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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缘,第9小节

小说: 2025-10-18 21:54 5hhhhh 7970 ℃

那动作幅度极小,像是一只好奇的<safe>you shou</safe>在用身体探索着一个新奇的玩具。但这一下轻微的扭动,却让我那根被她紧致后庭死死包裹住的肉棒,感受到了一阵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研磨般的快感。她似乎也从这次扭动中,尝到了一丝除了疼痛之外的、异样的滋味。那是一种被坚硬异物深深地、从内部摩擦过最敏感肠壁的、又酸又麻又胀的奇妙感觉。于是,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了一些。

我抓住了这个信号。我的腰腹肌肉缓缓收紧,将那根已经完全埋入她身体最深处的、滚烫坚硬的肉棒,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近乎折磨的速度,开始进行最浅层的抽插。每一次的移动幅度都极小,仅仅是在她那紧致的入口处来回研磨。黏腻的液体因为我的动作而发出“咕啾、咕啾”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嗯……好奇怪……”被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她捂着脸的手掌下闷闷地传来,“里面……被……被刮到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申吟,反而加大了抚摸她嫩乳的力道,用指尖更加用力地捻动、揉搓着那两颗早已坚硬如石的粉色樱桃。同时,我抽插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一分,用我硕大的阴茎头,反复碾过她那温暖肠道内最敏感的褶皱。

前后夹击的极致快感,彻底摧毁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她捂着脸的手无力地滑落,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蓝色眼眸里,痛苦的神色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陌生快感彻底淹没的、纯粹的迷离与沉沦。

“不行……要去了……和昨天……不一样的……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那纤秀的身体如同被浪头打上沙滩的美人鱼,猛地向上弓起,那高高撅起的雪白臀瓣也随之剧烈地颤抖、痉挛。我感觉到,她那紧致的后庭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疯狂地、痉aplan般地收缩、绞紧,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根肉棒上榨取出来。

这份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后庭高潮的极致绞杀感,也彻底引爆了我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欲望。我不再压抑自己,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我托住她那不断晃动的浑圆臀瓣,腰部爆发出全部的力量,在她那痉挛不止的温暖后庭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最猛烈、最深入的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狠狠地撞击,都带起一串响亮而淫靡的水声。我能看到她那对雪白的臀瓣,在我每一次的冲撞下,都泛起阵阵诱人的肉浪。她的尖叫声早已破碎不成调,化作了一声声甜腻入骨的、濒死的悲鸣。

“呜……饶了我……陆君……又要……啊啊啊啊——!!!”

就在她第二次高潮所带来的、更加猛烈的绞杀与痉挛之中,我再也无法忍耐。我将那根因她的高潮而变得更加肿胀、硬如钢铁的肉棒,深深地、毫无保留地抵在她那温暖湿滑的肠道最深处,将我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髓,伴随着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尽数地、毫不留情地灌溉进了她那片从未有雄性踏足过的、神圣的禁区之中。

#137:那股滚烫浓稠的洪流,带着我全部的征服与占有,尽数地、毫不留情地灌溉进了她那片从未有雄性踏足过的神圣禁区之中。她整个身体都在我最后那狂野的撞击与体内被灌满的异物感中,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蹂躏过的娇嫩花朵,软软地、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之上。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微的电流,依旧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我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完成了使命、沾满了她处子之血与我浓稠精液的肉棒,从她那痉挛不止、拼命想要挽留的温暖后庭中抽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退出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白浊与殷红的粘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被我开拓得微微红肿的紧致入口涌出,将那对丰腴雪白的臀瓣之间染得一片狼藉,淫靡的景象足以让任何自诩圣人的存在彻底堕落。

我没有立刻去为她清理。我翻身下床,从我那看似普通的外衣行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回到床边,我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仿佛由月光凝结而成的、通体光滑如镜的银色器具。那是一枚设计得极为精巧的肛塞,主体部分是流畅的水滴形,能够完美地贴合人体内部的曲线。而最末端的底座,则被打造成了一片栩栩如生的、脉络清晰的银杏叶形状,叶柄微微弯曲,上面还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幽蓝色的宝石,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妖异而又魅惑的光芒。

