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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纯爱!中肉!)俾斯麦篇 冰封王座之剑,第1小节我的碧蓝后宫

小说:我的碧蓝后宫 2025-10-16 12:53 5hhhhh 4600 ℃

依旧是个短篇,俾斯麦确实有考虑过打磨一下剧情,但实在是想不太出来适合俾斯麦的剧情了。

考虑过参考空象交汇点也感觉不太适合这个的剧情流程。

然而猫是不可能不写的,哪怕就是写一个圣诞皮肤也要写下去。

所以这篇会简单粗暴一些,没有那么多纠缠的感情,圣诞猫!婚纱猫!what can I say!干就完了!

下篇开始会有慢慢开始尝试一些奇思妙想的情节了!

尽情期待!

———————

俾斯麦篇

冰封王座之剑

港区码头上,铁血的巨舰缓缓靠岸,钢铁船身与海面摩擦出低沉而厚重的声响。

海风带着金属的寒意,掠过整齐列队的港区成员,拂动她们肩上的军旗与披风。黄铜的港口钟声在远处敲响,像是为某场不容忽视的会面拉开序幕。

舷梯缓缓降下。

俾斯麦的身影在晨光与阴影交界处显现——金色长发在海风中轻扬,黑色军帽低压着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空气。厚重的暗红披风内衬映衬着她笔挺的军服,银白毛绒在颈肩间勾勒出一抹冷冽的尊贵感。她的身侧,巨大的主炮与装甲如同沉默的卫士,随行而至。

她每一步都稳如战舰破浪,没有一丝多余动作。

走到舷梯尽头,她停下脚步,环视码头,目光最终锁定在我身上——那一瞬,周围的嘈杂仿佛都被压进海底,只剩她带着略微复杂的情绪的低声开口:

“好久不见…指挥官”

那是一句确认,更像是试探。

我扬起一丝笑意:“是啊,好久不见,俾斯麦。欢迎来到港区。”

她微微眯起眼,嘴角在风中勾出一个细不可察的弧度——既像接受挑战,又像对未来走向的一种暗示。

……

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走廊的喧嚣。

俾斯麦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随手将披风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纤长的金发从肩头垂下,在阳光里泛起淡淡的金辉。她走到窗前,静静俯瞰着港口的海面,像是在整理情绪。

“……没想到,我们会这样再见面。”她轻声道。语调依旧沉稳,却少了往日宴会上那层冰冷的距离。

我笑着靠在桌沿:“上次还是在鲁梅和柯妮的婚礼上吧?你那天可没少喝,但我记得你看了我一眼,像是有话想说。”

她回头,蓝色的眸子与我对上,微微一滞。随即,她轻轻别开视线:“……或许吧。”

气氛一瞬间静了下来。她抬起手,指尖在窗框上敲了敲,仿佛在为自己寻找一个话题:“你知道,腓特烈让我来港区是为了舰装,但……我想知道……你这里,是否真如她说的那样,不只是有科研。”

我走近两步:“这里的确不只是科研。你在庆功宴上应该也看出来了,大家的关系,不只是同僚,而更像家人。”

俾斯麦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安静地注视我,好像在衡量着什么。

良久,她才轻声说:“是吗…”

她的语调依旧冷静,却带着某种不易察觉的笨拙。

俾斯麦静静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手套扣着膝盖,表情依旧冷静。她听我阐述接下来的科研计划,偶尔轻点头,却没有更多的情绪流露。

她的话语依旧简短、克制:“明白。请按计划执行就好。”

我看着她,心中却暗暗发涩——在庆功宴和婚礼上,她都给过我那种“想靠近”的感觉,可每次只是一瞬,很快又被她的冷冽与沉默覆盖。是错觉吗?还是她真的……不会表达?

我没有多追问,而是轻轻敲了敲桌面:“既然如此,这次二型舰装计划,我会安排企业全程负责。”

俾斯麦微微一怔,蓝眸轻轻眨动了一下:“企业?”

