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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和接纳被玷污的魔法少女也能得到救赎

小说:被玷污的魔法少女也能得到救赎 2025-10-17 15:24 5hhhhh 7010 ℃

警告!

警告!

警告!

处女情结误入!

处女情结误入!

处女情结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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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巢受损,身体多处受伤,肋骨骨折,魔力遭受抑制。

流朔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外,眉头紧锁。

病房内的女孩像一具被硬生生撕扯破碎又勉强缝合的布娃娃,只有心电监护仪上起伏的曲线证明她还活着。

自从他在那个黑帮基地发现她,已经过去整整数天。

当时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昏暗的光线下,女孩蜷缩在角落,纯白长发沾满了污秽,衣衫破碎,浑身是伤,周围散落着空酒瓶和烟头。

数个混混围在她身边施加着暴行,突袭进入的流朔没费多少力气就将他们制服。

但当他靠近她时,即使处于濒死状态,她仍然惊恐地瑟缩,发出动物般的呜咽。

“别碰我……求求你们……”她当时抽泣着,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旁边地上静静地躺着一张学生证,上面是一个棕色短发少女,名字是千月幽。

本以为自己的任务仅仅只是清剿一个黑帮基地,没想到竟让自己撞见这般惨痛的凌辱现场,而且受害者竟然还是一个魔法少女。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某种邪恶势力,和与之对抗的魔法少女。但双方的交战也十分隐秘,广大群众并不知晓,甚至幕后知晓的官方也有在隐瞒这一事实。

而流朔,则来自藏匿于民间的独立组织,知晓双方的存在,并且在暗暗为对抗邪恶势力而努力,成员中或多或少会有一些超自然能力,每当民间出现了存在超自然能力的个体,就会被他们暗中吸纳。

那些不愿加入的,组织不会强迫他们,但是会废除他们的能力,并清除掉他们相关的记忆。否则,他们的能力有可能被滥用。

而流朔一开始并没有展现出多强大的战斗能力,但似乎他的能力本身就是天赋异禀,能够于吸纳其他人的能力并模仿释放,大量学习成长起来后成为组织的骨干成员。

流朔叹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当时他立刻为千月幽施加了大量疗愈法术,清除了她身上和体内的污秽,也解除了她身上被下的药物效果,变回了和学生证上一模一样的外表。

这个药效使她无法解除魔法少女的形态,但也无法使用魔力,也就是说会让她身体上拥有魔法少女的外表,但能力上依然是个无力反抗的普通少女。

显然是那些人渣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癖好做的把戏。

流朔将她带回了组织做了详细的检查,进行了更加彻底的治疗,作为同时作为现场的发现者,他主动承担了在场陪同的责任。

根据调查,女孩的身世堪称悲惨,从小父母双双失踪,自己孤身一人生活,能支撑到现在可谓是十分坚强。

护士走过来,轻声说:“溯先生,您可以去休息一下。她要是醒了,我会立刻通知您。”

“溯”是他的代号。

流朔摇摇头,“没关系,我再待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也许是同情千月幽的境遇让他想要陪伴关照一下这个少女,也许只是因为作为人的基本良知,让他无法对这样的惨剧置之不理。

夜深了,走廊逐渐安静下来。流朔坐在长椅上,几乎要睡着时,突然被监护仪的一声轻微提示音惊醒。他立刻起身看向病房——

千月幽的眼睛睁开了。

那是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即使此刻盛满了茫然与恐惧,依然像蕴藏着星空的幽匿深海。

流朔按下呼叫铃,然后轻轻推开病房门,尽量不惊动她。

但千月幽还是受惊了。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身体开始发抖,监护仪滴滴作响,上面的数字疯狂跳动。

“别过来……”她嘶哑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

流朔停在离床三米远的地方,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威胁。

“你安全了。”

他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安抚,“那些伤害你的人已经被逮捕,就在我们手上。”

千月幽的眼神涣散,似乎没听懂他的话。她试图移动身体,却因疼痛而倒抽一口冷气。

护士和医生很快赶到,流朔退到门外,透过玻璃观察。

千月幽明显对医护人员的接触感到极度恐惧,但她太虚弱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检查,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经过一番检查和处理后,医生走出来,对流朔说:

“她身体还很虚弱,但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心理创伤恐怕会很严重,刚才她一直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

医生顿了顿:“组织上头对这位魔法少女很重视,估计后面跟她又会来一场会谈,这对她来说又会是一场折磨。”

