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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老师的课后指导~,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7 15:23 5hhhhh 8610 ℃

  “在阿帕契角战役开始前,那位原初的海天小姐意识到,如果仍然在联合政府的掣肘下进行军事行动,我们将无法发挥舰娘的优势,于是她带领着几位舰娘,一同发动了纪元后的唯一一次兵变。”

  “联合政府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武器无法伤害到她们,再加上虽是兵变,那位海天小姐也同样没有造成伤亡的打算,因此这场兵变最后无人死亡。而唯一的伤者,则是一位因为紧张而走火把自己大腿打伤的卫兵,他事后也得到了有效的治疗,没有落下病根。”

  在教室里传述着这段历史的吾妻姐姐在“学院”创建时便开始讲授这门课程。而课上的内容我早已烂熟于心,毕竟在我识字记事后不久,就向着吾妻姐姐要求着想看看她伏案写着的教案本。她没有拒绝,当时的我只当是吾妻姐姐写的精彩的故事,后来慢慢长大,才知道这是一段很久之前的历史。

  “咚咚。”她如葱玉指轻轻敲了敲我的桌面,将还在神游的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但她并没有停留,如同平日上课的习惯一般绕着教室的走道转了一圈后,便又回到讲台前。

  我的视线也不自觉地跟着她在教室里漫步着,余光扫过那些与我同在教室里的学生们。

  能来到“学院”的少年少女们,自然是已经有自己的舰娘陪伴的“准指挥官”,经过两年的简单学习——主要是与陪伴自己的舰娘建立牢固的感情以及完善的认知——之后,便能带着自己的舰娘或是建立自己的港区,或是成为远洋船队的护送者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又或是带着她一同去到什么地方过上二人世界……

  吾妻姐姐继续讲述着这段历史,我的视线却开始打量起了同学们。坐在角落的是一对来自潇湘行省青梅竹马,名字里也各带潇、湘两字。他俩也是极为少见的一位舰娘同时选择两位认定为自己的指挥官的情况。而陪伴着他们的第一位舰娘,便是刚刚吾妻姐姐讲到的那一位原初的海天。

  而在他们前面坐着的那位少年,陪伴着她来到这里的舰娘则是原初的阿尔萨斯。

  再往左边,那两位现在并排着坐少年少女似乎来之前并不认识,只是恰巧搭着同一班火车到达的安比特港,再一同乘坐游轮来到的学院。

  我没记错的话,少年的舰娘应该是原初的云仙,而少女的舰娘则是一位堪萨斯小姐。

  不过他们倒是越走越近了,一开始的时候还会刻意隔着一个过道坐着,现在都坐在一起了,我不由得起了八卦之心,估摸着最后应该能成一对。

  在他们的前方,又是一位五官特别柔和的少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与他的舰娘俾斯麦一同现世的,爷爷的舰娘星座姐姐研究过这种情况,发现这些与舰娘一同现世的天生指挥官们对自由舰娘的吸引力非常高,想来到时候他应当会有一个很庞大的港区吧……

  我将同学们的面孔与他们的经历在脑海中又一次铭记下来,以打发这一节课剩下的时间,直到下课铃的声音响起。

  “好了,同学们,下课。”

  大家都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从教室的前后门各自离开,我也拾掇好自己的笔记本,走到讲台旁,拿着黑板擦和吾妻姐姐一同擦掉了黑板上的板书。

  “又走神啦?”在收拾完四块黑板上的板书后,我将板擦放回了讲台上,吾妻姐姐也在收拾着教具,看到我靠过来后,小声嗔怪了我一句。

  “不好意思嘛,吾妻老师,这些故事我从小听到大,就不自觉走神了……但我还是跟着老师的故事在回忆的!”

