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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丈和坂崎良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9060 ℃

坂崎良第一次见到东丈是在南镇的格斗酒吧里,那个泰国小子正把一个两百斤的壮汉过肩摔在吧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混着人群的惊呼炸开,而东丈只是咧嘴笑着,汗水沿着他沟壑分明的腹肌往下淌,在低腰裤的边缘洇开深色的痕迹。

“妈的,这泰国佬真带劲!”有人吹着口哨喊。

坂崎良挤过人群时,正听见东丈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调侃:“下次想请我喝酒就直接说,别动手动脚的,老子不好这口——”话音未落,东丈忽然转头,目光撞上坂崎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猎豹盯住猎物,但下一秒就弯成戏谑的弧度。“哟,这又来一个帅的?你也要跟我练练?”

后来坂崎良总想起这个瞬间——东丈汗湿的胸膛在酒吧霓虹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拳击裤紧裹着饱满的臀,两条腿结实得像是青铜铸的。他当时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是极限流空手道的坂崎良……想找你切磋!”

东丈爆笑出声,一把搂住他脖子往擂台方向拖。泰国人皮肤滚烫,热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坂崎良浑身僵硬,任由那家伙贴着他耳根喷吐热气:“行啊!打赢了请你喝椰汁,输了可得让我摸摸你那身漂亮肌肉!”

他们打了三场,坂崎良赢了两回。每次他把东丈压在地上,那泰国佬不但不恼,反而用膝盖暧昧地蹭他大腿内侧:“操,你顶到老子了!”坂崎良面红耳赤地跳开,东丈就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裤裆里明显鼓囊着一大包。

这种黏糊糊的试探持续了整整两年。一起泡健身房时,东丈总会“手滑”拍打坂崎良的屁股;更衣室里换衣服,泰国人故意慢吞吞擦身子,胯下那根半软的玩意儿晃来晃去,尺寸看得坂崎良喉头发紧。有次东丈甚至把他按在淋浴间墙上,美其名曰“比比谁胸肌厚”,胯部却紧贴着他臀缝磨蹭。

“你他妈……”坂崎良喘着气挣扎,东丈却咬着他耳垂低笑:“怕什么?哥们儿闹着玩呗!”可那根硬烫的肉棍分明抵在他尾椎上,蹭得瓷砖墙都在震动。

直到东丈宣布要去泰国闭关修行的那晚,坂崎良才彻底疯了。他冲进机场,在登机口一把拽住东丈的衣领:“别走!”声音嘶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东丈愣了片刻,忽然咧嘴笑了:“怎么?终于憋不住了?”他拖着坂崎良进了无障碍洗手间,反锁门后直接把坂崎良按在墙上亲。舌头野蛮地撬开牙关,带着烟草味的唾液交换着,胯部发狠地顶蹭。

“老子……老子喜欢你……”坂崎良喘着粗气告白,手指胡乱抓扯着东丈的背心。东丈咬着他下唇哼笑:“早看出来了,憨货。”他拉着坂崎良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发烫,“摸够没?下次可就得等半年后了。”

于是告白变成了仓促的互撸,两人挤在狭小的隔间里互相套弄。东丈的手掌粗糙带茧,摩擦坂崎良的阴茎时爽得他腰眼发麻。他盯着东丈汗湿的锁骨窝,看那家伙一边撸动两人的性器一边喘着粗气说:“等老子还俗……干不死你……”

半年后东丈回来的当晚,直接翻墙砸开了坂崎良的卧室窗户。泰国人晒得更黑了,浑身散发着佛牌香火和汗液混杂的气味。他一把将坂崎良按在床上,牙齿撕开衬衫纽扣:“想死老子了……”

接下来的一切像是慢镜头爆炸。东丈的舌头像条活蛇钻进坂崎良耳孔,湿漉漉地搅出啧啧水声。双手粗暴地揉捏胸肌,指甲刮擦着乳头,痛感和快感窜得坂崎良直蹬床单。“轻点……你他妈……”抗议被东丈用嘴堵回喉咙深处,泰国人啃咬着他的下唇,胯部一下下撞击他的大腿。

