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害了玲奈子。我想知道和根本就不喜欢的对象上床是什么心情。纱月，因为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就由你来吧。因为你喜欢我吧？”

——此刻，琴纱月交叉着十指，看向自己面前的女孩子。

因为混血而显得比绝大多数女孩更加美丽耀眼，因为从小就身为有名模特的女儿接受大量的仪态训练，即便此刻是凌晨五点钟，即便此刻她沮丧到眼圈微微泛红，即便身处在这样一个单调的，堆积着课外书和课本，连椅子都只有一把，让纱月只能从客厅里搬来另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的狭窄房间里，她还是显得如此优雅。

……她的朋友，她的青梅竹马，她最重要的女孩子……王冢真唯。

在各种事情上，都微妙地胜过她一筹。成绩上总是胜过几分，同窗时，大着胆子向真唯送上情书再被拒绝的同学总是比闭着眼睛向她表白的人更多，体育课上不管是跑步还是跳远，都是负多胜少，就连胸部，也是真唯稍微大一点点。

但她们仍然是朋友。

因为哪怕纱月会在甜甜圈店里打工，哪怕她的母亲在百合酒吧陪酒，真唯也从来没有露出过嫌恶或怜悯的表情……她总会如同太阳般笑着，笑吟吟地牵上她的手。

偶尔也会承认，自己比想象中更加喜欢她。

偶尔也会想着……在那位为真唯开车的花取小姐毫不掩饰地在两人相处时姨母笑着对自己竖起大拇指时，偶尔也会想着，实在不行，那么就和真唯交往好了。

然后她又会无情地否定自己。

……好像真唯只有自己一个选择一样。真唯会有很多选择，况且，富家千金的婚姻，往往不能完全由感情做主。总会有另一个人与她在一起的，一位面目模糊的贵公子……因为纱月的母亲总是那么不着调，她比世上的大多数女孩成熟得更早。

……随即涌上心头的，是某种隐约浮现，又被压在心底的情绪。

……因为我在打工，我当然不会在成绩上胜过她。每天放学后，都会有两小时甚至更久的时间呆在甜甜圈店，偶尔还会被染着头发的糟糕青年人索要联系方式，在用看垃圾的眼神让对方知难而退之前，变得糟糕的情绪就会让那一天的阅读和学习效率跌到谷底。以智力而言，我不会逊色于真唯。

……因为我没有一位营养师帮我规划体型，我当然不会在运动上超过她，这并不是我的运动神经更差的缘故。

……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与任何男人接触，当然不会有谁把我作为表白对象，我在魅力上也不比真唯更差。

……恰当地，纱月为自己画出一道道铠甲，仿佛魔女为自己画出保护生命的法阵，这样，她就可以安心地呆在真唯身边，仿佛太阳身旁清冷的月光。

……可就在金发少女的这句话之中，魔女小姐为自己勾画的所有防御，就这样被一口气刺穿。

“虽然至今为止我好几次栽在你的手上，但还是第一次被你这么瞧不起。”

纱月冰冷地回应，起身。

——她本能地想要送客。

不，不应该说是客，该说是一个令人嫌恶的混蛋。

在半夜跑到别人家中，对别人说上一段自己的恋爱史，然后，像是科学家告诉小白鼠，到跑迷宫的时候了哦，来试试吧——丝毫没有想过，那个人也有自尊，那个人也是个和她对等的女孩……

……还有，那个人也比想象中更喜欢她。

但突然，她的想法又有了变化。

“我要修正一点；对你，我没有什么欲望可言。虽然如此，我还是打算满足你的要求。”

纱月的声音平静下来，她轻柔地撩起自己的一头秀发，将那缎子般长至腰际的黑发束缚在头顶，脸上多出了某种笑容。

……母亲在百合酒吧工作，今天晚上也没有回家。

她过去是个生活随便，甚至于作风淫乱的人。在高中时，就生下了纱月，纱月的父亲却不知所踪。那之后，母亲就很少与男人接触……但那份也遗传给了纱月的中性美，让她即便只是坐在酒吧的吧台前里用手指捏着搅拌棒搅拌鸡尾酒，也会有纤细的女孩子满眼星星地凑上来，问她能不能喝一杯。

