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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魔王最终会成为精液便器吗?,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4 5hhhhh 1290 ℃

格拉姆猛地匍匐在地,巨大的骨骼身躯与地面碰撞,发出了“轰隆”一声巨响,深深地低下了他那狰狞的、由龙骨构成的头颅。

这是魔族军人,最高规格的臣服礼。

“哦?忠诚?”鲁库托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也更危险了,“可是,我怎么记得,这次的叛乱,你也是主谋之一呢?我亲爱的将军,你和基利尼古拉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一个负责夺取我的王座,另一个……负责享用我的身体吗?”

格拉姆的魂火剧烈地一缩。

这件事,她怎么会知道?!

他和基利尼古拉斯的密谋,是在最隐秘的“骸骨深渊”进行的,那里有天然的死亡屏障,可以隔绝一切魔法的窥探!

“你好像……很惊讶?”鲁库托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缓步走到格拉姆那巨大的、跪立的身躯前,伸出了一根沾着污秽液体的、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那冰冷的、如同铠甲般的胸骨上。

“你以为,基利尼古拉斯那点可笑的野心,真的能瞒得过我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如同魔鬼的呓语,清晰地钻入格拉姆的灵魂之火中,“从他第一次,用那种看母狗的眼神看我的时候,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了他一个自我毁灭的舞台而已。包括……故意让他以为,你也是他的同伙。”

格拉姆的魂火,瞬间凝固了。

他……被算计了!

从一开始,他就只是这位少女魔王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用来引爆基利尼古拉斯这颗炸弹,同时……也用来试探自己的棋子!

“那么,现在,轮到你了,格拉姆。”鲁库托的手指,顺着他的胸骨,缓缓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了他那由骨盆构成的、空空如也的下腹部。

基利尼古拉斯,已经用他的灵魂,向我证明了他的‘忠诚’。你呢?你打算用什么,来向我证明你的‘忠诚’?”她的手指,在那片冰冷的骨骼上,轻轻地画着圈,“亡灵生物,没有欲望,也没有……种子。这可真是……让我伤脑筋啊。”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苦恼,仿佛真的在为一个棘手的问题而烦心。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下一秒,自己的灵魂之火,就会被她用某种更加匪夷所思的方式,当场“吞噬”掉。

“属下……属下……”

格拉姆那由无数战争和杀戮磨砺出的、坚如钢铁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魔物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那巨大的、由骨骼构成的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胸腔内那团燃烧的、幽蓝色的灵魂之火。 那是他的核心,是他力量与生命的源泉!

“属下……愿意献上我的一切!我的灵魂,我的力量,我的存在……全都属于魔王陛下!”

他咆哮着,竟然硬生生地,从自己的胸腔里,将那团灵魂之火,给“抠”了出来!

“噗——”

失去了核心的格拉姆,那庞大的骸骨身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重新变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巨大的骨头。

而那团被他捧在手中的灵魂之火,也因为失去了温养,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竟然选择了以自我毁灭的方式,来献上自己的忠诚!

鲁库托看着他手中那团虚弱的、跳动着的魂火,紫色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满意的微笑。

“很好。”

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将那团灵魂之火,捧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低下头,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对着那团灵魂之火,轻轻地、温柔地,吻了下去。

在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魂火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吸力,从她的口中发出。

那团代表着“骸骨暴君”格拉姆一切的灵魂之火,没有丝毫抵抗,化作一道纯净的、幽蓝色的光流,被她……尽数吸入了口中。

……..

