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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荒原,风雪如刀,割裂夜幕。完颜芸率精骑疾驰,战马嘶鸣,铁蹄踏碎冰雪。她驻马于废弃驿站,夜色深沉,篝火摇曳,映照她冷峻面容。
“大汗病笃,命不久矣,王庭诸子蠢动,争位之势已起。汝威震漠罗,若不速归,恐大权旁落!速返漠北,切勿声张。——阿伦”完颜芸翻看手中密信,信上字迹刚劲,寥寥数语却如重锤砸心。
完颜芸目光凝于信纸,心绪如荒原风雪般翻涌。她隐约预感,一场腥风血雨正悄然逼近,大汗将陨,漠罗王庭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皇后阿骨心机深沉,早已显露僭越野心,几位兄长与姐姐亦蠢蠢欲动。一旦大汗驾崩,漠罗境内必将战端四起,社稷危如累卵,自己若稍有不慎,恐不仅功名尽毁,连性命与妹妹泽丽皆难保全。想到此,她眉头紧锁,掌心不自觉收紧,信纸微微颤动。然而,当目光落至信笺落款时,她的眉头却短暂舒展。她的脑海中浮现呼延伦的身影——那粗犷的草原勇士,豪迈中透着忠义。多年并肩征战,让两人早已互生情愫。然呼延伦身为铁卫统领职责是守卫皇帝与皇后的安全,忠于皇命,此番归途,他又会站在何方?若忠于阿骨,与她兵戎相向,她又怎能下得了手?想到此处,她指尖冰凉,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
“阿伦,你可知我心?若你与我为敌,我该如何。。”完颜芸轻叹一声,抬头望向无尽风雪,喃喃自语,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强压下心头波澜,决意将儿女情长暂埋,只待王庭一战定乾坤。
忽地,帐外人影攒动,刀光自雪幕中闪烁,杀气如冰刃刺骨,直逼完颜芸心头。她猛然警觉,虽早料归途凶险,却未料刺杀来得如此迅猛。刺客何人指使?此刻无暇细思,她霍然起身,手按长刀,战意如焰。
“何人胆敢来犯?”完颜芸厉喝,声未落,帐帘骤掀,数十蒙面刺客如狼群扑入,刀锋直指咽喉,帐中寒光凛冽,杀机四伏。
“找死!”完颜芸冷笑,长刀出鞘,刀光如匹练横空,宛若蛟龙腾舞。她身形如风,灵动避过一波波攻势,刀锋划破夜色,瞬息斩落两名刺客头颅,鲜血喷溅,染红白雪。刺客一击未中,蜂拥而上,刀剑齐下,欲乱中取命。完颜芸却如战神降临,刀法凌厉无匹,左挡右劈,刀光所过,刺客或断臂或开膛,惨叫震天,纷纷倒地。她战袍染血,丝衣勾勒窈窕身姿,更显英姿飒爽,目光如炬,震慑全场。一刺客自后偷袭,弯刀直刺心窝,完颜芸反手一刀,精准劈断其手腕,刀锋再转,直贯其胸,干净利落。余下刺客见她神勇,胆寒心裂,纷纷弃械逃命,狼狈没入风雪。
“芸姐,救我!”就在完颜芸击退刺客之时,远处,完颜泽丽的呼救声刺破风雪。完颜芸心头一紧,抬眼望去,见泽丽被十余刺客围困。泽丽双匕灵动如蝶,武艺不凡,然年幼力弱,双拳难敌四手,左臂染血,脚步踉跄,眼看命悬一线。
“泽丽,撑住!”完颜芸见五妹有难,于是长刀横扫,斩杀身前最后两名刺客。随后她足尖点地,身形如电,如闪电般冲至泽丽的身边,刀光如狂风暴雨,瞬息劈倒三名刺客。她一手拉起泽丽,护于身后,单手挥刀,刀法如龙卷风般迅猛,刺客接连倒下,哀嚎不绝。一刺客举刀砍向泽丽,完颜芸眼疾手快,刀锋斜挑,斩断其手臂,再一刀劈开头颅,血雾弥漫。她身姿挺拔,战甲映着火光,宛若不败战神,刺客无一人敢再近身。
泽丽捂着伤臂,有些痛苦地喘息着。完颜芸冷哼,目光扫视四周,几名刺客也被完颜芸的威严所镇住,不由得纷纷惊惶逃窜。
“五妹,伤势如何?可还能战?”完颜芸见刺客已经逃远,于是俯下身为泽丽清理伤口。
“小伤,不碍事。这次多亏了四姐,妹妹佩服!”泽丽俏脸苍白,却强挤出一抹笑意。
“五妹小心!还有刺客!”正当完颜芸欲整顿亲卫,忽见帐外一抹黑影闪过,一蒙面男子悄然逼近,刺客打扮,弯刀寒光闪烁。完颜芸迅速将泽丽护于身后,长刀再起,目光如炬地朝着黑影呵斥道“何方鼠辈,敢来送死?”
