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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扶她战队红,重口。,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3 5hhhhh 4810 ℃

当我抵达战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惨状。

凛子、静香、梦、文心……我最信赖的队员们,此刻正狼狈地散落在废墟化的广场各处。如月凛子的蓝色氨纶战衣上满是尘土与擦伤的痕迹,她拄着膝盖,试图重新站起,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力竭;天宮静香跪在地上,白色的战斗服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洁,她正试图为倒在一旁的星野梦进行紧急处理,梦的黄色头盔碎了一角,显然是遭受了重击;而作为格斗专家的黒鉄文心,她那身象征着坚不可摧的黑色战衣此刻也黯淡无光,她摆出的防御架势摇摇欲坠,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而你,阿伟,就站在她们中间,像一头在羊群中耀武扬威的恶狼。你的呼吸粗重,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狂妄与暴虐的气息。

“到此为止了。”

我的声音并不响亮,但足以穿透战场上所有的噪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队员们像是听到了福音,纷纷朝我的方向投来混杂着安心与愧疚的目光。而你,阿伟,则缓缓地转过身,那双因为暂时的胜利而充血的眼睛,终于锁定了我——这身鲜红的、一尘不染的战斗服。

“哦?终于来了吗,战队的队长……红战士。”你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挑衅,“我还以为你要躲到你的队员们全都被我拆成零件之后才肯出来呢。”

我没有理会你的垃圾话,只是迈开脚步,脚下的白色漆皮长靴踩在碎石上,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一步步向你走去,目光越过你,落在我那些负伤的队员身上。

“你们退下,这里交给我。”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静香,带她们去安全的地方。”

“是!司令官!”静香立刻回应,搀扶起摇摇晃晃的梦,凛子和文心也互相支撑着,迅速撤离了战场中心。她们知道,只要我站在这里,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这片废墟之上,只剩下我和你。

“装模作样!”你似乎被我的无视激怒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整个人如炮弹般向我冲来。你的拳头包裹着邪恶的暗色能量,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直直地轰向我的面门。在你的预想中,这一拳足以将我的头盔连同里面的脑袋一起打爆。

面对这足以开山裂石的一击,我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甚至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就在你的拳风已经吹动我头盔边缘的空气时,我才缓缓抬起右手。

然后,在你的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的注视下,我只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准确地夹住了你那势不可挡的拳锋。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你拳头上那狂暴的能量,在接触到我白色小羊皮手套包裹下的指尖时,就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预想中惊天动地的碰撞并未发生,一切都安静得可怕。你的拳头,被我两根纤细的手指稳稳地固定在半空中,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就这点本事?”我透过头盔的面罩,冷冷地注视着你那张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脸,“连让我热身的资格都没有。你的攻击,太软弱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疯狂地嘶吼着,试图抽回自己的拳头,却发现它像是被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我的手指明明看起来没有用多少力气,但那股力量却如同无法撼动的绝对法则,将你的所有挣扎都化为徒劳。

我手腕一抖,一股巧劲发出,你整个人立刻失去平衡,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啊啊啊啊啊!”你彻底陷入了癫狂,不再保留任何体力,双拳化作了密不透风的暴雨,疯狂地向我全身的要害攻来。每一拳都带着你全部的力量,每一击都足以让一栋大楼化为齑粉。

起初,我还象征性地侧身、偏头,用最小的幅度闪避着你的攻击。你的拳头擦着我红色氨纶紧身衣的表面掠过,带起的劲风甚至无法让衣物产生一丝褶皱。我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松写意,仿佛在闲庭信步,而你那拼尽全力的狂攻,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场滑稽可笑的独角戏。

你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攻击的速度也因为体力的急剧消耗而开始变慢。而我,从始至终,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过。

“太慢了。”我轻声说道,然后,我停止了所有的闪避动作。

我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双臂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像一座亘古不变的雕像,任由你那雨点般的拳头尽数落在我身上。

