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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希篇】第5章、妙笔生花(下)(临摹,但是用脚?),第1小节《极乐乌托邦》(可定制)

小说:《极乐乌托邦》(可定制) 2025-10-18 21:54 5hhhhh 5760 ℃

楼语情的声音戛然而止,留给六十四位选手的,是金属囚笼内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自己略微加快的心跳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其他集装箱内压抑的倒吸声,以及逐渐被恐惧和羞耻填满的窒息感。

  正如此刻的处境,所谓的惩罚是指的什么,用脚趾想都知道。

  米彩虽依旧保持着镇定,可心里还是不免感到些许为难。

  毕竟,在大众的注视下,赤着双脚,用脚趾握住毛笔,勾勒图案这种事,对大多数人而言,都会是一种异常羞耻的行为。

  米彩深吸一口气,冰冷的青铜气息灌入肺腑,让她因迷药而略感迟滞的思维清晰了几分。

  赤裸的双脚踩在布满细小颗粒的金属底板上,微凉的触感和完全暴露的不安感,如同一道道信息素,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在,在她决定参加今年的赏玉节的那一刻,就已经调整好心态,做足了该有的准备。

  她强迫自己忽略那数千、数万甚至数亿道可能正透过隐藏摄像头凝视她双足的目光,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发光的屏幕上。

  屏幕上的兰花图案线条流畅,看似简单,可对于需要用脚趾来精确控制笔锋而言,无疑是一项极其苛刻的挑战。

  面对这种状况,大多数选手也已经努力冷静下来,仰头看向前方发光的屏幕,开始集中精神,试图记忆那幅兰花的线条走向。

  同时,她们尝试活动唯一能自由操控的脚趾,去够取下方那支纤细的毛笔。

  这绝非易事。

  脚趾远不如手指灵活。

  尤其这种毛笔的笔杆十分纤细,对于用手而言恰到好处,但对于脚趾来说,却显得过于精巧和难以驾驭。

  平日里被精心保养、涂抹着艳丽蔻丹的脚趾,此刻要承担起如此精细的操作,显得笨拙而无力。

  有的选手的脚趾试图蜷缩,夹住那光滑的笔杆。

  但笔杆太细,脚趾要么无法并拢,要么用力过猛将笔踢开。

  尝试了数次,不少选手已经额头见汗,脸颊因用力和羞耻而涨红,脚底也因为持续紧张地弓起、试图寻找发力点而开始微微颤抖。

  更有少部分多汗体质的选手,渗出的细微汗液让足底与金属板的触感变得更加滑腻不适。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通过扩音装置模糊地传来,似乎来自不远处的某个墨缚匣。

  紧接着,是冰冷的AI合成音响起,清晰地传入每一个角落:“三号选手,下笔歪斜,线条中断,惩罚开始——”

  在这声音落下的瞬间,那名选手所处箱体的画面也随即直播到每个人的眼前。

  那是一名体型较小的少女,在一阵错愕中,被箱体内突然弹出的金属夹轻松撕碎了外衣,露出里面的胸罩。

  同时,她脚踝处的束缚也明显加固了几分。

  似是还未反应过来当下的状况,她正试图勾勒图案的脚趾,因此出现了又一次失误,笔杆就这么应声摔落,而后那道AI合成音便再度响起——

  这一刻,所有选手都被迫清楚地看着内壁下方弹出几根柔软的白色鹅毛,轻轻撩拨着此女的腋窝。

  少女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即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躲避那致命的痒感,但束缚带将她牢牢固定,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羽毛在腋窝最敏感的嫩肉上反复扫弄。

  笑声带出泪水,她拼命想夹紧双臂,却只是徒劳。

  而一次看似简单的失误,所引来的惩罚,必然招致更多的惩罚,导致更多的失误。

  羽毛的骚扰开始向她的腰侧蔓延,那种细密而持续的痒感,让她几乎崩溃,再到后来,是她的前脚掌。

  她的脚趾痉挛般蜷缩,连带着毛笔也彻底失控,在屏幕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导致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恶性循环开始。

