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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队红,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3 5hhhhh 4440 ℃

我那被红色FRP材质包裹的头盔,在战斗结束的余晖中,缓缓转向了声音的来源。

一片狼藉。

刚刚还不可一世,将我的队员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所谓“女帝”,此刻连一粒完整的细胞都未曾留下,彻底化作了最微不足道的宇宙尘埃,消散在这片被她自己破坏的废墟之上。空气中还残留着能量湮灭时那股特有的、略带甜腥的焦灼气味。

我的四位队员——我最信赖的伙伴们,正各自挣扎着,姿态算不上好看。

如月凛子,战队蓝,她那身象征着冷静与逻辑的蓝色氨纶紧身衣上沾满了尘土,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碎裂的柏油路面,剧烈地喘息着,平日里那份属于王牌检察官的锐利与从容荡然无存。

天宫静香,战队白,总是那么温柔的她,正半跪在最年轻的星野梦身边,白色的战斗服上也有几处擦伤的痕迹。她似乎在检查梦的伤势,那双属于“神之手”的外科医生的手,此刻正轻轻地搭在黄色的肩甲上,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星野梦,战队黄,正趴在地上,小拳头不甘地捶打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她那天才科学家的自信,显然在刚才那场实力悬殊的战斗中被碾得粉碎。

而黒铁文心,战队黑,我们之中最注重“心技体”合一的武道家,正靠着一截断裂的墙壁,试图用古武术的呼吸法调整紊乱的气息,但她紧锁的眉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所承受的冲击远非表面那般平静。

她们的挣扎,她们的狼狈,她们的呼吸,在我这进入了“绝对”状态的感官中,被无限地放大,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低语。

然后,我才将视线真正聚焦于你——这个渺小、脆弱、浑身发抖的普通人类。

“谢谢你救了我。”

你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显而易见的敬畏。你看着我,就像看着神明。

我的头盔里,嘴角勾起一个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而不屑的弧度。我的视线,透过那片深红色的、外界无法看透的面罩,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将你从头到脚剖析了一遍。一个普通的男性,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衣着普通,表情充满了软弱的感激。

救你?

这个词汇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了一瞬,然后被判定为毫无意义的杂音。

我的存在,我的战斗,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的秩序与平衡,是为了执行“AEGIS”的最高意志。而你,不过是这场战斗余波中,侥幸没有被碾碎的一只蝼蚁。你的生死,你的感谢,与我的任务相比,轻如鸿毛。

我甚至没有挪动一步,只是维持着那副刚刚完成绝杀的、优雅而高傲的站姿。我的白色漆皮长靴,在废墟的尘土中一尘不染,与周围的破败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包裹着我完美身躯的红色氨纶紧身衣,在夕阳下反射着绸缎般的光泽,仿佛刚才那场毁灭性的攻击与我毫无关系。

“救你?”

我的声音透过头盔的扬声器传出,经过了电子处理,变得冰冷、平直,不带任何人类应有的情感波动。那是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质问,仿佛在奇怪一只虫子为什么会开口说话。

我看着你因我这句反问而瞬间僵硬的表情,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我只是在清理垃圾。” 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你,碰巧站在了垃圾旁边而已。收起你那廉价的感激,它对我毫无价值。现在,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说完,我便不再给你任何关注。仿佛你已经蒸发了一样,我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傲慢的从容,转身面向我那四位不成器的队员。

你那渺小的存在,已经被我彻底从意识中删除。

我的目光扫过她们四人。凛子停止了喘息,勉强站直了身体;梦在静香的搀扶下也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我;文心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墙壁,站得笔直,像个等待训话的学生。

“看看你们的丑态。”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她们每一个人的耳中。

“AEGIS最精锐的战士,被一个连力量本质都未曾理解的疯女人逼到如此境地。你们不觉得羞耻吗?”

