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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满好感度穿越,刚落地就被两副面孔的壮汉将军操到求饶?,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5250 ℃

“妈的!夹这么紧……想榨干老子?”张苞粗喘着松开嘴,盯着小将军那张被蹂躏得凄惨又淫靡的小脸,眼神炽热得像要把他吞下去。小将军高耸的胸肌剧烈起伏,胸口沾满了自己喷射的精液和失禁的尿液,在火光下闪着淫秽的光。张苞伸出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捏上那硬挺的乳头!

“啊——!”小将军敏感的身体猛地一弹,乳头被重重捻弄的刺激让他后穴一阵痉挛收缩。

“爽就叫!给老子大声叫!”张苞低吼着,手指更加用力地捻着那可怜的小肉粒,下身肏干的频率再次加快,每一次都深深埋入,耻骨狠狠撞击着臀瓣,发出沉闷厚重的“啪啪”声。

“呜哇!!!!!爹!!!老公!!!主人!!!操死我了!!!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小将军彻底疯了!所有的羞耻、理智都被这极致的痛苦快感搅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呐喊。他被顶得不断向上蹭移,头顶几乎要撞到床头,双脚胡乱地蹬踹着,脚趾死死蜷缩。那根刚刚射精过的鸡巴,在高潮的余韵和新的狂暴刺激下,竟然又颤巍巍地重新挺立起来,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随着身体的晃动甩得到处都是。

营帐角落的熊崽被这剧烈的动静惊动了。它抬起毛茸茸的脑袋,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好奇地看向床上纠缠翻滚的两个赤裸身影。看着那个平日里像山一样沉稳的主人,此刻像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压在那个气味很好闻的人身上剧烈耸动,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而那个人则在主人身下发出细碎的、像哭泣又像求饶的声音。熊崽歪了歪头,似乎有点不理解,又似乎觉得这动静吵得它无法安睡。它低低地“嗷呜”了一声,用厚厚的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毛茸茸的脸更深地埋进了自己温暖的窝里,只留下一个圆滚滚的屁股对着外面喧嚣的世界。营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激烈的撞击声、粘稠的水声和小将军那变了调的、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嘶哑哭喊和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小将军已经被操得完全脱力,只剩下偶尔痉挛般的抽搐和喉咙里发出的、小猫似的微弱呜咽。后穴红肿不堪,穴口可怜地外翻着,沾满了粘腻的混合体液,随着张苞依旧猛烈的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张苞布满汗珠的背脊肌肉虬结紧绷,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欲火狂燃,动作却戛然而止!

“操!换个姿势!老子要好好看看你这骚屁眼是怎么吃老子鸡巴的!”张苞低吼着,大手猛地掐住小将军纤细的腰肢,像翻弄一个布娃娃般,轻而易举地将他整个人从仰躺面朝上,粗暴地掀翻过来,变成了跪趴在铺着兽皮的床上!

“呜呃?!”小将军还没从连续的猛烈撞击中回神,脸就被按在了混杂着汗水和体液的兽皮上,浓烈的雄性气息直冲鼻腔。他被迫高高撅起红肿不堪、布满指印的臀瓣,那可怜的、被操得外翻的穴口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粘稠的混合体液正不断从中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这个姿势让他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张苞凶狠的目光下!

张苞跪在他身后,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小将军的臀瓣,粗糙的手指故意用力揉捏着那被撞得通红的臀肉,甚至用指腹恶意地碾过那翕张的穴口边缘!

