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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伪死求生,苦肉献母我观春色敬江山

小说:我观春色敬江山 2025-10-17 15:23 5hhhhh 4140 ℃

  刀锋交错,火星四溅,裴虎的鬼头刀沉重如山,每次格挡都震得苏慕言虎口发麻。

  邪龙之气在体内奔涌,不断修复着被震裂的伤口,可技巧上的巨大差距,却不是蛮力可以弥补。

  

  裴虎的刀法,是千锤百炼的杀人术,每一刀都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刁钻而狠辣。

  这样下去,他会被活活耗死!

  苏慕言心头雪亮,他可以凭借血脉之力硬抗,可体内的能量并非无穷无尽。

  他的余光,瞥向了躲在匪群后方,让他恨之入骨的黝黑面孔。

  铁牛那个畜生,正瑟缩在匪群中,死死盯着他,眼中充满了怨毒。

  逃,必须逃!

  但在逃走之前,铁牛必须死!

  心念电转,他的打法骤变。

  不再是硬碰硬的蛮横对攻,而是变得游滑起来,如同泥潭里的泥鳅。

  他猛地一刀逼退身前的匪徒,随即脚下发力,不是前冲,而是向着侧方急旋。

  脚尖在干燥的官道上狠狠一踏,卷起漫天沙尘。

  黄土弥漫,瞬间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咳...咳!小杂种,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裴虎被呛得连连后退,挥舞着鬼头刀,徒劳地劈砍着眼前的烟幕,口中发出暴怒的咒骂。

  他哪里知道,苏慕言看似街头斗殴的无赖打法,正是此刻最有效的战术。

  苏慕言的身影在烟尘中若隐若现,如同鬼魅。

  他不与任何人缠斗,只是利用速度的优势,在混乱的匪群中穿梭,每一次出刀,都只为制造更大的混乱。

  一名匪徒刚从尘土中探出头,便被他一刀削掉耳朵,惨叫着捂脸倒地。

  另一名匪徒试图寻找他的踪迹,却被他从背后一脚踹中膝弯,惨嚎着跪倒,随即被同伴误伤,砍中了后背。

  场面愈发混乱,咒骂声、惨叫声,混杂着呛人的烟尘,此起彼伏。

  裴虎气得哇哇大叫,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艺,却有力无处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被那个滑溜的小子,一个个放血。

  而苏慕言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他利用烟尘的掩护,如同蛰伏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绕到匪群的后方。

  那里,铁牛正惊恐地勒着马缰,试图在混乱中看清战局。

  就是现在!

  苏慕言双脚猛地蹬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从烟尘中暴射而出!

  混杂着仇恨与杀意的凛冽气息,让铁牛浑身汗毛瞬间倒竖。

  他骇然回头,只见一双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眸子,正死死地锁定自己。

  “你.....”

  他只来得及吐出半个字,苏慕言的刀,已经到了。

  没有花哨的招式,只有最纯粹的劈砍。

  刀锋撕裂空气,带着苏慕言全部的恨意与力量,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

  铁牛惊骇欲绝,下意识的举起朴刀格挡。

  可他那点庄稼把式,在苏慕言灌注邪龙之气的全力一击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铛!”

  一道巨响,铁牛手中的朴刀,竟被从中斩断!

  而苏慕言的环首刀,余势不减,自上而下,狠狠的劈进了他的天灵盖。

  “噗嗤!”

  如同西瓜被劈开的沉闷声响。

  铁牛脸上的惊恐与难以置信,瞬间凝固。

  一道血线,从他的额头正中,迅速向下蔓延,直至下颌。

  

  随即,硕大的头颅,连同半边肩膀,被斜斜地斩落下来,滚烫的血液与脑浆,喷了苏慕言满身。

  在斩杀铁牛的瞬间,苏慕言便借着反震之力,转身朝着山林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能隐约感觉到,母亲的气息,就在那个方向。

  那是修炼血龙经后,一种玄之又玄的血脉感应,仿佛有根无形的线,将母子二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小杂种!给老子留下命来!”

