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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演出变成公开的羞耻调教,谢幕后被校董捆绑起来轮流操干(中篇),第1小节杨娇娇:被杂工偷拍胁迫的芭蕾首席,最终沦为供权贵们赏玩的专属肉便器

小说:最终沦为供权贵们赏玩的专属肉便器杨娇娇:被杂工偷拍胁迫的芭蕾首席 2025-10-18 21:54 5hhhhh 9330 ℃

自从在练舞房被那三个男人轮奸之后,杨娇娇感觉自己像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羞耻心、自尊心,这些曾经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东西,都和她那天流在地板上的体液一样,变得肮脏而不值一提。她的身体,成了一个随叫随到的公共厕所。有时是在闷热的午后,有时是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她会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叫到学校的任何一个角落——器材室、旧仓库,甚至是男厕所的隔间里,然后像一块抹布一样被使用。

她的舞蹈还在继续,首席的身份也无人撼动。白天,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圣洁的白天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身洁白的练功服下面,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多么肮脏、多么淫贱。她的穴道,总是塞着前一天晚上某个男人留下来的、还未流干净的精液。她的嘴巴里,似乎永远都残留着一股洗不掉的、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肉棒味道。

这种分裂的生活,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刺激。

事情的失控,是在一周之后。那天,那个满身汗臭的体育老师,在一次操干她的过程中,为了寻求更大的刺激,把手机架在一旁,录下了全程。视频里,杨娇娇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一边被他从后面猛烈地冲撞,一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那张因为快感而变得痴傻淫荡的脸。

这段视频,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流到了几个学校董事的手机里。

这些脑满肠肥的男人,是学院最大的赞助商。他们用一笔数额可观的赞助费,和校长进行了一场“友好而深入”的谈话。

于是,第二天,杨娇娇就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

校长的办公室,装修得富丽堂皇。但此刻,杨娇娇却觉得这里的空气比道具室还要污浊。校长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绕着圈子,说着一些关于“学院发展”、“艺术交流”和“私人答谢演出”的废话。

最后,他从办公桌下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礼盒,推到了杨娇娇面前。

“这是……演出服和一些必要的道具。”校长的声音略显干涩,“明晚八点,学院小剧场。董事们……会亲自到场观看。你……好好表现。”

杨娇娇打开了礼盒。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洁白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芭蕾舞裙。旁边,是两个用黑色天鹅绒包裹的、冰冷的、形状一模一样的按摩棒,以及几片小小的、背面带着粘胶的、蝴蝶形状的薄片。

第二天晚上,小剧场的后台化妆间。

杨娇娇独自一人,坐在明亮的化妆镜前。镜子里,映照出她那张美得不真实的脸,但眼神却三分羞耻,三分麻木,三分期待。

她脱光了衣服,将那套洁白的芭蕾舞裙拿了出来。裙子的设计,是以《天鹅湖》中奥杰塔的服装为蓝本,圣洁而高雅。但拿到手中,她才发现其中的玄机。

裙子的上半身,是用一种极薄的、几乎透明的弹性面料制成的。穿在身上,紧紧地贴着肌肤,她那对D罩杯的雪乳的形状、大小,甚至连顶端那两点粉色的乳晕,都看得一清二楚。而裙子下半身,那片用来遮挡私处的、三角形的区域,同样是用的这种面料。

这根本不是演出服。这是一件用来公开展示她身体的、淫荡的道具。

她的目光,移向了那些薄片和按摩棒。

她颤抖着手,拿起了其中一根按摩棒。那东西入手冰凉沉重,表面光滑无比,顶端是一个圆润的头部,棒身则微微弯曲,正好能契合身体内部的弧度。

她分开自己的双腿,看着镜子里,自己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区域。她将冰冷的、涂满了润滑液的按摩棒顶端,对准了那个被男人们的鸡巴反复开垦过的、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她腰肢一沉,将那根粗大的东西,一口气全部吞了进去。

紧致的嫩肉被强行撑开,带来一种熟悉的、混合着酸胀与快感的异物感。当整根按摩棒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深深地顶在她敏感的子宫口上时,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接着,是第二根。