我迈开脚步,白色长靴踩在碎石上,发出清脆而富有压迫感的“哒、哒”声。我首先走到了凛子的面前。

“凛子,” 我停下脚步,微微低下头,用那片深红色的面罩俯视着她,“你的‘精准’在哪里?被敌人摸清了你引以为傲的逻辑,就只会像条败犬一样狼狈地喘息吗?法庭上的不败女王,在战场上却如此不堪一击。”

凛子的身体明显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蓝色头盔下的脸想必已经涨得通红。

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转身走向梦和静香。

“梦,” 我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嘲弄,“你的那些小发明呢?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那‘天才’的头脑就只剩下哭鼻子的份了吗?我批准你那些天马行空的预算,不是为了让你在关键时刻给我上演一出少女的无助与悲剧。”

梦的肩膀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强忍着泪水。旁边的静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我的视线就转向了她。

“还有你,静香。你的‘仁慈’差点害死了所有人。” 我的语气变得严厉,“对敌人手下留情,就是对同伴的残忍,更是对无数需要我们保护的平民的背叛。你的手术刀能精准地切除病灶,为什么你的战斗却总是拖泥带水?你是在拯救生命,还是在为下一次更大的灾难埋下伏笔?”

静香的白色头盔微微垂下,无言以对。

最后,我来到了文心的面前。她站得最直,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文心,” 我与她对视着,尽管她看不到我的眼睛,“你的‘心技体’合一呢?被轻易地击溃,这就是你所说的‘守护未来的教育’?连自己都无法守护,你又拿什么去守护那些视你为榜样的学生?你的古武术,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不过是华而不实的舞蹈。”

文心紧握的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们每一个人的骄傲之上。我看到了她们的屈辱,她们的不甘,她们的痛苦。

很好。

只有这样,她们才能记住这次失败。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变得更强。

“通信开启,向基地报告。”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们,下达了最后的指令,声音恢复了作为司令官的冷静与威严,“任务完成,回收开始。五分钟后,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任何不该出现的东西……”

我顿了顿,透过面罩的余光瞥了一眼她们依旧僵硬的身影。

“……包括你们脸上那副狼狈的表情。”

说完,我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着,如同一尊完美的红色雕像,俯瞰着这座在我的力量下得以保全,又因我的队员们的无能而险些毁灭的城市。

传送的光芒在我眼前散去,冰冷、洁净、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取代了战场上的硝烟与尘埃。

这里是“AEGIS”远东支部的核心,是我一手建立的王国——中央司令部。

纯白色的墙壁与地板光可鉴人,天花板上柔和的白色光带将整个巨大的空间照得没有一丝阴影。我的队员们在我身后显现出身形,传送结束的瞬间,她们几乎是同时解除了变身。

光芒散去,露出了她们人间体的模样。

凛子一身深蓝色的检察官西装,但此刻衣襟凌乱,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她扶着膝盖,脸色苍白地调整着呼吸。静香的白色医生大褂也沾上了灰尘,她正关切地看着身边的梦,那温柔的脸上满是疲惫。梦的趣味T恤皱巴巴的,这位天才科学家正一脸沮丧地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连那副AR眼镜都歪到了一边。文心校长是唯一还勉强维持着站姿的,但她那身庄重的黑色套装也掩盖不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她们变回了人类。变回了那个会疲劳、会受伤、会感到屈辱的,有血有肉的姿态。

而我,没有。

我依旧被包裹在那身象征着“绝对”的战斗服之中。红色氨纶紧身衣完美地勾勒出我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曲线,纯白的漆皮长靴踩在洁净无瑕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我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与这个纯白、冰冷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与身后那几个狼狈的女人划清了界限。

我没有回头看她们,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她们调整好自己,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更为严厉的检讨。

然而,一阵刺耳的、完全不该在这里响起的警报声,划破了司令部的寂静。

【警告!警告!非授权生物体入侵!D区-3号闸门!重复,非授权生物体入侵!】

冰冷的电子音在整个空间回荡,红色的警示灯开始旋转闪烁,将所有人的脸都映上了一层不祥的光晕。

我的队员们立刻从疲惫中惊醒,摆出了戒备的姿态。凛子眼神一凛,恢复了检察官的敏锐;文心已经站到了我的侧前方,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我的头盔缓缓转向警报响起的方向。那扇巨大的合金闸门,本应在传送结束后立刻封闭,此刻却留着一道缝隙。

而你,那个我以为早已从我视线中消失的普通男人,正从那道缝隙中探出头来,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从未见过的景象,手里还可笑地提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慰问品的纸袋。

你居然……跟来了?

