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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了，他赶紧收拾书包准备逃去厕所躲一会儿。刚走到走廊拐角，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许雨晴，她歪着头上下打量莫弈，涂着艳丽唇彩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小白毛，一个人啊？要不要姐姐陪你玩玩？"许雨晴伸出手，想要捏莫弈的脸蛋。

莫弈本能地往后退，却被其他人堵住了退路。他紧张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咬着嘴唇。那双湛蓝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

"哎呀，真是个小可怜虫呢~"另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女生态势汹汹地逼近，"听说你在中考考砸了才来这里的？一定很难受吧？"

莫弈低着头不说话，只觉得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平日里他在高中部一直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现在面对这群气势逼人的不良少女，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喂，哭丧着脸干什么？笑一个嘛！"许雨晴强行抬起莫弈的下巴，"长得这么精致，不笑可惜了。"

莫弈条件反射般瑟缩了一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水在蓝色的瞳孔里打转，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受惊的小鹿。他抿着粉嫩的嘴唇，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噗，这也太容易哭了！"粉头发少女笑道，"就这么欺负一下就要哭了？真是个宝贝啊。"

莫弈用力眨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示弱，可是天生就爱哭的性格让他控制不住情绪。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鼻尖也开始泛酸。

"哎呦，你看他这副可怜样，我都心疼了。"另一个戴耳环的短发少女凑上来，"要不要姐姐教你一些有趣的事情？保证让你忘记以前那些烦心事。"

莫弈本能地往后缩，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心跳得更快了，耳边嗡嗡作响。曾经熟悉的校园生活和这些叛逆张扬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让他无所适从。

"你们别吓着人家了，看他都被吓得发抖了。"一个圆脸女生态度稍微友善些，"不如让他加入我们的圈子吧？反正重点中学那种地方也不适合你这种笨笨的样子。"

莫弈仍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默默流泪。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实在太可怕了。在原来的重点中学，他一直是规规矩矩的好学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很快，莫弈软弱可欺的消息就在学校传开了。午休时走在走廊上，经常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把他推进储物柜；上体育课时，篮球总会莫名其妙地砸向他的脑袋；就连去食堂打饭，也要排好久才能轮到，往往只能剩下残羹剩饭。

更糟糕的是，原本温和的普通同学也渐渐开始疏远他。大家都担心会被当作他的"同类"，生怕受到牵连。就连唯一对他友好的林悦，也不敢公开跟他来往了。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忍气吞声。"某天下课后，林悦焦急地说，"要是换成我的话，早就反击了！"

莫弈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废物！懦夫！胆小鬼！"身后传来许雨晴的嘲讽声，"你就继续做别人的垫脚石吧！"

放学后，莫弈独自一人清理着被扔得满地都是的课本。书页已经被踩脏了，上面还有人用油性笔画满了难看的涂鸦。正当他蹲在地上捡拾时，一双运动鞋出现在视线里。

擡头一看，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高年级学长。那人染着一头金发，左耳戴着好几个银闪闪的耳钉，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哟，这不是那个小白毛吗？"金发学长蹲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弈，"听说你特招，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极品。啧啧，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啊。"

莫弈吓得往后退，却被学长一把抓住了胳膊。那只大掌用力之大，疼得他眼泪直流。

"别怕嘛，哥哥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金发学长笑着说，"刚好最近缺个专属小弟，我觉得你挺合适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说着，他另一只脚狠狠踢向莫弈的书包，里面的文具撒了一地。铅笔滚得到处都是，橡皮碎成了几块，最心爱的自动铅笔笔芯也断掉了。

莫弈蜷缩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意识到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光靠哭泣和顺从是无法保护自己的。

可即便如此，他也想不出任何反抗的办法。每一天都是煎熬，噩梦般的校园霸凌愈演愈烈。直到某个星期五，事情发展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那天傍晚，莫弈像往常一样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刚收拾完书包，就听到背后传来窃笑声。

