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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篇 少年的皇子与他的舰船青梅,碧蓝航线权色交锋中的危局,第2小节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10-18 21:54 5hhhhh 2230 ℃

这些简单的举动和话语,对加布里埃尔而言,却拥有无比的力量。

他越来越频繁地想起那个流星划过的夜晚,她微凉的手指回握住他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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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一个夏夜,海风湿润,带着咸腥的气息。他们又一次溜到教学楼的天台。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不知又跑去哪里去了,只剩他们两人。

月光很好,将天台照得一片澄明。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

加布里埃尔看着身旁的马赛曲。月光洒在她的头发上,泛着柔和的蓝色光晕,她的侧脸线条完美得不似凡人。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又有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来。

“马赛曲。”他轻声唤道。

“嗯?”她转过头,深红眼眸在月光下如同最珍贵的宝石。

加布里埃尔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恐怕整个军校都能听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战场般郑重其事。

“我……我见到你的那一天,”他抬起手,有些笨拙地指向远处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影子也是很长的。”他顿了顿,努力回忆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觉得无比动人的情话,“一直长到那里。”

马赛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安静了几秒,然后微微歪头说:“加布,你指错方向了。那天下午,太阳在西边,我们的影子应该投向东方。”

“哦哦……”加布里埃尔的脸瞬间红透了,幸好夜色遮掩了他的窘迫。他觉得自己蠢透了。

然而,马赛曲并没有嘲笑他。她只是继续看着他,眼神清澈而专注,仿佛在等待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早就感知到他心里那些蠢蠢欲动的情愫,尽管她还无法完全理解那究竟是什么。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却并不尴尬。

加布里埃尔鼓起残存的勇气,低声问:“马赛曲,你……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很好。”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和当年回答拉斐尔时一样直接,但眼神却更加柔软,“和加布在一起,很安静,很安心。”她似乎在努力寻找更准确的词汇,“就像……港口的防波堤。外面有风浪,但里面是平静的。”

防波堤?加布里埃尔从未想过自己会得到这样的比喻。不是利剑,不是坚盾,而是……防波堤。一个提供安宁和平静的存在。

这评价简单,却直击他的心底。他那些隐藏的自卑和怯懦,似乎在这一刻被轻轻抚平了。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倒映着月华和星辉的眼眸,那里仿佛有整个世界古老的秘密。他忽然生出一种冲动,一种想要更靠近、确认什么的冲动。

他慢慢地、试探性地倾身过去。

马赛曲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靠近,眼中有一丝好奇,但没有抗拒。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加布里埃尔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像天空一样清新的气息。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最终,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温暖的亲吻。

如同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周围万籁俱寂,只有远处隐约的海浪声为他们作证。那一刻如此虚幻和不真实,加布里埃尔几乎要怀疑是否真的发生过。

马赛曲轻轻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皮肤,带来一丝微痒。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亲吻的地方,脸上露出一种纯粹的、思索的神情。

“这是‘喜欢’吗?”她轻声问,像在问他,又像在问自己。

加布里埃尔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我喜欢你,马赛曲。”

许多年之后,加布里埃尔才知道,对于他而言,马赛曲就是他的答案。而马赛曲对于他的理解,却还需要他们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起去寻找解答。

那一年他十七岁,还太年轻,盲目地相信着,两个人互相依偎就能解决彼此的一切犹疑。爱情是一种神奇的宗教,只准备给那些准备好了去相信它的人。加布里埃尔信了,很盲目,忘记了一切。

他只顾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试探地握住马赛曲的手。这次,不再是指尖,而是整个手掌。

马赛曲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收拢手指,回握住他。她的手掌依旧微凉,但那份回握的力量,坚定无比。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天台的月光下,手拉着手,影子在身后融合在一起,很长很长。

仿佛只要这样牵着,就能一直走下去,走到影子所指的尽头,走到未来所有风浪平息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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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潮水裹挟着所有人,无可避免地涌向命运既定的航道。