我点点头,视线却越过她,落向门口。

门推开,企业走了进来。她今天依旧是一身简洁的制服,神情淡然,眼神却比往日更柔和。

“这次由企业来负责,你应该没意见吧?”我笑着说。

俾斯麦看了企业一眼,沉默片刻,点头:“……没有。”

就在那一瞬,我与企业四目相接。她看懂了我的眼神,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抹笃定的光。

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和俾斯麦太像了。曾经同样不善言辞,把所有情感压在心底,直到遇见我,才学会一点点把心敞开。

如果有人能引导俾斯麦正视自己的感情、学会表达,那个人就是企业。

她走到俾斯麦身旁,语气沉静:“放心吧,我会全程负责。科研,也好,适应新舰装,也好……你都可以交给我。”

俾斯麦抬眸与她对视,冰蓝与深灰的双眸在半空中交汇,似乎有种微妙的共鸣在悄然酝酿。

我没有打断,只是在心里暗暗叹息。

——或许,这就是我为她们安排的,最合适的开始。

……

高大的舱门缓缓合拢,实验室内的光屏与检测仪器逐一亮起,白色的灯光照亮了中央的平台。金属臂架悬挂着未完全组装的 二型舰装核心模块,能量管路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企业与俾斯麦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人步伐不同,却不约而同带着一股冷冽的干练感。

企业先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简洁:“我会负责记录和调试。你只需要专注于反馈自己的身体感受。”

俾斯麦点头,声音沉稳:“明白。和战场上没有区别——冷静,专注,精准。”

两人短短的交流,简直像在照镜子。

我在一旁看着,心底忍不住暗想:她们果然很像。

……

机械臂缓缓将模块降下,接驳到俾斯麦背部的接口。能量导线通电,蓝白色的光纹在她的舰装上浮现,如同血脉般延展。

俾斯麦眉头轻蹙,但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企业观察着仪表,手指飞快操作:“导入率 78%,你在下肢感知上的反馈——是不是有点迟滞?”

俾斯麦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凌厉,却又带着意外的认可:“……没错。你看得很快。”

企业淡淡一笑:“约克城也经历过同样的问题。放心,过几个周期就能习惯。”

这一刻,我看到俾斯麦眼中那抹短暂的松动。那不是冷冽的锋芒,而是一种遇到知音般的认同。

……

光屏闪烁,训练区域升起模拟靶机。俾斯麦举起手中巨大的长枪式兵装,炮口汇聚起能量。

“锁定,发射。”

轰鸣在瞬间震响,能量光束划破空间,将前方靶机贯穿。

数据面板疯狂刷新,企业凝视光屏,语气里带着少见的热度:“命中率极高,波动几乎为零。你的适应速度很快。”

俾斯麦收回兵装,淡淡道:“因为有你在指引。”

企业与她四目相对,短短几秒的沉默,却胜过千言万语。

……

我在一旁,注视着这两人:一个是我熟悉的企业,那个曾经不懂得如何表达情感的女人;另一个是俾斯麦,如今正站在她的影子里。

两人都冷静、严谨、不善言辞,却都在心底藏着强烈的情感。

我不确定俾斯麦是否真的对我有意,但看到她此刻逐渐放下戒备,与企业之间建立起某种“战友般的默契”,我忽然感到一丝安心。

——或许,她真的能在企业的帮助下,学会正视自己的心。

……

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机组设备散发的热度,休息室的灯光比实验室要柔和许多。桌上摆着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氤氲的雾气淡淡弥散。

企业脱下外套,靠在沙发上,神情放松,却依旧带着她那份冷静。俾斯麦坐在对面,背脊笔直,双手环在膝上,姿态端正得像在开会。

短暂的沉默里,只有时钟滴答的声响。

企业忽然开口:“今天表现得很好。你适应得比约克城当年快。”

俾斯麦淡淡点头:“谢谢。”

企业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语气转柔:“你总是把一切都说得很干脆。但我好奇……你对指挥官怎么看?”

俾斯麦明显愣了一下,握着咖啡杯的指尖轻轻一紧。她的目光避开了企业,落向一侧的地毯:“……他,是个值得依赖的人。”

企业没有放过,继续试探:“只是‘值得依赖’吗?”

