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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家族的母猪争宠』从圣女到肉便器,白丝母女与完璧闺蜜,争相献上骚穴媚肉口交求精的求操日常,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2510 ℃

“唔……为、为什么……进不去……”孩子气的执拗与不服输,让她忘记了身体逐渐积累的疲惫与酸软。她像是跟这个“玩具”较上了劲,起伏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更加用力,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向下猛坐,试图将那无法征服的后半段也一并吞入自己小小的身体。然而,这种疯狂的、毫无保留的自我蹂躏,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她推向了第二次快感的悬崖。

游戏的“乐趣”在瞬间被灼热的岩浆所取代。她脸上的天真与兴奋褪去,只剩下被快感逼到极致的迷茫与痛苦。“啊……啊!不、不对……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彻底变调的、仿佛能撕裂灵魂的尖叫,她那上下起伏的身体猛地在半空中僵住,随即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直挺挺地、重重地坐了回去!

极致的痉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着,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那双原本紧紧扣住老人的小手,此刻也无力地松开,软软地垂在了身体两侧。她的头部失去了所有支撑,猛地向后仰去,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那双赤红色的眼瞳彻底上翻,只留下一片茫然的眼白。她就以这样一副被彻底玩坏、意识尽失的姿态,坐瘫在了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之上。若不是那根贯穿了她半个身体的孽根,如同最坚固的支架一般,从内部将她死死地“卡”住,恐怕她早已像一滩烂泥般,从他身上滑落下去了。

那根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孽根,缓缓地从她早已麻木的身体里抽离。伴随着一阵粘腻的水声,伊莉雅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软肉,无力地、彻底地瘫倒在凌乱的床单上,精疲力竭,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雄根再临”的仪式,结束了。霍恩海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这具被玩坏了的、遍布着欢爱痕迹的娇小躯体,他那沙哑的声音,如同最深沉的催眠曲,在寂静的卧室内缓缓响起,一字一句地敲打在伊莉雅那片空白脆弱的精神世界上。

“……记住这种感觉……这不是痛苦,这是至高无上的快乐……”“……你生来的意义,就是承受这份快乐,并为此献上绝对的服从……”“……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而你的服从,你对我赐予的快乐的渴望,就是你对我……最纯粹的爱……”这些简单而绝对的概念,如同烧红的烙印,一遍又一遍地,深深地刻入她那因高潮与疲惫而不设防的灵魂深处。床上,伊莉雅那双原本空洞无神的赤红色眼眸,开始起了变化。那片死寂的虚无渐渐退去,一抹全新的、带着绝对信仰的光芒,开始缓缓地、重新聚焦。

她不再望向虚空,她的视线,缓慢而坚定地,落在了床边那个如同神祇般站立的身影上。那虚脱的身体,以一种极其缓慢、甚至有些僵硬的动作,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她没有站起,而是像一只刚刚学会匍匐的幼兽,四肢着地,穿过厚厚的地毯,来到了老人的脚边。然后,她缓缓地跪直了身体,抬起那张还残留着泪痕与潮红、却已经焕发出一种病态圣洁光彩的小脸,仰望着他。

她的嘴唇微微开启,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间,溢出了一句无比清晰、又带着一丝初生的、娇媚濡湿的声线:“……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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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伊莉雅房间里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她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手指紧张地蜷缩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美游”的名字。深吸一口气,她按下了通话键。“喂,伊莉雅?”电话那头传来美游一如既往冷静而柔和的声音。“啊,美游!那个……周末有什么安排吗?”伊莉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往常一样元气满满,但过快的语速还是泄露了一丝紧张。

“暂时没有,伊莉雅是想一起出去玩吗?”美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嗯……不是啦!”伊莉雅连忙否认,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是、是我这边有点小秘密……想请美游帮个忙!”“帮忙?”

“对!”伊莉雅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她飞快地编织着早已准备好的谎言,“我、我前几天不是说遇到一位很博学的爷爷嘛……我想……我想为美游做一个独一无二的护身符当礼物!那个爷爷说可以教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美游轻声问:“是……为了我吗?”“嗯!所以是惊喜,是秘密哦!”伊莉雅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气变得雀跃起来,“所以……那个,美游你周末能不能就说和我在一起?帮我打个掩护……我、我一个人去学一下很快就回来!”