  转眼间,这名选手便体验到了从羽毛到刷子的强度飞跃,全身上下的衣物也逐渐被拔了个干净,最终一丝不挂地接受着全方位的搔痒惩罚。

  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扭曲的娇笑声和哀求声取代了之前的惊叫。

  虽然经过了处理,但那其中蕴含的极致痒感和痛苦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所有选手心中的恐惧之门。

  遭受惩罚的不再只有这一名选手,还有很多选手的心态受到干扰,逐一被进行了直播惩罚,狼狈不堪。

  米彩甚至能隐约听到自己所在匣子附近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和身体因恐惧而撞击内壁的闷响。

  她闭上眼,施展极乐术,将外界杂音尽可能地过滤,降低为背景噪音。

  她不能被干扰,必须尽快适应。

  搔痒对她而言无所谓,可若是要像这些选手一样,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大众视野下,会是一辈子的耻辱——那将彻底打乱她的计划,并将她置于更被动的境地。

  想到这,米彩十分娴熟地稳住心神,忽略这点干扰,目光专注地投向屏幕上的兰花图案。

  她没有立刻去夹笔,而是先微微活动了一下十个脚趾,让它们适应这种受限状态下的运动。

  她的脚趾修长有力,涂抹着朱红色的指甲油,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十片诱人的花瓣。

  动作间带着一种难以完全压制的生涩感,脚弓微微绷紧,足底肌肤因为动作而泛起细微的波纹。

  最终,她艰难地抬起右脚的前脚掌,足弓绷紧,如同最稳定的支架,尝试用拇趾和食趾去夹取那支毛笔。

  第一次尝试,脚趾滑过笔杆,毛笔滚动了一下。

  第二次,笔杆从趾缝踉跄着滑脱。

  第二次,她调整了角度,脚趾微微用力,终于将笔杆稳稳夹住,但笔尖颤抖得厉害,根本无法控制。

  她需要练习,需要适应这种完全陌生的操控方式。

  而就在她专注于适应脚趾控笔时,这一切都被内壁的微型摄像头清晰地捕捉,传输到新华夏各地的分镜荧幕上……

  赏玉节第一轮赛段已经在网络上掀起了前所未有的热度。

  ……

  与此同时,楼家的环形金殿内。

  熏香袅袅,玉光流转。

  木壁水镜上分化出数十个光屏,每个光屏都对应着一个“墨缚匣”内的实时景象。

  画面清晰无比,甚至可以放大到选手脚趾的细微颤动和足底因紧张而收缩的纹路。

  评审席上,各位权贵姿态各异。

  楼语情慵懒地倚在铺着雪狐绒的主位上,银白长发如月华流泻,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发梢。

  她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地扫过各个光屏,实则将席间所有人的细微反应都收入眼底。

  筠三娘垂手侍立在一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几位需要重点关注的选手,偶尔会低声汇报几句。

  化名青影的柳夕瞳也站在稍远的位置,穿着侍女的服饰,低眉顺眼,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某个特定的屏幕——那是米彩所在的037号匣。

  看到米彩那笨拙的尝试,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几分快意,但更多的是担忧……毕竟若是米彩失败了,那么她自己也没有活路了。

  就在这时,楼语情的目光忽然停留在最角落的一处画面上。

  那名选手身着一件旧时款式、却浆洗得一丝不苟的锦袍,颜色已有些发白,但依稀能辨出昔日荣光时的繁复纹样。

  是前任皇廷十贵中,南宫家的子嗣。

  自从霍远仇顶替南宫家的地位,被选举为青金石区的都君后,南宫家便消失无踪了。

  这位曾经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好像试图维持着最后的仪态,但苍白的脸色、略显空洞的眼神,以及那双虽然精心保养却难掩操劳痕迹的赤足,都昭示着家族没落带来的窘迫。