  烟尘散去,裴虎看到铁牛的无头尸体,以及正亡命奔逃的苏慕言,顿时目眦欲裂,发出一道惊天动地的咆哮。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哪肯善罢甘休,翻身上马,鬼头刀向前一指,厉声喝道:“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小杂种给老子抓回来!”

  剩下的十余个悍匪如梦方醒,连忙跟上,如一群跗骨之蛆,朝着苏慕言逃跑的方向,疯狂地追了下去。

  

  山林幽暗,树影幢幢,如同无数鬼魅张牙舞爪。

  苏慕言在林中亡命飞掠,带血的衣衫,早已被尖利的枝杈撕成布条,露出下面肉眼可见速度蠕动的伤口。

  身后,是裴虎那帮匪徒气急败坏的咒骂,与杂乱的追赶声,如同一群紧追不舍的疯狗。

  血脉觉醒后,他的耐力远非凡人可比,邪龙之气在经脉中奔涌,不断修复着受创的肉体,将每次力竭后的疲惫,都化作下一轮爆发的燃料。

  山路崎岖,盘根错节的树根与湿滑的青苔,成了追兵们的噩梦。

  不时有匪徒脚下打滑,惨叫着滚下山坡,或是被垂落的藤蔓绊倒,摔得七荤八素。

  裴虎策马在后,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眼睁睁看着苏慕言的身影在林间几个闪烁,便将距离又拉开一大截,而自己的手下,却像群没头苍蝇般,被复杂的地形折腾得狼狈不堪,渐渐被远远甩在后面。

  “废物!一群废物!”裴虎怒不可遏,翻身下马,将缰绳狠狠一甩,提着鬼头刀亲自追了上去。

  身为高阶武者,他的脚力远非寻常匪徒可比,几个起落间,便死死咬住苏慕言的尾巴。

  可苏慕言此刻仿佛化作林中的猿猴,对地形的利用妙到毫巅。

  时而借助粗壮的树干借力弹射,时而又如灵猫般,从石缝中一穿而过,总能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在裴虎的刀锋即将及体时,险之又险地避开。

  这场追逐,持续了足足有半个时辰。

  裴虎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他震惊地发现,那小子的体力,竟仿佛无穷无尽。

  而他身后的手下,早已被甩得不见踪影,只剩下三四个实力最强的亲信,还在远处咬牙坚持,却也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脚步踉跄。

  裴虎终于停下了脚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阴冷的三角眼里,满是惊疑不定。

  这小子太邪性了!

  那变态的恢复力,与诡异的身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贸然追下去,若是中了埋伏,自己单枪匹马,恐怕真要阴沟里翻船。

  想到这里,裴虎心中的贪婪,终究被几分理智压下。

  不行,对付这种邪门的小子,得找师兄出马才行。

  师兄最擅长的,便是炮制这些身怀异术的“奇人”,总有办法撬开他的嘴,榨干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打定主意,裴虎不再追赶,转身对着仅剩的亲信怒吼道:“回去!这笔账,老子迟早要跟他算!”

  远处,已经奔到一处山脊上的苏慕言,也察觉到追兵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望去,只见裴虎那帮人正聚在山脚下,遥遥地望着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追击。

  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将强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意,瞬间涌上心头。

  他站在高处,山风吹拂着他散乱的头发,脸上沾染的血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妖异。

  他看着气急败坏的裴虎,嘴角勾起极尽嘲讽的弧度。

  随即缓缓地,对着山下的裴虎,竖起了中指。

  做完这个动作,他懒得去看裴虎的反应,转身便没入更深的山林中,只留给对方一个孤傲的背影。

  “啊啊啊啊啊!”

  裴虎的理智,瞬间被点燃,发出一道如同野兽般的咆哮,手中的鬼头刀猛地挥出,狠狠的劈在旁边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上。

  “咔嚓!”

