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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云隐情劫,第1小节重生(bushi)之我在异世界游戏里ccb

小说:重生(bushi)之我在异世界游戏里ccb 2025-10-18 21:54 5hhhhh 3570 ℃

晨光熹微,我再次立于云隐山那巍峨的汉白玉石阶之下。山门牌坊上“云隐”二字流转的霞光依旧,但那层曾将我无情弹开的无形屏障,此刻在感知中却如同温顺的水幕。体内奔涌的力量感与昨日判若云泥,LV10的等级赋予的不仅是属性的飞跃,更是一种与周遭天地灵气隐隐共鸣的底气。

没有犹豫,我一步踏出。

预料中的阻碍并未出现。身体如同穿过一层清凉的薄纱,轻微的灵力涟漪自身周荡漾开来,旋即平复。山门后的景象豁然开朗,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系统界面悄然浮现提示:【已通过云隐门护山禁制。正式进入宗门地界。】

成功入门,心中却无多少喜悦,反而因眼前的景象而凝重起来。

通往山顶的石阶蜿蜒向上,隐入缭绕的云雾之中。山路两旁,本该是仙家胜境的清幽景致,此刻却遍布狼藉。断裂的长剑、崩碎的法器残片散落一地,许多上面还沾染着暗红色的血污。焦黑的土地如同被雷火犁过,散发着刺鼻的硫磺与焦糊气味。几处倾倒的松树下,隐约可见倒地不起的身影,身着黑衣的邪修与蓝白道袍的云隐门弟子交错卧于血泊之中,生机全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尚未散尽的腥甜气息与一股阴冷的邪异能量残余,无声诉说着不久前此地爆发的惨烈冲突。

一路行来,竟未遇到半个活人,唯有山风呜咽,卷起几片染血的落叶,更添几分死寂。我放轻脚步,将自身气息收敛到极致,沿着打斗痕迹最密集的方向,向着山巅的主殿区域潜行。心中警惕已提升至顶点,这过分的平静,分明是暴风雨后的短暂真空。

穿过一片狼藉的演武场与几处坍塌的偏殿廊道,眼前豁然开朗,是云隐门主殿前的巨型青石广场。

然而,眼前的景象堪称触目惊心。

广阔的广场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数量远超沿途所见。其中绝大多数是身着统一黑色劲装、面容狰狞的邪修,死状各异,有的被凌厉剑气分尸,有的则像是被巨力轰击,筋骨尽碎。鲜血将青石板染成大片的暗红,尚未完全凝固。从尸体的分布和伤口来看,他们似乎是在冲向大殿的过程中,被一股强大无匹、却又精准狠辣的力量从正面瞬间清扫、格杀。

广场尽头,那座巍峨宏伟、飞檐斗拱的主殿依旧屹立,朱红殿门紧闭,门前台阶上却空空荡荡。整个广场除了死尸,再无活物,唯有残留的肃杀剑气与邪异能量在空气中相互碰撞、湮灭,发出细微的嗤嗤声响。

我隐匿在广场边缘一根断裂的巨大石柱阴影后,目光锐利地扫视全场。这场一边倒的屠杀,显然是由一位实力超绝的强者所为。是那位素未谋面的掌门黛烟吗?云隐门如今,究竟还剩下多少力量?

山风掠过,带来浓郁的血腥,也带来了更深的不安。这仙门圣地,已然成了修罗战场,而我,才刚刚踏入其中。

我的目光越过广场上横陈的尸骸,死死锁定了大殿门前那片最后的阵地。

数十名身着染血蓝白道袍的云隐门弟子,勉力支撑着一个残缺的防御剑阵。他们个个面带疲惫,气息紊乱,不少人身上带伤,倚靠着同伴或手中的兵刃才能站稳。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最前方那道绝尘的身影上,那是他们唯一的支柱。

黛烟。

即便在此等危局之下,她依旧站得笔直。月白色的蝉翼纱袍随山风轻扬,淡蓝色的晕染如同水墨在她周身流淌。她手持一柄清光流转的宝剑,剑尖斜指地面,面容清冷如万载寒冰,仿佛眼前群魔不过是土鸡瓦狗。