……不是什么能让人称道的伟大职业，很多时候还要依靠纱月的照顾，有时，喝醉酒的母亲会一边抱着纱月一边连着亲吻她的脸颊和额头，弄得满脸都是口红，那种时候，如果不像是搏斗那样把她按在马桶旁吐上一顿，再给她洗上几遍脸，让她能安安心心地回去睡觉，根本没法重新回去读书……

其实就算她回去睡觉了也没法安心读书。如果不给妈妈准备好温热的茶水，用嘴唇试试温度再放在保温杯里，纱月总会担心第二天她起来时会头痛，会口干舌燥地去烧水再在水凉下来之前就迫不及待地喝，然后又被烫的满眼泪花，最后还要纱月来安抚。

……也是因此，妈妈的房间，从来不会锁门，纱月的也一样。

……所以她知道妈妈的房间里有什么。自慰棒，跳蛋，这些最基础的东西总是不会缺少，还有更加糟糕的道具，乳夹，女用媚药，电动肛塞，情趣手铐……尽管妈妈很是宠爱她，做这种事时总是躲着她，但她那样神经大条的人，能藏得住才奇怪。

“我就知道，嘴硬也是你可爱的地方呢，纱月。”

——大概是从她的身上又得到了一些优越感，真唯那原本因为被玲奈子拒绝而变得沮丧之极的脸上又浮现了标志性的笑容……自信的笑，令人讨厌的笑……令人想要染上属于自己颜色的笑。

“那，接下来要做什么？纱月这种正经的女孩子，应该是从亲起步的吧？”

……聒噪。聒噪到想要将那张讨厌的嘴巴堵住。

“等一下。”

纱月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她站起身，快步离开。

“把衣服脱了。”

妈妈今晚不会在家。因为之前妈妈感冒了，翘班了好几天；出勤的日子变得很危险。大概这个时候，也在向百合风俗店的女孩子推销酒或者咖啡，甚至可能已经被某个可爱的女孩子带回家了——纱月注意到，衣柜里的私服裙装少了一条。

所以，妈妈用过的，没用过的每一件道具，今晚她都可以用上。

“纱月也太着急了吧？这种片子我也看过，不都是从亲亲开始的吗？”

……还是那么讨厌，对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的地方大放厥词，像是整个世界都应该按照她的要求行事那样。

但这一次，纱月有应对她的办法。

“正是因为你上来就亲，所以才会使玲奈子生气。快点脱。”

在更衣室里，并不是没有见过真唯的裸体。

修长的双臂也好，以高中生的标准而言，饱满挺翘，刚好盈盈一握的酥胸也好，那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纤细双腿也好，都带来一种超越了男女之情的吸引力。

像是在为金发少女做示范，她解开领结，然后是纽扣，再慢慢褪下裙子，纱月能感到，金发少女的眼神仿佛磁石般吸在自己身上，带来某种隐蔽的兴奋感，她知道，就像是对方的身体会让人驻足欣赏，她自己的也是一样……房间中那不算特别明亮的灯光，更加加强了皮肤白皙的纱月那份朦胧的美感。

“好啊……既然纱月这么说，我偶尔也试试看按照纱月的想法来吧。”

……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即便愿意配合别人，也摆出一副屈尊降贵的神情。第一次见面时的真唯，本应是更可爱，更美好的。

……可随着那美丽的肌肤在金发少女将裙装褪下，只穿着内衣挺胸抬头，纱月还是不得不承认，哪怕性格变得让人生气，但现在的真唯也足够美好。

“纱月，如何？不用担心。虽然比不上我，但你也已经够好了哦。”

微微抬起一只脚，将那件与上身配套的精致蕾丝内衣褪下，那美丽的阴阜与白虎小穴随之而暴露出来，在褪下内裤之后她方才伸手解开胸衣，在来之前精心喷过香水，那对酥胸除了少女迷人的乳香和淡淡汗味之外，还有着馥郁的玫瑰芬芳。

纱月平静地将自己的胸衣和内裤也放在一旁。

内心中的欲望比想象中的更加强烈。但似乎，也有另一个声音，像是在翻着文库本时的那个平静的自己，用毫无感情的语气提醒——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你不该这样做，哪怕她希望你这样做，这也是错误的。