  巨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塌,惊起无数飞鸟。

  “小杂种!老子裴虎在此立誓!不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怨毒的嘶吼,在空旷的山谷间,久久回荡不散。

  

  山风呜咽,卷起腐叶,在林间打着旋。

  苏慕言在幽暗的林中穿行,源于血脉的奇异感应,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奔向母亲所在的方向。

  终于,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看到了那两道身影。

  马库斯如一尊黑铁哨兵,警惕地守在一旁。

  而他的母亲,正蜷缩在一棵古树的根部,双臂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瘦削的背影在斜阳的余晖中,透着无尽的孤寂与破碎。

  看到儿子平安归来,唐诗音空洞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一丝活气。

  她踉跄着站起身,想要迎上去,可脚步却虚浮得厉害,险些摔倒。

  马库斯眼疾手快,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可他的手还未触及,唐诗音便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去,眼中满是戒备。

  苏慕言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幽深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算准了距离,在离母亲还有十余步时,脚下忽然踉跄,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噗通!”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随即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将身前的落叶染成触目惊心的殷红。

  “言儿!”

  突如其来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唐诗音刚刚凝聚起来的神采。

  她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也顾不上对马库斯的恐惧,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将儿子瘫软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言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她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泪水决堤般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垢,也冲刷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苏慕言靠在母亲柔软的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闻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脸上却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他的呼吸变得微弱,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嘴唇甚至泛起一层不祥的青紫。

  “咳...咳咳......”他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更多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染红了母亲破烂的衣襟。

  “裴虎....那老狗.....刀上有毒.....”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毒?!”唐诗音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慌乱地撕开儿子的衣衫,只见那些狰狞的伤口,此刻竟都泛着一层诡异的黑气,正不断地向血肉深处蔓延。

  “怎么办.....怎么办.....”唐诗音彻底乱了方寸,抱着儿子冰冷的身体,无助地哭喊着。

  她想到了死。

  若是儿子就这么去了,她绝不独活。

  马库斯也冲了过来,看着主人危在旦夕的模样,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与自责。

  他恨自己无能,没能跟在主人身边,为他分担哪怕一刀一剑。

  “言儿....撑住.....娘这就去给你找解药!”唐诗音语无伦次地说道,就要起身。

  “没用的.....”

  苏慕言却死死地拉住母亲的手,虚弱地摇了摇头说:“寻常草药....解不了这毒.....”

  他的目光,缓缓地,带着某种不容错辨的意味,转向一旁的马库斯。

  “娘....只有一个办法....能救我.....”

  唐诗音顺着儿子的视线看去,当看到马库斯那雄壮如山的身躯时,心中猛地一颤,一个让她不敢深思的念头,悄然浮现。

  “不....不会的......”她拼命地摇头,仿佛要将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

  “就是你想的那样,娘。”这时儿子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耳畔响起。

  “孩儿体内的邪龙之气....能解百毒....但需要.....需要更精纯,更庞大的刺激.....来催动.....”

  “只有....只有您....与他......”

  苏慕言的指尖,颤抖着指向马库斯。

  

  “......交配....我亲眼看着....才能....才能引动那股力量....救我的命......”

  轰!

  唐诗音的脑海中,仿佛有万千惊雷同时炸响。

  她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濒死的哀求,以及深藏在哀求之下的....病态狂热。

  她明白了。

  儿子不是中毒了,他是.....他又犯病了。

  犯了那种需要靠母亲的屈辱,来满足变态欲望的.....心病。

  可....儿子身上的伤,嘴角的血,微弱的呼吸,又是那么的真实,不似作伪。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万一这真的是救儿子性命的唯一方法呢?

  唐诗音的心,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为儿子无耻的要求,而感到愤怒与恶心。

  另一半,却在为儿子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感到无边的恐惧。

  看着儿子越来越苍白的脸,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流失。

  失去至亲的恐惧,如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唐诗音的咽喉,让她无法呼吸。

  贞洁?名节?

