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因为“热”或者“冷”能解释的。更像是在忍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洋子姐姐，”柯南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要害。

洋子的身体猛地一僵，体内的假鸡巴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让她眼前一黑，差点就要当场叫出声来。

她深吸一口气，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维持清醒。她抬起头，对着柯南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虚弱的笑容。

“还是被柯南看出来了呢……真不愧是名侦探。”她按照曹仁事先教好的说辞，轻声说道，“嗯……确实有一点。可能是因为新专辑的录制和演唱会的排练太密集了，这几天总觉得有些疲劳，身体不太舒服。真是抱歉，在大家面前失礼了。”

她的演技无懈可击，那恰到好处的虚弱感和歉意，足以骗过任何人。

“原来是这样啊！”毛利小五郎立刻露出了关切的神情，“那可要好好休息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是啊，洋子姐姐，你一定要多注意身体。”毛利兰也担忧地说道。

柯南看着洋子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虽然心中仍有一丝违和感，但这个解释确实是目前最合理的。艺人过劳导致身体不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

一场小小的危机，就此被化解。

曹仁看到时机成熟，便将话题切入了正轨。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用一种闲聊般的语气开口道：“说起来，刚才看到小兰，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洋子的新专辑，其中有一首主打歌，主题是关于‘守护’与‘羁绊’的。”曹仁看向毛利兰，眼神中充满了欣赏，“我一直在构思配套的宣传写真该如何拍摄。刚才看到小兰你，我觉得你身上那种健康、阳光，又充满力量感的气质，与这首歌的主题简直是绝配。”

他停顿了一下，抛出了诱饵：“所以，我在想，有没有可能邀请小兰，和洋子一起，拍摄一组‘姐妹主题’的写真呢？由你来扮演守护洋子的那位帅气的‘骑士’。”

“诶？！”毛利兰瞬间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和冲野洋子一起拍写真？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真的吗？！曹仁先生！我……我可以吗？”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当然可以！”曹仁微笑着点头，“我相信，由你和小兰一起出镜，一定会产生非常棒的化学反应。”

“太棒了！小兰！你听到了吗！这是个好机会啊！”毛利小五郎比自己女儿还要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印着女儿和偶像合照的杂志摆满了报刊亭。

洋子也在一旁适时地助攻，她忍着体内愈发疯狂的冲撞，对着毛利兰露出期待的眼神：“小兰，拜托你了！我也觉得，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角色了。我很期待和你的合作哦。”

在偶像和经纪人的双重邀请下，毛利兰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嗯！我愿意！非常感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

计谋的第一步，完美达成。

“那么，关于拍摄时间……”曹仁故作为难地看了看日程表，“这周洋子的行程都排得很满，只有明天下午有两个小时的空档。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

“明天下午啊……”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明天下午我正好接了一个新的委托，要去一趟杯户町那边，恐怕没法陪小兰过去了。”

“我……我明天要上学。”柯南也举起了手。

完美。一切都按照剧本在走。

曹仁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遗憾表情：“这样啊……那真是太不巧了。”

“没关系的！”毛利兰立刻说道，“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只是拍照片而已，爸爸和柯南不用特意陪着我的。”

“这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毛利小五郎有些不放心。

“没关系，毛利先生，”曹仁立刻接话，“拍摄地点就在我们公司自己的摄影棚，安保非常完善。而且，我会派专车去府上接送小兰，确保万无一失。您就放心吧。”

听到如此周到的安排，毛利小五郎最后的顾虑也被打消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明天下午两点，毛利兰将独自一人，前往曹仁指定的摄影棚。

一场精心布置的狩猎，只等着那只天真无邪的羔羊，自己走进陷阱。

晚餐结束后，毛利一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门关上的那一刻，洋子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玄关的地板上。她身下的那两根假鸡巴，在她送客的这短短几分钟里，已经切换到了最疯狂的模式，将她折磨得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她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满足的呻吟。

曹仁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演得不错。”他冷冷地评价道，“作为奖励，今晚，就让你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

说完，他松开手，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留下洋子一个人，在地板上被那永不停歇的机械，操干到天明。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空气中切割出道道光尘。毛利兰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抵达了位于市郊一栋工业风格建筑内的摄影棚。专车司机将她送到门口后便礼貌地告辞，整个过程周到得体，让她原本因单独赴约而产生的一丝紧张也烟消云散。

她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想象中繁忙的拍摄景象并未出现。巨大的摄影棚内空旷而安静，只有几只巨大的柔光箱亮着，散发出柔和的白光，将中央一片纯白色的背景板照得一尘不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檀香与花香混合的奇异气味，清雅而安神。