“呜——!”敏感的嫩肉被这样粗暴对待,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小将军浑身剧颤,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

“操!真他妈骚!被操成这样了还淌水!”张苞狞笑着,欣赏着自己制造的淫靡景象。他挺着那根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粗壮肉棒,紫黑色的龟头沾满粘液,对准那还在溢出白浊的穴口,却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故意用滚烫的龟头在那红肿敏感的褶皱周围反复研磨、戳刺,每一次都带起小将军无法抑制的尖叫和颤抖。

“啊!啊哈……别……别磨了……爹……求求你……骚逼里面痒死了……”小将军被这极致的挑逗折磨得要疯了,腰肢难耐地扭动着,主动向后挺着屁股,渴求着那根能填满他致命空虚的凶器。

“求我?怎么求?”张苞好整以暇地用龟头继续恶劣地顶着穴口边缘,就是不进去。

“呜呜……爹……操我……快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的骚逼屁眼……”小将军已经完全抛弃羞耻,浪叫着说出淫词秽语,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

“妈的!欠肏的玩意儿!”张苞低骂一声,终于不再折磨他,粗壮的腰杆猛地发力!噗嗤一声同样又深又狠地整根尽没!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咿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将军被这毫无缓冲的、贯穿灵魂的一下顶得眼球上翻,身体向前猛地一冲,脸埋在兽皮里发出窒息的呜咽。

张苞扶着小将军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暴冲击!撞击的角度更加刁钻,每一次都仿佛要直捣黄龙,龟头凶狠地碾刮着肠道内壁,发出沉闷的“咕叽”声。他一手死死按住小将军的后颈,把他的脸更用力地按在兽皮上,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粗暴地抓揉着小将军的胸肌!

那薄薄一层肌肉被张苞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揉捏挤压,仿佛要揉进骨头里!手指找到那早已挺立硬胀的乳头,毫不留情地用指腹狠狠捻、掐、拉扯!

“呜呜——!!爹!!!疼……爽……啊……奶头……好爽……”胸前传来强烈的、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刺激,让小将军的浪叫更加凄厉高亢,后穴疯狂地收缩绞紧!

“骚货!奶头都硬成这样了!欠揉是吧?”张苞喘息粗重,俯下身,一口咬住小将军汗湿的后颈,留下清晰的齿痕,同时揉捏胸肌和掐玩乳头的手更加用力,“给老子夹紧点!”

小将军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几乎晕厥,全身痉挛。就在这时,张苞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他再次翻转过来,变成正面相对!不等小将军反应,张苞猛地低头,张口就含住了小将军胸前一颗被掐得红肿硬挺的乳头!

“呜呃——!”强烈的吸吮和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弄带来的刺激,远超粗暴的揉捏!粗糙的舌苔刮过硬胀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直冲小将军的下腹和脊柱!

张苞像野兽啃噬猎物般,用力地吸吮、舔舐、用牙齿轻轻叼咬拉扯着小将军敏感的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唾液混合着汗液,将那小小的肉粒弄得湿漉漉、亮晶晶。他一边吮吸着一边抬眼看向小将军,眼神凶狠又充满情欲。

“啊哈……爹……别舔了……要……要疯了……”小将军被这意想不到的刺激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无助地抓着张苞的头发。

张苞吸够了左边,又换到右边,用同样的方式粗暴地“照顾”着另一颗同样可怜的乳头,直到两颗乳头都又红又肿,敏感得碰一下都让小将军浑身哆嗦。他才满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淫靡的银丝。

“爽吗?骚逼?”张苞喘息着问,下身那根凶器依旧深深埋在小将军体内,感受着肠壁的痉挛。

“爽……爽死了……主人……”小将军眼神迷离,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呵!叫爹!”张苞冷笑一声,猛地扬起大手——啪!!!又一记极其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小将军另一侧完好的脸颊上!力道之大,打得他头猛地一偏,嘴角瞬间渗出血丝!清晰的痛楚让小将军瞬间清醒了几分。

“爽?老子让你更爽!”张苞眼神暴戾,大手顺势而下,铁钳般死死掐住了小将军纤细的脖子!虎口卡在喉结下方,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剥夺了呼吸的自由!小将军瞳孔惊恐地放大,脸瞬间憋得通红,双手本能地去抓挠张苞掐着他脖子的手臂。