  这些东西,在儿子的性命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早已脏了,不在乎多脏一分。

  只要能救言儿....只要能让他活下去......

  别说是和这黑奴交合,便是让她与猪狗为伍,她也...在所不惜!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究竟能卑微到何种地步?

  唐诗音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心中生出这个念头时,名为“底线”的堤坝,已然彻底崩溃,再无修复的可能。

  她缓缓地,松开了抱着儿子的手。

  她没有哭,泪水早已流干,只是用麻木的平静,转过头,看向那个高大的黑奴。

  马库斯被主母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眼神里,有羞愤,有绝望,有认命,还有....让他心头火热的哀求。

  他听到了方才主人的话。

  虽然匪夷所思,可他不敢怀疑。

  难道.....幸福真的来得如此突然?

  唐诗音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她没有看马库斯,也没有看地上的儿子,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肮脏的脚尖。

  然后,在儿子灼热的注视下,缓缓抬起颤抖的玉手,解开了身上破烂麻衣的绳结。

  衣衫,顺着她白皙圆润的香肩,无声地滑落。

  一具成熟丰腴,令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

  她赤裸着,雪白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涂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饱满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顶端的红梅,因羞耻而坚硬地挺立着。

  还有些鼓鼓囊囊的小腹下,是浓密漆黑的芳草地,以及曾被无数男人觊觎侵犯,最终又被儿子烙上印记的……幽谷。

  她就这么站着,像一尊准备接受献祭的圣女,美得惊心动魄,也脆弱得令人心碎。

  随即迈开修长匀称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呼吸粗重如牛的黑奴。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痛彻心扉。

  可她没有停下。

  因为她知道,身后有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马库斯心头狂跳,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

  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胴体,正一步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也带着让他头皮发麻的诡异。

  他不是蠢货。

  在角斗场里,见过太多贵族们荒唐的嘴脸,听过太多肮脏的秘闻。

  由此看得出,那位年轻的主人,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模样,有九分真实,却也藏着一分.....他无法理解,却又隐约能捕捉到的兴奋。

  主母的眼神,是赴死的悲壮,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可主人的眼神,在看向主母与自己时,却像是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又像是虔诚的信徒,看到了即将降临的神迹。

  这太矛盾了,太邪门了。

  他不敢动。

  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主人对他的考验,一旦他真的碰了高贵的主母,下一刻,或许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叫嚣。

  那具丰腴成熟的娇躯,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的雪白乳房,在夕阳下泛着光泽的修长玉腿.....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欲望。

  他不由握紧拳头,粗壮的手臂上青筋贲张,汗水从黝黑的额头渗出,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

  看着主母停在自己面前,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喉结顿时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最终将求证的目光,投向“垂死”的主人。

  苏慕言将马库斯眼中的犹豫与探寻,看得一清二楚。

  心中不由暗骂一声,这黑奴,倒是比想象中要精明。

  自己这番苦肉计,骗得心系自己安危的母亲,却未必能骗过这个,在生死边缘打滚多年的角斗奴。

  若再迟疑下去,母亲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奉献”决心,恐怕就要崩溃了。

  必须给马库斯一个明确的信号。

  躺在地上的苏慕言,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可半睁的眼睛,却在马库斯望过来的瞬间,几不可查地,轻轻眨动了一下。

  那不是虚弱的抽搐,而是带着鼓励与催促的.....眨眼。

  见此一幕,马库斯顿时明白了!

  主人不是在考验他,而是在……命令他!

  命令他去占有,去侵犯,去玷污眼前这位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

  这位年轻的主人,他.....他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癖好!

  他竟然喜欢看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

  狂喜,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将马库斯所有的理智吞噬。

  原来,世上竟有这等好事!

