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户屠常 洗衣房的寻常窒息宰杀

公寓楼的公共洗衣房，总是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洗衣粉和织物柔顺剂的甜腻气味。晚上十点多，嗡嗡的机器运转声是这里的主旋律，偶尔夹杂着门轴开合的吱呀声。

她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股刚出浴的、湿漉漉的清新热气。身上只套了件丝质的吊带睡裙，烟灰色的，薄而贴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裙摆刚过大腿根，下面两条光溜溜的腿，踩着双人字拖，脚趾甲上涂着干净的豆沙色。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还在往下滴着水珠，落在锁骨的凹陷处。

晾衣区在洗衣机上方，有些高。她踮着脚，伸着手臂去够那些已经烘干的衣物，睡裙下摆因此又往上缩了一截，露出臀瓣底部柔和的曲线。

他正好穿过洗衣房去丢垃圾，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洗衣房不大，灯光是那种惨白的节能灯管，把她裸露的肌肤照得有些晃眼。

“需要帮忙吗？”他开口，声音在机器轰鸣里显得有点模糊。

她回过头，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像是习惯了这种偶发的、陌生人之间的短暂交集。她点点头，指了指高处那几件她的内衣和一件衬衫：“谢谢，最上面那几件，够不着。”

他走过去，靠近她时，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更清晰的、带着水汽的沐浴露香味，是某种白花香，混合着她皮肤本身的热气，在这间闷热的洗衣房里显得格外浓郁。他抬手，轻易地取下了那些衣物，递给她。

手指交接的瞬间，有短暂的触碰。她的指尖微凉，带着湿气。

就是这瞬间的接触，像按下了一个无形的开关。他没有松开手，反而就着递衣服的姿势，向前逼近了一步。她似乎愣了一下，但没有后退，只是抬起眼看他，眼神里有些许探究，但更多的是一种……默许。在这个世界里，某些信号的发出和接收，似乎不需要太多言语。

他把她刚接过去的、还带着烘干机余温的衣物随手扔在旁边一个空的塑料洗衣篮里。然后，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那件丝质睡裙的下摆，直接覆上了她光滑的、什么也没穿的臀肉。触感温软，带着刚沐浴后的微凉滑腻。

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像是叹息又像是哼吟的声音，没有反抗，甚至顺着他的力道，被他转了过去，面朝着那台正在高速甩干的滚筒洗衣机。机器嗡嗡地剧烈震动着，发出沉闷的轰鸣。

他撩起她的睡裙后摆，堆在她腰际，让她整个下半身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她的臀部很丰满，腰肢却纤细，形成诱人的对比。他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没有脱下自己的短裤，只是拉开拉链，释放出早已勃起、硬得发痛的阴茎。前端已经有些湿润。

他扶着她 的腰，从后面，就着站立的姿势，猛地一顶，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她闷哼一声，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填充而向前撞在嗡嗡震动的洗衣机上。胸前那两团丰腴的乳肉，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裙，紧紧贴在了冰冷又剧烈震动的洗衣机盖板上。强烈的、不间断的震动感立刻通过乳房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开始动作，起初有些缓慢，像是在适应她内部的紧致和湿滑——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出乎意料地欢迎着他的入侵。很快，节奏就变得迅猛而粗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洗衣机沉闷的轰鸣，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她上半身趴在震动的洗衣机上，脸颊贴着冰冷的盖板，能看到滚筒里面自己的衣服——牛仔裤、T恤、还有那几件细带内衣——在疯狂地翻滚、摔打。一种奇异的联想让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和洗衣机的震动而前后晃动，乳房被挤压、摩擦，乳尖在震动和摩擦中迅速硬挺起来，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就在这时，她的手胡乱地在旁边的台面上摸索着。刚才收下来的衣物堆里，有她一双柔软的黑色丝袜，卷成一团。她摸索到了，手指有些颤抖地，将丝袜拉开。然后，她生涩地、几乎是笨拙地，将那薄薄的丝袜绕在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上。丝袜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她把丝袜的两头，向后，轻轻拉起，向他示意。