然而,离得近了,凭借提升后的敏锐感知,我捕捉到了那完美表象下的裂痕。她光洁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的频率比正常状态下要急促些许,握住剑柄的纤纤玉指,正以极其微小的幅度颤抖着。那笼罩着她的强大气场,虽依旧令人心悸,却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隐现不稳之象。

与他们的严阵以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包围在前的邪修阵营。

为首那名女子,正是默莉朵。她姿态慵懒,仿佛并非身处战场,而是在自家庭院闲逛。黑色短发衬得她肌肤胜雪,低胸的衣饰几乎包裹不住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酥胸,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火爆曲线。破损的黑色短裙与撕裂的丝袜,更添几分颓靡的诱惑。但这一切绮念,在她背后那几支缓缓蠕动、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狰狞蜘蛛利爪面前,瞬间化为乌有,只留下冰冷的杀意。她身后数十名邪修,眼神凶戾,煞气腾腾。

“啧啧啧,”默莉朵率先开口,声音带着黏腻的戏谑,目光如同毒蛇般在黛烟身上逡巡,“掌门,这又是何苦呢?强弩之末,还要摆出这副清高模样给谁看?”

她故意拔高音量,确保每一个云隐门弟子都能听清:“你门下这些忠心耿耿的蠢材们,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吧?他们敬若神明的掌门,三年前为了镇压禁地那老魔头,早已身中奇毒——‘情花蛊’!啧啧,那可是能令贞洁烈女也变成荡妇的宝贝儿。”

她观察着黛烟细微的表情变化,笑容愈发恶毒:“每逢夜深人静,或是像现在这样妄动真元,蛊毒便会发作,情欲焚身,修为锐减。瞧瞧你现在,连剑都快拿不稳了吧?浑身燥热的滋味不好受吧?何必为了这群迟早要死的废物硬撑?不如早早归顺我家主人,投入白教怀抱,以掌门的姿色修为,说不定还能得个护法之位,总好过在这里被情欲活活烧死,或是……被我们尽情玩弄至死,哈哈哈哈!”

恶意的笑声在广场回荡,如同魔音灌耳。云隐门弟子中顿时出现一阵骚动,惊疑、难以置信的目光纷纷投向黛烟的背影。军心,已然动摇。

黛烟娇躯微不可察地一晃,握住剑柄的手指猛然收紧,指节泛白。她强行压下喉头涌上的腥甜与体内骤然加剧的燥热,声音依旧维持着威严,却难以掩饰那一丝因极力克制而带来的沙哑:“妖女!休得在此妖言惑众,乱我门人道心!云隐门千年清誉,岂是尔等魑魅魍魉可以玷污!”

她试图提振气势,剑身清光大盛,但这一下运功,仿佛点燃了体内的火药桶。小腹处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窜起,直冲四肢,让她呼吸骤然一窒,后续的话语竟被硬生生打断。她那清冷的面容上,飞快地掠过一抹异常的红晕,虽然转瞬即逝,却未能逃过我和默莉朵的眼睛。

情花蛊毒,果然存在。这位看似不可侵犯的仙子掌门,正站在崩溃的边缘。

默莉朵是何等人物,岂会错过这稍纵即逝的破绽?她脸上戏谑的笑容瞬间化为冰冷的杀机,身形如鬼魅般飘忽而起,背后数支狰狞的蜘蛛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从不同角度直取黛烟周身要害!

“冥顽不灵,那就让你在极致欢愉和痛苦中彻底沉沦!”