“一个人?”美游的声调微微提高,“安全吗?伊莉雅,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不行!”伊莉雅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那个爷爷脾气很怪啦,不喜欢有外人在场的……而且、而且都说了是给美游的惊喜,被你看到就不灵了!”又是一阵沉默。伊莉雅能想象出美游在电话那头微微蹙眉的样子。就在她以为谎言要被戳穿时,美游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我知道了。但是,伊莉雅,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嗯!谢谢你,美游!最喜欢你了!”挂断电话,伊莉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虚脱般瘫倒在地毯上。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她却感到一阵发自骨髓的寒冷。她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什么污秽的东西。然而,在羞耻与恐惧的最深处,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燥热,正从小腹深处缓缓升起。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伊莉雅的世界与阳光彻底隔绝。

魔术工坊内依旧是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陈腐书卷与福尔马林的气味。她穿着与那天一模一样的水手服,白色的长筒袜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她小小的身子跪在霍恩海姆张开的双腿间,仰着头,像一只等待主人喂食的宠物。那根几天前曾将她彻底贯穿、让她在昏迷中被玩弄到天黑的狰狞巨物,此刻正软塌塌地垂着。伊莉雅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般,小小的嘴唇颤抖着,慢慢凑了上去。舌尖触碰到那层柔软褶皱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腥膻味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恶心,学着脑海中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的画面,伸出丁香小舌,笨拙地在那疲软的肉上舔舐起来。

“呵呵……”头顶传来老人满意的低笑。一只枯瘦的手掌轻轻放在她的银发上,温柔地抚摸着,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这一下抚摸,像是一道命令,也像是一种许可。伊莉雅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是个坏女孩了,在对最好的朋友撒谎之后,又在这里做着如此下贱的事情。可是……为什么……

那东西在她口中,仿佛一头从冬眠中苏醒的巨兽,开始有了自己的生命。它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缓慢却坚定地舒展、膨胀、变硬。那原本柔软的表皮下,青筋一根根贲张凸起,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叩问她喉咙的最深处。当那根肉棒在她的唾液和努力下,一点点地苏醒、膨胀,直至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时,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却伴随着窒息般的痛苦,从喉咙深处涌了上来。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她小小的口腔,成功地、完整地容纳下了如此狰狞的巨物,这本身就像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中,品尝到了一丝被扭曲了的、病态的骄傲。

于是,她的动作不再那么僵硬。小小的香舌开始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追逐着那硕大的龟头,用舌面仔细地描摹着冠状沟的每一丝纹理。她甚至无师自通地收紧脸颊,用口腔内壁温暖的软肉去挤压、吮吸那坚硬滚烫的棒身,试图用这种方式,换来主人一声满意的低哼。晶莹的涎液顺着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滑落,滴落在她胸前洁白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卑微的念头——要让主人更舒服一点。

周末的午后,阳光明媚,但冯·霍恩海姆大宅那高耸的铁艺大门,却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将所有的暖意都吞噬殆尽。美游按响门铃,清脆的电子音在空旷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突兀,久久没有回应。就在美游开始感到不安时,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从内侧被拉开了一条缝。“美游!”

伊莉雅的小脸从门缝里探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得近乎虚假的笑容,和平日里毫无二致。她还是穿着那身熟悉的水手服,纯白的过膝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看到她安然无恙,美游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伊莉雅,你……”话还没说完,伊莉雅已经猛地拉开门,像一只乳燕投林般直接扑进了美游的怀里。这个拥抱的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让美游一个踉跄。伊莉雅的小脑袋紧紧埋在美游的颈窝里,用力地、贪婪地嗅着什么,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地喷在美游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不适的痒意。

“你终于来啦!我等你好久了!”伊莉雅用一种黏腻的、撒娇般的语气说着,抱着美游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收得更紧,娇小的身躯不安分地在美游身上轻轻磨蹭着。这股过度的热情让美游感到了强烈的不协调。这不像伊莉雅,至少,不像她所认识的那个天真、偶尔还会害羞的伊莉雅。“伊莉雅,你先放开我……这里就是你说的地方吗?”美游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试图拉开距离。