他看到了她的动作，一种兴奋顿时涌了上来。他俯下身，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背部，一手依旧扶着她的腰胯猛烈撞击，另一只手接过了丝袜的两端。

他没有立刻用力，只是让丝袜依然松松地环着她的脖子，感受着她动脉在指尖下的搏动。然后，在她一次尤其深入的撞击带来的战栗中，他缓缓地，收紧了双手。

“呃……”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呻吟，身体瞬间绷紧。窒息感袭来，视野边缘开始发黑。但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被填满和摩擦的快感却因为缺氧而变得异常尖锐和集中。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悖论式快感。

他勒紧片刻，又稍稍松开一些，让她得以吸入一小口混合着洗衣粉和情欲气息的空气。然后，在她刚缓过一口气，身体因为氧气的回归而微微放松时，他又再次狠狠地勒紧！

这一次，时间更长。她的脸开始涨红，眼球微微凸起，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舌头微微吐出。身体在他的撞击和窒息的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达到了一个剧烈的高潮！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缠着他的阴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他似乎被她的高潮所刺激，动作更加狂野。收紧，放松，再收紧…… 他像玩弄一件乐器，用丝袜控制着她的呼吸和意识，同时也控制着她的快感峰值。

在这个过程中，洗衣房的门被推开了几次。

一次是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孩，抱着一盆衣服进来。看到角落里纠缠的两人和那明显处于强制窒息状态下的女人，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地走到一台空闲的洗衣机前，开始默不作声地操作。只是她的耳根有些泛红，摆放衣服的动作比平时慢了些。

又一次，是个年纪稍大的女人，来取烘干的床单。她看到这一幕，眉头都没皱一下，熟练地取出床单，抱在怀里。离开前，她的目光在男人绞紧丝袜的手和被操干得浑身颤抖、面色紫胀的女人身上停留了一瞬，喉咙似乎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会，来了两个结伴而来的女孩，似乎是室友。她们看到这场景，互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甚至带着点看热闹的笑意。其中一个低声对另一个说了句什么，另一个抿嘴笑了笑，眼神瞟过男人绷紧的背部肌肉和女人悬空晃荡的、穿着人字拖的脚。她们晾好衣服，说说笑笑地离开了，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电视里一段无关紧要的广告。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她，意识在一次比一次漫长的窒息中逐渐飘远。滚筒里翻滚的衣服变成了模糊的色块，洗衣机的震动感仿佛直接钻进了她的骨髓，与身后凶猛的抽插和颈间致命的绞索共振。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席卷了她，一次比一次猛烈，身体像是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终于，在他最后一次、也是最久一次勒紧丝袜时，她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像一个拉满的弓，然后彻底地、绵软地松弛了下去。趴在水箱上的头颅歪向一边，眼睛半睁着，望着滚筒里还在不知疲倦翻滚的衣物，瞳孔已经散了焦。嘴角挂着一丝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扭曲的涎水。

他感觉到她体内最后的、微弱的痉挛，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已然失去生息的身体最深处。

他喘息着，慢慢退了出来，带出混合着体液和少许血丝的浊液。松开了紧紧绞着丝袜的手。那双柔软的黑色丝袜，已经深深地嵌进了她颈部的皮肉里，留下一道紫红色的勒痕。

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顺着洗衣机缓缓滑落，瘫软在潮湿的、沾着洗衣粉渍的地面上。睡裙卷在腰际，双腿不雅地张开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私处和流淌出的白浊。脸上还带着高潮余韵的潮红和窒息的紫胀，表情诡异。

他平静地拉上拉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也没看脚边的尸体，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仔细地冲洗了一下双手，特别是手指上可能沾到的她的唾液或汗水。

然后，他像进来时一样，平静地推开门，走了出去。洗衣房里，只剩下洗衣机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滚筒里，她的牛仔裤和T恤，还在和自己的内衣一起，孤独地翻滚着。空气里，沐浴露的香气尚未完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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