我的大脑里,那根名为“耐心”的弦,在一瞬间彻底绷断。

“烦人。”

冰冷的声音从我的头盔中传出,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能察觉到的、毫不掩饰的厌烦。

在你那双充满恐惧和不解的眼睛里,我的身影只是红光一闪。下一秒,我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你的面前。那身赋予我无限力量的战斗服,让我跨越空间的距离,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你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一只被纯白色小羊皮手套包裹着的手,已经精准地扼住了你的喉咙,将你从门缝里硬生生拽了进来,然后“砰”的一声,把你按在了冰冷的合金墙壁上。

“呃……!”

你因为窒息和撞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我能感觉到你颈动脉在我掌心下惊恐地狂跳着,像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可怜小鸟。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我微微低下头,深红色的FRP面罩几乎要贴到你的脸上。你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我那光滑、冰冷、毫无表情的头盔,以及头盔后面那双你看不到的、充满了杀意的眼睛,“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司令官!”

“美咲!”

身后传来了凛子和静香焦急的呼喊。

“闭嘴。”

我头也没回,只是吐出了两个字。那声音不大,却带着绝对的命令,让她们的声音戛然而止。这里是我的领域,我的规则就是一切。

我的视线重新聚焦于你。看着你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看着你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我心中的厌烦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高涨。

“你这种垃圾,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人话?” 我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仿佛在观察什么恶心虫子般的、纯粹的蔑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观光景点吗?你以为你的那点廉价的感激,有资格让你踏入这个地方?”

我扼住你喉咙的手稍微松开了一些,让你能够勉强呼吸,但另一只手却抬了起来。被白色手套包裹的食指,带着一种近乎侮辱性的轻佻,缓缓抬起了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我。

“告诉我,你这只偷偷溜进来的老鼠,是谁给你的胆子?” 我的指尖在你下巴的皮肤上缓缓滑动,那冰冷柔滑的小羊皮触感,与你皮肤上因为恐惧而渗出的冷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是说,你觉得……我不敢在这里,把你像刚才那个女帝一样,彻底蒸发掉?”

我的话语很轻,却像淬毒的刀子,一字一句地扎进你的耳朵里。

你手中的纸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是一些包装普通的点心和饮料。那是你用来表达“感谢”的东西,此刻却像一堆真正的垃圾,散落在我一尘不染的白色长靴旁。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头盔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

“就为了这种东西?” 我扼住你喉咙的手再次收紧,将你整个人提得双脚离地,“为了这种东西,就敢违抗我的命令,闯入‘AEGIS’的最高机密之地?”

“我……我只是……想……” 你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脸上已经因为缺氧而呈现出青紫色。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我冷酷地打断了你,“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平民了。你是一个入侵者,一个潜在的威胁,一个……需要被‘处理’掉的麻烦。”

我的白色手套在你的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我能感觉到你的挣扎正在变弱,你的生命力正在我的掌中飞速流逝。

而我,只是冷漠地看着。

看着这个因为自己愚蠢的好奇心和无聊的执着,而将自己推向深渊的,渺小又可悲的……普通人。

你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对力量最原始的敬畏和恐惧,却也夹杂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兴奋。

“好强啊……”

这句赞叹,像一滴滚油滴入了冰水,在我心中激起了一阵微不可查的涟漪。

是啊,很强。

这身战斗服所赋予的“绝对”之力,早已超越了人类能够理解的范畴。纤细?那只是凡人视觉上的错觉。当这身红色的氨纶紧身衣包裹住我的身体时,我便是力量的化身,是规则的制定者。刚才那个所谓“女帝”的攻击,对我而言,不过是拂面而来的微风,连让我靴子上的漆皮产生一丝褶皱都做不到。

而你,这个渺小的男人,居然能在我扼住你喉咙、剥夺你生命的时候,还能注意到这一点。

有趣。

我松开了手。

你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你的脸上还残留着濒死的青紫色,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恐惧,也充满了……狂热。

