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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金兰,第9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9660 ℃

“没有关系啊,咱们现在不是都很好嘛!年轻时候吃点苦头不见得是坏事呢!”

“我心还是一直很不安,是我连累了你!”袁宏毅轻声说道。

“宏毅,我很佩服你,真的,如果当时不是看你那么勇敢抗拒酷刑,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能忍的下来!是你激励了我!我才咬紧牙关受了下来!”

“是我不小心,连累你,我的领导一直批评我,说我办事太粗心,连累无辜群众!不过,卫军,你让我终身难忘,我忘不了你和我一起受刑时的情景,永远忘不了,我们被他们绑住生殖器吊在一起,一起受鞭打,一起受电刑,卫军,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大概不知道,赤身裸体一个人在刑讯室被几个大汉拷打折磨,我真的很害怕,说不害怕一定是假话,有你和我在一起受刑,我每次都很受鼓舞,都能坚定我的信心,尤其是和你吊在一起同时被鞭打,同时被他们往肛门里插了电极受电刑,我感到很安慰,每次都是我疼的受不了惨叫起来,是你鼓励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看我们的笑话,你忍耐电刑的耐力也比我强,每次都是我先惨叫,你却一声不吭,最糟糕的是,每次都是我先喷出来,你却能忍很长时间,卫军,你真的也很勇敢,当时在牢里我真想叫你哥哥,你被迫和我一起受刑,虽然很无奈,也不是你情愿的,但我真的很感激!!”

“宏毅,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太挂心上,我觉得有时侯都是命,我该有此劫难,不怪你,不过,和你这段生死之交,我不后悔,我知道你家境不差,却为了国家的事,不惜牺牲自己,我真的很敬佩,我这人就是佩服英雄,你虽然比我小,你算一个好汉,算一个真英雄!”

“卫军,你给我戴高帽子了,我算什么啊,古人说:‘国家兴旺,匹夫有责’,现在国家处在危难时期,我们更应该挺身而出!”

“对,我就是佩服你们!”

“卫军,现在日本都快打到家门口了,你以后有没有打算为国家做点什么呢?”

“当然,我们军人就是为保卫国家的安全在做牺牲啊!”

“可事实可能有很大出入,现在日本人长驱直入就是因为我们不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而得逞的!”

“这个...”

“卫军,你要利用你的身份和条件,宣传抗日。不要让你的周围的军人去欺负老百姓。”

“这个当然,我一定会这么做的,以后你需要我做什么只管说,我能做的一定不推搪!”

“好,一言为定!”

“宏毅,你做起事说起道理来像是我的哥哥,可你坐在我身边一看就是你比我小,你应该叫我哥哥吧?”

“现在要我叫吗?”

“当然!我想听你现在叫!”

“哥!”

“宏毅,咱们结拜好不好?做真兄弟怎么样?”

宏毅高兴地说:“好啊!今日相遇卫军兄,荣幸之极,蒙承卫军哥不嫌弃,愿与我结为兄弟。我当然愿意了,小弟无兄弟姐妹,若得大哥不弃,岂不天赐!”

卫军长宏毅两岁,当然为兄,宏毅为弟,两个人兴高彩烈,相互拥抱在水池里欢跳了几圈。

“宏毅,那咱们结拜吧?”

“好啊!在这里吗?光着屁股?”

“就光着屁股,不行吗?”

“好!”

他们从水池里出来,跪在地上,做了结拜仪式。

1937年7月7日夜11时,日军驻丰台部队,在宛平城外芦沟桥附近,借口夜间演习中,失踪士兵一名,无理要求派部队进宛平城搜查,为当时驻芦沟桥的中国第29军第37师第219团吉星文部所拒绝。双方正在交涉中,日本侵略军竟向宛平城射击,继而开炮轰击宛平城和芦沟桥。日本军国主义向中国发动全面战争从此开始。