“小兰，你来啦！”

冲野洋子的声音从一侧的化妆间传来。毛利兰循声望去，下一秒，她的脸颊便不受控制地升温，变得滚烫。

冲野洋子正靠在化妆间的门框上，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但她的穿着，却让毛利兰感到一阵目眩。那是一套布料省到极致的三点式泳衣，两片小巧的、勉强能遮住乳晕的红色三角形布料，用细细的带子挂在颈后，另一片同样大小的布料则摇摇欲坠地系在腰间，堪堪护住最核心的私密地带。除此之外，大片大片雪白丰腴的肉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她那对肥硕至极的肉山爆乳几乎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散发出惊人的视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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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子姐姐……”毛利兰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有些结巴地打着招呼，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快进来吧，曹仁先生在里面等你。”洋子似乎完全没在意她的窘迫，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将她带进了化妆间。

化妆间里，曹仁正坐在导演椅上，审视着一台相机。他看到毛利兰进来，便站起身，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小兰，欢迎。路上还顺利吗？”

“啊，是的，非常顺利。谢谢您派车来接我。”毛利兰连忙鞠躬道谢，努力让自己的视线避开旁边那具过于活色生香的躯体。

“不用客气。”曹仁放下相机，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一个防尘袋，“这是为你准备的服装，你先去更衣室换上吧。尺寸应该是合适的。”

“好的。”毛利兰接过防尘袋，触手感觉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她没有多想，只当是写真拍摄用的特殊服装，便走进了旁边的独立更衣室。

然而，当她拉开防尘袋的拉链，看清里面的“衣服”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衣服。

袋子里装着的，是几卷宽窄不一的黑色医用胶布，以及一张打印出来的、标注着黏贴位置的人体示意图。按照图上的指示，这些胶布的作用，仅仅是交叉着贴住乳头，以及像丁字裤一样，勉强遮盖住下体的缝隙。其暴露程度，比冲野洋子身上的那套泳衣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这是什么……”毛利兰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让她穿成这样去拍照？这怎么可能！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拿着那些胶布，拉开更衣室的门就要出去拒绝。可就在她脚步迈开的一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燥热感从她小腹深处猛地升起，迅速扩散至全身。

她的身体突然变得有些绵软无力，大脑也像是被一层温热的浓雾包裹住，思维开始变得迟钝。刚才那股坚决的、想要拒绝的念头，像是被水浸湿的纸张，迅速软化、模糊。

怎么回事……身体好热……

她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那股热意却愈演愈烈。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空气中那股好闻的香气，此刻仿佛变得浓郁了数倍，丝丝缕縷地钻入她的鼻腔，麻痹着她的神经。

这是曹仁从他的“万界催眠调教系统”里，花费积分兑换的特殊道具——“失智迷迭香”。这种香薰无色无味，混入其他香气中更是难以察觉。它不会让人立刻昏迷，而是会缓慢地侵蚀目标的意志力，放大其身体的感官，使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头脑混沌，从而失去正常的判断力和羞耻心。

“小兰，换好了吗？需要帮忙吗？”门外传来了洋子的声音。

“我……我……”毛利兰张了张嘴，想说“这件衣服太奇怪了，我不能穿”，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嘟囔，“……有点……有点复杂……”

她的大脑已经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语言了。

门被推开，洋子走了进来，看到毛利兰呆立在原地，便笑着从她手中拿过胶布和示意图。“这个啊，是现在很流行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啦，追求的就是一种原始和野性的美感。”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撕下一段胶布，“别害羞嘛，小兰。你看，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这么大胆的风格，我们一起，就当是一次挑战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三个，放轻松。”

洋子温言软语的劝慰，像是有魔力一般，安抚着毛利兰那颗焦躁不安的心。再加上“失智迷迭香”的效果，毛利兰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稀里糊涂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顺从地，任由洋子将那些冰凉的胶布，一片片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身体上。

当她再次从更衣室走出来时，已经换上了那套“胶布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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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的身材，与洋子那种丰腴肉感的美截然不同。常年坚持不懈的空手道训练，将她的身体雕琢得充满了健康而矫健的力量感。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双腿修长而笔直，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充满了爆发力。她的胸部不像洋子那般硕大，却是恰到好处的挺拔饱满，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充满了少女的弹性和活力。