“都已经脱光了哦～还是说，纱月其实只是说说而已，现在开始害怕了？现在退缩也是来得及的哦。”

……王冢真唯，你这个人，满脑子都是你自己呢。

挺立着自己那对刚好盈盈一握的酥胸，在这间因为狭窄而显得比外界温暖得多的房间里，她显得像是在T台上走秀时那样……直到纱月从袋中掏出某个东西。

“……你的最后一句话，还给你……现在退缩，也是来得及的。”

纱月平静地拿出跳蛋，在黑发丽人的脑海中，此刻已经合上文库本，用忧郁的眼神表达着阻止的她，被眼前的绝景驱散。

随着那对美艳的酥胸上下轻轻摇晃，她轻轻撩了下刚刚没有扎紧而滑落的几缕发丝，低头靠近那对饱满的乳房，让呼吸稍微吹过乳头——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让金发少女漏出一声娇艳的喘息。

她抬起眼帘，用与平常无异的冰冷的眼神和真唯对视——这一次，真唯稍微躲闪开来，不再直视她的眼睛。

某种强烈的感情涌上心头，再也没有犹豫，纱月深深埋下脑袋，随着真唯本能地向后躲避，却碰到了床沿而就这样倒了下去，纱月的脸就这样埋进了那对酥胸之间，舌头温柔地沿着乳晕来回旋转，仿佛舔舐果冻般细致地反复按摩着乳头边缘的同时，另一侧手指捏着跳蛋的细绳，让跳蛋以最低频率缓缓震动着，随着手指慢慢向下而轻轻擦过真唯的乳尖。

“哈……呜……哈啊❤️”

真唯的呻吟声，轻柔地撩过她的耳畔，令黑发丽人的心弦一动，虽然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声，但随着纱月对乳峰的温柔刺激，绝丽的金发姑娘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悲鸣声也自然而然地从嘴角流溢而出。

遗传自母亲大人的百合天赋，让她尽管同样是第一次玩弄女孩子，却不可思议的熟练……也许也是因为，真唯比想象中更加敏感。

“你好像反应很强烈啊。怎么了？”

压抑着心中翻涌的，因为真唯此刻的窘迫而变得格外强烈的兴奋，纱月维持平静的视线，舌尖仍旧虚顶着少女的乳首，略微含混不清的声音中，如果说刚刚还是稍有躲闪的话，这一次，真唯的眼神就完全朝向了另一边。

“只是……哈啊……很痒的缘故……完全没问题……和没感觉的女孩子做这种事……也……呜❤️”

声音随着纱月改变手指和身体的位置，让樱唇覆盖上另一侧被跳蛋撩拨得微微发紫的坚挺乳头，用唇瓣和香舌的柔软取代跳蛋的坚硬，那微微颤动着的跳蛋，就随着纱月的动作，而挪向了刚刚已经被舔到透湿的乳尖。

“是吗？没事。再激烈一点就不会痒了。”

……仍旧是那样自信，仍旧是露齿而笑的样子……恼怒，不甘，喜欢，所有的神情混在一起，让她无法露出任何一种表情。

跳蛋的功率加大，双腮随之而吮紧另一侧的乳首，被吸舔着勃起到极限的乳头随着舌尖激烈的挑拨来回动作，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让真唯毫不掩饰地悲鸣出声，纤手死死捂住自己柔软的芳唇，现在，真唯没法再说出之前那样自信的话了，因为乳峰的快感随着纱月的动作而扩散到全身，每一次纱月的舌尖激烈地舔舐乳首，真唯都能感到那精致的舌尖的挤压与磨蹭像是在直接让快感钻过她的乳腺触碰到脊髓，舒爽到甚至让肌肤都变得麻木……可偏偏纱月无师自通般地避免了新手常有的持续调教同一个部位的错误，在乳峰的快感到了极限，让金发姑娘的纤腰不自觉地反仰时，纱月的舌尖随之而轻巧地挪开向另外一边，唇瓣和乳首拉出一道淫荡水线，随即将那可爱的乳首暂时放松，另一边的跳蛋也和舌尖一起挪走，让那两点被折腾到可怜兮兮的湿润樱桃得到片刻休憩，再毫不停歇地让舌尖撩过金发丽人敏感的腋窝，跳蛋则干脆轻轻插入到另一边死死抓着床单，夹紧到香汗淋漓的腋下，用这种激烈的刺激折磨着少女身上最为瘙痒的部分……当第二轮痒和快感的交替开始时，真唯已经再难掩饰自己的悲鸣声。

