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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月光的诱惑浮尘往事【2019-2025】

小说:浮尘往事【2019-2025】 2025-10-18 21:54 5hhhhh 1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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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四肢都裹缠着纱布。

摔伤、灼伤、割伤……战场上被忽略的伤痛从身体的各个角落席卷而来,开始了对中枢神经疯狂的反扑,临时用切城废墟搭建的病房里四处漏风,连床单都仿佛被冻地梆硬,潮湿和阴冷叠加在一起,进一步加剧了这种疼痛。

“水。”我呻吟道。

“张嘴,不要抬头,小口喝。”

从那极富辨识度的口音判断,是华法琳在身边。

“蓝毒呢?”喉咙得到一丝滋润的我抓住杯子,忙问,“她没事吧?”

“放心,活着呢。”华法琳白了我一眼,见我不撒手,如实答道,“好吧,体内源石增生,生命垂危……不过,凯尔希医生亲自为她动手术了,担心也没有用,要是连凯尔希医生都救不了她,整个泰拉大陆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救她了。”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我放松多少,第二个问题立马从脑海里跳了出来。

“煌呢?她受伤也很重,谁给她动手术?!”

“闪灵小姐,放心了没?”

“啊,那就好。”

“是不是还有个人没来得及担心?没事,慢慢想,我听着呢~”

华法琳托着腮,如文学少女般一脸纯情地盯着我。

我愣了半饷:“你……为我治疗的?”

“正是在下,骨折、烧伤、中毒一手承包,有没有特别感动?”

“谢了,我想去看看蓝毒。”

“欸,我警告你,不许过去。手术室都是些老娘们,老爷们一边呆着,听明白没?”

“你从哪儿学来的大炎话?”

“本小姐精通十几门语言,包括两种已经失传了的古语。”

她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将娇小玲珑的双足踩在我的腹部,将我结结实实摁回床上,也不知是为了防止我起床还是故意调戏我,这个模样娇俏的老妖精长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苹果,有板有眼地削了起来,一边削一边用脚打着节拍,柔腻足弓一张一弛,在我肚子上做着按压。

“这就是对我打了你屁股的报复吗?”我被踩得喘不过气,叹息道。

“准确地说,是报应。”她纠正道,“您的血液源石融合率再次上涨了,0.20,那把萨卡兹复仇者的刀暂时没收,不准再用,听见没有?说句不好听的,这次您在战场上带来的负面作用远大于正面作用,为了救蓝毒,凯尔希医生已经仁至义尽了,以后别不知轻重,该断的赶紧断了。”

“……我自有轻重。”

“你才活几十年?知道谁轻谁重吗?知道什么人适合你吗?从石棺里醒过来您就没出过几次门,每天躺在办公室里睡大觉,几块蛋糕就给您收买了,外面的好女人你见过几个?有本事去搞上诗怀雅财团的千金,把后路铺好,那时候再跟凯尔希翻脸,她想反对都没底牌。蓝毒一没来历、二没背景、三没资历,犯不上为了这么个小丫头得罪太后啊。退一万步说,你差点没把人家害死。”

她嘴上教训着还不算完,不断用苹果皮扔我的脸。

我很想扔回去,但是胳膊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只得烦闷地别过脸去。

“你觉得我应该和蓝毒一刀两断吗?”

“你说呢?找小情人可以,找点识大局的好不好,别找那种为了你连命都肯不要的。以您在罗德岛的威望,如果只是玩一玩,大家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闹出人命来,人心都得散喽。您还是听我的劝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少拿年龄资历来压我,有你这样一边拿黑丝在小腹上蹭一边教训人的老人吗?”

“我不得给您提醒一下,我们萨卡兹女人的道德意识就是这么淡薄嘛?还是说W小姐绑架你的滋味让你意犹未尽了?”

“有事没事,没事我睡了。”我烦躁地别过脸去。

“博士现在可是重症监护病人,总得有人陪护吧!”

“换夜莺来。”

“亏你好意思说,夜莺小姐自己都行动不便!”

“她哪里不便?”

“腿脚。”

“我哪里不便?”

“胳膊。”

“这不是正好互补了吗?”我撇撇嘴,“快走,就不爱和你说话,让我安静会儿。”

华法琳瞪大眼睛,蛮不服气地站起身来,把削好的苹果自己先啃了一大口,才放在我勉强能够得到的位置,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极境推着夜莺来到了病房里,他先是把夜莺的轮椅推到墙角,背向着我,不让我的注意力被那位温文尔雅的女子所吸引,随后拿起一份草稿,坐到床前。

“明天上午的罗德岛晨报电子版,您受累过目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还发电报?”