“嗯!快进来!爷爷就在里面等我们呢!”伊莉雅终于松开了她,但立刻又抓住了美游的手。那只小手滚烫,手心满是湿滑的汗,力气却大得出奇,不容拒绝地将美游拖进了昏暗的玄关。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最后的光明。美游被伊莉雅牵着,穿过阴冷的走廊,空气中那股熟悉的、福尔马林混杂着陈腐书卷的气味让她心脏一紧。伊莉雅的脚步轻快得像是在自己家里,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她推开一间虚掩的房门,侧身让美游先进去。

那间魔术工坊里,古老的魔术师正端坐在椅子上,衣衫半解,那根丑陋的巨物就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前端还挂着晶莹的、属于另一个女孩的涎液。美游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伊莉雅死死攥住。她惊恐地回头,看到的却是伊莉雅一张混合着羞涩、献媚与一丝诡异炫耀的脸庞。

“你看,美游……”伊莉雅的声音轻得像梦呓,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甜美,“这就是……我的‘惊喜’哦。”说完,她放开了美游的手。在美游僵硬、无法置信的注视下,伊莉雅像一只被主人召唤的听话小狗,迈着小碎步跑到老人面前,熟练无比地跪了下去。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挣扎。她只是仰起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对着那根刚刚从自己口中取出的孽根,再次温顺地、虔诚地张开了自己那被唾液濡湿得亮晶晶的小嘴。

黏腻的水声在死寂的工坊里响起。直到这一刻,美游才终于明白。这里没有什么惊喜,没有什么护身符。

美游无法移动,无法呼吸,甚至无法思考。视野里只剩下那唯一的、荒诞而恐怖的画面:她最好的朋友,伊莉雅丝菲尔,正跪在一个老人的胯下,像一只温顺的宠物,用那张曾与她分享冰淇淋、曾对她展露无数次纯真笑容的小嘴,不知疲倦地侍奉着一根丑陋的肉棒。“伊……莉雅……?”美游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她不明白,她无法理解。她死死地盯着伊莉雅,希望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痛苦、挣扎或是求救的信号。

伊莉雅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唤。她停下了吞吐的动作,慢慢地抬起头。那张沾满了他人津液与自己唾液的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淫靡而又圣洁。一缕晶莹的涎丝,从她微张的嘴角,一直连接到那根狰狞的巨物顶端,在空中拉出一道暧昧的弧线。她看向美游,那双赤红色的眼眸里没有恐惧,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羞耻。

她只是对着美游,露出了一个无比甜美、无比纯真的微笑。那笑容干净得仿佛在说:“看,我找到了一个多么棒的宝贝,你也快来呀。”这个微笑,像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砸碎了美游最后的一丝侥幸。伊莉雅再次低下头,将那根已经完全苏醒、膨胀到极限的肉棒重新含了进去,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随即,一阵含混不清、夹杂着“咕叽咕叽”黏腻水声的话语,从她嘴里艰难地传了出来:

“唔……美游……你也……来尝尝嘛……爷爷的……糖果……很……很好吃的哦……”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努力地摆动着小脑袋,用脸颊和舌头去讨好那根巨物,仿佛那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这句被欲望与唾液搅得支离破碎的邀请,成了压垮美游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坐在椅子上的霍恩海姆似乎对伊莉雅的分心感到了不满。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冷哼,那只一直放在扶手上的、枯瘦的手掌,猛地抬起,一把按在了伊莉雅的后脑勺上。“唔……!”伊莉雅的劝诱戛然而止,化作一连串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窒息般的悲鸣。

老人毫不留情地用力下压,将她小小的头颅整个按了下去,那根巨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贯穿了她脆弱的喉口。伊莉雅的身体因为这一下蛮横的深喉而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在地上无助地乱蹬,两只小手死死地抓着老人的大腿,指节因用力而捏得发白。美游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最好的朋友在自己面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而那张小脸上,因为窒息和快感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看起来竟是那样的……甘之如饴。

美游的理智在看到伊莉雅那个献媚笑容的瞬间彻底断线。“离她远点!”一声怒斥,伴随着少女冷静到极点的吟唱。三道凝练的、闪烁着蓝宝石光辉的魔力光弹成品字形,以最短的距离、最快的速度,呼啸着射向安坐在椅子上的老人。

