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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拿铁ouo,第6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6160 ℃

尖叫过后,便是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境,让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剩下最本能的、一阵接一阵的剧烈抽-搐。那双乌黑水润的眼睛里,生理性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在她那张绯红如霞的小脸上冲刷出两道晶亮的泪痕。

#81:高潮的余波如同绵长的海啸,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理智。小拿铁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在被汗水和爱液濡湿的床单上,只有身体最深处那阵阵无法抑制的、细微的痉挛,还在证明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足以颠覆灵魂的风暴。那双乌黑水润的眼睛失去了焦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生理性的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在她那绯红如晚霞的小脸上冲刷出两道晶亮的痕迹。

然而,这场风暴的发起者,却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这就……不行了?”我低沉的、带着一丝戏谑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一粒石子投入了那片刚刚趋于平静的、情欲的深潭,“我可还没结束呢。”

“呜……不……不要了……陆君……”她像是被我的声音惊醒,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起一丝光亮,带着哭腔和哀求转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我……我感觉身体……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她的反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那声音软得像融化了的棉花糖,不带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腰部重新开始了缓慢而又坚定地律动。

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极致喷发的神秘花园,此刻正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让那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变得比之前敏感百倍。灼热的甬道因为刚刚的痉挛,依旧在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绞动着,仿佛在挽留我这个给它带来无上欢愉的“入侵者”。而那充沛的爱液,更是让每一次的抽插都变得比之前更加顺滑、更加泥泞,每一次进出都带起一阵清晰可闻的、暧昧黏腻的“咕啾”水声。

“啊……欸?!为……为什么……还会……嗯啊啊!”

她那带着哭腔的哀求,很快就被新一轮的、更加破碎的呻吟所取代。她的身体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本该对刺激感到麻木,但此刻,我每一次并不算猛烈的撞击,都像是在用羽毛反复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那种酥麻入骨的痒意,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冲击都来得更加刁钻、更加折磨人。

“好……好奇怪……我明明……明明已经……啊!那里!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呀啊啊!”

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了。那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随着我的动作疯狂扭摆,那双光洁修长的美腿也再一次无力地盘上了我的腰际,甚至比刚才缠得更紧。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先一步、无比诚实地沉溺于这新一轮的快乐之中。

就在我的前端又一次精准地、深深地碾过她甬道深处那块神秘的软肉时——

她那本已瘫软的娇躯,如同被重新注入了强大的能量,猛地再次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要……又要……!不——!”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更加凄厉、也更加绝望的尖叫,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暖流,毫无预兆地,从两人紧密相连的深处悍然喷射而出!这一次,不再是高潮时那种集中的爆发,而是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般,随着我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一股股清澈晶莹的爱液,将我们两人都彻底淹没在这片甜美的、湿热的洪流之中。

床单上,那片深色的水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了一倍。

“哈啊……哈啊……”她剧烈地喘息着,第二次高潮的余韵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抽搐。

我终于停下了动作,俯下身,轻轻舔了舔她那挂着泪珠的眼角。

“真厉害,”我看着身下这片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狼藉,由衷地夸赞道,“你的水……可真多啊。”

我的话语像一颗小小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那片刚刚被情欲洪水冲刷过的、狼藉不堪的心田。她那张绯红的小脸,“轰”的一下,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那双空洞迷离的眼睛里,终于重新聚焦,却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她猛地将脸埋进那散发着我们两人气息的枕头里,像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发出了细若蚊蚋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笨蛋……大笨蛋陆君……不许……不许说那种话……呜……太……太丢人了……”

#83:她那带着浓重哭腔的、如同小动物悲鸣般的呜咽,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我心底最深处的弦。看着她将那张绯红如霞、挂着晶莹泪痕的小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只留给我一个不断颤抖的、纤细的后背的模样,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呜……笨蛋……不许说……丢死人了……”