人类世界与魔界彼此链接若干年。

魔界拥有着无数个有着各自“权能”,称为“魔王”的存在统治着当地。

自然,那些拥有着杀死魔王,占领魔界领土,这一伟绩之人则被称为“勇者”。

在那场无人在意的叛乱百余年之后。

此刻的万魔神龛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混杂着焦糊、血腥与神圣气息的味道。那是极致的暗影魔法与人类最纯粹的光明斗气激烈碰撞后,留下的战场余韵。

巨大的黑曜石立柱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几根甚至已经拦腰折断,沉重地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狼藉。原本平整如镜的地板,此刻也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刀剑劈砍和魔法爆炸留下的狰狞伤痕。

四散的、呛人的烟尘,如同垂死的幽魂,在这片被暴力彻底蹂躏过的废墟之上,久久不愿散去,透过那灰蒙蒙的、不断变幻的幕帘,隐隐可以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其中一个,是一个娇小的、纤细的影子。一把闪烁着神圣光辉的、门板般宽阔的巨大圣剑,从她的背后,残忍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那看似不堪一击的、柔弱的身体。剑尖从她平坦光洁的小腹处狰狞地透出,上面还滴淌着殷红的、带着淡淡紫色光晕的、属于魔王的滚烫鲜血。

而另一个身影,则高大魁梧,浑身包裹在厚重的、刻满了驱魔符文的“光铸铠甲”之中。他的一只手,那戴着钢铁臂铠的、如同巨兽之爪般的手,正死死地、用尽全力地,掐着那娇小影子的、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的、雪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

“魔王鲁库托!!我……我讨伐……成功了!”

人类英雄阿哈纳古,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从那破碎的面甲之下,发出了如同破风箱般、充满了狂喜与不敢置信的嘶吼。

然而,就在他以为胜利已然在握,以为自己终于为人类带来了和平的曙光时,那个被他掐着脖子、被圣剑贯穿着身体的、本应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魔王,那双本已黯淡下去的、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却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璀璨、更加妖异、也更加……疯狂的精光!

她的嘴角,在那张沾满了血污与尘土的、精致的小脸上,缓缓地、高高地扬起,绽放出了一抹……充满了胜利者喜悦的、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

清脆悦耳的、如同银铃般的笑声,高亢地、肆无忌惮地,响彻了整个废墟!

紧接着,她那悬于空中的、纤细的、白净得如同上好羊脂美玉般的玉腿,以一种完全违背了物理法则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狠狠地、向着男人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胸甲,猛地……踢了过去!

“崩——!!!”

震耳欲聋的巨响,轰然爆发!

阿哈纳古那重达数百斤的、被神明祝福过的魁梧身躯,如同被攻城巨炮正面轰中的稻草人般,瞬间……倒飞而出!

“……咳……咳呕……”

剧烈的咳嗽声,牵动了胸口的致命伤,让阿哈纳古喷出了一大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

他,被誉为“人类最后的希望”、“光辉之剑”的英雄阿哈纳古,此刻正半跪在地上,用他那柄已经断裂得只剩下一半的圣剑“破晓”,勉强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引以为傲的、由矮人大师和神殿主教共同祝福过的“光铸铠甲”,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废铁。胸甲处一个巨大的破洞,狰狞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断裂的肋骨和缓缓蠕动的肺叶。他的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已经折断,而右臂也因为过度使用“圣剑解放”而肌肉撕裂,鲜血淋漓。

他输了。

输得……如此彻底。

阿哈纳古抬起头,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前方那个娇小的身影上。

魔王,鲁库托。

她就站在离他不到五步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与他的惨状相比,她看上去……几乎毫发无伤。

当然,也并非完全无损。

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左侧,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那是他在燃烧了自己全部生命力后,挥出的最后一剑所留下的“战果”。圣洁的光明斗气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附着在伤口周围,阻止着魔王那恐怖的自愈能力。

然而,她本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这道足以让任何生物都痛苦哀嚎的重伤。

她甚至还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好奇地蘸了蘸自己伤口流出的血液,然后伸到眼前,歪着头,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人类的英雄,阿哈纳古,对吧?”

鲁库托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般清脆悦耳,不带丝毫烟火气,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惊天大战,与她毫无关系。

“只是为了打倒我这个魔王,你……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在锻炼上呢?”