我捏着那片冰凉的银杏叶底座,将肛塞那圆润光滑的前端,轻轻地、试探性地抵在了她那依旧微微张开、还在向外渗出我精华的稚嫩肛门口。

那冰凉的金属触感,与她身体内部那刚经历过激情洗礼的滚烫,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让她那本已瘫软的娇躯,如同被冰锥刺中一般,猛地一颤。

她那双空洞迷离的蓝色眼眸瞬间聚焦,她极其艰难地扭过头,那张泪痕斑驳的俏脸上写满了纯粹的、难以置信的惊愕。她的视线落在了我手中那枚散发着冰冷银光的、形状怪异的器具上,然后又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股冰凉的异物感,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在她那混沌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你……你又……又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我身体里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还带着浓重的哭腔,那里面已经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茫然的绝望。

我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笑了笑,俯下身,将那枚冰凉的肛塞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完全推入了她那温热紧致的后庭之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暖的肠壁在冰冷金属的刺激下,再次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住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没什么,只是一个帮你留住我精液的小东西而已。”我将那片精美的银杏叶底座调整到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让它完美地贴合在她那两片雪白的臀瓣之间,那颗幽蓝色的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如同点缀在雪地里的一颗星辰。我的手掌在那因异物感而不断颤抖的丰腴臀瓣上爱怜地拍了拍,然后凑到她耳边,用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蛊惑道:

“少司缘大人,你想想看。以后,在那些崇拜你的森民面前,你依旧是那个高贵端庄、神秘强大的巫祝。可他们谁又会知道,在你那身庄重的巫祝服之下,在你身体的最深处,正藏着这样一个……盛满了我的爱意的小东西呢。”我顿了顿,在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上轻轻舔舐了一下,“……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

我的话语,像一道最恶毒的咒语,彻底击溃了她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羞耻心。她那双盈满了水汽的蓝色眼眸,先是因为我的话语而瞬间睁大,紧接着,那里面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一股无处发泄的、又羞又恼的火焰。她猛地转过头,张开那被我吻得红肿不堪的小嘴,一口咬在了我凑到她脸边的肩膀上。

#139:那一口咬下来,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小动物在用自己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羞愤与不满。那细细的贝齿隔着一层里衣的布料,轻轻地磕在我的肩胛骨上,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带着点痒意的奇妙触感。

我能闻到她口中吐出的、混杂着我们两人津液和她自身香甜气息的温热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让我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你……你坏死了!”一个闷闷的、带着浓重哭腔和鼻音的控诉,从她紧咬着我肩膀的唇齿间含混不清地传了出来。那声音软得像一团被水浸透了的棉花糖,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我轻笑了一声,没有动,任由她像只找不到磨牙棒的小奶猫一样在我身上发泄。我伸出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她那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曲线优美的柔滑背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用一种近乎调侃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我的话让她咬着我肩膀的动作猛地一顿。她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她缓缓地松开了嘴,那双盈满了水汽的、蓝色的漂亮眼睛,带着三分恼怒七分难以置信地瞪着我。那被她咬过的地方,隔着布料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湿润的齿痕。

“歪理!”她气鼓鼓地反驳道,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上写满了“你这个无赖”的控诉。但她却没有再从我身上离开,只是将那颗滚烫的小脑袋,重新软软地靠在了我那被她咬过的肩膀上,鼻尖还一耸一耸的,像是在闻着自己留下的“罪证”。

我们就在这昏黄暧昧的烛光下,维持着这种奇异而亲昵的姿态,吵吵闹闹着。她控诉着我的“无耻”与“霸道”,我则用各种歪理邪说和轻柔的抚摸一一化解。她的声音渐渐地从最开始的羞愤,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最后化作了一声声带着浓重鼻音的、不满的嘟囔。

而就在这司缘堂内室被我们两人的打闹声填满的温馨时刻,没有人注意到,门外那片浓稠的夜色里,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已伫立了多久。