"知道吗？我查到这个小白毛的底细了。"是许雨晴刻意压低的声音，"他爸妈离婚了，跟着单亲妈妈过日子。他妈好像是在工地干活的……"

"真的假的？"另一个声音说，"难怪这么怂，原来是穷人命呗。"

"不止呢，"第三个声音插嘴，"听说他们家欠了好多债，住在城中村最破的那种地下室里。房东天天催他们交房租。"

莫弈呆立在原地，双腿发软。这些话像利刃一样刺入他的心脏。他最珍视的家庭隐私就这样被人肆意嘲笑。

"要不要去他家看看？"许雨晴兴奋地说，"反正今天周五，肯定没人在家。"

其他人都发出赞同的怪叫声。莫弈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转身喊道："不准去我家！求求你们了……"

话音未落，他就挨了一巴掌。许雨晴恶狠狠地说："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紧接着，一群人蜂拥而上，把莫弈按在地上。许雨晴带头，开始疯狂踢踹他的腹部和胸口。剧痛之下，莫弈只能抱紧头部，蜷缩成一团。

"瞧瞧，这是什么？"粉色头发从他的书包里翻出一个破旧的钱包，"就这玩意儿还装硬币？哈哈哈笑死我了！"

钱包是用塑料袋包着的，确实寒酸得令人发笑。但那是妈妈唯一的贵重物品，是去年过年时买的真皮钱包，只不过已经磨损得看不出材质了。

"走吧，去看看这小子住的地方到底有多惨。"许雨晴拍了拍裙子，领着一群人朝校外走去。

莫弈挣扎着爬起来，追在后面哀求："不要去…求求你们了…我妈好不容易才找到稳定的工作…"

"关我们屁事！"他们根本不理会他的恳求，反而走得更快了。

眼看就要追不上了，莫弈急得快要崩溃。他想起妈妈说过，今天可能会加班。如果这些人闯进门，看到那个堆满各种票据的账本，看到墙上贴着的水电费催缴单，看到床底下藏的一箱救济粮…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破坏这个家！

莫弈咬紧牙关，跑得更快了。他从小体弱，从来没跑这么快过，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阵阵发黑。但此时此刻，支撑着他向前的动力只有一个：那就是守护最重要的家人。不能让妈妈伤心难过，不能让她承受更多打击。

眼看就要追上那群人了，忽然前面出现了一条臭水沟。许雨晴机灵地刹住了脚步，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他们围着莫弈，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容。

"累坏了吧？"许雨晴掐住莫弈纤细的脖子，"看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平时在家没少被你妈使唤吧？"

莫弈剧烈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从小就体格虚弱，稍微剧烈活动就会头晕目眩。可现在，他却不得不拼尽全力奔跑。

"诶，你们看他的表情，好色情啊。"一个染着红色刘海的少女凑近观察，"脸都憋红了，嘴巴微张着，简直是在诱惑人嘛。"

"是啊是啊，"粉色头发也跟着起哄，"而且身材也好棒，腰那么细，皮肤白得发光。"

说着，她的咸猪爪已经摸上了莫弈裸露在外的小臂。那触感让莫弈瞬间僵住了，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之外没有人碰过他，更别说在这种情况下。

"不要…碰我…"莫弈声音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哎呀，又哭了。"许雨晴饶有兴致地擦拭着他的眼泪，"真像个洋娃娃似的。让我看看你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宝藏……"

她的魔爪顺着莫弈的脖颈慢慢向下，掠过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莫弈猛地弹起身子，却被另外两人牢牢摁住肩膀。

"救命…放开我…"莫弈徒劳地扭动着身体，但这些娇蛮任性的大小姐们力气奇大，轻易就能制住他。

"害羞了吗？没关系，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许雨晴舔了舔嘴唇，"既然你敢坏我们好事，那就该付出代价。"

莫弈羞耻得全身发抖，眼泪不停地往外冒。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从未想过会遭遇这种事情。他多希望自己此刻能变成一只鸟，飞离这个地方，飞回家人的怀抱。

