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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开羞辱并被强制tk的晓山瑞希,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10000 ℃

傍晚的余晖给鳞次栉比的高楼镶上金边,晓山瑞希背着略显沉重的书包,挤在熙熙攘攘的下班人潮里。粉色的长发扎成利落的低马尾,随着脚步轻轻晃动,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私立学院制服衬得他身形纤细。及膝的格纹裙摆下,是一双裹着纯黑不透光丝袜的腿,脚上蹬着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圆头小皮鞋,每一步都踩出轻微的哒哒声,引来些许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他微微垂着眼睫,努力忽略那些视线,白皙的耳廓却悄悄染上了一层薄红。这种时刻,他总是格外敏感。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停下脚步,摸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神秘体验馆·新店速递!】

晓山瑞希先生,恭喜您获得本店‘沉浸式感官革命VR’终极体验资格一次!地址:霞町3丁目,旧工业区7号仓库改造空间。限时激活,过时作废。期待您的光临,开启非凡之旅!

瑞希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新店?VR体验?他完全没印象自己参与过什么抽奖。也许是粉丝行为?毕竟作为25时的虚拟歌担,在网络上也算小有名气。一丝好奇和冒险的念头,像小钩子一样轻轻挠了他一下。去看看吧,反正就在附近,霞町那片旧工业区虽然有点偏,但也不算太远。

他调转方向,脚步轻快了些许,小皮鞋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霞町3丁目果然冷清,白日的喧嚣早已褪去,只有零星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7号仓库那巨大的、锈迹斑驳的铁门紧闭着,旁边开着一扇不起眼的、漆成哑光黑色的小门,上面贴着一张同样风格的极简海报——一个抽象的漩涡图案,下面一行小字:“感官革命入口”。

就是这里了。瑞希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黑门。

门内并非想象中的仓库空旷,而是一条狭窄、幽深、仅容一人通过的金属甬道。墙壁是冰冷的银灰色,散发着消毒水和机油混合的奇特气味。唯一的光源是脚下嵌着的、发出幽蓝冷光的指示条,像一条通往未知深渊的冰冷舌头。身后的门在他踏入的瞬间,“咔哒”一声自动合拢并锁死,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

“你好?有人在吗?”瑞希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单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回应他的只有自己脚步的回声和某种低沉、几乎难以察觉的机器嗡鸣。这地方安静得诡异。甬道似乎没有尽头,幽蓝的光线只能照亮眼前一小块区域。不安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缠绕上他的心脏。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圆形的、纯白色的房间。房间中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类似牙科诊所的躺椅,线条流畅,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几个造型简约、看不出具体用途的银白色机械臂安静地悬停在躺椅上方。

“欢迎,晓山瑞希先生。”一个毫无起伏的、完全由电子合成的女声在房间内响起,分辨不出来源,“终极体验即将开始。请脱掉鞋袜,躺上设备椅,准备接入神经感官同步系统。您的非凡之旅,即将启程。”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瑞希的心脏猛地一沉,环顾四周,除了那个躺椅和机械臂,空无一物,连门都消失不见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抵上了冰冷的金属墙壁。

“不…我想我可能走错了,我要离开。”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体验资格已激活,无法中止。请配合,晓山瑞希先生。”电子音毫无波澜地重复,悬停在空中的机械臂似乎微不可查地调整了一下角度,闪烁着冰冷的红点,对准了他。

