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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6 12:53 5hhhhh 6540 ℃

窗外摇曳的树影、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黄宇文擦汗的动作、他脸上鲜活的表情……一切瞬间凝固。他维持着侧身站立的姿势,毛巾搭在颈后,手臂肌肉的线条流畅而漂亮,像一尊骤然冷却的、充满生命力的雕塑。

世界再次被按下了暂停键。而这一次,林天和不再是一个惊恐的旁观者。

他从阴影里一步步走出来,脚步声在绝对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他走到黄宇文面前,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凝视着这张在静止时光里依旧俊朗得令人窒息的脸。

他的目光贪婪地掠过那长而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因为微张而显得格外柔软的嘴唇,以及下颌线上那滴将落未落的汗珠。

林天和伸出手,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最终还是坚定地、缓慢地,触上了那滴汗珠。微凉的、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无比真实。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黄宇文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味道。一个扭曲而满足的笑容在他脸上缓缓绽开。

“终于……”他低声呢喃,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沙哑和清晰,“现在,你是我的了。”

林天和站在绝对静止的黄宇文面前,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声在万籁俱寂的寝室里显得格外粗重。他眼中翻滚着痴迷、贪婪和一种近乎癫狂的占有欲。

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却无比坚定地抚上黄宇文的脸颊。触感温热,带着运动后未散的蓬勃热气,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完全不同于冰冷雕塑的想象。这真实的、活生生的触感让他如同触电般战栗了一下,随即是更汹涌的欲望浪潮。

“是真的……”他喃喃自语,声音因激动而沙哑,“真的是你……”

他的手指贪婪地流连,从英挺的眉骨滑到高耸的鼻梁,最后近乎虔诚地,用指腹轻轻摩挲那微张的、线条优美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让他下腹一紧。

不再满足于这局部的触碰,林天和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张开双臂,紧紧地、彻底地将静止的黄宇文拥入怀中!

那一瞬间,巨大的满足感几乎将他淹没。

幻想过无数次的身体此刻真真切切地被他抱在怀里。宽厚结实的胸膛隔着一层被汗水微微濡湿的球衣,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其下沉稳(虽然此刻静止)的心跳轮廓。手臂环住的腰身精瘦而柔韧,充满了年轻男性的力量感。黄宇文的头颅无力地靠在他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尽管也停滞了)仿佛就喷在他的皮肤上,带着独有的、令林天和痴狂的气息。

他紧紧抱着,用力到几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并非又一场虚幻的春梦。他低下头,鼻尖深深埋进黄宇文汗湿的颈窝,痴迷地呼吸着那混合着汗水、阳光和淡淡洗衣液的味道,这是属于黄宇文的味道,是他午夜梦回渴望到心尖发痛的味道。

“你是我的了……”他像着魔般在黄宇文耳边反复低语,声音带着扭曲的兴奋和满足,“现在谁也看不到你了,谁也抢不走你了……只有我,只有我能这样抱着你,碰你……”

他抱着这具温暖而柔韧(在时间停止时,身体并非完全僵硬,而是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任人摆布的柔韧状态)的身体,好一会儿才略微松开,但双手依旧恋恋不舍地环在黄宇文的腰背上。他退开一点点,以便能更仔细地端详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黄宇文的五官愈发清晰得令人窒息。每一根睫毛都根根分明,皮肤好得看不见毛孔,因为运动而产生的红晕均匀地分布在脸颊上,让他平日里冷淡疏离的气质增添了一丝罕见的、近乎诱人的生动。林天和痴痴地看着,眼神贪婪地舔舐过每一寸肌肤。

短暂的迷失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门还开着。

虽然时间已经停止,但开着门总让他有一种不安全感,仿佛这绝对的控制随时可能被打破。

他极其不舍地松开手,让黄宇文维持着那侧身站立、手持毛巾的静止姿态。他走到门边,小心地、轻轻地将寝室门关上,甚至下意识地反锁了一下。

“咔哒。”

锁舌滑入锁孔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异常清晰,仿佛一道最终的宣告,彻底将内外隔绝。

现在,这个空间彻底属于他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林天和转过身,重新看向房间中央那个毫无知觉的、任人宰割的“男神”,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被黑暗的欲望吞噬。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一步步地,再次走向他的猎物。