此刻，这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健美躯体，被几片黑色的胶布以一种极具羞辱意味的方式“装饰”着。黑色的胶布与她健康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不仅没有起到遮蔽作用，反而更加凸显了那些被遮蔽部位的神秘，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很美。”曹仁站在相机后，由衷地赞叹道，他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小兰，你的身体线条，是我见过最棒的。来，站到背景板前面去。”

毛利兰的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她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听从着曹仁的指令，赤着脚走到了那片纯白的背景前。脚下的地板有些冰凉，让她滚烫的身体稍微感到了一丝舒适。

“好，洋子，你也过去。”曹仁指挥道，“我们先拍几张单人的。”

拍摄开始了。

在曹仁的指令下，毛利兰摆出各种姿势。一开始还比较常规，比如双手抱胸，或者单手叉腰。但渐渐地，指令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小兰，对，身体侧过来……把你的腰塌下去，让臀部的曲线更突出一些……很好。”

“手抬起来，摸着自己的头发……想象一下，你在感受微风，表情要迷离一点……”

毛利兰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摄影棚里的柔光箱像是变成了烤炉，散发着灼人的温度。她皮肤的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空气的流动，甚至自己的呼吸，都像是羽毛在轻轻搔刮，带起一阵阵战栗。汗水从她的毛孔中渗出，在她那身形健美的胴体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光，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光滑诱人。

拍完单人照，曹仁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了，现在拍合照。洋子，站到小兰身后去，从后面抱住她。”

洋子顺从地走上前，她那丰满柔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上了毛利兰那紧实滚烫的脊背。当那对硕大的爆乳隔着薄薄的布料，压在自己背上时，毛利兰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陌生的、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小兰，放松，不要这么僵硬。”曹仁的声音从镜头后传来，“洋子，你的手，放到她的腰上……再往下一点，按在她的肚子上……”

洋子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了毛利兰那因为常年锻炼而紧实平坦的小腹。她的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画着圈，那看似无意的挑逗，却让毛利兰的呼吸瞬间乱了节拍。

体内的燥热感已经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她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沙漠之中，迫切地需要一点清凉来降温。

“很好，保持住。现在，洋子，把头靠在小兰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脸，做出亲昵的样子。”

洋子照做了。她将自己柔嫩的脸颊贴上毛利兰那因为充血而显得滚烫的侧脸，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耳畔。

“小兰……你好热啊……”洋子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魅惑的语调轻声说道。

这句话像是一颗火星，彻底点燃了毛利兰体内那早已沸腾的欲望。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头……好晕……”毛利兰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对，就是这种感觉，小兰，看着洋子。”曹仁的指令再次传来。

毛利兰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正对上洋子那双近在咫尺的、水光潋滟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她看不懂的、深邃的欲望。

下一秒，洋子的动作变得愈发大胆。在曹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的指令声中，她捧起毛利兰的脸，将自己柔软的嘴唇，印了上去。

那不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洋子那温热的、灵巧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了毛利兰的齿关，长驱直入，与她那不知所措的软舌纠缠在一起。

“唔……嗯……”

毛利兰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另一条舌头正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品尝着她的每一寸角落。陌生的、带着甜腻香气的津液渡入她的口中，让她本就混沌的头脑变得更加晕眩。她想要挣扎，想要推开对方，但身体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反而因为这个吻，变得更加燥热、更加绵软。

而洋子的侵犯，并未止步于此。她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毛利兰的腰，向上攀爬，最终覆盖在了她那被胶布勉强遮挡的、挺拔饱满的胸部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胶布，洋子用她那经验丰富的手，肆意地揉捏、把玩着那团充满了青春弹性的柔软。那结实而充满活力的乳肉，在她掌心下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她的拇指和食指，更是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起来的乳尖，恶意地碾磨、捻动。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毛利兰的全身。她的腰猛地一软，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倒在了身后洋子的怀里。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如果不是洋子支撑着她，她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她的大脑，在这样连绵不绝的、陌生的感官冲击下，彻底宕机了。

“咔嚓、咔嚓、咔嚓……”

摄影棚里，只剩下相机快门不断按下的清脆声响。

曹仁站在镜头后，透过取景器，冷漠地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看着那个原本阳光正直的空手道少女，在自己的精心策划下，一步步沉沦、堕落，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狩猎，才刚刚开始。

冲野洋子的吻像是一条湿滑而温热的毒蛇，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侵占着毛利兰的口腔，将催情的毒液注入她的灵魂深处。毛利兰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的本能完全接管了一切。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回应着这个吻，生涩的舌尖被洋子引导着，笨拙地与之共舞。