片刻的沉默。

俾斯麦的睫毛轻颤,像在寻找合适的词汇。她的声音依旧沉稳,却带着生涩的迟疑:“我……想更了解他。想……靠近一点。”

她低下头,指尖轻轻摩挲着咖啡杯沿,像是在掩饰心底的波动。

企业闻言,轻轻笑了。不是嘲弄,而是一种熟悉的理解。她低下头,盯着咖啡杯中浮动的光影,语气渐渐柔和:“以前的我和你很像。冷漠,沉默,把所有情感都压在心底,觉得感情会让我失去立场,失去冷静。”

俾斯麦的眼神微微一震,静静看着她。

企业继续说:“战场上,我会果断下达命令,不给敌人任何机会。可一旦回到港区,面对他的时候,我却总是犹豫。那时候,我几乎失去了比胜利更重要的东西。”

企业忽然轻声笑了笑:“你知道吗,其实当初白鹰高层,是让我主动去接近他的。”

俾斯麦抬眸,眼神微微一怔。

“他们说,那是任务的一部分。”企业的声音低缓,却带着一丝自嘲,“要通过‘感情’拉近彼此,让港区更配合白鹰的科研计划。于是,我抱着这样的心态和他接触——冷静、理智,只想着完成命令。”

俾斯麦的指尖紧了紧,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可真正和他相处以后,我才明白……”企业停顿了一瞬,目光渐渐柔和,“我不仅是执行命令的人。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有权利去追求幸福。”

她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坚定:“他让我明白,所谓幸福不是奖励,也不是任务,而是可以主动去争取的东西。于是,我鼓起勇气,不再隐藏,把我的心交给了他。”

她轻轻勾起嘴角,那笑容带着少见的温柔,似乎仍沉浸在那份幸福的回忆里。

“所以我才说,俾斯麦,如果你真的想要靠近他,就不要只是看着、想想。就像在战场上一样,勇敢地下达命令,勇敢地做出选择。别再让沉默夺走你真正渴望的东西。”

……

(俾斯麦视角)

夜晚的港区静谧无声,实验室的灯终于在深夜熄灭。

俾斯麦取下披风,独自走在长廊上。企业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如果想追求幸福,就要学会表达。”

她抬起手,指尖摩挲着手套,心底某个压抑已久的念头终于涌动。

——或许……今晚可以试试?

于是,她循着灯火走向指挥室。

当推开半掩的门时,眼前的一幕让她骤然停下。

武藏正坐在他身上,彼此贴得很近。桌上的茶盏氤氲着热气,武藏抬手替他拨开发丝,他则低声笑着回应。空气里弥漫着只有“亲密”二字才能形容的氛围。

俾斯麦的心口骤然一紧。指尖在门把上僵住,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原来,他早已经有了能这样轻易依靠的人。

她没有打扰,悄悄收回手,转身离开。

走廊上的灯影拉得修长,她的背影孤单得像是一朵盛放在寒冬里的玫瑰,悄然垂落了花瓣。

……

第二天傍晚,我终于抽出时间,亲自走到实验室。

“俾斯麦。”我敲了敲门。

她正坐在终端前调整数据,抬头见到我,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惊喜。

“指挥官?你怎么……”

我扬起手,露出手里的便当盒,笑了笑:“你整天忙实验,怕你没吃好。我特意给你带了点。”

俾斯麦怔了怔,蓝眸中有几分柔和,像是冰雪初融。

她轻轻接过,低声道:“谢谢……我很高兴。”

我正要顺势和她说些更亲近的话,实验室的警报声却突然响起。

科研人员急匆匆跑来:“俾斯麦小姐!二型舰装的数据出现异常,需要立即进行临时测试!”

俾斯麦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她回头望着我,眼神里有着明显的不舍与挣扎。

我轻轻点头,笑着安抚:“去吧,正事要紧。”

她咬了咬唇,终于还是转身,随科研人员一同进入测试舱。

临走前,她回头望了我一眼,指尖紧紧攥着那份便当。

——那一眼,比任何言语都要复杂。

而我站在原地,看着舱门在眼前关闭,心底同样泛起了未竟的失落。

……

随着俾斯麦二型舰装计划的实验正式启动,企业几乎整日与她留在实验室。数据调试、能量适配、实装模拟,每一个环节都需要她们并肩完成。

而我,则被隔在实验室的厚重舱门之外。

在俾斯麦这里,我一时没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她与企业逐渐建立起默契,而我只能旁观。那份若即若离的距离,让人心中徒增几分无力。

