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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青梅的淫堕篇,第2小节一边泡着漂亮青梅的欲求不满的熟妇美母妈妈,一边用来当做筹码和青梅做交易,直到把母女二人全部变为自己的禁脔(女版陪读妈妈)

小说:一边泡着漂亮青梅的欲求不满的熟妇美母妈妈一边泡着漂亮青梅的欲求不满的熟妇美母妈妈一边用来当做筹码和青梅做交易直到把母女二人全部变为自己的禁脔(女版陪读妈妈) 2025-10-18 21:54 5hhhhh 6440 ℃

而他,自那天以后,似乎开始精力变得旺盛起来。或者,他一直都如此精力充沛,只是现在更不加掩饰。

他会在我晚上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意识模糊时,咬着我的耳朵,用那种带着恶劣笑意的低沉嗓音,跟我讲他白天的“战绩”。

“白天你一走,我就爬到你妈床上开始骑马驾车。”他说得直白又粗俗,手掌还在我奶子上揉捏,“头发,双手,双腿,肩膀,都被我当过缰绳方向盘。她一开始还假惺惺推两下,骂我畜生,但是往往没肏几下就软得只会哼哼了。”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心里堵得难受,却又可耻地在他话语的刺激下产生反应。

他的体力是真的好,一次能坚持几十分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的身子,也是测量他体力和欲望的标尺。每一次让我哭叫求饶的侵占,都在印证这一点。他是真的不知疲倦。

“累了就抱着你妈休息,捏着奶子或者屁股,亲嘴,挠她痒痒,说着一些土味情话……”

而且……我妈竟然变得更水润了。

她的脸色不再是从前那种带着疲惫,而是透出一种被充分滋养后的红润。眉眼间偶尔会流露出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女人的妩媚和满足。穿着家居服在屋里走动时,身姿似乎都变得更加柔软婀娜。

我竟然有些酸酸的。他给予我妈的,是拥抱、是情话、是看起来温存的陪伴。而给予我的,却更多是带着羞辱的侵占和欲望宣泄。

我喜欢他。可他却同时拥有着我,和我的妈妈。

我妈至今仍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层脆弱的窗户纸,在我面前扮演着正常的母亲。她眼神躲闪,言辞谨慎,试图将那些发生在白昼卧室里的荒唐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也正因如此,林渊总能精准拿捏住她的软肋。

他狡猾地利用了这份“不愿被发现”。每当他想尝试一些新的、更过分、更羞耻的玩法时——比如引入玩具,或者拉致之类的玩法——他总会挑选一个特殊的时间点:在我离放学回家大概只剩一个小时的时候提出来。

时间紧迫,退路断绝。

我妈就算再抗拒,也不得不由着他。她害怕任何拖延或反抗会导致痕迹来不及清理,害怕被我撞破那不堪的一幕。她从来不敢(或许也不想)真正反抗到底,最终总是半推半就,像个被拿捏住把柄的小女人。

而我在家时,他的行为也越发大胆。

厨房里,餐桌前,他总是借着来“蹭饭”的名义,提着大包小包的美食登门,扮演着热情慷慨的邻居。但他的手却越来越不老实。桌布之下,裙摆之间,试探的尺度逐渐失控。

直到有一次,在餐桌上,他玩得太过火,动作幅度大到几乎无法掩饰,把我妈彻底逼急了,才总算短暂地消停了一阵子。

那几天,他倒是拿出了罕见的耐心,左哄右哄,甜言蜜语几乎磨破了嘴皮子,甚至我走后爬上她的床时,目的也不再仅仅是发泄,而是带着讨好的、绵长的温存,试图磨灭她的火气。

看到他那种近乎无赖又带着点可怜的讨好德行,我妈的气其实早已消了大半,只是强撑着面子不理他。结果推搡之间,肢体纠缠,推着推着就又被抱上了床。一切恢复原状。

而对我,他则换了一种方式。只要一有机会,他就让我去他家。

我……我想去。

每次在他家,场景无非是浴室,或是那张承载过无数混乱的沙发。他似乎有无穷的精力与创意,总能把我摆弄出各种难以启齿的姿势,有时还会嬉皮笑脸地拿出各种羞死人的衣服和道具,逼我尝试……我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一天,他显得格外兴奋。在浴室抱着我做完,草草洗完澡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缠绵,而是神秘兮兮地拿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小巧的塞子,后面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还配有一件极其暴露的专门为固定它而设计的开口内衣。

