉璃珠,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我将这件衣服平摊在篝火旁的一块干净大石上,然后再次伸出手,对着它,意念微动。

这一次,我没有召唤出火焰,而是一股温和而干燥的热风,从我的掌心缓缓吹拂而出。这股风精准地控制着力道与温度,轻柔地掠过那件华美的衣服。肉眼可见的,衣物上的水汽迅速蒸发,化作袅袅的白烟,融入冰冷的夜色之中。

大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我掌心流淌出的无形热风,以及那件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干燥的华服。她脸上的震惊之色比刚才看到我凭空生火时还要浓重几分。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很快,那件衣服便恢复了原本的轻盈与干燥。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那赤朱与金橙交织的色彩仿佛重新被点燃,再次流动起绸缎般绚烂的光泽。那些孔雀蓝的琉璃珠和银丝刺绣也恢复了璀璨,反射着点点跳跃的火光。

我拿起烘干的衣服,走到她的面前。她依旧蜷缩在我宽大的内衫里,那副模样脆弱而又惹人怜惜。

“穿上吧。”我说道,然后不等她回应,便亲自动手为她穿衣。

我先是褪下了她身上那件属于我的、过于宽大的内衫,让她那具刚刚被清洗干净的、完美无瑕的身体再次暴露在温暖的火光之下。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双手环在胸前,但并没有做出更激烈的反抗。

我将华服那柔软的内衬轻轻披在她的肩上,然后扶着她的手臂,引导她将手伸进那如同凤凰羽翼般宽大的袖口。冰凉丝滑的绸缎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让她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我为她整理好衣领,那如展翅灵禽般的肩部造型重新衬托出她优美的肩颈线条,层叠的薄纱下,细碎的水晶若隐若现,仿若晨曦初照时海浪迸溅的晶莹水珠。

接着,我绕到她的身后,为她系上腰间那条深海蓝的绸缎腰带。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和细腻的腰肢,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我将腰带束紧,那枚月光石雕成的扣饰正好位于她腰肢最纤细的地方,重新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窈窕曲线。垂下的流苏安静地贴在她身侧,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最后,我为她整理好那头如同黑色瀑布般散开的长发,重新将它细致地编成一条垂及腰际的长辫,并将那串深海蓝宝石链饰再次缠绕其间。

当我做完这一切,那个高贵而美丽的乔家大小姐,又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但我们都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她低垂着头,看着自己身上重新变得整洁华丽的衣物,长长的睫毛在火光下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45:就在大乔刚刚穿戴整齐,篝火的噼啪声在这宁静的溪边显得格外清晰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人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短暂的安宁。我几乎是瞬间就警觉了起来,而怀中的大乔身体也立刻变得僵硬,那双刚刚恢复一丝神采的琥珀色眼眸中,再次被恐惧与绝望所笼罩。

“快!在那边!有火光!”

“大小姐一定就在那里!孙策大人有令,活要见人,死……也要把尸首带回去!”

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十几道晃动的火把光芒穿透了树林的黑暗,将我们这片小小的营地照得如同白昼。一群手持刀剑的家丁和护卫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为首的两人,一个是乔家的管事,另一个则是孙家的一名管家,两人脸上都带着焦急而又得意的神色。

当他们看到安然无恙、只是脸色苍白地坐在我身边的大乔时,都是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将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缓缓站起身,将大乔挡在了我的身后。我的动作很平静,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群气势汹汹的追兵,淡淡地开口:“我不想杀人。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的话让对面的人群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听听他在说什么?一个拐带大小姐的下等家仆,居然敢威胁我们?”孙家的管家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与我年纪相仿的乔家家仆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与鄙夷。我知道他,我们曾经住在同一间宿舍,他一直因为我平日里沉默寡言而瞧不起我,却又嫉妒我能获得一些轻松的、能接近内院的差事。

“李管事!别被他唬住了!”他指着我,大声地对乔家管事喊道,“我认得他!他叫陆君,跟我是舍友!他平日里就是一个闷葫芦,也就前两天,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本破烂的魔道书,才修炼了不到两天!他能有多厉害?大家一起上,把他剁成肉酱!”

原来我在他们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吗?才修炼两天?真是有趣的误会。

那家仆的话仿佛给众人打了一剂强心针。乔家的管事脸色一狠,拔出腰间的长剑,大喝一声:“说得对!抓住这个贱奴!夺回大小姐!”

“上啊!”

十几个人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如同潮水一般向我汹涌而来。火把的光芒在他们狰狞的脸上一阵乱晃,映出他们贪婪而愚蠢的眼神。

我身后的传来大乔一声压抑的惊呼,她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角,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能感觉到她的绝望,她一定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群人抓回去,再次落入那个既定的、悲惨的命运中了。

然而,我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就在第一个人挥舞的刀锋即将触碰到我衣角的那一瞬间。

我抬起手,对着面前这群汹涌而来的人潮,随意地、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

“啪。”

一声极其清脆的、如同敲响玉石般的轻响。

没有巨响,没有爆炸,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魔力波动。

但是,就在我弹指的那个瞬间,所有冲向我的人,无论是手持刀剑的护卫,还是那个得意洋洋、对我知根知底的“舍友”,他们的身体……都毫无征兆地燃烧了起来。

那是一种苍白色的、带着一丝幽蓝的诡异火焰。火焰像是从他们的骨髓深处直接燃起,瞬间就吞噬了他们的皮肉、脏器和衣物。没有惨叫,没有挣扎,因为在他们意识到发生什么的第一个刹那,他们的声带和大脑就已经化为了焦炭。

十几个人,就在前冲的姿态中,变成了一具具栩栩如生的、燃烧着苍白火焰的人形火炬。紧接着,这些火炬又迅速地、无声地坍塌、分解,化作漫天飞舞的、黑色的灰烬,随风飘散。

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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