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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日记:第五周】在小穴被“黄毛”不断侵犯的同时为“父亲”口交,在罪恶的本能快感下淫堕成龙萝便器吧~与野男人偷情被发现的小红,不得已只能将自己那旗袍黑丝的黑龙妹妹一并献上了么~?,第1小节关于我的龙娘萝莉女儿那些事

小说:关于我的龙娘萝莉女儿那些事 2025-10-16 12:53 5hhhhh 4080 ℃

清晨的薄雾尚未被阳光彻底驱散,小院里的花草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苏轲正慢悠悠地给院内花草浇水,空闲着的另一只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自个儿的后腰。

昨天晚上跟奥伽莉和萝丝莉的盘肠大战实在有些磨人,就算用了法术弥补精力,身体还是开始抗议那股被过度压榨的疲惫。

以“凡人之躯”力战两只色彩龙,还是有些太过勉强了。

更别提这还是他精心养育的成果,自然不能跟那些被散养的野外龙种做对比。

“唉,老胳膊老老腰……”

苏轲低声嘟囔,语气里带着点刻意模仿出的、符合他表面年龄的抱怨。

就在这时,院子那低矮的篱笆墙外传来邻居布雷尔大叔那特有的大嗓门:

“嘿!小学徒!你小子今天动作挺快啊!”

苏轲浇水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顿。他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侧过头,脸上挤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困惑,看向那个扛着锄头正准备下地的壮实中年男人。

只听他扯着大嗓门喊道:

“我刚从公会那边过来,远远瞧见你在炼金工坊门口跟大师说话呢!怎么一转眼你就回来浇上花了?飞回来的不成?哈哈哈!”

“啊——”

苏轲微微颔首,微微眯起了眼,嘴角向上牵起一个温和又略带倦意的弧度,心里却飞速闪过几个念头——那个代替他去工坊点卯处理杂务的化形分身,大概刚好被大叔给撞见了。

真不凑巧。

但传奇法师的偷懒已不是第一次,他放在腰胯上的那只手,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仿佛只是无意识地搓了搓衣袍的布料。微弱到几乎无法被任何常规魔法侦测手段捕捉的奥术能量波动骤然涌出,这并不是什么强大的攻击性法术,甚至算不上一个正式的法术位阶。这只是苏轲对于心灵与认知领域力量的绝妙运用,像抹平沙盘上的痕迹一样,将对方脑海中刚刚产生的“时间上的矛盾感”和“逻辑上的不协调感”悄然抚去。

否则以他炼金学徒的身份,早该被察觉出异常了。

不论是名姓,还是住所,亦或者是那空穴来风的几个“女儿”。

被修改记忆再植入念头的大叔就像是话到了嘴边,却又突然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一样,挠着头渐行渐远,已然将刚才的事给抛之脑后。

院中的小插曲已然落幕。

小屋那扇略显古朴的木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轻响。一个精灵般的身影旋风似的冲到了门口,双手叉腰,翠绿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活泼地跳动。

“爹爹~!你是想把露水当早餐喝饱吗?饭都要凉透啦!”

探出身子的自然是目前家中几个女儿里,最令苏轲省心的丝佩了,甚至比起以前的奥伽莉还要更令人放心,就是偶尔会像是现在这样,活泼过头、偶尔让邻居们觉得“这丫头管她爹管得真严”。

“好了好了,爹爹知道了。”

苏轲宠溺地揉了揉丝佩的小脑袋。绿发的小龙娘立刻像是被顺毛的猫咪,刚才那点佯装出来的气势瞬间消散无踪。她微微眯起那双翡翠般的竖瞳,喉咙里甚至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小巧的鼻尖还无意识地轻轻耸动了一下。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像只眷恋温暖的小兽般,主动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往爹爹温热的掌心里又蹭了蹭。

虽然丝佩和奈莎的出生时间才不到一个月,但是龙种的具体年龄本就不能通过年岁去判断。

一方面是因为传承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们早久已经成熟,只是碍于特殊原因迟迟没有破壳。

就像是哪吒一样,虽是刚刚出生,却已是明事理的年纪。

更别提丝佩还是最令苏轲省心的一个女儿了,不仅没有像萝丝莉和奥伽莉那样吵得不可开交,轻易便跟两位姐姐打好了关系。甚至还进一步主动承担家务,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倘若不是那龙角、龙尾实在太过明显,苏轲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色彩绿龙的后裔了。

和那些天生邪恶的色彩龙简直不像是同一种族!