“快穿上,”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将那套东西递到我面前,语气不容抗拒,“穿上它,我就给你讲讲你上学的这段时间,我玩你妈的新花样。”

我张大了嘴巴,即使身体还残留着方才他抽插内射后的黏腻感,也瞬间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这怎么穿?你不会想……不行!绝对不行!”我猛地捂住屁股,一下子跌坐进沙发里,慌乱地扯过旁边的毯子紧紧裹住自己。

开什么玩笑,屁眼怎么可能塞进那种东西!光是想象就让人头皮发麻。

林渊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想搂抱亲昵。我像只受惊的猫,手脚并用地往沙发另一头缩,直到脊背抵住冰凉的墙壁,再无退路。我不耐烦地推搡着他的胸膛:“滚啊,臭流氓!你脏不脏啊?那里……那里也要玩?”

他立刻摆出一副委屈又无辜的表情,语气软了下来:“哎呀,我就想看看嘛,不当紧的,就这么个小东西……”说着,手臂又缠了上来,试图把我捞回怀里。

我气鼓鼓地扭开头,避开他的气息。他却不依不饶,开始软磨硬泡:“苏苏,我知道你最好的嘞,你就穿上让我看看……”

见我依旧紧绷着身体抗拒,他话锋一转:“你妈都穿过了,莫非……你是担心比不过她?”

“我……我能……”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的话脱口而出。下一秒,我的脸颊就变得烫得惊人。

“嗯?”他得逞似的低笑,“吃醋了?”

“谁吃醋了!你坏死了!滚啊!”我更加用力地推他,心跳却乱得不成样子。

他被我推得微微后仰,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欠揍,步步紧逼:“你不会真吃醋了吧?你妈的醋你也吃啊?”

“我……”越是急于辩解,越是语无伦次。心思搅成一团。索性破罐破摔地喊道:“我戴!行了吧!你别说了,我戴还不行吗?!”

“真的?”他眼睛瞬间亮起来,刚才那点委屈无辜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行了吧!”豁出去般,我猛地将裹在身上的毯子扯掉扔到一边,在沙发上转过身,屈膝趴跪下去,将臀部抬高,脸深深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地带着颤,“快点!完了我反悔给你看!”

冰凉的凝胶触感和异样感骤然袭来,让我浑身一僵,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高兴极了,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进行,而是先用手掰开臀瓣,仔细地看了又看。那审视的目光即便我不回头也能隐隐感受到,我羞得无地自容,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里,恨不得原地消失。

过了一会儿,他检查完毕,语气轻松地说:“嗯,不错,很干净,没有脏东西。”

我脚趾蜷缩,紧接着,更令人心惊的触感来了。我听到润滑液瓶子被按动的轻微声响,然后,一根沾满了冰凉粘滑液体的手指就旋转着塞了进来。

“呃!”我身体猛地一弹,挤出一声惊喘。

“放松……”他低声哄着,那根手指开始慢慢打着圈按压揉弄,试图让紧绷的肌肉适应,然后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嗯……嗯哼……”奇异而陌生的饱胀感和被开拓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控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呜咽。

这感觉太奇怪了,既不是疼痛,也不是愉悦,而是一种被强行打开、深入探索的强烈异物感和心理上的冲击。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抗拒着外来物的入侵。

他的动作耐心得可怕。缓慢的扩张带来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我紧紧抓着沙发,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被动承受着。

扩张的过程漫长而磨人,当他认为差不多之后,才终于拿起了那个罪魁祸首。我听到润滑液被大量挤出的声音,然后,那个带着尾巴的、冰凉的梨形小肛塞,顶端沾满了滑腻的液体,抵在了刚刚被艰难开拓过的入口处。

“呃……等等……”我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

“马上就好,乖。”他低声安抚,手下却毫不迟疑地缓缓施加压力。

“嗯呃呃……啊……”