“好了……”林天和沙哑地低语,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带着一种亵渎的回响,“现在,让我们好好看看……看看你这副总是高高在上的身体,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手指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伸向那件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白色校服衬衫。指尖触碰到温热的布料,以及其下坚实胸肌的轮廓时,他几乎喟叹出声。他耐心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那些扣子,动作缓慢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每解开一颗,便露出一片令人心悸的风景——线条清晰的锁骨,随着布料褪去而逐渐暴露的大片白皙胸膛,紧实平滑的腹肌……

衬衫被完全解开,林天和轻轻将它从黄宇文僵直的手臂上褪下。灯光毫无阻碍地洒在那具上半身上,宽厚的肩膀、饱满却不夸张的胸肌、两点浅褐、块垒分明的腹肌……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而充满青春的力量感,冷白的皮肤在光线下仿佛泛着柔光。

“真漂亮……”林天和痴迷地赞叹,目光贪婪地舔舐过每一寸肌肤。

接着,他的手指搭上了那根黑色的校服裤腰带。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声,拉链被缓缓拉下。他蹲下身,握住裤脚,小心翼翼地将长裤连同里面的淡蓝色三角内裤一起,一点点褪过那双修长结实、布满细密汗毛的腿。当最后一点布料离开脚踝时,那具完全赤裸的、仅存一双白袜的下半身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巨大的雄性象征安静地垂在双腿之间,尺寸惊人,形态笔直完美,色泽是健康的粉白,与周围白皙无毛的肌肤形成一种纯粹而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静谧却磅礴的生命力。

林天和的呼吸彻底粗重起来。他着迷地看着,然后伸出手,极其轻柔地,近乎虔诚地,握住了那只沉睡的巨兽。温热而柔软的触感透过棉袜传来,让他浑身战栗。

“连这里……都这么完美……”他喃喃自语。

最后,他托起黄宇文一只脚踝。那只脚穿着干净的白色运动袜,因为刚运动完,微微透着湿气。林天和仔细地、甚至称得上温柔地,脱下了那只袜子,露出了里面的脚。足踝骨感清晰,脚背瘦长,皮肤白皙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脚趾整齐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他同样细致地脱下了另一只。

现在,黄宇文彻底毫无保留地站在他面前了。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线条,都在绝对静止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任人宰割的性感。匀称修长的身材,宽肩细腰,充满力量感的四肢,以及那沉睡的、却无比霸道的男性象征……全部凝固成一幅极致诱惑的画面。

林天和缓缓站起身,绕着这具完美的身体踱步,目光如同最精细的扫描仪,不放过任何细节。空气中弥漫着年轻男性躯体特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阳光的微咸气息,这味道几乎让他醉倒。

“现在……”他停驻在黄宇文面前,伸出手,指尖虚虚地划过那流畅的下颌线,最终落到那微张的、色泽诱人的唇瓣上,眼中翻滚着浓稠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暗欲望。

“该彻底品尝你了。”

面对这具毫无反抗能力的完美躯体,林天和的呼吸愈发灼热。他环顾狭小的寝室,目光最终落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那里将是他欲望的祭坛。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心翼翼地挪动黄宇文。静止状态下的身体沉重得超乎想象,尤其是这样一具蕴含着力量的男性躯体。林天和本就孱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黄宇文半拖半抱地弄到床边。

然而,寝室的床实在太小了。他试图将林天和平放上去,却发现空间局促得连舒展四肢都困难,更别说进行他脑海中那些更深入的“探索”。几次尝试都显得笨拙而徒劳,反而让自己累得满头大汗,急促地喘息着。

frustration 和愈发炽盛的欲火交织在一起,让林天和的眼神变得焦躁而执拗。他盯着那具如同白玉雕像般的身体,一个更富冲击力、更能满足他掌控欲和窥探欲的念头猛地窜了上来。

他咬着牙,再次用力,将黄宇文的身体翻转过去。他费力地摆弄着那修长却沉甸甸的四肢,让黄宇文的面孔埋进略显凌乱的床单里,双臂支撑在身体两侧,仿佛一个正在俯身准备起身的姿势。接着,他抓住那白皙光滑的脚踝,有些粗暴地向两侧分开,迫使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彻底敞开的姿态。

