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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和林怜的性福生活(上),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3480 ℃

路明非闭着眼睛,保持着他作为衰仔最后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矜持。在黑暗中,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卡塞尔学院诺顿馆的宿舍里,而是在白帝城那艘即将倾覆的小船上,正下方不是柔软的床垫,而是咆哮的江水。

他要淹死了。

淹死在林怜那温热香甜的激流里。

他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嘟起嘴就往上亲去。黑暗中,他没能精准地捕捉到那双他肖想已久的嘴唇,而是笨拙地亲在了她光洁、线条优美的下巴上。

嗯,没有胡子,好光滑,手感也很好。

路明非的脑子里闪过这个没营养的念头。

他感觉到上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带着一丝无奈和好笑。紧接着,一只无比柔软的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颊,引导着他的方向。

下一秒,两片比他想象中更加柔软温润的唇瓣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轰——!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没有林年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那个跟他勾肩搭背、在网吧里嗦泡面、在屠龙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从始至终陪在他身边的,一直都是这个冷艳高傲的绝世御姐。

是他疯了,是他错了,是他有眼不识泰山!

“兄弟,我发现原来你真的好香——”他最后的、带着哭腔的胡言乱语消散在两人唇齿相接的缝隙里。

而现在,是赎罪的时间了!

战!战!战!

路明非心中的战鼓擂得震天响,他不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接触。他猛地睁开眼,在那林怜双熔金般近在咫尺的黄金瞳里,他看到了自己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他化被动为主动,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地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她那从未对任何男人开放过的坚固牙关。

林怜的身体猛地一僵,似乎对这个衰仔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震惊。但她没有推开他,只是那双搂着他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背肌。

路明非的舌头长驱直入,像是冲入敌阵悍不畏死的骑兵。他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冲撞、探索、掠夺。他勾住她那根同样柔软的丁香小舌,强迫她与自己共舞。

“唔……嗯……”

林怜的喉咙里,第一次发出了带着浓浓情欲的呻吟。她那双黄金瞳,此刻也因为情欲而蒙上了一层水汽,那股凌厉如刀的锋芒被彻底融化,只剩下属于一个女人的迷离与情动。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路明非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了。当两人终于分开时,一道亮晶晶的银丝还连接在他们的唇间。

路明非大口地喘着气,看着身下这位已经被他吻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绝世美人,他那颗怯懦的衰仔之心,此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豪情壮志所填满。

他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那滚烫的嘴唇顺着她优美的天鹅颈一路向下,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他能感觉到林怜的娇躯在他身下微微颤抖,那是因为让她无法控制的快感。

他粗暴却又带着一丝珍惜地扯开了她那件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

一副足以让任何艺术家都为之疯狂的、充满着力与美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那对至少有D罩杯的、形状挺拔饱满的雪白乳房,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顶端那两颗殷红的蓓蕾,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地立着,像是两颗等待采撷的红宝石。往下是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面是只有经过地狱般锻炼才能拥有的、清晰而性感的马甲线和腹肌线条,充满了暴力的美感。而最下方,在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乌黑屄毛的掩映下,是一道紧致而诱人的缝隙。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

他妈的,这怎么可能是兄弟!这分明是女神!是独属于他路明非一个人的女神!

他虔诚地像是在亲吻圣物一样,吻上了她胸前的那片雪白。他用舌尖在那颗硬挺的乳头周围画着圈,然后猛地将其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

“啊!”

林怜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一股强烈而陌生的电流从胸口窜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只能无力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路明非的攻势没有停下,他一路向下,在林怜那充满力量感的马甲线上留下他的印记。最后,他停在了那片散发着幽香的三角地带。

他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水光潋滟的黄金瞳,用一种近乎命令的沙哑声音说道:“林怜……翻过去。”

林怜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顺从地照着他的话做了。

当两人以一个69的姿势,头脚相抵地躺在床上时,路明非看着眼前那片属于她近在咫尺的风景,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撤退可言了。

那是一道极为漂亮的柳叶屄,两片粉嫩的肉瓣紧紧地闭合着。此刻因为林怜强烈的情动,正不断地向外渗出晶莹的爱液,散发着一股甜腻而诱人的香气。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带着朝圣者的虔诚,伸出了他的舌头。当他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那片温热湿滑的肉瓣时,他身下的林怜,发出了一声小猫般带着哭腔的呜咽。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路明非也感觉到,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的阳具,被一个同样温热生涩、却又无比柔软的口腔给含住了。

是林年,不不不,是林怜!

