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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be Chapter 18Cube

小说:Cube 2025-10-18 21:54 5hhhhh 2140 ℃

Chapter 18

志摩一未在冷水与瓷砖之间跪坐良久,眼前涣散的白雾逐渐清晰。水声像是响亮的掌掴,每一滴溅洒在脸上的水珠都在提醒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不记得是第几次在梦里拉住即将离开的伊吹了,充满怨恨和爱意地亲吻那两片熟悉的嘴唇。可这一次,他不是在深夜蜷缩着身体低声呢喃出伊吹蓝的名字。而是直接在意识的泥沼中,把成田狂儿压在地上,撕碎他的抵抗,在混乱与幻觉中将自己最深的渴望与羞辱倾泻在他身上,把对方的身体当成伊吹蓝的替代品。

“我是疯了吗?”

他自言自语,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问那双在记忆中永远无法闭上的浅淡眼瞳。

伊吹蓝永远不会回来了。可他却用成田八分相似伊吹的轮廓寻找他的体温,用睡梦中的幻觉索求爱欲和亲吻。

“成田狂儿……该死的……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他一拳砸在墙面上,手指擦过雾蒙蒙的浴镜上划出一道水印。镜子的倒影里,他看见自己苍白到几近病态的脸,嘴角还有留有刚才欢爱的春痕。他抹了抹,像某种从下贱齿冷的动物性交媾中爬出的魅魔,用自己发臭的爪握紧胃中还未消化的灵魂。

志摩一未突然对着马桶吐了出来,不是厌恶对自己有想法的成田,而是厌恶从对方身上找伊吹影子的自己。

接下来的两天,志摩完全躲着成田,尽力保持自己的清醒,避开了所有能和对方直接面对面的尴尬瞬间,防止那一晚的情形再次发生。

直到疗养度假结束的那天早上,他原本打算收拾好行李提前付款消失回家,却在洗完淋浴的时候,被成田狂儿堵在了浴室门口。

“你是打算永远躲着我然后提前溜吗志摩一未?”

成田狂儿的声音依旧带着三分慵懒,失眠让他的眼袋更显浮肿,眼白上布满血丝。志摩愣了一下,试图侧身绕开,反而被成田攥住手腕抵在了浴室门上。对方的神情固执又倔强,目光柔软中带着一丝渴望。

“别走。”

成田伸出胳膊将他拽进怀里,

“就剩今天上午了。你要以后想把我当伊吹的替身我也认了。只是……能不能一会儿做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志摩试图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用膝盖顶向成田的腰腹,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要是觉得羞耻,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以后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纠缠你阻碍你,给你制造无穷无尽的麻烦。”

“你有病。”

志摩的哭腔像砂纸一样剌过喉咙。

“你不是也病得不轻?”

志摩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他恼羞成怒地将成田按回浴室的墙上,低声吼着:

“你想要这种方式被记住?被利用?还是你根本不在乎是谁干你?”

“我当然在乎的。”

成田勾起嘴角,眸光深沉,

“我在乎是不是你干我。我在乎你是不是还活着。”

志摩一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了上去。

准确来说不是亲吻,是咬,是用牙齿惩罚对方甘愿自己在他身上寻找伊吹的无所谓的模样。

他们就那样在雾气未散的浴镜前再度交缠。志摩一边狠狠掐住成田的咽喉,一边扶住自己的性器,没有任何润滑地插入成田后穴的褶皱。他惊异地发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阴骘又玩世不恭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好了润滑:

“你们混黑道的就这么贱吗?居然喜欢这副德行的我。”

成田喘不过气,却反而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让志摩进入地更深,

“喜欢……啊……尤其是你这副……哈……快疯掉的……破碎的样子。志摩……什么样子……嗯……我都喜欢哦……”

志摩一未听不下去了,心脏在胸膛中狠狠跳了一下如遭雷击。他的后背黏满冷汗,想逃,却觉得全身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不要这样……”