最终,一个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完成了——黄宇文以一种极其屈从且色情的姿势跪伏在窄小的床上。他的腰臀被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流畅而诱人的弧度,将男性最隐秘、最脆弱的领域,连同那沉甸甸的囊袋与粉嫩紧闭的后庭,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林天和贪婪的视线之下。宽阔的后背肌理分明,向下收束于紧窄的腰线,再向下延伸至那饱满挺翘的臀瓣,整个背影充满了力量与性感的矛盾张力。

做完这一切,林天和几乎虚脱。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地喘着气,额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但当他抬起眼,看向自己的“杰作”时,所有的疲惫瞬间被巨大的满足感和邪恶的兴奋所取代。

林天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

“完美……”他沙哑地低语,声音因渴望而颤抖。

林天和喉结剧烈滚动。他伸手抚上黄宇文紧绷的大腿内侧,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将那双修长的腿分得更开。灯光淌过绷紧的腰腹曲线,在腿间投下深邃阴影。

他俯身时嗅到汗液与阳光蒸腾出的青草气息,舌尖沿着颈动脉一路舔舐至锁骨,留下湿亮水痕。牙齿轻轻碾过胸前浅褐色凸起,感受着它们在齿间逐渐硬挺的微妙变化。当唇舌裹住另一侧乳尖时,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林天和跪倒在黄宇文腿间,双手颤抖着托起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指尖陷入柔韧肌理的瞬间,他低头啃咬对方小腹绷紧的肌肉,留下绯红齿印。涎水与汗液在冷白皮肤上交织出淫靡水光,他沿着人鱼线向下吻去,鼻尖抵上那团沉甸甸的囊袋深深吸气。

当舌尖终于舔上紧闭的入口时,林天和发出近乎哭泣的喘息。他固执地用唾液濡湿那圈皱褶,手指跟着探入开拓。内里炽热的绞紧感让他头皮发麻,第二根手指进入时他仰头看着黄宇文静止的侧脸,幻想出压抑的呻吟。

挺身进入的瞬间林天和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口腔漫开的同时,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层层软肉如活物般绞缠吮吸,被强行撑开的触感让他脊椎发麻。他掐着黄宇文的腰肢开始动作,每次退出都带出嫩红内壁,再次深入时发出黏腻水声。

肉体重击声逐渐变得密集,悬停空中的汗珠随着撞击抖落。林天和发狠地顶到最深处,看着黄宇文腹肌浮现出自己进出的形状。他攥住对方垂在身前的性器同步套弄,前端渗出的清液沾湿指缝。当高潮席卷而来时,他嘶咬着黄宇文肩膀射出,浓精沿着颤抖的大腿根缓缓滴落。

林天和喘着粗气凝视着被自己涂抹上斑驳痕迹的躯体。他蘸着混合血丝的浊液,用指尖在黄宇文失神的唇瓣上描摹,看着粘稠的银丝从嘴角垂落至颈侧。被强行摆弄成跪姿的腰肢塌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臀缝间红肿的入口微微张合着,沁出带着血丝的晶莹液体,在冷白肌肤上划出淫靡的轨迹。

林天和用校服衣角擦亮手机镜头,对焦在那张被弄脏的脸上——湿漉睫毛黏成簇状,眼尾泛着生理性红晕,鼻尖沾着浊液,微张的唇间能看见舌尖上闪烁的反光。他特写后穴处被撑开的褶皱,镜头捕捉到每丝细微颤动,甚至能看清入口处缓缓滴落的混着血丝的乳白液体。连续快门声在静止时空里格外清晰,他变换角度拍摄腿根流淌的痕迹,最后将发热的屏幕贴上黄宇文汗湿的脊背,让冰冷的玻璃染上人体的温度。

心满意足,不,是志得意满。林天和站在绝对寂静的时空里,如同欣赏一件刚刚被自己彻底征服和占有的绝世艺术品,目光贪婪地流连在林天和布满痕迹的身体上。那具曾让他无比渴望又无比自卑的躯体,此刻写满了他留下的印记,呈现出一种被彻底亵玩、征服后的淫靡美感,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但他残存的理智提醒他,时间并非无限。他强压下想要再来一次的冲动,开始极其小心、甚至堪称专业地清理“战场”。