黛烟瞳孔一缩,强提一口真气,手中宝剑清光大盛,化作一道绵密的光幕护住周身。“铛!铛!铛!”数声刺耳的金铁交鸣炸响,剑气与利爪猛烈碰撞,激起的气浪将地面的尘土碎石都卷飞起来。

然而,这一次硬拼,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久撑的经脉在狂暴的能量冲击下终于不堪重负,更致命的是,一直被她强行压制的“情花蛊毒”,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

“嗯——!”黛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持剑的手臂剧烈一颤。

最先出现变化的是她的肌肤。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出一种不正常的、诱人的粉红色泽,尤其以脸颊、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处最为明显,仿佛醉酒一般。那双原本清澈冷冽的金色眼眸,此刻清辉褪去,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氤氲着难以言喻的情欲色彩,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热的气息,高耸的胸脯在月白道袍下剧烈起伏。更令人惊异的是,那原本就已堪称丰硕的G罩杯双峰,在情毒催动下竟进一步膨胀,将道袍前襟撑得紧绷欲裂,轮廓赫然达到了惊人的H罩杯规模。但诡异的是,顶端的两点蓓蕾却反常地深深凹陷下去,只有那明显胀大一圈的乳晕,在单薄的道袍面料上顶出两团柔软而饱满的圆弧,仿佛内里蕴藏着某种亟待释放的悸动,正无助地抵抗着外界的刺激。

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相互摩擦,试图缓解腿心深处传来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空虚与麻痒。道袍高开叉处,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肌肤也泛起了情动的红晕,微微的颤抖透露出主人正承受着何等煎熬。

外在的变化直接影响到了她的战力。那原本如同皓月当空般稳定强大的气场,此刻变得极不稳定,时而如狂风骇浪般汹涌,时而又如风中残烛般微弱。她挥出的剑招依旧精妙绝伦,云隐门的剑法在她手中宛如艺术,但剑上附着的真元力道却大打折扣,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一次格挡默莉朵势大力沉的利爪劈砍,黛烟竟被震得踉跄后退了半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嗒”,一滴晶莹的香汗顺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流过泛红的脸颊,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最终悄无声息地没入那被巨乳撑开的纱袍领口,滑向深邃的乳沟深处。与此同时,或许是因为汗水划过敏感肌肤,或许是因为情毒带来的身体敏感度暴涨,她整个娇躯难以自抑地掠过一阵细微却明显的战栗。

“呵呵,掌门这身子,倒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默莉朵见状,眼中淫邪之光更盛,攻势愈发凌厉疯狂,利爪挥舞间,道道黑气纵横,逼得黛烟左支右绌。

眼见掌门陷入窘境,剩余的邪修们发一声喊,趁机向摇摇欲坠的云隐门弟子剑阵发起了猛攻。本已勉力支撑的防线瞬间岌岌可危,惨叫声与兵刃碰撞声不绝于耳。

混乱中,一名一直游离在战圈外围、眼神阴鸷的邪修头目,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黛烟的侧翼。他看准黛烟被默莉朵一记重击打得气血翻腾、空门微露的刹那,手中淬毒的短剑如同毒蛇出洞,直刺黛烟毫无防备的肋下!

冰冷的杀机骤然临体!黛烟察觉时已然稍晚,仓促间回剑格挡已是力不从心,眼看那淬毒的剑尖就要触及她的纱袍……

危机,降临!

不能再等了!

眼见那淬毒短剑即将刺入黛烟肋下,我眼中寒光一闪,心中低喝:“【气血奔涌】,开!”

一股灼热的力量瞬间从丹田涌向全身,肌肉力量与神经反应速度骤然提升!我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从藏身的石柱阴影后电射而出,目标直指那名偷袭的邪修头目!

“什么人?!”

“小心侧翼!”

我的突然出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那名邪修头目更是惊骇,眼看就要得手,却被一道凌厉的剑光逼得不得不回剑自救。

“铛!”

我手中的长剑精准地格开他的短剑,顺势一划,剑锋掠过他的咽喉。那邪修头目瞪大了眼睛,捂着喷血的脖子踉跄后退,难以置信地倒下。

一击得手,我毫不停留,身形如风,冲向那些正在围攻云隐门弟子的邪修杂兵。LV10的属性和精湛的剑术带来的战斗本能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我的剑法没有太多花哨,却简洁、高效、致命。剑光闪烁,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出都必然带起一蓬血花,或是格挡开致命的攻击。

“噗嗤!”“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原本岌岌可危的云隐门弟子压力骤减。他们惊愕地看着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援军,以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近乎野蛮高效的战斗方式,迅速清理着周边的敌人。

“找死!”