我低下头,嘴唇贴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的小巧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音,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可是,我就喜欢水多的。”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温柔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用羞耻感筑起的最后一道防线。她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埋在枕头里的呜咽声也戛然而止。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一只被惊扰的蜗牛,试探性地、极其缓慢地,将那张滚烫的小脸从枕头里挪了出来。那双刚刚被泪水和情潮洗涤过的黑曜石眼眸,此刻水光潋滟,比银河里的任何一颗星辰都要明亮。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还残留着极致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被肯定后所带来的、奇异的欢喜与甜蜜。

那抹神色,像是在说:“你……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样……狼狈不堪、水流得到处都是的我……你真的会喜欢吗?”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了她。

在我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在她那交织着羞涩与欢喜的、迷离的注视下,我一直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再次开始了它不知疲倦的征伐。

这一次的律动,不再是最初的温柔试探,也并非方才的狂风暴雨。它变得深沉、有力,富有节奏,像一艘在暗流汹涌的海面上航行的巨轮,每一次的推进都坚定不移,每一次的后撤都带着足以卷起灵魂的巨大吸力。我的目标不再是单纯地给予她快乐,而是要拉着她,与我一同攀上那座名为欲望的、最险峻的雪山之巅。

“啊……啊!陆……陆君……!”

她口中的惊呼只剩下我的名字,那双刚刚盘上我腰际的修长美腿缠得更紧了,脚踝在我背后勾在一起,形成一个优美而又充满邀请意味的弧度。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带来的、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也更加深入灵魂的快感。那条刚刚才经历过两次喷发的娇嫩甬道,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口不知满足的深井,非但没有干涸,反而被我每一次的撞击,都激得沁出更多、更湿热滑腻的甘泉。

“不行……又要……又要来了……不……不要……和……和你一起……”

她的神智在快感的巨浪中沉沉浮浮,却依旧本能地感知到了我身上那越来越紧绷的肌肉,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似乎预见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与欲望无关的、纯粹的惊慌。

但已经太迟了。

“抓紧了。”我在她耳边落下最后一个音节。

随即,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那早已被我开拓得无比熟稔的、最敏感的最深处,发动了最后、也是最凶狠的冲刺——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两声截然不同、却又在同一时刻达到巅峰的嘶吼,在这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房间里悍然交汇!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撞进了一座正在喷发的、最炙热的火山核心!她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在此刻爆发出了最强的绞杀力,那灼热的软肉一层叠着一层,疯狂地、痉挛地吮吸、挤压着我,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瞬间吞噬。而我的欲望,也再无任何压制,如同冲破闸门的洪流,将我积攒了许久的、最滚烫的精华,尽数、深深地、灌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温暖的身体最深处!

怀里的娇躯,则像是被一道神罚般的白色闪电悍然击中!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近乎非人的、极致绷紧的弧度,修长的天鹅颈后仰,露出了优美而又脆弱的下颌线。她那双失焦的眼睛里,最后的神采被瞬间抽空,只剩下纯粹的、因极致欢愉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汹涌而出。第三次高潮,混合着被滚烫的精-液填满身体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将她的灵魂彻底撕碎,又在欲望的熔炉中重铸,最终化作漫天的、绚烂的流光,在黑暗中归于寂静。

#85:极致的欢愉如同宇宙大爆炸后的余波,在房间里缓慢地扩散、冷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又奇异的香气,那是汗水、情欲和我们两人身体最深处的味道交织、发酵后产生的、独一无二的芬芳,像一块被体温融化了的、醇厚的牛奶太妃糖,甜腻得能将人的灵魂都黏住。

我没有急着从她那依旧在无意识地、细微地痉挛收缩着的温暖身体里退出。我们就保持着这最原始、最亲密的连接姿态,静静地躺在这片被我们共同制造的、一片狼藉的战场上。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感受着怀里那具同样在急促喘息的、柔软滚烫的娇躯,每一次呼吸的交换,都像是最缱绻的吻。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从她身上褪去,她那双乌黑水润的眼睛依旧失焦地望着黑暗中的某一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生理性的泪珠,像被暴雨侵袭过的脆弱蝶翼。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绯红如醉,饱满粉润的唇瓣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吐出细碎而又甜腻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她涣散的瞳孔才重新凝聚起了一丝光亮,像是终于从那片绚烂的星云风暴中找回了迷航的灵魂。她眨了眨那双挂着泪珠的长睫毛,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我们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身体上,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

“我……我刚刚……”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过后的浓重鼻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我刚刚……是不是……是不是叫得很大声……还……还喷得到处都是……?”她说着,似乎想起了刚才自己失控的模样,那刚刚褪去一些的绯红“轰”的一下,又重新爬满了她的脸颊和脖颈,“而且……而且……我好像……高潮了……三次?”

