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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金兰,第12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5820 ℃

鬼子军官脱了军服,只穿着内衣,他色迷迷地打量着被吊起来的鹤林,神采飞扬地兴奋了很久。

他踱到鹤林面前,比量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心里想到:“呵呵,这个小东西个子不矮啊,在我们日本我已经不算矮了,这个中国男孩子竟然比我还高一点!中国小伙子就是很不错啊!”

“怎么样,现在想明白点没有啊?”鬼子军官的声音压的很低,故意显出那么一点深沉和磁性,鹤林听了,却觉得这个三十几岁的日本男人生硬的中国话充满了情色和张狂的味道。

鹤林知道自己尴尬的处境,他明白鬼子军官对他的身体有非常浓厚的兴趣,他看看摆了一桌子刑具,他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把他吊高一点。” 鬼子军官用日语命令他的下属。

头顶上的吊绳立刻被鬼子兵拉高,鹤林两只脚被迫踮起来,脚尖吃力地向下支撑着身体,这样手腕上的受力立即加大许多,手铐勒的手腕生疼,鹤林咬了咬下唇,知道对自己的折磨快开始了。鬼子军官又让鬼子兵在鹤林的脚上铐上一副大号脚镣,这主要是防备鹤林会抬起大腿向他攻击,同时也是为了加重男孩子吊着的身体,增加手腕上的痛苦。

鬼子军官得意地看着鹤林踮脚尖,支撑被吊着的身体,享受鹤林的痛苦反应。

鬼子军官让刚才进来的两个鬼子兵出去继续执勤,他自己已经可以对付这个吊起来的中国小伙子,他要亲手慢慢折磨这个他认为还是很生涩的小伙子。

鹤林用脚尖支撑着被吊着双手的身体,赫然发现摆放在桌子上的刑具中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电刑控制器,鬼子军官观察到了鹤林瞬间的绝望神色。

鬼子军官从桌子挑了一根有大拇指粗的藤条,他把藤条弯曲着试了试弹性,感觉很不错,又挥舞了两下,感觉抽打在这个吊着的小伙子赤裸的身上效果一定不错,他看了看这个男孩子吊着的裸体,没有马上抽打,又用手捏摸了几下男孩子没有长什么腿毛性感饱满的大腿,鬼子军官心里暗暗的惊叹:“这个男孩子的身体发育的真是少有的好看漂亮,屁股、大腿和脊背也是如此的完美,下凹的腰际和凸起的臀部构成如此优美的曲线!”,现在这个男孩子踮着脚吊着身子,屁股和大腿都很用力支撑着身体,屁股和大腿显的更加饱满有型,尤其令鬼子军官满意的是,这个中国男孩子的屁股和大腿过度处几乎一点折子都没有,在抽打鹤林的屁股和大腿之前,鬼子军官又仔细地抚摸了鹤林从大腿到屁股漂亮性感隆起曲线,他还娆有兴致地刺激玩弄鹤林的会阴和性器,他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小伙子,生殖器会很敏感,果然没有刺激多少下,鹤林的阴茎就昂然勃了起来,变的很粗很硬,看样子男孩子生殖器的生理机能还是很旺盛,今天晚上应该还可以对这个男孩子性器继续施以刑罚。

鬼子军官挥舞起藤条抽向这个吊着的中国小伙子性感挺翘的屁股,鬼子军官尽量克制着,抽打的很有节奏,面对这个令他昏眩的的裸体,施虐和拷打都给他带来极度的快感,他想尽可能长的享受对这个小伙子的拷打折磨得到施虐的快感。

藤条无情地一下一下抽打在鹤林圆润光嫩的屁股上,旧的伤痕还没有完全退去,新的伤痕又开始隆起,“劈劈、啪啪”,鬼子军官围着鹤林吊着的身体,兴奋地抽打鹤林好看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抽打了几十下后,鹤林疼的浑身是汗,仰着头,牙齿咬的“咯咯、咯咯咯”直响,但他就是不叫唤,忍不住了就扭动一下身体和屁股,决不向鬼子军官求饶。

鹤林无言的扭动和脚底下哗哗作响的铁链换来鬼子军官施虐后的满足,鬼子军官有点怜惜玩弄着鹤林已经软下去的阴茎问道: “你愿意做我的男孩子吗?”