默莉朵的厉喝声传来。她的攻势被我这边的变故打断,眼睁睁看着手下被砍瓜切菜般放倒,又惊又怒。她的大部分注意力确实都集中在状态异常的黛烟身上,根本没料到会半路杀出我这么一个气息不算顶尖(LV10在她看来或许只是不错),但剑法却透着一股古怪狠辣劲的家伙。

就在她分神的这一刹那,我已然利用【气血奔涌】带来的速度加成,如同鬼魅般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默莉朵反应极快,背后数支利爪如同孔雀开屏般展开,带着嗤嗤破空声,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向我笼罩而来。她脸上带着轻蔑与暴怒,显然认为我可以轻易被撕碎。

然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对她那些坚硬的利爪并无必破的把握,但我观察到,在她全力操控利爪攻击时,其与身体连接的关节部位,以及她因自信而略微暴露的、防护相对薄弱的腰腹区域,出现了细微的空档!

我佯装不敌,一个踉跄似乎要向后跌倒,引得她操控利爪追击而下。就在利爪即将及体的瞬间,我腰腹猛地发力,身形如同泥鳅般向侧前方滑去,同时手中长剑由下至上,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不再是刺,而是凝聚了全身力量与技能加成的一记迅猛上撩!目标直指她右侧最前方那支利爪与肩胛骨连接的根部关节!

“嗤啦——!”

剑锋与某种坚韧中带着脆硬的物体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伴随着默莉朵一声尖锐痛苦的嘶鸣,一大捧粘稠的、散发着腥臭的黑色血液喷溅而出!

她那只最为灵活的利爪,竟被我这蓄谋已久的一剑,硬生生从连接处斩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几乎被卸下来!黑色的血液如同泉涌,那只利爪也顿时耷拉下去,失去了大部分功能。

“啊!我的……我的手!你……你竟敢!”默莉朵妖艳的脸庞因剧痛和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气息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惊惧,还有一丝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家伙手上吃如此大亏。

受此重创,又摸不清我的底细,再加上旁边虽然状态糟糕但余威犹存的黛烟,默莉朵瞬间做出了判断。

“撤!全都给我撤!”她尖声叫道,声音因痛苦而颤抖,充满了不甘与怨恨。她恶狠狠地瞪了我和勉强支撑着宝剑、气息紊乱的黛烟一眼,“今日之辱,我默莉朵记下了!来日必率领白教大军,将你云隐门夷为平地,将你们碎尸万段!我们走!”

残存的邪修们如蒙大赦,连忙簇拥着受伤的默莉朵,狼狈不堪地向山下退去,来时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

广场上,暂时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劫后余生的喘息声。

云隐门弟子们大多脱力地坐倒在地,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与劫后余生的庆幸。而广场中央,那道月白色的身影微微一晃,似乎再也支撑不住……

邪修溃退的喧嚣迅速远去,偌大的广场陷入一种死寂般的平静,唯有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空中弥漫,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惨烈。劫后余生的云隐门弟子们大多脱力地瘫坐在地,粗重地喘息着,处理着自身的伤口,或默默收敛同门的遗体。无数道目光,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感激、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深深的好奇,聚焦在我这个突然出现、扭转战局的陌生人身上。

然而,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广场中央那道摇摇欲坠的月白色身影所吸引。

强敌退去,心神松懈的刹那,一直被黛烟凭借强大意志力强行压制的“情花蛊毒”如同脱缰的烈马,失去了束缚,反噬得更为猛烈凶暴!