  “真的?”她挑了挑眉,“那我要来考考你我刚才讲的东西了,如果答不上来的话……可就有‘惩罚’了哦——”

  没有拒绝的选项,她说“惩罚”两个字时说的很重,按照往常的情况,可能是禁欲两三天之类的惩罚吧?这惩罚就如同扎在手上的芒刺一般,定是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但总让我心中有些刺挠。毕竟我现在正是所谓血气方刚的年纪,而吾妻姐姐那现在裹在讲师长袍之下的丰满身体更是如同是催情剂一般,让我恨不得每天都在房间里与她缠绵。

  虽说这些“惩罚”结束的时候吾妻姐姐也会同样即刻沉湎在做爱的欢愉之中,还会因为这些“惩罚”而对我更加宠溺……但我果然还是不太想接受惩罚呢……

  “来吧。”我稍稍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那双原本还有些严厉的眼睛立刻便变了样眯成了月牙状,微蹙的眉头也舒展开,化为了她美丽笑容的一部分。

  那是我贫瘠的词汇无法形容的笑容,仿佛在这个笑容面前,干旱的沙漠也会涌出泉水变成绿洲,荒芜的土地也会滋生绿意化为花海。

  “阿帕契角战役时,我们的‘外援’是谁,她们有什么特点?”

  当我还沉醉在吾妻姐姐的笑容之中时,她的问题却让我下意识地做出了回答:

  “阿帕契角战役的外援是‘失乡者’们。出于保密需要,只有成为了指挥官的人才会在学院中了解到她们的存在。她们最大的特点是心智魔方的频率与对应原初舰娘的频率几乎完全相同。我们也是由此才确定当初几乎是前后脚出现的两位星座到底谁是原初的那一位,以及……在确认我们缺少了一位原初的哈尔滨小姐的情况下,解析出了她应有的心智魔方频率。在战斗结束后,她们很快便返回了自己所在的空间,并且留下讯息,告知了我们在心智科技的水平满足一定要求之后,她们才方便再次到来,与我们一同解决掉宇宙中的‘清扫者’。这也是后来成立‘学院’的契机。”

  我一股脑的说完了记忆中的答案,但看到的却是吾妻姐姐脸上那眯着眼、藏住了喜怒的表情。

  “伤脑筋呢……从回答上来看,答案确实是正确答案,但……这次课上我们可还没讲到这个内容呀,所以我想听到的答案应该就两个字:没讲。”

  我顿时有些窘迫,一是自己确是没听讲。其次也不能怪吾妻姐姐心坏,毕竟这坑我也不是第一次踩了,只好怪自己太专注于走神之中了。毕竟只要稍微分神听一下,恐怕就能意识到这节课的内容是阿帕契角战役的战前准备,而非战役过程及战后的内容。

  “唔……抱歉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等待着吾妻姐姐做出最后的选择。

  但不知为何,她迟迟没有反应。

  直到我听见身后的大门传来了爷爷的声音:

  “吾妻小姐,还有娃儿,下了课还在教室里待着呀?”

  我转过身去,看见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踱步到了教室门口——他脸上的皱纹就如同窗外的山峦一般层层叠叠,那在我小时记忆中挺直的脊背也已经有一些弯曲了,但考虑到他已年逾耄耋却没有什么其他大毛病,走路都不需要用拐杖,这已经算是幸运的事情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听从着星座小姐的建议和她一起待在实验室里,也不知为何会来到教室这边来。

  “爷爷,你怎么来了?”

  “哈哈,听说差不多快要讲到阿帕契角战役了,这一届里面的舰娘又有好几位参战的,就想来看看那边的兰利小姐会不会手忙脚乱。”提到这个,他的嗓门不由得大了几分,“结果嘛,不出所料,兰利小姐讲的磕磕巴巴的,讲一句话就要看看台下的几位舰娘。也不枉我这把老骨头跑这么一趟。”

  “元帅先生也是童心未泯呢。”

  “哈哈……是这样,毕竟当初我第一次见到星座的时候,也就和娃儿现在差不多的年纪,那会儿阿帕契角战役都是三十八年前的事儿啦。没想到现在又是两个三十八年过去,人生啊,真是弹指一挥间呀。欸我这记性……我记得那会儿吾妻小姐还是和星座一起的吧?”