“纱月……等……等一下……哈啊……这种的……咕呜……呜噫……！”

……再让我多听听这个声音……我想听这样的声音，已经想了无数次了！再让我看看那个表情，我最想看你狼狈的表情……

再等一下，纱月，耐心一点，再耐心一点，真唯坚强的意志你很了解，耐心地等到她真正无法抵抗快感的时刻……

还需要一点辅助。所幸，每一件性玩具的作用，纱月都知道。少女的求知欲很强，房间里的每一件东西，她都曾经对着包装盒上的产品名，用那个有点破旧的手机上网查过……纱月和妈妈都没有扔掉包装盒的习惯，对于她们这样拮据，不会特地买收纳盒的家庭，包装盒可以用来做很多事，比如，在旧的托盘坏掉之后，她的一瓶洗发水现在就放在自慰棒的那个防水托盘里，刚好可以严丝合缝地卡进去，纸质的外包装则作为装点心的盒子放在厨房里，如果玲奈子看到装自慰棒的盒子里放着果冻，一定会脸通红。

把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浮现了一瞬间的玲奈子形象赶到九霄云外，她将手伸进那件装着各种宝贝的袋子里。

电动乳夹，妈妈把它们充上电之后就忘了拔掉。她总是忘掉这种事……但这样更好。

“这种的什么？现在准备后悔了吗？不想和没有感觉的女孩子做了？”

连续的质问，纱月维持着自己的优势，她没有等待真唯回答和思考，那已经被舔舐到透湿的两粒乳头，就这样被粉色的乳夹一口气夹紧，随之，仿佛鳄鱼嘴般夹紧乳首的柔软夹子，就在真唯拼命反仰着伸长双足的状态下，开始了激烈的震颤。

“咕呜……不是的……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说的“不是的”是指什么？对她琴纱月不是没有感觉？还是说，仍然对她没有感觉，只是对起初她提出的邀请不后悔？

纱月本能地觉得是前者，真唯伸过来的指尖抚弄着她那一头束起的黑发时的动作努力温柔，让她想要就这样和金发少女十指相扣……但现在想要回头，已经太晚了。

“那是什么？真唯的这里，已经变成这种样子了……咕啾❤️”

嘴唇深深埋进那已经因为乳首被刺激而大幅充血的两瓣紧紧闭合，仿佛一线天的阴唇之间做出轻柔的吮吸动作时，那双原本抚摸着她秀发的手，随之而死死抓紧她的头发，让她也隐隐感到某种痛感……但纱月就这样让舌尖沿着阴唇上下反复描摹，真唯的体香和淫靡的酸奶味道，随着黑发少女的来回舔舐，而令人迷醉地涌进纱月的鼻端，让冷静的丽人也俏脸绯红。

“咕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子……好奇怪……”

——是你自己要求这样的，真唯，现在晚了，晚了，晚了！

那软弱的声音，死死抓住头发的手指像是怕弄痛了纱月一般稍微放松再在纱月的舌尖伸进小穴内侧，向上挑起阴蒂包皮再将包皮内最为敏感的软肉用舌尖轻轻卷起碾压时不由自主地拼命抓紧，仅仅是连续几次做出这个动作，金发丽人的那双矫健的大腿就死死绞紧纱月的脑袋，可被全方位的柔软包裹着的她却只感到某种格外的受用；那酸奶味的芬芳越发浓烈，纱月能听到金发少女的哀求声，像是即将溺水或窒息般淫荡地伸出舌头的样子她看不见，可是只是这种哀求声，就已经足够美好，已经足够让她拼命动作起此刻已经微微发酸的舌尖，来回激烈磨蹭着那精致的阴核，丝毫不在意此刻四溢的爱液已经弄湿了她的俏脸。

“纱月……等……等一下……我错了……不要……不要再舔了……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去鲜少有自慰的空闲，所以，真唯从来没有意识到，虽然她表现的那么有侵略性，仿佛捕食者一样仿佛可以一口吃掉弱小的玲奈子，可实际上那具身体就如同纸糊的猛兽……甚至都没有用上外用的媚药，就已经在舌尖的刺激下迎来了高潮。