“不!”

鬼子军官把手伸进鹤林裆下,触摸着鹤林的肛门又说道:“你‘不’有什么用呢?我马上就可以得到你!”

鹤林沮丧地仰着头,他真有点可怜自己,痛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看着鬼子军官得意地在自己上痛痛快快地拷打施虐,心里就象被千万只虫子咬似的难受。

他幽怨地颤动睫毛,摇头:“不,你得不到我,我永远不会是你的人,你能得到的只能是我的肉体,你可以拷打我,折磨我,虐待我,但我的心你永远得不到!中国人你永远征服不了!”

无情的藤条又落鹤林两片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劈劈、噗噗”直响。

鬼子军官揪着他的头发,看看他娇嫩好看的脸上挨打后的痛苦表情,然后问一声,不屈服又继续打这个中国小伙子的屁股和大腿。

鹤林吊着的身体屁股能做一定幅度的扭动,但无论怎么扭动都不可能躲避藤条的抽打,鹤林的屁股和两条大腿很快就完全红肿起来布满一条条褐紫色肉痕。

“还是不愿意做我的男孩?” 鬼子军官叹气,终于收起了拷打鹤林的藤条。

“不,决不!”鹤林依旧很顽强地答复鬼子军官。

“我以后不要你的口供,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男孩子,或着做我的勤务兵,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马上把你放下来,怎么样?我绝对能保证你不再受到拷打!”

“不,你妄想!”鹤林仰起头,不看鬼子军官一眼!

鹤林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觉得右边的乳头剧疼难忍,他发现自己又要面对另一种刑罚折磨了,鬼子军官拿着钳肉的钳子狠狠地夹的乳头,疼的鹤林直吸冷气。

钳肉的钳子是特制的,嘴尖细,中间成圆弓形,既可以夹很小一块肉,也可以钳拧很大的面积,看着这种折磨人的刑具就会令人恐惧!

鹤林一次次地看见鬼子军官拿着钳子靠近他的身体,他瞪大眼睛。看着鬼子拧他胸脯上和腋窝里的肉,夹他的两个乳头,受刑时,他瞪大眼睛,拼命憋住气,不吭一声,只是牙齿咬的“咯咯、咯咯”直响,本来鹤林的眼睛就又大又亮,一瞪大,就越发的可爱稚气,这就更加刺激了施刑的鬼子军官施虐的欲望,鬼子军官几次快速地摸了摸裆部,那里早就顶的象小山了,折磨一个性感的男孩子确实是难以控制的住强烈的欲望的!

一阵紧接一阵的剧疼,钳肉的钳子触及鹤林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的部位,鹤林布满伤痕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又留下处处被钳子拧过的紫色肉痕,鹤林一直极力控制自己受刑时不要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但剧疼之下,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不时从他咬紧牙关紧闭着的嘴边流出!被吊着桎梏住的身躯用力挣扎时,扯动着脚底下镣铐的锁链发出不绝于耳的清脆声。

鬼子军官的夹肉的钳子在鹤林身上游历着,鹤林觉得自己的两个乳头已经扭拧的爆裂开来,鲜血顺着隆起的胸脯往下淌,一阵阵的剧烈的痛楚令鹤林感到一阵晕眩。鬼子军官看着这个中国男孩子的两个受刑的乳头越涨越大,红肿流血,残忍地拿过两个鳄鱼夹夹在上面。惨烈的疼痛令鹤林的身体战栗了一下,胸脯肌肉急速地颤栗着起来,鹤林忍受着折磨,全身大汗淋漓,最后,鬼子军官将用力将两边乳头上的鳄鱼夹慢慢扯下来。