她那句话的尾音,充满了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困惑,像一个刚刚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对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的惊奇。第一次……第一次和男孩子做这种事情,就……就这样了?书上和网上不是都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痛,而且很难有感觉的吗?

我听着她那带着傻气和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忍不住低笑出声。我俯下身,亲了亲她那汗湿的、光滑的鼻尖。

“是啊,三次。”我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听起来格外低沉,“而且次次都跟消防栓坏了一样。看来以后得给你备个水壶在床头,像你这样喷水多的类型,可得多补补水,不然脱水了怎么办。”

我的话直白得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最后那层薄薄的羞耻心。

“呜哇啊啊!你……你又说!大笨蛋!不许说了啦!”她羞得整个人都快要缩成一团,那张滚烫的小脸在我胸口胡乱地蹭着,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那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最终,所有的羞愤都化作了一个带着撒娇意味的、可爱的动作。

她抬起头,在那双水光潋滟的黑曜石眼眸的注视下,用她那光洁饱满的、还带着一丝汗渍的额头,在我同样汗湿的下巴上,轻轻地、依赖地、来回蹭了蹭。那动作,像一只刚刚被主人顺好毛后,心满意足地表达着亲昵的、黏人的小猫。

#87:她那小动物般依赖又羞涩的蹭弄,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我心底最痒的那一处。怀里的娇躯依旧滚烫,还带着高潮后细微的、一下一下的痉挛,那条依旧紧致湿热的甬道,也还在无意识地吮吸、包裹着我。

“好了好了,别蹭了,”我低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她那被汗水濡湿得光洁滑腻的背脊,“真的脱水了,我可不想明天抱着一个干瘪的主播去医院。”

我能感觉到,我说完这句话后,她那在我胸口蹭来蹭去的额头停顿了一下,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脱水”这个可能性。那副呆呆的、混杂着情欲余韵和天然傻气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我决定起身给她找些水喝。这个决定,却引发了一场连我都始料未及的、小小的意外。

我缓缓地,尝试着将自己从她那温暖而又紧致的身体里退出来。这个动作必须轻柔,因为我知道,对于初经人事的她来说,那里面现在肯定敏感得一塌糊涂。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这份敏感的程度。

当我的前端开始从她身体最深处那片柔软的宫口缓缓向后撤离时,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已经趋于平静的、湿滑的肉壁,猛地收缩了一下!那是一种近乎痉挛的、依依不舍的挽留,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想要将即将离开的糖果重新吮吸回去。

“嗯……?”她似乎也感觉到了那份异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困惑的轻吟。

我没有停下,继续着缓慢的撤离。我那早已被她体内爱液和我的精华濡湿得滑腻不堪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被一层层地刮过。每向外退出一寸,前端的冠状沟壑都会细致地摩擦过甬道内壁上那些敏感的褶皱,带起一阵细密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那“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极致的寂静中响起,显得格外清晰而色情。

“啊……等……等一下……陆君……那里……那里不行……”她那已经变得破碎不堪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惊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个无比坚硬、无比滚烫的东西,正在用一种极尽折磨的速度,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刮过她体内那片刚刚才被反复蹂躏过的、最敏感的领地!

那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要来得……刺激!

就在我的顶端即将完全脱离她身体的瞬间,前端那最饱满的头部,最后一次、也是最致命地,重重地碾过了那粒早已挺立不堪、敏感得快要爆炸的嫩核!

