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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云隐情劫,第2小节重生(bushi)之我在异世界游戏里ccb

小说:重生(bushi)之我在异世界游戏里ccb 2025-10-18 21:54 5hhhhh 9090 ℃

这玉器之寒,非但未能解火,反而似火上浇油,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欲海煎熬之中。

玉石带来的冰冷空虚感尚未散去,体内情毒的灼烧却愈发猛烈,如同岩浆在血管中奔流。黛烟无助地蜷缩在锦褥之上,娇躯剧烈颤抖,双腿紧紧绞缠,却无法缓解那从子宫深处蔓延开的、蚀骨钻心的空虚与痒意。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房间最阴暗的角落。

那里,一个约半人高的物体被一袭华丽的暗红色丝绸严密地覆盖着,沉默地矗立着,仿佛一个被封印的禁忌。

黛烟的呼吸骤然变得更加急促,脸上血色尽褪,随即又涌上更深的潮红,红白交错,显示出内心极致的挣扎。那下面,是她最羞于启齿、最不愿动用,唯有在情毒彻底失控、理智濒临崩溃时,才会被迫使用的最后手段——一具造型古朴、象征着极致屈辱与痛苦慰藉的木驴。

“不……不行……”她下意识地摇头,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身为云隐掌门的尊严在疯狂呐喊,阻止她走向那一步。

然而,情毒带来的痛苦是如此的真实而剧烈,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针扎刺着她的神经末梢,摧毁着她的意志。那空虚感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摄进去。最终,肉体的痛苦与欲望的洪流,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呃啊——!”她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鸣,眼中闪过破釜沉舟的决绝。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踉踉跄跄地走向那个角落。

站定在覆盖的丝绸前,她停顿了一瞬,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忏悔。随即,她猛地伸出手,抓住了丝绸的一角,用力一扯!

“哗——”

暗红丝绸滑落,露出了下面的物事。

那确实是一具木驴,木质古朴,呈现出深沉的暗红色,仿佛被岁月和某些不可言说的液体浸染过。驴背光滑,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驴背上那根向上昂然耸立的、粗壮得惊人的木质阳具,形状狰狞,尺寸远超常人,表面甚至雕刻着粗糙的螺纹,透着一股原始而野蛮的气息。这完全不像是一件闺房之物,更像是一件刑具。

看到这具木驴,黛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既有恐惧,更有一种被禁忌吸引的悸动。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羞耻都吸入肺中。

她扶着木驴冰冷而光滑的背部,抬起一条修长白皙、却因情动而泛着粉红的玉腿,艰难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跨坐了上去。她调整着位置,让那根粗大狰狞的木质阳具,对准了自己早已湿滑泥泞、如同绽放花朵般的蜜裂入口。

嗯……呜……进、进来了……好……好满……”

随着腰肢缓缓下沉,那冰冷、粗壮、刻有螺纹的木质阳具,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撑开她紧致羞涩、却早已春潮泛滥的花径入口,向深处侵入。强烈的异物感和撑胀感让她发出了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死物的每一道粗糙纹路刮过自己敏感的内壁褶皱,带来一种截然不同于活体的、带着轻微痛楚的奇异刺激。

“啊……太……太深了……顶到了……呜嗯……”

当木质阳具的顶端终于触及到那最深处的柔软花心,甚至带着一股蛮力撞击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时,黛烟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绷紧,发出一声似泣似吟的尖叫。这种直接而粗暴的接触,虽然充满了不适感,却奇异地暂时压制了子宫深处那最磨人的空虚痒意,带来一种被强行填满的、近乎残酷的慰藉。

初始的适应过后,积蓄已久的情毒如同火山般爆发,驱使着她不再满足于被动的承受。

“不够……还要……更深……撞碎我……”她失神地呢喃着,理智已被情欲焚烧殆尽。双手紧紧抓住木驴的头部,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地起伏、套弄起来,主动寻求着那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

“噗嗤……噗嗤……” 伴随着木驴吱呀的声响,是肉体与木质激烈碰撞、以及爱液被搅动发出的淫靡水声。她每一次坐下,都用力至极,让那粗大的木棍尽根没入,狠狠捣向花心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顶端卡在穴口,随即又重重落下,让那冰冷的死物一次次地冲击、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口。

“啊!就是那里……撞……撞到了……呜……好酸……好麻……”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剧烈颤抖。H罩杯的巨乳随之狂野地晃动、抛掷着。那对深陷的乳头,在剧烈摩擦中传来尖锐的酸胀感。“里面……要被撞坏了……可是……好舒服……呜……再重点……”

她完全沉溺在了这近乎自虐的疯狂之中,试图用这种机械而深入的、近乎破坏性的刺激,来填补那无底洞般的空虚。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失焦,口中溢出的呻吟混合着痛苦的哭腔和极致的欢愉。

在这样剧烈而持久的机械运动下,她的身体终于被逼迫到了某个临界点。

“咿呀——!!!”