异物的侵入感比手指更甚,那独特的形状和更大的体积带来一种被强行撑开填满的饱胀和酸麻。我大口吸气,身体抖得像筛糠。

“放松,别紧张……对,就这样……”他一边缓慢将其推入,一边用语言引导。

很快,肛塞最粗的部分艰难地通过,最终完全塞了进来。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额头抵着冰凉的皮革垫子。

林渊似乎非常满意,他轻轻拽了拽露在外面的尾巴根部,带动内部的塞子微妙地移动。

“嗯哼!” 一阵刺激感让我猛地哼唧了一声,条件反射地绞紧。

“真敏感。”他低笑,然后拿过那件极羞耻的屁股位置带有特意开孔的黄色三角内裤帮我穿上。最后,他捏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通过那个小孔将其拽了出来。

尾巴垂落下来,轻微晃动。

“完美。”他欣赏着眼前的一切,语气里充满了占有和满足,“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啦。”

我趴在那里急促地喘着气,脸颊烫得惊人。

紧接着,冰凉的皮革触感圈住了我的脖颈——他拿出一个项圈,利落地扣上,随后轻轻拉了拉连接在前面的短绳。

项圈的束缚感并不难受,却带着很强的屈辱感。但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并没有反抗的念头。

“叫两声让你的主人听一听。”他笑着命令道。

我顿了顿,羞耻感几乎将淹没,但最终还是挤了出来:“汪……汪……”

他立刻坏笑起来,充满了得逞的愉悦:“真乖,奖励你主人的大鸡吧。”

他坐回沙发上,两腿分开,拍了拍面前的地板示意。

我顺从地挪过去,蹲在他两腿之间,这个姿势让我不得不仰视他。

直到这次,如此近的距离,毫无遮挡地直面,我才清楚地看到他的勃起有多恐怖——

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彰显着野蛮的侵略性和力量感,直挺挺地对着我,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视觉的冲击具象化了之前的侵占强度,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

这也太大了!

这么大一根,是怎么进入我的小穴里的……?

我不禁想道,目光无法从那肉棒上骇人的尺寸和狰狞的脉络上移开。视觉带来的冲击远比身体内部的感受更具压迫感,难以置信。

我当然明白他让我蹲在这里的意思,但是口交……有点恶心。但气氛都到这了,我也不想扫了他的兴。

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手,慢慢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掌心瞬间被灼人的温度和搏动填满。

因为刚洗完澡,它并没有多少异味,反而带着沐浴露淡淡的清洁气息。而且……我必须承认,我并不讨厌这一根肉棒。

毕竟,我身体内部的高潮欢愉和失控,都是通过它来给予和剥夺的。它早已是我感官记忆里最深刻的一部分。

已经是它的形状了。(害羞)

但让我用嘴去……还是有点……

我正犹豫着,抬眼正好撞上他期待的眼神。我鼓起勇气,微微探身,在那紫红色的龟头顶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味道有些陌生,带着淡淡的咸腥和微弱的雄性气息。有点恶心,但是能忍住。

为了能听到他和妈妈最新的不为人知的进展,我觉得,牺牲一下也没什么。

我双手握紧它的根部,给自己找一个支撑点,眼睛一闭,心一横,猛地张口,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口腔瞬间被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那独特的味道充斥,有些想干呕。我强忍着不适,僵硬地停在那里。

随后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潜入深水,开始尝试慢慢往里吞。口腔被撑开到极限,被迫适应着那惊人的粗度和长度,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上凸起的脉络刮蹭过上颚和舌根。

感觉它顶端快要抵到我的喉咙口了,异物感引发生理性的恶心,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太长了。我已经尽力把嘴唇往前伸,试图吞下更多,腮帮子都酸了,在他眼里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一张长长的口交苦瓜脸。

但是,还有一截粗长的根部分露在外面,彰显着它的尺寸和我的无能无力。

与此同时,他喉咙里滚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哦嗯……”

“嗯……你的小嘴,”他喘息着评价,手指插进我披散的长发里,轻轻梳理,“比你妈的还要会吸,又热又紧……看来平时没少偷偷看片学习,是不是?”