【这次绝对不会再失败了!】

有着如此优秀懂事的女儿,育女有方,那是必然的结果啊!

苏轲充满了决心,已经看见幸福美满的未来在和自己招手了!

“爹爹快点啦~!”

“好好好——”

苏轲几乎是被丝佩拖着回到了屋里,只见萝丝莉和奥伽莉还是一如既往分别坐在对面,很是不对付的样子,而奈莎则是静静坐在另一边,双眼蒙着黑布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苏轲刚一走进门,听闻声响的她便抬起了头来,小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默默咽回到了肚子里。

【奈莎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得找机会聊聊。】

小动作被苏轲尽收眼底,但明面上还是装作没看见。

萝丝莉的养育经验让苏轲明白,养女儿果然还是不能当养龙种一样看待,毕竟养龙这种事情,只能说是不死就行。什么心理问题,都是打得不够狠导致的,打到乖乖听话就好。

养女儿可不能这么做,他还能真把女儿打死不成?

“哼!”

明显带着不满的哼声从餐桌对面传来,只见萝丝莉双手抱胸,鲜艳如火的红发仿佛都因为小主人的情绪而更张扬了几分。那双熔金般的竖瞳紧紧盯着几乎黏在苏轲身上的丝佩,小巧的鼻子皱了皱,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醋意。

“一大早就在那里蹭来蹭去,没骨头吗?”

“诶~——”

丝佩故意拖长了尾调,稍稍上扬揶揄后,又猛地下坠做全了委屈,刚才还很活泼的小女孩此刻却仿若戏精上身一样,弱弱道:

“丝佩只是想和爹爹一起玩,姐姐大人也可以一起玩哦~”

“哼!谁要跟这个无毛……人类一起玩,本小姐才没有那么幼稚!”

萝丝莉的话说到一半,像是被什么烫到了舌头,硬生生把某个更具“龙类特色”的蔑称给咽了回去,仓促地改成了“人类”二字。那原本就因为醋意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腾起两团明显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萝丝莉确实想骂得更难听一点,用红龙传承里那些形容短生种、无鳞种的词汇。但不知为何,那些刻薄的话语在触及苏轲那双带着无奈yet包容的眼睛时,就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口。

情感反复拉扯,心理扭扭捏捏,只能用高傲和暴躁来掩饰真正的想法。

【看来龙类的习性还是没有彻底消除……】

苏轲心底无声思索,尽管丝佩融入家庭的过程很顺利,但色彩龙的根性还是难以消除。

萝丝莉和奥伽莉的性欲方面,他能用化形术去偷偷解决,但是怎么融入人类世界依旧是一个问题,总不能让她们一直活在自己的襁褓之下。

就在苏轲思索间,萝丝莉猛地扭过头,用力切着盘子里早已不成形的肉排,刀叉和盘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眼神闪烁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不知所措的羞恼。

【这个讨厌的绿毛丫头!还有这个……这个总是让自己变得奇怪的人类!】

萝丝莉在心里气呼呼地想着,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红的耳尖早已出卖了一切。

也就只有问心有愧的苏轲尚未发现这一点了。

餐桌上短暂的交锋在苏轲无奈的注视下渐渐平息,只剩下刀叉偶尔碰撞盘子的细微声响,以及奥伽莉百无聊赖地用指尖电弧给牛奶“加热”时噼啪电流声。

苏轲咀嚼着丝佩那份心意满满,但火候欠佳的面包,目光扫过桌上神态各异的女儿们——闹别扭的红龙、看热闹的蓝龙、乖巧但又过于精明的绿龙,以及始终沉默却心事重重的黑龙。他心中那份关于“育女有方”的豪情壮志,在每日例行的鸡飞狗跳中,又一次受到了现实的锤炼。

【光是解决生理需求看来远远不够,得让她们多接触、多适应才行……】苏轲暗自思忖,【总把她们圈在家里,迟早得出大问题。得找个由头,让她们自然地融入进去……】

一念至此,苏轲轻轻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所有女儿的注意——包括一直低着头的奈莎,她那蒙着黑布的脸也微微转向了他。苏轲的目光首先落在那闹别扭的红龙女儿身上,声音放缓了些。

