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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青春男与年长姐姐的二三事

小说:青春男与年长姐姐的二三事 2025-10-16 12:53 5hhhhh 1880 ℃

时间:2013年01月16日 - 17日 (第2-3天)

接下来的两天,剧组的拍摄工作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钟表,精准而紧张地进行着。张楚生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周浩”这个角色里,也完全融入了“祝虹的贴心弟弟”这一新身份中。

他的关心不再像最初那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而是变得如同呼吸一般自然而然。

第二天清晨,当祝虹哈着白气走进寒冷的摄影棚时,一眼就看到张楚生正站在她的休息椅旁,手里捧着一个保温杯,旁边还放着一份用纸袋装着的、冒着热气的东西。

“祝老师,早上好。”张楚生看到她,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来得早,看您昨天好像没什么胃口,就顺路在外面买了份热豆浆和刚出炉的鸡蛋灌饼,您尝尝,这家味道特别地道。”

祝虹洁愣住了,她的助理通常只会准备一些简单的面包和咖啡。在这冰冷的冬日早晨,一份热气腾腾的中式早餐所带来的冲击力,远非那些冷冰冰的西点可比。她看着少年真诚的脸庞,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杂质,只有纯粹的、暖洋洋的善意。

“楚生你……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太麻烦你了。”祝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拒绝,却又说不出口。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张楚生不由分说地将保温杯塞进她的手里,又把纸袋递过去,“就当是……儿子孝敬妈的,不行吗?咱们戏里不就是母子嘛,我这是提前入戏。”

他巧妙地用剧本角色作为借口,瞬间化解了祝虹的尴尬和戒备。一句“儿子孝敬妈”,让这份关心变得合情合理,甚至带上了一丝温馨的俏皮。

祝虹再也无法拒绝,只能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捧着温热的豆浆,小口地喝了起来。豆浆的甜香和鸡蛋灌饼的油香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暖流,从她的胃一直暖到心里。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正在旁边认真读剧本的张楚生,阳光从高窗投射下来,给他挺拔的侧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那专注的神情,让她有片刻的恍惚。这个男孩,真的只有十七岁吗?

…………

拍摄过程中,张楚生作为一个暖男的关心体贴更是无处不在。

有一场戏,是母亲李芸因为儿子叛逆而气得失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按照剧本,这个耳光应该是借位完成的。但为了追求真实感,导演和祝虹商量,希望能够真打。

祝虹显得非常犹豫和为难,她看着张楚生那张年轻俊朗、让她心生喜欢的脸,怎么也下不去手。

“没事的,祝老师,您就真打吧。”张楚生看出了她的顾虑,主动走过来说道,“为了出效果,这不算什么事。您别有心理负担。您要带入母亲李芸,就当打的是可恶的周浩,不是我。”

他的坦然和专业,让祝虹心中的愧疚感减轻了不少。

在几次深呼吸后,拍摄正式开始。当剧情推到高潮,祝虹看着眼前“儿子”那倔强而挑衅的眼神,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扬起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了张楚生的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摄影棚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张楚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浮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但他没有丝毫闪躲,眼神里的情绪衔接得天衣无缝,从叛逆不屑,到震惊错愕,再到一丝委屈和愤怒,层次分明,精准无比。

“好!过!”导演激动地喊道。

喊卡的瞬间,祝虹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心疼。她冲过去,用冰凉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张楚生迅速肿起来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歉意和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楚生……我……我是不是打得太重了?”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触碰到他滚烫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张楚生心中一颤。他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和簌簌掉落的泪珠,那不是属于演员的技巧,而是发自一个女人最柔软的内心的真实反应。

“没事,祝老师,您别哭啊。”张楚生反而笑了,他抓住祝虹冰冷的手,用自己温暖的掌心包裹住,“您这一巴掌打得太好了,我一下子就找到那种被最亲的人伤害的感觉了。真的,一点都不疼。”

他的笑容依旧阳光,语气轻松,仿佛真的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可他越是这样说,祝虹心里就越是难受。她看着自己被他宽大温暖的手掌包裹住的手,一时间忘了抽回来。她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和他脸颊的滚烫不同,这股热度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

当天晚上收工后,剧组大部分人都去聚餐了,祝虹因为心情不佳,便推脱说累了,独自回了酒店。

她刚洗完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门铃就响了。她以为是助理,打开门一看,却发现张楚生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药店的袋子。

“祝老师。”他看到她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样子,眼神闪烁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他举了举手里的袋子,解释道,“我看您晚上没吃饭,就给您买了点粥。还有……这个是冰袋和活血化瘀的药膏,您……您别为白天的事儿内疚了,演员嘛,磕磕碰碰很正常。我怕您心里过不去,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话语真诚而恳切,眼神清澈见底。他没有提任何关于对戏或者工作的借口,就是纯粹的、直接的关心。

祝虹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被融化了。她侧过身,轻声说:“进来坐吧。”

这简单的四个字,意味着她已经将他从“工作伙伴”的范畴,划分到了可以进入她私人空间的、值得信任的人。这个夜晚,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

酒店房间里的空气因为一个刚出浴的女人而变得温暖而潮湿,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带有祝虹独特荷尔蒙的体香。

张楚生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粥和药袋放在了茶几上,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这屋里旖旎又脆弱的氛围。

祝虹松松垮垮地系着浴袍的腰带,赤着一双白皙玲珑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消失在浴袍的V字领口深处。她没有化妆的脸庞显得格外清丽,也让那份疲惫和脆弱暴露无遗。

“你……先坐吧。”祝虹指了指沙发,自己也坐了下来,下意识地拉了拉浴袍的领口。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如此年轻、充满荷尔蒙气息的男人深夜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这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自在。