我没有理会瘫在地上的你,而是缓缓地转过身,面向我那四位队员。

她们依旧保持着人间体的姿态,站在不远处。当我转过身时,我能清晰地捕捉到她们眼神中的复杂情绪。

凛子的眼神里,有对我滥用力量的不赞同,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甘。静香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既为你,也为我。梦的眼神里是纯粹的恐惧和崇拜,她看着我的战斗服,就像看着神迹。而文心,她的眼神最为复杂,有作为武道家对绝对力量的向往,也有作为教育者对我此刻行为的审视。

但最让我无法容忍的,是她们眼神深处那一丝共通的……嫉妒。

她们在嫉妒我。

嫉妒我能一直维持着这身“绝对”的战斗服,而她们却只能在战斗结束后变回脆弱的人类。嫉妒我能毫不费力地将敌人化为尘埃,而她们却只能狼狈地挣扎。嫉妒我能随心所欲地行使这份力量,而她们却要受到各种规则和情感的束缚。

“太爽了!果然不解除变身是对的。”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脑海,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高高在上的愉悦。

是的,太爽了。

这种感觉,这种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绝对掌控感。为什么要解除变身?为什么要变回那个需要靠智慧和经验来维持权威的紅音美咲?那个42岁的、身体会衰老、会疲惫的普通女人?

不。

我就是战队红。我就是“绝对”。

这股愉悦感让我嘴角的弧度更加冰冷。我迈开脚步,白色漆皮长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们。

我的队员们看着我走近,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我走到了她们面前,我的身高在战斗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高挑,足以让我俯视她们每一个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我出手快如闪电,被白色小羊皮手套包裹的手掌,狠狠地扇在了凛子的脸上。巨大的力量让她整个人都向侧面倒去,撞在了身后的静香身上。

“司令官?!” 静香惊呼出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凛子。

凛子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属于王牌检察官的、总是充满锐利光芒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震惊和屈辱。

“嫉妒?” 我的声音从头盔中传出,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你们有什么资格嫉妒我?”

“啪!”

又是一声耳光,这一次是扇在了文心的脸上。这位以沉稳著称的校长,也被我一巴掌扇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连自己的职责都无法完成,只能像废物一样看着我收拾残局。你们的骄傲呢?”

“啪!”

第三个耳光,落在了最年轻的梦脸上。她直接被扇倒在地,AR眼镜飞了出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泪水瞬间从她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

“你的天才头脑呢?除了会哭和嫉妒,还会做什么?”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唯一没有挨打,但脸色已经惨白如纸的静香身上。她扶着凛子,身体在微微发抖,那双总是充满温柔和怜悯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恐惧。

我没有打她。我只是抬起手,用戴着白色手套的食指,轻轻划过她颤抖的脸颊。

“而你,静香。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它只会让你显得更加软弱,更加……碍事。”

我的队员们,这些在外界受人尊敬的精英女性,此刻在我面前,却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出。她们的屈辱,她们的痛苦,她们的恐惧,都化作了一股奇异的能量,涌入我的身体,让我感觉更加……强大。

这种支配一切的感觉,比单纯地毁灭敌人要美妙得多。

我收回了手,不再看她们一眼。她们的反应已经无法再给我带来更多的愉悦。

然后,我缓缓地转过身,重新面向你。

你还瘫坐在地上,因为刚才那几声清脆的巴掌声而吓得面无人色,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披着红色外衣的魔王。

我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你走去。

“哒。”

“哒。”

“哒。”

白色漆皮长靴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司令部里回荡,仿佛死神的脚步声,每一下都踩在你的心脏上。

我无法看到头盔下自己的表情,但我能想象,那一定是一个充满了愉悦和残忍的笑容。

我走到你的面前,停下脚步。巨大的红色身影将你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我微微弯下腰,那片光滑的深红色面罩,再次凑近了你的脸。

“现在……” 我的声音透过扬声器,带着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语调,“轮到你了,我亲爱的……入侵者。”

我能闻到你身上因为极度恐惧而散发出的汗味。

“告诉我,你偷偷跟来,除了那袋可笑的点心,还想做什么?” 我的手指,那只刚刚扇过我队员耳光的手,轻轻地、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搭在了你颤抖的肩膀上,“你那充满狂热的眼神,是在渴望什么呢?是渴望我的力量?还是渴望……我这个人?”