刺客不答,刀锋直劈面门,完颜芸举刀格挡,刀光交错,火星四溅。两人激斗十余回合,完颜芸渐觉不对:此人刀法凌厉却不致命,与先前刺客的凶狠迥异,路数熟悉,似曾相识。她心生疑虑,边战边察,刺客身形矫健,刀法如风,却似有意留手,招招避开要害。
“何人?报上名来!”完颜芸刀势更急,欲逼其现形。刺客默然不语,且战且退,将她引向驿站旁的密林。林中风雪呼啸,树影婆娑,两人刀剑相交,杀气弥漫。完颜芸一刀劈出,刀锋直指刺客心口,本可一击致命,然心中疑惑令她手腕一抖,刀尖偏转,精准挑落刺客面纱。一张粗犷面容映入眼帘,络腮胡下眼神复杂,正是铁卫统领呼延伦!
“阿伦?!”完颜芸惊呼,刀锋骤收,惊愕中夹杂一丝莫名悸动,目光牢牢锁住他。刹那间,风雪似静止,她心湖如被石子激起涟漪。
“阿芸,数年未见,你的刀法越发精进,漠罗第一勇士之名,果真名不虚传!”阿伦也将刀收入刀鞘中,粗犷面容上也绽开一丝欣喜的笑意。
“阿伦。。你。。怎会在此?莫非??”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柔光,声音虽仍带着警惕,却多了几分温柔。
“阿芸,末将无意加害!奉阿骨锦凤后之命行事,然心向你,故冒险至此,吐露真相!”听到这里,呼延伦单膝跪地,喘息中抬起头,他望着完颜芸,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此刻柔和了许多。
“阿伦,起身说话。阿骨皇后有何阴谋,速速道来!”完颜芸心头一颤,最深的担忧成真,语气虽沉稳,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
“阿芸,阿骨后野心滔天,欲借大汗病笃之机,清除异己,独掌漠罗。她密令我率铁卫于归途伏杀你,欲取你手臂为证,绝后患,再拥立年幼的完颜濬为帝,实则操控朝政,称女帝!她已暗中收买王庭重臣,调集亲信兵马,宫中内外皆布眼线,只待阿芸身死,便可名正言顺掌控大权。”呼延伦缓缓说着,粗犷面容在火光下更显坚毅,随后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末将受命无奈,幸不忍加害,故冒险引你至此,吐露真相。望阿芸恕罪!”
“阿伦,本公主念你忠心可鉴,自当恕你无罪。”完颜芸走上前去,缓缓将呼延伦扶起。“本宫的姐姐们呢?她们难道愿意受制于阿骨后?”
“哎~~”呼延伦又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二公主完颜玥不甘与阿骨后同流合污,然而阿骨后与大公主完颜萍勾结,以设宴为名,诱使完颜玥参加,完颜玥刚入殿门就被乱箭射杀,首级亦被斩下示众,以震慑众人。三公主完颜琳迫于阿骨后和大公主的淫威,不得不投靠阿骨后,如今她们的眼中钉,便剩阿芸你一人了。她不知你我情谊,故我冒死领命,告知真相。”
“唔……”完颜芸闻言,陷入沉思,目光如冰,寒芒闪烁。骤然间,她抽刀出鞘,寒光一闪,血光迸溅,猩红飞洒,溅满她与呼延伦的面庞。刀落瞬息,一条玉臂断落,带着血光坠于呼延伦身前!
