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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冊街火影外傳

小说:火影外傳 2025-10-18 21:54 5hhhhh 5190 ℃

穿越了,來到火影忍者的世界。

作為一個看過除了《博人傳》以外全套漫畫的讀者,自認對這個少年漫畫世界頗有了解。

可經過一段時間後,才發現這裡根本不是想像中的那樣。

這邊的火影世界沒有漫畫的和諧濾鏡,而是極端的殘酷。

普通人在這世界簡直跟垃圾沒兩樣,被心情不好的忍者當成路邊一條隨便幹掉的情況根本日常。

就算是大忍者村的居民,生活也只是比普通人好點,但要是過於好奇而觸碰忍村內的黑暗面,被抓去當人體實驗品也是不怎麼意外。

那忍者的生活就比較好嗎?

當然沒有。

男性忍者在任務失敗後被幹掉是理所當然,至於女性忍者要是任務失敗後被生擒,被先姦後殺也不怎麼稀奇。

總之這裡不像漫畫中的熱血激昂,反而是個極度操蛋的殘酷世界。

幸好身為穿越者的我有著系統送的外掛,這才不用提心吊膽地活著。

說說系統送了什麼外掛吧。

外掛名為【說服者】,有兩種功能,其一是能夠透過言語,說服更動對方所認知的常識.

當然被更動的常識不能太過脫離現實,把忍界利益至上的想法強制更替成所有人都要無私奉獻,肯定是做不到的。

其二是能夠藉由吸收異性體液,無條件獲取對方的特殊體質跟部分戰鬥經驗.

反之若是將自己的體液注入給女方,則能強行提升對方的查克拉上限.

而在被強行提高查克拉上限的過程中,女方會感受到極為舒適的愉悅感,修復體內傷勢,甚至回春返齡。

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唐僧肉,但火影忍者版.

穿越後的第三個年頭.

短冊街的賭場內,煙霧繚繞,骰子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坐在莊家的位置,雙手握著骰盅,目光掃過對面的綱手。

而這位被賭界公認的大肥羊則斜靠在椅背上,金色長髮披散肩頭,手邊放著一壺清酒,眼神專注於桌面。

站在身後的靜音低頭清點銀票,眉頭微皺,似乎在擔心賭債。

我早已用【說服者】改變了她們的常識。

若女人賭輸無錢償還,就必須以身體抵債,而這樣的常識對綱手而言毫無違和感。

所以根據綱手天生的爛運氣以及我特意的放水,讓她在接下來的幾局中半贏半輸,藉此勾起她的賭癮。

「這把全押!」綱手猛地推出籌碼,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豪氣。

「綱手大人!」

儘管靜音在一旁提醒錢可能不夠還賭債,但綱手只是揮手示意繼續,眼神專注於骰盅。

可骰盅打開後,完全相反的骰子數字無情宣告她的失敗。

她愣了一瞬,隨即懊惱地嘆了口氣,

但沒失落多久便猛然起身,自若點頭,對於接下來的性交易沒有任何異議。

於是我領著她走向賭場後方的木門,靜音則抱著小豬豚豚,背對門口,默不作聲地守在走廊

房間內,霉味混雜著暗紅燈光,木床在燈影的映照下顯得更為陳舊。

綱手轉身面對我,雙手叉腰語氣平淡道:「來吧,規矩我懂。」

語畢,她走向床邊坐下,雙腿微微分開,等待我的動作。

而我伸手輕觸她的下巴,引導她的唇微微張開,隨即吻了上去。

隨著舌頭相互環繞攪拌,她的呼吸逐漸急促.

彼此舌尖交替推擠,纏繞時帶出細微的拉扯感,夾雜著輕微的吞嚥吮吸聲在房間內迴盪。

走廊上,油燈搖曳,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木地板。

靜音站在門外,目光固定在遠處的陰影,卻忍不住側耳傾聽房內的聲響。

木床的嘎吱聲率先傳出,低沉而斷續,像是老舊木頭被重物擠壓的聲音,伴隨著床板的輕微震動,每隔幾秒響起一次。

嘴唇緊抿,內心湧起好奇.