大司命静静地站在阴影里,那双深邃得如同寒潭的眼眸,透过那扇并未完全关严的木门缝隙,默默地注视着内室里那两具在烛光下交叠、嬉闹的身影。他听到了那些破碎的呻吟,听到了那些放肆的调笑,也听到了最后那句被哭腔浸透了的、如同撒娇般的“你坏死了”。

他的手,在宽大的袖袍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白色。那张如同冰雕般没有表情的脸上,最终也未能维持住那份古井无波的镇定。一抹无法言说的、深深的痛楚,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破了他所有的伪装。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清冷的月光下投下一片寂寥的阴影。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里面所有的情绪,都已重新沉淀、冰封,化作了一片比夜色还要深沉、还要冰冷的死寂。他没有再停留,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默默地转过身,高大而孤寂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沉重地融入了那无边无际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再也没有回头。

#141: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棂,将司缘堂内映照得一片明亮时,一场全新的、更为刺激的“考验”,才刚刚拉开序幕。

经过我一番半强迫半哄骗的“帮助”,小缘终于还是穿戴整齐,重新做回了那个高贵神秘的少司缘。只是,与往日那份发自内心的从容不同,今日的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踩在薄冰之上。她那身剪裁合体的朱红色巫祝服下,身体的最深处,正藏着一个冰凉、坚硬、又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秘密。

那枚被我亲手放入的、末端是精美银杏叶形状的肛塞,如同一个沉默的君王,蛮横地占据着那片从未有外物踏足过的领地。冰凉的金属触感与温热的肠壁紧密相贴,形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强烈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与此刻的荒唐。

“早……早上好……”

当第一对前来求缘的年轻森民推门而入时,小缘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地堆砌起职业性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但只有离她最近的我才能看到,她那双藏在宽大水袖下的纤纤素手,正死死地攥着,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淡淡的白色。

“请坐。”她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道,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那对有些拘谨的小情侣在桌案对面坐下。而她自己,则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僵硬的姿态,缓缓地坐回了她的主位上。在坐下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痛楚与羞耻。肛塞那圆润的主体部分,因为坐下的压力,在她那无比敏感的肠道内被更深地、狠狠地向里顶了一下,那酸麻胀痛的感觉,让她险些当场叫出声来。

她不敢坐得太实,只能用臀瓣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支撑着身体,那姿势看起来端庄,实则每一秒都是煎熬。

“咳嗯,那么,把你们的生辰八字报上来吧。”她清了清嗓子,试图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然而,那对小情侣似乎格外紧张,说话颠三倒四,一个简单的问题来回问了好几遍。时间被无情地拖长,我能看到小缘光洁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冷汗。她体内的异物感,在那持续的端坐姿势下,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磨人。那冰凉的金属仿佛也在吸收着她的体温,变得温热起来,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它在肠壁上那微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摩擦。

就在这时,那个男孩子因为紧张,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杯。温热的茶水泼洒出来,眼看就要弄湿一份重要的卷宗。小缘几乎是本能地惊呼一声,猛地弯下腰去抢救那份卷宗。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这个弯腰的动作,让那枚肛塞在她体内进行了一次幅度巨大的、深度的位移。那圆润的头部狠狠地顶在了她肠道最柔软的某处,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酸胀与酥麻的奇异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一软,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手中的卷宗也随之脱手。

就在卷宗即将落入水渍中的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比她更快地伸了过来,稳稳地接住了卷宗,并顺势将她那瘫软的身体扶住。

#143:我稳稳地扶住她那瞬间瘫软下来的、柔若无骨的纤腰,另一只手行云流水般地接住了那份即将遭殃的卷宗,整个过程快得甚至没有带起一丝风声。那对前来求缘的年轻森民情侣显然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他们敬仰的少司缘大人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身体也晃了一下。

那个憨厚的男孩子立刻关切地站起身,向前探了探身子,紧张地问道:“少、少司缘大人,您没事吧?是不是我们太吵了?”

