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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作品】刻律德菈的凯旋游行,第1小节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

小说: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xp完全暴露的AI作品系列 2025-10-17 15:24 5hhhhh 6110 ℃

奥赫玛的晴空罕见地没有一丝阴霾,冰冷的风中却卷携着民众山呼海啸般的热情。胜利的旗帜在凯旋大道两旁猎猎作响,上面用金线绣着象征“律法”的徽记,一如它们的主人那般威严而冷酷。这是属于刻律德菈的荣耀时刻,是对北境帝国赫赫武功的又一次彰显。然而,帝国的君主,那位执掌律法的半神,此刻却并不在她那由巨兽骸骨与纯金打造的华丽王座之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精心挑选出来的替身,穿着与她别无二致的华服,接受着万民的朝拜。而真正的刻律德菈,正混迹于一队长长的战利品队伍之中,以一种最屈辱、也最隐秘的方式,亲身体验着这场盛大的凯旋。

冰冷的空气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穿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除了头顶那个将她所有视线、所有表情都尽数剥夺的光滑黑色乳胶头套外,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感官被极度扭曲,视觉被完全隔绝,听觉却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民众的欢呼声、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咯吱声……一切都像潮水般涌入她的耳中,清晰得近乎刺耳。

她被牢牢地固定在一架移动式的三角木马上。这件从被征服的堕落文明中缴获的“刑具”,此刻成了她的王座。双腿被镣铐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向两侧大大张开,固定在木马的底座上,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无可避免地紧紧贴合着那道冰冷而坚硬的木制棱脊。手腕也被反剪于身后,铐在木马后方的铁环上,这个姿势迫使她不得不微微挺起胸膛,将那对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小巧可怜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口中被塞入了一个硕大的白色乳胶口球,撑得她双颊发酸,无法闭合的嘴角不断有津液混合着屈辱的涎水向下滴落。她无法言语,无法反抗,甚至无法看清周围的景象。她不再是君王刻律德菈,只是一个编号不清、面目模糊的赤裸女奴,是这场盛大庆典中一个微不足道、任人摆布的装饰品。

这正是她想要的。

“体验,”她曾如此对海瑟音解释,“作为律法的执掌者,我必须理解一切。包括罪人的痛苦,奴隶的卑微,以及……欲望的形态。”

海瑟音,她最忠诚的剑与盾,那位冷艳的海妖公主,当时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紫色的眼眸中写满了担忧与不解。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遵从,亲自为她的君主戴上了头套,锁上了镣铐,并将她安置在这屈辱的“宝座”上。此刻,刻律德菈能感觉到,海瑟音就在不远处,用她那敏锐如鹰的视线,守护着自己唯一的君主,这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栗感,从脊椎末端窜上大脑。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夹杂着羞耻、紧张与……一丝病态兴奋的奇异感觉。身为君王,她习惯了掌控一切,用律法与权谋将世界玩弄于股掌之间。但现在,她彻底放弃了掌控,将自己置于一个完全被动、完全脆弱的境地。这种绝对的反差,让她冰封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悄然融化。

游行的队伍缓慢前行,木马随着车轮的滚动而轻微摇晃。每一次颠簸,身下的那道棱脊都会更深地嵌入她腿心最柔软的所在,带来一阵阵磨人的酸胀感。那不仅仅是疼痛,更像是一种暧昧的、持续不断的挑逗。在木马的内部,那个作为“核心”的假阳具还未曾探出,但它的存在本身,就像一个悬而未决的审判,让她既期待又畏惧。

忽然,车队似乎碾过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石板,整个木马猛地向上颠簸了一下。

“唔!”

一声压抑的、不成调的闷哼从口球的缝隙中溢出。在那一瞬间的剧烈撞击下,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那道坚硬的木棱贯穿。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从被撞击的核心处炸开,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小腹深处也泛起一阵空虚的热流。

这……这是什么感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冲刷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作为半神,她的身体远比凡人敏感,却也因常年的克制与威严而压抑了绝大部分本能。而此刻,在这无人知晓的伪装下,被剥夺了尊严与反抗能力的躯体,正以前所未有的诚实,向她展现着一个她从未涉足过的、充满禁忌与欢愉的全新世界。

那股突如其来的酥麻电流,像是一颗被投入冰封湖面的石子,在刻律德菈平静的内心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淹没,但与之相伴的,却是一种更加隐秘、更加强烈的渴望。她,奥赫玛的君主,律法的化身,竟然在这种屈辱的姿态下,感受到了……愉悦?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试图压抑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用她那钢铁般的意志去对抗这股陌生的浪潮。然而,被剥夺了视觉和话语权的感官,却将身体的感受无限放大。木马棱脊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轻柔地拨弄,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律法,是为了规范与约束。”她曾在议事厅对着座下群臣如此宣告。可现在,她自己的身体,却在公然违抗她最引以为傲的“约束”。