事变发生几小时,日本按计划从山海关、通县、天津等地调兵千余名增援。17日,日本政府召开五相会议,决定动员40万军队用于侵华战争,妄图以武力灭亡中国。

日本侵略军得到新的增援兵,便兵分三路围攻北平。到7月26日,日军增兵已达10万人左右,进一步完成了扩大侵略的军事部署;第一路,关东军酒井、铃木两个混成旅团由热河向北平北侧进攻;第二路,由朝鲜调来的第20师团(师团长为川岸文三郎)向北平南侧进攻;第三路,以华北驻军河边旅团为基干,向北平东侧进攻。另有从日本国内调来的第5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配合海军进攻天津。此外,在日本国内尚有个师团念机而动。在日本军国主义大举进攻下,驻守北平的第29军第37师及其它部队广大官兵奋力抵抗,但由于蒋介石政府不予支持,终于失利,被迫撤退。7月30日,日本侵略军相继侵占北平、天津。尔后,日本侵略军在华北战场上便以平津为据点,沿平绥路、平汉路、津浦路继续扩大战争。为了实现其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妄野心,8月13日,驻沪日军进攻中国守军,发动了八?一三事变。

  

华北失守后,卫军所在的部队投降了日军,编入伪军系列,卫军的长官倒是不很情愿当汉奸,但大势所趋,便挂了个保定伪警察局副局长的闲职混着,卫军不想当汉奸,想立即离开这支部队,想参加真正的抗日的军队,但袁宏毅请示了地下组织,认为卫军继续在现在的部队比较有利,以便今后有机会起更大的作用,卫军便被编入由日本人把持的伪警察局特务科当了一个副科长,事实证明卫军在这个岗位上起到了很大作用,取得了不少对地下组织有用的情报。卫军小时候在东北时,在学校被迫学了点日语,对他在特务科工作有很大帮助。

鹤林在刘区长的安排下,化名到一个远房的亲戚那里去当了兵,暂时躲避警察的追捕。

那个刘区长的亲戚是在团部当书记官,他告诉鹤林当兵的很辛苦,问鹤林:“你受得了苦吗?”

鹤林回答说:“别人能受得苦,我也能受!”

那个书记官又想了一下说:“你会写字吗?字写的怎么样?”

鹤林说:“可以,我在店铺当学徒时,写过不少字,字写的还可以。”

“如果你字写的还可以的话,我可以把你推荐到下面二营的营部当个文书,那里现在缺个文书,正让我举荐呢!你写几个字让我看看。”

鹤林马上拿起笔写了几个字,那个书记官看了看还算满意。

然后书记官又拉着鹤林说了一会话,鹤林就离开了,第二天他便到二营去报到了。

二营的营长姓王,他让鹤林不但当文书,还兼了他自己的勤务兵。每天得侍候王营长打洗脸水、洗脚水,盛饭、洗碗、给竹烟筒换水、打扫卫生、洗衣、叠被,当然还得抄写大量的文书工作,但与在班、排当兵的比较,这里相对来说饭能吃得稍饱一点,挨打、挨骂也少了不少。

在众多士兵的眼里,鹤林获取了一个求之不得的美差。

鹤林当上了文书兼勤务兵后,暂时觉得还可以,毕竟现在可以暂时躲避风头了,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鹤林在这里叫王成耀。

但鹤林很快就发现在部队大部分的士兵都很苦,自己也没有完全摆脱被奴役的命运。

部队很多士兵都是抓壮丁来的,壮丁往部队押送的时候,多数是用绳子绑成一串一串的,吃饭、拉屎、撒尿,绳子都不解开。遇到有生病的壮丁走不动路了,就打。要是反抗或逃跑,干脆就要你的命。

到部队后更遭罪。吃饭,每顿一碗稀粥,根本吃不饱,里面还尽是沙子。睡觉,没有被子,更没有褥子,地上垫一点稻草,当兵的就像一窝小猪羔挤在一起,靠彼此的体温互相暖和着。

当兵的生活条件太差,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军官贪污。军官贪污是公开半公开的,没人敢过问,不公开敲诈士兵的钱财就不错了。