当东丈扒掉他最后一条内裤时,坂崎良羞耻得想并拢腿,却被膝盖强硬顶开。“躲什么?”东丈喘着粗气低笑,手指沾了唾液就往后穴探,“又不是没看过……”粗糙指节挤入括约肌的瞬间,坂崎良痛得弓起背,脚趾蜷缩着抵在床单上。东丈俯身用舌头安抚他,同时加入第二根手指,在紧窒的甬道里慢慢旋转扩张。

“啊……慢点……”坂崎良的呻吟被吻碎,东丈咬着他锁骨含糊道:“慢不了……憋半年了……”第三根手指挤进来时带着更多滑溜的唾液,噗嗤噗嗤地进出着,故意曲起指节摩擦某一点,激得坂崎良浑身抽搐。

当东丈终于掏出那根粗得吓人的阴茎时,坂崎良倒抽一口冷气。青筋盘踞的肉柱像柄紫铜锤,龟头饱满得泛紫,前端已经渗出粘液。东丈握着它拍打坂崎良的臀缝,声音沙哑:“看清楚了?以后专干你的玩意儿……”

进入的过程漫长又折磨。东丈一边啃咬他乳头一边用力顶入,龟头撑开箍紧的入口时两人都发出嘶吼。坂崎良痛得指甲掐进东丈背肌,眼泪糊了满脸。泰国人停住动作,汗珠滴落在他颈窝,声音罕见地发颤:“忍忍……马上就好……”

完全埋入后东丈开始发力,胯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混着黏腻水声越来越响。他每次退出都只留个头部,再整根狠狠撞进去,顶得坂崎良往床头滑动。快感逐渐积聚,前列腺被反复碾磨带来灭顶的酥麻。坂崎良瘫软着任人宰割,腿根痉挛着缠住东丈的腰。

“叫大声点……”东丈把他翻成跪姿,从后方更深地进入,卵蛋拍打着臀瓣,“让楼下都听见你怎么挨操的……”这个姿势让进入得更深,每次顶撞都像是要捣穿内脏。坂崎良的脸埋在枕头里呜咽,唾液沾湿了床单,臀肉被撞得通红。

东丈忽然抽出来,把人捞起面对面抱在怀里。肉刃重新楔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呻吟,坂崎良双腿环住他腰背,主动摆动臀部迎合。“对……就这么夹……”东丈咬着他喉结夸赞,托着臀瓣上下套弄。肌肤相贴的撞击声淫靡得令人脸红,腹肌相蹭时沾满彼此的前液。

高潮前东丈发狠地顶弄数十下,龟头次次撞在敏感点上。坂崎良先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两人小腹间,后穴剧烈收缩绞紧了体内的阴茎。东丈低吼着抵到最深处灌入热液,滚烫的量多得像是要烙进肠壁。

他们瘫倒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喘息。东丈的手指还留恋地在坂崎良臀缝间打转,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慢慢渗出。“明天……”泰国人咬着耳垂含糊道,“换你干我。”坂崎良昏沉地点头,腿根还因余颤轻轻抽搐。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时,东丈又硬挺着顶了进来。这次是从侧面进入,一条腿被扛在肩上,阴茎滑过前列腺直抵结肠口。晨炮绵长得让人崩溃,东丈变着角度碾磨敏感点,逼得坂崎良哭叫着又射了一回。

洗澡时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坂崎良被按在瓷砖墙上,东丈从后方进入,借着热水和润滑液的便利顶得又深又重。阴茎每次抽出都带出粉嫩的肠肉,插入时水花四溅。坂崎良跪在浴缸里承受撞击,脚趾在湿滑的缸底打滑,手腕被东丈一只手钳制在背后。

等收拾干净回到床上,东丈忽然认真捧住他的脸:“还俗手续办完了。”膝盖顶开他双腿,腰身重新压上来,“以后天天这么干你,认栽吧坂崎良。”

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刚射精过的敏感阴茎,坂崎良喘息着抬头,看见东丈汗湿的额发下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他忽然笑了,双腿主动缠上对方的腰:“……谁干谁还不一定呢。”

东丈低沉地笑着,俯身咬住他喉结:“试试?”滚烫的阴茎再次挤开后穴,这次进入得顺畅许多。肠壁早已被操得软烂熟透,殷勤裹吮着入侵的肉刃。晨光里两具古铜色的身躯再次交叠晃动,呻吟与水声浸透晨雾。