儘管想透過門縫偷窺房內情景,但隨即糾結於不該窺探綱手私生活的念頭,目光在門縫與走廊間游移。

房內的親吻聲逐漸清晰,濕潤的吮吸聲斷續響起,像是嘴唇與舌頭交纏後的拉扯,夾雜短促的喘息與低低的喉音。

接著嘎吱聲加快,頻率變得密集,木床的響動更為明顯,彷彿承受更大的重量與動作。

低沉而有力的撞擊聲隨之出現,每隔一秒規律響起,伴隨著床板的吱吱聲,形成獨特節奏。

然後親吻聲變得更加急促,吮吸的濕潤聲中混雜著舌頭滑動的細響。

此刻靜音目光不住掃過門縫,她緊繃的下頜呼吸略微加快,正與內心的好奇拉扯,。

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地緩慢轉身,將臉頰貼近門縫。

透過狹窄的縫隙,她看見綱手仰躺在木床上,汗濕的皮膚在燈光下泛光,臀部微微抬起,雙腿交叉地緊緊夾住身上男人的腰脊,與深埋入體的粗大陰莖緊密相連.

隱約可見濕潤的精液從交合處緩緩流出,沿大腿內側滴落,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汙漬。

而那綱手臉頰泛紅,嘴唇微張,雙眸微瞇的舒服神情更是吸引住了目光.

從未見過綱手這副模樣的靜音迅速移開視線,站直身體,背對門板,嘴角緊抿,選擇沉默。

房內再度傳來斷續短促的濕潤吻聲。

片刻後,木門被推開。

走出房間的綱手衣領大敞,乳溝在暗沉的燈光下更顯深邃,頸部的吻痕鮮紅醒目。

儘管已穿上及膝短褲,底端卻有濕潤的精液痕漬滲出,沿著大腿內側留下細微的水光。

她一手整理衣領一手撥開額前亂髮,臉上毫無異色,而靜音低頭跟在她身後,沒有多說話。

......

短冊街的賭場從不缺喧囂。

骰子碰撞的聲音、賭客的叫罵與妓女的呻吟聲相互混雜,是忍界中少數能讓人暫時忘卻殘酷現實的地方。

但對我來說,這裡只是個單純的狩獵場。

狩獵村外女忍的狩獵場。

身為賭場的山大王,我善用【說服者】讓綱手成為常客,讓她能以特權用身體賒帳。

儘管輸多贏少,卻從未缺席,每週都會出現在賭桌前,賭輸後做愛已然成為了綱手的日常習慣。

這天,喝了點酒的綱手獨自出現在賭桌,雙頰暈紅,神態略顯慵懶,綠色衣襟一如既往敞開,無視周圍賭客的窺視目光,自若顯露深邃溝壑。

照慣例,我坐在莊家位置,手指輕扣桌面.

她的嘴角揚起挑釁弧度,點頭示意開始賭局。

賭局進行迅速,她一如既往地輸了。

「唉……又是這樣嗎?」

根本就沒帶錢來的綱手雙手攤開,聳了聳肩,毫無異議地站起身,主動走向賭場後方的木門。

推開木門前,我出於好奇問道:「今天怎麼沒看見靜音?」

綱手轉頭輕鬆道:

「有個熟人帶著小鬼頭來找我,老娘不擅長應付那個吵鬧的小子,就自己過來玩了。」

她的這番話讓我驟然想起原作中自來也帶著鳴人來短冊街,試圖說服她回去當火影的情節。

但我沒有繼續追問。

進入小房間內,關上門,從身後輕摟她的腰脊。

手掌緩緩上移,伸入敞開的衣領,指尖滑過柔嫩的肌膚,握住那對溢出指縫的豐碩乳房,輕輕揉按。

綱手肩膀微顫發出輕柔呻吟。

聲音低而短促,卻未推開我的手,顯已對此愛撫習以為常。

我將嘴唇貼近她的耳廓,低聲呢喃問道:

「那個熟人,是男人?」

聽這麼問,綱手雙臂後仰,反摟住我的肩膀.

指尖輕扣我的後頸,紅唇湊近耳邊,吐氣溫熱:「忌妒了?」

「有點。」

手掌依然在敞開的衣領內恣意遊走,指腹挑逗著逐漸硬挺的乳頭,並繞著褐色乳暈緩慢滑動,感受那微微突起的顆粒逐漸鼓脹隆起。

與此同時。

綱手的豐滿胸口加快起伏,發出低而綿長,彷彿被壓抑已久的舒坦吐息.

