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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虎女.改(二),第1小节前秦虎女.改

小说:前秦虎女.改 2025-10-17 15:24 5hhhhh 8570 ℃

第二節:義釋慕容嫣

苻登在抱罕稱帝後,前秦只剩下關中一小塊地盤,形勢嚴峻。北邊,呂光盤踞涼州;南邊,姚萇占據長安;東邊,慕容垂雄霸關東;西邊,乞伏國仁對隴西虎視眈眈。四面八方全是強敵,危機無處不在。在帷帳內,苻登站在一張破舊的地圖前,雙手背在身後,眉頭緊鎖,眼中燃燒著憤怒,咬牙切齒地罵道:「亂臣賊子!」叛將——呂光、姚萇、慕容垂等人——都是他哥哥苻堅一手提拔的,淝水之戰後卻紛紛背叛,各自割據一方。這背叛讓苻登怒火中燒,心裡燃起一股復興前秦、懲治叛徒的決心。但現在地盤太小得可憐,現實像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他雙手緊握,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額頭上青筋隱隱跳動,目光在地圖上來回掃視,試圖找到一條破敵的路,內心焦躁得像火燒一樣。這時,謀士毛興開口,聲音低沉穩重,帶著一絲笑意:「陛下,不必過分憂心。表面上看形勢對我們大秦不利,但只要細心分析,這些危機都能一一化解。」苻登聞言,眼睛猛地一亮,轉身看向毛興,急切地說:「快說說看。」毛興捋了捋花白的鬍子,胸有成竹地說:「陛下,呂光雖然背叛了先帝,占據涼州,但他沒有入主中原的野心。我們之前多次擊敗呂光,只要主動向他示好,承認他在涼州的勢力範圍,就能確保北邊無憂。乞伏國仁和姚萇向來不和,姚萇自稱秦王,乞伏國仁肯定不服氣。我們可以派細作潛入隴西和長安,散佈謠言,讓他們互相牽制,無暇顧及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集中力量,奪取關中的要地——上郡。」苻登點點頭,眉頭稍稍舒展,但仍有些擔憂:「你說得有道理,但慕容垂勢力強大,又擅長用兵,進攻上郡恐怕會有一場惡戰。」毛興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陛下,慕容垂雖然是當世難得的將才,但他志在關東七州,沒有統一北方的野心。塞外的拓跋氏一直對關東虎視眈眈,只要我們不威脅關東地區,慕容垂不會輕易出兵。上郡的守將慕容光雖然是慕容垂的族人,但兩人關係不睦。如果我們進攻上郡,慕容垂肯定會袖手旁觀。只要拿下上郡,關中大半地區就落入我們手中。將來再南下討伐姚萇,奪回長安,統一關中。到那時,消滅乞伏國仁和呂光就易如反掌,之後再以關隴之兵與慕容氏決戰,光復先帝的基業就不再是夢想!」毛興這番話說得苻登兩眼放光,他拍案叫絕,大笑道:「毛卿真能洞察戰情啊!」

議定戰略後,苻登心情稍稍放鬆,走出帷帳,看到皇后毛敏娘正在校場檢閱女營。她一身輕甲,英姿颯爽,長髮隨風輕輕飄揚,宛如一面戰旗在陽光下飛舞。她手持長劍,步伐穩健,氣勢如虹,女兵們列隊整齊,喊殺聲震天,戰旗迎風獵獵作響。敏娘站在隊伍前,目光銳利,聲音清亮地發出指令,士兵們動作乾淨利落,充滿力量。苻登看著她,心頭湧上一股暖意,快步走上前。敏娘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唇角揚起一抹淺笑,行禮道:「陛下。」苻登握住她的手,感受她掌心的溫暖,聲音低沉而溫柔:「敏娘,陪我散散步吧。」二人並肩走上營外的小徑,夕陽斜照,灑下金色光芒,映得敏娘的臉頰泛起淡淡紅暈,宛如桃花綻放。苻登輕輕撫摸她的髮絲,低聲說:「有你在身邊,我心裡踏實多了。」敏娘抬頭,鳳眼流轉,柔聲道:「陛下別憂心,臣妾和女營的姐妹們會一直陪著您,定要助您復興大業。」苻登心頭湧上一股暖流,停下腳步,輕輕將她擁入懷中,額頭相抵,二人相視一笑,眼中滿是信任和愛意。