当东丈最终射空时,坂崎良痉挛着夹紧后穴,感受体内脉搏般的跳动。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混着先前干涸的痕迹。泰国人瘫在他身上喘息,汗湿的胸膛紧贴着他,心跳擂鼓般敲打着他的肋骨。

“喂,”东丈忽然撑起身子,手指划过他腹肌上的精液,“下次格斗大赛,咱俩组个情侣档?”坂崎良愣了片刻,随即大笑着一把将人拉下来接吻。咸涩的汗味和精液气息交织,东丈的舌头野蛮地卷过他的上颚,胯下那根东西居然又开始抬头。

窗外传来格斗场馆的钟声,新一轮比赛即将开始。而卧室里两具身躯再次纠缠在一起,床架吱呀作响着宣告另一场较量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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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崎良的拳头狠狠砸在沙袋上,汗水从他结实的背肌滑落,在训练场的灯光下闪着光。两个月了,东丈去泰国学佛修行兼精进泰拳整整两个月,这间共同训练过的体育馆每个角落都残留着那个泰拳小子的气息。

“该死...”良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汗水刺痛眼睛。他忘不了东丈离开前夜,自己竟像个懦夫般什么也没说,只重重拍了拍对方肩膀道别。那些压在心底的滚烫话语,两年间无数次的试探与冲动,全烂在了肚子里。

“良!发呆什么?来打一场!”道场同僚的喊声传来。

良抹了把脸,刚摆开架势,场馆大门忽然被轰地推开。

刺目阳光中勾勒出一个熟悉至极的挺拔身影。古铜色皮肤更深了,白色头巾依旧嚣张地绑着,赤裸的上身只随意挂了件敞开的泰式马甲,精悍腰腹一览无遗。是东丈。他竟提前回来了。

“哟!想我没啊,兄弟?”东丈咧嘴笑开,白牙闪亮,三两步跨进来,浑身散发着热带阳光与汗水的野性气息。他毫不客气地撞了下良的肩头,拳头亲昵地顶了顶良硬邦邦的胸膛——一如过去两年间称兄道弟时那样自然。

良的心脏却像被那拳头砸穿了,痛楚混着狂喜炸开。他喉结滚动,勉强挤出笑:“怎么提前回来了?”

“哈!那边的和尚都说我六根不净,练拳杀气太重,赶我回来净化都市空气了!”东丈大笑着,手臂习惯性地环过良的脖颈,汗湿的身躯紧贴上来。良瞬间僵硬,鼻腔里全是东丈身上混合着汗味、泰国香皂和某种陌生熏香的浓烈男性气息,几乎令他晕眩。

东丈似乎察觉到他的僵硬,笑声顿了顿,手臂却没收回去,反而收得更紧,嘴唇几乎贴到良的耳廓,呼出的热气烫得惊人:“喂,木头…真没话跟我说?”

良的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两年了,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些打着兄弟幌子的触碰,那些深夜自渎时幻想的对象…东丈离开这两个月的煎熬和思念瞬间决堤。他猛地转身,几乎是用搏命的力气,一把将东丈推撞在旁边的软垫墙上。

“有!”良低吼,眼眶发红,胸膛剧烈起伏,“他妈的有太多话!老子这两年快憋疯了!”

东丈被他死死压在垫子上,愣了一秒,那双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睛里猛地迸发出炽热的光,嘴角缓缓勾起那抹良无比熟悉的、痞气又阳光的笑:“…操,就等你这句话。老子在泰国那破庙里,对着和尚满脑子也都是你这身肌肉…”

话音未落,良的嘴唇已经狠狠撞了上去。那不是试探,而是两年积压的渴望和恐惧的总爆发,粗暴得像一场搏斗。东丈只闷哼一声,立刻张开嘴热烈地迎上去,舌头野蛮地纠缠,吮吸,交换着带着汗咸味的气息。他的手指猛地插进良粗硬的短发里,用力拉扯,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良的道服,贪婪地抚摸那身他觊觎已久的、岩石般坚硬的胸肌和腹肌。

“唔…你他妈…早该这样了…”东丈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粗鲁地揉捏着良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指间迅速变硬,“装什么狗屁兄弟…摸我…操你的…良…摸我!”