“内部消息,及时传达,是战地信使的责任。安洁莉娜小姐昨天催问了我好几次呢。”

“没准她只是在关心你。”我故意说反话。

“以我的美貌,被某些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所牵挂也是正常的,假如有幸能配上博士您一半的智慧与风度,才会真正折服罗德岛的所有女性吧,哈哈哈哈!”

明明是为了吹嘘自己,居然不忘了奉承我一句,这个家伙真是油嘴滑舌地令人无可奈何,为了尽快结束工作,让安静的夜莺陪伴我度过漫漫长夜,我只得接过电子通讯器审阅起来。

档案来源:罗德岛制药

档案编号:线索7

最新战况,经过缜密的战前部署,罗德岛赢得了对西北冻原游击队的伟大胜利!

此战中,博士带领资深近卫干员煌深入前线阵地,英勇作战,不幸重伤,资深医疗干员闪灵第一个为其治疗,博士丧失理智前,意志依旧十分坚定,他反复强调:感谢凯尔希领导下的治疗小组及时抵达战场,切实跟进战局,你们是战场上的白衣天使,我代表所有先锋和近卫感谢你们,谢谢……

此外,不肯承认失败的敌人,开始有组织地针对领袖阿米娅散布有关“魔王”的诋毁性预言,

资深矿石病专家凯尔希解释道,预言是由于温迪戈这一脉血统长期与源石共生产生了幻觉,并无现实根据,希望罗德岛干员不信谣,不传谣,团结一致,坚定信仰,我们终将无情地粉碎和歼灭整合运动势力!

——战地信使:极境

极境问,您觉得怎么样?

我惊呆了,问,这什么狗屁不通的,你写的?

我写的。

难怪线索7长期以来没人要了,凯尔希是那么说的吗?我是那么说的吗?

不是。极境老老实实回答。

我在晕倒的前一秒,理智还是充足的,晕倒是因为失血和剧痛所致。

真实的过程是,被极境从战场上拖回来后,我朦胧的视野里隐约看见闪灵柔软饱满的双峰,她将我的脑袋捧在双腿间,体贴地说:“博士,请不要乱动,我会立马治好您的,请不要担心,您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对此,我的回答是:“啊,好大,好软……让我多躺会儿……”

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放下线索,懊恼地皱紧眉头,深感责任重大。

“以后禁止拍马屁,电报别发了,这种风格我吃不消。”

“孩子们爱看这种风格。”

“瞎说,哪儿的孩子们爱看这玩意?”

“乌萨斯的孩子们就爱看。”极境据理力争。

乌萨斯的孩子,极境说的是凛冬和古米她们?确实,如果是她们的话,或许真的会围在真理的身边,对着晨报头版胜利的消息高喊“乌拉”吧?

我再次拿起线索轻轻读了一遍,想了想,又释然了,告诉极境,发吧。

极境灿烂地笑了,操起信号杆和旗帜就走。

我急了,连忙喊道:“回来!什么记性?夜莺,把我的夜莺推过来!”

极境又匆匆回头,把遗忘在墙角的轮椅重新推到病床边。

不知出于何种缘故,我却忽然丧失了面对她的心情。

“那个……”

“博士。”她微微低头致意。

“之前在战斗中,谢谢你的援护。”我说,“没有你的幻影,我没办法走出战场。”

“作为医疗干员,我所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有这一点点,如果能帮上您的话,请不必客气。”

夜莺望着我,没有回答,目光渐渐落在我身上大大小小的纱布上。

短期的伤痛可以用法术治疗,但长期的痊愈则需要时间来静养,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违背的生理现实,夜莺握着法杖,以施法缓解了一点我的疼痛,但她所能做到的,也仅限于此了。

一切重归寂静。

窗外的风雪声渐渐消散,困意再次席卷而来。

可是我真的还有时间继续休息吗?这里距离龙门还有多少小时,是否足够扭转危机?我不敢去想,蓝毒和煌都需要恢复,凯尔希和闪灵需要通宵手术,失去了她们的队伍,前路势必更加艰难。

“因为我个人的缘故,拖累大家了。”我望着窗外,悄声自语。

“博士。”

“嗯。”

“为什么要走进战场?”