他打来温水,用柔软的毛巾仔细擦拭黄宇文身上的每一处痕迹——脸上的浊液、身上的汗渍、腿间的狼藉,特别是那处被他粗暴开垦、此刻略显红肿甚至带着细微血丝的后庭。他的动作甚至带上了一种诡异的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确保不留下任何可能被察觉的物理证据。他仔细地为黄宇文穿回内裤、校服裤、袜子,甚至一颗颗扣好衬衫的扣子,将一切恢复成最初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气息,以及黄宇文身体内部或许存在的细微不适,是这场罪恶狂欢唯一残留的证据。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依旧凝固在时间中的黄宇文,那张帅气的脸上还残留着被摆弄出的、失神而屈辱的表情。林天和拿起自己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深吸一口气,解除了时间的暂停。

世界的喧嚣瞬间回归。

他头也不回地拉开寝室门,汇入离校的人流,仿佛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归家学生。

晚上,在家中的房间里,林天和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带着一丝诡异笑意的脸。寝室群里消息不断,外地的室友们都在分享着到家的喜悦和假期的计划。

突然,一条来自黄宇文的消息跳了出来:

“兄弟们,奇了怪了,我今天下午回到宿舍累得直接睡死过去了,刚醒过来,感觉浑身不对劲儿。”

“不是那种运动后的酸爽,是真特么的酸疼,骨头缝都跟散了架一样,好像被几个人围殴了一顿。”

下面有室友回:“打球打猛了吧队长?”

黄宇文很快回复:“不是!最邪门的是……屁股疼……菊花那边……火辣辣的疼,刚上厕所还有点……艹……居然有点血丝。[尴尬][尴尬]”

群里静默了几秒,随即炸开锅般的调侃涌现出来:

“卧槽!文哥你这情况不对劲啊![坏笑]”

“说!是不是瞒着兄弟们有什么奇遇了?[挑眉]”

“痔疮吧哈哈哈!年轻人要节制啊![狗头保命]”

“肯定是昨天吃火锅辣的,加上打球太猛,痔疮炸了!节哀顺变文哥![捶地笑]”

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黄宇文发了一串省略号,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滚蛋!你们才痔疮!就是感觉……特别奇怪……算了,跟你们说不清!”

林天和默默地翻看着一条条调侃的消息,手指缓缓滑动屏幕。他点开手机相册里那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下午拍摄的、无数张角度刁钻、内容不堪入目的照片——黄宇文失神的脸、被玩弄的身体、还有那些极其私密部位的特写……每一张都记录着他的“战利品”和绝对的支配。

他的指尖划过屏幕上黄宇文在照片里那双似乎含着水汽、失焦的眼睛,再看到群里黄宇文发出的那句“就是感觉特别奇怪”和那几个尴尬的表情。

一种巨大的、黑暗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像毒液一样流遍他的全身。

他无声地咧开嘴,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里,对着手机屏幕上那些黄宇文的消息和私密相册里任人宰割的照片,露出了一个阴沉而得意至极的笑容。

整个群里,只有他这个真正的“肇事者”,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暑假的两个月,对林天和而言,是一场漫长而焦灼的煎熬。他被困在时间的孤岛上,唯一的食粮便是那个被静止的午后,他用手机贪婪捕捉下的每一个细节。那些照片和那段短暂的视频,被他设置了最复杂的密码,藏在手机最深的角落,却几乎每分每秒都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屏幕上,黄宇文的身体在绝对静止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任人宰割的、惊心动魄的美丽。每一个角度,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凝视,都反复灼烧着林天和的神经。那不再是单纯的迷恋,而是一种发酵的、变得酸涩而浓烈的毒瘾。他一边沉醉于这种独一无二的“占有”,一边又被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和恐惧缠绕——那一切,真的发生过吗?