“啊、啊”鹤林惨叫两声,然后紧紧咬住牙齿,仰起头,小腹紧紧地收缩起来,胸脯剧烈起伏,他差一点昏死过去。

鬼子军官见这个中国年轻的小伙子在他折磨下,一副美妙的难以形容的青春受难模样,兴奋的无以复加,他揉弄了几下鹤林被他折磨的肿的很高的两个乳头,在鹤林满是汗水的脸颊上亲吻一下,鹤林慢慢地从剧痛中恢复过来,他闭着眼睛,静静地忍受两个乳头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痛,鬼子军官现在竟然亲吻他的脸,他厌恶地想把脸扭向一边,但吊着的身体,还是没有能躲开鬼子军官的贴过来的臭嘴!

鬼子军官强行亲吻他几下后,鹤林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睁开眼睛,射出一束无比愤怒但十分坚定的光芒。

鬼子军官看在眼里,喜上心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英勇不屈的少年,他既希望这个他十分中意的男孩子能顺从地趴在床上由他宣泄邪欲,但更喜欢这个小伙子在他折磨下英勇不屈的神态,他取出几支较小的钢针,捏住鹤林的乳头,缓缓地穿刺过去。刺痛混合着火辣辣的感觉使鹤林再次屏住呼吸。

鬼子军官用事先准备好的不同大小钢针在鹤林胸脯上乳头上疯狂地从不同的方位不停地扎刺,每一次都穿透了鹤林充血红肿的乳头。鲜血从各个针孔中同时涌出。一阵紧接一阵的剧痛不断袭来,鹤林极力扭动着身躯,被吊着的两个手臂颤抖着想要有所动作,但只能引起身体不停的扭动和颤栗,而遮挡不住钢针不停的刺入。

鬼子军官歇斯底里地折磨着着鹤林的乳头,他的阴茎高高地勃起着,从他浑身只穿了一条肥大的裤衩上一眼就可以看出!

鹤林越是扭动的厉害,鬼子军官就越是狠狠地穿刺,直到鹤林晕了过去。

鹤林被烟熏醒后,抬起头,鬼子军官冷酷地低笑着,再次问鹤林: “现在,你还是不愿意老老实实趴到床上去,是吗?”

鹤林抬起漂亮英俊的脸,眼泪流了下来,也许是被烟熏的,也许是在酷刑下,他抑止不住的泪水,他仰起头不理会鬼子军官的问题,他的两个乳头和乳晕被鬼子军官折磨的的肿胀很厉害,高高的鼓起很大一块。

没有得到回答,鬼子军官眯起眼望着鹤林,他有点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单纯的男孩子,为什么宁愿这样吃苦头而不愿意屈服?他试图毁灭这个中国男孩子他的心理防护和人格尊严,逼他接受他的意志看起来是没有多少希望了!

鬼子军官沉思了一下,脸上又露出残虐的笑容。

在那个晚上,鹤林受尽凌辱和折磨,鬼子军官得到最大的兽欲满足。

电刑再次的降临到鹤林的身上。

两个鳄鱼夹电极再次夹在鹤林的两个乳头上,另外一组电极夹在鹤林的阴囊上和尿道口下面。四个鳄鱼夹尖锐的尖齿夹进鹤林的肉里,还没有通电鹤林已经疼的浑身颤抖。

鬼子军官把电刑控制器打开,把电压调到中间位置,没有预兆的按下电击开关!

“啊!啊!……啊、啊!”鹤林痛苦的扭动身体,他时而平静、时而发抖;一会儿胸脯向前猛挺,一会儿下身腹部往后收缩;嘴巴又张又合,嘴唇颤栗一次比一次久;身体肌肉痉挛的节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时断时续,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越来越惨烈,……可怕的痛苦形状变化无常。

鹤林无力地向后仰着脑袋,摇晃着身体,浑身浸出了汗水,通体散发迷人性感的亮光,他被电的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啊啊……不!不……”。

由于剧烈扭动的身体,鹤林的两个手腕很快就磨破了皮,鲜血从磨破伤口流下来,两条皮肤细腻肌肉饱满的手臂上蜿蜒的向下淌着两道殷红的细流。

鬼子军官暂时停止了电击,笑着抚摸鹤林满是汗水的脸颊,问道:“陈鹤林,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不?”