“阿芸!你这是何意?”呼延伦惊愕失色,待看清眼前景象,方见完颜芸断臂处血流如注,她却面不改色,目光冷峻如铁,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绝。
“阿伦,阿骨锦凤后不是要本宫手臂吗?你拿去向她请功便是!”完颜芸强忍剧痛,声音冷冽如霜,嘴角却勾起一抹傲然笑意,英姿不减分毫。
“阿芸,末将心中唯你一人,怎会贪图功名?”呼延伦大惊,扑通跪地,额头紧贴冰雪。
“哈哈,阿伦,你还不懂本宫之意?”完颜芸朗声一笑,目光如炬,断臂之痛未让她身形动摇半分,她看了下四周无人,于是继续说道。“你持本宫手臂,速去见阿骨后,诈称四公主已死,稳住她的狐疑。泽丽率大军堂皇入京,本宫则带精锐从小道潜入王庭,届时里应外合,一举将阿骨擒下!你可愿为本宫效命?”
“阿芸为大业自断一臂,末将何惧刀山火海?”呼延伦霍然起身,拾起断臂,目光坚定如岩。他朝完颜芸深深一拜,粗犷面容透着誓死相随的决心,“末将定不负所托!”说罢,他挥手示意,携断臂转身,步履决然走出密林。
“铁卫统领,截杀叛匪如何了?”呼延伦方出密林,几名败逃刺客围上,惊疑不定。
“四公主已死,阿骨后心腹大患已除!”呼延伦高举完颜芸断臂,血迹映着火光。他冷声道:“随我回王庭,向阿骨后领赏!”言毕,一行人策马扬鞭,朝漠罗王庭疾驰而去。
“阿伦,勿负本宫……”完颜芸立于林中,风雪扑面,断臂之痛刺骨,她却默然凝视呼延伦远去的身影,嘴角浮现一丝淡然笑意。
漠罗王庭,风雪渐歇,宫城暗藏杀机。四公主完颜芸身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后阿骨的耳朵里,加上有完颜芸的断臂为证,这让阿骨后更加坚信完颜芸已死。如今南征的大军中,如果能拉拢或者除掉泽丽,夺位大计便可成矣。于是,泽丽率大军抵京之日,阿骨以大汗名义设宴相邀。泽丽心知不妥,然不敢违逆皇命,只得硬着头皮赴宴。
设宴的宫殿金碧辉煌,灯火摇曳。完颜泽丽步入殿中,俏脸沉静,暗藏双匕于袖,以备不测。很快泽丽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正厅。坐在主位上的正是皇后阿骨,她身穿凤袍华贵,面容冷艳如霜,华贵的外表难以掩饰内心的野心。左手侧的是大公主完颜萍和三公主完颜琳,两位公主也已经盛装打扮,娇艳的外表下亦暗含着阵阵杀气。
“泽丽妹妹,久违了,快上座!”完颜萍堆起虚伪笑意,将泽丽引至右侧。待泽丽上座后,一盘盘丰盛的菜肴也端了上来。泽丽一路上风餐露宿,腹中饥饿不堪,也暂时压制心中疑虑,大快朵颐起来。
“泽丽妹妹……”完颜琳轻声开口,语气迟疑,“大汗病笃,朝中不可无主。本宫以为,皇后德才兼备,可担大任,妹妹意下如何?”