加布里埃尔十八岁那年,塞壬战争的阴影如同愈发浓重的海雾,沉沉地压在整个世界的心头。前线的战事吃紧到令人窒息的程度,连国立海军军官学校这片象牙塔也无法再维持绝对的平静。

战争巨兽张开獠牙,急需新鲜的血液去填补那无底的深渊。即使未能完成学业,最优秀的一批学员也被提前征召,送往那片钢铁绞肉场。

拉斐尔的名字,毫无悬念地出现在第一批名单的最前列。

欢送仪式简短而压抑。拉斐尔用力地拥抱了加布里埃尔。

“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加布!”他的笑容依旧爽朗,但眼底已沉淀下一丝凝重。

加布里埃尔重重地点头,看着挚友和拉·加利索尼埃登上军车,消失在远方传来隆隆炮声的海平线。那一刻,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失落。拉斐尔走向了他渴望证明自己的战场,而他,却被留在了原地。

消息很快传回。拉斐尔与拉·加利索尼埃在前线立下战功,捷报传来,军校沸腾。拉斐尔成了真正的风云人物,光芒万丈。

而这光芒,却不可避免地,将作为他好友的加布里埃尔照得更加黯淡。

“看啊,那就是加布里埃尔。”

“拉斐尔都立战功了,他还在这里……”

“凭什么马赛曲小姐要跟着他?肯定是……”

窃窃私语变成了尖锐的冰锥,刺得人生疼。加布里埃尔表面上沉默,努力维持平静,但他骗不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个名为“不配”的种籽再次疯狂滋生。

他甚至开始不敢直视马赛曲清澈的眼睛,那里面倒映出的自己,显得如此平庸而无力。拉斐尔的话——“我只是个人类,很容易就会死的”——如今听来,像是对他无能的预言。

这种自我怀疑几乎要将他吞噬。

证明自己。这个念头前所未有地强烈。

他终于鼓起了勇气,请求面见他的母亲——皇后与审判庭庭长,克莱蒙梭。

皇宫深处,审判庭的办公室冰冷肃穆。克莱蒙梭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看到站在面前,脸色紧绷的儿子。

她美丽的脸上瞬间掠过诸多情绪——一丝被打断工作的疲惫,但更快的是看到儿子时下意识的柔和,以及察觉到他状态不对时的担忧。

“加布?”她放下笔,声音不自觉地比处理公务时放缓了许多,“发生什么事了?”

“母亲……”加布里埃尔攥紧了拳头,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请求,“我……我想上前线。”

克莱蒙梭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细地近乎贪婪地打量着儿子。她又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看看他了?他似乎又长高了些,脸庞的轮廓更硬朗了,但眉眼间那抹与生俱来的与他父亲相似的忧郁,以及此刻翻腾的不安与倔强,都让她心头一紧。

她对儿子的了解,大多来自于下属定期的报告。她知道他在学校过得并不轻松,知道他成绩平平,知道他承受着非议。

她忙于平衡教国内部错综复杂的势力,忙于应付塞壬的压力,能分给独子的关注实在有限。每一次听到关于他受到委屈的消息,一种混合着愧疚和无力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她是权倾朝野的审判庭庭长,能审判无数人,却无法为自己的儿子隔绝世间所有的恶意,如果可以,她甚至也不想将加布里埃尔送去当指挥官,但她更知道自己的孩子作为舰船与人类唯一真正的混血,注定将不平凡,他必须得有一支独属于自己的能完全掌控的力量才行。

所以她只能通过直接分配给他新锐新生舰船的方式来保护他,即使这很容易引起非议。

加布里埃尔是她唯一的血脉,克莱蒙梭对他有着超乎寻常的补偿心理,仿佛要将他缺失的父爱和本该无忧的童年,都用另一种方式弥补回来,又常常感到力不从心。

“上前线?”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冰冷的印章,“加布,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那不是军校的推演游戏。”

“我知道,母亲。”加布里埃尔抬起头,直视着她,那双像极了路易的眼睛里充满着恳求,“拉斐尔已经做到了。我……我不想再被留在后面。我不想永远活在您的羽翼下,也不想永远靠拉斐尔的维护。我想要把马赛曲留在我身边!”

