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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妖后训子媚假宦 浪荡淫母献儿饲奸夫》第四章《蛇蝎妖后训子媚假宦 浪荡淫母献儿饲奸夫》

小说:《蛇蝎妖后训子媚假宦 浪荡淫母献儿饲奸夫》 2025-10-16 12:53 5hhhhh 6850 ℃

第四章 凤言如刀亦如蜜 龙心甘为裙下泥

“傻孩子,”此刻,赵姬的声音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如同最醇的美酒,能消解世间一切的疲惫与烦忧,“朝堂上的事,又让你烦心了?”

嬴政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在冬日暖阳下终于找到了最舒适姿势的幼兽。他将脸颊在母亲柔软的手心中蹭了蹭,感受着那份独属于她的温暖与光滑。在这里,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时刻保持警惕、用冰冷来伪装自己的秦王,他只是一个需要母亲指引方向的迷茫少年。

“母后……”他仰着头,看着母亲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将今日在朝堂上困扰了他许久的难题缓缓道出:“今日朝议,王绾与姚贾,又为上郡郡守的人选争执不休。王绾力荐蒙武将军,言其治军严明,可震慑匈奴;而姚贾则举荐李斯,说他精通法度,能安抚民心,推行新政。二人言辞激烈,互不相让,儿臣……儿臣一时难以决断,不知该听从何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母亲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心,仿佛要抚平他所有的愁绪。母后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着花香与成熟体香的气息如同最有效的镇定剂,让他那颗因朝政而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可平静之下,却潜藏着更深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暗流。

“儿臣私下以为,”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与固执,“上郡乃我大秦北疆门户,直面匈奴铁骑,时刻处于战备之中。以军务为先,方是万全之策。蒙氏一族世代将门,忠心耿耿,蒙武将军更是宿将,由他镇守上郡,北疆方可无忧。至于李斯……其人虽有才干,却终究是一介文吏,骤然委以封疆大吏之任,恐有不妥。”

他说的是冠冕堂皇的道理,心中所想却更为复杂。姚贾是仲父吕不韦的心腹,他举荐李斯,背后必然是吕不韦的意志。而嬴政对这位从小看着他长大、辅佐他、教导他的仲父,情感正变得日益扭曲。

后宫之中,早已有一些关于母后与仲父私通苟且的流言蜚语,那些胆敢嚼舌的宫女宦官早已被他秘密处决,沉尸于宫中的深井之下。他用最冷酷的手段封住了所有人的嘴,却封不住自己那颗日益生疑的心。他不愿意相信,那个在他心中如同慈母、如同神明般的母亲,会做出那等不知廉耻的秽乱之事。可每当他在请安时看到母亲与仲父之间那过于熟稔的眼神,怀疑的毒藤便会疯狂地缠上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让他对吕不韦产生了一种源于雄性本能的排斥与敌意。因此,在政事上他开始下意识地想要违背吕不韦的意愿,哪怕只是一件小事,也足以让他获得一丝病态的快感。他渴望用自己的决定,来证明自己才是这个国家的王,而不是那个权臣的傀儡。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母亲,希望得到她的支持。在他心中,母亲是唯一可以与仲父抗衡的力量,只要母亲站在他这边,他便有了与吕不韦角力的底气。

然而,母后赵姬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那只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动作微微一滞,那双美丽的凤目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与……严厉。

“政儿,你看事情还是太浅了。”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多了一分重量,“你只看到了上郡的军务,却没有看到整个天下的棋局。”

她低下头,凝视着儿子那双困惑的眼睛,开始耐心地如同教导一个孩童般剖析起来:“蒙武是将才,但他的才能在于冲锋陷阵,在于守城戍边。你将他放在上郡,他能为你守住一片疆土,但仅此而已。上郡贫瘠,民风彪悍,光靠武力镇压,、是下策。而李斯不同。”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嬴政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插话,静静地听。

“李斯此人是你仲父为你寻来的旷世之才。他所学的是帝王之术,是强国之策。你仲父将他放在上郡,不是要他去抵御匈奴,而是要让他将上郡打造成我大秦推行新政的范本。他要在那里变法、集权、富民、强兵!一旦上郡功成,便可将此法推行至全国。政儿,你要的难道仅仅是一个安稳的北疆吗?不,你仲父和你想要的,是整个天下!”