她的语气里,没有嘲讽,没有胜利者的炫耀,只有一种纯粹的、仿佛学者般的好奇。

“……十年……不……从我记事起……我人生的每一天……都在为了这一刻而……活……”阿哈纳古用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回答。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他说的,是事实。

作为被预言选中的“神之子”,他从三岁开始握剑,五岁学习斗气,十岁便能独自斩杀地行龙。他放弃了童年,放弃了爱情,放弃了一切人类所能享受的快乐。他的世界里,只有无尽的、严苛到近乎自虐的锻炼。

挥剑,祈祷,冥想,战斗。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将自己的肉体与精神,都锤炼到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致。他坚信,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足够坚定的信念,就一定能战胜邪恶,为人类带来和平。

可结果呢? 他所做的一切,他所牺牲的一切,在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魔王面前,就像一个可笑的、不自量力的笑话。

是吗?真是了不起的毅力呢。”鲁库托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即,她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些惋惜,“但是,很可惜……”

她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将要在这里死去了。”

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倒映着他此刻绝望而狼狈的模样。

死亡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将阿哈纳古淹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随着不断流失的血液,飞速地逝去。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也响起了嗡嗡的轰鸣。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在他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却看到,那位少女魔王,做出了一个让他无法理解的举动。

她竟然……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本就破烂不堪的黑色礼服。

“在你彻底死去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鲁库托将礼服的上半部分褪去,露出了她那虽然娇小、却曲线优美的上半身。少女的酥胸并不丰满,却挺拔而精致,如同两座小巧的雪山。因为战斗后的兴奋,顶端的两点茱萸正微微硬化,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她就这么赤裸着上身,一步步走到阿哈纳古的面前,然后,在他那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前,缓缓地蹲了下来。

“你很强,阿哈纳古。”她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你的肉体,你的意志,还有你血脉中蕴含的那股‘光’的力量……都远远超过了我之前遇到的所有雄性。”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阿哈纳古的下半身。

那里,虽然被破碎的铠甲覆盖,但因为刚才那场极限的、燃烧生命的战斗,他体内的气血与能量被催谷到了极致。即使是在濒死的此刻,他那属于雄性的骄傲,依旧保持着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状态。

“与强壮的雄性相遇,对于雌性来说,是一件好事。”鲁库托的声音,如同梦呓般轻柔,却说出了让阿哈纳古灵魂为之战栗的内容,“因为,我们有着将优秀的种子,留存下来的本能。”

她伸出小手,粗暴地、却又准确地,撕开了阿哈纳古下半身那最后一片蔽体的金属裙甲和皮裤。

“!”

伴随着金属扭曲的刺耳声,英雄最后的尊严,就这么暴露在了魔王的眼前。

那是一根与他强健的体魄相得益彰的、充满了阳刚之美的巨物。它尺寸惊人,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因为充血而显得有些暗红的色泽。上面青筋盘绕,如同虬龙般充满了力量感。即使它的主人已经濒临死亡,它却依旧顽强地、高傲地挺立着,顶端那饱满的头部,还在微微分泌着清澈的、代表着兴奋的液体。

“……真是不错的‘素材’。”

鲁库托的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男人的性器官,更像是一个挑剔的工匠,在审视一块绝佳的璞玉。

“你……要做什么……”阿哈纳古的嘴唇翕动着,他想反抗,但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做什么?”鲁库托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既然你这么优秀,那么,就在我的身体里播种吧。”

她说着,缓缓地站起身,然后,当着阿哈纳古的面,将自己下身的白色蕾丝内裤,也一并褪了下去。

少女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领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英雄的眼前。

而在花园的中央,一道粉嫩的、湿润的缝隙,正紧紧地闭合着。因为刚才那番话语的刺激,那缝隙的入口处,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蜜液,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点点淫靡的水光。

阿哈纳古的脑袋,“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想过自己会战死,会被虐杀,会被魔王吞噬灵魂。

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最终的结局,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被彻底地……玷污。

“如果能顺利孕育完成的话,它……将会是下一代的魔王哦。”鲁库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美好的憧憬,“一个继承了你的‘光’与我的‘暗’的、前所未有的、最完美的杰作。”

“你TMD……你TMD不可以…”阿哈纳古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鲁库托毫不在意他的咒骂。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缓缓地、分开自己圆润挺翘的臀瓣,将那道已经泥泞不堪的缝隙,对准了他那依旧挺立的、象征着人类希望的“圣剑”。

“那么,开始吧。英雄的……最后一项,也是最‘荣光’的使命。”

库鲁托握住了“希望”,而此刻勇者虚弱的身体却连反抗都做不到。

“不….不要掂它呀!”