確定了戰略,苻登迅速安排後方事宜,確保無憂,隨即揮師東進,毛敏娘帶著她的女營隨軍出征。前秦大軍浩浩蕩蕩殺向上郡,沿途燕軍潰不成軍,節節敗退。慕容光多次向鄴城的慕容垂求援,卻始終沒有回音。他氣得一腳踢翻桌案,破口大罵:「混蛋慕容垂!他是想借秦軍的手除掉我!」身旁一位女將開口,聲音清亮而堅定:「兄長別急,苻登不過是個喪家之犬,待我帶兵去會會他!」這位女將是慕容光的妹妹慕容嫣,身高六尺,容貌清秀,眉如新月,雙目如寒星閃耀。她自幼學習騎射,武藝高強。慕容光大喜,立即點了三千精兵,交給慕容嫣,讓她出城迎戰。秦軍殺到上郡郊外的嚴家村,燕軍在此紮營,與秦軍對峙。苻登問探子:「敵軍大將是誰?」探子回稟:「是慕容光的妹妹,慕容嫣。」苻登捋了捋鬍子,笑著對敏娘說:「沒想到慕容光這傢伙也有個像賢妻般這樣的女中豪傑。」敏娘唇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挑戰的光芒:「穿上盔甲帶點兵就算是將軍了?待我去會會她!」她帶著女營迎戰。巳時時分,兩軍在陣前對壘,慕容嫣一身戎裝,頭戴蠔尾金盔,手持白虎長刀,騎馬立於陣前,長髮紮成高馬尾,隨風輕晃,英姿颯爽。敏娘看在眼裡,暗暗稱讚,回頭對身後的女將們喊道:「誰敢出戰?」符蘭第一個站出來,拱手道:「我願取這女人的首級!」她提著七尺長槍,拍馬衝出。慕容嫣見對方是個女將,揚聲問道:「你是何人?快報上名來!」符蘭冷笑:「我乃大秦皇后帳下小將符蘭,特來取你性命!」慕容嫣哈哈大笑:「一個小將也敢來送死?趕快回家餵奶去吧!」符蘭怒道:「取你狗命足夠了!看槍!」她挺槍拍馬衝向慕容嫣,槍尖帶風,勢如破竹。慕容嫣熟練地舞動白虎長刀,輕鬆格開符蘭的猛刺。

