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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青春男与年长姐姐的二三事

小说:青春男与年长姐姐的二三事 2025-10-16 12:53 5hhhhh 5280 ℃

时间:2013年01月18日 星期三 上午06:30 (第4天)

清晨第一缕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张楚生早已醒来,他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睡了一夜,脖子和后背都僵硬得像是灌了铅。他轻轻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目光投向了大床上那个依旧熟睡的身影。

祝虹睡得很沉,侧卧的姿势显得安详而乖巧,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道浅浅的阴影,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头昭示着她那些在睡梦中也无法完全摆脱的烦恼。她的脸颊因宿醉而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嘴唇也有些干裂。

张楚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

他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吵醒她。他先是用酒店的热水壶烧了水,找到昨晚祝虹喝剩的蜂蜜,细心地为她冲泡了一杯温度正好的蜂蜜水。然后,他又将自己带来的那份还未开封的白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做完这一切,天光已经大亮。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一个年轻男高中生在女演员房间里过夜,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对祝虹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他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他那超乎年龄的成熟告诉他,真正的保护,是周全,是避嫌。

他找到酒店的便签纸和笔,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他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干净而有力。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落款处写上了那个昨晚被她呼唤了无数次的称呼。

写完后,他将纸条轻轻地压在床头柜的蜂蜜水杯下,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不舍,还有一丝少年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占有欲。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闪身离去,只留下满室的温暖和那份无声的守护。

……

不知过了多久,祝虹在宿醉带来的剧烈头痛中悠悠转醒。她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随即,昨夜那些混乱、破碎、痛彻心扉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身上还换了干净的睡衣。她惊恐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确认没有发生任何出格的事情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一股更强烈的羞耻感和后怕席卷了她。

她竟然在一个比自己小了快二十岁的男孩面前,如此彻底地失态,将自己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给了他。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后来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只模糊地记得自己一直在哭,一直抓着他不让他走。

嗯……他人呢?去哪了?

祝虹慌乱地四处张望,房间里空无一人,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她的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随即又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和压在下面的纸条。她颤抖着手拿起纸条,上面那行清秀而有力的字迹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

“妈妈,好好休息,早饭在桌上。我先走了。”

没有落款,只有一个无比亲昵又无比安全的称呼——妈妈。

祝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这个男孩,他什么都明白。他明白她的脆弱,明白她的窘境,也明白如何用最体贴、最周全的方式来保护她。他没有趁人之危,没有留下来让她尴尬,甚至连一句多余的问候都没有,只是默默地为她做好了所有事,然后悄然离开,把所有的体面都留给了她。

她捧着那张小小的纸条,仿佛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昨夜流干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但这一次,泪水是温热的,带着无尽的感激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珍视的甜蜜。她端起那杯尚有余温的蜂蜜水,小口地喝着,甜意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底,抚平了宿醉的头痛,也安抚了那颗动荡不安的心。

……

白天的片场,一切如常。

张楚生像是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依旧是那个阳光开朗、认真好学的新人演员。有戏份的时候,他全神贯注地和对手搭戏;没有戏份的时候,他就搬个小马扎坐在导演监视器后面,认真观摩学习前辈们的表演,眼神专注得像个虔诚好学的学徒。

然而,当他和祝虹的对手戏开始时,空气中那种微妙的化学反应,却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体会。

今天要拍的,正是昨天张楚生请教过的那场“高考失利”的重头戏。

场景布置在压抑而狭小的“儿子房间”里。张楚生扮演的周浩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拒绝和任何人交流。祝虹扮演的母亲李芸端着一碗面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浩浩,起来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饭了。”祝虹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她看着床上那个隆起的土包,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无力。

按照剧本,接下来她会去拉扯被子,然后母子爆发争吵。但此刻,看着张楚生的背影,祝虹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他靠在椅子上守护自己的样子。一股强烈的心疼涌上心头,她的表演瞬间超越了剧本。

她没有去拉被子,只是将面碗放在床头,然后伸出手,隔着薄薄的被子,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抚摸着“儿子”的后背,就像昨晚他安抚自己那样。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无声地滑落,“考不上……就考不上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在呢。”

这一刻,她不是在演李芸,她就是在对张楚生说话。她在感谢他昨晚的守护,也在告诉他,她明白了他的辛苦。

被子里的张楚生身体猛地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和那轻微的颤抖,也能听到她声音里压抑不住的真实情感。他知道,她读懂了他留下的纸条,也读懂了他所有的心意。

他缓缓地从被子里探出头,一张脸上写满了“高考失落”的痛苦,但那双通红的眼睛,却深深地、带着只有她才懂的温柔和关心,凝视着她。

“妈……”他只叫了一个字,声音嘶哑,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激烈的争吵,没有崩溃的嘶吼,只有无声的泪水和交汇的目光。一种超越了母子之情,超越了同事之谊的、无比深刻的情感连接,在两人之间疯狂滋长。

“卡!好!太好了!”导演激动地声音打破了这片沉静,“这条的情感太对了!虹姐,楚生,你们俩今天的感觉绝了!就是这种感觉,压抑,心疼,互相支撑!完美!”