“明天城里会很热闹,是‘金穗节’,你们想不想……”

话还没说完,萝丝莉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将头扭向另一边,只留给他一个火红的后脑勺和微微发红的耳尖。她故意用叉子用力戳着盘子里可怜的肉排,发出更加刺耳的噪音,仿佛对盘子里的食物有着深仇大恨,对苏轲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但那紧绷的侧脸线条和微微竖起的耳朵,却暴露了萝丝莉并非全然不在意。

苏轲看着萝丝莉这副明明好奇却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知道这头小红龙的别扭性子,越是直接问,她越是反弹得厉害。

他又自觉亏欠,以前对萝丝莉的事情总是不那么上心,甚至一度误解歪曲才造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该补偿还是要补偿。】

这是身为人……龙父的职责,也是传奇的尊严。

苏轲可不想在这万界里哪天突然就流传起,自己不仅鬼父,还跟小孩子斤斤计较的传闻。

压下心头里萝丝莉态度异常的困惑,苏轲笑了笑,也不强求她立刻回应,转而看向其他人,语气轻松地继续描述起金穗节的盛况:

“听说今年的集市比往年都大,从南边来的商队带来了会发光的水晶小鸟,北境的匠人展示了用冰雕成的、永不融化的玫瑰……晚上的烟花据说是请了矮人火术大师来设计,会比星星还亮,能把整个夜空都照亮。”

苏轲话音落下,餐桌上果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丝佩眨巴着翡翠色的大眼睛,努力想表现出兴趣,但小脸上还是闪过一丝“就这?”的微妙表情。奥伽莉更是直接打了个哈欠,单手托着下巴,肉嘟嘟的小脸蛋微微嘟起。奈莎蒙着黑布的脸看不出情绪,但微微偏头的动作似乎也透着点意兴阑珊。

苏轲顿时哑然。他这才想起,自己平日里随手拿出来给女儿们当玩具耍的,不是镶嵌着传奇元素宝石的魔偶,就是能撕裂空间的小型奇物,最次也是用星界银打造的、会自己哼歌的梳子……

相比之下,凡人匠人制作的水晶小鸟和冰雕玫瑰,确实显得有些……朴实无华。

就连背对着他的萝丝莉,肩膀也几不可察地垮下去一点,戳肉排的力道都小了许多,生闷气的兴致都被这“寒酸”的节日描述给打消了。

苏轲心里有点尴尬,但更多的是对女儿们的歉意。他光想着让她们体验凡人的热闹,却忘了这群小祖宗的眼界早就被自己养刁了。

他清了清嗓子,补救道:

“咳咳……当然,那些小玩意儿确实普通了些。”

话说到一半,苏轲突然话锋一转。节日除却新奇小玩意外,更多的意义还得是在节日本身,能与家人一同游玩的日子。

“不过,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一起去。我明天一整天都陪着你们,你们想看什么、想玩什么,我都陪着,怎么样?”

正因为教育方向出了差错,让女儿们对自己生出了不该有的“依赖”,才让此刻苏轲这句简单的陪伴承诺,拥有了远超任何奇珍异宝的魔力。

反应最激烈的,依旧是萝丝莉。

小红龙猛地转过身,再也顾不得维持那副高傲闹别扭的模样。熔金般的竖瞳因为震惊和汹涌而来的期待而微微收缩,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双眸紧盯着苏轲,嘴唇微微颤抖,想质问“你说的是真的?”,又想强调“本小姐才不是特别想去!”,但最终,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只化作一声带着浓浓鼻音、气势却弱了八度的:

“……哼!既、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那本小姐就大发慈悲地允许你陪我一整天好了!”