“砰!砰!砰!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不绝于耳。你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我的胸口、腹部、肩膀……任何你能攻击到的地方。然而,结果却让你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我的身体,连一丝一毫的晃动都没有。

你的每一拳,都像是打在了一块吸纳了所有动能的、无穷致密的物质上。除了发出沉闷的声响,以及让你自己的指骨感受到剧烈的反震剧痛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效果。我红色氨经紧身衣包裹下的身躯,甚至没有因为你的重击而产生一丝凹陷。那身由普通氨纶材质构成的战斗服,在变身完成的瞬间,其物理性质就已经进入了“绝对”的领域。

“为什么……为什么打不动……”你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攻击的动作也因为绝望而变得混乱不堪。你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胡乱地挥舞着拳头,砸在我的身上,但这除了宣泄你的恐惧之外,毫无意义。

我能感觉到,每一次冲击,都有一股微弱的震动透过那层无敌的红色氨纶,再穿过那层作为内衬、完全贴合我每一寸肌肤的黑色乳胶,最终传递到我的身体上。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奇特的、酥麻的震颤。尤其当你的拳头落在我的小腹时,那股震动顺着肌肉传导下去,让我双腿之间那个作为我男性证明的器官,不受控制地微微一跳。

哼……真是无聊的感觉。

“打够了吗?”我终于失去了耐心,冰冷地开口问道,“你的攻击,就像在给我挠痒痒。不,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我的话语,成了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狂妄,在这一刻被我碾得粉碎。你动作一滞,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无力地跪倒在我的面前。

“怪物……你这个怪物……”你失神地喃喃自语,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缓缓抬起了我的右脚。那双纯白的、由镜面漆皮制成的长靴,在昏暗的天空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结束了。”

我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招式,只是简单地、轻描淡写地一脚踢在了你的胸口。

“噗——!”

你像一个被随意踢飞的破烂麻袋,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抛物线,最终重重地砸在远处的一堆建筑残骸里,激起一片烟尘。烟尘散去后,你躺在那里,浑身骨骼尽碎,再也动弹不得,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你还活着。

我收回脚,白色的靴子上依旧一尘不染。

这场战斗,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结局。而你,阿伟,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让我确认自己绝对力量的,可悲的测量工具罢了。

我俯视着你,就像在看一堆刚刚处理完毕的、毫无价值的工业废料。你的身体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嵌在水泥与钢筋的瓦砾之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对你这种级别的敌人,杀掉毫无意义,你背后所代表的组织,以及他们的目的和技术,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情报。

解除变身回到基地?不,那太麻烦了,而且有暴露身份的风险。AEGIS的普通职员们只需要知道战队红是无敌的象征,而不需要知道那身红色氨纶之下的人是谁。

我走到你跟前,那双纯白的漆皮长靴踩在碎裂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声。我弯下腰,动作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就像在捡拾一件路边的垃圾。我单手抓住你那破烂不堪的战斗服衣领,轻而易举地将你从废墟中提了出来。你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着,四肢无力地垂下。

“哼,真是个累赘。”

我低声自语,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我懒得用什么标准的姿势,只是随手将你甩上我的右肩,就像扛一袋大米。你的身体沉甸甸地砸在我的肩上,但对我而言,这点重量甚至不如我制服上的肩章来得有存在感。

然而,就在我调整你位置的时候,意想不到的触感发生了。

你那条瘫软的、失去知觉的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你的膝盖不偏不倚地、重重地撞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

隔着那层绝对无敌的红色氨纶,以及底下那层紧贴着我每一寸皮肤的黑色乳胶内衬,一股尖锐而强烈的冲击感瞬间贯穿了我的下腹。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更让我恼火的、酥麻的电击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隐藏在紧身衣之下的、作为我男性证明的肉棒,因为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撞击,猛地痉挛了一下,根部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

该死的……这具身体!