退路已绝。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瑞山瑞希。他脸色煞白,粉色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看着那些沉默的机械臂,它们像是等待猎物的金属毒蛇。他强迫自己冷静,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不能硬抗……他慢慢蹲下身,手指有些哆嗦地解开小皮鞋的搭扣,脱下那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接着,他屈起腿,指尖勾住黑色丝袜的袜口,一点点向下卷褪。细腻的脚踝、白皙的足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当最后一寸丝袜离开脚趾时,一双形状优美、肤色白皙的脚完全展露出来,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他几乎是挪到那张冰冷的躺椅边,躺了上去。金属的寒意瞬间透过薄薄的制服衬衫渗入肌肤,让他打了个寒噤。冰冷的约束带从椅背和扶手两侧无声地弹出,“咔哒”几声轻响,将他的手腕、脚踝和腰部牢牢固定在金属椅上。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神经传感贴片连接中。”电子音响起。躺椅头部两侧的机械臂探出,末端弹出几片硬币大小的、闪着幽蓝微光的金属贴片,精准地贴附在瑞希两侧的太阳穴和颈后脊椎的位置。一阵细微的电流麻感瞬间窜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感官同步协议启动。目标区域:足部。改造程序载入……”冰冷的宣告如同死刑判决。

“不!住手!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瑞希彻底慌了,他用力挣扎,手腕和脚踝在冰冷的束缚带下磨得生疼,却纹丝不动。巨大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淹没了他,泪水瞬间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粉色长发散乱地铺在冰冷的椅面上。

“足部末梢神经敏感性强化……角质层软化程序……皮下微循环加速诱导……触觉反馈阈值重设……”电子音毫无怜悯地念诵着冰冷的术语。躺椅下方,两只结构精密的机械爪无声地升起,末端是细密柔软的刷毛和喷口。它们精准地捕捉住瑞山瑞希那双因为恐惧而微微蜷缩的脚。

先是冰凉滑腻的凝胶状物质被均匀地喷洒、涂抹在脚掌、脚心和每一根脚趾上,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包裹的粘稠感。紧接着,微弱的、带着酥麻感的电流开始从贴片处注入,沿着神经末梢直冲双脚。瑞希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又张开,像离水的鱼在徒劳挣扎。细密的刷毛开始动作,它们并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在凝胶的润滑下,极其缓慢而精准地刷过脚掌的每一寸肌肤,重点照顾着娇嫩的脚心窝和敏感的趾缝。

“呃啊…停…停下…痒…好痒……”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到令人崩溃的痒意,伴随着电流的麻感和刷毛的触感,海啸般冲击着瑞希的神经。这痒意并非来自表皮,而是从骨头缝里、从神经深处钻出来的,带着灼热的、令人疯狂的悸动。他拼命想缩回脚,却被冰冷的机械爪牢牢固定。泪水决堤而出,混合着屈辱的呜咽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白皙的皮肤因为激烈的挣扎和强烈的感官刺激而迅速泛起一层薄汗和情动的绯红。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某种变化正在他的脚上发生。原本白皙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饱满,甚至带上了一层莹润的光泽,仿佛熟透多汁的果实。整个脚掌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不止,皮肤变得异常娇嫩、敏感,连空气的流动都仿佛化作了羽毛的轻搔。原本只是觉得痒,现在每一次刷毛的拂过,都像带着细小的电流,直冲大脑最原始的感官中枢,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战栗和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呃…哈啊…不…不行了…太…太奇怪了…”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意识在强烈的感官风暴中濒临溃散。那曾经用来歌唱、用来行走的脚,此刻变成了完全陌生的、只为承受极致痒感和刺激而存在的“大肉足”,成了他所有耻辱和快感的源头。

改造,完成了。那双脚,红润欲滴,饱满诱人,散发着情色的光泽,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更深的地狱。

强烈的感官风暴余波还在神经末梢震颤,瑞希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冰冷的金属椅上剧烈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部疼痛,粉色的睫毛被泪水浸湿,粘在苍白的脸颊上。那对被改造得红润敏感的脚,此刻脱离了机械爪的束缚,却依然残留着令人心悸的麻痒,在空气中无助地蜷缩着脚趾。

“基础改造完成。感官同步协议升级,进入‘沉浸式互动体验’阶段。”电子音再次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杂质。