一丝不甘与好奇在她心中交织。她想知道,这具被半神之力禁锢在少女形态的身体,其欲望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她想知道,当自己彻底抛弃君主的尊严,完全沉沦于奴隶的角色时,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在镣铐允许的微小范围内,刻律德菈开始极力模仿身边那些真正的女奴。她微微晃动着腰肢,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更多地压在那道坚硬的木棱上,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主动地、缓慢地去摩擦那冰冷的木制表面。

这个动作并不显眼,在长长的奴隶队伍中,与其他因痛苦或麻木而无意识扭动身体的女奴并无二致。没有人会注意到,这具娇小的、赤裸的身体里,正进行着一场君主与奴隶、理智与欲望的激烈交战。

每一次扭动,都带来了更深、更清晰的刺激。那道木棱仿佛有了生命,精准地研磨着她腿心最敏感的核心。细碎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小腹,让她身不由己地溢出更多被口球阻隔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隔着乳胶头套,她能听到自己心脏狂乱的擂鼓声,与民众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荒诞而迷幻的交响乐。

就在她逐渐沉溺于这种主动寻求羞耻与快感的背德行为时,身下的木马内部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咔哒”声,那是机关被触动的声音。

刻律德菈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随着车轮的持续滚动,一股平稳而不可抗拒的力量从木马内部升起。一根由某种冰凉、光滑材质制成的假阳具,缓缓地从木马的棱脊中央探出头来。它首先是轻轻地抵住了她那已然湿润泥泞的秘境入口,那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紧接着,它没有丝毫停顿,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慢而坚定地撑开了她紧闭的阴唇,挤入了那条从未有异物探访过的、紧致而青涩的甬道。

“唔——!”

一声被拉长的、充满了痛苦与异样快感的悲鸣,被死死地堵在她的喉咙深处。被强行撑开的感觉是如此陌生而强烈,仿佛她的身体要被从中撕裂开来。然而,伴随着这阵撕裂般的胀痛,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快感,从被侵入的深处猛然爆发!

假阳具的尺寸惊人,它以一种缓慢却不容置喙的速度,一寸寸地向内开拓。它碾过敏感的内壁,将那些细嫩的软肉向四周推挤、撑开,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强烈实感。刻律德菈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都在这蛮横的入侵下被碾得粉碎。她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不住地颤抖。

透明的津液顺着口球的边缘,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从头套的开口处不断滑落,滴在她因刺激而挺立的乳尖上,又顺着小巧的胸脯一路向下,没入那片神秘的领域。

游行队伍仍在前进,车轮的每一次转动,都让那根深入她体内的巨物进行着更深一层的探索。它仿佛没有尽头,坚定地向着她身体最深处、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圣域——子宫颈,挺进。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颠簸中,假阳具的顶端重重地、精准地抵在了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上。

“啊——!”

这一次,即便是硕大的口球也无法完全阻挡她那尖锐的、濒临失控的悲鸣。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灵魂都抽走的强烈快感,从子宫深处轰然炸开!那感觉如同最猛烈的雷电,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身体在木马上剧烈地痉挛、弹跳,脚趾死死地绷直,仿佛要将脚踝上的镣铐都挣断。

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腿心,也让那根冰冷的入侵者变得更加湿滑。

她……竟然在万民的注视下,在这场属于她自己的凯旋游行中,被一件冰冷的刑具,推上了第一次高潮的顶峰。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刻律德菈的四肢百骸中留下了阵阵无力的颤栗。她的意识从一片炫目的白光中缓缓下沉,重新回到这具被羞耻与快感浸透的躯体里。大脑一片混沌,耳边是民众依旧狂热的欢呼,而身体内部,那根导致她彻底失态的罪魁祸首,依旧坚硬地、滚烫地抵在她的子宫深处,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

“不……不行……”

她在心中对自己发出无声的呐喊。

我是刻律德菈,是奥赫玛的君王,是执掌律法的半神!我怎能被区区一件冰冷的机械所支配?这只是一场“体验”,一场为了洞悉一切而进行的必要尝试。我必须掌控它,而不是被它掌控!