流朔点点头,心里沉甸甸的。

第二天清晨,流朔买了份简单的早餐,站在病房外犹豫是否该进去。

经过昨晚,他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再次惊吓到千月幽。

护士长走过来,微笑着说:“溯先生,她醒了,比昨晚平静了些。你或许可以试试和她说话?适度的社交接触对恢复有好处,而且她……似乎没有家人朋友来看她。”

流朔有些惊讶。

千月幽长相也还算可爱出众,按理说不会缺少关心她的人。

但他想起了调查的成果,她是个极其孤僻的女孩,几乎没有社交圈子。

轻轻推开房门,流朔看到千月幽正睁着眼睛望向窗外

晨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转过头,眼神立刻变得警惕而恐惧。

“早上好。”

流朔停在门口,没有继续靠近,“叫我溯就好。是我发现并把你送到这里的。”

他举起手中的餐盒,“我带了点粥,放在这里。你需要补充体力。”

千月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随时准备逃跑。

流朔将餐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慢慢后退,倚靠在门边,保持着让她安心的距离。

简单的介绍了这里的组织性质和地点位置之后,流朔补充道:

“过几天,他们可能会安排人过来跟你谈谈,如果你不愿意,可以要求女性成员来询问。”

“你需要什么,按铃叫护士就好。或者喊我,我就在外面。”

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

“为什么?”

流朔愣住,回过头。千月幽仍然警惕地看着他,但眼中多了一丝困惑。

“为什么……帮我?”她声音嘶哑,几乎耳语般轻微。

“每个人都应该这么做。”流朔耸了耸肩。

千月幽的眼神暗淡了一下,轻轻摇头:“不是所有人。”

流朔顿时语塞。她是对的,那些伤害她的人没有这样做,那些路过却视而不见的人也没有这样做。

“至少我这个人不会置之不理。”他修正道。

千月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极其轻微地说:“谢谢。”

这简单的两个字仿佛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她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流朔轻轻退出房间,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个女孩,像一只被残忍伤害过的小动物,对世界充满恐惧,却依然尝试着表达感谢。

流朔站在病房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知道这种感受可能只是源于同情,但他无法否认,千月幽的脆弱与坚韧奇妙交织的气质,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印记。

思索片刻,流朔向上头打了一通电话,身为骨干成员的他有这个资格。

……

很顺利。流朔简要说明了千月幽的身体情况和对她的调查结果,上面同意将千月幽的事情全权交给他处理。

目的是让千月幽了解这里,产生认同感,争取让她加入这个对抗邪恶势力的组织,时限很是宽松。

至少流朔知晓的任务是这样。

夜幕再次降临,流朔准备离开基地回家换洗。临走前,他犹豫着是否该去医疗室道别。

轻轻的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他看到千月幽侧躺着,似乎睡着了。流朔正要悄悄退出,却听到她轻声问:

“要走了吗?”

流朔转身,惊讶地发现她正转头看着自己。

“嗯,明天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千月幽沉默片刻,然后极其小声地说:“能……开着卫生间的灯吗?太暗了,我……”

她没说完,但流朔明白。

虽然她是一个喜欢在黑暗中打游戏的宅女,但是现在黑暗已经不再能给她安全和归属感,而是充满了可怕的回忆。

“好。”他走进房间,打开卫生间灯。

柔和的灯光斜照进病房,既不刺眼又能驱散部分黑暗。

“这样行吗?”

千月幽点点头,又一次轻声说:“谢谢。”

流朔离开医疗室,漫步在寂静的街道上,夜空中的星星冷冷地闪烁着。

他想起千月幽的名字——千月幽,像是千道月亮隐藏在幽暗之处,美丽却不可触及。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来真正帮助她,但有一件事他很确定:

他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让她独自面对这一切。

——————

(U视角)

黑暗。粘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然后是痛。无处不在的痛。

撕裂的、钝重的、火辣辣的痛,从身体最隐秘处蔓延开来,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

千月幽感觉,自己就像被拆散后又胡乱拼接起来的玩偶。

意识是一缕微弱的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淤泥。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一种规律而单调的“滴滴”声,在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然后是嗅觉,一股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混杂着某种陌生的、干净的气息。

这不是那里。

那个地方的空气是污浊的,充满了烟味、酒臭和汗味……还有绝望的味道。

恐惧像冰水一样瞬间灌满胸腔,心脏疯狂地擂动,撞得生疼。

千月幽强撑着让自己睁开了眼睛。

一片模糊的白色。光线刺得眼睛生疼。

花了很大力气才让视线聚焦——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旁边一个闪烁着曲线和数字的冰冷仪器。

一根细管连在我的手背上。

我在哪里?