这位高傲的从不向校董的强权抑或是龙王的暴力低头的天命屠龙者,此刻正用她那张嘴笨拙地为他提供口舌侍奉。

她的动作很生涩,只是用她柔软的嘴唇包裹住他的龟头,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胡乱地舔舐着。

但这已经足够了!

路明非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半身,巨大的征服欲和快感让他差点当场缴械。

“林怜!就是这样!”他发出一声模糊的赞叹,然后用更加疯狂的行动来回应她。

他的舌头灵活地顶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肉瓣,长驱直入,在她那湿滑的甬道口搅动着。他贪婪地舔舐着那些不断涌出的爱液,然后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肉褶深处、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肉粒。

他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时而轻舔,时而重压,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噬。

“啊……啊嗯……路明非……不、不要……舔……那里……啊啊啊!”

林怜彻底崩溃了。她那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在路明非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攻势下,被碾得粉碎。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似乎想要逃离,却又在渴求着更多。她嘴上对路明非的口舌服务也变得更加激烈,不再是单纯的舔舐,而是野性的吮吸和吞吐。

两人的呻吟声、喘息声,以及水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了一首淫靡的乐章。

舌尖与肉粒碰撞的瞬间,路明非感觉自己大脑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而林怜,则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由血统和无数次生死搏杀铸就的钢铁意志,被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洪流彻底冲垮。

这是双向的掠夺,却又是灵魂与肉体共鸣的给予。

路明非的舌头化作了指挥棒,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疯狂地肆虐,每一次舔舐与吮吸,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弹奏着狂乱的乐章。而林怜的口腔也变成了最炙热的熔炉,她忘却了所有矜持与骄傲,只是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用尽全力地吞吐吮吸着路明非的阳具。

“啊……啊啊……明非……停、停下……我……我不行了……啊——!”

林怜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意义的语言,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死死地夹住路明非的头,脚趾绷得笔直。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尖叫。

几乎在同一瞬间,路明非也感觉到自己下身那根被林怜温热口腔紧紧包裹的阳具,被剧烈的痉挛死死绞住。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再也无法抑制,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林怜口中。

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一部分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淌在她雪白精致的下巴上,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美感。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路明非缓缓地抬起头,他的脸上还沾着林怜高潮时喷涌出的爱液,他看着身下这位已经瘫软如泥、眼神涣散、浑身还不住轻微抽搐的天命屠龙者,心中涌起一股如同君王征服了最强大国度般的巨大满足感。

而林怜,在经历了长达半分钟的、灵魂出窍般的空白后,意识才缓缓回笼。她感受着自己嘴里那陌生的、属于路明非的味道,感受着自己腿间一片泥泞的狼藉,以及身体深处那阵阵酥麻的余韵。她那双黑色的瞳孔,第一次出现了茫然和无措。

她……就这么被路明非这个衰仔……给舔到高潮了?还吞下了他的……

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感和一种更加陌生的、食髓知味的空虚感,同时在她心中升起。

路明非没有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然后粗暴地将她那具还软绵绵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他跪在她的腿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

“林怜,”他的声音沙哑,“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呢。”

林怜她挣扎着,用那双还发软的手臂撑起身子把路明非摁躺在床上,然后主动地跪坐在了路明非的胸膛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头湿漉漉的黑发垂下,几缕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她的黄金瞳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一种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燎原烈火。

“路明非……”她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不要以为只有你会主动。”

说完,她不等路明非反应便俯下身。她用那对挺拔雪白的巨乳,夹住了路明非那根直挺挺指向天花板的肉棒。

“唔!”路明非倒吸一口凉气。

被两团极致柔软、温热而又充满弹性的肥美软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再次射出来。那是一种与口腔截然不同的触感。

但这还没完。林怜将他的阳具用自己那对巨乳夹紧后,便缓缓地低下头,张开了她那张还残留着精液味道的小嘴,再一次,含住了他那硕大狰狞的龟头。

路明非彻底疯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了起来。他的胸膛和腹部,感受着她柔软乳房的挤压和摩擦;而他的龟头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吮吸,根部则被她那深邃的乳沟死死夹住、来回滑动。

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瞬间崩溃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我操……林怜……真他妈的……爽啊……”路明非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她那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用力地揉捏着。

林怜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来证明着自己。她整个上半身都在前后摇动,带动着胸前的巨乳,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不断地套弄摩擦。同时,她的口技愈发娴熟,深喉与浅舔交替,用尽了她所能想象的一切方式,去取悦眼前这根这根凶器。

“咕……唔……噗滋……噗滋……”

淫靡的水声、肉体摩擦声和她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在房间里奏响了新一轮欲望的交响乐。

路明非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只觉得人生的大和谐,莫过于此。

去他妈的尼伯龙根环境,去他妈的龙王!