  “是的,当时多亏了‘失乡者’们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同伴们的支援,我总算可以对我们舰娘本身的来源以及早期的一些事件进行梳理,星座小姐听闻了我的工作,就找上了我。她告诉我,虽然她刚醒来时只在‘失乡者’所在处短暂停留,但她也确定了两件事情。”吾妻姐姐回答道,这也是她从未在教案上记录过的事情,我便也侧耳倾听,“其一,失乡者们有一个‘港区’,而‘港区’中有一个领导她们的‘指挥官’,但这是在我们世界里并未出现过的角色;其二,她与见到的‘失乡者’的星座的心智魔方出现了明显的排同反应,她明确感受到这个‘港区’因为已经有星座而并不欢迎她的加入。但无论如何,她确信了一件事,那就是对于舰娘来说,指挥官就是我们的心之所向。”

 “元帅先生,您应该能理解。当初星座小姐找上我告诉我这些事的时候,我也不太置信。但在她选择了元帅先生作为了指挥官,成为了第一位港区舰娘,元帅先生也成为了第一位指挥官之后,我的确意识到在我们心智魔方之中,其实一直留着一位属于自己指挥官的位置,她所作所为不过是帮助我们发现了这个开关,并且赋予了我们打开它的权利。也是从那之后,相当一部分舰娘——尤其是在之后新生的舰娘——都选择去寻找自己的指挥官,加入了港区。但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原初的舰娘来说,在舰娘间相互配合作战了这么长的时光之后,突然得知我们也许应当寻找到一位指挥官,为他或她而战,多少会有一些不太适应。”吾妻姐姐说到这里,忽然看向我,脸上原本因为思索而凝重的表情忽地变得柔和起来,“直到那一天,我路过城里的福利院时,看到了指挥官……我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指挥官就是我们的心之所向,这一句话到底在我们的心智魔方中占据了多少份量。”

  “这些事儿好像年轻时星座就跟我说过,不过也太久啦,不是吾妻小姐这么重新说一遍,恐怕我这记性也想不起来。”爷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乎是把这段从未在书上出现过的历史从记忆的海洋中打捞出来,“嗯……对,应该是这样……好啦好啦,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后面星座不得满学院找我不可,什么我年纪大了不能离开她心智能量场内太久之类的……”

  爷爷说着,踱步离开了教室,忽地又突然探出个头来:

  “对了,两小时后清洁工要上来打扫,所以你们走的时候可以不用把门带上。”

  “元帅先生走了呢。”吾妻姐姐的心智魔方连接着教学楼的监控,她应当是从监控画面中看到了爷爷走下楼梯的画面,“你也听到了吧,指挥官,两个小时后才会有清洁工上来……所以……让我好好想想……究竟要不要为指挥官答非所问给出惩罚呢?”

  她将原本披在身上的讲师长袍收回了舰装空间里,那宽松的长袍下藏着的、映衬着她丰满身材的教师制服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上身是一件黑色的外套内搭着白衬衫,腰间的黑色束腰衬托着她纤细的腰身,与白衬衫包裹着的巨大胸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胸前还能透过衬衫看出乳尖的形状。下身则只有一条黑丝裤袜,将丰满的大腿与粗细恰到好处的小腿一同包裹住,随后钻进了黑色的高跟鞋之中。

  我因为答非所问有些难堪而本就稍稍低下头的视线正好撞上了她胸脯前的缝隙之中,那枚胸前的纽扣仿佛蛛网一般将想往两侧分离的衣物结合在了一起,但上下被扯开的缝隙中却可以直接看见吾妻那充满着诱惑的乳沟。

  “你说呢……指挥官?”我应是看得有些入神了,直到她手中的教鞭轻轻挑起了我的下巴,让我的视线与她的目光相对,我才意识到她不知何时又戴上了那一副半框眼镜,“盯着老师的胸部看,可不是好孩子哦~这样的话……”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忽地闪过一丝淫靡的光彩:

  “今天是惩罚,但是是另一种惩罚哦——以往都是我配合指挥官,今天的话……就让指挥官来配合我吧?”