“我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

那是一只温润细腻的手,抚摸在我的额头上。动作有些生涩,既不像安慰,又不似爱怜,只是发自于一瞬间的,纯粹的温柔和亲近。

“可是,我们也不想失去你。”夜莺轻轻说,“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

58

此时距离天亮约莫还早,我应该多睡一会,然而这间临时充当病房的小楼年久失修,天花板上裂开了一条缝,冷风不断往里灌,搜刮着残余的温度。幽幽的天光映照在夜莺毫无表情的脸庞上,看上去像一幅上文明世代的维多利亚女王画像。

要知道,如果真的有个女王坐在身边,你是很难入睡的。

我缓缓地转过头瞥了一眼,夜莺依然如画像般纹丝不动地停留在原地,乌萨斯穹顶的星光从无法严合的木板透下一丝光芒,正好勾勒在她的金丝长发上,沐浴在这神圣的慈母光辉下,我感到如芒在背,静静地过了十分钟,发现还是无法入眠,只得绝望地叹息了一声,翻过身来。

“一起睡吧,我的伊丽莎白陛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夜莺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接受过这样的命令。

她的手不安地缩了回去,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少女般的怯懦。

我坐了起来,将轮椅拉近,把被子分给她一半。

此刻,我们彼此都完好地穿着衣服,同时保持着分明的距离,所以不会感到尴尬,只是坐在被窝中,蜷缩着的模样像两只山洞里的小动物,滑稽而引人发笑。

“失忆是什么感觉?”我问道。

“博士不是也失忆了吗?”

“我不知道,一般来说,忘记了过去的人,终归是有一些模糊的画面或是破碎的情节留在脑海里吧,就像丽兹一样,但我什么也没有,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会不会完全换了个人。”

“自我身份的丢失是解离性失忆的症状,博士和我一样,还记得自己的知识和技能,失去的主要是过去的记忆,大概率是遭遇了创伤性的生活事件。”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创伤……”

“是啊,过去的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呢?”

虽然离想要的答案相去甚远,但这却已经是第一次有人认真与我讨论。

于是我笑着提议道,“将来在罗德岛成立一个失忆干员爱心互助委员会,你来当会长,我给你当秘书,我们广泛吸纳会员,为更多记忆模糊的干员寻找过去。”

夜莺似乎不太会理解这种玩笑,她点了点头。

那只蓝鸟在法杖上跳了下来,找不到夜莺熟悉的肩头和掌心,便在被褥上来回蹦跶了两下,最后钻入我的领口,决定不走了,似乎想在这个温暖的角落里搭个窝。

“我的一个记忆碎片里,有博士的影子。”寂静中,夜莺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看看。”我感慨着。

“要看吗?”

“可以看吗?”

“阿米娅小姐提到过用法术将自己的思绪传递给他人的方法,如果,我也能够用法术将那片记忆传递给博士的话……或许可以看见。”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记忆是有实体的。”

“有的,就像外在的实体需要通过感知才能理解,当思想与感情通过特定的感知呈现出来时,一样会给人实体的感受,我的法术亦是如此,不过,大家都更愿意称之为幻影……”

“关于我的那个碎片,是什么样子的,也是鸟笼吗,还是南瓜娃娃?”

夜莺摇摇头:“像是一块冰,似乎发生在冬天。”

我内心震惊不已:“那么,我们尝试一下吧。”

夜莺乖巧地点点头,她侧过身子,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整个人倾上前来,像是要拥抱我的身体一般,那纯洁无瑕的面孔在我面前急剧放大了,那一瞬我几乎以为迎接我的会是一个清冽动人的轻吻,但其实并没有,夜莺将自己的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闭着眼睛,嘴里念读了句什么,一片冰冷的碎片就融化在了我的脑海里,像药剂一样扩散开来。

我没有来得及了解那片记忆:因为我的思绪停顿了,在那美轮美奂的肌肤之亲中,我只看得见夜莺微润的嘴唇,还有那落在我颈脖上柔软细腻的发丝。

“博士……感觉到有记忆的实体进入脑海了吗?”

“对、对不起,丽兹,我现在不太清楚……”

夜莺长长的金色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她一定是感觉到了我单手抱住了她的腰,不知是不是顾虑伤势,她没有抵触肢体上的接触,就这样离开了轮椅,近距离呼吸着我的呼吸,直到顺从地依靠在了我的胸前,像一片依偎在港湾的月光。

见我始终不言不语,夜莺悄声责备道。

“您是在故意捉弄我吗?”

“你不生气吗?”

“博士希望我生气吗?”

“昨天,我伤害了不止一个女孩子,以两种完全相反的方式。”

“伤害我,会让您的心变得安稳一点吗?”

“不,我永远也不会因此感到安心。”

“呵呵呵,是萨卡兹男人的味道呢。”

“嗯?”

“你的身上,有硝烟和战火的味道了。”她的指腹从我的胸口上滑过,轻轻呢喃道。

“我想要再次团结起萨卡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W对我过的话,“听见特蕾西娅这个名字,总觉得内心有所亏欠。”

“这是您拒绝蓝毒小姐的理由吗?”