她拼命调动起那份属于君王的、钢铁般的意志力。她试图忽略下体被贯穿的饱胀感,忽略肌肤上每一丝因寒冷与刺激而泛起的鸡皮疙瘩。她强迫自己去思考帝国的版图,去推演下一场与神明博弈的棋局,去默念那些由她亲手制定的、冰冷而威严的法典。

呼吸,在口球的阻碍下,变得深沉而缓慢。她努力放松因痉挛而紧绷的肌肉,试图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夺回一丝一毫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高潮带来的热潮渐渐褪去,身体的战栗也似乎平息了一些。她紧绷的脚趾微微舒展开,小腹深处那阵阵抽搐的酥麻感也减弱了许多。

一丝微弱的、属于胜利者的自信重新在她心中燃起。看,不过如此。只要意志足够坚定,即便是最原始的欲望,也必须臣服于“律法”之下。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压制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这件战利品的险恶设计。

就在她稍稍松懈的瞬间,身下的木马内部再次传来细微的机械运作声。那根一直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假阳具,忽然开始了缓慢的、向外的抽离。

“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心头一紧。那巨大的柱体缓缓地、一寸寸地向后滑动,光滑的表面摩擦着她那被撑开到极限、依旧湿滑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向外的移动,都带出大片的淫液,也带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发疯的空虚感。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紧致的媚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拼命地想要挽留、夹紧那正在离去的入侵者。

但这只是徒劳。

假阳具并未完全抽出,就在它退到一半,让她那被撑开的甬道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瘙痒时,它又以同样缓慢而坚定的速度,重新向内、向上,狠狠地挺进!

“啊……嗯……!”

又一次,那巨大的顶端精准无误地、重重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折磨得敏感至极的子宫颈上!

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在这一记蛮横的撞击下,瞬间土崩瓦解。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征兆地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意志力在这纯粹的、暴力的肉体欢愉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随着游行队伍的前进,木马的机械核心似乎与车轮的转动形成了某种联动。那根假阳具,开始了它无情而规律的“工作”。

缓慢地抽出,再缓慢地顶入。

每一次抽离,都像是在用羽毛搔刮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在空虚中渴求着下一次的填满。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用战锤重击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在饱胀中迎来新一轮的快感浪潮。

这种节奏,这种缓慢而深入的抽插,简直比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高潮更加折磨人。它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重新凝聚意志的可能。它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拷问者,用最精准的手段,一点一点地瓦解她的抵抗,让她在无尽的快感地狱中沉沦。

刻律德菈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不再是什么君王,不再是什么半神。她和其他被固定在木马上的女奴,没有任何区别了。她的身体随着那机械的抽插而无助地前后晃动,口中溢出连绵不绝的、被口球压抑得含糊不清的呜咽与呻吟。她的双眼在头套的遮蔽下早已失去了焦距,脑海中只剩下一片被快感冲刷的空白。

律法……尊严……荣耀……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公开场合下,被一根冰冷的假阳具,一下、一下地,彻底捣成了碎片。

机械的运作冰冷而无情,它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遵循着最原始的设定——开拓、填满、征服。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在刻律德菈的体内,以一种缓慢却无可抗拒的节奏,进行着深入灵魂的抽插。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内壁,重重地撞击在早已酸软不堪的子宫颈上;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淫水,以及一阵让她几近疯狂的空虚与瘙痒。

“啊……嗯……咕啾……”

被口球堵住的呻吟早已不成调,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在她被放大的听觉中,奏响了最堕落的乐章。她的意志力早已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娇小的身躯如同风中残叶,随着那机械的耸动而剧烈地晃动、打颤。那对小巧的嫩奶在胸前划出令人目眩的弧度,臀肉被木马的底座拍打得微微发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将快感更深地砸进她的身体里。

她完了。

这个念头在混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彻底被这根冰冷的、没有生命的硬屌征服了。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食髓知味地渴求着更多、更猛烈的刺激。那紧致的穴肉无意识地吮吸、绞紧着入侵的巨物,试图将它吞得更深,换取更强烈的快感。

快感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的小腹深处疯狂积蓄着能量。她能感觉到,一股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霸道的浪潮,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席卷而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死死地绷成一个僵硬的弧度,全身的肌肉都因极致的期待而战栗。她即将迎来第二次、足以让她神魂俱灭的绝顶高潮!

然而,就在那极致的顶点即将炸裂的瞬间——

“嗡……”

机械的运作声戛然而止。

游行队伍停在了凯旋广场的终点,巨大的木马也随之静止。那根贯穿着她身体、即将把她送上云端的假阳具,就这么硬生生地、一动不动地停在了她体内的最深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被这突如其来的静止硬生生堵了回去,化作一股无法言喻的、狂躁的能量,在她体内疯狂乱窜。极致的快感瞬间转变成了极致的折磨。一种空虚的、酸胀的、无法忍受的瘙痒感从子宫深处传来,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她的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穴肉痉挛般地收缩,徒劳地期望着那已然静止的巨物能再动一下,哪怕只是一下。

但它没有。它就像一座冰冷的墓碑,插在她的身体里,宣告着她欲望的死刑。

就在这时,一个清澈、威严、无比熟悉的声音,通过扩音晶石传遍了整个广场。

“——这绝非终点,翁法罗斯的征途,当是银河群星!”