“说!是谁的骚货?!”张苞狞声质问,下身开始缓慢却沉重地抽插起来,粗硬的棒身在窒息的痛苦中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扭曲的快感。

“呜……是……是爹的……”小将军挣扎着,从被扼住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大点声!老子听不见!”张苞掐着脖子的手微微松了一线缝隙,给了小将军能说话的空间。

“是爹的!是爹的大鸡巴随便操的骚货!啊啊啊——只给爹的大鸡巴操!!”小将军用尽力气嘶喊出来。张苞满意了,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小将军立刻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咳嗽,眼泪汹涌而出。

“这还差不多!”张苞笑着,下一秒却俯下身,一口浓痰精准地啐进了小将军因喘息而大张的口中!“咽下去!”

小将军含着那口痰,在对方恐怖的眼神逼视下,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被迫吞咽了下去。屈辱的泪水流得更凶。

“哭?老子让你爽得哭不出来!”张苞彻底化身野兽,再次开始了狂暴的冲刺!他双手抓住小将军的脚踝,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几乎对折压向胸前,露出最隐秘的部位承受最猛烈的冲击!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捣烂内脏的力道,每一次拔出都将粉红的嫩肉带出穴口!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如擂鼓!

“呜哇啊啊啊啊——!!!爹!老公!爸爸!饶…饶命……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屁眼……屁眼要被操穿了……呜啊啊啊——!”小将军被这彻底疯狂的肏干操得只剩下破碎的哀鸣和尖叫,身体像狂风中的树叶般疯狂抖动,刚刚挨过巴掌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窒息感还未完全消退,喉咙里还残留着痰液的腥味,可后穴传来的灭顶快感和身体的极端敏感状态,又将他一次次抛上欲望的巅峰,再狠狠摔下!他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身心都被身后这头狂暴的凶兽彻底撕碎、吞噬!

营帐外,几个巡逻的老兵恰好路过门口,听到里面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以及那明显属于小将军的、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和求饶。

“啧,听这动静,张将军这把‘长枪’,可比战场上使得更猛啊!”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兵咂咂嘴,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促狭笑容,拍了拍旁边一个新兵的肩头。

新兵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李……李叔,里面……小将军他……”

“嘿,你小子懂个屁!”另一个老兵嘿嘿一笑,眼神暧昧,“咱们小将军那可是张将军心尖尖上的人!这都找回来多久了?憋了仨月的火气,能不撒个痛快?听这声儿,小将军怕是遭了大罪,也享了大福哟!走走走,别搁这儿听墙角,小心张将军提着裤子出来收拾你!”老兵们哄笑着,推搡着面红耳赤的新兵蛋子走远了。

营帐里,张苞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小将军的腰胯,将他整个人牢牢钉死在床上,下身如同打桩机般开始最后的、毫无保留的狂暴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的频率快到极致,力量重到极致!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小将军钉穿在床上!整个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呃呃呃……哈啊……骚货……夹紧……操!”张苞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眼珠赤红,额角青筋暴跳如虬龙。那粗壮肉棒在小将军被操得滚烫湿滑的肠道深处疯狂地跳动、膨胀!

小将军被这最后疯狂的冲刺彻底送上了云端,又瞬间摔入黑暗。他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发出“哈……哈……”的抽气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痉挛了几下,翻着白眼,微微反弓的身体猛地绷直僵硬,脚趾死死蜷曲抠紧床铺。

“给老子接好了!!”张苞咆哮一声,粗硬的鸡巴猛地顶到最深,龟头凶狠地凿开那最隐秘的软肉,滚烫的棒身在小将军肠道最深处剧烈地搏动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到极致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小将军肠道的最深处!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灭顶的灼烧感和饱胀感。

