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户屠常 烧烤日的插曲 腰斩女儿

周六下午的阳光好得过分，金灿灿地泼洒在米勒家修剪整齐的后草坪上。空气里弥漫着烤肉的焦香、炭火气，还有冰镇啤酒的味道。音响放着不吵不闹的乡村音乐，几个孩子追着一条金毛犬在草坪尽头跑来跑去。典型的郊区周末图景。

约翰·米勒，今天派对的主人，正站在那个硕大的、不锈钢制成的烧烤架后面。他系着一条印着“吻我，我是厨师”字样的滑稽围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里熟练地翻动着架子上滋滋作响的厚切牛排和硕大的汉堡肉饼。油脂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阵阵带着香味的白烟。

“爸，这块肋排快好了吗？”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是莎拉，约翰十八岁的女儿。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细吊带裙，裙摆刚过大腿中部，布料薄而贴身，勾勒出刚刚成熟的、饱满起伏的曲线。阳光照在她浅金色的头发上，几乎有些晃眼。她光着脚丫，踩在温热的草地上，脚趾甲涂着鲜红的蔻丹。

“再等等，宝贝，火候还差一点。”约翰抬起头，对着女儿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顺手用夹子调整了一下肋排的位置。莎拉凑过来，弯腰看着烤肉，吊带裙的领口自然垂下，露出一小片被阳光晒成蜜色的胸脯肌肤和隐约的乳沟。旁边一个端着啤酒的男人吹了声轻佻的口哨，约翰笑着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有种隐隐的得意。

莎拉也习惯了这种目光，她笑嘻嘻地直起身，拿起旁边的烧烤刷，蘸了蘸浓稠的酱汁，仔细地涂抹在那些深红色的肉块上。她的动作轻盈，哼着音乐里的调子，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晃动，年轻饱满的肉体在薄薄的裙子下散发出诱人的活力。

“莎拉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邻居汤姆端着啤酒杯走过来，站在约翰旁边，目光毫不掩饰地追随着莎拉忙碌的身影，“你小子，真有福气。”

约翰嘿嘿一笑，拿起手边冰镇过的啤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还行吧，就是有点吵。”他语气随意，像是在评论一辆车的性能。

“女孩子嘛，活泼点好。”汤姆咂咂嘴，视线落在莎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的臀部曲线，“养得真好，膘水足。”

约翰没接话，只是又喝了一口啤酒，目光扫过女儿纤细的腰肢和裙摆下笔直的双腿，像是在评估什么。莎拉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注视，回过头，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阳光下牙齿白得耀眼。她也拿起一瓶啤酒，用开瓶器熟练地撬开瓶盖，仰头喝了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能清晰地看到吞咽时喉管的滑动。

就在她仰头畅饮，注意力完全在冰凉的酒液上时，约翰动了。

他的动作自然得像是准备给牛排翻面。他放下啤酒瓶，顺手抄起放在砧板上的那柄厚重的砍骨刀。刀身很宽，木质刀柄被摩挲得油亮，刀刃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光。这刀刚才还用来剁开几根粗大的牛骨。

没有预兆，没有迟疑。

约翰脸上甚至还挂着刚才和汤姆说话时那轻松的笑意，手臂却像挥动球棒一样，借着腰腹的力量，猛地横向挥出！

目标不是牛排，也不是牛骨。

是莎拉那件鹅黄色吊带裙包裹着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腹。

“噗嗤——”

一声沉闷而利落的、与烤肉嘶鸣截然不同的声响。

莎拉的身体猛地一顿，像是电影画面被按了暂停键。她仰头喝酒的动作僵住了，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在极短的时间内急剧收缩，又迅速放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手中的啤酒瓶脱手落下，“啪”地摔在草地上，金黄色的酒液汩汩流出，浸湿了一小片草叶。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然后，她的上半身，沿着那道被砍刀完美切开的水平线，开始缓缓地、不可逆转地向下滑落。

就像一尊被推倒的精致瓷器。

“哗啦——”

伴随着一种湿滑、粘腻的声音，一堆温热的、五颜六色的、还在微微搏动的东西——肠子、胃袋、以及其他叫不出名字的内脏——失去了腹腔的束缚，争先恐后地从那道平滑的断口处涌了出来，瀑布般倾泻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浓重的、带着甜腥气的血腥味瞬间爆炸开来，压过了烤肉的香气。

莎拉的上半身“砰”地一声砸在草地上，就落在她自己的那堆内脏旁边。她的下半身，穿着那条鹅黄色的短裙，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僵立了两秒钟，才晃了晃，向后倾倒，重重地摔在另一边。断口处鲜血如同喷泉般汹涌而出，迅速在草地上蔓延开一片刺目的猩红。

整个后院，有那么一刹那，安静得可怕。只有炭火偶尔的噼啪声和远处孩子们的嬉笑声，衬得这寂静愈发诡异。

这寂静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Holy shit!” 不知是谁先爆出了一句粗口。

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更大的、几乎是哄堂的笑声和喧哗。

“约翰！你他妈真是个急性子！”汤姆率先反应过来，大笑着拍着约翰的肩膀，“派对才开始多久？就把主菜端上来了？”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老约翰藏不住好事！”另一个胖邻居端着盘子挤过来，看着草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两截身体，啧啧称赞，“看看这切口，真他妈利落！不愧是咱社区烧烤大赛的冠军！”