束缚带“咔哒”一声松开。瑞希还来不及感受一丝自由的错觉,头顶上方无声地降下两只结构更为复杂、覆盖着光滑合成材料的机械臂。它们没有触碰他,只是悬停在他身体上方,投射出两束交叉的、带着奇异吸力的淡紫色光束,精准地笼罩住他的身体。

一股无法抗拒的牵引力凭空产生!瑞希惊呼一声,整个身体被那无形的力场轻柔却绝对地托起,凌空悬浮起来。他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双腿乱蹬,那双红润的脚在空中徒劳地划动,却如同陷入最粘稠的琥珀,动作变得缓慢而沉重。紫色的光流像有生命的液体,缠绕上他的四肢、躯干,将他摆弄成一个无可抗拒的姿势。

他被牵引着,缓缓向前移动,穿过一道无声滑开的、更为厚重的金属闸门。

闸门之后,是一个巨大、空旷、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空间。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布满了细密的网格和闪烁的指示灯。空间中央,矗立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支架——它像一张冰冷的刑床,但角度却异常刁钻。瑞希被那无形的紫色力场牵引着,安置在了支架上。

支架的末端,是专门为他的脚踝设计的环形拘束扣。冰冷的金属环“咔哒”一声合拢,将他的脚踝死死锁住。接着,上方的机械臂探下,将他的手腕同样锁在支架上方的横梁。最令人羞耻的是,腰部和大腿根部也被加上了坚固的环扣,迫使他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极端暴露的姿态——腰部被强行下压,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双腿则被脚踝的拘束环强行向两侧大大分开,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而他的头部,被一个从支架延伸出的弧形托架固定着,只能微微转动眼珠,视线被迫向下,正好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完全敞开的、最为私密的部位,以及那对被高高吊起、红润得刺眼、被迫展示着娇嫩脚心的双足!

“不!放开我!不要这样!”瑞希发出凄厉的尖叫,屈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他拼命挣扎,白皙的皮肤在冰冷的金属拘束具上磨出红痕,却只是让这极端暴露的姿势更加凸显他的无助。粉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不住他羞愤欲绝、泪流满面的脸庞。

就在这时,正对着他的冰冷墙壁上,巨大的光屏无声地亮起。刺眼的白光让瑞希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屏幕上并非单一画面,而是被切割成无数密密麻麻的小方格。每一个小方格都在跳动,显示着一张张模糊或清晰、戴着面具或不戴面具的脸孔,背景各异。而屏幕的右侧,则是疯狂向上滚动、几乎看不清具体内容的文字洪流!

【来了来了!终于上线了!】

【哇哦!这就是那个25时的伪娘?粉毛小贱货!】

【这姿势绝了!脚心完全露出来了!改造得真不错,红得跟发骚一样!】

【快开始啊!等不及看这小骚货被玩坏的样子了!】

【脚!先玩脚!听说变得超级怕痒?】

【看他那副要哭的样子,真欠操!】

【脱啊!磨蹭什么!老子花钱不是来看他摆姿势的!】

【装什么清纯!网上唱歌扭得那么骚,现在知道怕了?】

【快把他那身碍眼的制服撕了!】

【脚心!舔他的脚心!我要听这贱货尖叫!】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哭大声点!】

污言秽语如同最肮脏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那些文字带着赤裸裸的恶意、侮辱和令人作呕的兴奋感,像无数根淬毒的针,狠狠扎进瑞希的眼中,刺入他的脑海。每一个字眼都像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尖叫。他猛地扭开头,试图躲避那恶毒的屏幕,但头部的固定装置让他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着百万双眼睛的围观和百万张嘴巴的凌辱。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彻底击垮了他,他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泪水汹涌而出,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小兽濒死般的呜咽。世界在眼前崩塌,只剩下冰冷的金属、恶毒的言语和无处可逃的绝望。