“五公主,本宫知你聪慧过人,若归顺本宫,交出兵权,本宫上位之后,当封你摄政公主,权倾朝野,共享漠罗荣华!”阿骨锦凤后轻敲玉如意,声音柔媚却暗藏锋芒。
“哼!我说我泽丽何德何能,竟劳皇后与两位姐姐设宴,果然没安好心!阿骨后,你仗皇后之尊,残害忠良,祸乱朝纲,本宫看在眼里!要我投靠奸佞,痴心妄想!还有两位姐姐,你们也助纣为虐,愧对完颜氏血脉!日后九泉之下,如何面对漠罗列祖?”泽丽的脸色也阴沉下来,怒目直视三人。
“泽丽妹妹,识时务为俊杰!”完颜琳急声劝阻,眼中闪过不忍。
“小杂种!我们完颜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一旁的完颜萍倒是打断了完颜琳的话。泽丽闻言,俏脸红一阵青一阵,羞怒交加。
泽丽本非完颜氏血脉,亦非漠罗贵族出身。她生于西域边陲一贫寒游牧部落,父母皆是逐水草而居的牧民。泽丽幼时,西域连年战乱,部落遭敌寇洗劫,父母双亡。泽丽不得已来到漠罗国避难,饥寒交迫的泽丽,终因体力不支昏倒路边,命悬一线。所幸被漠罗大汗完颜宗盛所见,出手相救而捡回一条命。完颜宗盛见她聪慧伶俐,于是动了恻隐之心,收她为义女,赐姓完颜,封为青华公主。如今完颜萍这一句杂种,无疑是戳到了泽丽的痛处。她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双眼似乎能喷出一道道怒火,若不是在场还有不少人,就要和完颜萍拼命
“泽丽!完颜琳说的对,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泽丽你执意逆天而行,完颜玥便是你的下场!”说完,阿骨后挥了挥手,自有一人端着一张朱漆盘子上来,等人解开上面的红布,泽丽也看清了上面的物件,不是他物,正是二公主完颜玥的头颅,乌黑的长发披散于四周,露出了那倾世容颜,断颈处的血迹早已干涸,看起来完颜玥的头颅被砍下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完颜玥生前是漠罗国第一美人,只剩一颗头颅的她依旧艳绝无双。完颜玥的脸上的血污已被清洗干净,鹅蛋脸庞白净如玉,五官精致温润,柳眉细长微挑,凤眸半阖,凝着惊讶与不甘,朱唇微启,露出一截粉舌,仿佛欲痛斥阿骨阴谋,却归于永恒寂静,凄美中透着无尽悲怆。
“二姐~~”泽丽看着眼前完颜玥的头颅,不禁悲从中来。完颜玥生前对她最是关怀,从不讥讽其出身,如今出征归来,却见姐妹阴阳两隔,心如刀绞。
“阿骨后,你弑杀忠良,欲篡漠罗基业,罪不容诛!本公主今天和你拼了!”说完,泽丽拍案而起,挥舞着双匕刺向阿骨后。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完颜萍冷笑一声,抽出宝剑挡住泽丽的进攻,一边完颜琳虽然不愿手足相残,但是形势所迫,她也不得不提剑上场。数十亲卫一拥而上,刀剑如林,泽丽双匕灵动如蝶,刺倒数人,然寡不敌众,左臂中刀,鲜血染红罗裙,脚步踉跄,眼看将步完颜玥后尘。
“大胆妖后,休伤我五妹!”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喝如雷贯耳,震慑全场。众人循声望去,肝胆俱裂——来者正是四公主完颜芸!昔日断去的左臂已换乌金机甲臂,她英姿飒爽如战场之神,清秀面容透着刚毅杀气,眉宇间寒光凛冽,宛若不败战神。完颜芸身形矫健,步伐如风,断臂之伤未减其威,单手持刀,气势睥睨。
“完颜芸!你竟未死?!”阿骨后与完颜萍、完颜琳三人惊愕失色,凤眸圆睁,随即醒悟,定是那呼延伦携断臂请功乃诈局。阿骨后仗着人多势众,挥手示意,数十亲卫蜂拥而上,刀剑如林,直扑完颜芸。
“哼!”完颜芸冷笑,眼中轻蔑一闪,单手长刀舞动,刀光如匹练横空,迎击数十敌手,竟丝毫不落下风。机甲臂挥动,乌金寒光爆闪,机关暗鸣,力如千钧,一刀横扫,斩落三敌头颅,血雾弥漫。她身形如电,左挡右劈,刀法迅猛无匹,侍卫无不胆寒。