她拿起另一根一模一样的按摩棒,转身趴在化妆台的边缘,高高地撅起了自己浑圆的屁股。她分开两瓣丰腴的臀肉,露出了中间那个更加紧致、更加羞耻的、还残留着被老李开苞时记忆的后庭。她将同样涂满润滑液的按摩棒,对准那个紧缩的、粉色的穴口,然后扶着它,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唔……啊……”

一种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撕裂般的胀痛传来。后穴的紧致远非前穴可比,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像一根楔子,残忍地、缓慢地,楔入了她身体最紧的缝隙。当整根按摩棒都塞进她的肠道时,她已经疼得浑身是汗,双腿不住地打颤。

现在,她的前后两个穴口,都被一根粗大的、冰冷的棒子,塞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最后,是那几片蝴蝶形状的薄片。

她拿起一片,撕开背面的粘胶,小心翼翼地,将它粘贴在了自己那片早已湿润的私处。蝴蝶的身体,正好覆盖在她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两片翅膀则贴合着小阴唇的内侧。另一片,她贴在了自己左胸的乳头上,冰凉的触感让她那粉色的乳晕瞬间收缩,乳头硬得像一颗小石头。第三片,则贴在了右边的乳头上。

这些薄片同样连着细细的电线,和那两根按摩棒的电线一起,汇集到了一个贴在她后腰皮肤上的、小小的信号接收器上。

她穿上了那件洁白的、淫荡的芭蕾舞裙。

当她站起身,看向镜子时,一个陌生而下贱的跳舞骚货,正回望着她。

镜子里的她,依旧美得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那紧贴着身体的、几乎透明的面料,却毫不留情地暴露了她身体的秘密。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乳头上,正各自覆盖着一片小小的、蝴蝶形状的阴影,将她那硬挺的乳头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而她的小腹下方,那片三角形的区域,也因为体内塞满了异物,而呈现出一种怪异的、饱满的形状。她的小腹,被两根按摩棒的尾端,撑出了微微的凸起。最要命的是,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私处最顶端,也贴着一片同样的蝴蝶阴影。

晚上八点整。

学院小剧场的舞台上,灯光骤然亮起。柴可夫斯基《天鹅湖》的序曲,悠扬地响起。杨娇娇深吸一口气,像过去无数次一样,迈着优雅的舞步,从舞台的侧翼,缓缓地走了出来。

舞台下,是一片漆黑。她看不清观众的脸,只能看到几十个模糊的、黑色的轮廓,像一群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雪茄和高级古龙水的、属于男性的味道。

她走到了舞台中央,灯光像一注圣洁的瀑布,将她笼罩。她踮起足尖,伸展手臂,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起始动作。

音乐流淌,她的身体也随之而动。一个旋转,一个跳跃,一个延展。她的动作,依旧精准而优美。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忘记身体里外的那些东西,忘记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想让自己变回那个纯粹的、为艺术而生的白天鹅。

她几乎就要成功了。

就在她完成一个漂亮的大跳,轻盈地落地,准备衔接下一个动作时,一股毫无预兆的、极其强烈的震动,猛地从她胸前两点、以及腿心最敏感的那一点,同时传来!

“嗡——!”贴在她乳头和阴蒂上的三片蝴蝶薄片,像三只被唤醒的疯魔的虫子,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疯狂地、毫无章法地,震动起来。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惊呼,身体瞬间僵住了。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其刁钻的、直冲神经的刺激。乳头的酥麻和阴蒂的酸痒,像三股强大的电流,瞬间汇集在一起,冲进了她的脑海。

她的腿,瞬间就软了。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当场摔倒。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稳住身形,但原本优美的舞姿,已经变得狼狈不堪。

台下,传来一阵压抑的、低沉的窃笑声。杨娇娇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知道,那个掌控着她身体的遥控器,就在台下某一个男人的手中。她现在,就是他手里的一个提线木偶。

震动,还在继续。那三只蝴蝶,像是在比赛一样,震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她被迫在这种要命的、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中,继续跳着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她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那里像有三个黑洞,在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和力气。

她那件几乎透明的演出服,成了最无情的告密者。

台下的男人们,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只小小的蝴蝶薄片,正因为高频的震动,而在薄薄的面料下疯狂地跳动着,连带着她那两团巨大的雪乳,也一起微微地颤抖。而她小腹下方,那片同样透明的区域,更是早已被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的淫水,浸得一片湿亮。那只贴在她阴蒂上的蝴蝶,也将那块布料顶起了一个更加明显的、羞耻的形状。