良的手颤抖着,撕扯着东丈那件碍事的马甲,粗糙的掌心终于毫无阻隔地贴上对方光滑炙热的皮肤,感受着底下紧实起伏的肌肉线条和那具身体蕴含的爆炸性力量。他着迷地抚过东丈线条分明的腹肌,感受着对方同样急促的心跳,然后手指笨拙又急切地扯开那宽松的泰拳裤的绳结。

裤子滑落,东丈完全勃起的阴茎猛地弹跳出来,粗长骇人,紫红色的龟头饱胀湿亮,青筋盘绕的柱身激烈地搏动着,顶端已经渗出前液。尺寸惊人,充满了野性的压迫感,与他阳光痞气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

“看呆了?”东丈喘着粗气,得意地挺了挺腰,粗硬的肉棒啪地一下甩在良的小腹上,留下黏湿的痕迹,“老子在庙里两个月没碰过…想你想得天天早上胀得发疼…”

良低吼一声,再也无法思考,他猛地蹲下,一口将那根滚烫的硬物吞入口中!

“呃啊!!!”东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嘶吼,腰肢猛地一弹!良的口腔湿热紧致,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拼命吮吸舔弄,舌头疯狂绕着龟头打转,吞咽着那股浓烈的、带着纯粹男性气息的咸腥味道。他粗粝的手指用力揉捏着东丈紧绷的臀肉,感受着那两瓣结实臀丘在掌下剧烈颤抖收缩的力道。

“对…就这样…吃深点…嗷…你的嘴太会了…”东丈双手死死按住良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根,放纵地在他嘴里前后挺动腰胯,粗长性器一次次深深撞入良的喉咙。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在空旷的训练馆里回荡。

良被呛得眼泪直流,却毫不退缩,反而用手握住东丈肉棒的根部,更用力地吸吮舔舐,用嘴唇摩擦冠状沟,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东丈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臀肌绷得像石头,小腹剧烈收缩。

“停…良…停下…再这样老子马上要射了…”东丈试图把良拉起来,声音破碎不堪,“…妈的…第一次…不能这么便宜我…”

良却固执地又深吞了一次,才喘息着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银丝。他眼睛通红地看着东丈:“…那就别忍…我想要…”

东丈低骂一句,猛地将他拽起,再次狠狠吻住他,同时手忙脚乱地扯下良的道裤和内裤。良那根同样硬得发疼的阴茎弹跳出来,尺寸也不遑多让,笔直昂扬,头部通红湿润。

东丈伸手握住两根滚烫的肉棒,将它们紧紧贴在一起摩擦,掌心粗糙的茧子刮擦着敏感的茎身,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感觉到了吗…良…我们都硬成这样了…装什么兄弟…”

“啊…东丈…”良仰头呻吟,双手胡乱在东丈汗湿的背脊上抓挠,留下红痕。他挺动腰胯,让自己的阴茎和东丈的在他手中激烈地碰撞摩擦,黏滑的前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

东丈喘着粗气,一边疯狂地吻着良的脖子、锁骨,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一边伸手到旁边训练散落的防护软垫上摸索,猛地扯过一个润滑剂小样——不知哪个学员遗落的。“趴下去。”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眼睛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

良瞬间明白过来,心脏狂跳,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转过身,趴在冰冷的软垫上,高高撅起结实的臀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兴奋,身体因期待而微微发抖。

东丈跪在他身后,倒吸一口凉气。良的臀部又圆又翘,肌肉饱满,因为常年练武绷得紧紧的,中间那条缝隙若隐若现。他啪地打开润滑剂,将冰凉的液体倒在良的臀缝间和自己的手指上。

“可能会有点疼…”东丈说着,一根手指试探地抵上那个紧闭的穴口,轻轻按压。

“呃…”良肌肉一紧,但立刻强迫自己放松,“…进来。”

东丈的手指带着润滑,耐心地在外围打转,然后借着滑腻,缓缓挤开紧窒的入口,推进了一节指节。

“嘶…”良绷紧身体,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而陌生。

“放松…宝贝…”东丈俯身,吻着良的背脊,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他硬挺的乳头,声音低沉诱惑,“你里面好热…夹得我好紧…”

指尖缓缓深入,在湿热的内壁探索,轻轻刮搔。良闷哼着,逐渐适应,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迎合那根手指。东丈加入第二根手指,小心地扩张,弯曲指节寻找着。

突然,当指尖擦过某一点时,良猛地弹起,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啊!那里!”