这一刻,就算尼德霍格亲自降临此世,他路明非也要先干了眼前的佳人再说!

当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在路明非眼中开始出现重影时,他知道自己快要到极限了。林怜那神仙般的乳交侍奉和口舌服务,对于他这个初尝禁果的男人来说,太过奢侈,太过刺激。

“林怜……停……停一下……”路明非抓着她浑圆屁股的手,用力到指节都有些发白,“再这样下去……我……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林怜的动作顿住了。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冷艳的御姐脸上,此刻充满了动情的潮红和略带挑衅的笑容。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路明非的口水和她自己的淫液混合而成的晶莹丝线,眼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了。

“怎么?路明非,这就不行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话语却充满了挚友间的调侃。

“我操!谁不行了!”路明非被她这一句话激起了斗志,他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直接将跪在他身上的林怜顶翻,让她以一个有些狼狈的姿势摔倒在柔软的床上。

不等林怜反应过来,路明非已经翻身压了上去,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他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羞耻的的狗趴姿势,跪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将她那惊心动魄的背部曲线和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完美地展现在了路明非的眼前。

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和剧烈运动,她的臀瓣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而两片臀瓣之间,那道幽深的、神秘的沟壑尽头,便是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等待着被路明非征服的领地。

那片粉嫩的秘境入口,此刻因为主人的姿势而微微张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邀请着他的进入。

路明非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看着眼前这副能让他铭记一生的绝景,感觉自己下半身那根刚刚被伺候得无比舒服的阳具,又一次膨胀到了一个骇人的尺寸。

他咽了口唾沫,从后面跪了上去,用自己的膝盖顶开了她那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并拢的双腿。他用自己滚烫又布满青筋的肉棒,抵住了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

林怜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巨物正抵在自己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那是一种让她感到期待,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恐惧和兴奋的触感。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和他,都将迎来彼此生命中的第一次。

“路明非……”她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你轻一点……”

这是高傲的天命屠龙者的第一次示弱。

路明非听着她那带着一丝哭腔的请求,心中的征服欲和怜爱之情交织在一起。他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道:“别怕……林怜……交给我。”

说完,他不再犹豫。

他扶正自己的阳具,对准眼前那道不断收缩的湿滑缝隙,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林怜坚韧的处女膜被顶破,伴随着一声清脆如同撕裂锦帛般的声音。

“呜啊啊啊啊——!”

林怜发出了比之前高潮时更加凄厉的悲鸣。她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向前弹起,双手死死地抠住床单,指甲将昂贵的布料轻松抓破。

一股温热的的血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淌出来,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也染红了路明非那根已经完全没入她身体的阳具。

路明非也被那极致紧涩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紧了!

他停了下来,给了她适应的时间。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在剧烈地颤抖着,低低的呜咽声从枕头下不断传来。

他吻着她的后颈,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林怜……没事了……我已经进来了……最痛的时候过去了……”

林怜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摇着头,泪水浸湿了枕头一小片。

路明非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让她忘记疼痛,让她体会到性爱所能带来的真正快乐。

他开始以一种研磨的方式,在她那紧得不像话的身体里,开始了第一次的抽动。

每一次浅浅的抽出,都带出更多的鲜血和淫液;每一次缓缓的顶入,都让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既痛苦又带着快感的闷哼。

“嗯……啊……好痛……路明非……你真是个混蛋……啊……”

她断断续续地咒骂着,但这言语却更像是一种催情的燃料,让路明非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随着他温柔而深入的开拓,林怜身体里那最初的破瓜之痛,开始逐渐被一种酸麻酥痒的快感所取代。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开始微不可查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路明非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就是这样……林怜……感觉到了吗?舒服吗?”他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与呻吟。

“啊、啊、啊……路明非……好、好深……要被你……肏穿了……啊嗯……”

林怜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身后这个正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的男人。

童贞对他们二人来说,都成为了过去式。

一个充满了未知与激情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新世界的大门,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被轰然撞开。

随着那句带着哭腔的示弱,路明非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龙血燃烧沸腾所带来的征服欲和支配欲。

他不再温柔,不再试探。

路明非双手紧紧地扣住林怜那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下。他那根已经沾满了她处子之血的阳具,在她那温热紧涩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挞伐!