赵姬的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丝绸睡袍,睡袍的下摆并未系紧,随着她的动作,两条修长丰腴、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美腿在裙摆的开合之间若隐若现。那丝滑的布料紧贴着她丰腴滚圆的腿肉,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此刻,或许是为了更好地与儿子对视,这美妇身子微微前倾,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那本就敞开的衣襟更是向下滑落了几分,胸前那片雪白丰腴的软肉,以及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几乎要完全暴露在嬴政的眼前。

在这孤男寡女、母子独处的私密寝宫中,她这身装扮与姿态无疑是极度不合体统的。然而,他们两人却都对此视若无睹,在这份微妙而又危险的平静之中,维系着这怪异的平衡。

嬴政被母亲描绘的宏大蓝图所震撼,但心中的那份执拗与不甘,却让他忍不住开口反驳:“可是母后……仲父之权已然过重。朝堂之上,姚贾之流皆唯其马首是瞻。若再任由他安插亲信,儿臣……儿臣恐日后朝中,再无儿臣说话之地!”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

只见赵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脸上那宠溺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属于王太后的威严。她那双美丽的凤目微微眯起,原本柔和的目光此刻却变得如刀锋般锐利。她缓缓地坐直了身体,这个动作让她的大腿离开了嬴政的头颅,也瞬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放肆!”

赵姬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九天之上的惊雷,在嬴政的耳边炸响。那声音里再没有半分母亲的温柔,只有女王般的严厉训斥!

“嬴政!”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称呼他,“你以为你现在坐的是什么位置?是天下共主之位!你以为你面对的是什么?是六国虎狼!是谁在你年幼之时为你稳定了这风雨飘摇的江山?是谁在朝堂之上为你殚精竭虑,推行新法,富国强兵?是你的仲父,吕不韦!”

她站起身,那高挑丰腴的身姿,在嬴政的面前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她脚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的十公分高跟鞋,鞋面用金银丝线雕花了精美的仙鹤纹样,让她本就高人一等的身材更显挺拔与压迫。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跪坐在地毯上因她突然发怒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儿子,声音冷得像冰。

“你如今羽翼未丰,便想着要与你的仲父争权夺利?你这是自毁长城!你听信那些朝臣的挑拨,怀疑你的仲父,你可曾想过,一旦你与仲父失和,秦国必将陷入内乱,到那时,得利的会是谁?是山东六国!是那些巴不得我大秦分崩离析的虎狼!”

她的声音越来越严厉,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嬴政的心上。

“本宫告诉你,只要本宫还在一日,你便休想动你的仲父分毫!李斯之事已是定局,明日早朝,你只需准奏便可,不得有任何异议!你若连这点容人之量,这点政治远见都没有,将来如何一统天下,如何成为那前无古人的始皇帝!”

从小到大,母亲便是他世界里的天。她的任何一句话都是不容违抗的圣旨。此刻,被母亲这般严厉地训斥,嬴政那刚刚燃起的小小的反抗火苗,瞬间便被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他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委屈,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母亲的惩罚。

“儿臣……儿臣知错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看着儿子那副乖顺无比、垂头丧气的模样,赵姬眼中的冰冷才渐渐融化。她知道,火候到了。一味的打压只会适得其反,必须恩威并施,才能将这头羽翼渐丰的小鹰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她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凳子上,向儿子伸出了手。

嬴政立刻会意,像条温顺的小狗般重新将头枕了上去。

赵姬的手再次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也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政儿,母后方才言语重了些,你莫要往心里去。母后与你的仲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大秦的江山。你要记住,你们是胜似亲人的君臣,万万不可生了嫌隙。”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嬴政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蹭了蹭,心中的委屈与不安在母亲的安抚下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烈的依赖与崇拜。

政治上的风波过去,寝宫内的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温馨与暧昧。嬴政仰着头,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开始对母亲嘘寒问暖。