“呃……嗯……”

她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痛苦与难耐的呻吟,娇躯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散架。原本只是微透粉红的肌肤,此刻已化为醉人的酡红,尤其是脸颊、脖颈和锁骨区域,温度高得吓人。呼吸变得无比灼热急促,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她额前几缕被汗水黏住的青丝。

单薄的月白蝉翼纱袍早已被不断渗出的香汗彻底浸透,紧紧贴附在她玲珑浮凸的玉体之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对在情毒催动下膨胀至H罩杯的惊人丰硕,湿透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沉甸甸的、近乎夸张的圆弧轮廓,顶端两点却依旧反常地深深凹陷,只有那胀大的乳晕形状在湿袍下清晰可见,仿佛内里蕴藏着无法宣泄的悸动,呈现出一种脆弱而淫靡的诱惑。汗水顺着她光滑的肌肤不断滑落,使得纱袍变得更加透明,若隐若现出底下更诱人的风光。

她必须调动残存的所有功力,才能勉强维持站立,抵御那从骨髓深处涌出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情欲浪潮。连简单的开口说话,都变得异常艰难。

她强撑着转过头,那双迷离的金色眼眸望向我,眼中水光潋滟,复杂难明。有对援手的真切感激,有对陌生人本能的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最深处的秘密被窥见、最不堪的虚弱暴露于人前的极致羞耻与难堪。

朱唇轻启,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带着力竭后的沙哑与情欲煎熬下的颤抖:“多…多谢阁下…仗义出手…解我云隐…之围……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话音未落,体内肆虐的蛊毒似乎又掀起一波更猛烈的冲击。她猛地咬住下唇,却还是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闷哼,凝聚的最后一丝气力仿佛瞬间被抽空,娇躯一软,再也无法支撑,如同折翼的仙鹤般,向后软倒下去。

“掌门!”

“师尊!”

周围的弟子发出惊呼,却无人来得及上前搀扶。

那一刻,时间仿佛放缓。我下意识地箭步上前,在她纤柔的后背即将触及冰冷地面的前一刻,伸手揽住了她那不盈一握、却又因为情毒而滚烫颤抖的腰肢。

入手处,是一片惊人的绵软与灼热。

两名伤势较轻的弟子慌忙上前,与我一同将几近昏迷的黛烟送回了她位于主殿后方的清幽寝宫。殿内药香弥漫,自有擅长医术的长老接手照料。我被一名管事弟子引至客舍安顿下来。这处小院颇为清净,陈设简朴,窗外可见几竿翠竹摇曳。

是夜,我躺在坚硬的床榻上,却毫无睡意。白日里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反复上演:黛烟情毒发作时那脆弱无助的姿态,肌肤上诱人的粉红,被汗水浸透的纱袍下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那对H罩杯的爆乳轮廓与凹陷乳头的微妙形状,以及她软倒时入手那惊人的绵软与灼热……这些画面与现实中九五那端庄贤淑、偶尔在床笫间才会流露的羞涩媚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刺激的对比,让我心绪难平,辗转反侧,既有对这位仙子掌门处境的担忧,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在体内蔓延。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便有弟子叩门,引我前往主殿参加晨会。

再次踏入宏伟的大殿,气氛已与昨日的肃杀截然不同。黛烟端坐于主位之上,已然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月白纱袍,依旧清冷出尘,气质高贵。她面色看似恢复了平日的白皙,那双金色的眼眸也重归平静,仿佛昨夜那场危机与她的失态都只是一场幻梦。仔细看去,她胸前的规模也恢复到了正常的G罩杯,虽依旧丰腴,却不再有昨日那惊心动魄的膨胀感,小腹处的淫纹也消失无踪。

然而,若细心观察,仍能发现她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难以抹去的疲惫,如同上好的白瓷上的一道微不可察的暗痕。当她开口再次向我致谢时,声音平稳悦耳,却比往日少了几分清越,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中气不足。

“昨日多谢……指挥官阁下出手相助,挽我云隐于倾覆之间。”她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与感激,“不知阁下仙乡何处,师承何派?”

我依照早已想好的说辞,抱拳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在下指挥官,乃一介散修,游历四方,偶经宝地,见邪祟猖獗,故而出手,掌门不必挂怀。”

黛烟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阁下根基扎实,剑法不凡,又于我云隐有恩。若阁下不嫌弃,我愿破格邀阁下为我云隐门客卿,不知意下如何?”