是她的声音。是那个坐在王座上的替身,正在用她的声音,向着万千臣民,发表着胜利的演说。

轰——!

刻律德菈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如同最寒冷的冰海之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听着自己那慷慨激昂、充满力量与荣耀的话语,感受着自己体内被一根冰冷的假阳具贯穿到底、堵得不上不下的淫荡事实。

我是谁?

我是那个宣告着征服银河的君王?还是这个被固定在刑具上,连高潮都无法自主,像条母狗一样流着水的赤裸女奴?

这巨大的反差与荒诞感,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羞愤的淫液,从她身体的每一个出口奔涌而出。她被钉在这公开的耻辱柱上,被迫聆听着自己的颂歌,承受着欲望无法得到满足的、地狱般的煎熬。

那些曾经能让她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豪言壮语,此刻通过扩音晶石传来,却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变得模糊而遥远。刻律德D菈的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或者说,她的大脑已经拒绝处理任何与眼前这具身体的痛苦与渴求无关的信息。

荣耀、征途、银河群星……这些词汇失去了所有的意义。她的整个世界,都已坍缩成了身下那根冰冷、坚硬、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巨大假阳具。

高潮被强行中断的折磨,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骨髓深处啃噬。那股无处宣泄的燥热与空虚,比任何酷刑都更加磨人。她的理智,她那引以为傲的、如同钢铁般的意志,早已在这纯粹的、生理性的酷刑下化为齑粉。

她环顾四周——尽管头套剥夺了她的视力,但她能“听”到,能“感受”到。她身边那些同样被固定在木马上的女奴,她们也和自己一样,被静止的刑具折磨着。她们在扭动,在挣扎,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用尽一切力气去做那徒劳的摆动。她们的动作丑陋、不堪,充满了原始的、绝望的欲望。

在这一刻,刻律德菈的心中,君王与奴隶的界限彻底消失了。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律法半神,她和她们一样,只是一具被欲望支配的、渴求着快感的雌性躯体。

一个念头,一个纯粹由本能驱动的念头,占据了她空白的大脑:动起来。

于是,她也开始扭动。

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与克制,像身边那些真正的女奴一样,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与臀部。她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那根静止的巨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研磨、去蹭动。镣铐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磨得生疼,勒出了道道血痕,但她毫不在意。身体的这点痛苦,与小腹深处那股即将把她逼疯的瘙痒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挺起腰,让那根巨物的顶端更深地碾压自己的宫口;她又沉下臀,让柱身在湿滑的甬道内进行微小却致命的摩擦。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切,完全不顾及君主的体面。娇小的身体在木马上剧烈地起伏、摆动,带动着那对小巧的乳房疯狂地跳跃,臀肉与木马的接触面发出了黏腻的“啪嗒”声。

“嗯……啊……咕啾……嗯……”

被口球压抑的、破碎的呻吟连绵不绝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她像一个溺水的人,疯狂地渴求着那一丝能让她解脱的空气——那被剥夺的、无上的快感。

她的行为在众多扭动的女奴中并不起眼,没有人会特别去注意这个角落里,一个同样在为快感而挣扎的、面目模糊的赤裸奴隶。就连一直守护着她的海瑟音,也只能看到她的君主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分辨出这痛苦之中夹杂着多少主动寻求的堕落与欢愉。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将臀部狠狠向后撞向木马的动作中,那根静止的假阳具,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再一次重重地碾过了她那早已濒临极限的子宫颈。

“啊——!”

一声尖锐到极致、几乎要冲破口球束缚的悲鸣响起。

一股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猛烈无数倍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炫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她的全部意识,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背绷成一张完美的弓。极致的痉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硬块,小巧的穴道疯狂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根冰冷的假阳具都给榨碎。

一股、两股、三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子宫深处喷薄而出,带着一股腥膻的气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将她的大腿内侧、臀缝、甚至身下的木马都浇灌得一片湿透。

在自己慷慨激昂的演说声中,在万民的朝拜之下,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奥赫玛的君主,刻律德菈,像一个最卑贱的娼妓一样,靠着自我扭动,将自己送上了羞耻与欲望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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