在勇者的眼中,此刻的少女比数百只利维坦更为可恐怖,更为可怕呀!!!!

“你…你这他妈的家伙,…你…你..你不能..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

“堂堂勇者居然也会发出这种宛如幼童啼哭般的喊叫吗,真是可笑。”

她扶着那根灼热的巨物,调整好角度,然后,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坐了下去。

“嗯……啊……!”

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从鲁库托的唇间溢出。

被强行贯穿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明。

阿哈纳古的尺寸,比基利尼古拉斯的还要粗大几分,而且因为人类的身体构造,它的质感更加坚硬、充满了韧性。当那饱满的头部,蛮横地撑开她紧致的穴口,顶开一路上所有湿滑的媚肉,抚平她甬道内的每一缕褶皱。

鲁库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太大了……太满了……

一种仿佛要被从内部彻底撑裂的、极致的充实感,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根巨物撑开、抚平,紧紧地贴合着,再无一丝缝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每一条贲起的青筋,每一次细微的、濒死的脉搏跳动。

“哈啊……哈啊……”

鲁库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英雄那沾满血污的、坚实的肩膀,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而对于阿哈纳古来说,这却是最极致的、最残忍的酷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正在一个温暖、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地方。那个地方,正用一种贪婪的、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的方式,包裹着他,吮吸着他。

他一生的信念,他所守护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这具娇小的、属于“邪恶”的身体,无情地、彻底地……侵犯了。

屈辱、愤怒、不甘、以及……身体最深处被强行挑起的、背德的快感。

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毒药般,在他那即将熄灭的灵魂中,疯狂地搅动着。

“不……不行……还不够深……”

鲁库托似乎对目前的状态并不满意,她娇小的体内宛如深渊一般,如此巨物在她体内仍未到达终点。她微微挺起腰,然后,在一阵令人牙酸的粘腻水声中,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坐了下去!

“噗嗤——!”

这一次,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仿佛薄膜被顶破的声响,那根巨物,竟然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如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击在了她的宫口。

“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尖叫,响彻了整个神龛大殿。

鲁库托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的弧线。她的意识,瞬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般的巨大快感所吞噬,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白光。

那股属于英雄的、精纯而磅礴的“光”之力,就如同最甘美的琼浆,直接灌入了她的核心!

“啊……啊……啊哈……”

鲁库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欢快的笑声。

她不再有任何顾忌,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我毁灭般的姿态,在那根贯穿了自己身体的“圣剑”上,剧烈地、疯狂地,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噗滋!咕啾!啪嗒!”

每一次抬起,都带出一大片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粘稠的丝线。

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巨物,更深地、更残忍地,捅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狂野,如此的淫荡,仿佛要将自己和身下的英雄,彻底融为一体。

而阿哈纳古,在这最后的、极致的刺激之下,他那濒临死亡的身体,爆发出了最后的回光返照。

“不——!!!女神大人救救我呀!!!!!!”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不甘与解脱的、最后的嘶吼,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始终燃烧着不屈意志的眼睛,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英雄,阿哈纳古,阵亡。

然而,故事,却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他死亡的瞬间,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纯白的、灼热的生命洪流,如同积蓄了百年的火山,猛地从他那已经失去生命的巨物中,爆发了出来!

“噗咻——!!!”

“啊……出来……了……!!”

鲁库托感觉自己的子宫,瞬间被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神圣气息的激流所填满、灌爆!

那并非是普通的精液。

那是英雄阿哈纳古,燃烧了自己全部的生命、灵魂、以及血脉中所有的“光”之力,所凝聚成的、最后的“种子”!