这种时候还不忘比较!我说不出话,就腾出一只手狠狠掐了他大腿一下。

“呦呵!”他的肉棒又大了一点,然后我住我的奶子,掐了一下我的奶头。

我吃痛,口腔也吸了一下,他猛一跳,看起来是爽到了,开始另一只手一起,连续掐我的两个奶头。

很疼!我一边条件反射吸着,一边赶紧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拉,还抬头求助地看着他。

他坏笑着问:“还敢不敢了?”我赶紧摇头,在他小腹上写:“主人。”

因为这两个字比较好写,又好认,是我现在能想到的表示屈服的最好方法。

他高兴了起来,摸着我的脑袋轻轻抽插,开始说起来。

“这几天老是操逼没什么意思,”他微微喘息着说,“就在前天,我和你妈玩了个游戏,叫做你抓我逃。你妈同意了,嘿嘿。”

他腰部微微向上顶了一下,迫使吞得更深,才继续道,声音带着兴奋:“我每抓住你妈一次,她就脱一件衣服。但是每抓住一次她,我就得重新数十秒。要是两分钟内我没把她脱光,就算她赢,我得答应她一个愿望。”

“但是,”他语调猛地扬,甚至握着我的头不由分说地往下按怼了两下,撞得我眼泪都快出来,“如果我赢了,那这个游戏我想进行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脱完之后也不算结束,换成我给她穿一件,穿什么都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揉乱我的头发。

我不满地吸了两下。

“场地不限,就在小院里,但是我给她换上了高跟鞋。”他继续说。

看来我妈根本没打算赢。都穿高跟鞋了肯定比不了了。

“开局数了十秒后,我只花三秒就抓住她了。”他语气得意,抓着我的头发稍稍一拉,让顶端从喉咙深处退出少许,随即又按了回去。

“唔……!”突然的深入让我猝不及防,喉头剧烈收缩,溢出呜咽。我轻轻推了推他的肚子,但没什么用。

“结果只用了一分钟,我就把她全扒光了,嘿嘿嘿……”他笑得恶劣,开始握着我的头,腰部缓缓发力,主导起节奏。

“唔唔……唔咕……”我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唾液不断从嘴角溢出。

“我当然不会让游戏这么早结束,”他速度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轻微的干呕感,“但不限时间容易失去干劲,于是我大发慈悲,给她限时三分钟。”

“她要是努力跑,也就差不多十件,因为我第一件就给她重新穿了高跟鞋。”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冲击变得凶猛而急促,几乎不给我换气和适应的间隙。

“咕噜……咕呃……”我被顶弄得七荤八素,承受着口腔里的猛烈进攻,耳边他与他妈妈更加不堪的“游戏”细节,双重刺激让大脑一片混乱。

“后面穿的都是什么跳蛋、乳夹、软绳、改良过的衣服……”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话语被撞击得断断续续,“最后一件……就是你现在屁股里的……那条……尾巴……”

“咕呃……!”我无力地推搡着他肌肉紧绷的大腿,试图获取一点喘息的空间,但完全是徒劳。他冲刺得越来越快,而且每一下都几乎全部进入,显然,每一次深顶都重重撞入喉咙最深处。

没法呼吸了…… 视线开始模糊,缺氧的感觉让头皮发麻,肺部剧烈地渴求着空气。

我不知不觉开始翻上了白眼,身体因为本能的抗拒而微微抽搐,唾液早已彻底失控,狼狈地淌满下巴和胸口。

“唔……真是极品啊……”他发出沉醉的叹息,声音粗嘎得吓人,“堪比嫩穴……不,甚至更……”

他双手猛地将我的长发分成两股,随后用力往里拉,固定住我的头,以便他能更好发力,进行最后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随着一声低吼,他猛地将我最深地拽向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大股大股滚烫的浓液毫无预警地、猛烈地喷涌而入。

甚至都没有给我任何选择或反应的权利,因为它们是被死死抵着喉咙深处灌进来的。

我死命地收紧喉管和气管,被迫疯狂地吞咽,喉肌剧烈地蠕动,试图处理那汹涌而来的液体。

但吞咽的速度根本跟不上他射进来的量和力度,还是有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无法及时咽下,顺着我们紧密连接的缝隙从嘴角狼狈地溢了出来,滴落在我的胸口和腿上。