“互动体验,正式开始。”冰冷的电子音在喧嚣的弹幕背景中响起,如同死神的宣告。

瑞希的呜咽被骤然加剧的恐惧掐断在喉咙里。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一只覆盖着光滑黑色合成材料的机械臂,末端不是锋利的工具,而是一个结构精密的“手”部装置,带着模拟人类手指的柔软触感,从上方无声地降下,目标直指他被高高吊起、红润得异常的双脚。

那冰冷的机械手指,带着一种程序化的、精确的残忍,首先落在了他微微蜷缩的脚趾上。指尖轻柔地、像羽毛拂过般,搔刮着最敏感的趾腹和趾缝。

“呃啊——!”瑞希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冰冷的拘束具狠狠拉回。一股无法形容的、钻心蚀骨的剧烈痒感,从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末梢神经爆炸般席卷全身!这痒意比他之前经历过的强烈百倍,带着电流般的灼热和穿透骨髓的悸动,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疯狂地扭动、痉挛,试图摆脱那可怕的触碰,手腕脚踝被金属环磨得通红也浑然不觉。

【哈哈哈!叫了叫了!】

【听听这骚浪劲!脚趾头都这么敏感?】

【改造得真他妈成功!这声音,啧啧,比唱歌好听多了!】

【继续!别停!挠他脚心!我要看他哭爹喊娘!】

【装!再给老子装清高啊!贱货!】

弹幕更加疯狂地滚动,污言秽语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着他。

机械手指没有丝毫停顿,沿着脚趾一路向下,滑过敏感的足弓内侧,然后,精准无比地落在了那最为娇嫩、最为致命的脚心窝!指尖不再是轻拂,而是开始用指腹施加一种稳定、持续、频率极高的旋转按压和搔刮!力道控制得极其精妙,既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又能将那种改造后的极致痒感完全激发出来!

“咿呀——!!不!不要!停下!求求…啊啊啊——!”瑞希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嚎。他的身体像离水的活虾一样剧烈地弓起、弹跳、疯狂扭动,泪水、汗水、甚至涎水都失控地流淌下来,粉色长发彻底被汗水浸透,狼狈地贴在脸上和颈侧。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每一根神经都在那可怕的痒刑下尖叫、燃烧。巨大的屈辱感和这无法抗拒的生理刺激混合成一种令人崩溃的洪流,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无休止的痒意撕裂了。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单纯的脚刑折磨到失禁的边缘时,另一只机械臂无声地靠近了他的身体。这只机械臂的末端,连接着一个高速旋转的、覆盖着柔软吸震材料的圆形切刀。它悬停在瑞希胸前的制服纽扣上方。

高速旋转的切刀发出低沉的嗡鸣。瑞希惊恐地瞪大了泪眼,绝望地看着那致命的圆盘落下。

“嗤啦——!”

布料被瞬间切开的声音异常刺耳。那身象征着他日常身份、裁剪合体的私立学院制服,从领口到腰际,连同里面的白色衬衫,如同脆弱的纸片般被轻易地一分为二!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到他暴露的、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白皙细腻的肌肤,平坦的胸膛上微微凸起的粉色乳尖,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百万双贪婪的眼睛之下!

“不——!!”瑞希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拼命想蜷缩身体,却被拘束具死死固定着敞开的姿势。羞耻感如同最猛烈的海啸,将他彻底淹没。

【脱了脱了!】

【皮肤真白啊!这伪娘货色还真不错!】

【乳尖都立起来了!小贱货,被看就有感觉了?】

【继续!下面!撕烂他那条碍事的裙子!】

【装什么装!早就想被人看光了吧!】

弹幕瞬间被引爆,污秽的言语更加不堪入目。

旋转的切刀没有丝毫怜悯,沿着格纹裙的侧缝一路向下切割。布料碎裂,那条及膝的裙子瞬间变成了几片破布,无力地垂落下来,只勉强挂在腰际的金属环扣上。最后,是那条作为最后防线的、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切刀悬停其上。

“不要!求你们!不要看那里…不要…”瑞希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最卑微的乞求,泪水决堤般涌出。他徒劳地夹紧双腿,却被强行分开的拘束具无情阻止。

“嗤——!”