“噗嗤!噗嗤!噗嗤!”

他结实的胯骨狠狠撞击在她那两瓣因充血而变得通红的丰腴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响声。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顶出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鲜血和爱液的浑浊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染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路明非……你这个……混蛋……慢、慢一点……啊啊啊——!”

林怜的声音早已不成调,彻底化作了支离破碎的浪叫。最初的剧痛早已被灭顶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S级,什么天命屠龙者,所有的骄傲和理性,都被身后这个男人狂野的操干碾得粉碎。

她现在只是一个在床笫之事上被心爱之人彻底征服的普通女人。她像是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所有动力的独木舟,只能任由身下那滔天的巨浪,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向深渊。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本能地跟随着路明非的节奏疯狂地摇晃着腰肢。那双曾经踩着高跟鞋碾碎过次代种的修长美腿,此刻正无力地跪在路明非身下,随着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而不住地颤抖。那对因锻炼而无比挺拔的巨乳,也在这剧烈的颠簸中疯狂地晃动着,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哈啊……哈啊……林怜……我的好兄弟……”路明非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一边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喘息着,说出的话语却是恶劣的调侃,“你的下面的嘴……真的紧……真他妈的会夹……比你上面的嘴……“能说会道”多了……”

“闭嘴……你这个……混蛋……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路明非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她甬道深处那块最敏感的凸起。林怜只觉得自己整个小腹都在他的抽插下发麻,一股濒临高潮的电流从下身直冲天灵盖。

“想去?”路明非低吼着,“今天……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是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加快了速度,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穴道里,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靡不堪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林怜那带着哭腔的浪叫声。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死在这种极致羞耻、却又让她食髓知味的快乐之中。

终于,在路明非又一次势大力沉的顶入后,路明非感觉到怀里的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那紧致的屄肉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以一种惊人的力道绞紧吮吸着他的鸡巴。

林怜的高潮,到了!

“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叫,眼前瞬间化作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只有身体深处那似乎永无止境的痉挛,在证明着她还活着。

她的高潮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怜,我也要来了——!”

路明非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咆哮,他死死地抱着她那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纤腰,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滚烫的子宫深处!

下一秒,一股灼热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他的前端猛烈地射出,悉数灌入了她那片最神圣深邃的禁地。

温热的液体,填满滋润着她那娇嫩的宫腔。

林怜清晰地感觉到了这股属于他的滚烫洪流,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流淌。

她被……内射了。

被路明非这个她曾经视为“最好兄弟”的衰仔,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地完全占有了。

路明非粗重地喘息着,从她那已经完全被撑开的秘处里退了出来。他无力地趴在她的背上,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心跳。

他低头看去,只见那片曾经紧致的粉色缝隙,此刻已经被他肏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着。混合了鲜血、淫液和他精液的白色浊流,不断地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路明非还沉浸在初次破处的巨大的满足感与疲惫感中。他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雄狮,懒洋洋地趴在林怜光滑的脊背上,觉得这场战争已经以他的完胜而告终。

然而,林怜那恐怖的身体恢复能力,显然超出了路明非的认知范畴。

仅仅喘息了不到半分钟,他便感觉到身下那具原本瘫软如泥的娇躯,开始重新凝聚起力量。肌肉的线条再次变得紧绷,那散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深沉而有力。

还没等路明非反应过来,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他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就已经被那个前一秒还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女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我操!”路明非下意识地爆了句粗口。

他仰躺在床上,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林怜。她跪在他的小腹两侧,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将他牢牢地禁锢住。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调皮地贴在她那张因为情欲和愤怒而涨红的俏脸上。

最让路明非心惊胆战的,是她的那双眼睛。

那双先前还是深黑的眸子此刻变成了熔金,燃烧着欲望熊熊烈焰。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带着轻蔑和挑衅,讥讽道:”路明非,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说完,她不等路明非回答便挺直了腰背,扶住他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还半软不硬的肉棒,对准自己那个红肿不堪的穴口……

毫不犹豫地狠狠坐了下去!

“呜呃!”