这种滋味,说不上苦,却像胸口常年压着一块石头,呼吸间总带着压抑。

我需要一个出口。需要一个能抚平这份焦躁的港湾。

没错——只有她。

那个无论何时都能理解我、包容我的女人。那个我在港区最深爱的存在。

武藏。

我翻开日程表,今天是她难得的休息日。那她一定在茶室吧,依旧是那个静静捧着茶盏,气韵如兰的模样。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推开家中茶室的纸门。

果然,温润的茶香弥漫开来,榻榻米上,武藏正独自一人端坐,修长的手指执着茶盏,神态端雅。

听见推门声,她微微抬眸,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讶:“咦?这个时辰,你不该还在办公室吗?”

可当她看见我眼底压抑的疲惫时,神色随即柔和下来。她太了解我了,一眼便读懂了我的心思。

她轻轻一笑,放下茶盏,伸出手来:“过来吧。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我坐到武藏身旁,把这几日压在心里的烦闷一五一十告诉了她。俾斯麦与企业几乎整日待在实验室,我一时无法靠近,也无法插手什么,只能在外观望。那种被拒于门外的滋味,让我心里始终堵得慌。

武藏安静地听着,直到我说完,她才轻轻伸手,替我抚平眉心的褶皱,眼神温润而坚定:“傻夫君,你不是已经做了正确的决定了吗?让企业去引导俾斯麦,本就是最稳妥的办法。接下来,你只需要静静等待,坐享其成就好。”

我怔了怔:“可……”

“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武藏柔声打断,嘴角带着一抹笃定的笑,“该出手时果断,该后退时放手。你能把握分寸,这本就是智慧。”

她太懂我了,一眼便看穿了我心底的焦躁与不安。

午后茶室的光静静地泻在木格窗上,空气里浮着茶香与檀木气息。我还想开口,却在那一瞬被武藏的手扣住。她的指尖冰凉,却像是将我的心脉稳稳握住,冷意中渗着抚慰与力量。

“夫君,”她的声音低柔,却不容推拒,仿佛每一个字都落入心底最脆弱的角落,“你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安慰你吗?”

她的话让我胸口一紧,未吐出口的苦涩顷刻间化为酸热。武藏微微前倾,她的袖摆拖过榻几,沉重却不显笨拙。下一瞬,她修长的手臂绕过我肩,仿佛一面庇护的屏障将我彻底纳入怀抱。

茶香与木香混杂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像夜色里燃尽的香灰,缠绕鼻息,安神却又挑起隐秘的依赖。我甚至忘记了叹息,只觉得胸膛在她的怀里缓缓松开。

唇上传来轻柔的温度。武藏俯下身,那吻不急不缓,却像一条温暖的溪流,缓缓浸透我心口的空洞。她的唇形极其柔润,贴上来时先是羽毛般的摩挲,随后一点点加深,温柔却绝不容我逃避。

我怔怔地接受着,仿佛所有的不安、挫败都在这一吻中被溶解。武藏的呼吸拂在我颊侧,带着细微的热意,她轻轻收紧臂膀,我的后背完全贴合在她怀里,像是被整个世界稳稳托住。

她没有催促,也没有急切,而是让那份沉着与宠溺在唇齿间自然流淌。她的吻不像火焰般狂烈,而是让人无处可逃的温泉,柔顺、深沉、绵延不绝。

我的手不自觉抬起,攀上她的袖口,指尖触到丝绸的凉意和暗金绣纹的凹凸,她的气息就这样环绕我,令我无法再去想别人的影子。

——在她怀里,什么遗憾、什么迷茫,都只是过眼云烟。

她的吻渐渐由轻抚转为深取,舌尖若有若无地探入,我胸腔深处的叹息被尽数攫走,喉咙里逸出低哑的喘息。茶室的静谧仿佛都被这份亲密击碎,剩下的只是彼此呼吸交叠的声音。

武藏微微抬首,眼眸半阖,带着水光与宠溺俯视我,唇边尚留着我的气息。她低声呢喃:“夫君,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指腹轻轻摩挲我的下颌,然后顺势滑到衣襟前,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力道,慢慢解开。