“有我在,马赛曲会一直保护你,不用担心她会被分配到别的地方。”

“但我要证明我有资格,有资格拥有马赛曲!”

他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克莱蒙梭的心上。她看到儿子眼中的痛苦和渴望,他想要突破自我。克莱蒙梭忽然意识到她的保护本身也成了他的一种压力。

她沉默了片刻,心中天人交战。下属的报告、教官的评价都告诉她这太冒险。他是她唯一的独子,她无法承受任何失去他的风险。

但感性的部分,那属于母亲的部分,却在他的目光中软化。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如此强烈地向她表达渴望。想起他取得一点点进步时,自己却只能通过旁人的转述才知道……她亏欠他太多寻常的陪伴。

或许,自己该相信他?真正的保护不是永远将他藏于身后,而是给他一双能够自己飞翔的翅膀,哪怕那意味着要眼睁睁看着他去经历风雨。

“……我明白了。”克莱蒙梭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为人母亲的无奈与怜爱。她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加布里埃尔面前。她伸出手,似乎想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儿子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她最终只是温柔地替他理了理其实并不凌乱的衣领表达她无声的慈爱。

“我会安排。但你必须答应我,绝对服从命令,不得擅自行动。我要你完好无损地回来,明白吗?”克莱蒙梭的目光紧紧锁住加布里埃尔。

加布里埃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看到了母亲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与爱,这比任何权力带来的便利都更让他触动。

“是!谢谢您……母亲!”他差点又叫出“皇后冕下”,但及时改了口。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们只是母子。

克莱蒙梭亲自召见了海军司令。

“我要你挑一个任务派加布里埃尔作为指挥官出战。”

“遵命,皇后冕下,不过……请问加布里埃尔是哪位?”

克莱蒙梭将加布里埃尔的档案推送到司令面前。

司令仔细看完档案后,眉头微微挑起:“冕下,我不认为这位学员能承担指挥任务,实话实说。”

克莱蒙梭指尖敲了敲桌面,淡淡道:“我当然明白,但这是命令。”

“即使有可能会让这位学员和马赛曲丧命吗?”

“当然不是!”

司令心中一禀,他听出了皇后冕下声音中的一丝愠怒,不过他还没理解到其中要义,问道:“那该怎么做?”

克莱蒙梭道:“如果仅是派他上前线我还需要找你吗?我需要你将风险必须降到最低!我不是要让他去获得多么耀眼的功勋,我只要他安全!安全!明白吗?”

她的声音在空旷办公室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指尖开始微微颤抖:“找一个……能让他展现自己,但又绝对安全的任务!如果找不到,那就创造一个!”

“这……冕下不要激动,”司令有些疑惑,“有必要吗?他只是一个学员而已,教国要为他投入这种资源?”

“哼,别看他只是个学员,他身上藏着能让教国复兴的秘密,这件事你必须办好,而且我已经挣得你的搭档同意了。”

司令惊讶道:“让巴尔居然能同意这种命令?”

“没错,我所言非虚,那个孩子……他对教国很重要!”

“……明白了,我会安排好此事。”

在司令的推荐下,两人反复确认任务的每一个细节。最终,一个被反复筛检、几乎可以说是“鸡肋”的任务被挑了出来,并且又被附加了额外的,隐秘的安全措施——由审判庭精锐莫加多尔暗中随行保护。

这一切,加布里埃尔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母亲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争取到了机会。

自然的,在多重保险措施下,这次任务自然“有惊无险”的顺利完成,他们遭遇了意料之外的塞壬舰队,加布里埃尔用上了所有自己学过的知识,而马赛曲完美地执行着他的每一个指令,仿佛是他意志的延伸。

遭遇战爆发得突然,结束得也快。

在加布里埃尔临场指挥和马赛曲强大的战力碾压下,那支塞壬编队显然没料到会遭遇如此顽强且有效的抵抗,在丢下几艘冒着浓烟的残骸后,迅速撤退消失在海雾之中。

海面上,只剩下运输船队和护航舰艇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硝烟与机油混合的刺鼻气味。

短暂的死寂之后,劫后余生的欢呼声响彻海面!