“……” 鹤林仰着头没有回答。

鬼子军官知道电刑几乎没有人能够抗拒,意志再坚强的人,在忍受电刑刺激的时候,也会畏惧,也会在瞬间失去控制,要求停止刑罚,但往往刑罚停止后,受刑人又会拒不合作,这个男孩子也不例外,受不了的时候也喊出了“不”,要求停刑,乞求哪怕是短暂的喘息。

鬼子军官拖长了声调轻笑道: “呵呵,小东西,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电死的。电死了那会少掉许多乐趣。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你会慢慢适应这个东西的。怎么样,现在愿意合作了吗?愿意趴到床上去了吗?”鬼子军官的手问话的时候捏摸着鹤林已经被电的勃起的阴茎。

鬼子军官见鹤林还是不愿意屈服,突然重重的打了一拳在鹤林的肚子上!

“啊……啊!”咳咳,接着又是几拳,使劲打在鹤林的柔软的肚子上,鹤林痛苦地想弓起身子,脚尖离开地面,整个人悬起吊在梁上,同时身体开始打转。

“怎么样,愿意合作点了吗?是不是学会要恭敬我一点了?” 鬼子军官残虐地狞笑着。

“呸!”鹤林愤怒地骂鬼子:“你这个侵略者,你休想征服我们国家,小爷就是被你折磨死也不会和你合作,你死了这条心吧!”

鹤林骂完鬼子军官后仰起头,略有稚气的大眼睛望着上方,似乎在默默祈祷上苍给他力量,战胜敌人的酷刑折磨和虐待!

鬼子军官见鹤林骂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感到很兴奋。

他在一旁有兴奋地品味着这个吊着的中国男孩子性感的裸体。

从生理上讲,长时间忍受剧痛和痛苦是一般人所无法承受的。这个中国男孩子无论有多么顽强,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中国男孩子有足够的忍耐力可以熬的过电刑的逼供和折磨。

“你还不想趴到床上去吗?我劝你还是想明白一点,你完全没有何必要去忍受这个痛苦的!”鬼子军官进一步逼问鹤林道。

当陈鹤林用力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鬼子军官的脸上时。鬼子军官彻底恼怒了!“八嘎!.....”

鹤林仰着头,再次失声惨叫起来,“啊……啊、啊!”

两股电流同时刺激他的两个乳头和生殖器。鹤林的痛苦即刻达到极限,他肌肉发硬,全身抽搐,眼前一阵阵发黑,就要昏过去的时候。鬼子军官把电刑开关断开了,等鹤林全身鼓起的肌肉刚刚松弛下来,再次按下电刑开关......

电刑开关一次次地断开,又一次次接通……鹤林的身体完全失禁了。精液一次次的喷出,小便更是沥沥拉拉不停的流出,酷刑下,鹤林体内的尿液和精液从尿道口不断流出,甩的到处都是。鬼子军官兴奋的闻着男孩子的精液气味和扑鼻而来的尿液臊气,尿液虽然不很好闻,但这是这个男孩子受刑后生理失控的产物,这是他所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刑罚的目的就是要让受刑人男孩子处于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精疲力竭、生不如死频于崩溃的状态,他多么希望这个男孩子能立即向他屈服投降!

鹤林受刑的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延续着,一个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鬼子军官还是没有看到陈鹤林有屈服的样子。他心里明白:这个男孩子是下了决心,要豁出命来硬挺到底了,这个男孩子的意志是不可摧毁的,用这种电刑根本摧垮不了他的意志,就是现在电死他,也是无法逼他屈服的。

终于,在鹤林极度痛苦嘶哑的惨叫声中,鹤林无力地垂下了头,全身没有一点动静的地挂在梁上,他的大腿、小腿、腹部、肌肉终于全部松弛下来,不再本能地抽搐,铐在脚上的镣铐也不再发出铁链碰撞发出的金属声音了。

陈鹤林始终没有屈服!