纱月感到，那丝袜包裹着的玉足拼命搓着她赤裸的后背，一双纤手像是要把她的脑袋推开，又像是想把她更深地抱在自己怀中，浓稠的爱液大股向外喷涌，灌满了她的嘴唇再向外溢出，直到将她精致的锁骨与脸颊一同打湿，终于，在过分激烈的高潮随着最后一次反仰而慢慢软下来后，那双包裹着她脑袋的双腿无力地软下来再M字分开，当纱月抬起头，擦着嘴角看向软在床上的真唯时，那修长美丽的裸体兀自颤动不已，微微张开的嘴唇中舌尖向外吐出，美丽的眼眸与她相视，与平日里带点高高在上的氛围不同，此刻的她，眼神仿佛拉出淫荡的丝。

“哈……哈哈……”

……已经可以了，就到这里为止……

这样的想法，在看到这个表情，这个眼神的时候，仿佛断掉的弦一般，在脑海中干脆地消逝。

……我期待了多久啊，真唯？你上一次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多久以前了啊？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那种带点高高在上带点安抚带点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笑，你到底要把我甩开多远才甘心啊？！

“你知道什么时候才是适合亲吻的时候吗？”

纱月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迷离地软在床上的真唯，而那根已经在工作着的自慰棒，也被她握在了手中。

“不要……纱月……哈啊……我……我错了……那种东西……不行的……呜啾……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纱月的手臂纤长而优美，一只手握住自慰棒虚抵在真唯的阴阜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撑开两瓣阴唇，而雌伏在真唯身上的她那对同样已经因为心理上的兴奋而汗透了的酥胸，慢慢向上波推过真唯柔嫩的小腹，直到乳尖也凑到真唯那对酥胸上，与颤抖不已的乳夹相互磨蹭着，同样激烈的快感撩过酥胸，可纱月却仿佛毫不在意，心理上强烈的愉悦，短暂地压过了生理上的快感。

“就是现在这种时候。”

用强装成的平静压抑住自己过分激荡的心绪，她带点粗暴地强吻上金发少女的嘴唇。

……真唯的嘴唇，比想象中的更柔软。

就像是身体自作主张地了解到金发姑娘的哪一个部分会更加敏感那样，黑发少女的舌头轻柔地滑进真唯因为过分的快感而难以合拢的嘴唇，她能感到，金发姑娘的舌尖慌乱地来回颤动，就像是小时候第一次带她去吃粗点心店里的跳跳糖时她吐出舌头的样子。

现在你没办法说话了，真唯……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和过去一样可爱。

“咕啾……嗯啾❤️”

过去的羁绊和此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纱月的声音也越发娇艳，两人的樱唇就这样软绵绵地交叠在一起。属于真唯的爱液，随着舌尖的纠缠，半强迫地被送到了她自己的口中，可已经无暇在意这种羞耻的真唯，只是无力地仰起头，被强吻着的唇角溢出的不仅有唾液，还有格外激烈淫荡的呻吟，因为在亲吻的同时，纱月那修长的指尖已经反扣进真唯的肉壶中。

咕啾，咕啾。那从未有过任何人染指的柔软小穴，在指尖稍微插入的一瞬间，就紧紧地包裹上来，在嘴唇相贴的距离，纱月能格外明确地感到真唯变得慌乱激烈的鼻息，那双原本M字分开的双腿死死夹住纱月那柔软勾人的蛮腰，纱月能感到那双手钻进一头黑色长发之间，再向下揉弄起她的臀瓣，生涩地试着为她也带来一点快感……甜美的酥麻感让她的呼吸略微加速，可她只是更深地低头含住少女的芳唇，用令彼此都感到窒息的激烈亲吻压制住金发丽人所有的反击。

……没错，这才是真唯，不管在怎样的劣势下都会拼命反击，都会相信自己才是能赢下来的一方……但这一次，她绝对无法在自己的手中赢得胜利。

“咕呜……呜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真唯激烈的悲鸣声中，自慰棒凑近少女精致的肉壶，然后半强迫地紧紧压在金发丽人靠近阴核的部分，纱月能感到那具矫健优美的女体挣扎着想要从快感中挣脱，本来两人的体力相仿，但这一次，不会让真唯逃掉的。