  她的脚是标准的37码,足弓如月,脚趾如贝,但脚底隐约可见些许薄茧,脚踝处甚至有一道不甚明显的旧伤疤。

  趾甲涂着淡粉色的蔻丹,努力想呈现出少女的娇嫩,却与她那股强撑的成熟风霜感格格不入。

  此刻,她的心理防线似乎已完全崩溃,正在不顾一切地挣扎哭喊,双脚乱蹬,早就将毛笔踢到了一边。

  可她挣扎的动作却因不断加固的束缚而逐渐变得无力,内壁伸出的数支绒毛刷,已然彻底包裹了她赤裸娇躯上的每一寸角落。

  楼语情略感无趣地挑挑眉,啜了一口酒,目光却似是无意地游移向霍远仇的位置。

  这个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便恢复如常,但那份细微的凝滞,没有逃过楼语情的眼睛。

  她忽然轻笑一声,声音娇柔婉转,唤了句:“霍会长。”

  “嗯?”霍远仇循声回头,“楼少都君有何吩咐?”

  “说起来,从前我楼家与南宫家并未有过来往,再加上我年纪小,对南宫家当年的风光所知甚少,只零星听过些传闻……好像他们家以前在青金石区的赌场生意做得极大,后来……是经营不善吗?霍会长您所创办的云涯会,与各大家族皆有生意往来,再加上遍布各大区的如梦醉产业,可谓是对各行各业都了如指掌,可知这南宫家是因何败落的?”楼语情支起下巴,语气天真无邪。

  她问得随意,仿佛只是年轻姑娘的好奇心发作,但那双美眸却一瞬不瞬地锁住霍远仇,捕捉着他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霍远仇似笑非笑,甚至更加温和,语气如同在给晚辈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楼少都君有所不知,商场如战场,兴衰本就是常事。南宫家当年……或许是时运不济,或许是决策有误,具体的,霍某也不甚清楚了。毕竟,那时我还只是个在贫民窟挣扎求生的无名小卒,哪里能知道大人物们的事情。”

  他低眉敛目,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楼语情没有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将试探的目光扫向心神不宁的左影儿。

  在捕捉到对方神色上的闪躲后,便满意地收回目光,转即看向37号屏幕上的米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

  此刻的米彩已经逐渐“上脚”,脚底的肌肤泛起了一层明显的红晕。

  她没有急于开始,而是进一步熟悉着图案,同时不断尝试进一步掌握脚趾间毛笔的重量。

  不能单纯靠脚趾的力量,而是需要调动整个足踝、甚至小腿的肌肉来进行微调,如同控制一件精细的乐器。

  对于师承音希的她而言,这好巧不巧地成为了一种优势。

  再加上目前的赛段并不会禁止选手使用极乐术,米彩能够更精确地调整、熟悉自身对于这件“乐器”的控制。

  她尽量平复心中逐渐增长的羞耻,屏息凝神,右脚拇趾和食趾稳稳夹住笔杆,利用足踝的转动,带动笔尖,小心翼翼地在屏幕上落下第一笔。

  线条有些颤抖,但比预想中的要更为连贯。

  第二笔,第三笔……她慢慢找到了感觉,动作变得稳定起来。

  脚踝处的镣铐限制了她大幅度的动作,不过精细操控尚且可行。

  她凝神静气,控制着力量,继续带动笔尖,在光滑的屏幕上一笔一划地临摹。

  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

  直播传来的其他选手的哭喊声与娇笑声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屏幕上的线条和脚趾尖传来的细微触感。

  时间一点点过去。

  越来越多的选手在连续失败和惩罚下濒临崩溃,衣衫不整,笑声癫狂,高潮失禁。

  但这一切并不会结束,她们只能被迫继续坚持下去,直到这轮比赛决出晋级的三十二名选手。

  届时,等待淘汰者的或许是更未知的命运。

  不,严格来说,自从进入赏玉节起,她们大多数人的命运,就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上了。

  ……

  米彩的进度很快,她已经完成了第一幅兰花图的大半。

  看起来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就在这时,长时间地活动脚掌,让她的脚部肌肉因疲惫而猝然一抽,脚趾不受控地微微一颤,笔尖的线条因而飘离了半厘米!