至于发饷,更是被当官的克扣的厉害,鹤林自己就很少领到军饷,领到的也是被克扣的很少一点了。

鹤林有次被营长就派了和底下当兵的一起去抓壮丁,亲眼见了他们是怎么抓壮丁的。

那是个叫张兴城的16岁的少年,本来乡丁领着军队当兵的是来抓他18岁的哥哥的,他哥哥被派上了壮丁。哥哥是他们家里的壮劳力,哥哥下面有好年幼的弟妹,靠父亲一人根本养活不过来。为了支撑起这个家,父亲带着哥哥躲开了。

乡丁和士兵们来到他们家里,没抓到他哥哥,就把长了正在生病的张兴城捆了起来,准备带回部队去凑数。

张兴城的母亲哀求:“孩子又矮又小,放了他吧!”

乡丁“哼”了一声,“小?小了可以长嘛!”

他母亲继续乞求道:“孩子有病,你看,身上的疮还在留脓。”

乡丁把张兴城浑身上下又打量了一番,还是不依:“什么疮?好治得很,用蒿子煮

水,洗几次就好了。”

就这样,张兴城被抓进了部队,当了一个少年新兵。

旧军队是一级压迫一级,没有靠山的,理所当然受欺负。

这都算不了啥,真正难以忍受的是挨打。

凡是在旧军队当过兵的,没有一人不诅咒旧军队的专制与暴戾:那哪是人过的日子?整天挨打受骂,人都被打“木”了。

“兵是打出来的”,这是旧军队军官信奉的一条带兵“法则”。

挨打最多的时候,是训练。

鹤林虽然是当文书兼勤务兵,但还得参加训练,队列里,你没站正,当官的挥起胳膊就是一耳光子;正步,你的腿踢出去时力量不够,当官的飞起就是一脚,踢在你腿上或屁股上;射击、刺杀、投弹训练,若达不到规定的标准,他要么挥起拳头打你几拳,要么用手中的棍子朝你身抽几棒。

对那些太笨的兵,实在教得不耐烦了,就罚。有时是罚站,让你站在空地上,两手举起来,一站就是个把小时。有时是罚蹲,叫你两脚分开与肩同宽,两膝弯曲成直角,两臂向正前方平举,胸部挺直,目视前方,成“骑马蹲裆”式,一 次少说也得蹲上半个小时。几乎每一位当兵的,都有一段挨打的辛酸经历。

“三拳两脚一个大耳光”,太寻常了,都是家常便饭,可怕的是那些重打。

通常是拿竹篾打手掌,打下来,手掌都要被打肿。

严重的,就拿板子或军棍打屁股。轻的,要被打得几日起不了床;重的,能把人打死。

鹤林刚到营部当文书,就见到一次打杀逃兵。

那一次,全营集合在一个大操场上,被抓回的两名逃兵押上来后,他们被剥光身体后,分别被按倒绑在两条长凳上,随后,营长宣布:每人责打500下板子!

“啪、啪、啪.......”,掌刑的士兵开始抽打那两个逃兵的屁股。

鹤林发现,军队打人的板子很厉害,500下没有打完,两个逃兵都已经死过去几次了,死过去了就用烟熏醒,醒来后再继续体罚。一个体质差点的逃兵,500下打完就几乎已经没有气了,过了一晚上就死了。

鹤林所在的部队没有投降日本人,但也没有打过什么大仗,到处乱窜转移,这天部队移防到一个小县城,营部设在当地一个大户人家的家里,这天王营长突然发现自己藏在箱子里的两根金条不在了,丢了。他怀疑的第一个人,就是行影不离跟随自己、执鞭坠镫都要侍候自己的鹤林, 他一把揪住鹤林的衣领厉声喝问:“是不是你偷的金条?”

鹤林一听,吓得面如土灰,嘴唇发白,像半截木头戳在那里,僵僵地站在营长面前好一阵子,委屈地说:“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

“我的东西只有你知道放在哪儿,不是你偷的怎么不见了?你个吃里爬外忘恩负义的东西!”王营长气得揎拳捋袖,“啪、啪”两耳光扇了过去。

“在老百姓家里住着,我也不能天天给你看着箱子!”鹤林这样想,但绝对不敢这样说。小当兵的,几时有过说话的自由?越辩,越挨打!