她的舞姿,彻底变了形。一个原本应该轻盈的“小跳”,被她跳得像一只笨拙的、濒死的鸭子。落地时,她的双腿因为发软而无法并拢,露出了一个极其不雅的姿态。一个原本应该稳定而优雅的“鹤立”,更是让她差点当场出丑。当她单腿站立,高高抬起另一条腿时,那剧烈的震动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她在舞台上摇摇晃晃,像一个不倒翁,最后不得不狼狈地放下腿,才没有摔倒。

台下的窃笑声,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肆无忌惮。杨娇娇的脑子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浆糊。羞耻、愤怒、和那种越来越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快感,像一锅沸腾的粥,将她的理智彻底煮烂。

就在这时,那三只在她身体表面疯狂震动的蝴蝶,突然停了下来。

杨娇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两股比之前更加粗暴、更加蛮横的震动,猛地从她前后两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洞口,同时传了过来!

是那两根插在她前后穴的、冰冷的按摩棒!

“唔——!”这一次,她连惊呼声都发不出来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被堵住的、痛苦的闷哼。

和身体表面的刺激不同,这种来自内部的、深度的、同时进行的震动,带来的是一种更加霸道、更加不讲道理的、仿佛要将她从中间撕裂的强烈快感。

前面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正死死地顶着她敏感的子宫口,疯狂地研磨、震动。而后面那根,则在她的肠道里,像一根电钻,疯狂地搅动、旋转。

她的身体,彻底失控了。她放弃了跳舞,放弃了所有伪装。她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小腹,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并拢,在舞台上毫无章法地扭动着。她的腰,不受控制地高高拱起,又重重地落下。

“啊……啊……”

破碎的、淫荡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她的齿关。那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却又透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满足的意味。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或者说,她感觉自己,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真正地“活”了过来。

她高潮了。在她自己的舞台上,在几十个男人的注视下,被两根插在前后穴的假鸡巴,同时操到了高潮。

一股热流,从她早已失禁的前穴,猛地喷射而出。那不是淫水,而是混杂着尿液的、浑浊的液体。那股液体,冲开了所有阻碍,将她那件洁白舞裙的裆部,彻底浸湿,留下了一大片羞耻的、深色的水渍。

她的身体骤然绷紧,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重重地,摔在了舞台冰冷的地板上。

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间,又或许是一个世纪。杨娇娇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白茫茫的快感深渊中,被一点点地拽了回来。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紧紧地贴在一片冰冷的光滑平面上。那上面,还带着一丝黏腻,是她自己刚才失禁时喷出来的、混合着尿液的淫水。

接着,是听觉。耳边传来一阵阵低沉的男人之间交谈声,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充满了猥亵意味的哄笑。

然后,是嗅觉。一股浓郁的、混杂了雪茄、古龙水和她自己身体腥臊气味的、属于雄性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

最后,是视觉。她费力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束刺眼的的追光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打下来,像一根光柱,将她瘫软的赤裸身体,钉在了舞台的正中央。舞台下的观众席,依旧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那些黑色的轮廓,像一群吃饱喝足后,正在惬意地剔着牙的野兽。

她还躺在舞台上。

她动了动手指,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全身的肌肉,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酸软得不听使唤。高潮的余韵,还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流窜。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两根粗大的按摩棒,还一前一后地、满满当当地,塞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两个洞里。而那三片蝴蝶状的薄片,也依旧紧紧地粘贴在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和阴蒂上。

她就像一只被玩坏了的、丢弃在地的玩偶,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大腹便便的男人,从黑暗的观众席中,走上了舞台。他手里,还拿着那个小小的黑色遥控器。

是那个校董。

他走到杨娇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轻蔑,就像在看一只被他踩在脚下的、有趣的虫子。“演出……很精彩。”他用一种慢条斯理的、仿佛在做学术评议的语气说道,“不过,好像还少了一个环节。”

他蹲下身,伸出那只戴着金表的、肥硕的手,捏住了杨娇娇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起来,”他命令道,“一个完美的演员,在表演结束后,应该向她的观众,致敬谢幕。”

谢幕?

