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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琳的奇妙冒险2,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4800 ℃

就在那充滿了專業性、儀式感和病態美學的“傷後護理”之中,為了讓娜琳更好地放鬆,也為了表達自己對這件“新作品”的喜愛,那位“幽靈”護士,竟然一邊輕柔地為娜琳塗抹著精油,一邊用她那甜美的、如同搖籃曲般的童聲,輕輕地哼唱了起來。

而她唱的歌詞,更是讓娜含的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陣陣奇異的戰栗。

“娜琳阿姨,不怕痛,

雪白屁股,紅彤彤。

藤條落下,像唱歌,

十二道線,整整齊,

艾瑪媽媽,最愛你。”

她竟然……她們竟然……將自己剛剛經歷的、那場充滿了痛苦與羞辱的酷刑,編成了一首,專屬於她的、獨一無二的、讚美的歌謠!

這份“殊榮”,這份被“銘記”和“傳唱”的感覺,像一股比任何藥物都更加猛烈的暖流,瞬間擊中了娜琳的心臟!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正在接受懲罰的犯人,而是一個,用自己的身體,為這些“藝術家”們,提供了無上靈感的、偉大的“繆斯”!

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驕傲和極度榮幸的幸福感,徹底淹沒了那身體上的最後一絲痛楚。

她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了這一天以來,最發自內心的、最燦爛的微笑。她享受著身後那冰涼與溫熱交織的撫慰,更享受著耳邊那,將自己的痛苦,譜寫成詩的、獨一無二的讚歌。

“……嗯……啊……真好聽……”她舒服地呻吟著,由衷地讚歎道。

在享受了片刻之後,一個新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上午的“課程”就如此的“精彩”,那下午呢?她竟然,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於是,她用一種帶著一絲撒嬌和好奇的語氣,笑嘻嘻地、主動開口問道:“那個……護士姐姐,這首歌真好聽。對了,下午的打光屁股時間是几点呀?”

“您喜歡就好。”護士對娜琳的欣賞感到非常開心,她笑嘻嘻地回答道,“下午的‘課程’時間,是17點30分哦。您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也讓老師為您塗抹的‘特效藥膏’,能被您這完美的皮膚,充分地吸收。”

“好呀。”娜琳笑嘻嘻地回應道,同時在心裡面盤算著:從現在到下午五點半,還有好幾個小時呢,這個等待時間還真是挺長的。一種奇妙的、對於即將到來的“約會”的期待感,悄然在心底滋生。

護士在為娜琳的整個屁股,都均勻地塗抹上那層亮晶晶的護理精油之後,又從推車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罐。她打開蓋子,裡面是滿滿一罐白色的、質地非常厚重的、看起來像豬油一樣的特製藥膏。

“好了,娜琳阿姨,最後一步,”護士用一把小木勺,挖了一大坨白色的藥膏,然後,像給蛋糕裱花一樣,厚厚地、均勻地,覆蓋在了娜琳那片已經被“護理”得差不多的屁股上,“這是我們特製的‘封層保護膏’,它能鎖住精油的藥效,還能起到物理降溫和隔絕細菌的作用哦。”

在抹完這最後一層厚厚的藥膏之後,整個“治療”過程,才算正式結束。護士為娜琳的下半身,輕輕地蓋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氣的棉布單,然後,便搬了一把椅子,靜靜地、面帶微笑地,坐在了娜琳的床邊。

她伸出手,像一個真正的、慈愛的長輩,輕輕地、有節奏地,撫摸著娜琳那柔軟的、紫色的頭髮,陪伴著她,讓她能更安心地休息。

就在這溫馨而又詭異的氛圍中,醫務室的門,又一次被輕輕地推開了。

佐伊,抱著手臂,臉上帶著她那標誌性的、懶洋洋的笑容,緩緩地走了進來。

“哎呀呀,我來晚了嗎?”她的目光,没有看娜琳的脸,而是直接越过护士的肩膀,精准地落在了那片被棉布单覆盖住的、高高隆起的“作品”之上,“错过了欣赏艾玛‘第一乐章’现场演奏的最好时机呢。”