  压抑了许久的兽性,在这一刻,彻底挣脱名为“忠诚”的枷锁。

  他不再是谦卑的奴隶,而是角斗场上,曾用鲜血与杀戮,换取生存的暴虐凶兽!

  “吼!”一道压抑不住的兽吼,从马库斯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

  蒲扇般的大手,如同一对铁钳,猛地探出,不顾唐诗音惊恐的低呼,粗暴地抓住她圆润白皙的香肩。

  随即,腰腹猛然发力,竟将她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以不容抗拒的姿态,狠狠地拥入自己滚烫的怀中!

  “啊!”唐诗音顿时尖叫起来,只觉自己撞上了一堵烧红的铁墙。

  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彻底包裹,使其头晕目眩,几欲窒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带着粗糙胡茬,散发着陌生气息的大嘴,便已狠狠地压了下来,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惊呼!

  马库斯的动作,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而是用“撕咬”的方式,撬开主母紧闭的贝齿,粗糙的舌头如同灼热的毒蛇,蛮横地闯入她的口腔,肆意地搅动、掠夺。

  唐诗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却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竟是如此粗暴的侵犯!

  儿子的嘴唇,是带着少年的青涩。

  可这个黑奴的吻,却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她拼命地挣扎,用纤细的手臂,捶打着对方钢铁般的胸膛。

  

  可那点力道,无异于隔靴搔痒,反而激起马库斯更深层次的兽性。

  他粗壮的手臂,如铁箍般将她牢牢禁锢,另一只大手,则毫不客气地攀上胸前饱满的雪峰,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唔.....唔唔.....”

  唐诗音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

  而这一切,都被躺在地上的苏慕言,尽收眼底。

  看道自己的母亲,被黑色的“牲口”以如此霸道的姿态拥在怀中,疯狂地亲吻抚摸。

  看着母亲雪白的娇躯,在对方漆黑的臂弯里,显得那么娇小,那么无助。

  嫉妒与病态兴奋的狂潮,瞬间将他吞噬。

  体内地邪龙之气,在强烈的刺激下,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跃度,不断滋养七经八脉的同时,也正在腐蚀他的心智,想要获得更多刺激。

  他“垂死”的身体,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

  嘴角的血迹,依旧鲜红。

  脸上的苍白,却悄然褪去,被一层兴奋的潮红所取代。

  他贪婪地注视着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大戏。

  马库斯的大手,粗糙得如同砂纸,在他母亲雪白丰腴的乳房上肆意揉捏。

  每一记抓握,都让饱满的软肉从他指缝间溢出,被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顶端的红梅,早已在粗暴的玩弄下坚硬挺立,随着黑奴的动作,与粗糙的掌心反复摩擦,激起唐诗音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

  “放.....放开.....”唐诗音的抗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的呜咽,被对方粗暴的舌吻尽数吞没,化作含混不清的呻吟,反而更像是在调情。

  马库斯极为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他用一条手臂便将主母的柳腰牢牢锁住,让她丰腴的臀部,紧紧地贴着自己腰腹下,那怒张勃发,将裤子顶起骇人帐篷的狰狞巨屌。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唐诗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惊人的尺寸与滚烫的温度,正一下下地,随着对方的呼吸,蛮横地顶撞着自己的小腹。

  黑奴的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游走,从纤细的脖颈,到挺翘的臀沟,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粗砺的掌心反复抚摸。

  他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探入臀缝,隔着布料,在那幽深的沟壑里来回摩挲,感受着惊人的弹性。

  这般下流的动作,让唐诗音羞愤欲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苏慕言,将这场“前戏”看得清清楚楚。

  母亲的每次战栗与挣扎,都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涌入”他的体内。

  

  他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灵魂深处,那缕代表着情欲的粉色光晕,正在这粗暴的调戏中,悄然壮大。

  很好,但还不够。

  必须让母亲彻底崩溃,彻底沉沦。

  “马库斯!”苏慕言虚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幽幽响起。

  马库斯动作一顿,恋恋不舍地松开主母的唇,回头看向主人,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唐诗音终于得到喘息之机,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凤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羞愤与恐惧。

  “我娘.....似乎......不喜欢你的吻。”

  苏慕言“艰难”地说道,嘴角却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换个地方.....让她....舒服些....”