一声湿滑而沉闷的“噗嗤”声响起,路明非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个滚烫湿滑紧致的甬道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吞了进去!

那是一种和之前自己主动进入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还没来得及回味,林怜的榨取就开始了。

她的腰肢和臀部,化作了这世界上最狂野且不知疲倦的马达。她没有丝毫的生涩,像是天生的骑士,在他身上疯狂地起伏、研磨、旋转!

“啊……啊……林怜……你他妈……轻点!”路明非彻底失去了主动权,只能像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高傲的女人,如何用她那具充满了力量的完美身体,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看着她那对雪白巨乳,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疯狂地上下晃动,划出道道惊心动魄的波浪;他看着晶莹的汗水顺着她凝练的马甲线滑落,没入两人紧密结合的丛林;他看着她因为快感而仰起头,露出优美的天鹅颈,喉咙里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嗯……啊……路明非……你刚才不是……很能干吗……”她一边疯狂地套弄着,一边在他上方用充满挑衅的话语刺激着他,“怎么……现在……虚成这样了?……啊嗯……”

她要夺回主动权,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她林怜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要将他给予她的所有的羞耻和快感,加倍地奉还!

她那紧致的屄肉,每一次下沉,都死死地包裹住他肉棒的全部;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无尽的吸吮感,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榨取出来。她不断地变换着角度,用自己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去摩擦、挤压、刺激着他那根早已再次硬得发紫的阳具。

“林怜!你这个……你这个女妖精!”路明非的脑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无力地抓着她的腰,被动地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如同海啸般袭来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的精关,再一次摇摇欲坠。而林怜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这种由自己主动索取的快感,比之前被动承受时来得更加势不可挡。

“啊……啊啊……不行了……路明非……我……又要……啊啊啊啊——!”

在一次最深、最狠的坐下后,她将路明非的整根肉棒都吞入了自己子宫的最深处。林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优美的弓,随即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痉挛起来。她再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而她子宫那剧烈的痉挛,也成了引爆路明非快感的指令。

“啊啊啊——!”

路明非同样发出一声满足的怒吼,他猛地挺起腰,将自己的第二股精液,再一次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收缩、绞杀着自己的温热子宫里!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曾散去。

林怜浑身瘫软地趴在了路明非的胸膛上,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汗水和对方的体液。

房间里,只剩下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在死寂中奏响着劫后余生的节拍。

这场战争,没有胜利者。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路明非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玩偶,一动不动地躺着,大脑里还回荡着高潮时那阵阵轰鸣。他感觉自己这辈子,不,是上辈子加下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比这更疯狂的经历了。

他以为一切都将在这平静中结束,两人会就这么筋疲力尽地睡去。

然而,林怜缓缓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没有去管自己身上狼藉,而是跪在了他的腿边。

路明非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俯下身,用那双燃烧着熔金火焰的黄金瞳,深深地看了他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阳具一眼。

然后,她张开那刚刚发出过无数浪叫的檀口,将他那还沾染着两人爱液和血丝的肉棒,再一次含了进去。

路明非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怜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她用自己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他肉棒上的每一丝污秽都舔舐干净。她的眼神专注,但也带着一丝羞意。

当路明非的肉杵在她温热的口腔中再一次变得干净时,林怜才缓缓地抬起头,用手背轻轻擦了擦自己嘴角残留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爬到路明非的身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蜷缩进他的怀里。她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睛。

路明非也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这个赤身裸体、浑身都散发着他的味道的女孩紧紧搂住。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再无一丝缝隙。

在无尽的疲惫和安心感中,他们就这么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诺顿馆古老的窗户,洒在了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林怜是先醒来的那个。

宿醉般的酸痛感从身体的每一寸传来,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路明非开拓过的私密之处还火辣辣地疼着。

她缓缓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路明非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

阳光柔和地打在他的侧脸上,让他平日里那股衰到骨子里的气质淡去了,显出几分难得的英俊。

林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羞愤,有迷茫,有快意,也有温柔。

这个男人,这个她一直当作“兄弟”的家伙,用最野蛮直接的方式,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捅破了她用冰冷和强大伪装起来的坚硬外壳。

一切,都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

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在她心中悄然升起。

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从路明非的臂弯里钻了出来,赤裸的身体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没有去穿衣服,而是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床的另一头。

她跪在床尾,看着路明非那在睡梦中,因为晨勃而微微抬头的肉棒。

那根昨夜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又痛又爱的凶器,此刻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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