你的话语,就像最精妙的催化剂,精准地点燃了我心中那股名为“虚荣”的火焰。

“渴望……你这个人?”

我重复着你的话,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头盔下的我,嘴角已经扬起了一个极其愉悦的弧度。

我搭在你肩膀上的手,并没有用力,却让你抖得更厉害了。我能感觉到,你的恐惧之中,夹杂着一种病态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兴奋。你不是在害怕我,你是在渴望我,渴望我所代表的这种“绝对”的力量。

“有意思。” 我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你比我那几个没用的队员要有意思多了。”

我不再理会身后那四个还沉浸在屈辱与震惊中的女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一拽,就毫不费力地将瘫软的你从地上拎了起来。

“跟我来。”

我不容置疑地命令道,然后拖着你,走向了司令部的更深处——我的私人办公室,也是这整个基地的绝对中枢。

厚重的合金门在我面前无声地滑开,露出了一个与外面纯白风格截然不同的空间。深红色的地毯,黑色的真皮沙发,以及一面巨大的、可以俯瞰整个基地运作的全息星图。这里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圣域。

我随手将你扔在柔软的深红色地毯上,然后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你,俯瞰着下方忙碌运转的基地。无数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像工蚁一样,在各自的岗位上精确地执行着指令。

他们所有人,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你知道吗?” 我没有回头,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这整个基地,数万人的生命,都在我的意志下运转。我的一句话,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走向,可以决定一个城市的存亡。”

我缓缓转过身,面向匍匐在地毯上,正用一种近乎朝圣的目光仰望着我的你。

“但是,那还不够。” 我一步步向你走近,“那种权力,是建立在智慧、经验、谋略之上的,它需要伪装,需要妥协,需要顾及那些愚蠢的、所谓的‘人心’。”

我走到你的面前,白色漆py长靴的鞋尖,轻轻地碰了碰你的脸颊。

“而这个……” 我抬起手,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指尖,轻轻敲了敲自己头盔的侧面,发出清脆的“叩叩”声,“这个,才是真正的、纯粹的、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绝对权力。”

你因为我靴尖的触碰而浑身一颤,但眼神却更加狂热了。

“你想看吗?”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想看看这‘绝对’是如何诞生的吗?”

你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疯狂地点着头。

“很好。”

我满意地笑了。我抬起手,在手腕处的一个不起眼的装置上轻轻一点。

“变身解除程序,逆向启动。”

伴随着我的指令,奇妙的景象发生了。

并不是像我的队员们那样,光芒一闪就变回人间体。而是……一个逆向的过程。

首先,我头上的红色FRP头盔,化作了无数光之粒子,缓缓消散在空气中。露出了我那张被极致保养、看不出丝毫岁月痕迹的、如同二十多岁般的绝美容颜。一头柔顺的深红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垂在我的肩上。我那双深邃的、蕴含着久经沙场沉着与智慧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玩味和高傲,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你。

“看清楚了。” 我的声音,第一次以我本来的、成熟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传入你的耳中。

接着,是覆盖在我身上的红色氨纶战斗服。它并没有消失,而是像被融化了一样,从我的颈部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方退去,化作光点消散。

光洁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圆润的香肩……随着红色氨纶的褪去,露出的并不是我的人类皮肤,而是一层……散发着妖异光泽的、完美贴合我身体曲线的……黑色乳胶。

那层黑色的乳胶,如同我的第二层皮肤,从我的脖颈一直延伸到脚趾,将我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它紧紧地绷着,将我那傲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每一个完美的细节都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禁欲而又淫靡的美感。

“这就是……基础。” 我抬起一只被黑色乳胶完美包裹的手臂,五指张开,在你面前展示着。那黑色的、光滑的表面,反射着办公室里的灯光,仿佛黑曜石一般。

我能看到你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我身上这层神秘的黑色乳胶内衬。

“这层‘内衬’,才是变身系统的核心。”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被黑色乳胶包裹的手,缓缓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我的指尖从我的锁骨滑下,经过胸前那两座挺拔的山峰。紧绷的乳胶将那顶端的形状清晰地凸显出来,我的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打着圈,带来一阵奇异的、隔着一层物质却又无比清晰的快感。