真的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存量,仿佛无穷无尽。

终于,在他最后一阵轻微的痉挛后,他又抵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将那根依旧半硬的东西拔了出来。

“咳!咳咳咳……呕……”骤然获得呼吸的自由,我立刻蜷缩起来,屁股里还塞着那条可笑的尾巴,趴在沙发边缘剧烈地咳嗽、干呕。

眼泪生理性地狂飙,喉咙和气管火辣辣地疼,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

他把我捞起来,抱入怀中,手掌一下下地拍着我的背,表扬道:“很听话,知道要全部咽下去,我很开心。”

我内心一阵无语。我又不想咽下去!那是都堵死喉管了根本没得选好吗?!

但我根本没有条件反驳,喉咙灼痛,声音嘶哑,连说一个字都困难,只能靠在他怀里,平复着混乱的呼吸和咳嗽。

那个磨人的肛塞和脖子上的项圈还在我身上。

他继续说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我的头发:“做完那个游戏之后,你妈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东西,跳蛋一直开着最低档,夹子也没取……对了,忘了说了,游戏规则是,我赢了的话,她也得答应我一个愿望。”

我终于咳嗽得差不多了,喉咙依旧火辣辣地疼。接过他递过来的温水,赶紧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稍微缓解了那份不适。

“我已经想好那个愿望怎么用了,”他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更低,“这就是我双飞计划的第一步。让她先愿意在你面前承认我们的事,不再躲躲藏藏。后面再慢慢让她发现并接受咱俩之间的关系……”

“再往后,就是,”他嘿嘿一笑,大手揉捏着我的奶子,刚刚才射过的肉棒竟然又迅速地抬头,硬邦邦地抵着我的腿侧,“嘿嘿嘿……”

我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低头瞥了一眼那再次精神抖擞的巨根,内心疯狂呐喊:

不是哥?您是加特林吗无限火力?就连我们女生也做不到无CD,你这样真的没问题的吗?!

“就是真正的双飞喽,母女丼,啧啧……”他咽了下口水,已经在想象那番场景了,眼神都变得炽热起来。

我没好气地说道,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让我妈承认和接受吧。”说着,我清了清嗓子,希望能快点恢复。

“唉。”他难得叹了口气,手上揉捏的动作没停,一边说道,“急不得,很难的知道吗?换做是你,你的女儿被我这样的流氓拐走了,你会是什么心情?”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我会拿刀。”

他动作一顿:“是吧……?嗯?不是……不至于吧?”

“杀了你都是轻的,”我抬起头,看着他,“如果你敢提出让我和我女儿共侍一夫。”

林渊咽了咽口水,脸上那点嬉皮笑脸僵住了。最明显的是——那根一直嚣张跋扈的肉棒,竟然难得软了下来。

哈哈,他也有怕的时候。即使现在我这样光着身子贴着他,戴着项圈和尾巴,被他玩弄得一塌糊涂,他怕得软了。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没出息。”

他讪讪地坐直了身子,竟然难得主动地给我捏起肩膀,手法有些笨拙,一边还不死心地追问:“真有……真有这么严重吗?苏苏你快说,你是在开玩笑,吓唬我的对不对?”

很遗憾,我也想说我是在开玩笑。可惜,并不是。那是一个母亲可能被触发的最底线。

“就是这样。”我斩钉截铁。

他肩膀垮了下去,那根肉棒似乎又软了两分。

哈哈哈,林渊,你也有今天!

他愁眉苦脸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嘟囔道:“这么严重啊……那我得更努努力,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对了,三天后是你的生日,你去和你老师请一天假,我带你们出去玩一天。”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啊?”

林渊挑眉,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嗯?我应该没记错吧。”

我内心悸动了一下,有些欣喜。他居然记得……“你竟然还记得。”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些,身子也不知不觉又在他怀里软了几分,先前那点针锋相对的脾气消散无踪。

林渊大刺刺地继续补充,仿佛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那当然喽,你和阿姨同一天生日,想记不住都难。”

……原来是因为这个。

刚刚升腾起的那点暖意被浇灭了。我在他的大腿上又掐了一把,这次带了点泄愤的意味。

“干嘛呀,疼的嘞。”他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掐的地方,看着我想了想,说道:“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因为生日是和阿姨一起过的,觉得我不够重视你?”