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像一位最顶级的艺术评论家,审视着那片虽然被覆盖、但依旧能看出惊人轮廓的“杰作”。

“嗯,不错,”她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转向了娜琳那张因为她的到来而显得有些紧张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恶劣的、充满了玩味笑容,“虽然力道有些过于‘仁慈’,但胜在工整。十二道红线,配上你这雪白的底色,倒也像一幅别致的极简主义画作。”

“娜琳阿姨,”她俯下身,在那片被纱布覆盖的轮廓上,用手指,虚虚地点了点,“下午17点30分的‘第二乐章’,将由我来亲自为您‘指挥’。所以,现在,让我好好地看一看,找一找……为下午我的‘创作’,最佳的‘落笔点’吧。”佐伊的目光,如同最精準的手術刀,在那片被薄薄棉布覆蓋住的、輪廓驚人的“畫布”上,來回地巡視、解構著。她那充滿了審美與佔有慾的眼神,讓娜琳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是全透明的,每一寸肌理,每一絲神經,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艾瑪的風格,還是那麼的……古典、工整。”佐伊的語氣,像是在點評一場音樂會,“就像巴赫的賦格,雖然精準、嚴謹,但在我看來,卻少了一點……即興的、瘋狂的、能刺穿靈魂的激情。”

她伸出手指,隔著棉布,輕輕地點在了那十二道傷痕的最中間位置。

“而我,更喜歡肖邦的夜曲。在最溫柔的旋律下,隱藏著最歇斯底里的情感爆發。”她俯下身,在娜琳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帶著熾熱氣息的聲音,低語道,“所以,娜琳阿姨,下午,我會選擇一個全新的‘切入點’,在你這兩片完美的‘圓月’之間,那條最隱秘、最敏感的‘峽谷’地帶,奏響我的……‘第二樂章’。”

這充滿了藝術暗示和色情挑逗的話語,讓娜琳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又泛起了一陣戰栗。

在完成了這番充滿了“藝術前瞻性”的“看望”之後,佐伊並沒有立刻離開。午餐時間,她甚至親自,為娜琳端來了,一份豐盛得不像話的“病號餐”。

油光發亮的烤魚,燉得軟爛入味的牛肉,還有翠綠的、帶著清香的蔬菜和一大盤色彩鮮艷、水靈靈的新鮮水果。每一道菜,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並且,都是營養價值極高的食物。

娜琳當然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午餐。這是為了讓她尽快恢复体力,补充消耗的能量,好以一个更“结实”的、更能“承受”的状态,去迎接下午那场,注定会更加狂野的“音乐会”。

想到這裡,娜琳的心中,竟然真的,湧起了一絲小小的、病態的期待。上午那12鞭,就已經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混雜著痛苦與被“認可”的快感。那下午,由風格完全不同的、更加“瘋狂”的佐伊老師,親自演奏的24鞭,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呢?自己這片還沒怎麼恢復好的屁股,在經歷了“疊加”的創作之後,又會被打成什麼樣子?會不會……比上午的“極簡主義畫作”,更加的“精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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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娜琳這混雜著不安與期待的、漫長的等待中,終於,緩緩地滑到了下午17點30分。

這一次,是佐伊,親自來到了醫務室。她笑嘻嘻地,牽起了娜琳的手,像在邀請一位舞伴,共同走向舞池。

再一次,來到了那間熟悉的“打光屁股室”。

娜琳这一次,没有任何的犹豫和紧张。她甚至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燦爛的笑容,主动地,走到了那个冰冷的刑架前,熟门熟路地,趴了上去。

佐伊看着她这副“积极主动”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满意。她一边慢条斯理地为娜琳扣上束缚带,一边用一种像是商量般的、轻松的语气问道:

“娜琳阿姨,艾玛上午的‘练习曲’,是12鞭。那么,我下午的‘协奏曲’,就翻个倍,来24鞭,好不好呀?不过……”她的语气一转,带上了一丝“体贴”的关切,“您的屁股,还没完全恢复好呢。您确定……能撑得住吗?”