阿骨见完颜芸沉于激战,悄然持宝剑绕至其后,欲偷袭致命。然完颜芸早有防备,察觉背后杀意,机甲臂骤抬,“铛”一声,宝剑砍中乌金臂,火星四溅,剑锋崩裂。完颜芸顺势回身,机甲臂以七成力道挥出,重重砸中阿骨腹部。阿骨惨呼,宛若五脏碎裂,跪地翻滚,凤袍染尘,狼狈不堪。完颜萍与完颜琳见势不妙,欲夺路而逃,却被呼延伦率铁卫截住。二人自知无望,面色惨白,弃剑投降。
数日后,漠罗王庭郊外刑场,寒风凛冽,乌云压顶,肃杀之气笼罩四野。阿骨氏、完颜萍、完颜琳三人被剥去华服,全身赤裸着绑缚于刑场之上,绳索紧勒白皙肌肤,映出道道血色勒痕。叛乱同党已尽数伏诛,如今只剩下这三人等待自己最终裁决。刑场四周,文武百官肃立,目睹着三人人头落地的场景。
监斩台上,四公主完颜芸端坐左侧,清秀面容透着刚毅与杀气,目光如刀,震慑全场。五公主完颜泽丽坐于右侧。正中央,年仅十岁的漠罗新君完颜濬端坐,稚嫩面容满是懵懂,金龙袍难掩其不安,眼神不时飘向母亲阿骨,带着一丝不忍。完颜芸刻意安排濬儿监斩亲母,欲以铁血震慑王庭,杜绝余孽复起。
按照漠罗的习俗,政变叛党若败,须受极刑,身躯烹为肴,以示惩戒与威慑。此次也是如此,在刑场一侧,御膳房炉火熊熊,铜鼎刀俎森然,静待处决后处理三女尸体。阿骨氏贵为皇后,完颜萍、完颜琳身为公主,皆是远近闻名的绝色佳人,肌肤如玉,容貌妖娆。百官窃窃私语,若能分食她们身上的一块肉,自然是千载难逢的好事。
“带完颜萍上来!”完颜芸翻阅卷宗,冷声朝台下喝道。很快,完颜萍被推上台前,完颜萍身形妖娆,腰肢纤细,乳房圆润如玉,肌肤在日光下泛着光泽。反绑的双手令肩胛紧绷,曲线毕露,尽显狐媚之姿。台下百官首次目睹漠罗公主胴体,无不暗赞其绝色。完颜萍却毫不羞涩,反倒是挺起胸脯,将自己的身段展现给众人,两颗乳头如红色的宝石般镶嵌在璞玉色的身体之上,十分的诱人。
“完颜萍,你可有话说?”完颜芸冷眼俯视,语气挟胜利者威严。
“哼,本宫棋差一招,愿赌服输!”完颜萍昂首,丹凤眼中不屑依旧,嘴角勾起冷笑。
“完颜萍,依漠罗律法,你可知下场?”完颜芸声音如冰,冷眼看着看着完颜萍。
“本宫自然知道,可惜啊,差一点点本宫就能品尝到四妹的肉身了,不过嘛,本宫已经事先品尝了完颜玥的肉身。果然,漠罗国的公主的肉就是美味异常,想必本宫的这段肉身,味道自然不会差吧,哈哈!”完颜萍依旧是面色不改地说道。“到时候本宫的肉,你们可得吃的干净一些,这么好的肉,错过了可就没有了,哈哈哈。。”
“你。。。”泽丽听着完颜萍的话,看着自己前面摆着的完颜玥的首级,回想起自己与二姐的点点滴滴,杏眼怒焰喷涌,俏脸涨红,若不是有完颜芸在旁,她一定会冲下去撕烂完颜萍的嘴。
“小杂种,今日算你走运!本宫的肉,赏你享用!”完颜萍桀骜依旧,挑衅一笑。
“够了!将完颜萍带下,明正典刑!”完颜芸不愿多言,挥手示意。完颜萍依旧是面不改色,晃了晃自己胸前的一对丰乳,就跟着刽子手走向刑场中央,在自己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不知是尿液还是爱液的水渍。
“跪下!”刽子手喝道,完颜萍顺从跪地,秀发垂落一侧,露出修长鹅颈,骨节分明,纤细脖颈似一斩即断。完颜萍摆好了受刑的姿势后,微眯上自己的丹凤眼,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吉时已到,开斩!”完颜芸看了看天,举起手中的火签,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刽子手得令,高高地举起了大刀,瞄准了完颜萍的脖颈,整个刑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完颜萍看着眼前火签,知道自己死期将近,身子也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更多的尿液从两股之间流出,还好肩膀被两名差役按住,才没有倒下。