二人在馬上槍來刀往,交戰了四五個回合,慕容嫣瞅準一個破綻,刀光一閃,劃破符蘭右臂,鮮血噴湧而出。符蘭痛得大叫一聲,右手一鬆,長槍落地,只能捂著傷口,雙腿用力夾馬,倉皇撤退。慕容嫣揮刀欲追,喝道:「婆娘休走!」這時,虎妞拍馬衝出,濃眉大眼,膚色黝黑,身形高大,宛如一頭矯健的黑豹。她舞動畫戟,大喊:「老娘來當你的對手!」畫戟帶起一片塵土,與慕容嫣交戰起來。二人在塵土飛揚中大戰二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敏娘擔心虎妞有失,鳴金收兵。慕容嫣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對手,見對方收兵,也不好追擊,只得回營。虎妞回到營中,氣得直跺腳,對敏娘抱怨:「娘娘為啥鳴金?我差點就取了她狗命!」敏娘笑著說:「我怕你有什麼閃失,況且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張秀蘭湊到敏娘耳邊,笑著低語:「娘娘是怕那慕容嫣有什麼閃失吧?」敏娘眉頭一皺,小聲嗔怪:「要你多嘴!」隨即說:「慕容嫣是個勇將,若能收她進女營,定能讓我們如虎添翼。我決定智取她。」當晚,敏娘修書一封,派人送往苻登的主營。第二天,敏娘在寨門前高掛免戰牌,任憑燕軍在陣外叫罵,就是不出戰。慕容嫣騎馬在寨前破口大罵:「姓毛的!莫非怕了老娘不成?你手下的娘們只配回家餵奶,別在這丟人現眼!」秦營裡的虎妞氣得牙癢癢,恨不得衝出去跟她拚命,但敏娘下了軍令,她只能隔著寨棚瞪眼。這樣過了兩天,慕容嫣決定發動夜襲,但秦營日夜防守得像鐵桶一般,燕軍一靠近就被亂箭射退,慕容嫣無奈收兵。此時她進退兩難,正在帥營苦思對策,傳令兵稟報:「上郡快馬到!」使者滿頭大汗,驚慌失措地說:「將軍,苻登昨晚乘夜攻城,上郡……失守了!」慕容嫣聞訊,腦子嗡的一聲,差點暈過去。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秦軍耍了,敏娘的女營在這裡牽制她,而主力部隊早就繞到她後面去了。她定了定神,問:「我兄長怎麼樣了?」使者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慕容大人漏夜出城,臨走時寫下這封信,囑咐小的交給將軍。」慕容嫣拆開信一看,慕容光說他怕慕容垂加害,已南下投靠姚萇,勸她不要東歸,免得受害。慕容嫣看完信,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無家可歸的孤獨感湧上心頭。副將進言:「將軍,毛皇后肯定知道上郡陷落,遲早會攻過來。您若不願投降,可以先退守到嚴家村西邊的竹林山。那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短期內不會失守。我再修書一封去鄴城求援,慕容垂雖與您兄長不和,但與您無冤無仇,應該不會見死不救。」慕容嫣無奈,只得同意,當夜悄悄拔寨,前往竹林山。秦軍一路沒有追兵,燕軍順利抵達。

慕容嫣連日未解甲,又奔波一夜,疲憊不堪,知道竹林山內有條清溪,便安排好布防後,帶著幾個貼身衛兵前往沐浴。清溪兩岸長滿青竹,水聲潺潺,景色幽靜,慕容嫣心情稍稍放鬆。她讓衛兵守在外面,自己走到溪邊,脫下滿是汗臭和灰塵的盔甲內衣,赤身跳入溪中。溪水僅及腰深,她坐下,讓清涼的溪水沒過身子,洗去身上的汗垢,閉上眼,享受片刻寧靜。突然,岸邊傳來一陣騷動,伴隨著刀劍碰撞的聲音。慕容嫣嚇出一身冷汗,正要跑回岸邊穿衣,卻見兩岸衝出幾十個女兵,手持長槍對準溪中。毛皇后帶著斛律婉、張秀蘭、虎妞緩步從竹林走出,笑著說:「慕容將軍,我們知道你只能逃到這裡,早已設下伏兵。你手下的軍隊已被我們殺得四散逃竄。」慕容嫣如遭雷擊,意識到自己完全被對方玩弄於股掌之中。雖然對面全是女兵,她赤身裸體站在溪中,仍感到無比羞辱,雙手下意識護住胸前,臉紅得像火燒,連耳根都燙了。敏娘繼續說:「我看你是難得的女中豪傑,若肯歸順,我定會重用你。」慕容嫣鳳眼一瞪,怒道:「卑鄙無恥的小人!不敢在戰場上堂堂正正一決高下,專玩這些陰謀詭計,算什麼英雄!」虎妞哈哈大笑:「我們都是女人,哪來的英雄?連兵不厭詐都不懂,還當什麼將軍?還是早點回家餵奶吧!」慕容嫣氣得胸口起伏,罵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殺就上,少廢話!」敏娘說:「你若不肯降,我也不想為難。但為了讓眾姐妹心服,虎妞上次跟你沒分勝負,現在再比一場。你贏了,我放你走;你輸了,就得歸順我,怎麼樣?」未等慕容嫣答話,虎妞已走到岸邊,放下兵器,脫下盔甲內衣,赤身裸體。