娜琳仰起脸,看着佐伊那双充满了玩味和探究的紫色眼眸,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无比自信的、甚至帶著一絲挑釁意味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佐伊老师。”

佐伊听到这个回答,眼中那赞赏的光芒,几乎要满溢出来。她真心实意地佩服起了眼前这个,拥有着神之躯体和钢铁意志的白女。

在将娜琳彻底固定好之后,佐伊从水桶里,抽出了一根比上午艾玛用的那根,颜色更深、看起来也更具韧性的藤条。

下午的“鞭刑协奏曲”,正式开始了。

如果说,艾玛的鞭打,是精准而又残酷的“线”;那么,佐伊的鞭打,就是狂野而又激情的“面”!

她没有刻意地去追求每一鞭的平行与工整,而是以一种更加随性、更加充满了爆发力的方式,在那片早已没有一寸完好肌肤的“画布”上,进行着無理的、瘋狂的疊加!

每一鞭落下,都是旧伤与新痛的残酷合奏!娜琳死死地咬着牙,将所有的惨叫,都吞回了肚子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本就已经皮开肉绽的屁股,正在被这更加狂野的力量,反复地撕裂、抽打、蹂躏!

当那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般的24鞭,终于结束时,娜琳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纯粹的疼痛了。她的整个屁股,都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片烧红的、麻木的、肿胀到极限的、彻底烂掉的血肉。

佐伊解开了束缚带,看着眼前这片,被自己的“激情”彻底摧毁、旧的伤痕与新的鞭痕交错纵横、血肉模糊、堪称“惨不忍睹”,却又充满了某种凌乱的、悲剧性的暴力美感的“杰作”,那双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眸里,竟然,真的,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或许是……玩得有点过火了?这么完美的“画布”,要是真的彻底毁掉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带着这份微妙的“愧疚感”,佐伊第一次,没有让犯人自己走。她俯下身,用她那看似纤细、却充满了力量的双臂,将已经痛到神志不清、连站都站不稳的娜琳,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亲自,将她送往了医务室。

当护士看到被佐伊抱进来的、身后那片屁股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形状、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的娜琳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她,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甜美的脸上,瞬间涌上了浓浓的心疼,但紧接着,那心疼,就化作了对娜含那非人般的忍耐力的、更深的敬佩。

晚上,在为娜琳进行那更加漫长、也更加痛苦的“伤后护理”时,“幽灵”护-士,一边用药棉,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那些被反复撕裂的、深可见肉的伤口,一边用充满了敬佩和好奇的语气,跟娜琳聊着天。

“娜琳阿姨,您……您真是太厉害了……”护士由衷地赞叹道,“佐伊老师下午的那24鞭,每一鞭,都用上了全力。就算是監獄裡最耐打的老生,都撐不下來。您……您到底是怎麼咬著牙,一声不吭地,挨完的啊?”

娜琳趴在床上,脸上带着虚脱后、满足而又疲惫的微笑,用她那已经完全嘶哑的嗓子,轻轻地,说出了一句,让护士都感到无比震撼的话。

“……因为……很期待啊……”她喃喃地说道,“……我很期待……想看看……我这完美的屁股,在被彻底摧毁之后……又能被你们,‘治愈’成……多么漂亮的……新模样……”娜琳那句輕描淡寫、卻又石破天驚的話語,像一顆深水炸彈,在“幽靈”護士那顆見慣了各種“學渣”的心湖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護士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停頓了下來。她看著眼前這位,明明身後已經是一片狼藉、連她這個專業的“護理師”看了都心疼不已,臉上卻還能露出那種,仿佛剛剛欣賞了一場絕美煙火般的、滿足而又期待的微笑的白女,一種前所未有的、混雜著敬畏、困惑和極度興奮的複雜情緒,瞬間淹沒了她。

她見過無數的“罪童”。有哭喊求饒的,有咒罵反抗的,有因為恐懼而徹底崩潰的,當然,更多的,是像波納他們那樣,在經歷了漫長的、系統的“教育”之後,被徹底馴服,學會了在痛苦中尋找“恩寵”,在羞辱中體會“愛意”的“完美作品”。

但娜琳,和他們所有人都不同。

她不是被動地接受,不是在被摧毀後才去尋找被治愈的幸福。

她,是主動地、發自內心地、帶著一種近乎於“藝術家”般的自覺,去期待著“被摧毀”的過程本身!她在用自己的身體,去參與、去體驗、甚至去享受這場,從“完美”到“毀滅”,再從“毀滅”到“重生”的、完整的、殘酷的藝術輪迴!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學渣”了。這是一種,連她們這些以“教育學渣”為天職和樂趣的“幽靈”,都從未見過的、全新的、更高的維度!