我的面罩下,牙关瞬间咬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上我的脸颊,幸好有头盔的遮挡,才没有让我的失态暴露在空气中。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时候——这种我的身体背叛我的意志,擅自做出反应的时刻。我明明是个男人,却因为这种程度的刺激就……

我粗暴地调整了一下你在我肩上的位置,试图让你那该死的腿离我的要害远一点。但你瘫软的身体根本不受力,无论我怎么调整,总有某个部分会若有若无地贴着、蹭着我身体的敏感区域。你的腰带金属扣,隔着两层布料,冰冷地压在我的小腹上,每一次我迈步的震动,都会让那个金属扣在我那已经开始变得不安分的器官上方轻轻摩擦。

“啧……”

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不耐烦的咂嘴声,放弃了和你这具“尸体”较劲。我必须尽快返回基地。

我双腿微微弯曲,积蓄力量。下一秒,地面在我脚下轰然碎裂,我的身体如同红色的炮弹般冲天而起,带着你这件“行李”,在空中划过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残影。风在我耳边呼啸,脚下的城市在我眼中迅速缩小成一片光影的集合。不过几次跳跃,我就已经跨越了数十公里的距离,精准地降落在AEGIS远东支部基地的秘密机库中。

巨大的合金闸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拢,将外界的黄昏彻底隔绝。机库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金属混合的冰冷味道。正在进行维护工作的地勤人员看到我——或者说,看到战队红——的瞬间,立刻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工作,齐刷刷地立正,向我行以最标准的军礼。

“战队红大人!”

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充满了敬畏。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扛着你,迈着沉稳而迅速的步伐,穿过宽阔的机库,走向通往基地内部的通道。我的白色长靴踩在光洁如镜的金属地板上,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你身上那些破损的零件偶尔晃动,发出的“叮当”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自动门在我面前感应开启,我走进了那条熟悉的、泛着白色冷光的走廊。沿途遇到的所有职员,无论军衔高低,都在看到我的第一时间贴墙而立,低头致敬,直到我走过。他们不敢直视我,更不敢对我肩上扛着的“东西”投去一丝好奇的目光。在他们眼中,战队红的任何行为都是绝对正确的,是不容置疑的。

我扛着你,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基地的最深处——专门用来审讯特殊敌人的“静默室”。

厚重的隔离门在我面前滑开,露出里面那个空旷、压抑的房间。房间的正中央,只有一张由高强度合金打造的冰冷审讯台,以及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散发着惨白光芒的无影灯。

我走到审讯台边,毫不客气地将你从肩上卸下。

“哐当——!”

你的身体被我重重地扔在金属台面上,发出一声巨大的、令人牙酸的巨响。你那本就破碎的骨骼,恐怕在这次撞击中又断了几根。但这与我无关。

你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冰冷的台面上,依旧昏迷不醒。我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因为刚刚那一路的颠簸和摩擦,我能感觉到我的下身已经有了更明显的、让我羞恼的反应。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此刻正隔着两层紧身衣,微微地挺立着,轮廓在红色氨纶的包裹下隐约可见。

我的眉头在头盔下皱得更紧了。我转身,背对着你,假装在观察这个房间的陈设,实际上是在平复自己身体这该死的、不合时宜的躁动。

“把他固定好。”我对跟在我身后进来的两名特勤人员下达了命令。

“是!”

他们立刻上前,熟练地用审讯台自带的磁力镣铐,将你的四肢和脖颈牢牢地锁死在台面上。冰冷的金属环扣在你身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再次向我敬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将这里完全留给了我,以及躺在台子上,等待着被“拆解”的你。

我缓缓转过身,走到审讯台前,双手撑在台面边缘,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你的脸。我的头盔面罩离你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你脸上因为痛苦而留下的污迹。

“醒来之后,把你所知道的一切,一个字不漏地,全部吐出来。”

我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在这间静默室里回荡。

“否则,我会让你体验到,比被我一脚踢碎骨头……还要绝望一万倍的痛苦。”

静默室的隔离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重的气密声,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现在,这个纯白色的、冰冷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你。你像一件待处理的证物,被牢牢地固定在金属审讯台上,而我,则是这里唯一的法则。