周围的工作人员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而祝虹却像是虚脱了一般,跌坐在床边。张楚生立刻从戏里的状态抽离出来,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紧紧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用自己的体温,给了她最坚实的力量。

……

夜幕早已降临,窗外的北京城被无数霓虹灯火点缀得如同星河坠地。

酒店房间里,张楚生正伏在书桌前,借着台灯柔和的光线,专心致志地与一本数学寒假作业进行着搏斗。对他而言,演戏只是新奇的人生体验,而写作业,则是他身为一个十七岁高中生无法逃避的、将他拉回现实的“义务”。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和他演戏时一样,专注而沉静的计算着题目,仿佛外界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今天的拍摄任务,他的部分结束得比较早。

剧组的安排总是这样,根据场景和演员档期随时调整,不可能每个人都从早跟到晚。提前收工的他婉拒了其他几个年轻演员去K歌的邀请,径直回了酒店。对他来说,比起那些浮华的社交,静下心来做做作业,更能让他感到安宁和踏实。

就在他攻克一道复杂的解析几何题,正感到一阵酣畅淋漓时,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发出一声轻微的震动。

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祝老师”。他的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随即又恢复了平稳。他点开那条短信,一行简短而带着明显迟疑和小心翼翼的文字映入眼帘。

“谢谢你,楚生。如果……如果不麻烦的话,今晚能再陪我说说话吗”

短信的末尾没有标点,仿佛发信人是在打完这行字后,用尽了所有力气,匆忙按下了发送键。那省略号和字里行间透出的试探,清晰地勾勒出一个女人鼓足勇气后,既渴望又忐忑的复杂心情。

张楚生凝视着这条短信,眼前浮现出祝虹那张带着泪痕却故作坚强的脸。他能想象到,此刻仍在片场辛苦拍摄的她,在某个休息的间隙,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犹豫了多久,才终于发出了这条信息。

她把他当成了可以依靠的浮木,一个可以在卸下所有伪装后,放心倾诉的树洞。这份信任,沉甸甸的,带着一个成熟女人饱经风霜后的全部重量。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去思考这背后是否有什么暧昧的意味。在他纯粹而成熟的世界里,事情很简单:一个他尊敬并且打心底里心疼的姐姐、朋友,此刻需要他。那么,他就应该在那里。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然后删除,再敲击,似乎觉得任何多余的言辞都会破坏这份纯粹的信任。最终,他只回复了一个字,一个言简意赅,却蕴含着坚定承诺的字。

“好。”

发送完毕后,他将手机放到一旁,重新拿起了笔,目光再次落回到那本寒假作业上。但这一次,他的思绪却有些飘远。他想的不是那些复杂的公式和图形,而是那个在寒风中独自支撑着一个破碎世界的、孤独而坚韧的身影。他知道,今晚,他需要做的,不仅仅是陪伴,更是一份守护。

而在几十公里外的北影厂摄影棚里,祝虹正紧张地攥着手机,手心里满是汗水。从短信发出去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脏就一直在狂跳。她既期待着他的回复,又害怕他的回复。她怕他会觉得她麻烦,怕他会误会她的意图,更怕他会因为昨晚的事而刻意疏远她。

当手机震动的那一刻,她几乎是颤抖着点开了屏幕。

当那个简简单单的“好”字映入眼帘时,祝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湿润了。他没有问为什么,没有说任何客套话,只是一个字,就给了她最想要的安心和允诺。他懂她,比任何人都懂。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抬起头,看着片场里依旧忙碌的众人,第一次觉得,这个寒冷的冬天,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熬了。因为她知道,有一个人,在等她。

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祝虹才终于结束了今天所有的拍摄。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酒店,甚至没有先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走到了张楚生房间的门口。

她抬起手,却在门上悬了半天,迟迟没有敲下去。白天发短信的勇气,此刻似乎已经消耗殆尽。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是该为昨晚的失态道歉,还是该为今天的打扰而感到抱歉?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咔哒”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张楚生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正站在门内看着她。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一直在等着。

“祝老师,您……收工了?”他微笑着开口,语气自然得像是等待一位晚归的家人,“您快请进,外面冷。”

他的笑容和话语,瞬间驱散了祝虹心中所有的尴尬和不安。她点点头,低着头走进了房间。

张楚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静静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就像昨晚一样,保持着一个让人舒适的距离。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最终,还是祝虹先打破了沉默。她捧着水杯,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楚生,昨晚……对不起,我……”

“祝老师,”张楚生打断了她的话,他的眼神温和而坚定,“您没有对不起我。朋友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一句“朋友之间”,清晰地定义了他们的关系,也彻底打消了祝虹心里最后一丝顾虑。她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他,眼眶再次泛红。

“我只是……只是心里有苦闷不知道该跟谁说。”她低下头,看着杯中晃动的水面,“在这个圈子里,没有真正的朋友。你好的时候,所有人都围着你;你一旦落魄了,躲你都来不及,更别说听你诉苦了。他们不笑话你,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最大的仁慈了。”

张楚生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一个说教者。

“只有你……”祝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只有你,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在你面前,我好像……可以不用伪装。”

“那就别伪装了。”张楚生看着她的眼睛,露出他标志性的迷人微笑,“在我面前,您永远都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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