“呜呃呃呃——!!!”小将军被这体内深处爆发的滚烫浇灌刺激得身体猛地一抽,喉咙里挤出濒死般的哀鸣,翻着眼白,口水顺着嘴角失控地流淌。那根重新勃起的鸡巴,在张苞最后的猛烈插入和滚烫内射的刺激下,竟然再次剧烈跳动了几下,又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白浊,可怜兮兮地溅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滚烫的精液持续有力地冲刷着肠道深处,每一次强有力的喷射都让小将军的身体跟着剧烈抽搐一下。他感觉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鼓起,里面被灌满了滚烫的浆液。

张苞沉重地喘息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健硕的背脊流淌下来,滴在小将军赤裸的胸膛上。他依旧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抱着小将军瘫软的身体,感受着肠道深处那残余的悸动和紧致的缠绕,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营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汗味、精液的味道、尿液的味道、还有交媾后特有的淫靡味道。角落里,那只熊崽似乎终于忍受不了这持续不断的噪音和气味,用爪子把自己的窝拖得更远了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张苞才缓缓从那销魂的紧致中拔出自己已经半软的粗大肉棒。

“啵~”

伴随着一声粘腻的水声,体积惊人的肉棒带着一缕浊白的精浆被抽离出来。小将军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肛口一时无法合拢,形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洞,里面缓缓溢出大量白稠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和血丝(被摩擦过度),顺着臀缝汩汩流下,很快就浸湿了身下的兽皮,留下一大滩深色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湿渍。

“呜……”小将军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仿佛身体的一部分被强行剥离。他瘫在那里,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布满了汗水、精液、尿液和泪水的混合物,脸颊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眼睛红肿,眼神空洞地望着营帐顶棚,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喘息着。

张苞低头看着他这副被彻底使用过的凄惨模样,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又怜爱的笑容。他俯下身,用粗糙的大手抹去小将军脸上糊成一团的泪水和口水,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刚才暴行截然相反的笨拙温柔。

“累坏我的小将军了?”张苞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浓烈的情意。他小心翼翼地将小将军汗湿的身体搂进自己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又扯过旁边一件干净的里衣,动作不算轻柔但足够仔细地擦拭着小将军身上污浊的液体。

粗糙的布料摩擦过红肿的屁眼时,小将军敏感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嘶……”

“忍忍,”张苞在他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带着浓重的汗味,“给你弄干净。”他继续擦拭着,避开那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穴口,擦掉胸膛、小腹、腿根那些黏腻的液体。擦到小将军那根软趴趴、沾满自己和他精液的鸡巴时,还顺手撸了几下,引得小将军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

擦得差不多了,张苞扯过旁边还算干净的兽皮,把两人胡乱裹住。他结实的手臂圈着小将军,让他紧紧贴着自己汗津津的、依旧散发着高热和雄性气息的胸膛。

营帐里只剩下篝火的噼啪声和两人逐渐平复的呼吸。小将军累极了,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被张苞那温暖宽厚的怀抱包裹着,一种深沉的安心感压过了身体的疲惫和不适。他动了动,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把脸埋在张苞腋下那片浓密的胸毛里,嗅着那浓烈到呛人的、混合着汗味和精液味的独特气息——这味道此刻竟带着莫名的安抚力量。

张苞感受到怀里人的动静,低头看了看小将军苍白疲惫却带着奇异满足感的侧脸,那双平时炯炯有神的虎目里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怜惜和心疼。他粗糙的手指笨拙地拂开小将军额前汗湿的碎发,声音放得前所未有的轻柔,带着事后的沙哑:“乖,累坏我的小将军了?”