  我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在她说出最后的决定是惩罚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今晚可能又是个难捱的夜晚,但她口中说出的惩罚的内容却与奖励几乎无异。

  “嗯?指挥官的表情……好有趣呢,也许以后姐姐应该多这样给指挥官一些惊喜?”

  吾妻笑吟吟地凑了上来,稍稍低下头,轻吻在我的嘴唇上,而后又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分离。四目相对间,她眼神中荡漾着的阵阵秋波让我的心神也一并沉湎在她的温柔之中。

  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吾妻来说,做爱时的主导权从来不是什么需要争夺的东西。以往求欢的过程中,可能上一回合她还以女上位的姿势把我压在身下,凭借着自己小穴里那紧致的肉壁将我的精液几乎尽数榨出,下一回合,便又变成了我将肉棒在她精致的脸上蹭来蹭去,最后将浓精洒遍她美丽的脸庞和长发。

  

  靠着舰娘的心智能量场,我只需短暂的休息便可以再战一回合,也算有着近乎无限的精力,配合上那漫长的夜晚——惩罚时我们还会觉得那是如此难以度过的一夜,但享受欢愉时我们只会庆幸这夜晚足够漫长,漫长到让我们在宣泄完对对方的爱意后,还有时间洗个鸳鸯浴,如果有性致可能还会在浴缸里做上几次,再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吾妻姐姐……下次可不要这么逗我了……”

  听到我那微弱的抗议,她牵起我的手,冲我吐了吐舌头,领着我走下了讲台,到了我上课时的座位前,她松开了手,轻巧的转身坐了上去。

  

  “好了,那么现在……请你坐下吧,指挥官~”

  

  我低下头时,看见原本规规矩矩穿好的一双高跟鞋已经被脚尖吊在了半空中,便已经确认了恋人的小心思,坐在了她的黑丝美足前,为她将两只高跟鞋脱下,在地上整齐放好。

  

  然后,当我的视线从地板上两双规矩摆放的高跟鞋回到平视时,她已经将自己的右脚送到了我的面前。

  

  “那么,败坏课堂纪律的惩罚,就是要来舔哦~”

  

  “遵命,亲爱的。”

  

  我双手轻轻捧起这只近乎无暇的玉足,透过黑丝还可以看清她那雪白的肌肤,便先轻轻舔舐着脚背上的部分,唾液一点点从尼龙的空隙中渗下,打湿了她白皙的肌肤。

  

  随后,将那饱满的脚趾含入口中,如同平日吮吸着吾妻姐姐的乳尖一般,温柔的吮吸着。每当那时,吾妻姐姐总会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吟,唤起我的性致。

  

  现在,当我稍稍抬起头时,看到的却是她脸上笑吟吟的表情,回应着我的期待,与我的视线相对后,她轻轻解开了胸口的一颗纽扣,深邃的乳沟便脱离了衬衫的封印。随后,她将手指放到了嘴边,探出舌头,在指肚上留下了一道唾液的痕迹,再将手指伸到胸部下方,顺着乳沟下方将手指探进去。

  我明白了吾妻姐姐的意思,如果我让她满意了,那么她刚刚自己手指做的事情,也就是我一会儿的奖励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不由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赶忙低下头,继续吮吸着吾妻姐姐的脚趾,间歇用舌头侍奉着她足心娇嫩的软肉。

  这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很快,我便将自己的唾液涂遍了吾妻姐姐右脚上的每一处。

  她收回了自己被我沾湿的右脚,只留下我看着那趾尖垂下的银丝有些出神,吾妻姐姐应该满意了吧?我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她的奖励,可下一刻,她却灵巧地从桌子上下来了,右脚穿进了我刚刚放好的高跟鞋内,而另一只脚却隔着裤子踏在了我股间肿胀的肉茎上。

  “抱歉呀,指挥官弟弟这么可爱,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再欺负一下呢。”她手中的教鞭又一次轻轻挑起了我的脸,“可以的吧……亲爱的?”