这正是我所需。我当即欣然应允:“蒙掌门看重,在下荣幸之至。”

晨会随后转向讨论如何修复防御、救治伤员、防范邪修卷土重来等事宜。我作为新晋客卿,静立一旁聆听。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主位上的黛烟。

她端坐的姿态无可挑剔,华美的掌门服饰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更引人遐思。当她说话时,胸前那G罩杯的饱满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被布料紧紧包裹着。我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日她那H罩杯的爆乳轮廓,以及那对深陷的、亟待抚慰的乳头模样。这两种形象重叠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刺激,让我喉头有些发干。

整个白天,黛烟都在极力维持着掌门的威严与镇定,处理各项事务有条不紊。但我知道,那情毒的余波并未真正散去。我注意到,在她端坐聆听长老汇报时,那双在宽大道袍遮掩下的修长玉腿,会不自觉地并拢、摩擦,似乎在极力抑制着腿心深处传来的酸麻痒意。偶尔在训话的间隙,她会有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睫毛微颤,那并非在思考措辞,而是在强忍着小腹突然窜起的灼热悸动。我能想象,在她那看似平静的华服之下,那对恢复常态的双乳,或许正承受着隐隐的胀痛,带来一种空虚而烦扰的痒意,时刻提醒着她体内潜藏的危险。

这白日的煎熬,于她而言,恐怕比夜晚的爆发更加磨人。而我,这个知晓她秘密的“客卿”,在她眼中,又究竟是何等存在?

是夜,万籁俱寂,唯有清冷月光洒落云隐山。客舍之中,我辗转反侧,白日里黛烟那强自压抑的细微神态、偶尔掠过眼底的燥郁,以及深藏在她华服之下的秘密,如同猫爪般不断挠抓着我的心弦。对九五的思念与对眼前这个“黛烟”处境的好奇、担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交织成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悄然起身,换上一身深色衣物,如同鬼魅般融入了夜色之中。

凭借白日的观察和系统扫描的辅助,我轻易避开了几队巡夜弟子,来到了位于主殿后方、被一片竹林环绕的掌门寝宫院落外。果然如我所料,一道无形的、流转着淡淡符文的灵力结界将整个院落笼罩,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

我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伸出手指,触碰那层结界。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足以阻挡绝大多数入侵者的结界,在我的指尖触及之时,竟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毫无阻碍地让我穿透了过去!系统界面没有任何提示,仿佛这结界对我而言根本不存在。是因我“意识副本”的特殊身份,还是与这“万象绘卷”的底层规则有关?无暇深究,我压下心中疑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院落。

寝宫比想象中更为幽静雅致,廊庑回环,引有活水温泉。我循着隐约的水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药香与女子体香的暧昧气息,来到了一扇雕花木窗前。窗纸朦胧,映出里面温暖的光晕和氤氲的水汽。

我屏住呼吸,舔湿指尖,在窗纸上悄无声息地戳开一个小洞,凑近向内望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呼吸瞬间一滞。

寝宫内部极为宽敞,中央是一方以白玉砌成的温泉浴池,池水热气腾腾,雾气氤氲,使得整个房间如梦似幻。而浴池之中,正是令我魂牵梦绕的身影——黛烟。

她并未完全赤裸,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月白色的纱袍,但此刻纱袍早已被温热的池水彻底浸透,变得近乎透明,紧紧贴合在她每一寸肌肤之上,比赤裸更添十分诱惑。在朦胧的水汽和透明的湿袍下,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无遗:那对因情毒催动而再度膨胀至H罩杯的惊人巨乳,沉甸甸地浮在水面,轮廓清晰无比,顶端两点乳头却依旧深深地凹陷下去,只有胀大的乳晕在湿透的布料下凸显出柔软的圆形轮廓;平坦的小腹上,那一道紫红色的淫纹再次浮现,如同有生命般散发着微弱的、诱惑的光芒。

黛烟背靠着池壁,仰着头,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她的面色潮红如晚霞,原本清冷的金色眼眸此刻迷离一片,氤氲着难以忍受的情欲水光。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却仍无法抑制那断断续续溢出的、带着哭腔的压抑喘息。