鹤林捂着火辣辣的面颊,抽抽噎噎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偷的。”

两根金条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产,王营长把它看得比士兵的性命还重。见问不出个什么名堂,王营长索性喊人把鹤林拖下去,关了起来。

当天晚上,王营长来到禁闭室,再次问鹤林:“小王,你到底见到我的金条没有?你要不说老实话,我就打死你!”

鹤林暗暗吃惊,面色显的很激动,他站起身,良久,才轻声地嘟囔了一句:“打死我我也没有偷,我真不知道你的金条那里去了!”

两个兵抬了一个长条凳来到紧闭室,还带进两块竹板子。鹤林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要挨打了。

“王成耀,自己把衣服裤子脱了!”营长命令他。他让那两个兵出去,让他们关好紧闭室的门,毕竟是自己的勤务兵,他想还是自己亲自来体罚勤务兵比较好。

鹤林默默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营长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原来受刑后留下的疤痕。

“你受过刑?”营长走近鹤林,抚摸他身上的还很明显的鞭痕和烫伤。

“嗯!”

“为了什么?”

“贴抗日传单,被抓住后打的!”

“真的?”

“营长,我不说假话!”

“受刑很重啊!身上留下那么多疤痕!”

“嗯!”

“好了,穿上衣服吧!我不打你了!他妈的,算我倒霉!”

“营长!”鹤林“扑通”一声跪下,“营长,你还是处罚我吧,那个箱子一直是我保管的,东西丢了,我要负责任!”

“算了!你起来,我相信你!”

“营长,你打我一顿吧,这样你会好受点!是我不好,没有看管好您的东西!”

王营长转身扶起鹤林,“傻孩子,你为了抗日命都差点丢了,看你身上的伤,就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你不简单,是个很懂事的小伙子!来,起来,我错怪你了!”

鹤林终于站起身,穿上了衣服裤子。

那些在外面准备等着看鹤林受罚的几个士兵见王成耀不但没有挨打,连禁闭也不坐了,觉得很奇怪。他们无法知道营长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不体罚他的勤务兵了。

这个王营长实际上也算个热血青年,本来也想在军队好好干一番事儿,可日本人打过来后,军队并没有好好打仗抵抗,却到处流窜转移,他感到非常恼火,见日本鬼子在中国大片国土上肆意烧杀抢掠,作为军人不能保家卫国内心是及其痛苦的。

鹤林回部队后,王营长再没有提丢失金条的事。见长官不记“仇”,鹤林心里很感动,他觉得这个营长还算是一个好人,是个有作为的军官,我要是落在别的长官手里,为了这点黄金哪还不打个半死?

过了几天,王营长把鹤林叫到跟前,他用手摸摸了鹤林的头,“怎么样,小家伙,最近好吗?上次差点揍你一顿屁股板子,现在我很看重你,我不要你当上士文书了,到连队去干好不好?”

“营长,你不要我了?你还在生我气是吗?营长,我不走,我要在你身边,你要是还生气,就好好打我一顿出出气,千万不要让我离开你!”

“得!小东西,我不是要你离开我,我是说不让你当文书和勤务兵了,那样太委屈你了!你下去给我当排长去!有机会给我打日本人去!好不好?”

“真的?你让我当排长?”

“怎么?不敢当吗?”

“敢,只要能打日本人,我什么都敢!”

“我就喜欢你这点!好好干,多学学怎么打仗,我相信你以后会有出息的!你到营直属的特务连当二排长,命令随后就发,我已经把提升你的报告交到团部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谢谢营长!”

“不要谢我,好好干!给我们河北人争口气!”

“是!营长。”

“你的兵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你要用心带兵,不许欺负你的士兵,明白吗?”

“是,我会爱护我的属下,你放心,营长,你的话我一定牢牢记住!”

“我看的出来,我相信你,你平常的表现我知道!你不错!”

“谢谢营长夸奖!”

“你要是干不好,我可轻饶不了你,连同上次丢了我东西的过失,我得把你屁股揍烂!”