杨娇娇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又看了看台下那些模糊的黑影。让她以现在这副肮脏、淫贱、不堪入目的模样,去完成那个对一个舞者而言,最神圣的仪式?这比刚才在舞台上当众高潮失禁,还要屈辱一百倍。她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哀求。

但校董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他松开手,站起身,然后用他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轻轻地踢了踢杨娇娇的屁股。“起来。或者,我让他们,再陪你表演一次。”他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

杨娇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她的四肢,早已不听使唤。她用手肘撑着地,试了好几次,都只是徒劳地在原地滑动,将地上那些黏腻的液体,蹭得满身都是。她的那对巨大的D罩杯雪乳,因为她的动作,而在地上被挤压、拖行,蹭上了一层灰尘和污秽。

台下,又传来了一阵哄笑声。最后,她只能像一只刚出生的、还没学会走路的动物一样,用膝盖和手肘,一点一点地,狼狈地,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跪在了舞台上。

然后,她扶着自己那双还在打颤的、酸软的大腿,缓缓地、屈辱地,站了起来。当她终于站直身体时,她感觉自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水,混杂着之前的各种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她的脚边,汇聚成一小滩可怜的水渍。

那件几乎透明的舞裙,此刻更是紧紧地、羞耻地,贴在她身上。胸前那两点因为粘贴着异物而显得格外挺翘的乳头,和腿心那片同样因为粘贴着蝴蝶薄片而显得异常饱满的、湿漉漉的区域,都在刺眼的追光灯下,清晰得令人发指。

“鞠躬。”校董的声音,像最后的判决。

杨娇娇闭上了眼睛。她弯下腰,向着台下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向着那群将她当成玩物的男人,深深地、缓缓地,鞠下了一躬。这是一个芭蕾舞演员最标准的、最优雅的谢幕动作。但此刻,由她这具肮脏的、被玩坏的身体做出来,却只剩下无尽的淫靡与下贱。

当她弯下腰时,她那件短得几乎无法蔽体的芭蕾舞裙的后摆,也随之向上扬起。台下的男人们,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薄薄的、洁白的面料之下,她那两瓣因为体内塞入了粗大按摩棒而被撑开的、浑圆的臀肉。他们能看到,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以及缝隙尽头那个被蹂躏得微微有些红肿的、紧缩的后庭。

就在她弯腰到九十度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剧烈震动,猛地从她身体的所有淫秽机关处,同时传来。

“啊——!”

这一次,她再也压抑不住了。一声高亢的、充满了绝顶快感的淫叫,冲破了她的喉咙。她体内的两个按摩棒,和体外的那三片蝴蝶薄片,同时以最强的功率,疯狂地启动了。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扑倒在地。那个还没来得及完成的、优雅的鞠躬,瞬间变成了一个极其淫荡的、撅着屁股、挺着逼的下贱姿势。

一股浑浊的、白色的液体,从她痉挛的前穴,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在追光灯下,划出一道羞耻的、亮晶晶的抛物线,洒在了她面前的舞台上。

台下,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充满了嘲讽和满足的掌声。那掌声,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杨娇娇的最后一丝理智。她就那么维持着那个撅着屁股的、怪异的姿势,在舞台中央,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灯光,再次熄灭。

这一次,当杨娇娇的意识再次浮现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从地上架了起来。是两个穿着后台工作人员制服的、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们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她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

她像一个被捕获的、放弃了所有抵抗的猎物,任由他们将自己向着漆黑的舞台侧翼拖去。她的眼神,涣散无神,又有些说不清的满足感。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地、小幅度地抽搐一下。

她那双洁白的、曾踏出无数荣耀舞步的芭蕾舞鞋,此刻正无力地拖在地上。鞋尖,在铺着黑色地板胶的舞台上,划出两道长长的、湿漉漉的、可耻的痕迹。那痕迹,一路延伸,最终,消失在了后台那片更加深邃的、不怀好意的黑暗之中。

两个工作人员,像对待一件珍贵的乐器一样,将她翻来覆去。然后,他们拿起了角落里的那些暗红色的丝绸绳索。

捆绑开始了。

他们先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一根柔软的丝绳紧紧地捆住手腕。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向上拉扯,高高地吊起,迫使她的上半身向前、向下,深深地弯曲。这个姿势,让她那对巨大的D罩杯雪乳,因为重力的关系,而无助地、沉甸甸地垂了下来,像两个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接着,他们分开了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踝也用绳子捆住。然后,他们用另一根绳子,穿过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小腿,向着她的头部方向,轻柔而坚定地向上、向前拉。