最后的屏障化为碎片飘落。

少年最隐秘的禁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光线下和无数道贪婪的目光中。粉嫩的、尚未完全发育的性器,下方紧闭的、柔嫩的入口,以及周围白皙干净的肌肤,所有的一切都纤毫毕现。瑞希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羞耻和绝望的嗡鸣。他死死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可怕的现实,但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滚烫的皮肤,却将他的恐惧和羞耻暴露无遗。

【哈哈哈!果然是个带把的!】

【这么小?中看不中用的小玩意儿!】

【下面那口倒是挺嫩,不知道捅进去是什么感觉?】

【装什么女人!恶心死了!】

【快点!玩他!老子要看这小贱货流水!】

【道具呢?快上道具!别磨蹭!】

屏幕上要求“玩弄”的弹幕如同疯狂的指令。

两只新的机械臂降下。一只末端是柔软的、覆盖着短绒毛的圆刷,另一只则抓取着一个透明的容器,里面盛满了粘稠的、金黄色的蜂蜜糖浆。

圆刷首先落下,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温柔,轻轻拂过瑞希因为恐惧而微微挺立的粉色乳尖。

“嗯啊…!”一声短促的、带着泣音的惊喘从瑞希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强烈的刺激让他猛地一颤。那刷毛的触感混合着冰冷的机械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和微弱电流般的刺激。

紧接着,沾满了粘稠温热蜂蜜糖浆的圆刷,毫无预兆地、直接覆盖上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最为敏感的顶端!

“咿呀——!!!”瑞希的身体像被扔进滚油般猛地弹起,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尖啸。粘稠滚烫的糖浆包裹着那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的娇嫩部位,圆刷上的绒毛更是带来了千百倍的放大效果!那不仅仅是痒!是强烈的摩擦感、灼热的包裹感、以及糖浆带来的粘腻窒息感混合成的、足以摧毁所有意志的恐怖刺激!他的性器在剧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身体疯狂地扭动、甩动,试图摆脱那可怕的刷子,却只是让粘稠的糖浆涂抹得更开,刺激更加深入。

【射了?这么点水?真没用!】

【刷!给老子用力刷!刷到他哭爹喊娘!】

【小贱货流水了!看那骚样!】

【再加点料!让他更爽点!】

【舔他脚心!同时弄!老子要看这贱货发疯!】

一只机械臂悄然探下,末端并非工具,而是一个柔软的、模拟人类舌头的粉色硅胶结构,带着温热的湿气,精准地贴上了他那只被吊起、红润敏感的左脚脚心!

脚心处被改造得极致的敏感神经,瞬间被那温热、湿滑、带着吮吸和舔舐动作的触感彻底点燃!比刚才机械手指更强烈的、带着情色意味的痒感如同高压电流,直冲瑞希的大脑!

“呜哇啊啊啊——!!!”

上下夹击!

脚心是温热湿滑的舔舐带来的、深入骨髓的极致痒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下身最敏感的顶端被粘稠滚烫的糖浆和粗糙的刷毛疯狂蹂躏着,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和痛楚。两种截然不同却又都强烈到极致的感官风暴,在瑞希脆弱的神经中枢轰然碰撞、爆炸!

他的惨叫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凄厉高度,身体像通了高压电般疯狂地抽搐、痉挛,几乎要从拘束具中挣脱出来。粉色的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涣散、失焦,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混合着泪水,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蜿蜒。意识在无边的感官地狱里沉浮,只剩下本能的尖叫和无法控制的剧烈反应。弹幕的污言秽语如同背景噪音,彻底被这崩溃的尖叫淹没。