他声音颤抖,身下肉刃却被成田狂儿滚烫又狭窄的甬道吸的更紧更深。

成田狂儿俯身吻来,霸道里又带着乞求。志摩想要躲开,指甲无意识地在对方咽喉下的凹陷留下青紫的痕迹,却发现更加无法抵抗的是自己身体的颤抖。

“志……摩……”

成田的嗓音因为他突然的用力,变得断续又嘶哑。他一边吻去志摩眼里流出的眼泪,一边用因为情欲变得凸出的乳珠磨蹭志摩的胸膛。

“叫我……叫我的名字……求你……”

志摩闭上眼,胸腔像要炸裂。

“抱歉……我做不到……”

他在愤怒与羞愧的交错中松开了成田的脖颈,道歉般主动去亲吻对方的嘴唇。

他想离开,成田狂儿却用大腿阻挡住他的退路攀上他的腰线。两人就在那狭小的浴室里失控,只剩下身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喘息和髋骨碰撞的闷响在房间里回荡。

直到成田一个吟声微颤,昂立的前身射出几股白浊,挂在志摩的小腹,流向密林般的毛丛。

“够了……成田……”

志摩一个挺身泄在了成田的体内,多余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滴在瓷砖上。他瘫软地趴成田胸前,双膝发软,苍白的身体终于因为情欲微微发红,像一头垂死的野兽。

成田脱力地倚着墙面蹲下,扶着志摩一未相较而言更加纤细的腰,把头靠在他柔软的肚子上,虚弱地笑了出来:

“也算是叫了吧。”

志摩再次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浇向成田后背的鹤纹身,他第一次发现,纹身的鹤是双鹤。

成田狂儿从他肚子前仰起头,手再次抚向他刚刚萎顿下去的阳物。志摩感觉到,成田的手上也有枪茧,和伊吹一样。

“请志摩驯养我吧,像驯养伊吹一样,驯养我吧。”

成田狂儿吞下志摩的阴茎,开始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退房时,度假村前台的女孩子塞给他们一人一颗“净灵果实”。志摩下意识剥开印有logo的包装塞进嘴里,原来是汽水糖。成田接过志摩递给他的糖果,脸色沉了沉,把它塞进了裤子口袋。

—————————————

九月,奥多摩警察学校的开学典礼在山间微凉的晨雾中拉开序幕。志摩一未穿着搜一时期的三件套走进崭新的教室,正式成了奥多摩分校的一位刑侦学讲师。讲台旁投影屏幕背后的墙壁还残留着崭新涂料的气味,他站在讲桌前,看着一张张尚且稚嫩的年轻脸孔,忽然意识到自己确实已经从前线退下来了。

他将暑假整理好的教案摆正,报出自己的名字做自我介绍。没有人了解他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讲述某些案例的时候,指节为什么总不自觉地紧握到泛白。

因为只是讲师,课时安排并不很多,日常相比为案件忙碌的搜一时期和为日程忙碌的机搜时期要闲适太多。除去已经成为了通勤方式的自行车,他还开始尝试去学习钓鱼。

钓鱼是成田狂儿推荐给他的,说这附近山多,有几条河川出产樱鳟非常有名。还从大阪挑了钓竿和配套的渔具送给他。

成田狂儿暂时回到了大阪。说是要处理之前某位前金主残留的纠纷。志摩没有细问,成田也没多解释。度假村荒诞的三天疗养之后,他们的关系比起“恋人”,倒更像是一段时间内固定的性伴侣。

他每月来奥多摩两次,每次呆两三天,精准如同雨照神宫每月一次的法事参拜。一定有一天用来吃饭陪伴出行,有一天用来“献身”。

他确实如他所承诺的,自愿被当作替身,哪怕志摩高潮时叫出伊吹的名字也毫不在意。如果说二者除了脸有什么相像的话,志摩一未的回答大概是两个人都很喜欢一点点侵蚀掉自己生活的底线。