她的双手正在自己身上无助地摸索、揉捏。一只手用力地抓握着胸前那对沉重无比的乳峰,指尖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中,粗暴地揉搓着,似乎想通过这种带着痛楚的刺激来缓解内部的胀痛与空虚,尤其用力按压着那凹陷乳头周围的敏感地带,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战栗。另一只手则探入水下,在自己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中急促地抠挖、抚弄着,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柳条般无助地扭动,激起一圈圈涟漪。

“嗯……哈啊……不……不行……”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声音沙哑而充满渴求,“好痒……里面……好空……”

然而,水中的抚慰似乎只是隔靴搔痒。清冽的池水非但无法浇灭她体内的欲火,反而因为流动的刺激,加剧了花径深处那种蚀骨的空虚和痒意,让她更加焦躁难耐。她的动作愈发急促,却始终无法触及那最渴望被填满的核心,反而将自己推向更焦灼的境地。

看着这位白日里高贵清冷的仙子掌门,此刻在情毒折磨下展现出如此脆弱、淫靡而又痛苦不堪的模样,我心中百感交集,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向下腹涌去。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掏出了早已硬挺的阳物,开始套弄起来。

浴池中的徒劳挣扎似乎耗尽了黛烟最后的气力,也让她彻底明白,清水根本无法浇灭体内的邪火。她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双手无力地垂下,任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在温热的水波中微微荡漾。挣扎了片刻,她终于踉跄着从池水中站起。

“哗啦——”水声响起,她曼妙的身躯脱离水面,无数晶莹的水珠顺着她光滑细腻、泛着情动粉红的肌肤滚落。湿透的纱袍彻底变成了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着她每一寸曲线,H罩杯的爆乳轮廓、凹陷乳头的微妙形状、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线以及小腹上那微亮的淫纹,在湿袍下清晰得令人血脉贲张。她步履虚浮地踏出浴池,在地面上留下零星的水渍,走向房间一侧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柜。

打开柜门,里面并非衣物,而是一个散发着淡淡寒气的玉匣。黛烟的手微微颤抖着,从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根由整块寒玉雕琢而成的物事,形貌与男性阳具颇为相似,通体光滑莹润,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这便是她平日里用以暂时压制情毒的最后手段。

手持这冰冷坚硬的玉器,黛烟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屈辱与深深的无奈。想她堂堂云隐掌门,修真界令人敬仰的存在,如今却要依靠这等器物来缓解己身之苦,何其讽刺,何其悲哀!

她走到铺着柔软锦褥的床榻边,仰面躺下,双腿微微分开。这个姿势让她更是羞耻难当,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将手中那冰凉滑润的玉质假阳具,抵在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径入口。

“嗯……”初时,那彻骨的冰凉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刺激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这突如其来的寒冷,确实暂时压制了花径内那股灼热的骚动,带来片刻的清明与舒缓。

她咬紧牙关,腰肢微微用力,将那玉质阳具缓缓地向内推入。冰冷的异物感伴随着被撑开的充实感一同传来,让她纤细的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玉器顺利滑入,直至没根。

然而,这短暂的缓解仅仅是表象。玉石的坚硬和始终如一的冰冷,与真实血肉的温热与脉动截然不同。无论她如何扭动腰肢,调整角度,试图让那玉器触及花心深处最饥渴、最空虚的痒处,都只是徒劳。那冰冷的死物,始终无法带来真正的慰藉与满足,反而更像是一种残酷的提醒,凸显出内在的空虚与渴望。

“唔……不行……还是……不够……”她焦躁地呻吟着,体内的情毒因为这隔靴搔痒般的无效刺激而愈发躁动不安,那股灼热的空虚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她尝试着加快速度,加深力度,但换来的只是玉器与内壁摩擦带来的轻微痛感和更深的挫败。

几次三番的尝试后,黛烟终于意识到,这冰冷的玉器根本无法解她燃眉之急。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更汹涌的渴望席卷了她。

“哐当”一声脆响,她猛地将手中的玉石假阳具扔在了床榻之上,那物件在锦褥上弹跳了几下,静止不动。黛烟瘫软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H罩杯的双乳随之波澜荡漾。她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指缝间却有点点湿意渗出,分不清是未干的水珠还是屈辱的泪水。脸上尽是深深的挫败与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更加强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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