鹤林脸立即就红了,低下头,有点腼腆说:“放心,营长,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

“傻小子,还知道脸红,知道脱光裤子打屁股难为情是吧?”

“是,不过,被营长亲自教训是我的福气!”

“我可没有想打你屁股,你一直都很不错,要不是上次丢了东西,我也不会要打你,你平常都干的很好,我很喜欢你!那里舍得打你!”

鹤林脸还是红红的,没有说话。

“王成耀,你那次受刑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你今年十九岁,那就是当时你才十七岁?”

“是。”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你贴抗日的传单不应该抓你啊!”

“他们说我是乱党,是破坏社会治安!”

“哦,这帮混蛋!不敢对侵略我们国家的日本人放一个屁,就知道对国内的老百姓动粗!”

“你很勇敢,小小年纪就想着为国家做事,做唤醒民众的工作,本来这应该是政府要做的事情!他们打你,给你上刑,你害怕吗?”

“也害怕,也不害怕!”

“怎么讲?”

“不害怕就是说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事,心里很坦荡,但一个人在黑房子里被他们吊起来,剥光衣服裤子被他们鞭子抽,棍子打,还是有点害怕。”

“你真是个勇敢的青年,我就喜欢你敢说真话!以后好好干!”

“是,营长!”

“回去休息吧!”

“是!”

鹤林就睡在隔壁的另外一间房子里,当他快走到门口时,营长又叫住了他。

“王成耀,等等,你回来!”王营长望着这个有着白净的肌肤、高挑的个头、长腿细腰身的勤务兵心里动了一下。

“你过来!”营长再次向鹤林说道。鹤林感觉到了什么,他有点迟疑,但还是回到营长面前,站直身体,目视营长,听营长进一步的吩咐。

“今天不要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了,就在我这里睡。或许明天你的提升的命令就要下了。”

“嫂子今天不回来吗?”

“不回来,她已经走了,在昨天,带着孩子走了,军部的后勤大队已经往后撤了,我让她们先走了,让她们到西南大后方去,在这里太危险!”

“好,营长,我给你打洗脸水去!”

“不忙洗脸,你现在饿不饿?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还真有点饿了!”鹤林一脸的高兴,在部队吃饭一直是个问题,没有什么机会能吃的稍好点。

“成耀,你先洗洗身子,我去找点吃的!”这次营长竟然自己去找吃的了,鹤林心里一阵驿动。

等王营长带了一个饭馆伙计回来,鹤林已经洗梳完毕,脱了军装,换了一条浅色的西装短裤,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衣,“好一个翩翩美少年!”王营长心中赞叹。

王营长在饭馆点了几样素菜和荤菜,让伙计带了过来,还有两罐酒。王营长笑着对鹤林道:“成耀,今天咱们好好喝点酒,也算我对你提升表示祝贺!”

饭馆伙计搁下酒菜后就走了,鹤林看着满桌的酒菜,心里很激动。

“营长,咱们现在喝酒好吗?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不会!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规矩都是人定的,我说可以就是可以!部队不让喝酒是不让士兵不经许可喝酒,允许的不算!何况是我本营长请你喝酒,不会打你屁股!呵呵!来来,坐坐!”

入夜,鹤林喝的有点醉了,王营长说话也有点罗索起来。

王营长扶鹤林上床,帮助鹤林脱去衬衣和西装短裤,让他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兜裆的小裤衩,王营长轻声说:“你很漂亮!”

鹤林没有做声,往里挪了挪,让营长也躺下。他虽然有点醉,但心里还是很清楚,他翻身坐起来,帮营长解衣宽带。

营长突然抱住了他。

鹤林平静地说:“营长,我们这样不合适!”

营长亲吻起鹤林:“不,我喜欢,难道我不能和你好?”

猛然,鹤林一把推开营长:“不,营长,你说什么?你怎么这样?”

“哈哈哈哈……”营长大笑起来,“哦,你是觉得一个营长和他的勤务兵这样不不伦不类是吧?“

“我!”鹤林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过来,你才多大啊,什么都不懂!”营长再次搂住鹤林。

“我是个翩翩美少年啊!我怎么不懂,营长,你……”他摸了摸营长结实的胸膛,接着又说道:“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立即离开,不过,你要敢离开,我马上就打你屁股,八十大板!”