我看着你那张因为昏迷而显得毫无防备的脸,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审讯?是的,但不是普通的审讯。对于你这种自视甚高的狂妄之徒,摧毁你的意志,远比单纯地撬开你的嘴要有效得多。

我抬起手,在审讯台旁边的控制面板上轻轻一点。

“嗡——”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响起,束缚着你四肢和脖颈的磁力镣铐应声而开,金属环“咔哒”一声弹回了台面内。

你身上的束缚,被我解除了。

似乎是镣铐解除时的声响惊动了你,你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迷茫的眼神在聚焦之后,瞬间被惊恐和愤怒所取代。你猛地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还有些僵硬的脖子和手腕,然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什么?你……你把我的镣铐解开了?”你的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轻视所激起的怒火,“你要独自审讯我?连束缚都不用?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那双包裹在白色小羊皮手套里的手臂,优雅地交叠着。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你,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哼!有本事你解除变身啊!”你从审讯台上跳了下来,踉跄地站稳,色厉内荏地对我咆哮着,“躲在这身乌龟壳里算什么英雄!脱了这身皮,你什么都不是!”

“解除变身?”我终于开口了,声音透过头盔的变声器,显得冰冷而没有起伏,但如果你仔细听,或许能听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居高临下的嘲弄,“对付你,还不需要我动用那种程度的‘认真’。至于这身战斗服……”

我顿了顿,抬起右手,用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红色的头盔,发出“叩叩”的清脆声响。

“……它不是用来保护我的,而是用来限制我的力量,以防我一不小心,把你这种脆弱的生物彻底抹除掉。”

“你——!”我的话语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深深地刺痛了你那可悲的自尊心。你被我彻底激怒了,所有的理智都被狂怒所吞噬。

“少说大话了!”

你发出一声怒吼,将残存的所有力量都汇聚在右拳之上,再一次向我冲了过来。在这狭小的静默室里,你的身影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那只凝聚着你最后尊严的拳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狠狠地砸向我的脸。

然而,你所期待的碰撞并没有发生。

面对你这拼尽全力的一击,我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我只是慢悠悠地抬起了我的右手,伸出了一根手指——那根被纯白色小羊皮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纤细的食指。

然后,在你的视线中,我那根看起来脆弱不堪的手指,就那样轻飘飘地、仿佛情人间的触碰一般,点在了你那呼啸而来的拳锋之上。

“咚。”

一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闷响。

时间仿佛再次静止。你拳头上那足以击穿钢板的力量,在接触到我指尖的那一刻,就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又无限坚固的墙壁,所有的动能都被瞬间吸收、化解。你的拳头停在了距离我面罩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而我,只是用一根手指,就轻而易举地挡住了你的一切。

“可恶!只是一根手指吗!?”你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而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写满了比在战场上被我击败时还要深沉的绝望和屈辱。

“嗯?一根手指……很多吗?”我歪了歪头,透过头盔,用一种故作天真无邪的语气反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娇滴滴的、可爱的嘲讽,“我还以为,对付你这种程度的攻击,连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动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呀,阿伟先生~♡”

我故意在话尾加上了可爱的语气词,这种极致的反差,对于你这种狂妄的男性来说,无疑是比任何物理攻击都更加沉重的精神打击。

“你……”你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羞愤欲绝。

我看着你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在头盔下变得更加愉悦。我那根抵着你拳头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向前一推。

明明只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你却像是被一辆全速行驶的卡车正面撞上,整个人“蹬蹬蹬”地向后连退了七八步,最后“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哎呀,站不稳吗?”我收回手,用一种关切的语气说道,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戏谑,“真是的,地板这么凉,会感冒的哦。”

这种感觉……太爽了。

看着你,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邪恶组织首领,此刻却像一个被大人戏耍的孩童,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那种既愤怒又无助的眼神瞪着我。这种将强者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快感,让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愉悦。

我能感觉到,我那不听话的肉棒,因为这种精神上的绝对支配所带来的兴奋,又一次在红色氨纶紧身衣的束缚下,不安分地挺立了起来。那微微凸起的轮廓,仿佛在嘲笑着你此刻的无能与渺小。

该死,又来了……我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这种……这种居高临下地欺负别人的事情感到兴奋?