然而,霍恩海姆甚至没有抬眼。他只是发出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孩童戏耍般的、从喉咙深处滚出的轻哼。那三发足以轰穿钢板的魔弹,就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无声无息地湮灭了,连一丝魔力的涟漪都未曾荡起。绝对的力量差距,带来了绝对的绝望。

不等美游做出任何反应,一股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恐怖压力轰然降临。空气在瞬间变得粘稠如水银,将她小小的身体死死禁锢在原地。她听到了自己骨骼发出的、不堪重负的细微悲鸣。这不是推倒,而是碾压。一股看不见的巨力按住她的肩膀和后腰,以一种不容反抗的、缓慢而残忍的姿态,将她狠狠地压了下去!“唔……!”美游重重地跪倒在地毯上,双手也被压得撑在身前。那股力量并未就此消失,而是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的腰死死下按,迫使她将身后那小巧而浑圆的臀部,无可奈何地高高撅起,摆出了一个如同待宰雌兽般屈辱至极的跪趴姿势。

老人终于站起身,他甚至懒得去看一眼还跪在自己脚边、仰着小脸、露出痴迷微笑的伊莉雅,只是随手将她拨到一边,就像拂开一件碍事的家具。他的脚步很慢,皮鞋踩在厚重地毯上的声音沉闷而压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美游的自尊心上。他走到美游身后,停了下来。那道居高临下的、充满审视意味的视线,如同实质的烙铁,烫在美游的背上。他欣赏着眼前的“作品”。少女因徒劳的挣扎而微微颤抖,那被黑色长筒袜完美包裹的臀部绷出一道浑圆紧致的弧线,两条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丝滑的布料甚至泛着一层暧昧的微光。

霍恩海姆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缓缓蹲下身。一根枯瘦、冰冷得如同蛇信子的手指,轻轻搭在了美游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那指尖的寒意依旧清晰地穿透进来,让美游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根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优雅,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向上滑动,仿佛在品鉴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最终,手指停在了她裙摆之下、双腿根部的隐秘地带。然后,在美游因为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中,那根手指的指尖猛地发力——

“嘶啦!”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响起。那片象征着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的纯白色棉质内裤,被从中间粗暴地撕开。裂口向两侧卷曲,暴露出下方那一片毫无防备的、光洁无毛的娇嫩秘境。在那片纯白的狼藉与漆黑的丝袜映衬下,那抹粉嫩的颜色,显得如此脆弱,又如此淫靡。

伊莉雅那句被欲望与唾液搅得支离破碎的邀请,成了压垮美游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准你……碰伊莉雅!”伴随着一声混合着愤怒与悲鸣的尖叫,美游的身上爆发出璀璨的魔力光辉。她不再犹豫,不再恐惧,心中只剩下最纯粹的守护本能。数道凝练至极的魔力光弹在她身前瞬间成型,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射向那个安坐在椅子上、如同枯木般的老魔术师。

然而,面对这足以轰穿钢板的攻击,霍恩海姆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只是随意地、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地,挥了挥那只放在扶手上的枯瘦手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致命的光弹在距离他身体还有半米远的地方,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动能与光泽,随即如青烟般袅袅消散,连一丝魔力的残渣都未曾留下。“什——!”

美游的惊呼还卡在喉咙里,一股无法抗拒的、山岳般沉重的威压便从天而降。那并非物理上的打击,而是一种来自更高位阶的、法则层面的绝对镇压。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全身的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她拼命地调动魔力抵抗,但那点微弱的光芒在如渊似海的魔力压制下,渺小得如同风中残烛。“呃……啊……”反抗是徒劳的。她的膝盖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那股力量极其精准地操控着她的姿态,将她狠狠地、一寸寸地压向地面。最终,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她整个人被强制按倒在地毯上,脸颊紧紧贴着那粗糙的、带着陈腐气味的羊毛,身体被迫摆出一个双膝跪地、臀部高高撅起的、极尽屈辱的跪趴姿势。

霍恩海姆这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将那已经在他胯下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伊莉雅,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样随手拨到旁边的沙发上。他甚至没有再看伊莉雅一眼,而是缓步走到动弹不得的美游身后。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评估物品般的、冰冷彻骨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他的视线在美游身上流连,欣赏着她因徒劳的挣扎而不断绷紧、又无力松弛的身体曲线。那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的浑圆臀部,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一道充满生命力的、却又无比脆弱的弧线。那双修长的腿,此刻正因为主人的屈辱与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终于,他蹲下身。