随着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刀带着风声劈下,众人之间刀光一闪,一股血箭喷涌,完颜萍的那颗如花臻首被利落地斩下,向前飞去,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后才渐渐停下。完颜萍虽然被斩首,首级依旧如生前般容貌迤逦,只是脸上沾染的点点鲜血让这颗首级有了一丝别样的凄美。另一侧在完颜萍头颅被斩下的一瞬间,两名扶着她身子的差役立即松手,一具无头腔子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只有四肢还在微微抽搐,粉红色的脚掌因失血而变得苍白,让粘在脚掌上的泥沙更加的显眼,而两腿之间失禁的尿液则流得更多,和自己的鲜血混在了一起。
“公主,请验首!”侍卫恭敬捧上朱漆盘,盘中完颜萍的头颅赫然在目。这颗头颅虽被斩下,但是容貌美艳依旧,柳眉微蹙,丹凤眼半阖,透露着一股不甘与桀骜。朱唇微张,露出一段粉舌,鲜血自嘴角淌下,点点溅于颊边。下巴处则是一道斩首的切痕,切痕之下血肉模糊,露着白色的骨茬,切断的气管食管和翻起的皮肉。完颜芸捧着完颜萍的头颅,观赏良久,拿起朱笔,在完颜萍的额头上点了一点,以示验明正身。随后下令将完颜萍的头颅挑于高杆之上,以示惩戒。
此时的完颜琳目光颤抖,凝视一旁完颜萍的无头尸身,赤裸的娇躯因恐惧而瑟瑟发抖。完颜萍的玉体因失血愈发苍白,莹白肌肤失却光泽,昔日连着头颅的修长鹅颈,如今仅剩一碗大的断口,血肉模糊,皮肉微微上缩,露出惨白骨茬与粉嫩颈肉,鲜血汩汩淌落,染红地面。此时的完颜萍圆润双峰僵硬,纤腰与长腿抽搐渐止,宛若屠案上的牲肉。完颜琳一想到自己也要马上步完颜萍的后尘,甚至和她的尸体一样,被做成菜肴,成为胜利者的口中食,柔美面容霎时惨白,杏眼盈满惊恐。赤裸的的娇躯不住颤抖,双腿间尿液失禁流淌,淌成一片湿痕,昔日漠罗公主的柔弱尊贵荡然无存,仅剩待宰羔羊的绝望与羞耻。
“带完颜琳上来!”完颜芸面无表情地说道。两名差役如提小鸡般,将瑟瑟发抖的完颜琳拖至台前。她赤身反绑,娇小身躯在寒风中颤抖,双腿间晶莹尿液顺着纤细大腿淌落,淌成一片湿痕,羞耻尽显。完颜琳杏眼盈满泪水,柔美面容惨白如纸,昔日公主尊贵荡然无存。
“四妹。。四妹饶命!”完颜琳扑通跪地,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此事皆阿骨后与大姐密谋,三姐我毫不知情!她们逼我顺从,我迫不得已啊!念在昔日姐妹情分,求四妹开恩,饶我一命!”她泪流满面,头颅低垂,乌黑马尾散乱,娇躯因恐惧而痉挛,腿间尿液流淌更甚,滴落尘土,引来四周观刑百官窃窃私语,指点她的失态。
“哼~完颜琳,你口称不知,却随阿骨与萍儿弑杀玥姐,助纣为虐!昔日姐妹情分,你可曾念及玥姐?”完颜芸冷眼俯视,手指向台中朱漆盘,完颜玥的头颅凄艳如故,凤眸半阖,凝着不甘。完颜琳顺势望去,娇躯一震,泪水崩落。
“尔之罪行,饶无可饶!若本宫姑息,怎对得起漠罗列祖?”完颜芸说着,字字掷地有声。完颜琳自知辩无可辩,只得绝望低头,呜咽无言。
“拖下去!”完颜芸挥手,声如寒铁。此时完颜琳早已瘫软如泥,双腿无力,几名差役只得拖曳她至刑场中央,置于完颜萍无头尸身旁。刺鼻血腥扑鼻,本来闭眼的完颜琳睁开泪眼,赫然见完颜萍玉体横陈,断颈血肉模糊,惨白骨茬裸露,鲜血汩汩,刺目惊心。一想到自己也即将变成和完颜萍一样的无头女尸,让她发出了惊恐的喊叫。差役冷笑,抓住她脑后马尾猛力前拉,迫她白皙鹅颈拉长,骨节分明。完颜琳只觉得喉头一紧,万千呼喊都被堵塞在自己的胸膛之中,能感受到自己的尿液失禁淌落。还有自己脑后刀刃落下的风声,随后就觉得脖颈一凉,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只见一具无头的尸体侧卧在一边,那熟悉的身子自己再熟悉不过。本来连着自己臻首的地方只剩下一个碗口大的切面,鲜血从中汩汩流出,断颈切面血肉翻卷,气管血管断裂,白骨嶙峋。完颜琳的身子似乎比她的首级更有生命力,四肢还在不停地抽搐着,断颈处还伴随着涌出一股股的鲜血,粉嫩脚掌沾满泥沙,腿间尿液与鲜血交融,淌成腥红一片。