我强行压下心头那股异样的燥热感,迈开脚步,脚下的白色漆皮长靴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一步一步地向瘫坐在地上的你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心上。

我走到你的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我的影子将你完全笼罩,那双纯白的、一尘不染的长靴,就停在你的眼前。

“站起来。”我用回了那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审讯,现在才刚刚开始。我还有很多‘游戏’,想和你慢慢玩呢。”

我的声音在静默室里回荡,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我知道,你的身体或许还能站起来,但你的精神,已经永远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静默室里,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冷的晶体。你瘫坐在地上,仰视着我,那双曾经充满狂妄与暴虐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被彻底碾碎后的空洞与恐惧。

“站起来。”

我的命令如同神谕,不带任何感情,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绝对意志。你浑身一颤,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挣扎着、屈辱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你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那不是因为伤痛,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我看着你重新站直身体,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让我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愉悦。没错,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是绝对力量的化身。而你,阿伟,不过是我用来确认这一事实的,一个微不足道的道具。

“很好。”我点了点头,对我所展现出的绝对支配力感到非常满意,“看来你还懂得听从命令。那么,我们继续。”

我转过身,缓步走回审讯台边,用那只刚刚只用一根手指就将你彻底击溃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金属台面。

“你知道吗,阿伟。”我没有回头,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力量,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当它弱小时,人们渴望它,追逐它,甚至不惜为此付出一切。但当它强大到……绝对的程度时,它就会变得非常……无聊。”

我转过身,透过红色的面罩,将我冰冷的视线重新投射到你的身上。

“就像现在这样。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如何挣扎,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你的愤怒,你的攻击,你的绝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微风拂过山岗,无法撼动我分毫。这种感觉,你不觉得很无趣吗?”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的声音干涩,充满了不解和恐惧。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无法理解的、高高在上的怪物。

“我想说的是……”我向前走了两步,与你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既然常规的‘交流’方式已经失去了意义,那我们不妨换一种更有趣的‘游戏’。”

我的话音刚落,你立刻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摆出了一个可笑的防御架势。

“游戏?”

“对,游戏。”我轻笑了一声,这笑声经过变声器的处理,显得格外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成年男性的从容与压迫感,“一个让你更深刻地理解,我们之间差距的游戏。”

我缓缓抬起我的右手,张开五指。

“来,攻击我。”我用一种近乎引诱的语气说道,“用你最强的攻击,使出你全部的力量,对着我的手掌打过来。”

你愣住了,脸上写满了怀疑。

“怎么?不敢吗?”我晃了晃我的手掌,那只被白色小羊皮手套包裹的手,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还是说,你连对我出手的勇气,都已经被我刚才那一根手指给彻底摧毁了?”

“你……你别小看人!”

我的激将法再一次奏效了。你那脆弱的自尊心不允许你在这最后的阵地上退缩。你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将自己压榨到了极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所有的能量都以前所未有的效率汇聚到了右拳之上。

这一次,你拳头上凝聚的暗色能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郁,甚至在拳锋周围形成了肉眼可见的、扭曲的力场。

“这一次……我一定要……”

你咆哮着,脚下的地板因为你瞬间爆发的力量而龟裂开来,整个人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笔直地轰向我那静静悬停在半空中的手掌。

这是你赌上一切的一击。

而我,依旧只是静静地站着,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我就那样伸着手,等待着你的到来。

“轰——!!!”