伴随着一声撕裂般的尖叫,她的花径内部传来一阵剧烈的、如同抽搐般的痉挛,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冰冷的木质阳具上。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后彻底脱力,软软地趴伏在木驴冰冷的背上,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细微的颤抖。

高潮了。

然而,这高潮带来的并非解脱。短暂的痉挛过后,那子宫深处最核心的欲火,如同被短暂压下的潮水,再次以更凶猛的势头反扑回来。空虚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因为这次不彻底的释放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刻骨铭心。情毒只是被暂时消耗、延缓,却远未得到真正的缓解。

她瘫软在木驴上,香汗淋漓,将木驴和她的纱袍都浸得湿透。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充满了极致的疲惫、深深的无力感,以及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虚无。木驴摧花,终究是一场徒劳,留下的只有更深的渴望和身心的狼藉。

寝宫内,木驴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吱呀声与女子高亢的呻吟刚刚平息,只剩下黛烟脱力后剧烈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汗味、女子体香与情欲的暧昧气息。

窗外的我,目睹了那极致香艳又令人心悸的全过程,体内的欲火早已被点燃至顶点。当看到黛烟最终瘫软在木驴上,达到那看似猛烈实则空虚的高潮时,我紧绷的神经与身体也终于到了极限。尽管极力压抑,但在那极致刺激的瞬间,一声低沉而沙哑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释放的低吼,还是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呃啊——!”

这声音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尤其是在刚刚经历过极致声响、此刻显得格外死寂的寝宫周围,无异于一道惊雷!

刚刚经历高潮、全身感官正处于一种异常敏锐和脆弱状态的黛烟,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般,猛地从木驴上抬起头!那双原本因高潮而失神空洞的金色眼眸,瞬间爆发出惊骇、羞愤以及滔天的杀意!她甚至来不及完全从木驴上下来,只是猛地扭过头,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闪电,精准地刺向了我藏身的窗口!

“谁?!!!”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却沛然莫御的强大力量瞬间笼罩了我!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从窗外硬生生拽了进去!

“砰!”

我重重地摔在寝宫温暖却此刻显得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痛。狼狈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心脏骤停。

黛烟已经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从木驴上翻身而下,随手抓过一件散落在旁的外袍,仓促地披在身上,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但她此刻的状态,根本无法掩饰刚才发生的一切: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不断滴下水珠;脸颊上情动的潮红尚未褪去,反而因极致的愤怒而更显艳烈;外袍之下,那剧烈起伏的胸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湿透的布料紧贴肌肤,使得那胀大的乳晕形状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的浓郁雌性气息,更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淫靡。

她面若寒霜,那双金色的眼眸死死地盯住我,里面充满了被最不堪秘密窥见的极致羞耻、如同实质般的冰冷杀意,以及一丝深藏眼底、难以言喻的恐慌——那是高高在上的神像被打碎、最脆弱一面暴露于人前的恐惧。

“是……你?!”她的声音因强烈的愤怒和尚未平息的生理反应而剧烈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难以置信和滔天的怒火,“指·挥·官!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竟敢窥视本座!!”

强大的威压如同山岳般向我压来,混合着情毒特有的灼热气息,让我几乎喘不过气。这一刻,我才真切地感受到,即便状态不佳,这位云隐掌门的实力依旧远非我能抗衡。生死,似乎只在她一念之间。

“窥视掌门清修,其罪当诛!”黛烟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和滔天的羞愤,玉手抬起,指尖已然凝聚起一缕凌厉的剑气,就要向我点来。盛怒之下,她下意识地催动真元,想要将这个窥破她最大秘密的可恶之徒当场擒下,甚至格杀!