小缘的身体在我掌心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从快感的巅峰被硬生生拉回现实的、带着点痉挛意味的后遗症。我能感觉到她纤腰上传来的惊人热度,隔着那层繁复的朱红色巫祝服,依旧烫得惊人。她靠在我的手臂上,急促地喘息着,那双失神的蓝色眼眸过了好几秒才重新聚焦,映出了那对客人写满了担忧的脸。

“没……没事。”她飞快地从我的臂弯里挣脱出来,重新坐直了身体。尽管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无法掩饰的、一丝丝沙哑的颤音,但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那副无懈可击的、带着淡淡疏离感的职业性微笑,“只是昨夜为了研究一份棘手的缘分,没有休息好,有些贫血罢了。不必在意。”

她这番解释合情合理,那对单纯的森民情侣立刻就信了,脸上露出了既愧疚又敬佩的神情,连连感叹少司缘大人为了大家的缘分真是鞠躬尽瘁。

在他们被这番说辞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时候,我那只刚刚扶住她纤腰的手,并没有立刻收回。我依旧保持着看似恭敬地站在她身侧的姿态,那只手却像一条狡猾的蛇,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她的后腰处。我的指腹,隔着那层层叠叠的衣料,不轻不重地在她那曲线优美的腰窝上,缓缓地、带着一丝安抚与挑逗的意味,画着圈。

我的触碰让她那刚刚才勉强坐直的身体再次猛地一僵。一股比刚才弯腰时更加强烈的、更加磨人的酥麻感,从我的指尖开始,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她那本就敏感无比的神经末梢。这个动作,既像是在安慰她刚才的失态,又像是在无声地提醒她,让她陷入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此刻就在她身边。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硬生生咽回喉咙里。那张刚刚才恢复了一点血色的俏脸,“腾”的一下又烧了起来,那抹动人的绯红,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娇艳。她飞快地、极其隐晦地侧过头,那双盈满了水汽的、蓝色的漂亮眼睛,狠狠地、却又毫无杀伤力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像一只被主人挠了下巴后舒服得直哼哼,却又故作矜持的<safe>you miao</safe>,在无声地控诉着:“都是你这个坏蛋!”

#145:当最后一位带着满意笑容的森民离开了司缘堂,那扇古朴的木门被缓缓合上时,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上午那紧张而又刺激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

小缘长长地、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她整个人都像一根被拉满了的弓弦终于得到了放松,软软地向后靠在了椅背上。那身繁复精美的朱红色巫祝服因为她这一下彻底的松懈而微微晃动,袖口内部流淌的叶脉能量也黯淡了不少。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成了点燃另一场风暴的引信。随着精神的高度集中状态褪去,身体深处那些被刻意压抑、被工作强行忽略的感官,如同蛰伏的凶兽,猛然苏醒。

一股磨人的、难以言喻的骚动,从两个截然不同却又无比接近的地方,同时升腾而起。首先是她那片刚刚被开拓过的、正藏着一枚冰冷异物的温暖后庭。那枚银杏叶形状的肛塞,在她端坐了一上午之后,早已被她的体温焐热,冰凉的异物感已经转变为一种持续的、饱胀的、温热的侵占感。每一次细微的呼吸,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收缩,都能感觉到那光滑的金属表面,在她那无比敏感稚嫩的肠壁上,缓缓地、带着一丝粘腻地滑动、研磨。那感觉……又酸又胀,又痒又麻。

紧接着,是她那仅仅休息了一夜的、娇嫩的小穴。或许是出于某种奇怪的“嫉妒心理”,在察觉到邻居被“填满”之后,这片刚刚品尝过极致欢愉的神秘花园,开始叫嚣着自己的空虚。一股比后穴那股骚动更加直接、也更加焦灼的痒意,从她阴道的最深处,顽强地、一缕一缕地渗了出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地分泌出新的、滑腻的爱液,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来将它重新填满。