指尖冰凉,却点燃了我皮肤下躁动的火焰。她动作不急,每一粒纽扣解开,都像是她在刻意拉长时间,让我在她怀抱中彻底卸下心防。我的胸口暴露在她面前时,她的唇又一次贴上来,这回更深更缠绵,舌与舌相触时,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嗯…啊…”

我的背被她一只大手稳稳按住,另一只则滑过我的腰际,掌心灼热而坚定。武藏的气息沉稳却逐渐急促,她以近乎笼罩一切的姿态将我压倒在榻几旁,茶盏在边缘轻轻碰撞,叮的一声被迅速掩没在我们急促的呼吸之中。

她的衣袖垂落,浓黑与紫绡像幕布般将我们与外界隔绝。衣襟褪下的一瞬,丰盈的曲线映入眼帘,雪白的肌肤在午后光影里泛着微微光泽,仿佛真能吞没我心底所有阴霾。

“夫君…只要紧紧抱住我,就不必再去想任何人。”她声音低沉,带着命令般的温柔,唇角弧度却如同溺爱至极的笑。

我的双手几乎是本能地沿着她的腰肢攀上,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她身体的温度与心跳一并传来。武藏轻轻一颤,眸光更加炽烈,她俯身将我完全压在榻上,胸前的饱满贴合我的胸膛,柔软而弹性十足。

她呼出的气息吹拂在我耳边,带着挑逗的暧昧,她轻声吐息:“让我…填满你,嗯?”话音尚未散去,她的舌尖已沿着我耳廓描摹而下,颈侧的敏感被她尽数捕捉。

我喉咙溢出压抑不住的声响,“啊…哈…”肩膀因为战栗而僵直,却被她安抚般揉捏,强大而温柔的掌心让我失去抵抗。

她的吻一路往下,胸膛、腹间,每一次轻咬都带着电流般的战栗。我几乎要在她的抚慰里融化。武藏低声笑了一下,那笑里满是宠溺与欲望的交织,她抬眸与我对视,指尖轻轻勾住我的下身布料,声音酥柔却坚定:“夫君…这一刻,只属于我们。”

榻几旁的茶盏早已被推到一边,木地板上传来布料滑落的窸窣声,空气里弥漫着茶香与愈发浓烈的欲望气息。武藏俯下身,压迫感像深海般将我吞没,胸口的柔软紧贴着我,她眼眸半阖,漆黑瞳中映出我的狼狈模样,却满是宠溺。

“夫君果然很喜欢这样呢……”

她低声呢喃,随后手腕一翻,衣袖滑落,裸露的香肩与雪白胸线在昏黄光影下散发着热意。她下身缓缓下沉,指尖扣着我的手腕,令我无处可逃。

她身体沉下的瞬间,湿热的褶皱一点点张开,将我炽烈的硬度整个吞没进去。那种紧致仿佛要将我挤碎,周围的肉壁一层一层地蠕动着、吮吸着,每一次微小的颤抖都让我全身血液沸腾。

“啊…嗯——”武藏轻轻仰首,唇间溢出含糊的低吟,她的内壁像有生命般裹紧,温度与湿润一齐袭来。进入的刹那,我的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腰部僵直,却被她温柔地按下,让我整根完全没入。

我能感受到她的深处在颤动,柔软的褶皱因我的冲击而一再收缩,热液沿着根部溢出,黏稠地沾满两人交合的交界处,顺着皮肤滑下,在榻几边缘滴落。

“夫君…在我里面,好大…啊…♡”她声音哽咽,低沉的嗓音带着娇媚的尾音,腰肢却缓缓摇动,让我感受到每一寸都被摩擦、包裹。她主动起伏,雪白的胸前丰盈不断晃动,摩擦我胸膛时发出湿滑的啪嗒声。

我下意识抬腰,迎合她的动作,抽送间水声越来越响,啪嗤啪嗤,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沉闷声。她的蜜穴因为快感不断分泌,愈发湿滑,紧致的褶皱在每次抽离时都顽强地吸附住,好似不愿让我离开。

“嗯…啊啊…夫君…那里,好深…♡”她双腿更紧地缠绕我的腰,指甲陷入我背肌,强迫我更加深入。龟头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能撞击到她敏感的花心,她失声尖叫,“啊——哈啊!那里…被撞到了…♡”