护航队长,一位脸上带着疤痕的老兵,大步走到加布里埃尔面前,用力敬了一个军礼,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敬佩:“指挥官!干得漂亮!要不是您和马赛曲小姐,我们今天就全完了!”

加布里埃尔站在原地,身体还有些微微发抖,但胸膛却剧烈地起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他心中澎湃——是后怕,是激动,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

他转过头,看向缓缓归来的马赛曲。她的舰装有些许磨损,但身姿依旧挺拔。她飞身落到他面前,暮红色的眼眸亮晶晶的,专注地看着他,然后,非常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足以让加布里埃尔铭记一生的笑容。

“任务完成,指挥官。”

消息传回军校,引起了远比拉斐尔立功时更大的轰动。因为这一次,主角是那个一直被质疑、被轻视的加布里埃尔。所有关于他靠关系的流言蜚语,在这场实打实的、以弱胜强的战绩面前,彻底烟消云散,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叹和钦佩。

加布里埃尔这个名字,第一次不再是作为拉斐尔的跟班被人提及,而是与他身边的银发舰船一起,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值得尊重的组合。

归来的加布里埃尔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庆功宴后的夜晚,他再次和马赛曲来到了那片承载了他们无数回忆的天台。夜风轻柔,繁星满天。

加布里埃尔转过身,面对马赛曲,心跳再次加速,但这一次,不是因为忐忑,而是因为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情感。

“马赛曲。”他轻声唤她名字。

“嗯。”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需要任何笨拙的情话或铺垫,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无比清晰、无比认真地说:“现在,我可以真正地、毫无愧疚地站在你身边了。所以……”

加布里埃尔到现在才第一次有勇气仔仔细细的欣赏马赛曲,银白色的长发宛若初冬的新雪,轻盈地垂落至腰际,发梢随着动作微微飘动,仿佛被无形的微风轻柔梳理。那双暮红的眼眸澄澈如春日初绽的樱瓣,目光早已与加布里埃尔初次相遇时不再一样,专注而纯粹,自然而真挚,仿佛会说话一般,流露出少女特有的一丝不苟。清纯内敛的卧蚕,小巧的巴掌脸,饱满的额头、高高的眉骨连接山根顺着一条自然漂亮的曲线到鼻尖,真的是秀美到极。

身材更是青涩与韧性的交融,宛若一株迎着朝阳生长的白杨,挺拔中带着未经世事的纯粹。肌肤莹白细腻,隐约可见训练留下的紧实线条,勾勒出柔韧而富有力量的轮廓。胸脯虽不算丰硕,却圆润挺秀,线条流畅如弓弦微张,紧实柔韧的蛮腰他看过一眼就再难忘怀,静立时如松稳凝,延伸至臀部的曲线饱满而自然,仿佛月下初熟的蜜瓜,紧致中透着弹性。身材高挑,体态优雅闲适,可谓窈窕无双。

马赛曲静静地看着他,月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她没有犹豫,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捧住他的脸,然后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微凉的、柔软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加布里埃尔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被巨大的、汹涌的幸福所淹没。他伸出手,紧紧地、珍惜地抱住了她,回应着这个迟来了太久的吻。

两人唇舌交缠,热烈而青涩,却无比真挚。

有了实战的淬炼和成功的信心,加布里埃尔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在随后不断被派遣的各项任务中,表现愈发沉稳出色。他在实战中的指挥天赋,竟远远超过了军校演习所展现的水平。

他和拉斐尔的名字开始被越来越多地并列提起,成为了国立海军军官学校引以为傲的新一代最耀眼的“双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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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个人的成就固然要靠个人的奋斗,但同时也要考虑历史进程。