枯瘦的、如同鹰爪般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轻划过美游大腿上那片光滑的丝袜表面。这一下轻柔的触碰,却让美游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霍恩海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咧开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下一秒,他的指尖猛地发力,勾住她裙下那条纯白色内裤的边缘。“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被暴力撕裂的声音响起。那脆弱的棉布应声而断,残破的白色布条无力地垂落。最后一道屏障被毫不留情地摧毁。在那片被撕开的豁口之下,一抹截然不同的、带着生命温度的粉嫩颜色,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阴冷的空气之中。那是一片光洁无毛、如同初生婴儿般娇嫩的私密之地。此刻,正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与赤裸,而羞耻地、无助地微微颤抖着。

那根枯瘦、冰冷、带着老人斑的手指,终于还是触碰到了那片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粉嫩花唇。“呀——!”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美游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整个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与恶心感,像是电流般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霍恩海姆似乎对她这激烈的反应感到颇为有趣。他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反而是抬起了另一只手。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攫住了美游的身体,将她从冰冷的地毯上凭空托起。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身体被强行翻转过来,呈一个“大”字被固定在了半空中,面朝上方,正对着那盏昏暗的水晶吊灯。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双腿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向两侧拉开,一直拉到大腿根部都开始酸痛的极限角度,形成一个毫无廉耻的M字。那刚刚被亵渎过的、最稚嫩最隐秘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毫无遮掩地敞开着,仿佛是等待着君王检阅的城门。“伊莉雅……”霍恩海姆用那沙哑的嗓音,淡淡地呼唤了一声。

听到这个名字,美游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她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到了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一幕。伊莉雅,她最好的朋友,正迈着顺从的、如同人偶般的步伐,缓缓走到她的身前。她脸上依旧挂着那种甜美纯真的微笑,赤红色的眼眸里却是一片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在美游不敢置信的注视下,伊莉雅伸出小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不住颤抖的左脚脚踝。那只手的触感很温暖,很熟悉,但此刻带给美游的,却是比死亡更深沉的冰冷。

霍恩海姆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褪下长袍,那根早已在伊莉雅口中苏醒的、狰狞的巨物,便带着一股腥膻的热气,抵在了美游那光洁的腿心之间。他扶着那根孽根,对准了那道紧闭的、还带着少女青涩的缝隙,缓缓地向前挺腰。然而,他预想中的顺利进入并没有发生。那根巨物的顶端刚刚挤开湿润的穴口,仅仅是探入了一个狰狞的龟头,就被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给死死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唔……滚……滚开……啊!”

极致的胀痛与被异物入侵的恐惧,让美游爆发出最后的抵抗。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那该死的头部甩出去。但她这剧烈的挣扎,反而让那被死死夹住的龟头,在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娇嫩内壁里获得了更加销魂的摩擦。那紧致的嫩肉本能地收缩、痉挛,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刺激着他的前端。“哼……真是个天生的骚货。”霍恩海姆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他不再试图强行进入,而是空出一只手,猛地按在了美游平坦光洁的小腹上,用力向下一压!“啊啊啊——!”

在内外夹攻之下,美游的抵抗土崩瓦解。那根巨物终于突破了最紧窄的关口,势如破竹地向里侵入。美游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寸寸地、残忍地撑开。当那根巨物顶进去了约莫三分之一时,前端似乎又被一层更具韧性的薄膜给挡住了。“不……不要……求求你……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美游彻底崩溃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老人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他只是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没有想象中那清脆的撕裂声。美游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深处,传来一声沉闷的、仿佛是某种东西被撑到极限后屈服了的钝响。一股尖锐的、仿佛要将她撕成两半的剧痛轰然炸开,但仅仅持续了一瞬,便被一种更加霸道的、被彻底贯穿、彻底填满的空虚麻木感所取代。那根巨物,最终在她体内停了下来,总共插进去了一半。这个深度,和插在伊莉雅身体里的,分毫不差。