“莎拉这丫头，平时看着瘦，没想到里面货色这么足！”一个穿着花哨衬衫的女人用手扇着风，语气带着点夸张的惊叹，眼神却兴奋地在莎拉的残躯上逡巡。

约翰把沾满鲜血的砍骨刀随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扔回砧板，发出“哐当”一声。他脸上依旧带着笑，甚至有点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哎呀，没办法，看她在那儿晃来晃去，我这当爹的，实在是馋得忍不住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解释为什么偷吃了一块刚烤好的香肠。

宾客们笑得更厉害了，纷纷围拢过来，像是欣赏一件意外的杰作。没有人露出惊恐或不适，只有猎奇、兴奋和一种司空见惯的调侃。孩子们也被大人叫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草地上的景象，一个小男孩指着莎拉流出来的肠子问：“妈妈，那是什么呀？像意大利面。”

而此刻，事件的中心——莎拉的上半身，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她侧躺在草地上，脸贴着冰凉的草叶，剧烈的疼痛似乎因为神经被瞬间切断而延迟了，最先涌上的是一种极度的空虚感和冰冷的麻木。她能看到自己散落在一旁的、还在微微蠕动的小肠，能看到不远处自己那双依旧笔直、但已经不再属于她的腿。视野开始模糊，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宾客们的喧闹声变得遥远而扭曲。

她下意识地想要呼吸，但肺部已经无法工作，只能发出一种轻微的、漏气般的“嗬嗬”声。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对湮灭的巨大恐惧攫住了她。

然而，在这恐惧的深处，另一种更奇异的感觉，如同深水下的气泡，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是快感。

一种脱离了肉体痛苦、纯粹由濒死边缘的神经放电和极端刺激所引发的、尖锐而虚妄的快感。

她的右手，似乎不受控制地、颤抖地向下摸索。她想去够自己的下半身，想去触摸那个曾经带来过无数隐秘欢愉的私密之处。手指在冰冷的草地上徒劳地抓挠着，只碰到自己滑腻腻、温热的肠子。她意识到，那里已经感觉不到了，连同她的腿，她的脚，都成了遥远的、无关紧要的异物。

一种深刻的失落和焦躁涌上心头。

于是，那只沾满了鲜血和草屑的手，改变了方向，艰难地、摸索着向上，攀上了自己裸露的、尚存一丝知觉的胸脯。

她穿的是无肩带胸罩，此刻已经被血浸透。她的手指粗暴地扯开胸罩的边缘，抓住了那团依然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指尖触碰到已经变得硬挺的乳头时，一股强烈的、近乎痉挛的电流猛地窜过她的脊髓！

“嗯……” 一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从她失去血色的嘴唇间逸出。这声音不像痛苦，反而带着一种淫靡的满足。

她开始用力地揉捏自己的乳房，手指深深地陷入乳肉之中，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肤。另一只手臂无力地瘫在身旁，手指微微蜷缩。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瞳孔放大，空洞地望着天空，但脸上却泛起一股红晕。嘴角甚至无意识地向上弯起一个奇怪的弧度，像是在笑。

大脑正在缺氧，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消散。但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那被死亡激素和神经末梢疯狂放电所点燃的颅内高潮，达到了顶峰。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一阵阵地痉挛，只剩一半的腰肢无助地扭动，摩擦着身下血污的草地。揉捏乳房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急促，仿佛要将那点残存的感觉榨取得一干二净。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此刻听起来竟带上了一种类似于性高潮时的呜咽和喘息。

这幕景象，落在周围宾客的眼里，更是点燃了他们的兴奋点。

“嘿！快看！莎拉这小骚货，死了还不忘自摸！” 花衬衫女人尖声笑着，指着莎拉揉搓胸部的动作。

“哈哈哈，随她妈！她妈当年被处理的时候，也这德行！” 汤姆灌了一大口啤酒，戏谑地看向约翰。

约翰也笑了，带着点父亲般的宽容和无奈：“这孩子，从小就……敏感。” 他拿起烧烤夹，熟练地将莎拉那两条断腿夹了起来，走到烧烤架旁。炭火正旺。

他像摆放其他肉排一样，将那双曾经充满活力的腿，并排放在了烤架的空位上。火焰舔舐着细腻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不同于牛肉的、更细腻的肉香开始弥漫开来。鹅黄色的裙摆迅速被烤焦、卷曲。

“腿肉嫩，烤快点，谁尝尝？” 约翰大声问道。

“给我来一截！” “我要小腿肚那部分！” 立刻有人响应。

而莎拉的上半身，在那阵剧烈的、最后的痉挛之后，终于彻底不动了。揉捏乳房的手无力地滑落，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

一个客人走过去，用脚轻轻踢了踢莎拉的头，让她面朝上。“可惜了，这张小脸儿。”他略带遗憾地说，然后弯腰，抓住她那头漂亮的金发，随手从旁边的工具桌上拿过一把小一点的刀，利落地将头颅割了下来。动作熟练得像在割下一颗卷心菜。

“头我就带回去熬汤了。”他拎着头颅，对约翰说。

“随便，反正也没什么肉。”约翰挥挥夹子，注意力都在烤架上那两条逐渐变得金黄的腿上。

派对继续。音乐还在响，啤酒还在流，炭火依旧旺盛。新的主菜即将上桌，气氛更加热烈。孩子们被大人叫到一边，分发了更多的冰淇淋，免得他们打扰大人们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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