这双重的、来自不同方位的折磨,让小缘几乎要当场崩溃。她那张刚刚还带着点职业性微笑的俏脸,瞬间又被动人的绯红色云霞所占据。她坐立不安,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摩擦,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渴望。

“咕嘟。”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那双水光潋滟的蓝色眼眸,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戒的、如同饥渴的幼兽般的渴望,不受控制地瞥向了我那依旧包裹在衣物之下的下半身。

不行!昨天才刚刚说过要节制的!她疯狂地在心中告诫自己。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狠狠地背叛了她的理智。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做出什么更加丢脸的事情来。

最终,那股源自身体的、最原始的渴望,战胜了她那点可怜的矜持。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几步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略带惊讶的目光中,她蹲了下来。

“你……”她抬起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写满了羞耻与决然的俏脸,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像是燃烧着两簇幽蓝色的鬼火,“……把裤子脱了。”

我顺从地照做了。随着束带的解开,那根早已因为她那副迷人窘态而苏醒的、狰狞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它依旧是那么的雄壮,健康的绛红色肉身上青筋盘虬,饱满的阴茎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顶端那小小的尿道口已经溢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粘稠的液体。一股独属于雄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滚烫而又浓烈的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小缘仰着头,呆呆地看着这根昨天才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肆虐过的凶器,那双蓝色的漂亮眼睛里,倒映着它充满了生命力的倒影。她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那干涩的、被我吻得依旧有些红肿的嘴唇。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像是做出了什么神圣的献祭一般,俯下头,将她那柔软温热的、带着淡淡香气的唇瓣,贴了上去。她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动作,而是像一只好奇的<safe>you miao</safe>在探索着新奇的食物一样,伸出她那小巧灵活的舌尖,在那根怒张着的巨物上,从根部一直舔舐到了顶端的尿道口。

“……嗯……”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那张滚烫的脸颊甚至还在那粗大的肉身上亲昵地蹭了蹭,“……这味道……真棒……”

#147:我看着她那副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无比虔诚地品尝着我欲望的模样,那份纯净与淫靡交织在一起所产生的巨大视觉冲击,让我体内的血液都开始加速奔涌。她那双独特的爱心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味觉体验。

“少司缘大人,”我忍不住低笑出声,用一种带着浓浓戏谑的、沙哑的嗓音调侃道,“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痴女。”

我的话像是一根针,戳破了她沉浸在其中。她那舔舐的动作猛地一僵,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刚刚才沾染上情欲水汽的蓝色眼眸,先是闪过一丝迷茫,紧接着便被滔天的羞愤所占据。

“你……!”她那张红扑扑的俏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通透,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像一只护食被发现后恼羞成怒的小动物,“还……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你非要把那个奇奇怪怪的肛塞塞到我屁股里……”

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里也带上了浓浓的鼻音。似乎一切的罪魁祸首都不是她那诚实的身体,而是我这个引诱她堕落的魔鬼。

“哦——?”我坏笑着拖长了音调,故意低头看了看那依旧将我们连接在一起的、亮晶晶的唾液丝线,“这么说,还怪我咯?”

她自知理亏,也找不到什么更有力的言辞来反驳,只能气鼓鼓地将所有的羞愤都化作了行动。她不再说话,而是再次低下头,张开那被我吻得依旧有些红肿的、水光潋滟的樱桃小嘴,一口将我那因为她的舔舐而愈发昂扬挺立的、硕大的阴茎头含了进去。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般带着好奇与探索的生涩舔舐。她像是要把所有的羞耻感都发泄出来一般,开始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温热而又湿滑的口腔,如同最顶级的、有生命力的丝绸洞穴,将我坚硬滚烫的肉棒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了起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柔软的舌头,如同灵巧的活物,在我粗大的肉身上卖力地卷动、吮吸。她用脸颊两侧的软肉挤压着我的阴茎,试图将这根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凶器”吞得更深。

“呜……嗯……”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而又辛苦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声。因为吞咽得太深,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反而像是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她那瀑布般的青绿长发,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如同翠色的波浪般起伏着,有几缕发丝甚至拂过了我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紧的阴囊,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黏腻的、带着她香甜气息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落在我精壮的小腹上,形成了一道淫靡而又诱人的晶莹轨迹。她吃的津津有味,仿佛我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根全世界最美味的、永远也吃不完的糖人。