体内的燥热感汇聚成一股奔腾的岩浆，在她的血管里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欲望，那感觉陌生而恐怖，却又带着一丝致命的吸引力。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加诚实，在洋子的抚摸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摩擦，渴望着更多、更深入的接触。

“咔嚓……”

相机快门的声音还在继续，但对毛利兰来说，那已经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遥远噪音。她所有的感官，都聚焦于身前这个与她紧密相贴的、柔软而滚烫的身体上。

洋子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一丝晶莹的津液在两人分离的唇间拉出暧昧的银线。她看着毛利兰那张因情欲而绯红一片、眼神迷离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这个笑容，充满了魅惑，也充满了残忍。

“小兰……你身上的这些东西，太碍事了……”洋子用气声在毛利兰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根一阵酥麻。

不等毛利兰做出反应，洋子便伸出手，用她那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勾住了毛利兰胸前那片交叉的黑色胶布的一角。

“嘶啦——”

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微弱的刺痛，那片象征着最后遮羞布的胶带，被毫不留情地撕了下来。

毛利兰那对挺拔饱满、充满健康弹性的乳房，就此毫无防备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长时间的刺激，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坚硬如石，在柔光灯的照射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啊……”毛利兰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但她的手腕却被洋子轻易地抓住，并反剪到了身后。

“别害羞嘛……”洋子的脸上露出了掠食者般的笑容，她低下头，像是一只准备享用祭品的野兽，将温热的嘴唇凑近了那颗颤抖的蓓蕾。

随即，一股湿热柔软的触感，伴随着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瞬间席卷了毛利兰的全身。洋子张开嘴，将那颗小巧的乳尖整个含入口中，用她那灵巧的舌头，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又恶意地用牙齿轻轻啃噬。

“嗯啊……不……不要……”

毛利兰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胸前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那火焰顺着神经一路烧到小腹，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洋子并未理会她那软弱无力的抗拒，在尽情品尝了一侧的蓓蕾后，又将目标转向了另一侧。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沿着毛利兰那紧实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滑，最终撕掉了她下身那最后一片胶布。

至此，毛利兰彻底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毫无遮掩的祭品。

洋子的舌头离开了她的胸部，留下两圈晶亮的水渍。她跪了下来，仰视着眼前这具因为情欲和羞耻而不断颤抖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然后，她的舌尖，如同烙铁一般，印在了毛利兰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啊……！”

毛利兰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洋子的舌头带着湿滑的津液，以她的肚脐为起点，画着圈，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探索。那湿热的触感，让她小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当那灵活的舌尖越过最后的边界，触碰到那片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最稚嫩、最私密的神秘花园时，毛利兰的理智彻底断线了。

“不！那里……不可以！”

她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但洋子却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用双臂强行分开了她的膝盖，将那片风景彻底地、不容抗拒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然后，她埋下了头。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感官风暴，瞬间将毛利兰吞没。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只为制造快感而存在的精密机器里。那条灵巧的、湿滑的舌头，以一种她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肆意地挑逗、舔舐、吮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空手道冠军的荣耀，什么作为高中生的矜持，全都在这场闻所未闻的侵犯中被碾得粉碎。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越烧越旺的火焰，正在被不断地添油加柴，即将迎来一场毁天灭地的爆发。

“啊……啊啊……要……要出来了……不行……”

毛利兰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白色背景板，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本能地迎合着那能带给她极致欢愉的源头。

曹仁站在不远处，冷漠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看到毛利兰的身体反应已经达到了极限，眼神也彻底失去了焦距，但他并没有上前的打算。他清楚，“失智迷迭香”虽然能摧毁人的羞耻心和意志力，但效果终究有限。如果此刻他这个“陌生的男性”强行介入，很可能会在毛利兰的潜意识里激起强烈的反抗，导致功亏一篑。

先让同为女性的洋子，用最原始的口舌之欢，彻底开发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击溃她的精神防线，才是最稳妥的策略。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毛利兰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反弓的硬弩。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将洋子的脸颊和头发都淋得一片湿透。在高潮的极致痉挛中，她的膀胱也随之失守，一股清澈的、带着些许腥臊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泄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在了纯白的背景板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高潮了，也失禁了。

洋子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脸上非但没有嫌恶，反而露出了一个妖冶而满足的笑容。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尿液，然后对着早已神智不清的毛利兰，笑嘻嘻地说道：“小兰，你的味道……真不错呢。”

说完，她竟真的低下头，像一只小狗一样，将地板上那摊还温热的尿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