“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短促、尖锐、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时都要凄厉的尖叫,猛地从她唇边迸发出来!她那本已瘫软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悍然从床单上捞起,再一次猛地向上弓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次的高潮来得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猛烈,不带任何前兆!一股股清澈的暖流,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从那痉挛的穴口喷涌而出,将我刚刚抽离的下半身和她的大腿内侧,浇灌得一片狼藉。

而她本人,则在这第四次突如其来的、纯粹由摩擦带来的高潮风暴中,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在达到了那极致绷紧的顶点后,她便像一根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砰”的一下,重重地摔回了柔软的床垫上,身体还在细微地、神经质地抽搐着。

我看着眼前这副景象,一时之间也有些哭笑不得。

几秒钟后,那具抽搐的娇躯才像是重新找回了灵魂。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如同电影慢镜头般的动作,默默地、默默地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我,然后将那张已经红得快要烧起来、不知道是沾满了汗水还是泪水的小脸,深深地、深深地埋进了那早已湿透了的枕头里。

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纤细的脊背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脆弱而又倔强的弧线,一动不动,像一只被暴雨彻底淋透后,再也无力飞行的、可怜的蝴蝶。

#89:我看着眼前这副几乎要将自己活埋进枕头里的可怜模样,心中那点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疲惫感,瞬间被一种更加柔软、也更加充满兴致的情绪所取代。

这只小蝴蝶,翅膀都快被我折腾湿透了,还是这么不禁逗。

我轻笑一声,缓缓从这片狼藉的床上坐起身。我们两人身体分离的瞬间,带出了一阵暧昧黏腻的水声,让她那蜷缩着的脊背又猛地一颤。我没再看她,赤着脚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走向房间一角的小吧台。

酒店的服务很周到,电热水壶里随时都备着温水。我找到了两个干净的玻璃杯和一包标着“大吉岭红茶”的茶包,撕开包装,一股清雅的茶香便弥漫开来。我将茶包放入杯中,冲入温水,看着那清澈的水迅速被染上一层通透的琥珀色。

端着那杯散发着氤氲热气和淡淡茶香的温茶,我重新回到了床边。

那只可怜的小鸵鸟,依旧保持着那个把自己活埋的姿势,纤细的脊背随着压抑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像一片在风中颤抖的蝶翼。那头瀑布般的、早已被汗水打湿的乌黑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有几缕甚至黏在了她光洁滑腻的背脊上,勾勒出几道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我俯下身,将温热的茶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出手,用最轻柔的力道,缓缓地、安抚地,抚摸着她那头丝绸般顺滑的长发。指尖从她温热的头顶,一路滑到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发梢,那触感细腻得让人上瘾。

“好了,别装死了。”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起来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我的抚摸似乎起了作用,她那紧绷着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她依旧不肯抬头,只是将脸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闷闷的声音从织物下面传了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不喝……我没脸见人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死什么死,”我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指尖继续在她柔软的发间穿梭,像是在给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顺毛,“刚刚不是很厉害吗?都把我弄得一塌糊涂了。”

“呜哇啊!不许再说了!”枕头下传来她更加羞愤的悲鸣。

我看着她那不断颤抖的小巧耳根,决定再加一把火。

“再说了,不喝水可不行,”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恶魔低语般的诱惑力,贴着她的耳朵缓缓说道,“不多补充点水分,下次……可就没那么多水给我玩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看你被我弄得喷得到处都是的样子。”

这句话,像一道精准的闪电,劈开了她用羞耻心筑成的最后壁垒。

枕头里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猛地僵住了。所有的悲鸣和颤抖都消失了。空气安静了几秒钟,然后,那只一直把自己当鸵鸟的小家伙,终于有了动静。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将那张滚烫得几乎能烙熟鸡蛋的小脸,从枕头里拔了出来。