  好在这个失误不大,所引起的惩罚也仅是些许警告——束缚脚踝的镣铐收紧了几分,带来更强的禁锢感。

  她的动作因而受到影响,变得更加艰难了些。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再次适应,勉强将毛笔夹了起来。

  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的兰花图案上,开始新一轮的尝试。

  孰能生巧。

  控制着脚趾,带动毛笔,越发熟练地临摹。

  笔迹虽依旧带着些许颤抖和生涩,线条不算完美,但大致轮廓却越来越清晰,仅在一些不关键的部位留下细微的偏差。

  整个“妙笔生花”的比赛,在一种诡异而紧张的氛围中进行着。

  而米彩视线偏角的直播屏幕上,也在不时切换着不同选手的状况:

  有的选手天赋异禀或经过特殊训练,脚趾相对灵活,虽然进度缓慢,但也在一点点接近完成;有的则逐渐掌握了技巧,将屏幕上的图案一次次地变得完整……

  而还有一部分选手,要么是心理素质较差,要么是身体过于敏感,在连续的几次失误后,又看到他人受罚的景象,彻底崩溃放弃,很快便被剥夺了衣物,接受更长时间的羽毛刷或振动棒的惩罚,在哭笑声中逐渐失去理智。

  米彩依旧保持着冷眼无视。

  不过片刻功夫,一朵形神兼备的兰花便跃然“纸”上。

  最后一笔落成的瞬间,“咔哒”一声轻响,双手处的镣铐应声弹开。

  完成了。

  米彩立刻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但没有试图去帮助双脚——楼语情不会这么好心。

  她刚才就有观察到,有几位率先完成第一幅图的选手因为试图使用双手,而遭到了变换更高难度姿势的警告。

  因此,她只是借着这个机会简单舒缓了一些肢体上的酸痛。

  紧接着,前方的屏幕光芒一闪,浮现出第二幅图案。

  这次是一幅蝴蝶图,线条更为繁复。

  同时,她注意到屏幕的一角,方才还进展顺利的一名小家族选手已被脱去了外衫,只着一件藕荷色的心衣。

  两个布满柔软细绒的电动毛轮,正持续地在她双脚脚底快速旋转。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头部后仰,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出,精心打理的发型早已散乱不堪。

  脚趾因极致的痒感而死死蜷缩,毛轮的不间断旋转引起她全身剧烈的、触电般的痉挛。

  因为挣扎,她试图临摹的图案早已是一团乱麻,屏幕上布满刺眼的红色错误线条。

  一阵阵冰冷无情的合成音接连响起——

  旋转的毛轮并未离开,而是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带来新一轮的恐惧。

  同时,“嘶啦”一声,她那件脆弱的心衣被夹子轻易撕裂剥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微微颤抖的饱满弧度。

  越来越多的挠痒工具填满了本就狭小的空间。

  女子羞愤欲绝,试图找寻遮挡,但反剪在身后的手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哭泣着,蜷缩起身体。

  米彩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心中毫无波澜。

  她重新专注于自己的屏幕,脚趾稳稳定住笔杆,开始勾勒那只蝴蝶。

  她的冷静与高效,在众多狼狈的画面中显得格格不入。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如此不堪。

  在米彩忽视的角落,有几个同样表现不俗的身影:

  一名身穿黑衣、气质冷冽如刀的女子,她的脚趾极其稳定,下笔精准果断,似乎完全不受外界干扰,进度遥遥领先。

  另一个画面中,一名来自翡翠区流霞宗的选手咯咯笑着,她的动作看似随意,甚至带着几分玩闹,脚趾夹着笔胡乱划拉着,但屏幕上的图案却奇迹般地快速成型,误差极小。

  还有那个江甯,脚踝上缠着金色绳链,作画的速度不算最快,但姿态却异常从容,每当笔尖即将出错时,她脚踝上的绳链便会闪过微光,动作亦随之进行微调,总能化险为夷。

  与此同时,公共频道里的惨叫声、哭笑声、求饶声越发密集和凄厉。

  其中一个小画面中,一名身材丰腴的如梦醉流莺已被脱得只剩亵裤。

  作为被精心保养好的“上等货”,她的身体本就极其敏感,如今失败的次数自然也多。

  数支不同材质的羽毛——坚硬的孔雀翎、柔软的天鹅绒羽、细密的墨殇绒刷……由灵活的机械臂操控着,同时袭击她全身上下的各处敏感点。

  腋下、腰侧、肚脐、大腿内侧、甚至那因恐惧和寒冷而挺立的乳尖……

  羽毛们或轻扫,或猛撩,或旋转搔刮。

  那流莺笑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扑腾,泪水涟涟。

  她的身体本能地躲闪,但狭窄的空间根本无处可逃。

  一次剧烈的扭动中,她的另一只脚不小心踢中了毛笔,笔杆掉落,屏幕上的图案顿时乱成一团。

  最后蔽体的布料被无情扯离,少女彻底赤裸,雪白的肌肤因剧烈的挣扎和羞耻泛着诱人的粉色。

  一种会喷出冰凉粘稠液体的细管,霎时对准了她因大笑而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方……

  “不……不要!我放弃!我放弃比赛!啊呀——!”她的哭喊声在一阵更加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痒感和某种陌生快感的尖叫声中变了调,身体猛地弓起,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最终瘫软下去,失禁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金属板上,眼中只剩下空洞的绝望。

  身处金殿的左影儿瞧见这一幕,顿时心如死灰,不安地瞥了眼身旁的霍远仇。

  作为那名流莺的引荐人,她恐怕也要因此而受罚。

  就在她惶恐地等待着双峰处乳环的旋转,以及蜜穴内玉珠的震动时,得到的却仅仅是腰间突如其来的一阵奇痒。

  这阵奇痒虽让她差点失态地娇笑出声,但竟仅仅只持续了几秒,不像是惩罚,更像是一种难得的纵容。

  霍远仇出乎她意料地投来无奈的眼神。

  “事发过于突然,不怪你。”

  见自己的主人并未多说什么,左影儿这才放宽心,点了点头。

  ……

  随着比赛时间过半,米彩顺利勾勒完了第二幅图案。

  颈部和腰部的锁环旋即解开,只剩下双脚的镣铐。

  最后一幅图案紧跟着出现,是一幅复杂的山水符文,线条密如蛛网。

  难度陡增。

  和她一同来到这一阶段的,还有二十余名选手。

  这也意味着,她必须抓紧时间。

  可碍于注意力和身体肌肉的长时间专注,此刻的她必须稍作休息,重新调整至最佳状态。

  而最令她不悦的是,自己必须继续维持这种羞耻的姿势。

  按理说,已经过了这么久,她早该适应这场比赛所带来的羞耻感,可偏偏她的身体似乎并不同意。

  这一点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在这并不会造成实际的影响,米彩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正式开始最后一幅图的冲刺。

  她的脚部动作现在已算得上是十分娴熟,虽然依旧会出现微小的误差,但总体效率已经超越大多数选手。

  可即使她的表现很冷静,引起观看直播的民众们的好奇,也逃不过有心之人的眼睛。

  此刻,楼语情看着屏幕上米彩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绷紧的脚背,眼中的兴趣比海选那日更浓了。

  就好像,一个猎人嗅到了猎物藏匿的踪迹。

  “呵……”楼语情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探究意味的低笑。

  她晃动着手中琥珀色的美酒,双眼微微眯起,像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东西。

  “从开始到现在只出过一次很小的失误。”她盯着光幕中米彩那双冷静作画的玉足,语气复杂,“真是让人惊叹呢。”

  身旁的素苓虽看不见画面,但听闻此言,便立刻明白了自家少主所指为何人,于是靠近一步,有些放肆地低声打趣道:“少主这是羡慕了?”

  楼语情听后,俏脸微红,略显羞怯地娇啧了一声。

  “……说什么呢,听不清。”

  “没。”

  “我听不清,再说一次。”

  “奴婢的意思是,少主您羡慕那位选手。”素苓耸耸肩,竟然真的又正声重复了一遍,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放肆会招致什么惩罚,“嗯,您应该是很嫉妒她的体质,因为您自己的身体太过——”

  “行了,闭嘴……”楼语情脑了她一眼,及时打断。

  随后,目光再度变得锐利起来,如同能穿透屏幕,看到米彩那冰冷外表下细微的波澜。

  “说起来,她今天这双脚,似乎格外‘害羞’一些?”