小将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鼻尖蹭过张苞厚实的胸肌,发出一点含糊的鼻音。

“等着,爹给你弄干净,再弄点吃的。”张苞小心翼翼地放开他,动作轻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与方才那狂暴肏干的模样判若两人。他赤裸着精壮的身体下床,健美的肌肉线条在火光下依旧充满力量感,但那股侵略性十足的雄性气场收敛了许多,只剩下一种憨直的可靠。

他走到营帐角落的水盆边,那里有亲兵准备的干净水和布巾。他拧了一条湿布,水温微凉,又兑了点热水,用手试了试温度才走回来。他将小将军轻轻扶起一点,让他靠在自己屈起的腿上。

“乖,张嘴。”张苞拿起旁边的水囊,小心翼翼地凑到小将军干裂的唇边。小将军顺从地张开嘴,清凉的水流滋润了灼痛的喉咙,他小口小口地吞咽着,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盖住了失神的眼睛。

喂完水,张苞开始用温热的湿布仔细擦拭小将军的身体。他的动作带着武将特有的力道,但此刻却竭力放柔,生怕弄疼了他。粗糙的布巾擦过被汗水、泪水、精液和尿液弄得黏糊糊的胸膛、小腹、腿根。擦到小将军那根软趴趴、前端红肿的马眼还沾着白浊的鸡巴时,张苞的手顿了顿,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了一下,但还是克制地快速擦拭干净。

最棘手的是后面。张苞深吸一口气,动作更加小心。他轻轻分开小将军还微微颤抖的臀瓣,露出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穴口。红肿外翻的褶皱可怜地微微张开着,混合着白浊精液、肠液和些许血丝的粘稠液体正缓缓地、一股一股地从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溢出,顺着臀缝流淌,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重的雌穴被内射灌满后的腥膻味。

张苞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心疼和懊恼。他骂了一句粗口:“操!都怪我太使劲了……”声音里满是自责。他咬着牙,用最轻柔的动作,一点点蘸着温水,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穴口周围和臀缝里的污浊。布巾轻轻碰触到敏感红肿的嫩肉时,小将军的身体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闷哼:“呜……”

“忍忍,乖,马上就好。”张苞连忙哄着,额头都渗出了细汗,给他擦屁股比他打一场恶仗还紧张。他终于清理完表面,看着那依旧微微开合、不停溢出精液的穴口,他知道里面一时半会儿是弄不干净了。

他换了一条干净的布巾,给小将军擦干身体。擦到他左脸颊上那清晰的五指红印时,张苞的手指停住了。他粗糙的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那片红肿,眼神复杂,既有懊悔,又有一丝藏不住的占有欲。他俯下身,在那红肿的边缘极其珍重地印下一个轻吻。嘴唇温热干燥。

“还疼不?”张苞的声音闷闷的。

小将军微微摇了摇头,眼皮沉重,含糊地嘟囔:“爹打的……不疼……”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依赖和驯服,仿佛那巴掌带来的痛楚也是亲密的一部分。

张苞的心尖像是被羽毛搔了一下,又酸又软。他迅速用干净的兽皮毯子将小将军裹好,像裹一个怕冷的娃娃。然后他走到营帐门口,低声吩咐了几句外面的亲兵。很快,一碗温热的、熬得稀烂的肉糜粥和一壶热水送了进来。角落里的熊崽闻到香味,支棱起脑袋,但看到张苞警告的眼神,又委屈地趴了回去。

张苞回到床边,小心地将小将军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做他的靠垫。他端起那碗粥,用木勺舀起一小勺,仔细吹凉了,才送到小将军嘴边。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张苞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怀,“熬了很久的,好消化。”

小将军闭着眼,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粥滑入食道,带着米香和肉糜的鲜甜,暖意一点点驱散身体的疲惫和透支感。他机械地吞咽着,身体完全放松地靠在张苞滚烫结实的胸肌上,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那只没受伤的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张苞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紧抓着那虬结的肌肉,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

张苞一口一口地喂着,动作笨拙却无比耐心。偶尔有米粒沾到小将军嘴角,他就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抹掉。营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小将军吞咽的声音、柴火的噼啪声,还有张苞沉稳的呼吸。火光跳跃着,在两人身上投下温暖的光影。