#149:她那句带着浓重鼻音的控诉,如同最甜腻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头刚刚才有所平息的野兽。我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却又主动含着我欲望的矛盾模样,身体的反应远比言语来得诚实。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被她温热口腔包裹着的肉棒,在她这番娇嗔的刺激下,又猛地胀大了一圈,硬度也达到了一个全新的、近乎要爆炸的顶峰。

这份变化,她自然也感受得一清二楚。我看到她那双盈满了水汽的蓝色眼眸猛地睁大了几分,里面闪过一丝被这骇人尺寸惊吓到的恐惧。但这份恐惧,很快就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想要彻底征服这根“凶器”的倔强所取代。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含住阴茎头。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根部,像是找到了支撑点,然后将那颗毛茸茸的、缀着红色绳结与露珠发簪的青绿色脑袋,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仪式感,向下沉去。

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过程。我能看到她那张红扑扑的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更红,纤秀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不适。我的肉棒对她那小巧的、从未经历过如此考验的喉咙来说,实在是太过粗大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阴茎头在顶开她柔软的舌根后,那坚硬的头部正一点一点地、无比艰难地撑开她那狭窄而又敏感的喉道。每一次向下的深入,都会引发她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干呕,漂亮的眼睛里也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呜……呕……”

痛苦的呜咽声从她那被我填满的、再也无法合拢的唇角溢出,晶莹的口水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落在我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紧的阴囊之上,带来一阵冰凉的湿润。

就在我以为她会就此放弃的时候,她却猛地抬起头,那双已经被泪水彻底淹没的蓝色眼眸,带着一种惊人的、不服输的倔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紧接着,她像是跟自己较上了劲,再次俯下头,比刚才更加用力、也更加决绝地,将我的肉棒向她的喉咙最深处吞去。

这副倔强而又努力的模样,对我来说是极致的视觉与感官盛宴。我看着她为了吞下我的巨物而痛苦挣扎,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沉沦,却依旧不肯放弃。这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招架不住了,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握着床沿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洪流,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决堤的边缘。

“唔……小缘……快……快不行了……”我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呻吟。

我的“求饶”,似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给予她最大肯定的冲锋号角。她那双涣散的蓝色眼眸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胜利般的光芒。她不再满足于吞咽,而是开始用她那已经麻木的、被我撑到了极限的喉咙,对我进行着一深一浅的、自虐般的吮吸。

“哈啊……哈啊……”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

就在她又一次拼尽全力,将我整根粗大的肉棒都吞入她温暖湿滑的食道深处,那饱满的阴茎头甚至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血肉感受到她心脏搏动的瞬间,我再也无法忍耐。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一股滚烫灼热、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伴随着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地射进了她那温暖、柔软、正疯狂吮吸着我的喉咙最深处。

她整个人都如同被雷电劈中,剧烈地、痉挛般地颤抖起来。那滚烫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她那最敏感的喉壁。她那双瞪得滚圆的蓝色眼眸中,瞳孔瞬间放大,仿佛灵魂都被这股来自体内的猛烈冲击彻底射散了。但她没有吐出来,在那剧烈的、濒死的生理反应中,她紧紧地闭着嘴,喉结上下滑动,将那股属于我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滚烫洪流,一滴不剩地,尽数咽了下去。

#151:那股滚烫的精华,顺着她温热的食道滑入胃中,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彻底炸开。残留在我精液中的、那股独属于我的浓烈气息,仿佛也随着这股热流,融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从里到外地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占有、彻底标记的颓靡芬芳。

她软软地瘫在我的腿间,瀑布般的青绿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将我那根刚刚才完成了使命、依旧沾染着她晶莹口水和体温的肉棒覆盖。她急促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那张因为缺氧和情动而涨得通红的俏脸上,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欢愉后的纯粹与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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