开学日终于到来。

当黄宇文穿着崭新的校服,背着单肩包,带着一身夏末阳光的气息走进教室时,林天和的呼吸几乎停止了。两个月不见,他似乎更高了一些,肩膀更宽了,被阳光晒成浅蜜色的皮肤显得更加健康。他笑着和围上来的同学击掌打招呼,眉眼舒展,声音清朗,整个人仿佛一颗沐浴在阳光下的挺拔白杨,充满了鲜活蓬勃的生命力。

没有任何阴霾。没有任何异样。

他甚至像往常一样,经过林天和的座位时,随意地、略带疏离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眼神清澈坦荡,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那一刻,林天和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那个下午,那个被他彻底打开、肆意抚摸、刻下痕迹、甚至留下证据的黄宇文……消失了。仿佛烈日下的露水,蒸发得无影无踪,没有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一丝一毫的涟漪。

他精心收藏的、视若珍宝的“秘密”,于对方而言,竟像从未发生过。

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猛地涌上林天和的心头——有庆幸,庆幸对方毫无察觉,自己依旧安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无视、彻底抹杀的巨大失落和……愤怒。

表面阳光坦荡的黄宇文,内心确实被那个混沌的午后悄然改变。尽管记忆像被精准抹除一般空白,找不到任何外力作用的痕迹,皮肤上没有淤青,物品没有移位,但一种极其微妙而顽固的身体感却挥之不去。

开学前的某些清晨,他会莫名地从一种奇异的疲惫感中醒来,腰骶部泛着隐隐的、难以言喻的酸软,仿佛经历过一场剧烈却无法忆起的运动。偶尔,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身体深处会掠过一丝极其短暂、几乎无法捕捉的颤栗,像是被遗忘的恐惧或快感的幽灵瞬间划过神经末梢。最让他困惑的是,有时在独处时,会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被严密注视的错觉,让他猛地回头,却只能看到空荡荡的房间。

这些感觉支离破碎,无法拼凑,更没有逻辑支撑,却像细小的沙砾般不断摩擦着他的认知。他无法向任何人诉说这种荒谬的“直觉”,只能将其归结为青春期莫名的躁动或压力。但这种不确定感,这种对身体失控的隐约恐惧,最终促使他在新学期做出了一个决定:搬出宿舍,独自在校外租一间房子住。他需要一個绝对私密、绝对可控的空间来安放这种莫名的不安。

当黄宇文在寝室里宣布这个消息时,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自然,给出的理由是“想要更安静的学习环境”。其他室友们顿时炸开了锅,起哄着调侃他。

“哇哦!宇文,可以啊!这么快就出去过小日子了?”

“老实交代,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准备带女朋友回去同居?”

“肯定是!不然干嘛突然搬出去?怕我们打扰你好事是吧!”

林天和混在室友中间,脸上也跟着挤出戏谑的笑容,附和着“就是就是,看不出来啊黄宇文”之类的话。然而,他的内心却瞬间被一股冰冷粘稠的怒火和恐慌所淹没。

搬出去?独自租房?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道他好不容易才突破的、可以随时接近的物理屏障又重新竖立起来,而且更加坚固、更加私密、更加难以逾越!意味着他唯一能绝对“拥有”黄宇文的方式——那操控时间的能力,在新的空间阻隔面前,效力大打折扣。他无法预知黄宇文租房的具体位置、房间布局、作息时间,每一次使用能力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风险。

一种煮熟的鸭子突然飞走的挫败感和强烈的占有欲受挫感,让他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黄宇文礼貌地、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回应着大家的调侃,开始利落地收拾他的私人物品。

每一样被收进箱子的物品——那件他曾在静止时空里解开的校服、那双他脱下的运动鞋、甚至那个黄宇文常用的水杯——都像在无声地嘲讽着林天和:你所做的的一切,都无法真正留下痕迹,他依然可以轻易地、彻底地从你的物理世界里撤离。

林天和的手指在身侧悄然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无可奈何。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体会到这个词的重量。在普通的人际规则面前,他的超能力似乎也遇到了壁垒。他不能阻止,没有立场阻止,甚至不能表现出丝毫异样。

他只能和室友一起,用“金屋藏娇”这样轻浮的调侃,来掩盖内心疯狂滋长的黑暗念头和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焦躁。看着黄宇文拖着行李箱离开寝室的背影,林天和知道,他们之间的“游戏”,被迫进入了新的、更困难的阶段。而他那想要彻底占有的变态欲望,也因此被刺激得愈发强烈和扭曲。

黄宇文搬出宿舍的第三周,林天和觉得自己像被抽走骨头的鱼。他再也找不到合理借口接近对方,时间暂停能力在空荡的寝室里失去用武之地。每个深夜他只能反复观看手机里那段 stolen 的影像,直到瞳孔被屏幕光灼得发痛。