  “虽然一点也没影响她作画,但是这种无意识的紧绷和蜷缩,可比平时穿着鞋子时看起来有趣多了。”

  “看来也不是全然无懈可击嘛~至少,很不喜欢被盯着脚看?”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情愈发愉悦起来。

  一个看似完美的商品,露出了极其细微的、却真实存在的缺陷,这无疑大大增加了打磨和把玩的价值。

  ……

  就在这时,一道惊愕的声音吸引了全场的注意,是先前那名遥遥领先的黑衣女子。

  只见屏幕上,她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或许是操之过急,竟将本已完成了大半的最后一幅图给划出一道显目的错笔。

  下一刻,其所在的墨缚匣内,顶部探出数条软胶触须,配合着撕开衣物的前奏,精准地缠上了她裸露的腋窝。

  黑衣女子瞬间花容失色,身体剧烈扭动,试图夹紧手臂。

  但触须所执行的程序足够智能,如同拥有生命,牢牢固定并开始高频地搔刮那片极其敏感的区域。

  她忍不住爆发出尖锐又扭曲的笑声,泪水迅速盈满眼眶,原本试图用获得自由的左手去阻挡,但那触须的动作刁钻无比,反而因她的挣扎而增加了接触面积。

  她握笔的右脚脚趾因这突如其来的干扰猛地一抽,刚刚弥补到一半的笔触再度扭曲变形。

  进一步的失误,进一步的惩罚。

  黑衣女子上身仅存的单薄肩带应声断裂,上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新的触须加入,开始针对她胸前那两点骤然紧绷的酥红进行环绕式的轻柔拂扫。

  快感引起她身体神经的抽动,脚趾随之失控,毛笔瞬间掉落。

  更多触须钻入脚趾缝,令她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助地弓起、扭动,笑声混合着呻吟,最终被剥得一丝不挂,下身三穴同时遭到触须侵犯。

  没多久,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和小便失禁的湿润痕迹中昏厥过去。

  这番结局也相应地干扰到了那名来自流霞宗的选手。

  她似乎耐力稍强,但在连续两次勾勒失误后,脚底遭到搔痒,原先极乐术提供的优势因而丧失,导致失误越来越多。

  她身上的衣物已被光速剥除殆尽,柔软的羽毛轮沿着她的腰侧软肉快速滚动,气动刺囊在她绷紧的大腿内侧轻轻戳刺,甚至有细微的震动开始刺激她光滑的脚心。

  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每一寸肌肤都成了刑场,疯狂的笑声嘶哑变形,脚趾痉挛般蜷缩,根本无法再握住任何东西。

  还有一位,错误出在脚趾的细微颤抖上。

  惩罚则更为专一和持久——一种特殊的凝胶被涂抹在她双足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趾缝和足心,随后,带有恒温效果的玉质按摩珠开始以不同的频率和力度在这些区域滚动、按压、轻刮。

  这种看似“温和”的惩罚却带来了深入骨髓的奇痒,让她双脚疯狂地互相摩擦蹬踹,却无法缓解分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呜咽般的笑声,精神明显处于崩溃边缘。

  这些画面和声音如同瘟疫般在剩下的选手中蔓延,恐慌的情绪在无形的网络中传递。

  不少人开始呼吸急促,原本稳定的脚趾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进而导致更多的错误和更残酷的惩罚。

  米彩只是淡淡瞥过,眼神未有丝毫动摇。

  她的全部心神都凝聚在笔尖,繁复的图案在她稳定的脚趾操控下,逐渐显现出清晰的轮廓。

  只是偶尔的羞耻心发作,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另一边,目前最受关注的江甯,眉宇间满是急切与不耐,脸颊涨红,艰难地忍耐着笑意。