就在瑞希的意识在感官的惊涛骇浪中濒临彻底破碎的边缘时,那疯狂蹂躏着他下身敏感处的糖浆刷子终于停了下来。粘稠的糖浆已经涂抹得一片狼藉,混合着他失控分泌的透明体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然而,这短暂的喘息并非仁慈。一只新的、结构更纤细的机械臂降下,它的末端不是工具,而是小心翼翼地捻起了一根……细长、柔韧、顶端带着天然绒羽的白色羽毛。羽毛轻若无物,在冰冷的机械手中微微颤动着。

瑞希涣散的瞳孔艰难地聚焦,当看清那根羽毛时,一股比刚才更深的、源自本能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徒劳地扭动着腰部,试图将饱受摧残的下身藏起来,但拘束具纹丝不动。

那根羽毛,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优雅和残忍,缓缓地、轻轻地落在了他下身最为敏感、此刻正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微微挺立、湿润泥泞的顶端边缘。它没有用力,只是用那最细软的绒尖,若有若无地、极轻极缓地扫过那极度敏感的冠状沟边缘。

“嗯…哈啊…”一声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从瑞希紧咬的牙关中溢出。羽毛带来的刺激,与之前刷子的粗暴截然不同。它太轻了,轻得像情人最暧昧的吐息,却又精准地撩拨在神经最密集、最娇嫩的区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疯狂的空虚痒感,带着电流般的酥麻,细细密密地钻入,直冲尾椎,让他整个腰肢都酸软发麻,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追逐着那点微不足道的触碰,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来填满那可怕的空虚。

【羽毛!好!这招妙!】

【看这小贱货扭的!骚得流水!】

【轻点!再轻点!痒死他!】

【快看他那表情!要爽疯了吧!】

【对对!就这样!让他不上不下!痒死这小母狗!】

羽毛仿佛在玩弄他的神经。它时而轻轻扫过顶端渗出的晶莹液体,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清凉;时而沿着柱身缓慢下滑,绒尖若有似无地搔刮着皮肤上最细小的褶皱;时而又回到那要命的冠状沟,用最轻的力道画着圈。

“啊…不…别…停…停下…求求你…”瑞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欲望。身体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颤抖、挺动,粉色的长发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上和颈间。巨大的羞耻感和这蚀骨的空虚痒感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拉满的弓弦,绷紧到了极限,却找不到爆发的出口。

就在他被这羽毛的酷刑折磨得意识模糊、身体本能地渴求着更激烈接触时,那只一直固定着他头部、让他无法躲避屏幕的机械臂,悄然改变了动作。它末端精巧的夹爪,轻柔却不容抗拒地捻起了他垂落在肩头的一缕粉色的长发。发丝被拉扯,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瑞希茫然地睁开泪眼,模糊的视线看到自己的发丝被机械爪捻着,缓缓地、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仪式感,向下移动……目标,竟然是他那饱受折磨、湿漉漉的下身!

“不…不要…那里…脏…”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嘶哑地哀求,身体因为预感到即将降临的屈辱而剧烈颤抖。用自己的头发……去触碰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这比任何工具都让他感到彻底的亵渎和崩溃。

冰冷的机械爪没有停顿。那缕属于他自己的、柔顺的粉色长发,被精准地引导着,用发梢最柔软的部分,开始轻轻拂扫他下身顶端最为敏感的、被羽毛挑逗得红肿发亮的地方!发丝滑过被糖浆和体液浸润的皮肤,带来一种极其怪异、极其陌生的触感——那是属于他自己的、最熟悉的东西,此刻却变成了施加酷刑的工具!

“咿呀——!!!”

无法形容的刺激!那是比羽毛更轻柔、更飘忽的触碰,却因为“自身之物”带来的心理冲击,效果被放大了百倍!发丝每一次若有若无的拂过,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精准地撩拨着那根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空虚感、羞耻感、被亵渎感、以及那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毒药混合在一起,瞬间冲垮了瑞希仅存的所有防线!

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鱼,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悲鸣。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猛烈炸开,失控地向下奔涌!被拘束的下身剧烈地搏动着,在粉色发丝的拂扫和羽毛若有若无的触碰下,一股粘稠、滚烫的白浊液体,终于无法抑制地、激烈地喷射而出!