“我是被斩首了吗?可恶。。不甘心。。”完颜琳意识模糊,目光扫过自己无头娇躯,低声自喃,随即陷入永恒黑暗。
“回公主,犯妇完颜琳已斩讫,请验首!”这时候,自有人提着完颜琳的首级放在了监斩台上,完颜芸捧在完颜琳的头颅,翻来覆去细细观看者,只见完颜琳的头颅容颜柔美如昔,五官如生前般精美,一双杏眼微微闭阖,未干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和断颈处的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两片朱唇大张,一截粉舌伸出,似乎在斩首的一刻还在叫喊着,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绝望,凄艳中透着绝望。完颜芸验首完毕,拿起朱笔同样在完颜琳的额头上点上一点,以示验过,随后命人将完颜琳的头颅也悬于高杆之上,和先前被处斩的完颜萍作伴。
完颜萍与完颜琳先后伏诛,刑场血腥弥漫,待决女犯仅剩阿骨后一人。两名差役将她拖至监斩台前,阿骨氏年逾四十,却依旧透着中年美妇的丰腴美感。如凝脂般白皙的身子被麻绳紧勒后勾勒出一副曼妙的曲线。胸前一对巨乳饱满挺拔,乳晕深红如熟梅,乳头在冷风中微微硬挺。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被失禁的尿液打湿,一缕一缕的晶莹剔透,从中还能看到淡粉色的皱褶,相较完颜萍姐妹的妖娆娇美,阿骨氏的成熟风韵别具一格。
阿骨氏看着完颜萍和完颜琳先后被处死,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于是跪在完颜芸的面前,低头一言不语。凤眸泪光闪烁,乌发散乱,颤抖的娇躯尽显绝望。
“阿骨氏,既无话可说。。”完颜芸冷眼俯视,举起火签,欲掷地行刑。
“皇姐。。且慢”一声稚嫩呼喊突起,完颜芸只觉右手被一双小手紧握,低头一看,完颜濬泪眼汪汪,金龙袍沾尘,稚嫩面容满是哀痛,“阿骨乃濬儿生母,求四姑姑开恩,饶她一命!”他声音颤抖,双手紧攥完颜芸衣袖,泪水滑落。阿骨氏闻声抬头,凤眸闪过一丝希望,心中稍稍舒坦了一些。
“陛下。。乃漠罗新君,怎可为此等妖后求情?”完颜芸有些吃惊,但也在预料之中。“这阿骨氏祸害忠良,想要谋朝篡位。今日若不杀之,以后必也漠罗国后患。”
“濬儿,妖后害我玥姐,祸乱王庭,毫不留情!她对玥姐、四姐何曾念母女情分?此等毒妇,一刀诛之尚嫌便宜,理当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泽丽也接茬道。
“四姑姑、泽丽姑姑,濬儿知母后罪重,然母子连心,儿臣不忍她身首异处!若姑姑不允,濬儿愿让出帝位,只求母后一命!”完颜濬泪流满面,忽扑通跪下,磕头不止,额头红肿,泣声说道。
“陛下,万万不可!”完颜芸没料到完颜濬决心已定,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扶起。
“阿骨氏听着,看在陛下的份上,本公主今天就饶你一命!”完颜芸沉默良久,终于是发了话。听到这里,阿骨后心中阐述了一口气。
“贱妾谢公主不杀之恩!”阿骨后连忙要拜。
“住口!”完颜芸冷喝,威严如故,“阿骨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阿骨后斩去手足四肢,做成人彘,以儆效尤!”