萝丝莉努力想扬起下巴,但那闪烁的眼神和通红的耳根,让她这话听起来毫无说服力,反而像是害怕被拒绝后的笨拙确认。

【奇怪……这小家伙关系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好了?】

苏轲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软得一塌糊涂。

【可能只是有钱后的开心吧。】

苏轲下意识避开了某个答案,不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而是他在有意绕开。

他不自觉想到了穿越前玩的那些r18游戏,那时候的他总是怒斥里面的主角到底有多蠢,才会看不懂女方心意,最后做出诸如“送女”等一系列给自己戴绿帽的操作来,将本该幸福美满的结局硬生生染上了污浊。

但现在……

如果,如果……

如果萝丝莉是女主位置的话……

不懂心意,不知好歹,不明人心的那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就要化作回旋镖打到自己身上了。

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下来好了。”

翌日,天光尚未大亮,小院里的静谧就被压抑不住的兴奋打破了。

这也是苏轲难得睡得一个好觉,许是因为对节日太过期待,甚至一度压过了本能,萝丝莉和奥伽莉一整天都没有找上他,突然清闲下来反倒还有些不适应了。

门外,四个女儿,已经整装待发。

丝佩特意精心编织了一番头发,还戴上了一枚小小的、用新鲜野花编成的发饰,翠绿的眼睛亮晶晶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显然是刚刚赶工出来的、绣着歪歪扭扭小花的布口袋,看样子是准备用来装“战利品”的。

“爹爹早!我们都准备好啦!”

奥伽莉打扮得比平日还要更为优雅,不知道的还以为会是哪个国家的在逃公主,她一如既往穿着那身深蓝色的丝绒长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细碎如同星辰般的纹路。一头湛蓝的长发也不再随意披散,而是用一枚镶嵌着细小珍珠母贝的发夹别在耳后,在见到苏轲后微微提裙行礼,轻舔嘴唇不知是何意味了。

奈莎则要简单得多,依旧是那身旗袍,因为今天是要陪着父亲一起逛节而特意多添了一件风衣。

而最让苏轲惊讶的,是萝丝莉。

那位平常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穿着打扮怎么张扬怎么来的红龙大小姐,今天竟然穿上了一条……颇为精致的橘红色渐变长裙。金线滚出火焰纹路,衬得她火红的长发更加耀眼。她似乎很不习惯这样“淑女”的打扮,不停地用手拉扯着裙摆,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自在和一丝可疑的红晕。当苏轲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恶声恶气地抢先道:

“看什么看!人类庆典不就是要穿得蠢一点吗?!本小姐只是入乡随俗而已!才、才不是特意穿给你看的!”

欲盖弥彰……

苏轲心里忍不住嘀咕,十分不自然移开了目光。

“很漂亮,很适合你。”

萝丝莉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她猛地扭过头,没有注意到苏轲刚才的举动,只是声音都快要变调了。

“啰、啰嗦!快走了!磨磨蹭蹭的!”

丝佩在一旁捂着小嘴偷笑,被萝丝莉瞪了一眼后,立刻装作无事发生,蹦蹦跳跳地过来挽住苏轲的胳膊。

“爹爹,我们快出发吧!”

“父亲大人,此刻正是良时。”

奥伽莉有样学样,从另一边抱住了苏轲的另一条胳膊。

于是,传奇法师苏轲,便带着他四位风格迥异、足以让任何知晓她们真实身份的人吓破胆的龙女儿,踏入了金穗节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集市的热浪和喧嚣扑面而来,瞬间将人吞没。丝佩兴奋地左顾右盼,奥伽莉则目标明确地开始搜寻食物的香气来源,奈莎悄无声息地贴近苏轲身后,仿佛是他的第二道影子。

而萝丝莉,则陷入了一种肉眼可见的别扭状态。

碍于苏轲先前的“严肃”教育,萝丝莉在被误解之前,长期处于钱不够用的状态。当然这是以她龙类的花钱速度来说,倘若只是作为一个人类女儿,那毫无疑问是绰绰有余的。但要求一只色彩龙会精打细算过日子,那跟要求矮人再长高一点,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在强人所难。

一只本该作用无数财产的色彩龙,此刻却被属于凡人的盛大热闹所吸引,熔金的竖瞳忙碌地捕捉着每一个鲜活的细节——喷火的艺人引得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卖力吆喝的壮汉让她嘴角撇了撇,琳琅满目的商品更是让她目光流连,尤其是那些亮闪闪的饰品和色彩鲜艳的织物。

但萝丝莉偏偏又要维持那副“本小姐才不稀罕”的姿态,明明对某个吹糖人的摊位移不开眼,却硬要扭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去瞥,故意抱着手臂,发出不屑的“哼”声。

苏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好笑又无奈。

“爹爹!你看那个!”丝佩指着一个小摊上的风车。

“买。”苏轲爽快地掏钱。

“父亲大人,那边的蜂蜜烤翅似乎是独家秘方?”