  她的脸上浮现出我很少见到的那一种笑容,那双原本如同宝石一般美丽无瑕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弯月牙,被脸上的红晕映照得更加诱人,在这样的表情前,我也放弃了抵抗:

  “当然了,亲爱的。”

  听到我的答复后,她那原本踏在我肉茎上的左脚灵活地勾起了高跟鞋,随后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

  “那么,把裤子脱下来吧?”她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取出了一条毯子,铺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示意我坐上去。

  

  我解开了校裤外的扣子,连同内裤一同脱下。先前吾妻姐姐的挑逗让我的欲望本就有些难耐,解开裤子这一层束缚后,肉棒便直接挺立在了我的股间。

  

  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按理说我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处男,但一想到现在在刚上完课不久的教室里做爱,而对象甚至还是十来分钟前还在讲台前讲课的吾妻姐姐,恐怕我现在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

  

  再看看吾妻姐姐的表情,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暇的笑容,我心中不免忽地升起一个淫乱的想法——我想亲手玷污掉这副无暇的模样。

  

  但刚刚答应了吾妻姐姐继续听从她的想法,我也不好出尔反尔,只能从嘴边挤出一句微弱的抗议:

  

  “这不公平诶,吾妻姐姐,我都被你看光了……”

  

  “也是呢,那……这样如何呢?”她解开了先前那颗解开的扣子邻近的两颗,葱指稍稍撩动了下衣服,那对先前在衬衫下显现出轮廓的粉嫩乳尖便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而她的笑容中也染上了一分红晕。

  

  见我被她迷住后,她手指轻轻在自己的唇边划过,粘上了一点唾液,随后摸向了我的股间。肉棒上突然传来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回过神来,面前心爱的人儿虽仍旧无邪的笑着,但她的双手却已经借着龟头顶端流出出的先走液,以及指尖原有的那一点点唾液,为我的肉棒做起了润滑的工作。

  

  “姐姐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哦,可以乖乖坐下了么,指挥官?”

  

  我坐在了毯子上,那从时间似乎完全不会流动的舰装空间里取出的毯子上还带着吾妻的温度,伴随着毛茸茸的触感包裹住了我的卵蛋,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而后,她那吊着高跟鞋的左脚便荡到了我的肉棒顶端。

  

  “既然指挥官弟弟已经把我的右脚用唾液给打湿了,那这边……便用精液来填补吧?”

  

  左脚向下移动到了柱身的位置,原本勾着高跟鞋尖的脚趾慢慢放平,直到我的肉棒填补了鞋底与足底间的空隙。

  

  但那高跟鞋两侧的鞋帮却成了一个意外的难题,硌得有些难受。

  

  吾妻姐姐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左脚松开了肉棒,低下身子,用手脱下了高跟鞋。一刹之间,她便用心智能量在两侧鞋帮以及后跟处各切开了一个洞,然后若无其事的重新穿好。

  

  “吾妻姐姐……?”

  

  “嗯,我知道的哦,不得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使用心智魔方的攻击性能量,这条规则还是当初我定的呢。可是,很有必要哦,让指挥官能更舒服,对我来说,就是有必要的事情。”她笑靥如花,脚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将高跟鞋上后跟的洞口对准了龟头后,落下了玉足。

  

  我们也算是相对而坐,此时我的视线只能看到鞋底,看不到吾妻姐姐脚上的动作,只感觉肉棒似乎穿过了一层阻碍,随后便贴在了一层有着她体温的壁上。

  

  然后,对侧传来了柔软足肉的触感,足底一点点的尽力将肉棒另一侧给包覆住,等到她似乎觉得完工了,便缓缓地动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吾妻姐姐用自己的玉足与高跟鞋一同构建出了一个让我插入的足穴一般。每当高跟鞋向下走一分,我便感觉龟头如同插入了紧致的小穴一般,被来自两方的压力同时刺激着。而每当高跟鞋向上套弄时,吾妻姐姐脚上会多用几分力,突出的龟头冠与下方藏着的冠状沟则会受到格外的刺激。几个来回间,下身便传来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吾妻姐姐……刺激太猛了……这样下去我快要射了……”