“慢点,不急。”张苞低声说着,又舀起一勺吹凉。看着小将军苍白的小脸在自己怀里一点点恢复血色,那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张苞的心里被一种巨大的、近乎虔诚的满足感填满了。什么战场厮杀,什么功名利禄,都比不上此刻拥着失而复得的心尖肉,看他安安稳稳在自己怀里喝粥来得重要。

喂完大半碗粥,小将军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也稍微清醒了些。他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蒙,但聚焦在张苞脸上时,流露出清晰的依赖和安心。他舔了舔依旧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小声说:“饱了……兴国。” 他没再用“爹”或“主人”,而是叫了他的字,带着一丝清醒后的羞赧。

张苞咧嘴憨厚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方才床笫间的暴戾和凶狠荡然无存,只剩下纯粹的喜悦和满足。他用勺子刮干净碗底最后一点粥沫,送到小将军嘴边:“最后一口,乖。”

小将军张开嘴吃掉,然后又把脸埋进张苞汗味未消却无比踏实的怀里,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张苞放下碗,拿起水囊,自己灌了一大口清水漱了漱口,又倒了一点在布巾上,仔细擦干净自己的脸和手,这才重新躺下,将小将军整个抱在怀里,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拉过兽皮毯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睡吧,”张苞低沉的声音像催眠曲,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极其轻柔地拍抚着小将军的背脊,“我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他的怀抱温暖、坚实、充满力量,像一个安全的堡垒。小将军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身体的极度疲惫和后穴深处残留的、被过度使用的饱胀酸麻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沉沉地压向他。耳边是张苞沉稳有力的心跳,鼻息间是对方浓烈却让人安心的雄性体味。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彻底包围了他。

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模糊前,他感觉到张苞的吻轻轻落在他的发顶,带着无尽的珍视。小将军在彻底陷入黑甜梦乡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低地、含混不清地咕哝了一句:“老公……别走……” 带着浓重的睡意和全然的信任。

张苞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滚烫的热流涌遍全身,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涨,几乎要跳出胸膛。他猛地收紧手臂,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下巴抵着小将军的发顶,瓮声瓮气地、无比郑重地承诺:“不走!这辈子都不走!老子……我张苞,守你一辈子!” 声音有些发颤,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营帐内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篝火偶尔爆出一点火星。张苞睁着眼,在昏暗的光线下贪婪地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手指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他脸颊的轮廓,掠过那还未完全消退的红肿掌印时,眼底深处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他低下头,用嘴唇极其轻柔地蹭了蹭那片红肿,像在虔诚地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角落里,那只棕黑色的熊崽终于等到一切平息,它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嗅了嗅裹在兽皮里的小将军露在外面的手指头,然后伸出粗糙温暖的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张苞没赶它,只是看着。熊崽舔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蜷缩在床脚边,也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张苞的目光重新落回小将军脸上,看着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自己怀里拱了拱,发出小猫似的轻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纯粹到近乎傻气的、憨厚的笑容。火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那笑容里只有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和无尽的柔情。他小心翼翼地将小将军往自己怀里又拢了拢,确保没有一丝冷风能钻进来,这才满足地闭上眼睛,下巴搁在小将军头顶,嗅着他发间和自己身上交织的味道,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度和重量,一颗常年征战、坚硬如铁的心,此刻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家”的暖流浸泡得异常柔软。

夜还很长。营地里庆祝的喧嚣渐渐平息,旷野的风声隐约可闻。这个被强行撕裂空间丢入异世的少年,在这个充斥着雄性、汗水和暴力的军营里,在一个刚刚对他施与极致暴虐又给予无限温存的憨厚武将怀中,找到了在这个陌生世界里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安眠之地。

……

清晨,军营的喧嚣取代了昨夜的寂静。士兵们忙着拆除营帐,整理辎重,号令声和甲胄碰撞声不绝于耳。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洒进来,带着一丝暖意。