“去买吧,给大家每人都带一份。”苏轲点头,递过钱袋。

奈莎轻轻拉了拉苏轲的衣角,面朝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者。

“想吃哪个?山楂的还是水果的?”

苏轲弯下腰,柔声问道。

奈莎犹豫了一下,纤细的手指微微指向裹着晶莹糖衣的山楂串。

苏轲耐心地处理着女儿们的要求,目光却始终分了一缕给那个独自别捏的红发身影。

在一个卖手工锻造小武器的摊位前,萝丝莉的脚步彻底钉住了。红龙幼萝盯着其中一柄造型华丽、镶嵌着红色玻璃的匕首,眼睛一眨不眨。

“喜欢这个?”

萝丝莉像是被惊醒,猛地回神,立刻嫌弃地别开脸:

“粗糙的工艺!给贫民窟的混混玩还差不多!谁会喜欢这种垃圾!”

“诶!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说话!”

摊主老板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苏轲笑了笑,也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对老板道:“麻烦包起来。”

“喂!你!”萝丝莉急了,扯住苏轲的袖子,“我都说了不要!”

“是啊,我知道你不想买啊。”

苏轲理所当然点着脑袋,在萝丝莉像是看智障猴子一样的目光注视下,十分认真道:

“但我想把这个送给你。”

萝丝莉彻底愣住了。熔金的竖瞳微微睁大,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苏轲含笑的脸庞。她扯着苏轲袖子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所有的尖刺和伪装在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支撑。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摊主老板本来还有些不忿,但看到这情景,也咂摸出点味道来,一边麻利地包好匕首,一边嘟囔着:

“啧,现在的小年轻……哄小姑娘倒是有一套……”

苏轲付了钱,将那柄用皮纸细心包裹好的匕首再次递到萝丝莉面前。

萝丝莉的目光在那粗糙的皮纸包裹和苏轲修长的手指之间来回游移,心跳得飞快,撞得胸口都有些发疼。酸酸胀胀的情绪充斥着胸腔,让她既想逃离,又想不顾一切地抓住眼前的东西。

“为什么要这样啊……”

女孩微微低着头,嘴唇嗡动,小嘴微撅,这句几乎听不见的低语被淹没在集市嘈杂的背景音里,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心底那翻江倒海的困惑与委屈。

【为什么啊……】

【之前明明那么严格……】

【零用钱抠得要死,多看几眼亮晶晶的东西就要被说教‘不必要的欲望需要节制’,稍微闯点小祸就板着脸……】

【好像我做什么都不对,怎么都不够好……】

【把我当成一个只会惹麻烦、贪得无厌的坏龙……】

【可现在……】

【又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紧紧捏着那粗糙的皮纸包裹,坚硬的匕首轮廓硌得她手心微微发痛。

萝丝莉知道自己不是个乖女儿,比起那懂事的奥伽莉,知道给父亲分担家务的丝佩,她就像是个我行我素的刁蛮公主,理所当然般觉得被宠爱是应该的,反之则是不对。

莫名的酸涩情绪涌上心头,比刚才被辣到的感觉更让萝丝莉难受。她宁愿苏轲一直对她严厉,一直把她当作那个需要被管教、被约束的麻烦精,也好过现在这样……

这样突如其来……让人不知所措的温柔。

害怕这只是一时的兴致,害怕明天醒来一切又回到原样,害怕自己会因为贪恋这点温暖而变得更加奇怪,更加……不像一头高贵的红龙。

“去玩吧。”

“唔?”

“节日就该开开心心的玩,做我的女儿也一样。”

“笨蛋人类,谁说要认你当爹了,略——!”

萝丝莉像是被那句“做我的女儿也一样”戳中了某个奇怪的开关,猛地抬起头,脸颊绯红,冲着苏轲做了个夸张的鬼脸,吐了吐舌头。

仿佛这样就能将刚才那份突如其来的酸涩和动摇彻底驱散。

说完,她像是生怕苏轲再说出什么让她心跳加速的话,抱着那份匕首礼物,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也似的冲向了最近的一个游戏摊位,发誓要狠狠把苏轲的钱全部都给输光!