然而,这强烈的情绪波动和真元的运转,如同在即将熄灭的炭火上浇了一瓢热油,瞬间引动了体内那本就处于活跃状态的“情花蛊毒”,并且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凶暴的反噬!

“呃——!”

她刚刚抬起的手猛地僵在半空,发出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周身原本稍有消退的粉红色泽骤然加深,如同熟透的蜜桃,尤其是脸颊、脖颈和胸口,烫得吓人。双腿一阵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身体,踉跄着向后倒退一步,靠在冰冷的木驴上才勉强没有倒下。小腹处那道紫红色的淫纹仿佛活了过来,光芒闪烁不定,散发出灼热的气息。更让她难堪的是,胸前那对巨乳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如同针扎般的酸胀感,那深陷的乳头在袍下剧烈悸动,仿佛要挣脱某种束缚,空虚和痒意如同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比之前更加汹涌。

她眼中的杀意和羞愤被突如其来的痛苦和情欲的浪潮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更深沉的绝望——难道今日真要在此人面前彻底失态,沦为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眼见黛烟状态急转直下,气息紊乱,娇躯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似乎随时都会彻底崩溃。我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自身安危和方才的剑拔弩张了。若是她真的在此刻情毒彻底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掌门!小心!”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在她彻底软倒之前,伸手扶住了她那滚烫得吓人、并且正在微微痉挛的娇躯。

就在我的手掌触碰到她手臂肌肤的瞬间——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清凉的、带着勃勃生机的气息,仿佛自然而然地从我体内流淌而出,通过接触点传递到黛烟的体内。黛烟体内那原本狂躁肆虐、如同脱缰野马般的情毒,在接触到这股气息的刹那,竟像是烈日下的冰雪遇到了甘泉,奇迹般地平息、舒缓了一丝!

“嗯……?”

那让她欲火焚身、理智濒临崩溃的灼热感,如同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竟然明显地减退了不少。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与清明感,如同久旱逢甘霖般,让她几乎要舒服地呻吟出来。虽然情毒并未根除,但那致命的躁动却被这股奇异的力量暂时安抚、压制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意想不到的舒缓,让黛烟彻底愣住了。她惊疑不定地抬起眼眸,看向近在咫尺的我。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困惑,以及一种绝处逢生般的悸动。

理性告诉她,应该立刻推开这个胆大包天、窥视她最不堪一面的男人,甚至应该杀了他以绝后患。但身体的本能却发出了截然不同的信号——她贪婪地汲取着从我身上传来的、那股纯净而温暖的阳气,以及一种若有若无、却让她灵魂都感到悸动和安心的熟悉感。这股气息,对她而言,就如同在沙漠中濒死之人遇到的甘泉,是唯一能解救她于水火的希望。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向我靠拢了一些,似乎想获得更多的接触。那原本充满了杀意与羞愤的眼神,逐渐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有残存的愤怒,有深刻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对缓解痛苦的渴望,以及一种在绝望中看到唯一稻草的、近乎本能的依赖与挣扎。

杀意,在求生与舒适的本能面前,开始动摇、瓦解。

空气中弥漫着死寂般的沉默,唯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声格外清晰。黛烟靠在我怀中,娇躯依旧滚烫,但那致命的颤抖却渐渐平复。她金色的眼眸中,理智与情欲、羞愤与渴望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拉锯战。我能感觉到她身体本能地贴近我,汲取着那能安抚蛊毒的气息,但残存的掌门尊严又让她僵硬着,无法彻底放下戒备。

不能再等了。她体内的情毒只是被暂时压制,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打破这危险的平衡。趁着她还处于那种半是迷茫半是依赖的状态,我低下头,大胆地吻上了她因惊讶和情动而微微张开的、如同花瓣般柔嫩的唇。

“唔……!”黛烟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下意识地就想偏头躲开,双手也抵在我的胸膛上,想要推开我。那最初的抗拒十分明显,带着被冒犯的羞怒。

但我没有退缩,而是更深入地吻了下去,用舌尖温柔却坚定地撬开她的贝齿,捕捉到她那条羞涩躲闪的香舌。同时,我搂住她腰肢的手臂收紧,将那股能安抚她的气息更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

这双重攻势起到了效果。黛烟的抵抗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情毒的驱使让她渴望更亲密的接触,而那奇异气息带来的舒适感则瓦解了她的心防。抵在我胸膛的手,力道渐渐松懈,最终变成了无力地抓挠着我的衣襟。她开始生涩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热情,回应起我的亲吻,鼻息间溢出模糊而诱人的呜咽声。