  

  于是狂风暴雨的进攻忽然停止了片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手中的教鞭又一次将我的视线扳向了她。

  

  她左手执着教鞭,右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摸向了自己的乳尖,再周围不断划着圆圈,吸引着我的视线。而她脸上那此前无暇的笑容,此时也带上了一点阴谋得逞的模样。

  

  “不行呢,指挥官……你现在的表情太可爱了,姐姐想多看一看……”

  

  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她原本悬在空中的右脚忽然也加入了战场,高跟鞋前段压在了春袋上,向下轻微用力,和下方毛茸茸的毯子一同构成了另一处攻势,连同右脚的攻势一起,让我原本的防线摇摇欲坠。

  

  我本还想再争辩一两句,但视线却被她的手指所吸引,那曾经进入过我口中的乳尖成为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钢卷。

  

  在肉棒被吾妻姐姐造出来的足穴的进攻,而卵蛋也被高跟按摩着的双重快感下,我已经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徒劳地呢喃着吾妻姐姐的名字,兴许还混杂着不知道多少句我爱你。双手也失去了控制,几乎是本能般的抓着她大腿处的黑丝,无意识地刮来刮去。

  

  “吾妻姐姐——我要射了——要射在吾妻姐姐的高跟鞋里了!!”

  

  那已经被先走液润湿的足穴不断放大着肉棒传来的快感,而右脚轻轻按压的睾丸也已经不受控制的将精液送出,她似乎又轻轻抬起了一点教鞭,因为我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了她那完美的笑颜。

  

  “呜……哈……啊……哈……唔……”

  

  精液汩汩流出,快感让我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阵阵喘息声。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喷射出的精液已经将她左脚的足底与高跟鞋的鞋底一同染白。而她的右脚察觉到了我射精的节奏后,在每一次精液喷出的时候,便稍稍用力踩下一分,几乎是想要榨干我每一滴精液的模样。

  

  而我的喘息也被她忽然弯下腰的亲吻而打断,似乎只是一瞬,我的嘴便与她柔软的樱唇相碰。她的舌头伸了进来,紧紧缠绕着我的舌头,同她的双脚一同为我加深着快感的印象,让我在这一次超乎寻常的射精中忘记了时间。

 

  待我回过神来时,双唇已经分离,吾妻姐姐又回到了先前的姿势,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一般。

  

  不……她嘴唇边边残余的唾液,腿上被撕开了几道口子的黑丝以及左侧高跟鞋的开口处可以看见的白浊胶状物……那都是我刚刚留下的痕迹。

  

  “哈……哈……吾妻姐姐……有些过分了……”

  

  她稍稍低下了头,手指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食指相对戳来戳去。

  

  “因为指挥官的表情太可爱了,实在是没忍住就……指挥官如果觉得我做过头了的话,”她的视线突然看向了我,又露出了那让我想要玷污的笑容,“那就来惩罚自作主张的吾妻吧。”

  

  “是啊,惩罚,当然要好好惩罚。”无须点明,但她此时已经将主导权交给了我。于是,我便站起身来,下了第一道命令。

  

  “先跪下吧。”

  

  她微微颔首,便从桌子上轻盈的落到了毯子上跪坐着。随后又抬起头来,冲着我微笑着。

  

  而我将还残留着余精的肉棒直接拍在了她完美的脸蛋上。

  

  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毕竟无论如何,脸都离性器这个词差了十万八千里。但看着自己的肉棒将残留的精液落在了她的脸蛋上、睫毛间,而她的表情却依旧是那如同和煦春风的笑容,我的心里便涌出了满溢的征服感。

  

  “吾妻姐姐,我把你的脸当成了精液手纸……你不生气么?”