塞壬战争第九年年底。

鸢尾教国废除君主制。

塞壬战争第十年年中。

鸢尾教国对于铁血阵营的政策以及国内宪法改革意见产生激烈冲突,分裂为自由鸢尾及维希教廷两个政治实体。

自由鸢尾为原鸢尾教国圣堂枢机主教——黎塞留领导,作为枢机主教的她在鸢尾教国拥有最高权力,即使分裂为两个阵营,她的威望依旧如初,考虑到经济的发展,其政治立场比较亲近皇家,此举导致国内多有非议,加上铁血势力在鸢尾教国煽动复辟帝制,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因为这意味着自由革命的失败。

维希教廷为原鸢尾教国护教骑士团团长让巴尔领导,作为职业军人的她对政治并不算在行,故由原鸢尾皇后,审判庭庭长克莱蒙梭在侧辅佐。鸢尾与皇家世仇颇深,让巴尔包括其他人实在不能理解黎塞留对于皇家的政治表态,最终导向姐妹相残,鸢尾陷入内战。

塞壬战争第十一年年初。

麾下战力不足的黎塞留只能用宗教和历史正体来维持自己仅有的威严,最终黎塞留兵败敦刻尔克,自由鸢尾阵营无奈全数撤出鸢尾国家领域,往皇家撤退,史称敦刻尔克之殇。

在让巴尔看来黎塞留率军败退至敌对关系的皇家是绝对的叛国行为,果断追击,黎塞留无奈求援碧蓝航线,碧蓝航线派出第四舰队与维希的追兵在大西洋对峙,由于维希内部对于碧蓝航线态度的游移不定让让巴尔没有第一时间下令,碧蓝航线指挥官鸿图悍然下达进攻指令,逼退了维希教廷追兵。

逼退维希追兵后黎塞留等舰船在碧蓝航线休整一个月,之后继续撤退至皇家,期间让巴尔在维希教廷国内发表了演说,控诉碧蓝航线和皇家的所作所为。在幕后铁血的物资支援下,让巴尔决定对碧蓝航线和皇家展开报复,史称怒火战役,此战役卷入了碧蓝航线,皇家,维希教廷三方阵营的高端战力,是塞壬战争开始到现在为止人类最严重,最高规格的内战,最终在碧蓝航线与皇家联军的围攻下,维希第一舰队旗舰让巴尔被碧蓝航线第一舰队旗舰武藏重创,维希教廷败北。

黎塞留撤退至皇家后,正式组建离岸政府“自由鸢尾”并发表演说,此事件正式宣告了人类重新进入内战的时代。

维希教廷领袖让巴尔重伤无法继续从政,克莱蒙梭复辟帝制,以皇后的身份代理监察维希教廷,掌握审判庭的克莱蒙梭成为事实意义上的维希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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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战争第十二年年中。

维希教廷,圣堂王座厅。昔日鸢尾教国的宗教圣所,如今已成为维希女皇克莱蒙梭的权力中枢。高耸的穹顶壁画描绘着圣者与海兽的搏斗,彩色玻璃滤下的光线幽暗而庄严,空气中弥漫着旧日焚香与新时代铁血气息混合的冷冽味道。

克莱蒙梭端坐于曾是黎塞留位置的皇座之上,却并无宗教领袖的悲悯,她的美是冰冷的,锐利的,如同审判庭刑架上淬火的钢针。繁复的黑色皇后裙装取代了枢机主教的圣袍,裙摆如暗潮铺陈于冰冷的石阶。她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聆听下方世界联合国代表的全息投影陈述最后的投票结果。

“……故此,关于约束各港区指挥官权限,尤其是针对碧蓝航线总指挥官鸿图及其麾下舰船归属问题的调查议案,经全体代表表决,一致通过。谨委托维希教廷最高领袖,克莱蒙梭女皇陛下,担任调查团团长,即日启程,前往碧蓝航线总部进行首次核查。”

全息影像熄灭,王座厅陷入一片沉寂。

克莱蒙梭缓缓起身,裙裾曳地,无声无息。她走到巨大的落窗前,望着窗外维希教廷繁忙却压抑的城市。

复仇的序幕已然拉开,但她眼中并无快意,只有一片深沉的、计算着每一步落子的寒冰。

“鸿图……”她低声自语,这个名字像是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心湖中漾开复杂的涟漪。那个凭借一己之力几乎重塑了碧蓝航线格局的男人,那个手握众多舰船、权势煊赫到令各国寝食难安的指挥官,更是重创了她的姐妹让巴尔,才让她有机会成就女帝,说起来,可能还要谢谢他呢。