当鹤林再次醒过来时,他看到鬼子军官已经脱光身体,露早已勃起的下体。

鹤林感觉到了危险,那是比挨打还要痛苦的感觉,鬼子军官掰开了鹤林的两片屁股,用手试探着想将坚硬的家伙往鹤林的肛门里插,这时鬼子军官才发现,本来就没有这个中国男孩子个子高,现在这个男孩子吊着身子垫着脚尖,他的欲望根本就无法插入男孩子身体里,鬼子军官转身搬来一个矮凳子,站了上去,他用力搂上鹤林的腰,将他的邪恶的肉棍插向这个中国男孩子股缝间,使劲往里顶……

“不!不!……” 鹤林仰着头,扭动身体想摆脱这无情的侵入,他不由自主无奈地叫出声来。但五论鹤林怎样扭动身体,都无法阻止鬼子军官对他身体的侵犯,终于鹤林从肛门口感觉到了一阵难以忍受的涨疼,鬼子军官兴奋地占有了这个中国男孩子的身体!他欲望的血液在沸腾,鹤林身上散发的男孩子特有青春味道更加诱发鬼子军官施虐的欲望和残虐的折磨。

鹤林高高后仰着头,艳红的鲜血混杂着汗液,从手腕向下,一直蜿蜒到大腿的外侧。

鬼子军官亲身感受这个中国男孩性感的魅力,紧紧搂抱鹤林纤细结实的腰身,配合他自己对这个男孩子肉体的突刺。随着突刺的热浪一波紧接一波冲击鹤林的身体,鬼子军官开始咬紧牙关,露出把持不住的神情,欢愉的快感节节攀升,随着混浊的浓稠液体淹没在鹤林的身体里,这个鬼子军官终于在瞬间如愿以偿占有了这个属于最绚烂世界里最漂亮的男孩子。

随着粗重的呼吸逐渐转换平和,鬼子军官似乎从极乐狂颠中醒过来,他并不急于把自己邪恶的东西从男孩子身体里拔出,他还在细细地体验刚才癫狂的快感,突然他耳边感觉到一阵风,他警觉地感到某种危险的逼近,他想转过身,但已经来不及,他感到后腰一热,他想叫,嘴巴却被一张大手紧紧捂住,紧接着胸口又是一热,一股污血涌出来,他临死终于看清了是谁要了他的命!鬼子军官前后插着两把刺刀慢慢地滑躺到地上。

卫军踢了一脚死狗一样的鬼子军官,弯腰从鬼子军官胸口拔出尖刀,在鬼子身上抹了抹污血,转身将吊鹤林身体的绳子割断,然后他紧紧地在后面抱住鹤林的身体。

“哥,是你吗?”鹤林感觉到了他非常熟悉的卫军身上的气息,他吃力地扭过身,一眼便看见地上躺着的鬼子军官,他知道他获救了,卫军哥真来救他了!

卫军从桌子上找到手铐脚镣的钥匙,将鹤林的双手的手铐和两脚镣铐打开。

“鹤林,你现在行动方便吗?”卫军搂着鹤林的身体问道。

“哥,我可以动,没有事。”这时他感觉下面还十分难受刺疼,原来鹤林的生殖器上还夹着电极,卫军心疼地替鹤林取下电刑鳄鱼夹子,然后紧紧地又搂住鹤林,“鹤林,你又受苦了!快! 你穿上衣服,咱们马上走,我的几个弟兄在外面接应,还有袁宏毅也来了。”

随卫军一起摸进房子的还有一个鹤林不认识的小伙子,这时他已经把鹤林的衣服找到,递了过来。

原来卫军这段时间一直在盘算如何营救鹤林,他对看守的鹤林的鬼子岗哨也侦察了好几天,摸清了规律,他联络了自己的几个兄弟,又和袁宏毅商量了营救方案,终于下定决心,在今晚行动,救出了鹤林。