张苞早已穿戴整齐他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装束——黑靴、白裤、露出胸肌缝隙的金边盔甲、肩披兽皮,而他那只棕黑色小熊崽此刻再次趴在了他的腰间,正用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也给张苞增添了几分野性。他正小心翼翼地帮坐在床边的小将军穿戴那套华丽的将军服。动作笨拙却无比耐心,系带、抚平褶皱,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呵护。

“抬脚,小心点。”张苞蹲下身,捧起小将军的脚,帮他穿上精致的战靴,指腹不经意擦过脚踝,引得小将军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飞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给小将军穿戴完整后,他又端起温热的粥,“来,再吃点,路上远,别饿着了。”小将军顺从地张嘴,由着张苞一勺勺喂着。阳光落在他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淡了许多,但仔细看还能看出轮廓。张苞的目光扫过那里,眼底掠过一丝心疼,喂食的动作更加轻柔。

用过早饭,张苞的营帐帘子被掀开。他高大的身影走出,但与昨日不同的是,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人。

小将军被他用一件宽大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厚实的胸肌上,脸色比昨夜红润了许多,但眉眼间带着宿倦和一丝羞赧。张苞的臂弯结实有力,稳稳地托着他,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那只熊崽此刻从张苞的腰间稳稳当当地扒在张苞宽阔的肩甲上,时不时用湿漉漉的鼻子蹭蹭小将军露在外面的耳朵。

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顿时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和口哨声。

“哟!张将军!醒得够晚啊!”

“小将军这是被张将军伺候得下不了地了吧?哈哈哈!”

“张将军威武!小将军腰还直不直得起来啊?”

“小将军,张将军那杆‘长枪’伺候得可还舒服?”

士兵们放下东西,粗俗的荤话此起彼伏,充满了军营特有的豪放和不羁。张苞老脸一红,有些窘迫地瞪了他们一眼,瓮声瓮气道:“瞎咧咧什么!小将军刚回来,身子虚!我抱着怎么了!”他语气凶巴巴的,但那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喜悦却逃不过众人的眼睛。

“瞧见没?张将军脸红喽!”

“废话,搁你抱着心心念念的小将军折腾一宿,第二天你也得飘!”

小将军已经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耳朵尖红得滴血。张苞看着小将军窘迫的样子,凑过去低声道:“别理他们,一群糙老爷们,嘴上没个把门的。”

整军完毕。浩浩荡荡的蜀军队伍开始踏上返回成都的路途。张苞抱着他大步走向早已备好的战马。那是一匹极其雄壮的黑马,鬃毛油亮,四蹄如碗。张苞先将熊崽从肩头拎下来,稳稳放到马鞍前桥特制的一个厚垫小筐里,瞧那大小显然是专门为这小家伙准备的。熊崽在里面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然后张苞才抱着小将军,轻松一跃翻身上马,让小将军坐在自己身前,他那宽阔健硕的胸膛立刻成了小将军最厚实的靠背,确保他不会被清晨的凉风吹到。

张苞结实的手臂环过小将军的腰,将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确保他坐得稳当。战马开始迈步,随着马匹的行走,身体不可避免地带起规律的颠簸。

“嘶……”一次稍微明显的颠簸,让让小将军后腰接触马鞍的部分传来一阵清晰的酸胀感,尤其是那隐秘之处残留的饱胀和摩擦感被唤醒,他下意识地轻轻吸了口气。

“怎么样?”这细微的声音立刻被身后的张苞捕捉到。他立刻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小将军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上面,带着粗犷的关怀,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清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问,温热的气息喷在小将军敏感的耳廓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粗糙的大手隔着披风,极其自然地滑落到小将军的臀腿连接处,在那个昨夜承受了狂风暴雨的位置,带着试探和心疼,力道轻柔地按了按。“疼不疼?昨天……咳,有点没收住力。”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憨厚的歉意,仿佛自己只是不小心踩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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