七尺高的身軀黝黑如鐵,肌肉結實,腹部六塊肌肉清晰可見,雙乳尖挺,幾乎沒什麼脂肪,乳暈上的汗毛又黑又粗,宛如男兒般粗獷。慕容嫣心頭一震,暗想上次若多戰幾合,未必能勝她。虎妞跳入溪中,說:「免得你說有詐,我也脫光了,徒手決勝負,怎麼樣?」慕容嫣尋思別無選擇,若能打倒這「黑大漢」,或許還有逃脫的希望,於是擺出應戰架勢,對敏娘說:「你得說話算數,就算我取她性命,你也不能反悔!」敏娘笑著答:「生死各安天命,我絕不食言!」慕容嫣的雪白胴體如精心雕琢的酥油花,乳暈小巧如冬梅,散發淡淡嬌美,與她戎馬生涯的英氣相得益彰。兩人在溪中對峙,慕容嫣突然使出一記虛招,趁虎妞格擋時,一拳狠狠打在她腹部。虎妞痛得身子一彎,慕容嫣趁勢一肘砸下,將她打入水中,隨即卡住她脖子,試圖溺死她。虎妞不慌,雙腿猛力一踢,擊中慕容嫣腹部,慕容嫣以雙手為圓心,在半空翻轉一百八十度,背部重重拍在水面上,雙手鬆開。虎妞從水中躍起反攻,慕容嫣也靈活冒出,二人貼身扭打,水花四濺,宛如油炸雙層年糕。半個時辰過去,兩人仍不分勝負,但虎妞力氣明顯更足,慕容嫣漸漸只有招架之力。虎妞賣了個破綻,繞到慕容嫣背後,雙手緊扣她手臂,猛力一拗。慕容嫣已筋疲力盡,無法反抗,雙膝跪入水中。虎妞左臂如麻繩般纏住她雙臂,右掌抓住她濕漉漉的長髮,大喝:「認不認輸!」慕容嫣倔強道:「去你的!」虎妞將她頭壓入水,氣泡咕嚕冒出,再拉起問:「認不認輸!」見她不答,又壓下去。幾個來回後,慕容嫣嗆水太多,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臉頰被拍醒,發現雙手被麻繩反綁,仍是赤身裸體,被兩個女兵架進帷帳。帷帳內,敏娘端坐中軍,斛律婉持槍站立,氣質溫婉而堅定;張秀蘭持弓,與敏娘有四五分相似,清麗中透著倔強;虎妞赤身坐在一旁,得意地擦拭頭髮和身上的水,肌肉線條在燭光下更顯分明。敏娘問:「剛才說過,你輸了就得歸順,慕容將軍意下如何?」慕容嫣性子倔強,受此屈辱,怎甘心苟活,於是說:「那是你單方提的條件,我沒答應,哪來的投降?」虎妞聽了,跳起來,扔下毛巾,衝上前喊:「你這婆娘,想反悔?!」慕容嫣冷笑:「就當我反悔!我們慕容氏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將軍!要殺就殺,少廢話!」敏娘柳眉一皺,沉聲道:「推出去,斬了。」

虎妞抄起大刀,目露兇光:「這下正好砍你頭當戰利品!」慕容嫣笑道:「死在你刀下我甘心,但你至少穿件衣服再行刑吧?」虎妞毫不在意:「怕啥?這裡全是女人,就算有男人,看到我這身肌肉也得害臊!」眾女將哄堂大笑。慕容嫣轉身要走,敏娘心裡實在喜歡她的身手和堅貞,連忙喊:「且慢!」她快步上前,拔刀割斷繩索,拿過一件戰袍披在慕容嫣身上,握住她的手,誠懇道:「將軍真是女中豪傑,我不忍心殺你。若不嫌棄,留下和姐妹們一起共圖大業。」慕容嫣看著敏娘真誠的目光,心頭一陣激動,說:「我只是敗軍之將,哪值得娘娘如此看重?我們慕容氏背叛秦主,我還有什麼臉面再做秦將?」敏娘緊握她的手:「那是慕容垂等人的錯,不是你的本意。若你肯留下,我定奏請陛下赦免你的罪責。」慕容嫣感動萬分,當即跪下,拱手道:「慕容嫣願為娘娘執鞭隨鐙,效犬馬之勞!」