“就当是吧。”我无奈地笑道,“希望她是最后一个为我付出真心的人。”

话音落下,我也松开了拥抱她的手,转而亲吻了一下如雪纤白的肩头。

肢体的接触让烧伤和骨裂的痛感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了,我能清晰感受到肌体因为疼痛带来的颤抖,呼吸的短促,夜莺湛蓝色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脆弱的温热,微凉的指尖正轻柔携带起治疗法术,带着近乎虔诚的依恋探入我的衣服内侧。

“如果是博士的话,不真心的拥抱,我也想要的。”

“是因为绝大多数萨卡兹女人的道德意识都很淡薄?”

夜莺睁大了眼睛,仿佛遭受了羞辱一般,咬住浅樱色的嘴唇申辩道,“不是这样的,是因为绝大多数萨卡兹孩子,出生后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那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它像一根断了的弦。

情与欲在这个雪夜擦肩而过,它们分别对应着陈的身体,蓝毒的心,这种错位与过错的落差感是如此强烈而折磨,以至于当温柔的夜莺是仅存的能够陪伴在身边的人,我竟无法控制自己想要一错再错的心情。

此刻,我们的身体仍旧是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虽然白色的裙摆遮掩了她体态的朦胧美感,却无可避免地勾勒出腰肢与臀腿间令人屏息的动人曲线。

我吻住了那双嘴唇。

宛如清冷的药草芬芳渗入唇齿,少女的唾液中有淡淡的甜香。

那双在深夜握紧提灯的手,此刻仍然在抱持着医者的固执和矜持为我施术治疗着,却带着纯净的渴望与小心翼翼的羞耻,无可避免得被我攥住手腕,引导着往下探去,握住了饱经罪恶感折磨而再度昂首的肉根。

彼此的喘息在唇齿间交融,带着压抑的呻吟,我略显粗粝地单手撤下了她的胸衣,揉捏着夜莺白色吊裙下那形状美好的乳峰,动作带着与下体感受到的相同的节奏和韵律,甚至能感觉她纯洁的身体深处也泛起一阵阵隐秘的、羞耻的悸动。

清冷的夜色中,汗水与情动的蜜液将夜莺的白裙浸得几乎半透明,湿漉漉地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饱满的双峰轮廓毕露,经历了手指不断地刺激,顶端的蓓蕾在胸口的喘息中清晰地凸起,却也因为湿润衣料的朦胧遮掩而更显销魂。

在这一过程中,我始终近距离凝望着她的双眼。

那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细小的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情动的泪水,伴随着快感的阵阵高涨,宛如月光的诱惑,融化在眼眸中。

还疼吗?她在迷乱中仍旧止不住地问。

疼,但是也值得。我恬不知耻地继续着。

但受限于胸口的伤势,我无法放肆活动腰部,而夜莺的下肢虚弱,也无法通过女上位来支撑自己,结局就这样显而易见了:我们没有办法实现身体上的交合,只能带着一种同病相怜、共同沉沦的快感,持续用手指爱抚那湿漉漉却宛如灼烧的性器。好在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夜莺平坦小腹的温热、柔软肌肤的细腻摩擦,彼此的轮廓,湿度,还有强烈的爱欲的存在感,都清晰地传递到本该紧密契合在一起的部位。

当我再也按捺不足蓬勃的射精冲动,将滚烫的白浊交付在夜莺温柔细腻的手心和指缝之间时,她也在我的热吻下,虚弱而又无力的双腿也短暂地伴随本能地张开了几分,露出被爱液濡湿的,淡金色的浅浅阴丛……我想她是想要将双腿缠绕住我的腰的,只是因为虚弱无力而没能做到。

虽然是短短十二小时内的再次泄欲。

但或许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战斗在灵魂深处的残响,还有对差点失去所爱之人的酸楚,最终交付的精液量大到从夜莺的指缝满满溢出,带着剧烈的痉挛,胡乱溅射在她的小腹和胸襟,甚至有几抹射在了颈脖和锁骨的凹陷处,与清丽的汗液交相辉映,黏腻到简直无法化开。

淡金色长发凌乱地黏在颈侧,微笑凄然淡然,浑身都散发着初次经历情事、浓郁到化不开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低下头,从她极致蜷缩的白皙脚趾,和始终紧绷着的曼妙足弓间,我才知晓她也在不为人知的小小瞬间,偷偷高潮了不止一次。

哪怕只是这样毫无征兆的,悲哀的爱抚。

后来我们又相拥着,在体温流逝之前,不舍得接吻了几次,再后来,夜莺先我一步睡着了。

寒冷的户外大多数灯光都已经熄灭了,只有微暗的光从地下室的转角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出于某种直觉或心灵感应,我知道凯尔希在那里。

华法琳说过,她亲手为蓝毒做了手术,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她是否已经休息?蓝毒会不会躺在旁边的病床上?她成为了感染者,今后的伤病还能够痊愈吗?

想到这里,我更加渴望前去确认现状,哪怕只是在窗外偷看一眼也好。

对不起,丽兹,今晚我大概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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