"别哭了，乖。"许雨晴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同时另一只手游走在他的腰际。莫弈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钳制得更紧了。

"好软…好甜…"许雨晴迷醉地说，"比我谈过的所有男朋友都要美味。"

其他人都被这话激起了兴趣。粉色头发绕到前面，强行掰开莫弈捂着脸的双臂："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这张漂亮的小脸蛋。"

莫弈被迫抬起头，泪水沾湿了浓密的睫毛。浅金色的头发因为汗水贴在额头上，衬得肤色愈发白皙。蓝色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像蒙尘的宝石般黯淡。

"天哪，这也太犯规了！"红色刘海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描摹着莫弈的面部轮廓，"皮肤居然这么细腻，比护肤品广告还完美。"

"让我看看其他的…"有人掀起了他的制服外套，露出里面宽大的白衬衫。衬衫明显是改过的，因为原来的尺寸对他来说太大了。扣子松垮垮地系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肋骨形状。

"喂，这家伙不会是营养不良吧？"许雨晴掀起他的衬衫下摆，惊讶地发现下面的身体异常消瘦，"这也太瘦了，都能数清楚肋骨了。"

莫弈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实际上，他很久没有吃饱过了。自从父亲离开后，家里的经济状况急剧恶化。母亲只能打两份工，白天在超市收银，晚上送外卖。他不忍心增加母亲的负担，所以总是谎称自己在学校吃过午饭。

早上起床时，他最多只舍得啃一个馒头。中午的免费午餐常常吃不完，但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又会偷偷把剩下的带回去。晚餐则更是简单，通常是一碗青菜面或者素炒白菜。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的发育严重滞后。原本就偏小的骨架变得更加纤细，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能清晰地看见下面细细的血管。他的体重不到九十斤，穿上宽大的校服后看起来更显得瘦弱。

"真的好瘦啊…"粉色头发揉捏着他的腰部，"皮包骨头的，一点都不好玩。"

许雨晴不满地推开同伴："谁说的？明明很有意思。"她低头含住莫弈的喉结，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人细微的战栗。

"呜…"莫弈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营养不良导致他缺乏体力，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诶，你们看这里。"红色刘海撩开他的衣袖，指着一截突出的锁骨，"全是淤青，该不会是他妈打的吧？"

提到母亲，莫弈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他宁愿被打一顿，也不要遭受这种屈辱。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他既没钱请律师起诉霸凌者，也没有足够的力量自保。

"哭包。"许雨晴嫌弃地说，"不过这种体质正好方便我们玩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道。莫弈疼得弓起身子，却又被强行扳直。

其他人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感觉自己的衣物被一件件扯开，暴露在空气中。没有脂肪的保护，寒冷和疼痛加倍袭来。他的牙齿开始打颤，嘴唇也被冻得发紫。

"求…求你们…"莫弈声音嘶哑，"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们道歉…也可以帮你们做事…只求你们不要再继续了…"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嘲笑声。许雨晴捧住他的脸，恶意地说："你说得对，你的确可以帮我们做事。比如现在，就可以乖乖配合我们。"

"呜…不要…"莫弈拼命摇头，"我不是…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粉色头发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告诉姐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我只是个普通人…"莫弈抽泣着说，"我没有钱，也没有背景…求求你们放过我…"

"哈哈哈！"众人大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过是个穷酸孤儿罢了。"

"不…不是的…"莫弈还想争辩，却被掐住了喉咙。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意识即将消失之际，许雨晴松开了他。

"差点玩死了呢。"许雨晴惋惜地说，"算了，换个玩法吧。"

"等等！"红色刘海制止了她，"我想到更有意思的主意。"

她示意大家后退，然后慢悠悠地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

其他人顿时来了兴致："什么惩罚？"

"很简单，"红色刘海邪魅一笑，"输的人要脱光衣服，让大家随便处置。"

话音刚落，许雨晴就把莫弈按倒在地："这种提议最适合不过了。"