  马库斯顿时心领神会,狞笑一声,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娇躯,大步走到旁边的古树下,将她强行按倒在地。

  松软的腐叶,铺成了一张天然的温床。

  唐诗音还未反应过来,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便已重重地压了下来,将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不!不要.....”她终于能完整地发出声音,却是绝望的哀求。

  可马库斯充耳不闻,硕大的头颅缓缓下移,埋入主母雪白的双乳之间,张开大嘴,如同饥渴的婴孩,一口含住了左边的乳尖。

  “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

  黑奴粗糙的舌头,带着倒刺般的触感,在她那敏感的蓓蕾上反复舔舐吮吸。

  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瞬间从胸口炸开,沿着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这感觉,比单纯的揉捏要刺激百倍,让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马库斯显然对此道极为精通,一边用嘴巴伺候着左边的乳房,粗糙的大手也没闲着,覆上右边同样饱满的雪峰,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挺立的红梅,有节奏地捻动拉扯。

  双重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唐诗音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口中的求饶,也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别.....别碰那里......”

  这娇媚的央求,落在两个魔鬼耳中,无异于最动听的催情曲。

  苏慕言的呼吸愈发粗重,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母亲的反抗意志被一点点瓦解,一股股更加精纯的能量,正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

  马库斯不再满足于胸前的风景,贪婪的嘴唇,开始顺着主母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所过之处,都留下湿热的痕迹。

  当他温热的鼻息,喷吐在那片神秘的芳草地时,唐诗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行....那里.....脏.....”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试图用双腿夹紧,守住最后的防线。

  可马库斯蒲扇般的大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修长圆润的玉腿,强行分了开来。

  曾被无数男人觊觎,最终又被儿子与黑奴轮番浇灌的幽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被体液浸润过的谷口,红肿不堪,微微张合,散发着混杂腥臊与麝香的奇异味道。

  马库斯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时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随即,在唐诗音绝望的注视下,将他硕大的头颅,缓缓地,埋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一道撕心裂肺,却又带着奇异颤音的尖叫,划破了林间的死寂。

  唐诗音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痉挛。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刺激。

  黑奴粗糙的舌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肆意地舔舐搅动。

  从红肿的阴唇,到早已不堪重负的媚豆,每一寸领地,都被这根灵活的舌头,无情地侵占征服。

  黑奴甚至用舌尖,顶开那湿滑的穴口,试图探入更深的秘境。

  唐诗音的脑子里,仿佛有千万颗烟花同时炸开。

  珠圆玉润的脚趾顿时蜷缩起来,修长的指甲在身下的泥土里,划出深深的痕迹。

  曼妙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主动地,将自己的花心,送向那张正在施虐的大嘴。

  “我....我要....啊!言儿....救我.....娘受不了了......”

  她的哭喊变得支离破碎,一边本能地向儿子求救,身体却又诚实地,迎合着黑奴带给她的灭顶快感。

  一股滚烫的暖流,正从自己的花心深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黑奴贪婪的大嘴,浇灌得更加湿滑。

  自己.....竟然被卑贱的奴隶,用嘴巴弄得失禁了!

  而躺在远处的苏慕言,亲眼目睹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时,体内的邪龙之气,终于在积蓄到顶点后,轰然爆发!

  他“垂死”的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庞大的生机,从他体内涌出。

  那些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苍白的脸色也瞬间恢复红润。

  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远处,母亲在黑奴身下,如同风中残花般剧烈颤抖的雪白胴体,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如同神祇俯瞰自己造物的.....满足。

  他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最完美的鼎炉,终于被彻底炼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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