“谢。。公主不杀之恩!”阿骨锦凤后闻言,娇躯一颤,凤眸圆睁,似不敢信,然想到性命得保,心头稍缓。阿骨后磕头不止,额头血迹斑斑,乌发散乱,一副狼狈的样子。
几名士兵上前,将阿骨氏拖至刑场中央的木台上,粗糙麻绳将她四肢大大张开,牢牢缚于四角铁环。她曼妙身躯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惹得众人窃窃私语,阿骨后虽觉羞耻,但也无能为力。这时刽子手拿着一把砍刀走来准备行刑。他先来到阿骨氏的双脚边上,先要斩下阿骨氏的双脚。阿骨氏的双足保养的很好,整只脚修长匀称,足弓弧度柔美,宛若精心雕琢的白玉,肌肤莹白细腻没有一丝足茧,泛着少女般的温润光泽。然而如此美好之物也难逃被斩下的命运,刽子手捏了捏阿骨氏的纤细脚踝,寻找脚骨的位置,娴熟的手法让阿骨氏也感到一阵的舒服,就在这档口,刽子手高举砍刀,刀锋对准阿骨氏右脚踝,狠狠劈下。这一刀瞬间斩入皮肉,顿时血花四溅,然而力道稍有不足,刀刃嵌入了阿骨氏的脚骨之中,进退不得。阿骨氏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不由得凄厉尖叫,声震刑场。一对玉足不停地颤抖,鲜血自断口涌出,染红莹白脚掌。刽子手经验丰富,立马拔出砍刀,左手按住阿骨氏右足的脚背用力下压,将断面的豁口拉得大了一分血肉翻卷,骨茬微露。这一下疼得阿骨氏口吐鲜血,银牙几欲咬碎,身子的颤抖愈加的猛烈,几乎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刽子手再次举起砍刀对准了右足的豁口处再次用力砍下,这次的力道大了两分,只听到“啪嗒”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两根脚骨在锋利的刀刃下应声而断,一只右脚直挺挺地趴在木板之上,只剩下一点皮肉和脚筋还连着小腿,刽子手抓起阿骨氏的右脚用力一拉,绷紧了脚筋。随后换了一把小刀对着剩余的皮肉划拉了几下,阿骨氏的右脚终于是脱离了小腿,成为一只血淋淋、孤零零的断足,捧在了刽子手的手上,莹白脚掌沾满血污与泥沙,趾尖犹在微颤,似乎残存着一丝活力。
刽子手将手中的断足放在一旁,拿起刀在阿骨氏的左脚脚踝处比了比,同样利落地两刀便剁砍下了阿骨氏的左脚。刽子手将阿骨氏的双足捧在手心,一双玉足脚掌紧绷,趾尖微翘,脚踝断口处鲜血渗透,让人看起不禁心生爱怜之心。刽子手一双粗糙手指摩挲莹白脚掌,柔美的足弓弧度精致,肌肤细腻,如同少女的脚丫一般。趾甲还涂着珊瑚色的指甲油,趾尖随着刽子手轻抚脚面而微微颤动,仿佛还残存着一丝生机。断口处鲜血渗透,顺着脚背流淌在脚趾处滴落,他轻抚脚背,感受温润肌肤与冰冷血污的对比,下身不禁开始微微硬了起来,但是考虑到自己还有活要干,刽子手恋恋不舍地将手中的一双断足交给下人清洗,自己继续进行肢解阿骨氏的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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