其他人纷纷响应。她们一个个解开衣扣，露出雪白丰满的胴体。果然，正如传闻所说，这群大小姐都有着令人羡慕的好身材。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浑圆的翘臀随着动作左右摇晃，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

特别是许雨晴，她的身材堪称完美。巨乳几乎要把内衣撑爆，白嫩的乳肉从蕾丝边缘溢出。盈盈一握的蜂腰下面是丰满圆润的大腿，肌肤光滑细腻，宛如羊脂玉一般。她缓缓解开胸罩，两团白腻的软肉立刻跳了出来，在空中轻轻晃动。

其他人也都毫不逊色。粉色头发的乳房虽然稍小，但也达到了D cup，配上她妖娆的身段更显妩媚。红色刘海则是典型的葫芦型身材，腰细胸大臀翘，走起路来扭得风情万种。

莫弈看得头皮发麻。他从没见过如此夸张的女性曲线，一时竟忘记了挣扎。趁这个空档，许雨晴迅速褪下了他的裤子。

"哇！"众人发出惊叹，"没想到这么小巧玲珑的人，竟然藏着这么大的东西！"

确实，与莫弈瘦弱的体型相比，他的下体显得格外狰狞。即便是疲软状态下也有将近20厘米长，粗若儿臂。柱身上盘踞着虬结的青筋，顶端呈现出粉嫩的色泽。

许雨晴眼睛一亮，俯下身含住了那里。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住莫弈，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许雨晴的技术很好，灵活的舌头不停舔舐着最敏感的部位，很快就让那根东西胀大了一倍有余。

但莫弈却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深深的厌恶和痛苦。这种场景让他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下午——同样也是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同样是强势的女人在对他施暴。

那时候他才八岁，刚刚上小学。父母还没有离婚，家庭表面看上去也很美满。那一天，父亲临时出差，家里只剩下了他和母亲，还有一个来串门的亲戚阿姨。

那位阿姨三十出头，打扮时髦，妆容精致。她总是喜欢摸莫弈的头，夸他是小帅哥。但那天，她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趁着莫弈写作业的时候，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小小的莫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不对劲。他想要尖叫，想要逃跑，可那位平日慈眉善目的阿姨却露出了令人心悸的表情。她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就要告诉爸爸，说妈妈对她不好。

之后发生的事成了莫弈永远的噩梦。那个女人撕开了他的衣服，肮脏的触碰让他恶心到想吐。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当时的细节他仍记得很清楚：那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墙上挂钟滴答的声音，还有自己压抑的啜泣。

从此以后，他对所有的亲密接触都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即使是最亲近的母亲，也只能保持最基本的礼仪。洗澡换衣都必须独自完成，绝不允许他人靠近。

而现在，同样的场景再度上演。许雨晴熟练的动作唤醒了那段尘封的记忆，让莫弈陷入极度的恐慌。他的身体开始痉挛，眼球上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唔…救…救命…"他喃喃自语，灵魂早已脱离了躯壳。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那个可怕的画面一直重复播放。他看到那个虚伪的阿姨狞笑着，看到她得意洋洋地拍照，看到她威胁的话语。

那一刻，他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他再也不相信所谓的亲情和善意，不相信世界上存在美好。从那时起，他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坚硬的外壳里，拒绝与所有人交流。即使是现在，在职高读书，他也总是独来独往，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但显然，命运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新的折磨又降临了，而这一次，伤害他的不再是单一的某个人，而是整整一群。她们用更加恶劣的方式摧残着他脆弱的心理防线。莫弈知道自己完了，再也没有办法重新站起来。那些被掩埋的伤痕，终究还是要以某种方式爆发出来。但现在的他，除了流泪还能做什么？

大小姐们显然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粉色头发趴在他身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好香啊，果然是被娇养的小少爷呢。"

"是啊，"许雨晴附和道，"你看他这皮肤，白得像豆腐一样。不像我们，天天在外面疯玩晒得黝黑。"

这番话让其他人更加兴奋了。她们七手八脚地扒光莫弈的衣服，把他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柔软的床垫成为了刑具，每一次翻身都伴随着新的痛苦。她们轮流品尝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像饿狼般贪婪。