恐慌扼住了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转动眼球,试图捕捉更多信息。

不过,这里很干净,很安静,和那个地狱截然不同。

但恐惧并没有因此消退。

迟钝的感官并没有让她意识到这里究竟安全与否,脑子里唯一清晰的……

那些手,那些笑声,那些撕裂的痛楚……记忆碎片如同玻璃碴一样涌进脑海,锋利的一片片割得生疼。

突然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高大,挺拔,陌生,男性。

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不……不要,又是他们吗?还是另一些我没见过的人?他们也要加入?

绝望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千月幽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死死地盯着那个轮廓,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监护仪那规律的滴滴声变得尖锐而急促。

他停住了。没有靠近。

“别过来……”千月幽听到自己嘶哑破碎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那是自己吗?

属于他的声音传来,低沉,平稳,不像记忆里那些充满欲望和恶意的嘶吼或调笑。

“你安全了。”

他没有靠近,甚至举起了手。

他的眼神…很奇怪。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贪婪和戏谑,而是某种…冷静的审视,甚至带着一丝或许可以称之为“关切”的东西?

不,不可能。一定是伪装。后面他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听不清。

千月幽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稍微一动,全身的剧痛就让她倒抽一口冷气,眼前发黑。

又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也进来了,他们的触碰让我战栗,但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不是哭泣,只是身体在自行排解无法承受的恐惧和痛苦。

他们检查,说话,但我听不真切,所有声音都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

再次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有些刺眼。身体依然疼痛,但意识清晰了一些。

千月幽盯着窗外那片小小的、湛蓝的天空,试图确认自己是否真的离开了那个连窗户都被钉死的黑暗囚笼。

门又响了。

还是他。那个男人。

他站在门口,没有贸然进入,说了“早上好”,自称“溯”,说是他把我送到这里的。把我从那个地狱里拉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东西,是食物吗?他放在柜子上,然后后退。

他的动作很小心,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他解释了这里的情况,至少,让我明白,我现在切切实实的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他又说,后面又会有其他人过来找我。

才不要……一点也不想……

他说有需要的话,他就在外面。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一种强烈的困惑压过了部分恐惧。这和我的认知完全不同。

他们不都是…那样的吗?索取,伤害,掠夺。

为什么帮我?

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说“每个人都应该这么做。”

不。

不是,我亲眼见过,也亲身经历过。我比谁都有资格否定这句话。

“不是所有人。”我摇头,坚决表达这份否定。

他改口了,说至少他不会。

这句话…似乎更真实一点。

但我仍然无法理解。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麻烦。

帮助我能得到什么?同情心?还是……

但无论如何,他确实把我从那里带出来了。

这句“谢谢”微弱得几乎只是气流声,但我必须说出来,努力的挤出最后一丝力气说出来。

这是我现在能给出的唯一东西,也是对我自己的某种交代——

呵,看看吧,我还记得最基本的礼貌,我还没有彻底变成野兽。

天又黑了。恐惧随着黑暗一同弥漫开来。

哈哈……明明很喜欢在暗暗的地方打游戏的……现在,却一刻都不想在这呆,这里也没有游戏。

那个男人过来把门打开了一点,但是没有进门,又好像要离开了。

听到他离开的动静,一种更深的孤立无援感攫住了我。

虽然他的存在让我紧张,但至少……他似乎暂时隔开了外界更多的伤害。

是他把自己救了出来,保护了自己,这个人给我带来的感觉……上一次感受到,是什么时候?如果有他继续在身边的话……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溯”?记下了,深深的记下了。

但,这听上去不像一个名字,更像是一个代号。

从思绪中脱离出来,现实周遭的黑暗让我想起那些日夜,那些在黑暗中降临的折磨和痛苦。

而现在,他来了,带着一丝光明,把门推开了一点。

我忍不住让他留步。

他说有什么需要他做的……

“能……开着卫生间的灯吗?太暗了,我……”我鼓起全部的勇气请求,声音小得自己都快要听不见。

我第一次,向别人展示了自己的脆弱。

“好。”他毫不犹豫的走过来,打开了卫生间的灯。

柔和的灯光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不足以照亮全部,但至少,提供了一个焦点,一个不至于被彻底吞噬的微小安全感。

和他承诺的一样,有需要的,只需要喊他一下。

“这样行吗?”

我点了点头,再次挤出那微弱的两个字:“谢谢。”

门轻轻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盏小灯的光晕。

千月幽依然疼痛,依然恐惧,依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危险和恶意。

但那一小片光,和那个难以理解的、名为溯的男人的存在,像一根极其细微的丝线,将我从完全坠入虚无的边缘,暂时拉了回来。

我只是看着那道光,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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