“……娜琳阿姨……您……”護士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由衷地、發自肺腑地讚嘆道,“……您真是……太……太了不起了……”

娜琳聽著護士那充滿了敬佩的讚歎,心中那份奇異的、屬於“繆斯”的驕傲感,愈發的強烈。她甚至還略帶一絲“歉意”地、虛弱地笑了笑。

“……其實……我也沒想到,佐伊老師的‘協奏曲’,會這麼的……熱情。”她用一種回味的語氣說道,“尤其是最後那幾下,我感覺自己的整個靈魂,都好像被從屁股上,給活生生地抽了出去,然後,又被狠狠地塞了回來……那種感覺……真是……真是太奇妙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或怨恨,反而像一個美食家在品評一道極致的、充滿了刺激性風味的頂級菜肴,眼神裡閃爍著回味無窮的光彩。

护士被她这番“食后感”般的言论,彻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怀着一种,对待“圣物”般的、更加崇敬的心情,重新拿起了手中的药棉和精油,以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细致、更加温柔、也更加充满仪式感的方式,开始为眼前这位,伟大的、令人敬畏的“苦行艺术家”,进行那神圣的“作品修复”工作。

而娜琳,则彻底地,沉浸在了这痛与乐交织的、灵与肉共鸣的、奇妙的“艺术之旅”中。

从那天起,娜琳在罪童监狱里的“服刑生活”,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艾玛、佐伊、凯特和护士,不再仅仅将她视为一个需要被“教育”的“罪童”,一个可以随意创作的“素材”。她们开始将她视为一个……平等的、甚至在某种精神层面上,比她们走得更远的……“艺术同道”。

她们会在每天的“课程”开始前,像召开学术研讨会一样,一起围绕着娜琳那片不斷被“摧毀”與“重生”的屁股,展开热烈的讨论。

艾玛会提出,今天应该用怎样的“古典韵律”,来为这幅画作增添“结构美”;佐伊会反驳说,应该用更“现代”的、充满不确定性的鞭法,来打破原有的结构,创造“混沌之美”;而凯特,则会在她们争论不休的时候,拿着她的小银锤,提出用“点描法”,在这片红肿的画布上,敲击出一些充满“肌理感”的青色或紫色斑点,以增加画面的“色彩层次”。

而娜琳,则会笑嘻嘻地,以“画布”本身的角度,提出自己的“建议”。

“我觉得,艾玛妈妈的‘工整’,和佐伊老师的‘狂野’,其实可以结合起来。”她会像一个专业的艺术顾问,提出自己的见解,“我们可以在一片被佐伊老师彻底‘摧毁’的、混沌的背景之上,再由艾玛妈妈,用最精准的、带着绝对秩序感的十二道鞭痕,去重新建立一种新的‘秩序’。这种,从混沌中诞生秩序的感觉,会不会……更有冲击力呢?”

她的提议,每一次,都能让那三位“艺术家”,眼前一亮,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创作激情。

于是,娜琳的屁股,便成了她们最完美的、也是最疯狂的“实验田”。

今天,是被佐伊用浸了辣椒水的细藤条,抽打出了一片充满了灼烧感的、狂乱的“红色星云”;明天,又会被艾玛,用浸了冰水的、粗重的牛皮鞭,在这片“星云”上,覆盖上一层冰冷而又沉重的、代表着绝对秩序的“蓝色网格”。

后天,凯特甚至会拿出一些全新的“工具”——比如,带着细密铆钉的皮拍,或者是一些形状奇特的、用不知名木材打磨而成的、可以造成各种特殊形状淤伤的“印章”,在这片已经色彩斑斓的“画作”上,进行着更加精细的、细节上的“点缀”。