  

  “怎么会呢?”她张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舌尖轻巧的游走着,将剩余的精液一点点清理干净。伴随着阵阵呜呜声——那是她原本想说的后半句话,但我早已知晓。

  

  于是我轻轻捧住了她的脸:

  

  “我知道,我也最爱你了,吾妻姐姐。”

  

  她稍稍愣住了片刻,随后眼睛便笑成了一弯月牙。原本背在身后的双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引到了她后脑勺的位置。

  

  我再也按耐不住,扭动着腰挺身将肉棒抽送进她那温暖的口腔之中,双手也不自觉地将她的头朝着我的胯下按去。

  

  手上没有传来一点反抗的力气,与她嘴唇触碰的地方便已经沿着肉棒一路向下,从冠状沟到了卵蛋前不远的位置。我已经能感到前半段肉棒已经送进了口腔深处,龟头先顶在了收窄的喉管壁上,随后随着喉管的方向探去。

  

  “抱歉……吾妻姐姐,好像还是没法全部插进去呢……”

  

  她轻轻拍了拍手,示意我松开按着她后脑勺的手,待我解开这道束缚后,她缓缓开口道:

  

  “可惜了……本来还想看看指挥官可爱的表情的,这下只能换个姿势了呢❤️。”

  

  她一边解开了衬衫剩下的几颗扣子,一边绕到了前桌的位置上,随后身子弓着向后倒了下来,将上半个身体放倒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所以……来吧,指挥官,这样就能放进去了,和平时一样❤️……”

  

  似乎是为了勾引我,她的手指此时也挪到了自己的嘴边两侧,将绛唇撑得更开。

  

  我再也按耐不住,挺腰向前,肉棒便恰好从她张开的口中插入,被温暖的口腔所包围。

  

  换了个方向后,那此前阻拦我的喉管壁此刻畅行无阻,没有用什么力气,我便感到她鼻中呼出的气流在我的春袋间打转——肉棒已经快要顶到了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唔……咕……❤️”似乎吾妻姐姐想要说什么,但我却只能听到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

  

  她将手臂放到了课桌上,小臂立了起来,若是在以往,这个动作便是吾妻姐姐希望与我廿指相扣的亲昵表现,撑着她手的情况下,我也更好扭动腰来进行抽插。但此前她稍稍越了下界……那我也越一下界……也是无妨的吧?

  

  我的视线又一次被胸前那两朵如同桃花一般粉嫩的乳尖和下方那高耸的山丘所吸引。

  

  “对不住了呢,吾妻姐姐。”

  

  双手牢牢将两颗樱桃包裹在掌心之中,自己的体重稍稍压了一些上去,便将柔软的乳房压得不成样子。我本想再说些什么淫靡的话语挑逗一下吾妻姐姐,心却又一次被这从指尖到手掌共同传来的柔软触感摆弄得一团乱麻。

  回过神来时,她的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腰后连结再一起,手臂传来轻轻的力度,仿佛在敦促我将身体再顶向前一些,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双手压着她那柔软而丰满的乳房,我身子向后轻轻退了半分,随后向前一挺身,将肉棒插进了更深处。在被紧致的触感而弄得情迷意乱时,我甚至看见吾妻姐姐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段凸起——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地抽插,那一段被肉棒顶出来的凸起也随着我的动作一同明灭着。

  吾妻姐姐依旧还有着余裕,趁着我前后抽插时轻轻拨动着舌头,在我肉棒每次顶入喉咙深处时都要经历她软舌的舔舐,连同着喉咙收紧带来的紧致感,以及每次插至最深处时都能感觉到的春袋与她美丽的脸蛋亲密接触的剧烈刺激,让我近乎是立刻就想要在她喉咙中射出。

  不……不行,如果这么简单就缴械了,这怎么称得上是“对等报复”呢?

  我轻咬自己的舌尖,将自己的意识从快感中挣脱出来一瞬,手指捏住了她的乳尖,稍稍用力,她的口中便传出来一阵呜呜声,原本沿着椅背和桌面弓起来的身体此时也如同安上了箭矢一般更加弯曲。

  “哈……这样可不行,吾妻姐姐,这么敏感的身体,可不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士的身体哟……”

  身下传来了吾妻姐姐“唔嗯唔嗯”的辩解声,但很快又被抽插时唾液发出的“噗叽噗叽”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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