  至于原因,则是她在半分钟前,因急于求成而导致的一笔失误。

  惩罚来得迅捷而无情。

  两支细顶端带着柔软绒球的金属探杆,牢牢地抵住了她因紧张而微微弓起的双脚脚心。

  江甯时不时地便会发出一声闷哼,颤抖着保持着握笔的姿势,看起来有一丝难以形容的狼狈。

  这种痒感远比表面上呈现出的效果要更为剧烈,直接扰乱了她的心神和脚趾的稳定。

  她强忍着想要缩脚的冲动,咬紧牙关,试图再次落笔。

  但脚心的痒感持续不断,像是有小虫在爬,让她的脚趾忍不住微微颤抖。

  几笔下去,线条已经歪扭得不成样子。

  “咔嚓”一声轻响,她上身一件精致的刺绣外衫应声滑落,露出内里单薄的网罩短衬。

  同时,脚心的绒球开始高频、小幅度的旋转,痒感骤然加剧。

  江甯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扭曲的笑音,身体不受控地扭动,试图活动双脚来缓解痒感,却被不断提高固定强度的镣铐限制,只能徒劳地让足弓绷紧又放松,香汗从额角渗出,弄花了精致的妆容。

  可或许是不想让江家丢了面子,她还是坚持着继续进行临摹。

  在这种状态下,甚至还能保持前三的效率。

  而这期间,先前一直进度落后的白肃颜却突然反超了所有领先的选手。

  那张清秀却过于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着一张白玉面具。

  不过她并非完全无视周围的惨状。

  在某个瞬间,当隔壁匣子传来一位选手彻底崩溃的尖啸时,她长长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但也仅此而已,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继续以那种恒定的、令人心悸的准确度,完成着最后一幅图案。

  她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缓慢,但每一笔都如同用尺规丈量过一般,精准地落在应有的位置,没有丝毫偏差,笔尖与屏幕接触的力道均匀一致,勾勒出的线条光滑流畅,带着一种非人的完美感。

  以至于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便以零失误的夸张技术,解开所有束缚,成为了第一轮赛段的头名。

  与之相反,一名原本保持着领先进度的选手,却在被其反超后思绪一乱,出现严重失误。

  再加上之前就有一次偏差导致脚底不断被羽毛轻轻撩拨,如今更是雪上加霜,转眼就被脱得一丝不挂。

  她的双腿内侧被强行撑开,最私密的花朵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无处不在的“目光”下。

  一支长筒型纤维刷就这样粗暴地钻入了她的阴道,完全占据了内壁的嫩肉。

  而后——抽插,旋转,加速。

  女子发出的已经不是笑声,而是某种崩溃的尖鸣,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脚趾死死抠着地面,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躲避,却只是让那可怕的搔痒变得更加深入和难以忍受。

  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却依旧无法阻止那高强度的侵犯。

  瞟见她的惨状,米彩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受到了影响。

  但也仅仅只是微弱的影响。

  她深吸一口气,很快平复下来。

  脚趾虽然因为长时间高精度用力,而感到异常的酸涩,但却依旧稳稳地控制着笔尖,在那复杂无比的图案上添加着最后几处细节。

  她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笔——

  “咔哒。”

  束缚脚踝的金属环应声解锁。

  米彩甚至没有去感受那瞬间的血流恢复带来的微麻感,在匣门滑开的瞬间,便身形一闪,踏出了那狭小压抑的墨缚匣。

  冰冷粗糙的地面触感从赤裸的足底传来,与匣内光滑的金属底板截然不同。

  骤然接触新鲜空气,双足皮肤微微绷紧,一种前所未有的裸露感如同细密的针尖,刺向她早已筑起的心防。

  她几乎能感觉到空气中每一丝微尘拂过脚背的轨迹。

  然而,预想中的短暂喘息并未到来。

  刺目的闪光灯如同骤雨般劈头盖脸地砸下,瞬间淹没了她刚刚适应外界光线的双眼。

  喧嚣的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牢牢包裹。

  “出来了!是米彩选手!”

  “第二名!恭喜晋级!”

  “米彩小姐,请谈谈您此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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