“不会让你逃掉的，真唯，我占据着高地……”

黑发丽人的身体绷紧到极限，自重和对少女弱点的连续攻击让真唯拼尽全力也无法逃脱，自慰棒和手指几乎同步的动作下，纱月稍微松开了少女的嘴唇，亲过唇角两人纠缠与挣扎中溢出流到下巴的唾液，顺势向下一点点吻过那精致的脖颈再在颈侧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仿佛她们过去经过的所有时间的证明；她能感到，真唯的又一次高潮正在靠近，只是强忍着那份高潮，就像是不想输给自己那样……她索性将那仍在摸索着她大腿内侧的手直接引向自己同样已经润湿的小穴，这一次，她不想胜之不武。

“哈啊……纱月……又要……咕呜❤️”

但那动作得毫无章法的手指全然不像真唯人生中的绝大多数事情那样表现得完美，随着指肚扣入阴蒂反复磨蹭，纱月体会到的，比起生理快感，更像是“意识到对方也有一件事完全比不过自己”时带来的，强烈的心理快感。

“怎么样啊……被你一点没有感觉的女孩子玩弄成这种样子……”

两具娇美的裸体死死纠缠在一起，纱月用弹奏吉他般激烈的手法让少女花径被搅拌出的水声与真唯的悲鸣声一起构成一段放荡的和弦，那青葱指尖将阴蒂也向上反顶，更进一步地与激烈颤动着的自慰棒相贴，嗡嗡震动声与搅动粘稠软肉的声音混合着，让纱月能压抑住自己的声音里激烈的感情。

“咕呜……不是的……我……说谎了……纱月……对不起……哈啊……我……一直都……”

锁骨，肩膀，纱月细致地吻过丽人每一个会暴露在外的部分，那凑在阴蒂上的自慰棒不时挪开，在小穴中肆意抽动的手指也不时向下游走，在臀肉和会阴部分让指甲轻轻滑动，无师自通的丽人管制着金发姑娘近在咫尺的绝顶，直到那具已经泛起妖艳绯红的娇躯再也无心反击她，只是死死将她拥在怀中，手指抓紧她的一头秀发……自慰棒和手指也几乎同步地动作，在真唯那已经充血到极限的阴蒂再一次被轻轻刺激的瞬间，除了勉强倾吐出口的真心话语，真唯的脑海中，已经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心思残留。

“一直都，喜欢纱月……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瞬间，少女身下那绝美的丽人，漏出了完全崩坏的表情。

一双美眸向上翻起到只剩眼白，舌尖随着潮吹与失禁一同到来而放荡地向外吐出，因为真唯那含混的表白而受到过分冲击的脑袋，没有停止手指的动作，指尖继续在软肉中来回抽动着做出旋转动作的同时，凑在阴蒂上的自慰棒像是要让少女的绝顶永远持续下去那样，让淡黄色的尿液与少女的潮吹淫汁一同向外喷射出美丽的抛物线，这漫长的高潮持续了数十秒钟，直到纱月的手指微微松开，自慰棒掉在地上。

窗外稍微升起的太阳，让她意识到自己前所未有的疲倦；但身下的金发少女已经昏了过去，只是那继续虐待着真唯酥胸的乳夹还在继续工作。

……开什么玩笑啊。

将那两个还在颤动着的乳夹挪下，真唯的手指稍微动了动，像是要将她抓在手里，可是因为失神而沉重的手，只是轻轻蹭过纱月的指尖就又滑了下去，一双美眸紧闭，俏脸通红的姑娘不时痉挛一下，房间里除了爱液与汗水的味道，还有更加糟糕的气味……在过分激烈的高潮余韵中，那仍在颤抖着的小穴现在也稍微泌出着爱液之外的液体，汇入到身下的大滩仍冒着热气的液体中。

……你总是这个样子，真唯。

上一次你发烧的时候我去探病，你也是这样。明明你有的是可以供你差遣的佣人，却非要我坐在你旁边，哪怕是看书也好，被睡着的你拉着衣袖，怎么可能看的了书啊？

像是潮水般混乱的意识，让已经一夜没睡的脑袋仿佛被锤击般的痛。

……应该感到开心的。无可争议的胜利，压倒性的胜利，自从和真唯相识以来，还没有哪一次胜利如此有压倒性，她应该对着丽人还在痉挛着漏尿的裸体十连拍，然后在以后她每一次胜过自己时都那么嘲笑她……可是，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真唯……”