张楚生没有坐到她身边,而是选择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保持了一个礼貌而安全的距离。他看着她,眼神清澈而坦荡:“祝老师,您别多想,见您没吃饭去,我就是……有点不放心。”

他没有说任何花哨的言语,只是最朴实的一句话,却比任何安慰都更能让人安心。

“你把粥喝了吧,还是热的。”张楚生将粥碗打开,推到她面前。

祝虹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白粥,沉默了片刻,然后拿起桌上一瓶已经开了封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小半杯,仰头喝了一口。琥珀色的液体滑过她优美的喉咙,给她的脸颊带来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我今天没什么胃口。”她放下酒杯,声音有些沙哑。

张楚生看着眼前的祝虹,想找点话题打破沉默。

只见他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祝虹听:“这两天我有时候也挺迷茫的,想向祝老师您请教请教。做演员很有意思,但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天。我总觉得,我应该先好好上个大学,再出来演戏。不然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祝老师,您说我该怎么选呢……”

他这番发自肺腑的迷茫,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祝虹心中最柔软的锁孔。她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他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却也保留着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与困惑。在这个人人戴着面具、精于算计的圈子里,这样一份纯粹的迷茫显得如此可贵。

“我跟您说个事儿,您别笑话我。”张楚生挠了挠头,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我有时候在片场,真的会把您当成我妈。不是演戏的时候,就是……平时。您别嫌我矫情啊,就是觉得您特亲切,跟您说话心里踏实。所以心里有点疑问想和您唠唠。剧组里其他老师,腕儿都太大了,我……我不敢跟他们多说话。”

“妈妈……”

这个词,仿佛一个开关,瞬间触动了此时正不开心的祝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那根弦。

因为,下午在片场她的亲儿子刚刚在电话里和她大吵了一架……

她手中的威士忌杯剧烈地一颤,酒液洒出几滴,落在她雪白的手背上。在威士忌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空洞,然后,巨大的悲伤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汹涌而出。

“妈妈……”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砸在浴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呵呵……妈妈……”

她的笑声比哭声更让人心碎,充满了无尽的自嘲和悲凉。

“你问我我该问谁呢!侬晓得伐(你知道吗)?我儿子……我亲儿子……他现在都不叫我妈妈,他叫我祝虹。”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目瞪口呆的张楚生,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痛苦在酒精的催化下彻底爆发了。

“我家里人,我爸爸妈妈,从来就不喜欢我演戏!他们觉得我拍广告上电视让他们难堪!可我当时还是个学生又赔不起违约金,我能怎么办?那时阿拉多喜欢演戏啊,考上戏本来是十拿九稳的,就因为他们不喜欢,我怕他们骂我,我居然就放弃了!我去复读了一年,考了个什么同济大学的经济信息管理……呵呵,经济管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干嘛的!”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带着上海女人特有的、珠落玉盘般的清脆,此刻却充满了破碎的音调。

“后来,我还是进了这个圈子,演了《江湖外史》。我以为日子会好起来,结果呢?我那个前夫……那个男人,自己投资失败,屁本事没有,天天就知道打牌!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花五十块钱买条内裤都要算计半天,他倒好,一晚上能输掉几万块!他还用我的名字去贷款,让我背了一屁股的债!我真的是……瞎了眼!”

她狠狠地捶了一下沙发,随后举着酒瓶猛灌了一口酒,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我跟他离了婚,可债不会少啊!我没办法,只能回来拍戏,什么戏都接,只要给钱就行!可是这个圈子,侬晓得的,更新换代太快了,你掉队了,就再也跟不上了。前两年《江湖外史》剧组重聚拍电影,他们一个个都那么火,聊得那么开心,我呢?我就像个局外人,杵在那儿,话都插不上一句……那种感觉,比拿刀子捅我还难受!”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冲垮了她所有的伪装。她不再是那个在镜头前沉静端庄的女演员祝虹,只是一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孤独无助的女人。

“我为了还债,为了拍戏,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我儿子……他从小就是奶奶带大的。奶奶不喜欢我,就天天在他耳边说我的坏话,说他妈妈不要他了,说他妈妈是坏女人……现在,他见到我,眼神都是躲闪的,冷冰冰地叫我一声‘祝虹’……你说,我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祝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双手捂住脸,瘦削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压抑了许久的哭声从指缝间溢出,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张楚生完全被震撼了,他从未想过,这个在他眼中成熟、优雅、坚强的女人,背后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一切。他心中的那点少年人的迷茫,在她的痛苦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感到一阵阵的心疼,那种疼,是发自内心的,纯粹的。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笨拙地伸出手,轻轻拍着她颤抖的后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任何安慰的语言在这样沉重的现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只能用最直接的行动,告诉她,他在这里。

“祝老师……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祝虹在酒精和情绪的双重作用下,撞得脑袋晕晕,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她感觉到身边传来的温暖和一下下轻拍的安抚,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她一把抓住张楚生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

“儿子……是我的好儿子……你别走,你别离开妈妈……妈妈只有你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将他的手臂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在这儿陪着您。”张楚生心中酸涩无比,他柔声安抚着,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臂当做慰藉。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陪着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诉和呢喃,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平息,呼吸变得均匀,抱着他手臂的力道也慢慢松开,最后沉沉地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张楚生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如同受伤小动物般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怜惜。他弯下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横抱了起来。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得多,抱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为她脱掉被泪水浸湿的浴袍,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然后细心地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离开。他怕她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会害怕,会再想起那些伤心事。他在床边站了很久,最后,从客厅搬了一把椅子,就靠在卧室的墙边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决定就这样守着她一夜。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温柔地洒在这个少年坚毅的侧脸上,也照亮了床上那个女人恬静而脆弱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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