“居然只是射了一次就死了,早泄勇者❤️。”

而且,这股喷发,并没有因为他的死亡而停止。

仿佛是要将他一生积蓄的所有力量,都在这最后一刻彻底释放一般。

明明都已经死了,那精液,却依旧如同决堤的江河般,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地,持续不断地,疯狂地灌入着鲁库托的体内。

“啊……嗯……好……好多……要……要被撑坏了……♥️”

“哈啊。”

“明明都已经死了,精液仍旧不停地射出来呢。”

鲁库托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力地瘫软在英雄那已经开始变冷的尸体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地、不自然地隆起。

那是被英雄最后的“荣光”,所填满的证明。

许久,许久。

鲁库托才缓缓地、有些吃力地,从英雄的尸体上,将自己那被贯穿的身体,拔了出来。

“噗……咕啾……”

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甚至还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液体,如同泉涌般,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流淌了出来,将她的大腿,和英雄的尸体,都染上了一层圣洁而又淫靡的色彩。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彻底干瘪下去的英雄遗物,又摸了摸自己那微微隆起、温暖而满足的小腹。

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如同偷吃到糖果的孩子般的纯真笑容。

“多谢款待♪”

如此,每天以袭击英雄们为食,名为“饵食”的魔王,平凡的一天结束了。

……

距离那场惊天动地的“英雄讨伐战”,已经过去了七天。

万魔神龛早已在无数魔像工匠的不眠不休下修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宏伟、更加坚固。断裂的黑曜石立柱被重新塑造,上面铭刻了更加强大的防御符文;破碎的地板被替换成了能够吸收冲击的“深渊晶石”,光洁如镜的表面,倒映着穹顶之上那永恒燃烧的魔晶吊灯,幽紫色的光芒在殿堂内静静流淌。

空气中,那股属于人类英雄的、顽固的神圣气息,也早已被更加浓郁、更加纯粹的魔族气息所取代。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正轨。

但所有侍立在殿堂两侧的魔族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他们的王,那位看似娇小柔弱、实则恐怖至极的少女魔王鲁库托,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

此刻,她正慵懒地斜倚在那张由巨兽骸骨与哀嚎灵魂构成的巨大王座之上。

与往日不同,她今日并未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哥特式礼服,而是换上了一件极为简约的、由最上等的深渊蛛丝织成的黑色吊带睡裙。轻薄的布料仅仅能遮住最关键的部位,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幽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如同月光般柔和而诱人的光晕。

她的一条腿蜷起,踩在王座的扶手上,另一条腿则随意地垂下,赤裸的、曲线优美的小腿在空中轻轻晃动,姿态充满了少女独有的、不设防的娇憨。

然而,所有魔物都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没有谁敢多看一眼这副足以让任何雄性都血脉贲张的“美景”。

因为他们能清晰地“闻”到,从他们王的身上,正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而危险的气息。

那是……混合了极致的“暗”与极致的“光”的、矛盾而又完美融合的气息。

自从七天前,她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享用”了人类英雄阿哈纳古之后,她的魔力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蜕变。那股属于英雄的“光”之力,非但没有与她自身的“暗”之力产生冲突,反而像是催化剂一般,让她的力量层次,跃升到了一个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更高的维度。

此刻的鲁库托,就像一枚刚刚完成了最终蜕变的、即将孵化的神卵,看似平静,内里却蕴藏着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恐怖能量。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蜕变过程中的、懒洋洋的状态。她微眯着紫色的眼眸,小巧的鼻翼偶尔会轻轻翕动,像一只正在打盹的、心满意足的猫咪。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个突兀的脚步声打破了。

“哒……哒……哒……”

清脆、平稳、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从神龛大殿的入口处传来,不疾不徐地,向着王座的方向靠近。

这声音,与殿堂内所有魔物那沉重或粘稠的脚步声都截然不同。它听上去……更像是属于人类贵族,在参加宫廷舞会时,皮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所有魔物都猛地抬起头,惊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高瘦的男性身影,正沐浴在从殿堂入口投射进来的、唯一的一缕血色残阳中,缓缓走来。

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人类。

一个穿着一身剪裁得体、质料考究的墨色西装的人类。

他的身材修长,步伐优雅,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色短发下,是一张英俊得有些过分的脸。皮肤是病态的苍白,嘴唇却如同染血般殷红。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深邃得如同黑洞般的眸子,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有一片纯粹的、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虚无。

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魔力波动,看上去,就像一个误入魔域的、手无寸铁的普通人类。

但,没有一个魔物敢小觑他。

因为他们所有人的本能都在疯狂地尖叫、示警。

危险!