下午,山里下了一阵冷雨,有点冷,到了晚上,天空却干净得一丝云影都没有,月亮特别圆,特别的亮,特别的白,空气又湿又冷,连风都带着些湿湿的滋味,鹤林和卫军在这湿冷的夜晚紧紧地在一个被窝里相互搂抱着,救出鹤林后,他们一行七人,拼命向山里潜行,躲避鬼子的追捕,袁宏毅已经征得上级的同意,带领这几个热血青年去参加真正的抗日队伍,鹤林身上的伤在这几天潜行奔逃中已经慢慢的好转了,这几天卫军和袁宏毅对他照顾是无微不至,现在他们已经摆脱了鬼子的追捕,安全抵达到了山区。

就在这个晚上,卫军和鹤林那股少年的热情,突然爆发了。袁宏毅睡在外屋,这几天他多少看出了这两个不是亲兄弟胜似兄弟的伙伴真挚的感情,他今天特意安排鹤林和卫军睡在这个借宿的农舍里屋,他睡在外屋,其它几个兄弟则安排睡到另外一栋房子里。

卫军紧紧地搂着鹤林,细细地体味着鹤林身上的体香,浓浓的爱意,从他心底涌了上来,一下子流遍全身,使得他的浑身的肌肉都不禁起了一阵均匀的颤动。他亲吻着鹤林的脸颊,他的胸口充满了对鹤林无限的爱意和疼怜,鹤林在不到两年时间里,再次忍受了酷刑拷打,而且他自己竟对最爱的弟弟动了酷刑,他好心疼,他现在胸口窝了一团浓浓的烈火,心里好难受,他想对鹤林弟弟说声对不起。

“鹤林,哥对不起你!那天在鬼子的刑讯室里,哥竟然打了你!哥当时好难受,可又不能不打你,你怨恨我吗?”

“不!哥,那时你不是你,你是伪装的卫军,你就是不打我,鬼子也会打我,我宁愿要哥打我,真的死在哥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啊!”

月光照在那鹤林白皙漂亮的脸上,微微的泛起一层浅浅的青辉。卫军动情地深吻鹤林。

“现在身上还疼吗?”

“差不多好了,这次鬼子军官给我上的主要电刑,都是皮肉之伤,没有伤筋动骨,已经都好了!”

由于卫军紧紧的搂抱,鹤林身上开始冒汗了,闪着光的汗水从他脸上颈上慢慢的滚下来,卫军细细地触摸着鹤林那纤细的身腰,然后用他的手指慢慢地伸进鹤林的敏感地方去试探深度。

“哥……我真想家,一年多没回家了。我爸我妈没准今天还拖着病身子干活呢,我现在又要远离家乡了,心里挺不好受的。”说着,他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卫军也沉默了,他也想起了他的父母。虽然他现在已经没有父母了,但小时候父母对他的关心、尤其是母亲细心的照料,一下子涌现在他眼前。不由得他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我也是,可我没有家了!”他们俩抱得更紧了。只不过与刚才相比,他们的心境却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拥到了天亮,他们互相溶合,互相亲吻对方的脸颊和脖子,他们几乎都感觉到了对方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谐颤栗的频率。当他们用炽热的面颊相互紧贴时,一阵阵快感,激得他们流出了眼泪,他们硬硬的性器始终纠缠在一起摩擦着,射精后再忘情的摩擦,继而又射精,历经人间惨疼的他们,无比珍惜此时此刻的良辰美景,他们好像感觉到这小屋四周的山、树林,还有他们自己赤裸身体,渐渐的织成了一片,往上飘浮起来。月亮好圆好大,月亮快要沉到山的那边去了,太阳快要出来了。四周很静,只有他们两个,不,是三个,袁宏毅也悄悄地跟了过来,三人紧紧地拥抱着,心连着心,手拉着手,迎向即将升起的朝阳,去挑战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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