那是一副怎样惊心动魄的、被情欲与羞耻感共同蹂躏过的绝美光景。她的眼角眉梢都染着一层绚烂的绯红,那双如同被泉水洗涤过的黑曜石眼眸,因为刚刚的哭泣和接连不断的高潮而氤氲着一层浓浓的水汽,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两把被暴雨打湿了的、精致的黑色小扇子。她那饱满粉润的唇瓣,因为之前的亲吻和她自己的啃咬而微微红肿着,透着一种惊人的、被摧残后的艳丽色泽。

她就用这样一双水光潋滟的、带着七分羞愤三分委屈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似乎是想用眼神杀死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大坏蛋。但那眼神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她缓缓地从床上撑起上半身,那件早已不成样子的浅粉色真丝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甚至滑落了一边的吊带,露出了她那圆润小巧的、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肩头。

我以为她是要自己去拿那杯茶,正想把杯子递给她。

她却在我意料之外,开口了。

“……手没力气……”她看着我,声音依旧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理直气壮的娇蛮,“……你喂我。”

我挑了挑眉,刚想说点什么,她却又紧接着,用一种更小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补充了那句真正让我心头一跳的话。

“……用嘴巴。”

#91:她那句细若游丝、却又无比清晰的“用嘴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蜜糖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开,将那本就旖旎黏稠的空气搅得愈发甜腻。

我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的、写满了破罐子破摔式娇蛮的黑曜石眼眸,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从我的胸腔里震动出来,似乎也让她那紧贴着我的娇软身躯随之微微颤动。

“好啊,”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张嘴。”

我将那杯尚有余温的大吉岭红茶端到唇边,自己先浅浅地含了一口。琥珀色的茶汤温润甘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佛手柑香气,在我口腔中弥漫开来。然后,我在她那混合着紧张、羞涩与满满期待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俯下了身。

我们的距离在一点点地拉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蝶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张绯红如霞的小脸,在我眼前被无限放大。她顺从地、微微地开启了那两片被我蹂躏得微微红肿的、饱满柔软的唇瓣,露出里面一排细白整齐的贝齿,以及那根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的、娇嫩的小舌。

我的嘴唇,轻轻地、精准地覆上了她的。那触感依旧是那样的柔软、温热,让人沉溺。

我没有急着将口中的茶水渡过去,而是先用舌尖,带着那股温热的茶香,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她那因为紧张而有些干燥的唇瓣,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唔……”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但这一次,她没有躲,反而下意识地将那小巧的下巴又向上抬了几分,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我不再逗她,舌尖轻轻地抵开她那脆弱的防线,将口中那温热甘醇的茶汤,缓缓地、一滴不漏地渡进了她那早已干涸的、温热的小嘴里。茶水混合着我口中的气息和她自己的津液,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独一无二的甘美琼浆。她那根娇嫩的小舌头在茶水的冲刷下,下意识地卷动着,像一条在溪流中嬉戏的小鱼,笨拙地吞咽着这份特殊的“滋润”。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身下的那具娇躯猛地一僵!

紧接着,她那双原本只是无力交叠着的、如同美玉雕琢而成的修长美腿,毫无预兆地、猛地并拢夹紧!那动作是如此的用力,以至于她大腿内侧那两片最娇嫩、最柔软的肌肤都因此紧紧地摩擦在了一起!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顺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向下望去——

就在我们两人身体之间那片狼藉不堪的、被汗水与爱液濡湿的雪白床单上,就在她那并拢着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我清晰地看到,一股清澈晶亮的、新的水流,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片刚刚才被反复灌溉过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深处,缓缓地、汩汩地渗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她大腿内侧滑落出一道晶莹而又淫靡的痕迹。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瞬间睁得溜圆的、写满了惊慌与难以置信的黑曜石眼眸。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唇边残留的一丝茶渍,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

“喂,我说……你再这样漏下去,这水……可就真的白补了啊。”

“呀啊啊啊——!”