那根孽根在她体内停滞了片刻,像是在让她那稚嫩的身体适应自己的尺寸与温度。随即,霍恩海姆开始了动作。那并非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而是一种更具折磨意味的、浅浅的戳刺。他只是将那半截没入的巨物,在她的甬道内进行着缓慢、却力道十足的抽送与研磨。每一次浅浅的退出,都带来一种令人心慌的空虚,而每一次轻柔的顶入,又将那被撑开的酸胀感推向新的高度。起初,美游还能死死咬住嘴唇,将痛苦的呻吟压抑在喉咙深处。但渐渐地,那纯粹的痛楚中,开始混入了一丝丝奇异的、让她陌生的酸麻感。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紧咬的牙关也无意识地松开了。

“唔……嗯……哼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那压抑的悲鸣,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哼哼唧唧的、仿佛在撒娇般的甜腻叫声。“呵呵……”老人发出一阵低沉的、如同破损风箱般的笑声,他停下了动作,用那沙哑的嗓音玩味地调侃道:“怎么?小嘴叫得这么好听,看来爷爷的这根肉拐杖,让你很舒服嘛。”

“我、我才没有……你胡说!”美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地反驳道。然而,她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便出现在她的视野上方。伊莉雅捧住了她的脸,那双空洞的赤红色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在美游惊愕的目光中,伊莉雅低下头,用自己那柔软的嘴唇,不容拒绝地堵住了她的嘴。灵活的小舌撬开了她的齿关,与她那想要闪躲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伊莉雅的吻技生涩而又直接,只是本能地、贪婪地吮吸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当两人分开时,一道晶莹的、暧昧的涎丝,从她们的嘴角一直连接到半空中,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唔……伊莉雅……不要……”嘴巴被堵住,最后的辩驳也无法说出口。羞耻、愤怒、以及被挚友背叛的巨大悲伤,让美游的理智彻底断线。她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扭动着自己被固定在半空中的腰肢与臀部,试图用这种最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抗拒,来摆脱这让她从身到心都堕入地狱的侵犯。但她并不知道,她这最后的、拼尽全力的反抗,却成了一剂最猛烈的春药。

她那疯狂摇摆的玉臀,带动着那早已被撑开的、湿滑泥泞的穴口,与那根半插入的巨物,展开了前所未有地、激烈地、毫无间隙地疯狂摩擦!她每一次用力的摆动,都像是在主动地、不知疲倦地用自己最娇嫩的软肉,去迎合、去讨好、去吮吸那根滚烫的孽根!那原本还只是星星之火的快感,在这样疯狂的自我蹂躏下,瞬间被引爆成了燎原的烈焰!“啊……啊啊!?不、不对……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被伊莉雅的嘴唇堵得含混不清、仿佛能撕裂灵魂的尖叫,美游那疯狂扭动的身体猛地在半空中僵住!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下来。一股滚烫的、带着少女腥甜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结合的深处喷涌而出。她的头部无力地后仰,那双澄澈的棕褐色眼瞳彻底上翻,只留下一片茫然的、被快感冲刷得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白。她,高潮了。在她最激烈的反抗中,用她自己的身体,无比讽刺地证明了,老人方才的调侃,是何等的正确。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美游瘫软的身体便被解除了束缚。她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从半空中摔落,重重地砸在地毯上。还没等她从那阵天旋地转的晕眩中缓过神来,一只粗暴的大手便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提起。“呜……”美游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霍恩海姆却不管不顾,拖着她来到房间中央那张厚重的红木书桌前。他将美游的双手反剪至身后,用一股巧劲将她上半身死死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桌面上。

这个姿势迫使她只能用双腿支撑着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高高地撅起那刚刚承受过一番蹂躏的娇臀。脸颊紧贴着书桌冰凉的漆面,鼻尖萦绕着一股陈年书卷与木料的混合气息,这理性的、文明的味道,与她此刻所受的、最原始的屈辱形成了尖锐的讽刺。她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双脚,在光滑的地板上徒劳地向后蹬着,划出一道道无助的痕迹。霍恩海姆欣赏了片刻她这副待宰羔羊般的姿态,便扶着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从她身后,再次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由于刚刚经历过一次彻底的喷涌,甬道内湿滑得不可思议,这一次的进入毫无阻碍。然而,就在那滚烫的巨物重新填满她身体的瞬间,那被快感彻底浸透的、敏感得无以复加的娇嫩内壁,还是下意识地、剧烈地收缩绞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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