比如说成田不喜欢花照会的花草茶,然后在趁自己上班他在家采买做饭的时候把茶都扔了,换成了从京都带回来的高级抹茶。

比如说志摩的公寓中,花照会的香薰蜡烛被他偷偷换掉了。罐子没变但味道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跟伊吹相处了好几年鼻子多少也练出来一点,根本闻不出来。但是因为助眠效果同样好,志摩也懒得指出来跟他吵一架了。

成田狂儿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喜欢自己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哪怕志摩根本不想承认这一点。心甘情愿做替身已经够让他愧疚的了,他不愿再去怀疑另一颗真心。

若非要说成田有什么奇怪的野心,大概就是他想让志摩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之间的性事上。

这次他不再像以前一样言语勾引或者是把着装风格往伊吹蓝的习惯上贴,而是更加的明目张胆。

那晚,他脱下高领毛衣时,脖颈上赫然戴着一圈黑色的皮质项圈。灯光下,那条两指宽的项圈在锁骨的皮肤上投出锋利的影子。志摩盯着那块皮像要用目光把它烧断,神色也变得古怪,声音低哑起来:

“干嘛戴这个?”

他想起去年大晦日的时候,伊吹在情侣宾馆里用领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在自己旁边用跳蛋排卵的那次。遮挡物被取下时,伊吹的脖子上系着自己的领带打着蝴蝶结。

成田捉住他的指尖抚弄着项圈一头的孔洞笑了:

“不是说要像驯服伊吹一样驯服我吗?那当然要试试嘛。”

“你真是疯了。”

志摩转身想走,衣角却被拽住。

“你还记得在度假村那天,你掐我脖子的时候,我让你叫我的名字吗?”

成田眼底藏着某种扭曲得漂亮的幽光,

“我真的好喜欢那个时刻的你。虽然不能期望你真的爱上我,但至少也要让我拥有些什么,替身才能做得长久嘛。我想再体验一次,让你用我喜欢的方式来对待我就够了。”

志摩的脑子像被那句“让你用我喜欢的方式来对待”狠狠击了一下。他忽然想到,那夜自己是把成田当成了伊吹才上了他,可成田却毫无怨言地接下了整场混乱,甚至主动计划想要第二次。

他喉结滚了滚,觉得扭曲的明明是自己。是自己代餐在先,却觉得性伴的爱好扭曲。

成田不会说“我爱你”,也不再说“我要成为伊吹”,他只是解着皮带脱着西裤,说:

“要看看后面吗?”

志摩不语,看着他慢慢转身。项圈后面连着金属细链,链子的另一头连着成田新干线出站时在厕所换上的狐狸尾巴的肛塞。成田狂儿背对着他缓缓跪下,细链就像流水般在仙鹤纹身上流淌,擦进臀缝。

比他还要大几岁的男人甚至不知羞耻地扭了扭臀部。

然后,他就如对方所愿拉住链子收紧了对方的喉咙,在对方撅起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

而成田……真的又一次射了出来。

志摩一未的眼神在客厅的灯光下晦暗不明,链子的冰凉手感滑过指尖,他咽了口干涩的唾沫。成田依旧跪在地上,光裸的美臀与摇晃的狐尾肛塞,形成奇异的动静对比,榻榻米上的精液痕迹加上后背鲜艳的色彩,视觉刺激的志摩差点泄在内裤里。

“啊……志摩……”

成田低声呻吟,声音在客厅回荡,带着几分醉意与臣服的甜。

志摩松开链条,转身打算去浴室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却在回首的一瞬,被成田猛地拉住脚踝。那双手强劲而炽热,指尖攀爬而上,瞬间扒下了志摩的棉质睡裤和内裤,已经涨大的肉棒几乎是跳了出来,龟头撞向成田狂儿的鼻端。