“母后,前些时日,蜀郡进贡了一批上好的云锦,还有南海郡新采的珍珠,儿臣已吩咐下去,让他们挑最好的先送到您这长信宫来。您看可还需要些什么?只要天下有的,儿臣定会为您寻来。”

他将自己这个秦国最尊贵的人摆在了次要的位置。仿佛天下的所有珍宝,都应该先由母亲享用,剩下的才轮得到他这个君王。

赵姬听到这话,脸上那份慵懒的笑意中又添了几分理所当然的满意。她早已习惯了儿子这份近乎卑微的孝顺,也从未觉得自己的穷奢极欲建立在君王的谦卑之上有任何不妥之处。在这座宫城里,她是唯一的例外,是规则的制定者而不是遵守者。她是他的母后,是这大秦的王太后,天下的一切本就该任她予取予求。

“还是我的政儿最孝顺。”她媚笑一下,俯下身,在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尚显稚嫩的年轻脸庞上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动作亲昵得如同在安抚一只宠物。随即,她似乎觉得还不够,那只细腻如玉的手掌并未离开,而是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下,最终停留在了他那因紧张而微微滚动的喉结之上,指尖的蔻丹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丝冰凉而危险的触感。

这简单的几句奖励的话,一个轻柔的带着无边暧昧的动作,却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嬴政的身体。他只觉得一股滚烫的岩浆猛地从下腹深处炸开,瞬间冲向胯下!那根还未发育完全、尚带着少年青涩的阳具竟在这瞬间不受控制地猛烈勃起膨大,在那宽大的玄黑朝服之下狰狞地抬起了头,如同一头被唤醒的渴望撕咬的幼兽。

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欢愉与尖锐痛苦的奇异感觉。坚硬而华贵的丝绸朝服此刻变成了最磨人的刑具,紧紧地压迫着那充血的敏感龟头顶端,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会带来一阵阵既酥麻又胀痛的波澜。这感觉,既像是被投入了温暖的春水,任由那柔波荡漾,又像是被架在了炙热的炭火上,被那无情的火焰反复灼烧。他舒服得想呻吟,痛苦得想哭泣,整个人都仿佛要被这矛盾的感受撕裂。

可他就是戒不掉。

如同最贪婪的瘾君子,戒不掉那能带来无上幻境却又能将他拖入地獄的毒药。他无比痴迷于这种感觉,甚至为了能多体验一刻,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全部尊严。所以才有了方才那般可以说是卑微下贱的、毫无君王风范的献媚讨好,只为博得母亲的一个微笑,一个轻抚,一声赞许。

在这一刻,他忽然有些理解了史书上那个为了博得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或许在天下人眼中,那是何等的昏庸与荒唐,可对于身处其中的君王而言,当那个女人的一颦一笑比整个江山社稷都更为重要时,所谓的理智与天下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让眼前的母亲开心,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就在嬴政心神激荡、被体内那股邪火折磨得几近失控之际,他的目光,无意中再次落在了母亲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上。那双乳白色的鞋子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晕,鞋面上那只用金银丝线绣出的展翅欲飞的仙鹤仿佛活了过来,要带着他母亲这具绝美的肉体飞升成仙。那十公分的纤细如锥的鞋跟将母亲本就完美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愈发挺翘、愈发诱人,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赵姬敏锐地捕捉到了儿子那道灼热痴迷的几乎要将她连鞋带脚一同吞噬的视线。她那艳丽的红唇勾起一抹了然于心的玩味弧度,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充满了掌控感的愉悦。

她优雅地翘起了腿,然后,用那只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玉足对着身下那坚硬而光滑的由整块墨玉铺就的宫殿地砖不轻不重地踩踏了数下。

“嗒……嗒……嗒……”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内殿中响起。那声音不似金铁之声那般刺耳,也不似木石之声那般沉闷,而是如同最上等的玉珠落入了冰镇的银盘,空灵、悦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这声音仿佛拥有生命,化作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攥住了嬴政的心脏,又像是直接敲击在他灵魂最深处的某根弦上,让他浑身都为之一颤。