而娜琳,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堪称“酷刑博览会”的、极致的肉体折磨中,体验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精神上的巨大满足与“艺术升华”。

她的屁股,在短短的十天里,几乎经历了一个“文明”从诞生到毁灭再到重生的全过程。它早已看不出原本那完美无瑕的模样,变成了一件,色彩斑驳陆离、层次丰富到难以想象、充满了各种鞭痕、烙印、淤伤和疤痕的、独一无二的、活着的“艺术品”。

而她本人,也从一个单纯的好奇的旅行者,彻底地,蜕变成为了这座监狱里……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一个,主动追求痛苦,将肉体献祭给艺术,并且……真正地,享受着这一切的、伟大的、令人敬畏的——“圣学渣”。地獄般的、卻又充滿了無上“藝術榮光”的時光,飛速地流逝。

娜琳,就這樣,在這座爲她一個人而瘋狂運轉的“藝術殿堂”裡,度過了整整八天。

這八天裡,她那片曾經被讚嘆為“神跡”的屁股,沒有一天是完好的。它就像一塊被無數個瘋狂藝術家輪番蹂躪、又被最頂級的修復師反復保養的傳世名畫,每天都在經歷著“毀滅”與“重生”的輪迴。新的傷痕疊加在舊的傷痕之上,血色覆蓋了青紫,腫脹取代了平滑。到了第八天,那片皮膚,已經變得像一張鞣製了千百遍的、堅韌而又敏感的古老皮革,上面佈滿了各種深淺不一的、縱橫交錯的、足以讓任何一個密集恐懼症患者當場昏厥的複雜“紋理”。

疼痛,早已成為了娜琳生活中,如同呼吸一般自然的常態。她也早已習慣了這種,每天拖著一個爛掉的屁股,在吃飯、睡覺和被“創作”之間,循環往復的生活。她不再像第一天那樣發出慘叫,甚至連呻吟都很少。在這八天里,无论藤条多么狠厉,皮拍多么残酷,她都只是死死地咬着牙,将所有的痛苦,内化成一种精神上的“养料”。只有在疼痛真的达到极限,超越了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時,才会有几声压抑的、细微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抽泣,从她那咬得发白的嘴唇间,无声地溢出。

第九天的晚上,當娜琳剛剛結束了由護士進行的、例行的“傷後護理”,趴在床上,感受著身後那片塗滿了藥膏的、冰涼舒爽的屁股時,艾瑪,推開了她牢房的門。

“我親愛的、最偉大的娜琳阿姨,”艾瑪臉上掛著最溫柔的笑容,坐在了娜琳的床邊,“我來,是想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当然,也可能是一个‘坏消息’。”

娜琳侧过脸,那双黑紫分明的眼眸,好奇地看着艾玛。

“‘好消息’是,”艾玛宣布道,“明天,就是您十天刑期的最後一天了。按照规定,只要您挨完明天上午,最后一次的‘毕业课程’,再让护士为您进行最后一次的‘作品封存’护理,下午,您就可以,正式地、光荣地,出狱了。”

出狱?

娜琳听到这个词,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巨大的失落感。就好像,一场你追了很久很久的、精彩绝伦的戏剧,突然被告知,明天就要迎来大结局了。

“那……‘坏消息’呢?”娜琳用她那已经习惯了嘶哑的嗓音,輕聲問道。

艾玛看着她那失落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个“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充满宠溺的笑容。

“‘坏消息’就是……从明天下午开始,我们就再也不能,在您这件独一无二的‘神之画布’上,进行我们最喜欢的‘创作’了呀。”她说着,伸出了手,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单,极其自然地、如同抚摸自己最心爱所有物一般,在那片已经变得凹凸不平、质感奇特的屁股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惋惜的意味,玩弄了起来。

她会用指尖,去追寻那些肿胀得最高的鞭痕的走向;她会用手掌,去感受那些因為反复击打而变得异常坚韧的区域的质感;她甚至还会用指甲,在那些涂满了厚厚药膏的地方,轻轻地刮过,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白色划痕。