“嗯……啊……”

杨娇娇的身体,被折成了一个超越了人体极限的柔软形状。她感觉自己的韧带和关节,正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拉伸着,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奇异的快感。她忍不住发出享受的、不成调的呻吟。

最后,他们用最长、最光滑的一根丝绳,开始在她的躯干上,进行一种极其复杂而淫靡的捆绑。绳索一圈一圈地缠上了她的身体。绳子绕过她的脖子,向下延伸,在她的双乳之间,勒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的沟壑。然后,绳子在她的每一只乳房的根部,都紧紧地缠绕了好几圈。

绳索继续向下,绕过她的纤腰,来到了她最私密的区域。

一根光滑的丝绳,恰到好处地,嵌入了她那两瓣丰腴的大阴唇之间。绳子从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上轻轻滑过,然后一路向上,没入了她那湿滑的穴口,又从另一端穿出,绕到了她的身后,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臀缝之中,将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也同样衬托得更加挺翘、更加诱人。

当最后一根绳结被打好时,杨娇娇已经被捆成了一个彻底的、淫荡的、用来展示和享用的艺术品。

她的身体,被绳索分割成了一块块等待品尝的诱人肉块。她所有的洞口——嘴巴、前穴、后庭,都被绳索以一种最开放、最具有美感的方式,巧妙地向外翻开,暴露在空气中。

两个工作人员,将捆好的“作品”,抬了起来,走出了这个温暖的房间。

他们将她抬进了一间更加宽敞、也更加奢华的房间。这里铺着厚厚的、柔软的波斯地毯,空气中弥漫着和剧场里一样的、浓郁的雪茄和古龙水味。房间的四周,摆着几张真皮沙发,那些在台下观看了她“演出”的、脑满肠肥的董事们,正三三两两地坐在上面,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打量着被抬进来的她。

工作人员将杨娇娇,像摆放一件雕塑一样,轻轻地,放在了房间中央那块最柔软的地毯上。

他们为她选择的第一个姿势,是犬趴式。

她被迫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毯上。因为手脚都被高高地吊起、捆住,所以她的上半身和头部,只能无力地、深深地垂下,脸颊紧紧地贴着地毯上柔软的羊毛。而她的腰肢,则被绳索向上、向后,拉成了一道惊人的、凹陷的弧线,使得她的整个屁股,都高高地、无可奈何地,向上撅起。

这个姿势,将她身后那片最淫靡的风景,以一种最彻底、最毫无保留的方式,呈现在了房间里每一个男人的眼前。

那是一个被绳索精心雕琢过的、完美的屁股。两瓣丰腴的臀肉,被绳子从中间紧紧地勒住,向两边高高地耸起,形成了一个熟透了的、诱人的心形。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也被绳子巧妙地撑开。上面那个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此刻却因为身体的兴奋而微微有些张开的后庭,和下面那个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正不受控制地向外冒着淫水的前穴,都看得一清二楚。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安静。只能听到男人们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王董,你看这件‘作品’如何?”一个声音懒洋洋地打破了沉默,“绳艺师的手法还算地道,把这小天鹅的每一块肉都绷出来了,尤其是这屁股,像个熟透的桃子,随时能掐出水来。”

另一个声音带着笑意回答:“不错,线条感很强。你看她皮肤上被绳子勒出的红印,配上她这张快哭出来的脸,有种古典主义的破碎美感。就是不知道,‘用’起来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这份美感。”

片刻之后,那个在舞台上操控着她的校董,第一个站了起来。他解开自己昂贵的西裤,走到了杨娇娇的身后。杨娇娇能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物体,正抵在自己那个被绳索撑开的、泥泞的穴口。她看不见,只能凭感觉,猜测那东西的尺寸。

然后,那东西动了。它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用它那巨大的、圆润的头部,在她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区域,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耐心,研磨着。它碾过她那两片被勒得向外翻开的、娇嫩的阴唇,又找到了那颗被绳索紧紧压住的、早已肿胀到极限的阴蒂,在上面重重地、反复地按压、打圈。