“找到了…”东丈低笑,坏心眼地对着那一点猛攻。手指快速抽插抠挖,带出更多润滑和肠液的水声。

“啊呀!不行…太…太刺激了…东丈…操…”良彻底瘫软在垫子上,前端不断渗出液体,臀部淫荡地向后追逐着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手指,嘴里语无伦次地呻吟,“别弄了…快…快给我…”

东丈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扶着自己青筋暴突、激动得发紫的粗长肉棒,龟头蘸满润滑液,抵上那个被开拓得微微张合、湿漉漉的小穴。

“良…”他俯身,胸膛紧贴良汗湿的背部,嘴唇贴着良的耳朵,声音粗重而认真,“我回来了…不走了…我们在一起…”

良猛地点头,反手胡乱抓住东丈的头发:“…快…干我…兄弟…”

东丈腰胯猛地一沉!

“呃啊!!!”良发出一声撕裂般的痛呼,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脚趾死死蜷缩。被完全撑开、填满的胀痛感尖锐无比。

东丈也喘着粗气停住,感受着良内部极致的紧热和痉挛,他痛苦又愉悦地低吼:“操…太紧了…你会夹死我…”他不敢动,只是不断亲吻良的肩膀、脖颈,抚摸他的胸膛和小腹,帮他适应。

疼痛慢慢褪去,被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疯狂的饱胀感和灼热感取代。良内部开始发痒,渴望着摩擦。“动…动一下…”他喘息着哀求。

东丈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刮过良体内那一点。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头部,再狠狠贯穿到底!

“啊!啊!慢点…太深了…顶到了…”良被撞得前后摇晃,语无伦次地尖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密集得吓人,在训练馆里回荡,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东丈抓住良的腰,发力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他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粗长肉棒在那紧窒的穴口进进出出,看着那处被干得微微红肿,沾满了混合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良的臀部被撞得通红。

“良…你的屁股…操起来太带劲了…”东丈喘着粗气,巴掌狠狠拍在良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掌印,“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啊!是你的!东丈…用力…干烂我…”良彻底放荡地呻吟,主动向后迎合每一次撞击。强烈的快感从结合处炸开,窜遍全身。他感觉自己像浪尖上的小船,被一次次抛向顶峰。

东丈变换角度,几乎将良对折起来,更深更狠地往里顶。这个姿势让进入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每一下都精准碾过良的前列腺。

“嗷嗷嗷!不行了…那里…要死了…”良失神地翻着白眼,前端不断喷射出稀薄的液体,濒临爆发。

东丈也快到极限,他猛地将良拉起来,背贴着自己胸膛,手臂紧紧箍住良的上身,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他一边疯狂向上顶弄,一边伸手用力揉搓良硬得滴水的阴茎。

“一起…良…跟我一起…”东丈咬着良的耳垂,嘶哑低吼。

强烈的刺激从前后同时袭来,良身体剧烈痉挛,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哀鸣,白浊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几乎同时,他体内剧烈的收缩也让东丈低吼着到达顶点,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猛烈地灌入良身体最深处!

东丈瘫倒在良身上,两人浑身湿透,交叠着剧烈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和汗水的腥膻气味。

良久,东丈才稍微缓过来,轻轻退出依然微微抽搐的身体,将良翻过来,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疼吗?”

良摇摇头,疲惫却满足地笑了:“值了。”

东丈也笑起来,蹭着他的鼻尖:“以后天天干你,让你爽上天。”

“妈的…谁干谁还不一定…”良笑骂着,却更紧地抱住了他。

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两具紧密相拥的男性躯体镀上一层金光。汗水未干,呼吸渐匀。远处似乎传来道场学员隐约的呼喊,但谁在乎呢。

他们终于找到了彼此,不再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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