不过如今,她要以平衡之名,行削弱之实。

这不仅是复仇,为了维希教廷,也为了……给加布里埃尔扫清一个强大的未来之敌,或者说,创造一个更可控的局面。

“传令,”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召加布里埃尔、拉斐尔,及其舰船,即刻来见我。”

————————————————

夜。

碧蓝航线港区,指挥官办公室。

鸿图猛地将手中的报告摔在桌上,上好的瓷杯震得一跳,深色的咖啡液溅湿了摊开的海图。

“约束指挥官权限?核查舰船归属?放他娘的屁!”他低吼着,额角青筋微跳,一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意的脸上此刻阴云密布,“克莱蒙梭那个女人,刚在维希站稳脚跟,手就伸得这么长!真当我是泥捏的?”

镇海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那身标志性的墨黑纹金旗袍已换作一袭更为私密的盛雪色寝衣,衣料柔滑如月华流淌,紧贴着起伏有致的曲线。

她脸上依旧是那副仿佛洞悉一切却又超然物外的平静神情。她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按上鸿图紧绷的太阳穴,带来一丝清凉的慰藉。

“鸿郎,息怒。”她的声音如同幽谷清泉,试图浇灭男人的怒火,“消息已经确认,克莱蒙梭的调查团不日便将抵达。其成员包括鸢尾教国时期的新星指挥官加布里埃尔,及其舰船马赛曲,还有那位在‘火炬战役’中表现出色的拉斐尔及其舰船拉·加利索尼埃。”

“哼,精锐尽出啊?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给我来个下马威了。”鸿图冷笑,抓住镇海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你怎么看?”

镇海顺势倚在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却冷静得与分析战局无异:“各国早已忌惮各个港区力量尾大不掉,此次不过是借克莱蒙梭之手发难。硬抗,得不偿失。妾身已通过渠道,获悉了他们抵达的具体时间……我们,或许可以早做准备。”

她的声音渐低,气息呵在鸿图耳畔,带着一丝暧昧的暖意。鸿图眼中的怒意渐渐被另一种淫邪的光芒取代,他低头看着怀中足智多谋的东煌谋士。

“准备?”他挑眉,手揽住她的腰肢,“什么样的准备?”

镇海微微一笑,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如同蝴蝶点水:“比如……先好好‘商量’一下,该如何‘欢迎’我们尊贵的客人……尤其是那位美艳动人、权势滔天的女皇陛下……”

她的眼眸中流转着算计与一丝难以言喻的魅惑。鸿图低笑一声,不再多言,横抱起她,走向内室的寝间。风暴将至,但在那之前,他不介意先让自己化为风暴肆虐一下怀中的美妻。

“呀!”

镇海被鸿图抛到床上,不由发出一声娇呼。鸿图急促的开始脱衣解带,好似慢了镇海就会跑掉一般。

镇海柳腰一摆,顺势倚靠在锦榻之上,含情脉脉的看着猴急的男人,美人身下是流光溢彩的云锦软褥,衬得她宛如卧于云端。

寝衣下一抹透黑的抹胸堪堪托住胸前饱胀的双峰,雪腻的肌肤在墨色对比下更显白皙耀目,弧线圆润如凝脂玉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静谧中漾开惊心动魄的波澜。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裙摆宽松微散,却仍隐约勾勒出臀股间丰腴诱人的轮廓。晚风自微启的窗隙潜入,轻拂起丝绸下摆,衣袂飘飘间,她确有几分欲乘风归去的仙态。

一双修长的腿懒懒交叠,轻薄的白丝依旧包裹着嫩润的肌肤,泛着朦胧光泽。足上未着鞋履,露出一段精致的足踝与纤巧足弓,丝袜下可见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透出几分脆弱的清怜。十趾如新剥的藕芽,圆润粉嫩,微微蜷缩,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娇慵。