“命令我,允许我。”

成田低声说,他用脸颊揉搓着囊袋,对着志摩的肉棒吐气如兰:

“不要挣扎。”

志摩将链索猛地一拉,成田仰颈,喉结因窒息颤动。他怒视成田,却也被那求怜的眼神逼得心软,随即挺身将性器侵入成田张开的口腔中。异物的入侵一下子击中成田的神经,却更激发他深处的渴望,多余的涎水从唇角滴下,顺着脖子流到胸前。

志摩一未的理智在快感面前摇摇欲坠。他用力抵抗,却也在链索与指尖编织的危险爱抚里感到前所未有的饥渴。潮湿的舌尖不断舔弄吸吮着他的马眼,小腹的热意很快就喷涌而出,滴在成田狂儿的鼻尖、眼皮、发梢……

他终于松手,将成田压倒在榻榻米上。链条在两人间拉出一道锋锐的弧线,连同他们交叠的身体一起,成了一场破碎与占有并行的狂欢。志摩压低声音,指尖沿着成田的胸骨往下滑,猛然提拽狐尾肛塞,逼得成田脊背一弓,唇边溢出沙哑的喘息。然后他俯身,狠狠吻住成田昂起的喉结,舌尖与牙齿交错,既像赞美也像惩罚。

成田发出近乎绝望却又无法抗拒的低吼,身体在志摩手掌下颤抖。他抬腿勾住志摩的腰,志摩的指尖再度紧掐那圈黑色项圈,喉咙因再次被压迫的快感而无声溃堤。

志摩沉在那片刻的主宰感里,指节勒得更紧,掌心劈下又一记重击。这一次,不待余韵散尽,成田便已在痛与快感的交织中,顺着地心引力滑入了第二次高潮。

两人瘫软在地板上,链条在夜色中静静颤抖。长久的寂静里,只剩彼此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最后,志摩侧身跪下,抚平成田凌乱的发丝,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与愧疚。他轻声道:

“对不起。”

成田却抬头,唇角带笑:

“不……我喜欢被你这样惩罚。”

志摩合上眼睑,心底的自厌与依恋在这瞬间彻底败给了身体的真相。

他们沙发上相拥而眠,在夜色与湿气中,看不见明日的方向。

翌日,志摩一未开始认真准备下个月要用的教案,用习惯性的理性克服心中的反胃与愧疚。教案的主题是“犯罪认知与基层应对”,为了补充地方性案例,他去了青梅署,借用了本地警察档案系统查阅近二十年未结案的记录。档案室旧得要命,有一股潮湿的霉味,一排排归档好的未立案记录躺在无人问津的灰色角落。

“案例分析:社区未立案失踪案件档案——系统盲区与司法死角”。

他将笔头停在旁边新贴的档案标签上,其中有几则让他皱起眉头。

这是奥多摩地区近年几名前黑道人员出狱后失踪的档案复印件——没有报案记录,只因有入狱经历,才会被地区警察作为重点对象持续跟踪。

“三十五至五十五岁,前科、黑道相关背景;刑满出狱后联系断绝;无亲属申报失踪;调查无进展;未列为立案案件。”

不是一例,而是五例。分布在近六年,一年多一件,地点皆集中在奥多摩町境内与御岳山系交界的几个废旧矿场里。

案件备注里有模糊的提及:

“最后曾与当地某新兴宗教团体接触。”

志摩点开相关字段,映入眼帘的是:花照会。

他坐在档案室昏黄的灯光下,指尖微颤。那一页,志摩看了很久,最后没有写进教案。他只是把那份资料打印下来,叠成四折,收进了皮夹最深的夹层里。

志摩深吸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花照会度假村的浴室里,被迷离的热气和爱欲错乱的阴影吞噬。窗外秋风渐起,正要褪去最后的暑热。他闭了闭眼,突然觉得有点恶心。合上教案文件夹,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新的调查,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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