娜琳没有反抗,也没有感到羞耻。她只是静静地,笑咪咪地看着艾玛,任由那只带给自己无数痛苦、也带给自己无数“荣光”的手,在自己那片引以为傲的“作品”上,进行着最后的“告别”。

艾玛一边玩弄着,一边用一种专业的、带着一丝惋惜的语气,和娜琳聊着天。

“说真的,娜琳阿姨,您这片屁股的恢复能力,是我见过最强的。”她像一个资深的皮革匠,在评价一块顶级的皮料,“你看这里,”她按了按某处颜色最深的淤伤,“昨天被凯特的‘印章’敲下去的时候,还是个深紫色的凹陷,今天就已经开始消肿,颜色也变成了漂亮的青黄色,跟旁边佐伊留下的红色鞭痕,形成了一种非常漂亮的、油画般的对比效果。”

“还有这里,被我用牛皮鞭抽出的网格,虽然表皮已经完全愈合了,但那网格的印记,却像纹身一样,深深地烙在了皮肤底下,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消掉了呢。”

她们就这么,一个玩弄,一个享受,一个点评,一个聆听,共同“回顾”着这九天来,在这片可怜的“画布”上,所诞生的、一幅幅短暂而又辉煌的“作品”。

------

第十天的早上,也是“毕业典礼”的日子。

这一次,来接娜琳的,是凯特。她像第一天一样,笑嘻嘻地牵着娜琳的手,来到了那间熟悉的、充满了回忆的“打光屁股室”。

娜琳没有丝毫的犹豫,径直走到了那个冰冷的刑架前,主动地、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庄重的仪式感,趴了上去。这是她,最后一次,以“罪童”的身份,躺在这个“祭坛”上了。

凯特一边为她扣上束缚带,一边用她那欢快的童声,哼唱起了那首,專為娜琳而作的歌謠。

“娜琳阿姨,最最棒,

雪白屁股,变画廊。

藤条皮拍,轮流上,

伤痕累累,放光芒,

今天毕业,别相忘。”

在歌声中,娜琳被彻底地固定好了。凯特拿起了今天“毕业典礼”的“礼器”——一根中等粗细的、被浸泡得恰到好处的藤条。

“娜琳阿姨,”凯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严肃和庄重,“今天的‘毕业创作’,将由我来完成。一共25鞭。前10鞭,是為您這九天的‘傑出表現’,獻上喝彩;後15鞭,是為您即將到來的‘自由’,送上祝福。您,准备好了吗?”

娜琳闭上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凯特的鞭打,既没有艾玛的工整,也没有佐伊的狂野。她像一个真正的雕塑家,注重的是每一鞭下去,对肌肉造成的“塑形”效果。

“啪!”

第一鞭落下,娜琳闭着眼,咬着牙,忍着。那熟悉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如同老朋友般,准时到访。

“啪!”“啪!”“啪!”……

一连十鞭,凯特像一个精准的点描派画家,将这十鞭,不偏不倚地,均匀地分布在了那片已经没有任何完好之处的、色彩斑斓的“画布”之上,为这幅即将完成的“毕业作品”,增添了十个崭新的、深红色的“装饰点”。

从第十一鞭开始,凯-特的力道,陡然加重了!

“啪!!!”

每一鞭,都像是要将之前的那些伤痕,全部重新激活、贯穿!那是一种更加深层、更加复杂、仿佛要将灵魂都从那片烂肉上剥离出来的剧痛!