当然不会有回答，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应该问什么，说什么。

你在说谎。你把我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你所说的喜欢里有几分真？你不是最喜欢玲奈子吗？光是被无法忍耐你的索取的玲奈子打了一下而已就这么沮丧，过去我迁就了你多少？

可如果是真的，我要如何回应你？

“……开什么玩笑啊。”

近乎自暴自弃地，睡在了真唯身边……青梅竹马，陌生人，或是寻常的友人，不管哪一种都不适合发生刚刚那样的关系。

纱月闭上眼睛时，做好了没法再醒过来，被真唯的那些佣人在睡梦中沉进东京湾的准备，可当纱月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已被打扫得很干净，真唯也不见踪影了。

并不只是单纯的不见踪影……那之后，真唯也没有来学校。

“呼……”

从东京成田机场返回的加长轿车上，粉发丽人靠在真唯的肩膀上，安稳地呼吸着，大概是因为太过疲倦，玲奈子此刻已经睡着了。

……玲奈子。如同天使般的，在两人相遇的第一个瞬间，就已经让真唯心动的女孩子。

她总是摆出慌乱，畏惧的表情，在一切事上都缩头缩脑，仿佛只要是一个比针尖儿大上一点的困难，就足以将她那气球级别的防御一口气戳穿；可偏偏粉发姑娘的身上又有一种完全相反的特质，在她所认准的事情上，她会足够坚强，哪怕被吓到哭着喊着，也会冲向她所认定的目标。

让她想起纱月为她读过的一本古书，书中的那位普通人，光是听到战场的声音就会害怕得站不直，但还是为了正义驱车投向战场，最后也没能和任何敌人对决就被战斗的声音吓死了。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玲奈子。

可偏偏，即便在两位少女相互依偎着坐在向家的方向而去的车上时，黑发姑娘的身影仍旧在角落倔强地闪现出来，平静地翻开手中的文库本。

……她没法报复纱月，甚至没法斥责纱月……因为，她比自己所意识到的，比自己愿意承认的更喜欢她，也许只比对玲奈子的喜欢少一点点。

……如果没有玲奈子的话，她们会交往吗？也许不会。也许她甚至不会意识到纱月对自己的情感是特殊的，因为她理所应当地认为，每个人都会喜欢自己。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随之就意识到，自己过去对纱月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可是，也不愿向她请求原谅，因为那样就必须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感情。

……她就是没法面对这种痛苦的矛盾，所以，就这样逃亡了。

逃吧，逃去法国，那里她不会被追上，曾有人邀请她就读那里的高中……转学，在那里遇到新的朋友，将在日本的一切事忘掉……至少，先在那里安顿下来。

母亲对此不置可否，花取小姐虽然很不乐意，但无法违抗她的命令，其他佣人更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玲奈子有意见。

连夜从留守的佣人那里问到了真唯即将去往巴黎，那之后，连夜坐火车到东京，在登机口堵住了她，在花取小姐复杂的眼神中，真唯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心爱的女孩子吻了上来，周围，看热闹的旅客们忍不住鼓掌再吹起口哨，这无疑是一个浪漫场景的最高潮，即便是铁石心肠，应该也会被这份勇气所动摇……

那她又怎么能不动摇呢？

笑着将登机牌撕掉，告诉花取小姐，转头回家。所幸，她们没有要托运的行李，只是刚上车，已经熬了整夜的玲奈子就昏昏欲睡，靠在了她的肩上，嘴里还嘀嘀咕咕着，这是作为挚友的吻，不能算数，因为准备登机的时候，真唯是扎着发带的。

要是真能将玲奈子当作挚友就好了。纱月作为恋人，玲奈子作为挚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已经是难以言喻的幸运。

“玲奈子……”

真唯轻声呼唤倚靠在她肩头的粉发姑娘，半梦半醒的粉发少女轻柔地扯着她的衣角，仿佛小动物般，朦胧不清地回应，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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