终于,你那凝聚了全部力量与尊严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毫无花巧地,正面轰击在了我的掌心之上。

一股狂暴的能量冲击波以我们接触的点为中心,猛然爆发开来!整个静默室都为之剧烈震动,天花板上的无影灯疯狂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墙壁上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就连那张由高强度合金打造的审讯台,都在这股能量的余波下被震得向后平移了半米。

然而,处于风暴中心,正面承受了这全部冲击的我,却连一步都没有后退。

我的身体稳如泰山,那只伸出的手臂,从手掌到肩膀,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你那足以摧毁一座小型堡垒的全部力量,在接触到我掌心的那一刻,就被一股更加深不可测、更加无法理解的绝对力量彻底吞噬、中和、消弭于无形。

冲击波散去,静默室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能量味道。

你保持着出拳的姿势,拳头死死地抵在我的掌心。你的手臂在疯狂地颤抖,不是因为用力,而是因为脱力。你所有的力量,都在那一瞬间被抽空了。

“为……为什么……”你的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泪水混合着汗水,从你的脸颊滑落,“我已经……用尽全部了……”

“是啊,你用尽全部了。”我平静地回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怜悯,就像神明在俯视一只耗尽了生命也要撼动神座的蝼蚁,“而我,连万分之一的力量都还没用上。”

我缓缓收拢五指,将你那只无力的拳头,轻轻地包裹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手指,隔着两层手套,感受着你指骨的形状。

“你看,这就是差距。”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背,那动作,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无论你如何努力,如何燃烧自己,你所能触及的极限,甚至都够不到我的起点。”

我的话语,我的动作,都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尖刀,反复切割着你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突然,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随着我精神上的极度愉悦,随着这种将一个强敌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绝对支配感,我那该死的身体,又一次做出了让我恼火的反应。

隔着那层紧身的红色氨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坚硬,正以一个极具存在感的姿态,高高地翘起,将紧身衣顶出一个非常明显的、令人羞耻的凸起。

“啧……”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明明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明明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什么会对这种……居高临下地支配他人的行为,产生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幸好,有变声器的存在,我那因为羞恼而略微急促的呼吸,传到你的耳朵里,也只会变成充满压迫感的、低沉的喘息。在你看来,我此刻的状态,恐怕是兴奋于即将开始的、真正的“审讯”吧。

没错,就是这样。我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兴奋。因为即将彻底摧毁你的意志而感到兴奋。我,战队红,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正在享受着狩猎的乐趣。

我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强行将那股异样的羞耻感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冰冷、更加残酷的施虐欲。

我握着你的拳头,手腕微微用力,将你整个人向我这边拉近了一步。

“游戏的第一阶段结束了。”我凑到你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说道,“你已经证明了,在‘力量’这个层面上,你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来测试一下……你在其他方面,又能给我带来多少‘乐趣’吧。”

我松开你的手,然后,在你的惊恐的注视下,我的另一只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了你的肩膀上,将你死死地压制在原地。

“别动。”我的声音变得无比冰冷,“好戏,现在才要上演。”

“你要干什么!”

你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身体在我手掌的压制下剧烈地挣扎起来。但你的所有反抗,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如同清风拂山,毫无意义。我的手掌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峰,将你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变态?不许摸我?”

我听着你的尖叫,头盔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声音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化作一声低沉而充满磁性的轻笑,回荡在死寂的静默室里。

“别这么紧张,阿伟。我只是想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之间全方位的‘差距’而已。”

我的话音未落,压在你肩膀上的手掌猛然发力。你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向后倒去。你的后背重重地砸在了那张冰冷的合金审讯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我顺势跟进,整个身体覆盖了上去。我的左手依旧死死地按着你的肩膀,让你无法起身。我的双腿,则分立在你身体的两侧,膝盖抵在台面边缘,将你完全禁锢在我与审讯台之间。

这个姿势,让我那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的肉棒,隔着两层紧身衣,几乎就要贴上你的小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坚硬的顶端,正抵着你那同样穿着战斗服的腹部。那布料摩擦的触感,让一股更加强烈的、让我羞恼的电流从下身窜起,直冲头顶。

该死!冷静下来,我!我是在审讯犯人,不是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我可是战队红,是正义的象征,是世界上最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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