敏娘大喜,扶起她:「嫣兒,快起來!」慕容嫣說:「娘娘不必多禮,以後叫我嫣兒就好。」虎妞收刀,笑著說:「今天先寄下你的腦袋。」慕容嫣也笑:「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敏娘拍手:「姐妹們連日辛苦,大家去竹林山的清溪洗澡吧!」眾女將齊聲歡呼。當日下午,清溪變得熱鬧非凡。女營將士脫下盔甲衣裳,紛紛跳入溪中,洗去汗垢,嬉水追逐,笑聲清脆,響徹山谷。斛律婉溫婉地梳理長髮,溪水滑過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柔美中透著堅韌;張秀蘭與敏娘有四五分相似,笑靨如花,箭術嫻熟的手指在水中靈動撥弄水花,陽光下她的肌膚閃著柔光;虎妞黝黑的身軀如黑豹,肌肉線條分明,撩水時力道驚人,引得女兵驚呼連連;慕容嫣初入女營,略顯拘謹,但很快被眾人的笑聲感染,雪白的胴體在溪中若隱若現,與虎妞嬉鬧,笑聲清脆如鈴。溪邊守衛的女兵聽著裡面的歡聲笑語,心癢難耐,盼著輪換入水。

張秀蘭游到敏娘身邊,臉頰微紅,湊近她耳邊,低聲問:「娘娘,我聽說過男女之事,可總覺得雲裡霧裡。娘娘和陛下新婚那晚,到底是怎樣的?」敏娘聽了,哈哈一笑,性格豪放的她毫不避諱,拍了拍秀蘭的肩膀,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笑著說:「秀蘭,你這小丫頭,怎麼突然好奇這個了?也罷,我跟你說說。」她頓了頓,聲音放低,眼中滿是甜蜜回憶:「做妻子,既要讓丈夫享受到身體和心靈的快樂,也要守住自己的忠貞,絕不讓任何男人染指一根手指頭。我和陛下新婚那晚,我雖然學過一些房事知識,還是緊張得手心冒汗,心跳得像擂鼓。但陛下溫柔又充滿力量,我放下心防,跟他一起沉醉。那感覺就像我們在戰場上並肩殺敵,默契無間,激情四射,身心完全交融在一起,妙不可言!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像在對彼此說,這輩子我只屬於你。」她說著,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眼中閃著幸福的光芒,繼續道:「秀蘭,記住,將來你有了心上人,要全心全意對他,讓他感受到你的真心,但絕不能三心二意。忠貞是我們女營的底線,也是我毛敏娘的原則!不管是戰場上的女將,還是家裡的妻子,都得有這份骨氣!」張秀蘭聽得臉紅心跳,眼中閃過好奇與羞澀,低聲說:「娘娘說得真好,我明白了。」她咬了咬唇,又問:「那……那種歡愉,真有那麼美妙嗎?」敏娘拍拍她的頭,豪爽地笑:「傻丫頭,等你有了夫君就知道了!不過記住,忠貞第一,絕不能見異思遷,不然我可饒不了你!」秀蘭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憧憬,若有所思。旁邊的斛律婉聽到這話,溫婉一笑,低頭梳理長髮,沒插話,慕容嫣則和虎妞嬉鬧,沒聽到這邊的對話。