这极具冲击力和羞辱性的一幕，成了压垮毛利兰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极致的高潮余韵和精神冲击下，她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毛利兰的意识才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浮起。

她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的酸软和疲惫，像是刚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然后，是皮肤接触到的、柔软的布料触感。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她愣了几秒钟，记忆的碎片开始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那间空旷的摄影棚、洋子姐姐大胆的泳装、那些羞人的胶布、那个让她意乱情迷的吻、以及……以及后来发生的，那些更加让她无法面对的、羞耻到极点的画面……

“啊！”

毛利兰猛地坐起身，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休息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毛毯。而她的身边，冲野洋子也睡得正香，同样赤裸着身体，一只手臂还亲昵地搭在她的腰上。

她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干干净净，并没有记忆中那些黏腻的痕迹，显然是被人清理过。但即便如此，那段记忆带来的冲击，依旧让她浑身发冷，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和洋子姐姐……我们……

毛利兰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她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曹仁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他看到毛利兰醒了，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又有些责备的复杂表情。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将水杯放到茶几上，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疏离。

“曹仁先生……我……我……”毛利兰抬起头，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解释？她甚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曹仁叹了口气，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用手揉了揉眉心，露出一副头疼的样子。

“小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和洋子才好。”他开口了，语气里充满了失望，“我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去准备灯光，回来就看到你们……唉，你们也玩得太过火了吧？”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毛利兰的心上。

“不是的！我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她急切地想要辩解，但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苍白无力。

“你不知道？”曹仁挑了挑眉，用一种“你觉得我会信吗”的眼神看着她，“你们两个把整个背景板都弄得一塌糊涂，衣服也全都撕了，最后还一起睡着了。小兰，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很稳重的孩子，没想到……唉。”

他拿起相机，调出几张照片，将屏幕转向毛利兰。那上面，正是她和洋子热吻、抚摸的画面，角度刁钻，看起来就像是她们两人情难自禁。

看着那些证据，毛利兰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最后一点辩解的勇气也消失了。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香薰的效果让她对过程的记忆变得模糊而暧昧，她只记得自己当时确实很热，身体也确实很兴奋……难道，真的是自己主动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除了道歉，她已经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话。巨大的羞愧感和负罪感，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地困住。

“你跟我道歉没有用。”曹仁的语气依旧冷淡，“因为你们的胡闹，今天要用的写真一张都没拍成。这会严重影响到洋子新专辑的宣传计划，这个损失，谁来承担？”

“我……我会负责的！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毛利兰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看到猎物已经完全落入圈套，曹仁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但表面上，他依旧是一副“伤脑筋”的样子。他沉默了良久，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算了。”他再次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对你和洋子都不是好事。看在你也是初犯，我就不追究了。照片我会全部删掉，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听到这句话，毛利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谢谢您！真的非常感谢您！”

“不过……”曹仁话锋一转，“有一个问题很棘手。”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冲野洋子，“洋子她……好像非常喜欢你。刚才她睡着的时候，嘴里都还在叫你的名字。这次的写真创意也是因为她很欣赏你才提出的，现在拍不成了，我怕她会很失落。”

毛利兰愣住了。

“所以，”曹仁终于抛出了他最终的目的，“为了安抚洋子，也为了不让宣传计划彻底泡汤，我希望……你能继续担任她的搭档一段时间。我们重新构思拍摄方案，直到完成为止。你，愿意吗？”

这已经不是一个请求，而是一个包裹着糖衣的命令。

毛利兰看着曹仁那张“真诚”的脸，又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偶像”，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愧疚。是自己搞砸了一切，是自己让偶像失望了。现在，对方给了她一个弥补的机会，还承诺为她保守那个羞耻的秘密，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在巨大的心理负罪感的驱使下，毛利兰用力地点了点头，眼角还挂着泪珠。

“……我愿意。”

自从那天在摄影棚经历了那场颠覆认知、羞耻至极的事件后，毛利兰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失衡。曹仁和冲野洋子信守承诺，没有对任何人提起那天发生的任何事，就仿佛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梦。然而，那份刻骨铭心的愧疚感，以及身体深处被唤醒的、陌生的燥热，却如同鬼魅般如影随形。

为了“弥补过失”，也为了那份无法言说、连她自己都感到困惑的期待，毛利兰答应了成为冲野洋子的“临时搭档”。自此，只要一有空闲，尤其是在空手道部训练结束后的傍晚，她便会往冲野洋子在市区的公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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