至于到底是给玩闹找个借口,还是真想输光……

“阁下看起来,像是将珍藏的诗篇携入了喧闹的市集,每一页都雀跃着与众不同的韵律。”

“布洛妮卡小姐,日安。您也来逛集市?”

苏轲颔首致意,脸上挂起了炼金学徒苏轲应有的、略带腼腆和惊讶的笑容。

布洛妮卡用团扇轻掩唇角,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扫过正抱着巨大独角兽把自己藏在后面的萝丝莉,轻声回道:

“金穗丰饶,烟火人间,皆是笔下难能可贵的素材,岂能错过?更何况,能偶遇阁下与诸位……嗯,‘千金’,更是不虚此行了。”

说罢,这位黄铜龙小姐的笑容加深,目光尤其在萝丝莉那身明显精心打扮过的橘红长裙和发间那枚苏轲早上送的红晶石发簪上多停留了一瞬,语气带着欣赏。

“晨露映霞,明珠含光,各有千秋,真是令人赏心悦目。阁下将‘花园’打理得如此生机勃勃,想必费了不少心思吧?”

这条老龙,又在用她那种拐弯抹角的方式调侃人了。

“若是想要故事续集的话,暂时没有。”

“陈酿自然不可急切,只是……”

黄铜龙小姐轻抿薄唇,目光在这四个龙娘幼萝身上来回扫视,红、蓝、黑、绿。刚好是色彩龙中最为人熟知、也最具代表性的四色,独缺那象征酸蚀与诡诈的白色。

“错觉吧……”

倘若说是巧合,那这世间的巧合也未免太过刻意,仿佛命运亲手编织的一出戏剧。

而且……一个人类养育四只色彩龙?

这个念头光是划过脑海,就足以让任何知晓龙类本质的存在感到荒谬与骇人听闻。色彩龙,那是贪婪、傲慢、毁灭的代名词,是盘踞在宝藏之上、以恐惧和奴役统治领地的天灾。它们或许会因为某些极其特殊的原因与凡人产生交集,但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像寻常人类孩童一样,为了一个糖果摊位而雀跃,为了一个粗糙的玩具而闹别扭,甚至……依赖一个人类“父亲”。

这简直颠覆了布洛妮卡漫长岁月中对龙族,尤其是色彩龙的所有认知。

“必不可能啊。”

……

节日后一连数日,萝丝莉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连续好几天都没去找过苏轲化形的黄毛贵族,弄得奥伽莉都有些不自信了。同为色彩龙的她可是清楚得很,【龙性本淫】这四个字可能是在污蔑整个龙类,但放在色彩龙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

但现在,那拉着自己放纵享乐的好姐妹却突然变得“内卷”起来,奥伽莉顿时就感受到了浓浓的危机!

这几天她不是没有调侃过萝丝莉。

若是平时,这类调侃立刻会招来萝丝莉炸毛般的激烈反击,或许还会附带一小撮威胁性的火星子。

但上次,萝丝莉只是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抱着独角兽的手臂收得更紧,甚至将半张脸都埋进了那柔软闪亮的绒毛里,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虚张声势。

“……要、要你管!本小姐只是想安静一会儿!吵死了!”

这反应太软弱了,根本不像她。

同为色彩龙,奥伽莉太清楚潜藏在血脉深处的本能有多么汹涌难耐。那并非简单的欲望,而是更倾向于占有和掠夺的冲动。【龙性本淫】这四个字或许是对金属龙或宝石龙的污蔑,但对于她们色彩龙而言,尤其是对红龙与蓝龙这类情绪炽烈的龙种来说,这种本能几乎与呼吸一样自然。

她们渴望关注,渴望触碰,渴望通过最直接的方式确认自身的存在与魅力,渴望将看中的“宝物”打上自己的印记。而苏轲,这个将她们孵化、养育,给予她们名字和“家”的人类父亲,毫无疑问是她们龙生中最特殊、最珍贵的“宝物”。