眼前的这个“人类”,比他们之前见过的任何存在,包括那位燃烧了生命的人类英雄,都还要危险一万倍!

那是一种……仿佛食物链低端生物,遇到了顶级掠食者时,才会产生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拦住他!”

离得最近的几头炼狱炎魔,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咆哮着,挥舞着燃烧的巨斧,就想冲上去。

然而,他们刚刚迈出一步,就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瞬间被定在了原地。

并非被魔法禁锢,也不是被气势压迫。

而是……他们发现,自己失去了“攻击”这个概念。

他们的大脑,依旧能下达“挥动斧子砍过去”的命令,但他们的身体,却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命令的含义。就好像,“攻击”这个词,从他们的认知里,被硬生生地抹除掉了。

这诡异而恐怖的一幕,让所有蠢蠢欲动的魔物,都瞬间僵在了原地。

王座之上,鲁库托那对慵懒的、半眯着的紫色眼眸,终于完全睁开了。

王座之上,鲁库托那对慵懒的、半眯着的紫色眼眸,终于完全睁开了。

她坐直了身体,原本那副娇憨慵懒的姿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专注。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已经走到大殿中央的男人身上。

“哦?”

她发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单音节。

这个男人……很有趣。 她能感觉到,对方并非人类。在他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个无比古老、无比深邃的、与自己同等级别的“王”的灵魂。

而且,他的身上,缠绕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非常奇特的力量法则。那法则,仿佛一面绝对光滑的镜子,任何投向它的东西,都会被原封不动地反射回去。

一个新的……食物?

不,或许用“食材”来形容,更为贴切。

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具挑战性的、顶级的“食材”。

鲁库托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充满了期待的弧度。

她甚至没有开口询问对方的来意,也没有摆出任何防御或攻击的姿态。

她只是……缓缓地、以一种优雅而又充满了极致挑逗意味的姿态,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这个动作,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不合常理。

但对于熟悉她行事风格的魔物们来说,这却是最明确不过的信号。

他们的王,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饿”了。

随着她双腿的分开,那件轻薄的黑色蛛丝睡裙,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裙摆向上滑落,将她那片最神秘、最诱人的领域,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那个男人的眼前。

因为刚刚从蜕变的沉睡中醒来,她的身体还处在一种异常敏感的状态。仅仅是做出这个动作,那片幽静花园,便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晶莹的蜜液。

在幽紫色的光线下,那片湿润的、微微翕张的秘境,散发着致命的、足以让任何雄性都瞬间丧失理智的诱惑。

这是魔王鲁库托的“邀请”。

也是她最直接、最原始的“宣战布告”。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堕落的景象,那个名为霍尔斯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那双黑洞般的眸子里,依旧是一片虚无。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一幅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画风有些大胆的艺术品。

“魔王鲁库托。”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非人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

“初次见面,我是霍尔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王’。”

他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贵族礼。

“我今天来,并非是想与你为敌。只是,你那毫无节制的扩张,已经侵扰到了我的‘梦境’。”

他的手指勾动,俩个被彻底吸干宛如皮囊的梦魔尸体,出现在由魔力构成的荧幕中。

鲁库托眉毛挑了挑

“所以?”

“所以,我希望能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教训?”鲁库托轻笑出声,她晃动着自己光洁的小腿,用一种天真烂漫的语气问道,“什么样的教训呢?纯粹的暴力,亦或是性?无数的蠢货试图教训我的家伙如今都在我的脚下,那么您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对失败者的蔑视。

“好吧,看来确如传言所言,你确实经验丰富。”霍尔斯扫了眼少女,他缓步走上台阶,一步步地,向着王座上的鲁库托走去,“不过我的方式,或许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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