我的话音刚落,一声凄厉到足以掀翻屋顶的、羞愤欲绝的悲鸣就在她的大脑里炸响。她猛地松开环着我脖颈的手臂,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用那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重重地、绝望地捂住了自己那张已经没脸见人的、滚烫的小脸。

#93:我看着她那副恨不得将自己从世界上抹除掉的鸵鸟模样,再次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我胸腔里震动着,清晰地传递到我们依旧紧密贴合的身体上,让她那纤细的脊背又是一阵羞愤的战栗。

“好了,不逗你了。”我伸出手,将那杯尚有余温的红茶重新递到了她的面前,“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乖乖把水喝了。”

我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感,但动作却很轻柔。那只捂着脸的小手在我的“威逼”下,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一道指缝,露出那双依旧水光潋滟、带着七分羞愤三分委屈的黑曜石眼眸,警惕地瞟了一眼我手中的杯子,又飞快地瞟了我一眼。

最终,那份破罐子破摔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她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表达不满的“哼”,然后才像只不情愿的小猫,慢吞吞地从床上撑起上半身,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纤细白嫩的小手,接过了我递过去的玻璃杯。因为身体还处在高潮后的脱力状态,她的动作有些摇晃,杯子里的琥珀色茶汤也随之漾起了一圈圈涟漪。

她没有看我,只是低垂着那双蝶翼般纤长的睫毛,视线完全集中在自己手中的杯子上,然后小口小口地、极其秀气地抿着那温热的茶水。热水似乎真的缓解了她因为长时间呻吟而干涸的喉咙,让她那绷紧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线条也随之放松了一些。那件浅粉色的真丝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随着她喝水的动作,一侧的吊带彻底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圆润小巧的、如同顶级白瓷般细腻光洁的肩头,以及下方那精致得让人想一口含住的锁骨。

我的视线,却被另一处更遥远、也更极致的风景所吸引。

因为她坐起的姿aws动作,那两条原本只是蜷缩着的、如同美玉雕琢而成的修长美腿,此刻正毫无防备地交叠着,搁在凌乱的床单上。而那对堪称艺术品的、小巧玲珑的秀足,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双怎样完美的脚啊。尺寸小巧得惊人,仿佛是为童话里的水晶鞋量身定做。脚背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勾勒出一个高挑而性感的足弓,那片肌肤白皙得如同初春的新雪,细腻得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纹路,在酒店温暖的灯光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那些淡青色的、如同蛛网般纤细的血管。十根脚趾更是如同精心打磨过的、最圆润的粉色珍珠,一颗颗紧密地并排着,每一片小巧的趾甲都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健康的、如同樱花花瓣般的淡粉色泽。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在她因为专心喝水而毫无防备的时刻,我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握即碎的脚踝。

“呀——!”

一声短促的、混合了惊吓与奇异痒意的尖叫从她唇边溢出。她手中的玻璃杯都差点失手滑落。那具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娇躯,如同被触动了最高警戒开关的警报器,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将脚缩回去,那双小巧的秀足在我掌心剧烈地挣扎着,十根可爱的脚趾因为紧张而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陆君……好痒……啊……”她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身体因为这股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的、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而剧烈地扭动着。

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将她那只不断想要逃离的、柔软温热的小脚,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拉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在那双因为极致的惊恐与羞耻而猛然睁大的黑曜石眼眸的注视下,我俯下身,将我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片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小巧的足心。

一股比之前闻她内裤时更加复杂、也更加醉人的香气,悍然冲入了我的鼻腔。那味道,混合了酒店沐浴露里白茶与柑橘的清新,她身体最深处那独一无二的奶糖甜香,以及一丝只有在最亲密时才能闻到的、因长时间被包裹而产生的、带着微咸的、少女独有的馨香。这味道非但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原始而又致命的诱惑,像是最顶级的、尚未发酵的红酒,醇厚、馥郁,让人闻上一口便已微醺。

“不要闻……求求你……呜呜呜……那里……那里不干净……呜哇啊啊啊……”她彻底崩溃了,手中的玻璃杯被她慌乱地放在床头柜上,溅出了几滴茶水。她用那双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手臂徒劳地推着我的肩膀,但更多的,是羞耻到无地自容地将那张滚烫的小脸,再次深深地、绝望地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发出了如同濒死的小兽般的、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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