她的腰肢逐渐失去控制,只能被动地迎合我的冲撞。每一下都送她到极致,内壁痉挛着夹紧,仿佛要把我榨干。她大口喘息,唇边挂着湿热的银丝,眼角泛泪,声音断续:“夫君…要被你…啊啊…撑开了♡…全部…都在我里面…♡”

我的下身在她体内搅动,每一次退出都能带出一圈水光,再狠狠没入深处。蜜穴深处的吮吸让我完全失控,抽送加快,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她尖锐的哭吟交织。

“不要停…嗯嗯啊♡…更多…把你的全部…给我!”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高潮的瞬间,穴肉抽搐不止,像是贪婪的口舌在榨取,死死卡住我无法抽离。我也随之崩溃,热流猛然射入最深处,她失声尖叫,娇吟被高潮的颤抖冲散:“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花心,混合她的淫液一起溢出,沿着交合处疯狂溢流。她紧紧抱住我,双腿发抖,却依旧死死缠着,不愿松开。

……

实验的进度很快,而我……仍迟迟没和俾斯麦更进一步。

直到这天,命运的安排让我终于能和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夜色深沉,港区的码头被风雪覆盖。海面翻涌着暗潮,灯塔的光一圈一圈扫过,映照在孤单的身影上。

那是俾斯麦。

她没有披风,只有军服外套随意扣着,长发在风中被吹散。她静静立在港口尽头,眼神凝视着远方的海平线,仿佛那里藏着她的答案。

我原本只是出来透气,却在雪幕中看见了她。脚步声惊扰了寂静,俾斯麦回头,蓝色的眼眸微微一颤。

“……指挥官?”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外,却没有拒绝。

我走近她,站在她身侧。风雪扑面而来,我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雪。

“俾斯麦,你怎么在这里?”

她垂下眼眸,语气低缓:“只是……习惯了在风雪中思考。毕竟,我的命运,始终属于铁血。”

我沉默片刻,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微微一震,却没有抽开。

“俾斯麦,”我望着她,声音缓慢而真切,“如果可以的话……能留在港区吗?留在我身边。”

风声呼啸,像是要淹没一切。俾斯麦的唇动了动,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眼神闪烁,终于低声道:

“抱歉……指挥官……”

她轻咬了下嘴唇,似是在挣扎。

“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因为我是铁血的女王,我的去留会牵动太多东西。如果我贸然留下,铁血内部未必会接受。”

我没有失落,只是更用力握紧了她的手:“我明白。俾斯麦,你的责任我都懂。但我愿意等你。”

俾斯麦愣住了,风雪中,她的眼眶似乎微微发红。良久,她抬手,轻轻抱住了我。那是一个试探又克制的拥抱,却比任何言语都要真实。

她在我耳边低声道:“……你终于说出口了呢。”

然后,她终于主动了一次——侧过脸,轻轻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她低声呢喃,声音在风雪中化开,却清晰得烙印在我心底。

……

(俾斯麦视角)

舰装实验进入最后阶段的前一周,俾斯麦如常在实验室里核对数据。

通讯终端忽然闪烁起来。熟悉的红色徽记浮现,随后腓特烈大帝的身影映照在光屏上。

“俾斯麦,”她慵懒地倚在椅背上,指尖捻着一缕黑发,笑意不减,“舰装进展如何?我等着你凯旋的消息。”

俾斯麦低声汇报:“实验已进入尾声,很快就能完成。请放心。”

她的声音沉稳,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迟滞。

腓特烈大帝眯起眼,目光像能看穿一切:“怎么?你有心事。”

俾斯麦微微一愣,抬眸时正好撞进那双带着狡黠的眼睛。沉默片刻,她终于轻声开口:“……我在犹豫。”

腓特烈没有打断,只是耐心地看着她。

“我想留下,想……靠近他。”俾斯麦的声音低沉,仿佛每个字都压着千斤重,“但我担心,若我突然做出这样的选择,会在铁血内部引起动荡。我不想因私心而让铁血陷入不安。”

腓特烈先是静默,随即轻笑一声。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金红的液体在光中闪动:“愚蠢的孩子。你已经为铁血付出了半生。你扛起了责任,背负了沉重,却从未问过自己想要什么。”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温柔,少有的真切:“俾斯麦,你早已赢得了选择的权利。铁血不会因你而动荡,相反,你的幸福,才是铁血真正的荣耀。”