这声音是如此的好听,如此的动人心魄,竟让嬴政在那一刹那脑海中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卑贱到极点的念头——他想对着发出这声音的母亲的玉足虔诚地、五体投地地磕上几个响头!他想用自己的额头去亲吻那冰凉的墨玉地砖,去感受那清脆声响的余韵。

这高跟鞋与丝袜皆是数十年前通过西域的商贾历经千难万险才传入中原的稀世珍品。彼时,西域的贸易道路尚未完全开通,沿途黄沙漫漫,匪盗横行,能将货物平安送抵咸阳的商队,百中无一,其价值早已远超同等重量的黄金。因此,这种本就珍贵无比的稀缺之物,在秦国之内能用上的女子寥寥无几,无一不是权势滔天之辈,而他的母后赵姬,无疑是站在这个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个人。

丝袜那薄如蝉翼、却又能紧紧包裹住女子腿部,让其更显修长匀称的奇妙功效,以及那光滑的质感,能让男子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疯狂的迷恋。而那高跟鞋,更是如同神赐的宝物,能让本就高挑的女子身形更为挺拔,让本就婀娜的身姿更显摇曳。当女子穿上它时,为了维持平衡,腰肢会不自觉地挺直,臀部会不受控制地后翘,走动之间,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仿佛踩在所有男人的心尖之上。

这两种来自异域的奇物一经出现,便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迅速在几国之中的权贵圈子里大肆盛行开来。

而在多年的发展之下,经过中原能工巧匠那鬼斧神工般的改造,原本西域传来的略显粗笨的矮跟宽头鞋子早已脱胎换骨,变成了如今这般精致美艳而又危险诱人的模样——纤细如锥的鞋跟,尖锐得如同匕首的鞋头。其材质更是从以往那算不上昂贵的皮革变成了本就价比千金的来自昆仑山的极品轻质玉石。

这种玉石色泽温润,触感冰凉,最奇特的是,其重量极为轻巧,甚至比同等体积的木材还要轻上三分。用它雕琢成的高跟鞋穿在脚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仿佛踩着两片云彩。然而,这美丽之下却隐藏着致命的脆弱。这种玉石极为易碎,只能承担日常在铺着地毯的宫殿内行走的作用,或是在床榻之上作为极致勾引的调情之物。若是穿着它到宫外的石板路上多走几步,不乘马车,那纤细的鞋跟便会立刻在人体的重量下应声碎裂,化为一地玉屑。

然而,正是这份珍贵而又不经用的品质,反而让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们更加追捧。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无需言语的最高级的炫耀。它在无声地宣告着,穿戴它的主人是不需要用双脚去丈量土地的真正的人上之人。

嬴政深知母亲对高跟鞋与丝袜的喜爱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于是,他动用自己的权势,为母亲搜罗天下最好的鞋匠与玉匠,为她量身打造独一-无二的款式。凡是母亲看上的鞋子,他会下令将所有同款、甚至只是形似的鞋子全部买下,然后当着母亲的面付之一炬。他要确保这普天之下只有他的母后能穿上那双最美的鞋。那不仅仅是孝顺,更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为他唯一的神明献上独一无二的祭品。

赵姬看着儿子那副魂不守舍的痴迷模样,心中那份掌控一切的快意变得更加浓烈。她优雅地翘起了另一条腿,让那双穿着精美高跟鞋的玉足交叠在一起。这个动作让她那件宽大睡袍的下摆彻底向两侧滑开。两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滚圆、肉感十足的修长美腿便这般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嬴政的眼前。

那丝袜的顶端是一圈用金线绣成的繁复蕾丝花纹,如同两道华丽的枷锁,紧紧地勒在她那雪白的大腿嫩肉之中,勒出了一圈令人血脉偾张的肉痕。而在那花纹之上,还有一截未被丝袜覆盖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腿根,若隐若现,引人遐思,仿佛是通往世间最神秘花园的入口。

“政儿,”她似笑非笑地开口,那绵软的嗓音里充满了耐人寻味的味道,如同情人间的低语,“母后的这双新鞋,美吗?”