“嗯……啊……”

一股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刷着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校董看着她这副浪态,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看,顶级的舞者,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有绝对的控制力。但这里……”他用自己的龟头,重重地顶了一下她的阴蒂,“……这里,还有里面,是你控制不了的。你越是想绷紧,它就越是会流水。这叫本能,懂吗?你那点高高在上的艺术,在纯粹的肉体本能面前,一文不值。”

就在她即将被这纯粹的、外部的刺激,推向高潮的边缘时,那个东西,终于改变了策略。它对准了那个早已不堪重负的、湿滑的穴口,然后,伴随着校董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咆哮,舒缓而坚定地,一捅到底!

“啊——”

一声高亢的、变了调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呻吟,从杨娇娇被堵住的嘴巴里,闷闷地发了出来。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的鸡巴,像一艘破冰的巨轮,顺滑地驶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港湾,然后一路长驱直入,深深地、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敏感的、正在疯狂痉挛的子宫口上。

杨娇娇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校董开始在她体内,进行一种缓慢而充满了力量感的、碾磨式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顶进小腹。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又再次狠狠地顶入。

杨娇娇被捆绑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充满了韵律感地,前后晃动。她那对被绳索勒成四个半球的巨大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她只能主动迎合,承受着这一切。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别人发泄欲望的、被摆好了姿势的肉洞。

不知过了多久,校董在她体内,发泄出了第一股滚烫的精液。

他没有立刻拔出去,而是就那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转过头,对着沙发上的其他男人,像一个炫耀自己战利品的将军一样,说道:

“该你们了。这小骚货的前穴已经被我操熟了,屁眼还是生的,谁来开苞?”

于是,第二个男人走了上来。他没有去碰那个还被校董的鸡巴占领着的、正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前穴。而是对准了杨娇娇那个被绳索同样撑开的、更高一点的、更加紧致的、粉色的后庭。他沾了些精油在上面,然后,也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缓缓地、坚定地捅了进去。

“呜——!”

杨娇娇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一种全然陌生的、被强行撑开的奇异胀满感和快感,从她身后那个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的洞口,爆炸般地传来。

沙发上传来一个男人懒洋洋的点评声:“听听这声儿,高音C?”

现在,她的前后两个穴口,都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鸡巴,同时满满当当地塞住了。

两个男人,像两位技艺精湛的骑师,开始在她体内,以一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充满了默契的节奏,驰骋起来。前面那个洞,早已被玩弄得松弛而泥泞,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而后面那个洞,则紧致温热,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探索一片未知美妙的秘境,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战栗的奇异快感。

很快,第二个男人,也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肠道深处。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当最后一个男人也从杨娇娇的身体里退出去时,她那具被捆绑的身体,已经装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她的前穴和后庭,都被操得合不拢,正向外冒着白色的骚水。地毯上,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沙发上的男人们懒洋洋地鼓了鼓掌。“不错,”那个校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这婊子还挺耐操。不过一个姿势玩久了也腻。”

他拍了拍手。那两个候在门外的工作人员,再次走了进来。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地毯上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肉体。

他们走到杨娇娇身边,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些被体液浸湿的绳子。绳子被一圈圈解开,她那被捆了半天的身体,瘫软在了地毯上。

但他们没有让她休息。

两个工作人员又拿出了一套新的器具。那是一条宽大的皮质束带,和四根带着腕扣和踝扣的绳子。

他们像摆弄一头畜生一样,将杨娇娇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然后,他们将那条宽大的束带,紧紧地固定在了她的腰腹部。束带的中央,有一个坚固的金属吊环。接着,他们将四个皮质的扣具,分别扣在了她的手腕和脚踝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将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根粗大的锁链,扣在了她腰腹部的吊环上。

一个工作人员,按动了墙上的按钮。

伴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那根中央的锁链,开始向上收紧。

杨娇娇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从地毯上,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

她离开了地面。

“啊……”一种完全失重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惊呼。她的四肢无力地垂着,整个身体,就在那个腰腹部的支点上,随着轻微的晃动而不稳定地摇摆。锁链,还在上升。最终,当她的身体被吊到房间的正中央,一个与男人们腰部同高的高度时,才停了下来。

沙发上的男人们,都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了她的下方,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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