"看看这小肚子，"许雨晴揉搓着莫弈平坦的腹部，"都没什么肉，摸起来咯人。你妈是不是舍不得给你买好吃的？"

"可能是因为要省钱还债吧，"红色刘海幸灾乐祸地说，"听说他们家欠了很多钱呢。"

莫弈瑟缩了一下。他最忌讳别人提起家里的事，但这群大小姐偏偏最爱拿这个取乐。粉色头发掐住他的下巴："说说看，你妈一个月工资有多少？够不够买一条我的发带？"

"不…不要说了…"莫弈摇着头，泪水涟涟。

"怎么？心疼你妈？"许雨晴嗤笑，"也是，整天干苦力活多辛苦啊。不如让她也来伺候我们姐妹，说不定能赚得多点。"

这话太过分了，莫弈忍不住挣扎起来。但他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看，马上又被按住了。许雨晴跨坐在他胸口，丰满的臀部挤压着他的呼吸："你猜你妈会不会也喜欢这个调调？"

"不可能！"莫弈喊道，"我妈不是那种人！"

"呵，你还挺维护你妈。"许雨晴拧了一把他的大腿内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穿这么破烂的衣服？为什么你的书包是地摊货？为什么连个像样的文具都没有？"

这些问题像刀子一样戳进莫弈心里。是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家这么穷？为什么他什么都给不了母亲？为什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一天天老去？

"回答不上来是吧？"红色刘海冷笑着，"因为你就是个废物。你妈也就是个贱民。看看你那张脸，就知道随了谁。"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莫弈的理智。他想起母亲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想起那些看不起他们的邻居，想起路上行人异样的眼光。这一切都是因为贫穷，因为他们不是上等人。

但现在的他，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流泪，还是只能流泪。那些大小姐们变本加厉地折磨他，用言语羞辱他，用身体碾压他。她们享受着这种掌控弱者的快感，把玩弄他当成最好的娱乐。而他，只能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恨自己无法保护自己。但他又能怎么办？难道要用暴力反抗？可是打不过。

报警吗？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群大小姐犯法了？况且就算报警了，估计也不会立案，反而还会有人说他告状。

他只能哭着求饶，乞求这群恶魔大发慈悲。但事实证明，眼泪并不会换来怜悯，只会激起更多施虐欲。

她们越看他痛苦，就越开心。这大概就是人性中最阴暗的一面吧。他曾经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但现实给了他重重一击。那些自以为是的努力和坚持，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是多么可笑。他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而他，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那些大小姐们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他觉着自己就像被困在噩梦里，醒不过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他小声抽噎着，声音里满是委屈，"我什么都愿意做…可以给你们抄作业…可以替你们值日…求求你们了…"

"你这态度可不太诚恳啊。"许雨晴眯起眼睛，修长的腿抵在他胸口，"跪下来重新说一遍？"

"呜…我错了…"莫弈强忍着恶心跪下去，额头贴着地面，"求各位小姐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个小人物…我保证以后见到你们都绕道走…绝不会碍着你们…"

"啧，听听这话说的。"红色刘海不耐烦地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什么叫小人物？你这不是人？装什么孙子！"

泪水模糊了莫弈的视线。他的嘴唇在发抖，却还要继续说下去："是…我是人…但我只配做狗…求你们不要毁了我的贞操…我妈妈会打死我的…"

"哈哈哈哈！"众人发出讥笑，"说得好像你自己有什么贞操似的。"

"不…我真的求求你们…"他的嗓音开始嘶哑，"我爸走之前说过，如果我在外面做了丢人的事，他就永远不会原谅我…我只想做个乖宝宝…求求你们行行好吧…"

"乖宝宝？"许雨晴冷酷地打断他，"你以为我们会信？你这种穷酸孤儿，活着就是为了给我们添堵的。"