嬴政的脸“轰”的一下就红透了,那红色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脖颈与耳根。他看着那双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曲线优美的丝袜玉足,以及那双精美绝伦的高跟鞋,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变得滚烫。他感觉自己胯下那根硬得发疼的阳具又涨大了几分,几乎要将朝服顶出一个尴尬的形状。

“美……美……”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视线慌乱地游移,却又不受控制地被那双美腿牢牢吸住,“母后……母后穿什么鞋子,都是……都是极美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慌乱地补充道,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可……可儿臣觉得,还是不如前些日子您穿过的那双……那双红底黑身的鞋子好看。”

“哦?”赵姬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吟,她那艳丽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妩媚入骨的媚笑,仿佛一只已经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狐狸,“是吗?”

她缓缓地将脚收回裙摆之下,那片令人疯狂的春色瞬间被遮掩,让嬴政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失落。然后,她俯下身,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凑到了嬴政的面前,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她那温热的带着兰麝香气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嬴政的脸上,让他一阵头晕目眩。

“怕不是政儿你,”她压低了声音,吐气如兰,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钩子,直接刺入嬴政最深的秘密之中,“格外喜欢母后的那双鞋子吧?”

说罢,也不等嬴政回答,她便直起身,发出了一阵银铃般娇媚入骨的肆无忌惮的娇笑。

“哈哈……哈哈哈……”

那笑,在空旷的寝宫内回荡着,充满了无尽的魅惑。嬴政被母亲这直白大胆的近乎羞辱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心乱如麻,最后一丝属于君王的尊严也在这笑声中被彻底碾碎。他只能将头更深地埋入那片柔软的温香之中,像一只受了惊的鸵鸟,不敢再言语分毫,任由胯下那股无处安放的邪火将自己焚烧得体无完肤。

笑声渐歇,如同潮水退去,留下的却是冰冷的礁石。

赵姬脸上的媚态与笑意,在短短一息之间便收敛得干干净净。她看了看窗外已经漆黑一片的模样,若有所思,那双刚刚还波光流转、媚眼如丝的凤目此刻已然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清冷。她整个人向后微微一靠,原本与儿子亲昵相贴的身体拉开了一道微妙而又清晰的界限。那份属于母亲的温存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被一种属于王太后的居高临下的疏离感所取代。

“今日母后有事,你早些回去吧。”她淡淡地说道,声音平稳,却带着命令的意味。

母亲这突如其来的冷淡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嬴政那颗火热的心上。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解与……一丝乞求。他不愿意走,他贪恋着这片刻的温存,贪恋着母亲大腿上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贪恋着她身上那能让他忘记一切烦恼的香气。他甚至还想再说些什么,再献上几句笨拙的恭维,只为能换取母亲再多一丝的笑意,能在这片温柔乡里再多停留片刻。

然而,赵姬却连看都没有再侧眼看他一眼。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回到了面前那张巨大的梳妆台上。她拿起一盒朱红色的唇彩,用一支精致的毛笔蘸了,对着铜镜开始一丝不苟地描摹着自己那本就完美无缺的唇形。

嬴政就这样仰着头痴痴地看着她。看着那鲜艳的红色在她丰厚性感的红唇上一点点地铺开,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他看着她那微微张合、喘息如兰的小嘴,能清晰地看到那皓齿颗粒分明,以及那条灵活的若隐若现的丁香小舌。她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一丝即将赴约的、难以掩饰的期待,仿佛在告诉世间万物,它的主人此刻心情极好。

只是这份好心情,显然与跪在她膝下的儿子毫无关系。

嬴政的心中涌起一股被抛弃般的不快。他不知道,究竟是何等重要的事情能让母后在这临近深夜的时分还要如此精心地妆扮自己。他更不明白,为何前一刻还与自己那般亲昵的母亲,下一刻便能变得如此冷漠。但他不敢问,也不便多问。

他准备起身告退,将那份失落与不甘,像往常一样,深深地埋回心底。可就在此时,赵姬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柔声开口了,只是那声音里再没了之前的温度:“母后今后几日,可能都会有些忙碌。政儿,你便不用每日早晚,都过来请安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嬴政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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