娜琳再也忍不住了。她没有嘶喊,只是,那压抑了许久的、细微的抽泣声,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里溢了出来。一滴、两滴……滚烫的泪水,从她那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最后那十五鞭,就在娜琳那无声的、默默的、混合着痛苦与不舍的抽泣中,一下,又一下地,残忍而又庄重地,落了下去。

直到,最后一鞭,那代表着“祝福”与“告别”的第二十五鞭,终结了这一切。當那代表著“祝福”與“告別”的第二十五鞭,終於落下時,娜琳感觉自己整个世界的声响,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边那持续不断的、尖锐的耳鸣,和身后那片已经彻底麻木、只剩下灼热感的、破碎的屁股。

凱特放下藤條,眼中閃爍著完成了最後一件傑作的、滿足而又感傷的光芒。她走上前,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柔的動作,為娜琳解開了那些束縛了她十天的皮質束縛帶。

“結束了,我們最偉大的娜琳阿姨。”凱特的聲音里,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不捨。

娜琳軟軟地從刑架上滑了下來,雙腿一軟,幾乎要跪倒在地。凱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地,將這位比自己高大不少的、卻在此刻脆弱得如同一個嬰兒的白女,以一種公主抱的姿態,穩穩地抱在了懷裡。

她就這麼抱著娜琳,一步一步地,將她送往了那間,她每天都要光顧兩次的、熟悉的醫務室。

醫務室裡,“幽靈”護士早已在門口等候。她看到被凱特抱著的、身後那片“畢業作品”已經慘烈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娜琳,臉上立刻湧上了濃濃的心疼和無上的敬佩。

“快,放到床上去。”護士指揮著凱特,將娜琳輕輕地、以趴臥的姿態,放在了檢查床上。

然後,最後一次的、也是最隆重的一次“作品封存”護理,開始了。

護士拿出了所有的“看家本領”。她用最溫和的消毒藥水,最柔軟的藥棉,以一種近乎於朝聖般的、小心翼翼的姿態,為娜琳清理著那片,匯集了三位頂級藝術家十年功力的“終極畫作”。

在清理的過程中,為了幫助娜琳更好地吸收接下來藥膏的效果,也作為一份“畢業的特別贈禮”,護士甚至還拿出了一支小小的、裝著淡金色液體的針筒。

“娜琳阿姨,這是我們最新研發的‘細胞快速再生長激素’,”護士笑嘻嘻地,像是在展示一件值得驕傲的科研成果,“打了它,能讓您的皮膚,在經歷了最深層的破壞後,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長出最嬌嫩、最敏感的‘新画布’哦。當然……剛打下去的時候,屁股可能會感觉又酸又胀,像是裡面塞了一個檸檬一樣,您要忍耐一下哦。”

在娜琳那默許的、甚至带着一丝好奇的眼神中,冰冷的针头,毫不留情地,扎进了那片已经肿胀到极限的臀肉之中。一股强烈的酸胀感,瞬间从那一点爆发,席卷了整个屁股。

在完成了注射、清洁、上油、和最后一次厚涂“封层保护膏”之后,艾玛和佐伊,也悄然出现在了医务室里。

今天下午,她们没有再安排任何的“课程”。她们三个,连同护士,就那么静静地,围坐在娜琳的床边,像是在守护一位即将远行挚友,陪着她,聊着天,度过了她在这座监狱里,最后的几个小时。

黄昏时分,终于到了娜琳出狱的时刻。

艾玛为娜琳拿来了一套崭新的、华丽的便服。佐伊则将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形的礼品盒,递到了娜琳的手中。

“这是我们四个,送给您这位‘荣誉毕业生’的毕业礼物。”佐伊懒洋洋地笑着说。

娜琳疑惑地打开了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根……通体被打磨得光滑油亮、手柄处还用紫色丝带精心缠绕过的、崭新的藤条。

“我们想,您回到自己的世界后,一定会‘想念’这里的‘音乐课’的。”艾玛温柔地解释道,“所以,我们挑选了这根,最适合您手感的藤条,送给您。希望它……能代替我们,继续为您,奏响美妙的乐章。”

娜琳看着那根藤条,又看了看眼前这四位,带给自己无尽痛苦与无上“荣光”的“幽灵”,那双黑紫分明的眼眸,第一次,泛起了一层真正的、感动的雾气。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郑重地收下了这份“礼物”,然后,拿出了一张小小的、印着一串奇特符文的卡片,递给了艾玛。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娜琳用她那已经恢复了一些的、带着一丝沙哑磁性的声音说道,“如果……如果你们以后,有了什么新的‘创作灵感’,或者,只是单纯地想找人聊聊‘艺术’……随时,都可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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