“我……我没吃醋。” 我矢口否认,试图扭开脸,却被他固定住。

我才没吃醋,只是……只是突然觉得,我和我妈在他那里,或许终究是绑在一起的、可以比较的、甚至共享的,而不是独立的个体。

“真的没吃醋?” 他又兴奋了起来,低笑着追问,那根该死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硬了起来,热度灼人,根本不合常理,“那这里怎么……好像很诚实?”

她摸着我的左胸,能摸到我的心跳。

“你起开,我要回去了。”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我推开他,也不顾脖子上还套着项圈、屁股里塞着那羞人的尾巴,伸手就去够被扔在旁边的衣服,只想赶紧穿上离开这里。

“诶诶,别别别,”他连忙拉住我,手忙脚乱地安抚,“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独一无二的。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绝对不是那种敷衍的大众货,我可是花了很多心血的,别生气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把我重新抱回怀里,不让我走:“现在走肯定不是时候啊,你戴着东西呢。”

我鼓着嘴,扭过头去,故意不看他,但挣扎的力道小了许多。

“哎呀苏苏,”他见有戏,声音放得更软,下巴蹭着我的发顶,“其实从小我就喜欢你了,你的漂亮是独特的,你身上有着独一无二的吸引我的地方。”

呵,说得真好听。我冷不丁开口:“那你给我妈的礼物是不是也花了很多心血啊?或者说——我妈是不是也有独一无二的吸引你的地方?”

我看你怎么回答,我就逼你,一边是我一边是我妈,我两头堵。

他明显噎了一下。但下一秒,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异常认真(如果忽略他微微发抖的手的话)的语气说道:“那当然喽!”

“你们两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他开始了说得头头是道,宣读着他的爱情宣言,“所以你俩都值得收获爱,值得拥有幸福,谁都不是谁的附庸、谁的替代品。我对你们好,都是发自真心的,不一样的真心!”

要不是我紧贴着他,抖得那么厉害,我还真要被他这番“端水大师”的发言给唬住了。

哼,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我内心暗暗偷笑,但也不好戳破他,就故意呛道:“那你可要好好表现了。既然你想同时得到两颗心,那你就要付出四倍的努力才行。”

他立刻连连答应,语气讨好:“当然当然,保证完成任务,老婆大人!”说完,又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我的胸前,像只大型犬一样啃咬舔弄起来。

我没好气地推着他的脑袋:“谁是你老婆?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

她叫我老婆!他怎么能这么叫!这犯规了!

然后……我们又做了两回。直到天彻底黑透,窗外路灯都亮了有一阵子了,我才浑身酸软地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帮我脱下那件特制的露出尾巴的小裤裤,然后手指沾了些残留的润滑液,慢慢地将那枚肛塞拉了出来。

“嗯……”异物抽离的感觉,是一种奇异的电流般的酸麻,还有就是有些空虚,使不上劲,让我腿软得差点没站住。

他坏笑着,晃了晃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三四个小型遥控器,压低声音说:“回去经过你妈房间的时候,好好听一听,有惊喜哦。”

我红着脸,心跳加速地跑回家。我妈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只是在主卧里应了一声,并没有出来。

我快速洗漱完毕,犹豫再三,还是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和某种隐秘的刺激感,悄悄趴到了主卧的门前,屏息倾听。

里面果然传来了持续不断的嗡嗡声,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细微娇喘。

紧接着,那嗡嗡声突然变大了一个档次,里面的娇喘声也猛地失控变大,随即又立刻被死死捂住。

虽然我没用过,但我很快猜出来那是什么声音了——是跳蛋,而且不止一个!

我脸上轰地一下烧起来,做贼似的溜回自己房间,把发烫的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我妈已经是他的玩具了!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热,心里乱成一团,既觉得他太过分,又控制不住地去带入妈妈此刻的感受。该死该死,我好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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