“打屁股?你舍得就打吧,我还是回我房间睡觉吧!”说着鹤林真的就要起身下床。

美少当怀,干柴烈火,营长岂能让鹤林下床,他再次牢牢抱住鹤林,把他压在身下。

营长原来喜欢过一个男孩子,也是他的勤务兵,可惜在一次战斗中负伤牺牲了,他难过了很长时间,再也没有和其它一个男孩儿有过肉体接触。讨了媳妇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绝了这个念头,但这个王成耀的出现又重新点燃了他深藏内心的与男孩做爱的熊熊烈焰!他克制了很长时间,一直努力克制自己,怕伤害这个小勤务兵,也怕伤害自己的妻子,现在,这个美少年几乎赤裸着身体在他身边,真是烈焰焚身,不可自抑。

他如同饿虎一般,把鹤林压在身下强行亲吻了很长时间,鹤林实际上是放弃了挣扎,这两年在这个营长身边,毕竟给了他很多关照和帮助。他感觉得到这个营长很喜欢他,他是个好人,竟克制了这么长时间,直到今天才要自己。凭着他得权力,鹤林知道他早就可以要了他的身体。

营长突然抬起头,鹤林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他冲着鹤林笑笑,尴尬地轻咬住下唇,房间里光线不是很亮,鹤林猜想他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挣扎了吧?

鹤林虽然没有不安地纽动身体,嘴里也没有泄露任何呻吟,但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营长已经感觉到鹤林身下的坚硬,鹤林的小钢炮已经高高的架起来,炮头已经冲出裤衩,营长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勤务兵坚硬的火炮是这样挺键、硕大。

“小成耀,看看你自己!”他用手轻摸鹤林硬硬的钢炮,对他打趣道。

鹤林的脸很红。

“我要脱掉你的裤衩,可以吗?”营长有点不甘心地问道,他不想强迫这个勤务兵。

他看到了这个漂亮的勤务兵青春洋溢的脸上,挂着羞耻不安无所适从的尴尬神态,那是一副很美丽的画面,虽然也可以从略显稚气的脸上看到些被他刺激起来的欲火。

鹤林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说不,他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营长,眼神中表示了默认。

在鹤林黝黑曲卷的丛林中,一架高傲耸立的小钢炮完全露了出来,鹤林浑身赤裸的身体由着营长尽情的爱抚摸弄。营长真有劲!鹤林几乎要求饶了,太痛了……鹤林的心在震动着,颤抖着,他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他的卫军哥,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卫军了,…… 啊人!最难的就是人!......

鹤林到连队当排长后,非常渴望上能尽快上战场杀鬼子。他们第一次参战是在长城附近攻打敌人的一个据点,与鬼子兵和伪军作战,在这场战斗中,鹤林他们的整个营都投入了战斗,敌人的据点有100多人,虽然人数鹤林他们营人多势众,但敌人却装备精良,武器先进,而那据点也易守难攻。他们对此选择了拉锯战,一会儿进攻,一会儿后撤,几番轮攻下来,王营长带领全营终于以最小的代价把敌人全部歼灭了。

鹤林上上战场前,心里还是很紧张,有点害怕,经常想到这次能不能活着走下战场……可一旦上了战场,就根本没时间、没心思去想害不害怕、紧不紧张,只会一心一意地想如何消灭敌人。

在一次伏击战中,鹤林所在的特务连人数在敌人两倍以上,双方竭尽全力拼杀,但鹤林他们的弹药没有带充足,主要原因是后勤支持跟不上,子弹打光后,战斗最后变成了肉搏战,双方士兵都拎着刺刀冲向了对手,鹤林第一次和日本鬼子这样面对面地厮杀。他连拼刺刀的那个日本鬼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绝对是个异常凶悍的家伙,但他没有胆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在刺刀一来一往之中,双方都红了眼,最后鹤林瞄准机会,一个突刺,结果了鬼子的性命!