一吻终了,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黛烟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最后一丝理智似乎也即将被情欲的火焰吞没。

“去……床上……”她声音沙哑,几乎微不可闻,带着浓浓的羞耻,却也是一种默许。

我心中狂喜,拦腰将她抱起。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几步走到那铺着柔软锦褥的宽大床榻边,我将她轻轻放下。

此刻再也无需任何矜持。我急切地褪去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她那件湿透的外袍,我自己的衣衫。当两具赤裸的身体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起时,我们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完美的胴体上。那对因情毒而膨胀至H罩杯的爆乳,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沉甸甸地摊在胸前,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我俯下身,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深邃诱人的乳沟,舌尖舔舐着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口含住一侧丰腴的乳肉,用力吮吸、啃吻,留下暧昧的红痕。

“啊……轻点……”黛烟难耐地呻吟着,双手插入我的发间,似是推拒,又似是鼓励。

我的手指抚上另一侧乳峰,指尖在那胀大的、柔软的乳晕周围画着圈,不断按压、揉搓那最敏感的地带,试图刺激那深深凹陷的乳头。我能感觉到那凹陷处传来的剧烈悸动,以及黛烟因此而加剧的颤抖和呻吟,但无论我如何刺激,那两点蓓蕾依旧顽固地深陷着,只有乳晕变得更加硬挺充血,呈现出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这种独特的反应,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和怜爱。

在我的爱抚和亲吻下,黛烟的情欲被彻底点燃。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分开那双修长笔直、此刻泛着情动粉红的玉腿,将女性最神秘的幽谷完全展露在我面前。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爱液甚至沾染到了大腿根部,散发出诱人的馨香。她一只手引导着我早已灼热坚挺的昂扬,抵住了那湿滑的、微微开合的入口。

“进来……给我……”她仰望着我,金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渴望。

无需再多言语。我腰身一沉,挺身进入了那温暖紧致、如同天堂般的所在。

“啊——!”

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乃至解脱般的叹息。她那紧致的花径仿佛拥有生命般,每一寸褶皱都热情地吸附、包裹着我,带来极致的销魂触感。

初始的进入是缓慢而充满试探的,我小心翼翼地开拓着那温暖紧致、如同层层花瓣包裹的蜜径,感受着内里每一寸娇嫩褶皱的吮吸与抗拒。黛烟仰躺着,金色的眼眸半阖,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朱唇微张,溢出细碎而压抑的呜咽。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褥,指节泛白。

但随着结合的深入,那被暂时安抚的情毒仿佛找到了真正的宣泄口,再次蠢蠢欲动,化作更汹涌的欲望浪潮。我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腰腹开始发力,动作逐渐加快、加深。

“嗯……哈啊……慢……慢些……”黛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有一种渴望被更猛烈占有的矛盾。她的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纤细的腰肢开始生涩地向上挺动,试图迎合我的撞击。

我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沙哑低语:“师尊……黛烟……放松,都交给我。”

话语如同催化剂,她最后一丝矜持彻底瓦解。我开始全力冲刺,每一次进入都如同攻城略地,用尽全身力气,直捣黄龙,粗壮的昂扬次次都重重撞击在她花径最深处那柔软而敏感的子宫口上。

“啊!!”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让黛烟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喘或满足的呻吟。她雪白的娇躯在我的撞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剧烈地摇曳、起伏。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早已散乱,铺满了枕头,更衬得她肌肤如雪,情态妖娆。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对惊人的巨乳,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如同两只受惊的白兔般疯狂地颠簸、晃动,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乳肉相互拍打,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顶端那对依旧深陷的乳头,在剧烈的摩擦和抛动中,传来一阵阵尖锐至极的酸麻胀痛,刺激得她脚趾紧紧蜷缩,脚背绷直。

“不行了……太……太深了……顶到……顶到花心了……呜啊……要坏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却如同藤蔓般死死缠住了我的腰肢,圆润的脚踝在我背后交叠锁紧,不仅不让我退出,反而用力向下按压,让我们的结合更加紧密、深入。她的臀部也本能地向上迎合,寻求着更猛烈、更彻底的碰撞。