敏娘沒有與眾女將繼續嬉水,而是悄悄離開,沿著清溪向上游走去。她知道苻登正在上游一處幽靜的水潭沐浴,心裡湧起一股濃濃的思念,腳步不由得加快。走到水潭邊,她看到苻登赤身浸在水中,寬闊的胸膛肌肉結實,汗水與溪水交融,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陽剛之氣撲面而來,讓她心跳加速。她輕輕脫下戰袍,赤裸走入水潭。她的肌膚白皙如玉,雙乳圓潤挺拔,棕紅乳暈在陽光下醒目,乳頭微微翹起,腰肢纖細,臀部渾圓,長髮濕漉披在背上,宛如一朵盛開的水仙,嬌美又帶著英氣。她緩步靠近,溪水輕輕拍打她的身體,泛起陣陣漣漪。苻登聽到水聲,回頭一看,眼中閃過驚艷與慾望,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敏娘,你來了!」敏娘俏臉微紅,貼近他,雙手環上他的頸項,柔聲道:「臣妾祝陛下接連得勝。」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鳳眼流轉,滿是愛意。苻登心跳猛然加速,雙手摟住她的腰,感受她肌膚的溫熱與柔滑,低聲笑道:「敏娘,今天拿下上郡,這場大勝有你一半功勞!」敏娘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笑著說:「陛下,這只是開始,臣妾還要陪你拿下長安,復興大秦!」苻登眼中燃起激情,低聲道:「好!有你胖朕,朕無所畏懼!」他話音未落,嘴唇猛地貼上她的唇,熱烈地吻起來,舌頭探入她口中,貪婪地吸吮她的津液,發出細微的聲響。敏娘熱烈回應,舌頭與他糾纏,雙手撫摸他的後背,指尖在他結實的肌肉上輕輕划過,胸脯緊貼他的胸膛,柔軟的雙乳壓在他身上,乳頭因水流刺激而硬挺,摩擦著他的皮膚,帶來陣陣電流般的快感。苻登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慾望:「敏娘,你真美,朕一刻也離不得你。」敏娘嬌笑,聲音清脆如鈴:「陛下,臣妾也是如此!」她主動吻上他的耳垂,牙齒輕輕咬住,舌尖舐過他的頸項,留下濕潤的痕迹,激得他全身一震,陽物迅速勃起,炙熱而堅硬,頂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敏娘察覺到他的變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雙手滑到他的腰間,指尖輕輕撫摸他的陽物,緩慢地在他敏感處打圈,挑逗得他低吟一聲,呼吸急促,雙手緊握她的腰,眼中燃燒著烈焰。她故意放慢動作,指尖在他陽物頂端輕輕摩挲,感受到它在手中跳動,苻登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聲音裡滿是渴望。敏娘轉過身,背對他,渾圓的臀部故意蹭著他的陽物,長髮濕漉地披在背上,水珠從她肌膚滑落,映著陽光閃爍。她回頭,鳳眼流光,低聲道:「陛下,臣妾想要你,現在就要!」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逗,卻又充滿深情,像是戰場上的號令,讓苻登慾火熊熊。他雙手扶住她的臀部,感受她臀肉的柔軟與彈性,陽物頂住她濕潤的幽谷入口。水流與她的蜜汁交融,滑膩無比,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他腰部一沉,猛力推進,陽物破開她的緊窄的陰道,直入深處,敏娘嬌吟一聲,聲音高亢而顫抖,帶著濃濃的快感,雙手緊握潭邊的青石,身體前傾,臀部高翹,迎合他的衝擊。苻登開始抽插,初時緩慢,陽物在她緊窄的幽谷內進出,摩擦著她敏感的內壁,帶來陣陣酥麻快感。水花隨著他的動作四濺,啪啪聲與水聲交織,宛如戰鼓齊鳴。敏娘的呻吟聲從低吟變為高亢,時而急促,時而悠長,長髮隨動作搖曳,宛如黑瀑披散,雙乳在水面晃動,乳頭若隱若現,陽光映得她肌膚如玉生輝。她回頭,與他對視,眼中野性與柔情交織,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意,低聲道:「陛下,用力,臣妾要更多!」