鹤林在枪林弹雨中越战越勇,很快就提升当中尉连长,经常单独率领全连弟兄们和鬼子作战。

有一次他们也是打的伏击战,只用二十分钟就炸飞了50多个鬼子,那次伏击战真过瘾。

在向营长汇报时,鹤林双手比画着,显得异常兴奋。那天晚上,营长又留鹤林过夜,营长现在又找了个小勤务兵,只有十八岁,营长打发勤务兵和管伙食的军需官到团部领给养,自己和鹤林就在屋里过了一夜。鹤林经过这半年多的战场厮杀,多了一份老练和沉着,这次他很主动地亲吻了营长,想尽心和营长好好激战一个晚上,鹤林现在的性命都系在裤腰带上,对感情已经有点麻木了,已经没有过多的想法和展望,只求在营长的温馨的怀抱里能够过上一个幸福愉快的夜晚。

鹤林很快就有了反应,喷的一塌糊涂,营长用鹤林他自己的精液湿润他的肛门,先用中指慢慢伸进去试探深度,然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把他那已经硬的不得了的棍子一气直捅进去。

营长是第三个插进鹤林身体里的男人,鹤林心里充满了惆怅,他最爱的卫军哥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卫军的消息了。

那次,有敌人内部传来消息说,早上有鬼子的几辆汽车要从保定出发到他们这里送给养,前两辆和最后一辆都是伪军,每车10多人,中间几辆车是鬼子押送给养。

他们一个营连在凌晨3点多就埋伏在谷子地里,事先用高粱秆扎成个棺材,外面用纸糊上,借来老乡的衣服,抬着棺材,一些人跟在后面披麻戴孝呜呜地哭,这样就把路堵上了。‘快滚开!’一个汉奸喊。‘老总,老总,绳子坏了。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当最后一辆车进入埋伏圈时,营长一声枪响,开始了战斗。“还没等鬼子想起还击,就都飞上天了。我们撒欢地向下跑,还有两个鬼子没死,其中一个拿起刀就往自己脖子上刺,但是刺歪了,没死了。

在后来的战斗中,营长的新勤务兵竟也牺牲了,死的很壮烈!

在打敌人一个炮楼时,牺牲很大,炮楼里的日本兵每天都从周围的村子里找很多妇女进去,恨得人牙痒痒,里面光伪军就300多人,墙有一丈五厚,外面还有七尺厚的斜坡,放了几次炸药都放不上去。牺牲了很多士兵,还是攻不进去,怎么才能炸掉鬼子的炮楼呢?这时营长18岁的勤务兵说:‘营长我去!’营长调集全营的机枪掩护这个小勤务兵摸到了鬼子的炮楼下面,但无法安置炸药包,英勇的小勤务兵竟在炮楼的大铁门底下扛起了25公斤的炸药包拉开了导火索,鬼子们上天了,可是大家的心也都快碎了。开庆功会时老百姓为官兵送来了花生、布鞋和鞋垫等,就连针线包都送来了,部队为18岁的小勤务兵做了一口大棺材……

部队休整一段时间后,战况越来越不好,国军整个战线一败涂地,节节败退,日本鬼子疯狂占领了中国大片河山。

一天,营长把鹤林叫了过去,商量到敌人老穴蓟县县城去化妆侦察,蓟县是鹤林的老家,营长想带着鹤林和其它几个特务连的士兵去那里实地侦察一下,同时,据可靠的内部情报,蓟县的伪军保安大队长有起义投奔抗日队伍的想法,团里面想让营长带几个人去实际接触一下,如有可能,借这次机会,乘机把蓟县的鬼子给灭了!

然而,这次侦察任务很不顺利,在和伪保安大队长接触后撤离蓟县时,竟被敌人的伪警察

跟踪上了,王营长和鹤林不明白他们的行踪是怎么暴露的,只好强行突出县城。经过激烈战斗,跟随的几个士兵有的负伤,有的阵亡,营长带着一个警卫突了出去,王营长一直带着鹤林在身边,想把他一起带出去,但鹤林坚持断后,掩护营长安全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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