寝宫内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女子婉转娇吟与男子粗重喘息交织成的淫靡交响。汗水从我们紧贴的肌肤间渗出,使得结合处更加湿滑泥泞。黛烟完全沉浸在了这前所未有的、真实而强烈的快感之中,情毒带来的痛苦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灵魂都被填满、被征服的极致欢愉。

“夫君……用力……给我……全都给我……”她在极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忘却了身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呼唤着能带给她救赎的男人。

“不行了……太深了……顶到了……啊啊啊……夫君……用力……”她意乱情迷地呼唤着,甚至无意识地用上了最亲密的称呼。情毒带来的痛苦早已被这极致的、真实的快感所取代,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慰藉。

我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她那柔软宫口,将滚烫的生命精华猛烈地灌注进她子宫深处!

“咿呀——!!!”

在阳精注入的瞬间,黛烟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尖锐、最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反弓起来,花径内部传来一阵极其剧烈、如同痉挛般的紧缩,死死地咬住我不放。一股滚烫的阴精也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浇淋在仍在脉动的顶端。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许久,她才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眼神涣散,只剩下满足的细微喘息。

我伏在她身上,感受着彼此的汗水与心跳。良久,黛烟才缓缓睁开眼,那双金色的眸子恢复了清明,却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多了几分慵懒与复杂。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折磨她多年的情毒,虽然并未根除,却仿佛被一层温暖而强大的力量所包裹、安抚,变得异常温顺,不再有随时失控爆发的危险。一种久违的、身心安宁的感觉,油然而生。

寝宫内,浓郁的情欲气息尚未散去,混合着檀香与男女体液特有的麝香味,形成一种暧昧而温暖的氛围。黛烟慵懒地蜷缩在我怀中,像一只终于餍足的猫儿。她面色红润,眼波流转间,那层情毒带来的氤氲水光已褪去大半,恢复了往日的清澈,却又多了几分被彻底滋润后的娇媚与慵懒。她能清晰地内视到,体内那折磨她多年的灼热蛊毒,此刻仿佛被一层温暖而强大的阳和之气牢牢包裹、安抚,变得异常温顺可控,不再有那随时会焚毁理智的暴动风险。

然而,生理上最深层的渴求,却并未因一次酣畅淋漓的宣泄而完全平息。恰恰相反,多年禁欲的压抑在初次体验到真正、极致的男欢女爱后,如同堤坝决口,反而释放出了更汹涌、更贪婪的欲望洪流。她感觉方才被充分宠幸过的花径内里,依旧残留着令人心痒的酥麻余韵,而子宫深处,仿佛还有一股更深邃的空虚和痒意,叫嚣着渴望被更彻底地填满、征服。

那双刚刚恢复些许清明的金色眼眸,不知不觉间又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欲念薄雾。她无意识地用自己光滑滚烫的娇躯磨蹭着我的胸膛和小腹,像寻求温暖又像寻求更多刺激的幼兽。

“还……还不够……” 黛烟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我的颈窝,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赧,呼出的热气撩拨着我的皮肤,“里面……里面还是好痒……那股劲儿……好像……还没过去……” 她主动抓起我的一只大手,引导着它再次覆上自己那对依旧沉甸甸、因余韵而乳尖或许微微硬挺但整体仍显饱满柔软的H罩杯巨乳,以及小腹上那道虽然光芒稍敛却依旧存在的淫纹。她的身体在我的掌下微微颤抖,传递着无声的渴求。

我感受到怀中玉人主动而急切的索求,刚刚平息不久的欲望也瞬间被再次点燃。我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房间角落那具刚刚才承载过她疯狂的木驴,一个大胆而淫靡的念头如同野火般窜起。

“师尊方才独自用它,似乎……未能尽兴?” 我凑到她耳边,用充满诱惑的低哑嗓音呵着热气,“那冰冷死物,怎及得上活人气息?不如……让弟子来帮您,真正驾驭它,可好?我们……换一种更刺激的方式。” 我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腰侧轻轻划动。

黛烟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脸上刚刚褪去些许的红霞瞬间再次弥漫开来,甚至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自然瞬间明白了我言外之意所指的“另一种方式”是什么——那是更为禁忌、更为羞耻的后庭之花。对于她这样一向清高自持的仙子掌门而言,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逾越和堕落。