再往上,柔荑般的素手自然垂落,叠放在平坦的小腹之上,指节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透着淡淡的珠光。往日束发的白玉簪已被取下,三千青丝如泼墨般倾泻在枕上,仅以一枚海棠花状的簪子松松挽住部分发丝,几缕乌黑鬓发垂落于如玉的脸颊旁。

鸿图边脱边欣赏着那张精致的脸,确是仙姿绝颜,未施粉黛,却比任何浓墨重彩更摄人心魄。

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透出自然的淡淡粉晕,尤其双颊处,宛若桃花初绽。眉如远山含黛,细长入鬓;眼是标准的桃花眸,此刻轻阖,敛去了平日深潭般的暮绯肃杀与运筹帷幄的机锋,唯余两扇浓密睫毛投下恬静的阴影。琼鼻挺直,线条优美;唇是天然的淡红色,似初熟樱桃,水光潋滟,唇角天然微翘,即便在睡梦中也似含着一抹若有若无、高深莫测的浅笑。

她静卧那里,周身散发着混合了高贵典雅与成熟风情的馥郁气息。那腰间白日系着的白金色古风印章饰品与臂上黑金云纹袖带虽已解下,但那份深入骨髓的雍容华贵与冷静自持并未消散,反而在卸下部分戒备的慵懒中,演化成一种更为微妙、更撩人心魄的风情,仿佛一株于夜色中静静盛放的华贵牡丹,国色天香,不可方物。

鸿图的肉棒当即硬挺无比,臂粗的狰狞怪蟒朝天耸立,眼看已经迫不及待开垦床上尤物的桃源蜜穴。说起来两人已经誓约了快十年了,鸿图早就不知肆意征伐过镇海的艳躯多少次,镇海也不知承受了鸿图多少雷霆和雨露,但他每次看见镇海,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将肉棒埋入对方的四季玉涡美穴,真的是怎么插都不够。

鸿图爬上美人床榻,毫无顾忌的将大手按在镇海饱满的玉乳上揉了起来,感受着乳峰那惊人的弹性,硕大,丰满,绝对是一只手无法掌握的。他不禁有些得意,刚认识镇海时可没那么大,全靠他这么多年来的辛勤浇灌,让镇海为他产育子嗣,这才让罩杯更上一层楼。

男人大手温柔细腻地揉搓挤压,轻车熟路,当即逗弄得镇海微仰螓首,长吁短叹,娇柔丰满的娇躯不住轻轻颤震,绵软的丰腴间慢慢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突起,手感妙不可言,手隔着薄薄的锦绸寝衣,轻轻捻动着那凸起樱红,令镇海娇躯倏然绷紧,从唇缝里迸出难以自制的撩人呻吟。

镇海的身上,盛白的寝衣遮不住她胸前的翘起,鸿图可以明显的看出她玉峰顶上乳尖的轮廓,反而比一丝不着更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她的诱惑和性感。

寝衣半遮掩着她丰盈的胸脯,两个浑圆的雪峰几乎要从胸前的衣襟滚出来,柳腰上的玉脐犹如一口蜜井,吸引着人去吮吸探索。

鸿图将镇海腰间系带一扯,一对圣女峰失去束缚后毫无保留地显现在鸿图眼前,傲挺丰腴,肤色格外的洁白,犹如一对细腻的汉白玉,洁白的乳身高耸入云,似一对并连的仙桃,峰与峰之间形成一条很深的沟壑,峰顶可爱的乳珠犹如两颗鲜嫩的樱桃,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翘起,显得颇有点羞涩。

鸿图轻柔地在镇海的美乳上推揉、逗捏,同时,两片嘴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上浅吻,轻缀,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轻声低吟。

鸿图一手一只勉勉强强将左右巨乳握住,凑上嘴又舔又吸半天,弄得镇海俏脸通红,娇喘不断:“鸿郎……别逗妾身了,快进来吧…”

“娘子,你的奶子我怎么尝都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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