"我不是…我真的是好孩子…"他的肩膀开始剧烈抽搐，"从小到大…我都在努力做好…我从不惹麻烦…从不违反校纪…我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钱…求你们了…"

"哟？"许雨晴来了兴致，"你说钱？就凭你？"

"我有钱…我有…"莫弈慌乱地在口袋里摸索，掏出了仅有的几张零钱。这是他存了很久的午餐钱，本来打算留着应急用。

"就这些？"许雨晴看了一眼，不屑地撇嘴，"两张一块的，五个五毛的？你也配拿出来见人？"

其他大小姐们也纷纷嘲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穷酸样？"

"就这还想买零食给我们？"

"笑死人了，连我姐姐给我的零花钱都比这多一万倍。"

"这种破钱也敢拿给我看？"

莫弈满脸通红，想要收回钱却被人一脚踢开。那些零钞散落在地上，像是他的自尊一样被践踏。

"我…我还有一张五十的…"他哆嗦着又掏出一张纸币。

"就这？"许雨晴夺过来看了眼，"土了吧唧的纸币，连钱都这么脏？"

"不是的…"莫弈急得要哭，"这是我攒了很久的…本来想买参考书的…"

"哈！参考书？就你这成绩还需要参考书？"红色刘海捂着嘴笑，"你以为我们会上当？这种烂借口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就是就是，"粉色头发也说，"我看你是舍不得把钱给我们，所以故意编个理由搪塞。"

"你们误会了…"莫弈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说的是真的…"

"废话少说！"许雨晴一脚踩在那几张钞票上，"你这种穷鬼，根本就不配跟我们讲话。识相点就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莫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钱被玷污，眼泪止不住地流。那是他存了很久的钱，原本想着至少能在图书馆借几本书看看。可现在，这些钱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看到了吗？"许雨晴对着同伴们说，"这就是差距。我们随便一次购物都顶他一年的生活费。就这种底层垃圾，也敢跟我们要平等？"

其他大小姐们纷纷应和：

"就是，他们家一个月可能也就几千块钱收入吧？"

"听说连个像样的房子都租不起。"

"这种人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

"给他们好脸色还不如给条狗。"许雨晴冷冷地说，目光转向角落里蜷缩着的莫弈。少年双眼红肿，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双湛蓝的眼眸蒙着一层雾气，像是寒冬里结霜的玻璃珠，纯洁而脆弱。

他坐在地上，单薄的身躯不住地发抖。一头及肩的白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那张精致的小脸因为哭泣而显得楚楚可怜，白皙的皮肤衬托出嫣红的眼眶，更添几分诱人的味道。

"真可怜啊。"粉色头发蹲下来，捏住莫弈的下巴，"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何必非要装纯情呢？像你这样的尤物，就该好好利用才是。"

莫弈瑟缩着往后躲，却被强硬地固定住。他咬着嘴唇，试图遮掩自己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是两汪清澈的湖水，随时都可能决堤。

"你看看，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红色刘海赞叹道，"就这种颜值，放在娱乐圈都够出道了。可惜了，便宜了咱们这些人。"

莫弈垂着头，长睫毛微微颤动，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他那件宽松的白衬衫已经皱巴巴的，露出一小截白净的锁骨。瘦削的肩膀因为啜泣而不停耸动，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你们看，他哭起来的样子多动人。"许雨晴抚过莫弈的脸庞，"就像橱窗里的瓷娃娃，精致得让人不忍亵渎。"

确实，莫弈的模样太过惹人怜惜。他有着一张标准的童颜，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高挺的鼻梁，饱满的苹果肌，再加上那标志性的蓝眼睛，简直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此刻他微微张着嘴喘息，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更显得无辜又诱人。

那头白发更是加分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衬得他越发纯净无瑕。纤细的身形裹在宽大的校服里，像个易碎的琉璃制品，让人既想蹂躏又想保护。

"这样的尤物，不玩白不玩。"许雨晴冷笑着，一把揪住莫弈的头发，"你不是很珍惜自己的贞操吗？那就让我们好好'爱护'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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