然而,体内那股因情毒被初步安抚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磨人的欲望,以及从我身上传来的、那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和渴望的阳气,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在短暂的羞耻与挣扎后,对极致快感的向往压倒了一切。她将脸埋得更深,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几不可闻、却足以让我血脉贲张的“嗯……”。抬起眼眸时,那眼神中既有浓得化不开的羞涩,更有一种对未知体验的、近乎破釜沉舟的期待。

我心中炽火燃烧,将她打横抱起。黛烟顺从地用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紧贴在我胸前,羞于直视那即将开始的淫靡场景。我走到木驴旁,将她轻轻放下。然后,我细心地将两人结合处充沛的爱液,仔细地涂抹在木驴那根粗壮狰狞的木质阳具表面,以及黛烟那从未被任何外物探访过的、紧致羞涩的淡褐色后庭花蕾周围。

“放松……黛烟,交给我。” 我低声安抚着,引导着她调整姿势。

我让她如同之前自渎时那样,面对面地跨坐在木驴光滑的背上。但这一次,那根涂抹得湿滑无比的木质阳具,对准的是她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正门花径。而我自己,则站在她身后,灼热坚挺、青筋虬结的昂扬,蘸满了润滑的膏脂,抵住了她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小巧玲珑的后庭入口。

“要……要来了……”黛烟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

在我的引导和鼓励下,她银牙紧咬,腰肢缓缓下沉。

“嗯……呜……”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喟叹,木驴那粗大的阳具再次尽根没入她湿滑的花径,熟悉的、充满饱胀感的填充让她身体一阵战栗。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我腰身用力,坚定而缓慢地向前顶入!

“啊——!痛……” 后庭初开的异物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楚,让黛烟瞬间绷紧了全身肌肉,脚趾紧紧蜷缩,发出了短促的痛呼。

但我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这片紧致的禁地,同时在她耳边不断低语安抚。很快,最初的痛楚过去,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体验开始主宰她的感官。

前后两个最私密的洞穴,被两种不同硬度、温度、形态的物体同时填满!木驴的冰冷、坚硬与固定深度,和我肉身的灼热、脉动与灵活抽送,形成了奇妙而强烈的对比和共振。这种双重占有所带来的饱胀感,几乎超出了她身体承受的极限,却又带来一种灵魂都被彻底填满、被征服的极致快感。

“不行了……太……太满了……啊啊啊……要死了……” 黛烟仰起头,长发披散,秀美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发出既像痛苦又像极致欢愉的呜咽。前后的夹击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我扶住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开始由慢到快地律动起来。木驴的阳具随着她的起伏,一次次撞击着她的花心;而我则在后面,掌控着节奏,每一次进出都刮蹭着后庭紧致的内壁。

“噗嗤……啪……啪……” 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木驴的吱呀声、女子高亢失控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最原始狂野的乐章。

在这双重暴风骤雨般的刺激下,黛烟很快便溃不成军,理智彻底被情欲淹没。她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破碎,花径与后庭同时传来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收缩,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夫君……给我……都给我……啊啊啊——!!!”

在我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猛烈灌入她后庭深处的瞬间,黛烟也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尖锐、最绵长、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尖叫。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木驴上,她的身体如同被电流穿过般剧烈颤抖、痉挛了许久,最终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几乎晕厥过去。

极致的高潮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寝宫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黛烟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像一滩融化的春水。体内那纠缠多年的情毒躁动,此刻已被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满足感与平和彻底取代,只剩下一种慵懒到极致的、近乎虚无的安宁。

我将她小心翼翼地从木驴上抱下,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柔地放置在铺着柔软锦褥的床榻上。取来温热的湿布巾,我极其细致地为她擦拭满布细密香汗与欢爱狼藉的娇躯,每一寸肌肤都温柔以待。

黛烟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任由我服侍,脸上不再是强撑的威严或是情欲迷乱的媚态,而是一种卸下了所有重担、所有伪装后的彻底松弛与恬静。寝宫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就在我以为她已经沉沉睡去时,她忽然睁开了那双已然恢复清澈、却蕴含着极其复杂情绪的金色眼眸,直直地望向了我。她的脸颊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霞,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云隐掌门的决断力:

“你……你既已取了我清白之躯,窥见我最为不堪之秘,更……更是唯一能解我之苦厄之人……” 她略微停顿,似在积蓄着勇气,亦或是在斟酌着最郑重的措辞,随即,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如同在宗门大殿上颁布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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