她的話像火藥點燃了苻登的慾望,他雙手緊抓她的臀部,動作猛烈起來,每一次衝擊都深入到底,陽物在她體內進出,帶來響亮的啪啪聲,汗水與溪水混雜,濺起無數水花。敏娘的嬌軀顫抖,雙乳隨動作劇烈晃動,乳頭在水流刺激下愈發挺立,宛如紅寶石閃耀。她主動後頂臀部,迎合他的節奏,幽谷收縮,緊緊包裹他的陽物,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她呻吟聲愈發急促,眼中閃過一絲野性,頭髮散亂,黏在汗濕的背上,性感而誘人。苻登低吼一聲,雙手滑到她胸前,揉捏她的雙乳,指尖捻動乳頭,敏娘高潮來襲,嬌軀劇顫,呻吟聲如泣如訴,幽谷內蜜汁湧出,潤滑著他的進出,發出細微的水聲。她回頭,喘息著說:「陛下,臣妾好舒服……」她的聲音帶著撒嬌,點燃了苻登更深的慾望。他翻轉她的身體,讓她面向自己,雙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抱起,敏娘雙腿本能地纏上他的腰,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嘴唇猛地吻上他的唇,舌頭激烈糾纏,發出細微的聲響。苻登在水中站穩,陽物再次進入她體內,這次更加深入,敏娘的呻吟聲幾乎響徹水潭,眼中滿是愛意與慾望。她主動收縮幽谷,夾得他舒爽無比。敏娘咬住他的下唇,輕輕拉扯,然後吻上他的頸項,舌頭在他鎖骨處打圈,激得他全身顫抖,動作愈發猛烈。高潮來臨時,苻登的陽物膨脹到極限,青筋暴突,熱燙的精液在體內蓄勢待發。就在他低吼一聲,腰部猛地一挺,陽物深深埋入敏娘體內,熱流如火山爆發般噴射而出,濃稠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灌入她幽谷深處,每一次脈動都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敏娘感受到他炙熱的衝擊,同時迎來第二次高潮,嬌軀劇烈顫抖,呻吟聲高亢而悠長,響徹水潭,宛如一首動人的樂曲。她的幽谷緊緊收縮,包裹著他的陽物,彷彿要將他每一滴精華都吸納。隨著她的顫抖,濃稠的精液從她體內緩緩溢出,混入清澈的溪水,泛起乳白色的絲狀,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像是珍珠散落水面。敏娘癱軟在他懷中,氣喘吁吁,臉頰緋紅如火,長睫毛微微顫動,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意,眼中滿是柔情與幸福。她軟軟地靠著他的胸膛,呼吸尚未平穩,聲音低得像呢喃,苻登輕撫她的背,吻上她的額頭,敏娘抬起頭,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笑著說:「陛下,臣妾永遠是你的,戰場上是你的刀劍,床榻上是你的女人。」她撒嬌地在他胸口輕輕一咬留下印記,然後緊緊抱住他,兩人相擁在水潭中,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溪水輕輕拍打他們的肌膚,陽光灑下,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突然,岸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士兵匆匆跑來,稟報:「陛下,探子回報,姚萇軍有異動!」敏娘驚呼一聲,俏臉瞬間紅透,迅速躲到苻登身後,水面掩住她的嬌軀,只露出頭部,長髮浮在水面,宛如黑蓮綻放。她貼著苻登的背脊,雙手環住他的腰,臉頰緊貼他的肩頭,眼中閃過一絲羞意,低聲在他耳邊說:「陛下,臣妾先避一避!」苻登握住她的手,低笑:「無妨,朕護著你。」他轉身,沉聲對士兵說:「詳細說來!」士兵低頭,不敢直視,稟報完軍情後匆匆退下。敏娘這才從他身後探出頭,嬌嗔道:「陛下,下次得找個更隱秘的地方!」苻登哈哈大笑,轉身將她擁入懷中,再次吻上她的唇,說:「好,下次朕帶你去沒人打擾的地方!」二人笑聲與水聲交織,溫情與激情交融,久久不散。奪取上郡後,秦軍繼續揮師南下,幾個州縣望風而降,前秦聲勢日益壯大,頗有捲土重來之勢。