“哈啊…啊啊——!”失神的尖叫伴随着剧烈的痉挛,他达到了强制的高潮。精液喷溅而出,一部分落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一部分则溅落在他剧烈起伏的小腹和胸膛上,留下淫靡的痕迹。巨大的羞耻感和虚脱感瞬间淹没了他,他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支架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声的流泪。

【射了!终于射了!】

【啧啧,量这么少?中看不中用的小废物!】

【看看这骚样!被自己头发玩射了!哈哈哈!】

【贱不贱啊!真他妈下贱!】

【这就完了?还没看够呢!继续啊!让他再射!】

弹幕的嘲讽和侮辱如同冰水,浇在他虚脱的身体上。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虚脱感还笼罩着全身。瑞希瘫软在冰冷的支架上,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和浓重的屈辱。粉色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泪水无声地从失焦的眼角滑落。那点可怜的、被强制榨出的白浊液体,在他白皙的小腹和胸膛上留下刺目的痕迹,如同耻辱的烙印。

然而,地狱的刑罚远未结束。

一只新的机械臂降下,末端并非工具,而是精准地拾起了地上那条被他褪下后随意丢弃的、纯黑色的不透光丝袜。丝袜被机械爪捻起,悬在半空,像一条黑色的毒蛇。

瑞希的眼角余光捕捉到这一幕,一股比之前更深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他徒劳地想蜷缩身体,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不…不要…不要用它…”

冰冷的机械臂无视他微弱的抗议。它灵活地操控着那条柔软的黑色丝袜,将其对折、拧紧,形成一条粗糙而富有弹性的“绳索”。然后,它带着一种程序化的精准,将这条由他贴身衣物制成的“刑具”,缓缓地、不容抗拒地缠绕上了他那刚刚经历过强制高潮、此刻还处于不应期、敏感得一碰就痛、却依然微微挺立的性器根部!

丝袜粗糙的纹理摩擦过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瑞希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但这仅仅是开始。机械臂固定住丝袜的一端,另一端则开始以一种稳定、快速、带着摩擦力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粗糙的丝袜布料狠狠摩擦着柱身敏感的皮肤,尤其是刚刚喷射过的、顶端湿润红肿的铃口!

“呃啊——!痛…好痛…停下!”瑞希凄厉地惨叫起来。这不再是挑逗的快感,而是纯粹的、粗暴的、施加在极度敏感脆弱之地的折磨!丝袜的每一次撸动都像砂纸在打磨,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摩擦刺激。他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这酷刑,却被拘束具死死困住,只能被动承受。冷汗如浆般涌出,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这种粗暴的刺激下痛苦地颤抖着,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仿佛随时会崩溃。

【用力!没吃饭吗!】

【丝袜打飞机!绝了!这小贱货的袜子够骚!】

【看把他疼的!爽不爽啊?伪娘婊子!】

【再用力点!把他那根小东西磨破皮!】

【疼就对了!母狗就该受着!】

【叫啊!哭啊!老子就爱听你这贱货惨叫!】

弹幕的恶意达到了顶峰,伴随着他痛苦的哀嚎,形成最残酷的交响。

就在这粗暴的撸动达到顶点,瑞希感觉自己快要痛晕过去时,丝袜的动作骤然停止。那只机械爪捻着沾满了他痛苦分泌的体液和之前残留糖浆、变得湿滑粘腻的丝袜,将它从他那饱受摧残的下身上移开。

然后,在瑞希惊恐欲绝的目光中,那只机械爪捏着那团污秽不堪的黑色丝袜,缓缓地、坚定地,递到了他被迫张开、因为痛苦和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嘴唇边!

袜子上混合着精液、汗液、糖浆和他自己痛苦分泌物的腥膻气味,如同实质的毒气,猛地冲入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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