节日的狂欢,苏轲全天候的陪伴、纵容乃至那些不经意间的亲密接触,像是最甜美的毒药,彻底点燃并助长了萝丝莉心中那团本就躁动不安的火焰。

【不能……不能再那样下去了……】萝丝莉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玩偶里,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旖旎的画面。【他是……他是父亲啊……虽然是个讨厌的、总是惹人生气的、无毛的人类……但……】

但越是压抑,那反噬的火焰就烧得越旺。身体深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空虚而燥热的感觉不断蔓延,让萝丝莉坐立难安。已经开了头从未如此刻般清晰而痛苦。既想靠近他,又想远离他;想被他注视,又害怕被他看穿心底肮脏的念头。

这种矛盾的自我折磨几乎让萝丝莉发疯。

如果,如果做个好孩子就能让父亲重新喜欢自己的话……

“改正……必须改正……”萝丝莉喃喃自语,声音夹杂着几分哭腔,“本小姐才不是……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龙……”

然而,龙类的本能,尤其是被刻意压抑、扭曲了表达方式的本能,从来不会轻易屈服于理智的约束。它只会不断积累,不断寻找突破口,直到彻底爆发。

又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窗外月光清冷,屋内寂静无声。萝丝莉躺在床上,身上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裙,却觉得每一寸布料都粗糙得磨人。情欲沸腾间,红龙幼萝的呼吸越发急促,异样的潮红开始攀上面颊,玲珑娇躯在一次又一次的磨蹭下逐渐暴露在空气当中,那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微隆酥乳上香汗淋漓,粉嫩蓓蕾更是早已充血站立硬起,激凸出诱人的形状来,伴随着红龙幼萝略显沉重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轻颤着。

温润肌肤因香汗浸润而更先水嫩,幼萝那纤细的腰肢与完美水滴形状的肉感小腹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急促喘息间一收一缩,即便没有被任何人玩弄,光是回忆起与苏轲在一起的时光,脑海里便不自觉又浮现出自己被黄毛贵族淫戏时的模样来,娇小胴体不自觉便产生了反应,不需要任何人去挑逗,白虎蜜穴就因生理本能而潺潺流出淫液来。

苏轲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他温和的笑语、无奈的纵容、甚至那天在游戏中从身后环住萝丝莉时带来的温度与触感……所有细节都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变得无比清晰,折磨着红龙幼萝紧绷的神经。

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令人烦躁的空虚感再次涌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萝丝莉紧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但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个身影——那个金发碧眼、举止轻浮,总是把她当做性奴一样羞辱淫亵的可恶贵族……

她就是被那样的家伙……夺走了身子……调教成了奴隶……

在此刻这种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个轻浮贵族的形象竟然诡异地与她心中渴望的、却又不敢触碰的苏轲重叠在了一起。

【不行……不能是父亲……】

【但是……好难受……】

【那个人……那个讨厌的家伙……他……】

【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类……】

【找他……没关系吧?】

【只是……发泄一下……】

【反正他看起来也很乐意……】

【对……就这样……】

混乱的思绪如同纠缠的荆棘,将萝丝莉紧紧缠绕。背叛的罪恶感与挣脱束缚的疯狂快意交织在一起,催化着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冲动。

最后一丝理智的弦,砰然断裂……

“哈啊~~……主人~~求求你~~求求你把肉棒给我吧~~……”

“哦呀?这不是我们尊贵的、鼻孔朝天的小红龙小姐吗?”

苏轲化形伪装的黄毛贵族此刻正慵懒地靠在雕花椅背上,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如同打量货物般在她几乎赤裸的、微微颤抖的身体上逡巡。

“这么晚了,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跑到我的房间来……有何贵干啊?”

话语如同沾满毒液的鞭子,抽打在萝丝莉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上。红龙幼萝浑身一颤,膝盖一软,竟“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冰凉光滑的地板上。象牙色的地板映出她此刻卑微狼狈的身影,高傲的色彩红龙,如今却是美眸微阖,水雾朦胧中带着些许醉人的茫然,光是看着眼前那高大的雄性,萝丝莉就隐约感觉自己的欲火又被添了三分油,让幼萝的子宫像是火炉一般,分泌出的淫液越发汹涌,轻易地打湿了黑丝薄裙,宣告着自己的肉体违背了理性开始发情,情欲的绯红色泽如同墨水沁入水缸当中,浸染着白嫩的珍珠玉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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