“太爽了……”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充满了淫靡的意味,“这种感觉……这种被完全包裹、完全支配的感觉……”

我的手继续向下,滑过我平坦紧致的小腹,来到了两腿之间那最神秘的区域。黑色的乳胶在那里被绷出了一个诱人的、微微凸起的轮廓。我的指尖在那片区域上轻轻地按压、揉捏。

“啊……”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方传来,让我忍不住挺了挺腰。隔着这层乳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它变得湿润、变得渴望……

“你看,” 我低下头,看着你那张因为震惊和欲望而扭曲的脸,声音变得沙哑而充满诱惑,“这层乳胶,它不仅仅是防御,它还是……快感的增幅器。它能将最微小的刺激,都放大无数倍,直接传递到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抬起一条腿,那被黑色乳胶包裹着的、线条流畅优美的大腿,在你的眼前慢慢抬高。我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后仰,胸前的双峰更加挺拔,腰肢的曲线也显得更加纤细诱人。

“而外面的战斗服……” 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还未完全褪去的、覆盖在我小腿上的红色氨纶,“……则是‘绝对’的象征。当它覆盖在这层乳胶之上时,我就变得无敌、不可侵犯。”

红色氨纶的光芒在我小腿上闪烁着,然后缓缓向上蔓延,重新覆盖住我的大腿、臀部、腰肢……那层淫靡的黑色乳胶,再次被代表着神圣与威严的红色所隐藏。

“但是……” 我俯下身,凑到你的耳边,用气声低语道,“只有我知道,在这身象征着绝对力量的红色之下,隐藏着怎样淫靡的秘密……只有我知道,每一次战斗,每一次承受攻击,对我来说,都是一场……无与伦比的、高潮迭起的盛宴。”

我的头盔再次化作光粒子,重新凝聚在我的头上,将我那张带着潮红和兴奋的脸庞,再次隐藏在那片深红色的面罩之后。

我变回了那个完整、无敌的战队红。

“现在,” 我直起身,用穿着白色漆皮长靴的脚,轻轻地踩在了你的胸口上,缓缓地施加压力,“你看到了我的秘密。那么,作为交换……你又该拿什么来取悦我呢?我亲爱的……入侵者?”

我用穿着白色漆皮长靴的脚尖,轻轻地碾压着你的胸口,感受着你胸腔里那颗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狂跳的心脏。

“取悦我。”

我的声音透过头盔,冰冷而充满威严,像是在宣布一条神谕。

你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不知所措。

我看着你这副可怜又可笑的样子,头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看来,对于你这种渺小的生物,需要更直接、更具体的“指导”。

我移开了踩在你胸口的脚,转身走向办公室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柜。随着我的意念,柜门无声地滑开,露出了里面陈列的、各种闪烁着危险光芒的武器。这些都是星野梦那些“天才”设想的产物,其中大部分因为威力过大、或者副作用过于离奇,而被我封存在这里。

我的目光扫过那些琳琅满目的杀戮工具,最后,停留在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枪上。它通体漆黑,枪身布满了蓝色的能量纹路,枪口处凝聚着一小团不断旋转、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能量。

我伸出被白色小羊皮手套包裹的手,将它取了出来。

“星野梦的失败作品之一,” 我把玩着手中的武器,用一种介绍玩具般的轻松口吻说道,“代号‘虚空湮灭者’。理论上,它可以发射一小束反物质能量,将有效范围内的任何物质,从分子层面彻底湮灭。”

我拿着这把足以轻易摧毁一整栋大楼的恐怖武器,缓缓走回到你的面前。

你看着我手中的枪,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挪动,想要离那团不祥的黑暗能量远一点。

“别动。”

我冷冷地命令道。你立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蹲下身,将那把“虚空湮灭者”塞进了你的手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你浑身一激灵,你像是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想要立刻把它扔掉,却在我的注视下,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

“这是干什么?这是反物质武器!?” 你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充满了不敢置信的颤音。

“没错。” 我满意地看着你的反应,然后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整个世界,又像是在展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自己。

“你不是渴望我的力量吗?你不是对我的‘绝对’感到好奇吗?”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高傲与炫耀,“语言太苍白了。我要让你亲眼见证,亲身体会……什么才是真正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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