此刻後秦國境,長安城姚萇宮內,姚萇同樣過著性福的生活。

「噗滋噗滋……嗚……嗚啪啪……」「……啊……不」後秦國都長安城宮內這夜好不起了風浪,不斷傳來女人的哀求聲、呼叫聲、哭泣聲,還有呻吟聲,響遍了整座皇宮。

這個哀嚎之聲,出自後秦皇帝姚萇的寢房,姚萇的寢房燈火通明,在那寬大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是一男一女交媾著,只見女方一副被強迫和不願的樣子。

男的正是後秦皇帝姚萇,長相粗豪,絕不英偉,一副大嘴,所謂「男兒口大吃四方」,其父生前對他的評價是「少聰哲,多權略,廓落任率,不修行業。」他的外表長得不太行,但能力上卻得到父親的讚美,給人心思慎密,工於心計的感覺,就是個人品德十分低劣,令人卑視。

他現已年過五十,隨著年紀漸大,身體也不斷發福,只見他一身肥胖的肉團,因激烈的動作而顫抖,面上布滿汗水,但他仍興奮地用力頂動自己粗大的陽具在一個少婦緊縮的屁眼中抽插,以一個「老漢推車」的形式,把少婦壓在床上,她的膝蓋抵在床上,呈ㄇ字型跪著,姚萇扶著少婦的腰部,從背後一下一下插入。

少婦無力地趴在床上,嬌喘連連,無力地呻吟著。「啊啊啊啊~~嗚~不~要~~啊啊阿~~哦哦~嗯。」她咬牙切齒著,臉上混合著汗水與淚水,讓人不禁心痛,她默默承受著這個已步入中年後期的胖漢抽插著,雙手緊緊握著,無法挽救被強暴的結局。

這個被姚萇幹得大呼小叫的少婦叫賈許氏,年近三十,本為姚萇部下賈高之妻,因賈高意圖反叛姚萇改投慕容永被識破,被就地正法,賈許氏的五歲兒子亦被殺死,賈許氏雖胸小臀小,但相貌仍算長得標緻,便被後秦軍送到姚萇去領功。

「嗚~不~要~~啊啊……姚萇……畜……你這個畜生不是人!嗚……」姚萇絲毫不顧賈許氏淒慘的哭泣與哀求,他完全沉浸在肛姦的快樂之中。軟弱地掙扎著的賈許氏,那緊密柔軟的直腸不停蠕動,包裹著姚萇粗大的陽具。

他雙手使勁在賈許氏赤裸的臀上拍打著,自己腰部猛然用力,在賈許氏的肛門中狂暴地抽插起來,「啪啪啪啪啪!」「哈哈哈哈哈!讓朕操得你呱呱叫……哈哈哈,還不叫朕好相公?」賈許氏咬緊牙關,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滑落,聲音顫抖地罵道:「嗚~嗚~畜生!嗚~嗚~」姚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嘴角勾起一抹殞地的笑。他猛地抓住賈許氏的頭髮,強行將她的頭扭向自己,賈許氏驚恐地瞪大眼睛,試圖掙扎,卻被他鐵掌般的手牢牢箍住,動彈不得。姚萇俯下身,肥胖的臉逼近她,汗水從他額頭滴落在她臉上,散發出一股酸臭的氣息。他伸出粗糙的舌頭,帶著令人作嘔的黏膩感,緩慢地舔過賈許氏的鼻樑,然後在她緊閉的嘴唇上來回舔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濕潤聲響。賈許氏緊閉雙唇,拼命扭動頭部,試圖躲避這屈辱的侵犯,但姚萇的手如鐵鉗般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無法動彈。他的舌頭在她臉上肆意遊走,留下濕漉漉的痕跡,賈許氏眼中滿是絕望與羞恥,淚水止不住地流下,混合著他舌頭留下的唾液,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床單上,留下斑駁的水痕。姚萇舔完後,發出一聲滿足的低笑,聲音沙啞而猥瑣:「怎麼樣,賤婦,叫朕一聲好相公,朕或許還能饒你一條賤命!」賈許氏咬緊牙關,眼中燃燒著怒火,斷續地低吼:「你……無恥……畜生……」她的聲音因痛苦和屈辱而顫抖,卻依舊帶著一絲不屈的倔強。姚萇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殞地的快意,腰部再次用力,陽具在她緊窄的肛門中猛烈抽插,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彷彿在用身體懲罰她的反抗。

姚萇像狂風一樣摧殞著她的身體和意志,賈許氏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哼叫,兩行淚水不斷流下,那種痛苦、恥辱、絕望的感覺非筆墨所能形容。稀薄的液體隨著他的每一次抽出而從她的肛門中湧了出來,滴落到床上。

終於姚萇在一輪更為猛烈的抽插後,發出野獸般的悶吼,陽具用力的頂在肛門最深處,噴射出大量滾熱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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