俾斯麦怔在原地,眼眸深处的冰雪终于出现了裂痕。

腓特烈抬起酒杯,笑容意味深长:“去吧。别再犹豫了。铁血的女王,也可以是一个女人。”

光屏熄灭,房间重新陷入安静。俾斯麦静静凝望着自己的手,指尖微微颤抖。

许久之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蓝色的眼睛中第一次泛起柔光。

……

那一夜,她没有回到宿舍,而是转身走向科研区。

企业还在实验室整理数据。听到脚步声,她抬头,有些意外地看到俾斯麦。

“怎么了?”企业放下手中的笔,神色一如既往冷静。

俾斯麦沉默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道:“……企业,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你?”

俾斯麦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侧过身,似乎连开口都觉得羞耻:“我想……在圣诞节那天,给指挥官一个惊喜。”

企业怔了一下,随即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那笑容中,有调侃,也有欣慰。

“原来如此。”企业轻声道,“看来,你终于决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俾斯麦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点头。那一刻,她的眼神里再没有冰冷的犹疑,只有一种久违的坚定。

……

夜色深沉,企业房间的灯光依旧亮着。茶几上散落着几本目录册,上面印满了各种圣诞主题的服饰与配件。

俾斯麦坐在沙发边,双手交握,蓝眸微微闪躲,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抹羞涩:“……企业,我真的要穿这些吗?我怕……我不适合。”

企业靠在沙发另一侧,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翻开目录轻轻推到她面前:“放心吧,我比谁都清楚他的喜好。”

她顿了顿,语气笃定:“而且,若是你亲自成为礼物,绝对没有比这更能打动他的惊喜了。”

俾斯麦低下头,指尖紧紧扣住纸页,耳尖都泛起了红意。

在企业半推半哄下,俾斯麦最终点头答应。

很快,几件圣诞情趣装被拿了出来:有雪白毛绒边的短裙装,有丝带缠身的礼物造型,还有带颈环与长袜的成套搭配。

俾斯麦看着这些衣物,眉头微微皱起,像面对一场不熟悉的战役。

“脱下你的军服吧。”企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轻笑,“现在你不是铁血的女王,而是一个准备送给心上人的女人。”

俾斯麦迟疑片刻,终究还是照做了。

当她笨拙地换上那套圣诞情趣装时,长腿被白色长袜衬得修长,肩头披下的红色绒边披风衬出几分少女的羞涩。她站在镜子前,双手不知该往哪放,眼神游移不定。

企业走过去,替她系好最后一根蝴蝶结,笑着低声道:“很好,这样就像一个真正的圣诞礼物了。”

“现在,试着说一遍。”企业退后一步,双手抱胸,像个严格的教官。

俾斯麦深吸一口气,望着镜中的自己,声音却压得极轻:“圣、圣诞快乐……这是……给你的礼物。”

她说完,脸颊瞬间染上绯红,连眼神都不敢抬起。

企业忍不住轻笑,却没有嘲讽,只是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不错,但要更坚定。把你在战场上下命令的勇气,用在这里。”

俾斯麦咬紧唇,重新对着镜子练习。这一次,她直视自己的倒影,蓝眸中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柔情:“圣诞快乐,指挥官。……喜欢这个礼物吗?”

声音仍带羞涩,却多了几分真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深夜,俾斯麦才终于卸下那套衣物,长长吐出一口气。

企业替她收拾好衣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真挚:“很好。你已经做到了。别担心,到时候他一定会被你迷住的。”

俾斯麦抬起眼,蓝眸闪过一抹坚定。

“谢谢你,企业。我……会完成这个惊喜的。”

企业注视着她,心底泛起一丝欣慰。

——这正是她当初经历过的道路,如今,俾斯麦也终于学会了为幸福而勇敢一次。

……

实验大厅里,灯光璀璨,铁血与港区的技师们正热烈讨论着参数和数据。大型投影屏幕上,俾斯麦的新舰装全数展开,流光溢彩,宛如一头沉睡后苏醒的巨龙。

人群的欢呼声中,我却没能露出笑容。

——比预计提前完成。意味着,我与俾斯麦之间的相处时日,也要比想象的更快走向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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