「哼嗯……那傢伙可是個膽小鬼……嗯……想追求我……卻每次都臨陣脫逃……嗯啊……跟你完全不一樣……」

「是嗎?」

低頭輕吻其後頸,舌尖滑過汗濡肌膚,留下淡淡濕痕。

「今天想讓妳舔我下面。」

聞言,綱手沒有多話。

而是直接蹲下身,動作流暢而熟練地用手指拉開下褲腰帶,布料滑落,那條早已徹底勃起的粗大陰莖隨之彈至頰側。

只見她用嘴唇輕觸頂端,舌尖緩緩滑動,繞著前端輕舔,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一次又一次地啄吻頂端。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她的頭髮,指尖穿過柔軟的金髮,輕輕抓緊,感受她的髮絲在掌心滑動,開始晃動腰脊,迎合著胯下的吮吸。

之後她的吮吸突然加速,嘴唇緊緊包覆住我的陰莖,臉頰因用力吸吮而明顯內凹,形成誘人弧線。

頭部前後擺動,緊密吸力讓我感到陣陣強烈快感從下腹湧向全身。

巔峰之際,猛然將大雞巴全部塞入她的嘴內。

綱手的喉嚨熟練地接納侵入口中的異物,毫無痛苦神情,反而透出了貪婪的飢渴感。

她的臉頰更深地凹陷,嘴唇緊緊包覆住陰莖,舌頭在口腔內靈活攪動,深喉的吸力讓我無法控制地將大量精液猛烈噴出,全部灌入她的喉嚨。

過程中,她沒有絲毫退縮或掙扎,而是持續蠕動喉頭,將所有黏稠液體吞入腹內。

而後。

綱手緩緩將那條大雞巴從她的嘴中抽出,發出輕微「啵」響,並用舌尖輕舔濕潤唇瓣,抬頭仰望,面露釁然微笑。

......

房間內,嫣紅燈光從懸掛牆上的油燈灑下,映照於赤裸交疊在木床上的汗濕肉體。

在黯淡光源的映照下,肌肉線條鼓脹分明的結實臀部快速聳動,每下都將粗大的陰莖深深插入肥美陰部,動作有力而規律,像是重錘敲擊。

綱手雙腿大敞,臀部微微抬起,主動迎合對方的交媾動作。

汗水在肌膚上泛起油光,床頭的木框隨著節奏震動,發出刺耳的嘎吱聲響,燈光在地板上投下搖曳身影,依稀勾勒出他們猛烈交合的激情輪廓。

汗珠從額角滑落,滴落於她的鎖骨。

呼吸粗重,斷續的喘息聲從喉間溢出.

隨著陰莖被濕熱緊纏的陰部肌肉極限吮吸擠壓,綱手抓著床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頭髮散亂在枕頭上,眉頭緊皺,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鼻孔隨著急促的呼吸收縮擴張。

「哦哦」的淫蕩浪叫在房內迴盪,與木床的嘎吱節奏相互交織。

即使窗外的微風吹動破舊窗簾,帶來一絲涼意,卻也無法驅散房內的悶熱淫靡。

隨著交媾的節奏愈發激烈,木床的嘎吱聲變得更加急促。

直到那刻──

綱手的雙腿突然繃緊,白皙大腿肌肉劇烈收縮,腳趾蜷縮成一團,指尖猛地抓向男人的背脊,在對方的寬厚背脊留下紅痕。

咬住下唇,高亢淫蕩的浪叫聲轉為低沉喉音,胸口那對順應重力,自然外擴的豪碩巨乳更是劇烈起伏。

至於她身上的健壯男人同樣繃緊背部與臀部肌肉,動作迅猛地將大雞巴深深埋入肥美陰肉,緊貼濕熱內壁噴出大量精液。

黏稠的液體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沿著綱手的大腿內側緩緩流淌,於床單上留下濕潤印痕。

即使精液溢出,他仍繼續抽動下腹,斷續的撞擊聲與喘息聲在房內交錯。

綱手的雙腿逐漸放鬆,頭後仰靠在枕頭上,嘴唇微張,喘息聲與男人的呼吸聲交織,逐漸平緩。

木床的嘎吱聲漸弱,汗水與精液在綱手的腿間映出淫靡光澤。

趴在她身上,陰莖仍埋在溫熱的陰部內。

捧起臉頰,指尖觸到汗濕肌膚低聲說道:

「今天靜音不在,就待在這裡過夜吧。」

綱手沒有拒絕這項提議,而是慵懶地張開嘴,主動迎接熱舌入內。

柔軟舌尖伴隨鼻息起伏而相互纏繞攪動。

高潮的餘韻尚未散去,我突然心血來潮問:

「我想聽妳在木葉的故事。」

綱手微微睜眼,目光掃過我,柔聲應道:「什麼故事?」

將下顎靠在她的肩膀上,鼻尖湊近頸側,嗅著體香混合著汗水的氣息,放鬆地說:

「都可以,說妳印象深刻的吧。」

她將頭靠在枕頭上,目光望向天花板,露出追憶的神情。

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那就說說還是下忍的生活……」

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遙遠的苦澀,講述木葉女忍的「房中課」。

這門課程是每個女忍的必經之路,教導她們在被敵對男性忍者擒獲時,如何順應對方。

說到課程的第一次,她將處女獻給了她的導師──也就是最近出事的第三任火影,猿飛日斬。

儘管這段情節從未在漫畫中出現,卻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顯得毫不突兀。

她的手指輕搭在我的腰側,指尖無意識地滑動,沉浸在回憶中。

「當時我沒覺得老師有特別想法,他是二爺爺的徒弟,所以被指定為房中術的指導對象時,反而還鬆了口氣。」

「所以根本沒注意到他特地挑了危險期的日子練習房中術,每次都必定內射,而我只專注課程教的技巧,該怎麼取悅男人,如何假扮高潮……但他的技巧很好,倒也不用假裝。」

「之後他還給了特別的鍛鍊任務,就是必須在晚上偷偷潛入他家,然後在不吵醒他妻子的情況暗中做愛,而當時的我覺得很有挑戰性,就乖乖照做」

而後綱手詳細說著她如何潛入猿飛宅邸,被帶有私心的老師壓在床上體內射精.

聽著她用習以為常的語氣說著這樣的故事,深埋在陰部內的大雞巴也逐漸興奮勃起充血起來.

因此我一邊輕舔她的乳頭一邊問道:

「妳還記得他的雞巴形狀嗎?」

「嗯……當然記得……」

感受乳頭被溫熱舌頭舔弄吮吸,綱手仰喉呻吟道:

「……那傢伙的雞巴不粗,但很細很長,能夠用龜頭輕易挖入子宮頸口,那種感覺不太舒服所以印象很深刻」

綱手目光望向天花板,語帶調侃地喃喃自語道:

「話說那個想追求我的蠢傢伙,根本不知道他最信任的老師幾乎每天都找時間跟我做愛就是了。」

儘管沒有明說是誰,但身為熟知漫畫劇情的穿越者,十分清楚她說的就是自來也和猿飛日斬。

而後話鋒一轉,她的語氣變得沉重:

「可無法原諒的是,他為了讓千手家在木葉停止做大,設計讓我的弟弟去送死……甚至我的戀人……」

講述這段過去時,我沒有中途插嘴,而是當個沉默的傾聽者,聽綱手懷疑千手宗家的最後一位男丁──也就是她的親弟弟在忍界戰爭中的死亡並非意外。

至於她的戀人同樣在戰場中中伏身死,就在眼前斷了氣.

說到這,她的語氣平靜,卻蘊含著深深的無力感。

而我稍微抱緊她,問道:「有證據證明嗎?」

「當然沒有。」

綱手苦笑,手指在我的髮絲間繞著圈圈:「能夠擔任火影的男人,怎麼可能做事會留下痕跡……所以只有臆測,沒有證據。」

「但結果很清楚,千手家在木葉確實消失了,所以我選擇離開木葉在外流浪……或許這也如他所願吧。」

「那妳現在還恨他嗎?」

聞言.

綱手沉默片刻,然後搖頭。

「之前會,但現在已經不恨了」

「恨有什麼用?木葉還是那個木葉,我只是選擇不再回去而已,不過……」

然後直到緊擁彼此沉沉睡去,綱手也沒有把那說到一半的話給說出來.

可即使綱手不說,也能推測出她仍猶豫是否回到木葉,允諾自來也的請託,擔任第五代火影.

我沒有干預她的想法,選擇順其自然.

畢竟我的出現就已改變了劇情的進展軌跡.

所以要完全按照原作的走向,發揮身為穿越者的優勢肯定是行不通的,那麼不如就做個旁觀者,等到末日到達那天再行出手就好.

......

題外話:

劇情中不會出現主角的名字,主角有超影級實力,但不喜歡與人爭鬥,通常會用【說服者】解決問題.

跟主角做愛過的女忍者都會變強,每跟主角做愛一次,查克拉的儲存上限就會翻倍,肉體也會變得更加年輕,所以綱手的實力比起原作更強,以當前的時間軸來說,就算有恐血症也能屄虐大蛇丸.

本作非種馬流劇情,不會見一個上一個,能被主角上的女忍者都會有盡量合理的鋪陳,所以一進木葉忍者村就直接掏出大屌灌精雛田的劇情是不會出現的.

沒有設定劇情大綱,更新時間未定,有空時才寫.

PS.1:其實我挺想讓主角幹轉寢小春的,覺得非常有挑戰性,但也不知道寫不寫得到,所以這想法看看就好.

PS.2:本作是純粹的二創同人作品,沒有刻意抹黑劇中角色的打算,目的是想呈現冰冷殘酷,以現實邏輯為基底的火影忍者劇情,劇情的極限或許會走向R18G,反正順著劇情走,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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