周五晚十点,宿舍楼弥漫着洗发水与汗液混杂的气味。林天和抱着积攒两周的脏衣服走向公共洗衣房,却在磨砂玻璃门外骤然刹住脚步——

透过水汽氤氲的玻璃,他看见黄宇文正背对门口弯腰搓洗衣物。荧光灯管在潮湿空气里嗡嗡作响,将那件纯白校服上衣照得近乎透明,清晰地透出底下绷紧的背肌轮廓。随着搓洗动作,衣摆一次次提起,露出后腰两道深凹的肌肉曲线,没入被水浸成深灰色的棉质内裤边缘。

林天和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片随动作起伏的弧度上。布料被臀腿肌肉撑出饱满的半球形,在动作间微妙地颤动,像熟透的果实坠在枝头。当黄宇文侧身拧干衣物时,灯光终于照亮裤料阴影里沉甸甸的轮廓,甚至能隐约分辨出两团卵形物体在薄棉布下自然垂坠的重量。

洗衣机的脱水声突然轰鸣。在这个掩盖一切声响的噪音中,林天和听见自己颈动脉搏动的声音。他向前半步跨过门槛,瞳孔深处掠过银色流光。

时间凝滞的刹那,洗衣机滚筒里飞溅的水珠悬成水晶帘幕。林天和从后方贴近那具静止的身体,鼻尖抵住对方后颈渗出的汗珠,颤抖的右手沿着腰窝滑进内裤松紧带。当掌心完全包裹住那团温热的绵软时,他发出类似哽咽的叹息——卵袋像剥壳鸡蛋般沉甸甸坠在掌心里,皮肤细腻得能摸到底下蛛网状的血管搏动。

他用指缝轻轻揉捏这对沉睡的器官,感受它们在手中微微变形的触感。食指无意划过会阴处时,黄宇文静止的肢体突然产生细微颤动,仿佛沉睡的神经元仍在传递某种快感信号。这个发现让林天和喉咙里滚出低笑,他加重力道揉搓了十几秒,直到洗衣机结束脱水的提示音即将响起,才抽回湿漉漉的手掌。

时间恢复流动的瞬间,黄宇文茫然直起身揉了揉后腰。林天和早已退到门口假装整理衣物,只有裤袋里紧握的右手还残留着那份颤动的温热。

那晚指尖残留的触感让林天和癫狂地嗅闻了整夜。他像吸毒者反复回味高潮般蜷缩在床上,右手五指始终保持微曲的抓握状——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对器官在掌心跳动的温度,皮肤表面细腻如丝绸的褶皱,以及重量沉甸甸压向掌心的实感。

但这种短暂的餍足反而撕开了更深的饥渴。此后每当看见黄宇文在球场跃起扣篮,布料绷紧的胯下轮廓总会让林天和牙关发酸;课堂里闻到飘来的沐浴露香气时,他会突然想起洗衣房潮湿空气中混着的汗味;甚至食堂排队时瞥见对方喉结滚动,都能让他裤裆发紧地回忆起卵袋在掌心滑动的触感。

戒断反应来得比预期更凶猛。他开始带着钢尺在林天和常去的场所徘徊,通过目测计算对方胯下隆起部位的尺寸数据;深夜潜入公共浴室,对着黄宇文常用隔间的水漏手淫。有次体育课后,他竟疯狂到扑向更衣室垃圾桶,把对方扔掉的脏内裤罩在脸上剧烈喘息。

但是机会,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降临。

恰逢一位室友生日,一群单身汉凑在一起,嚷嚷着要好好庆祝“脱离期末苦海”兼“纪念又一年光棍生涯”。晚餐在学校后门颇受学生欢迎的小餐馆解决,几盘重油重盐的江湖菜,很快就引燃了气氛。啤酒成箱地搬上来,泡沫在杯子里欢腾地涌起。

作为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黄宇文自然成了众人围攻的重点目标。祝酒词花样百出——“为我们寝室的颜值担当干杯!”“祝宇文早日脱单,终结我们寝室的单身诅咒!”“是兄弟就干了这一杯!”……哄笑声和碰杯声不绝于耳。

黄宇文起初还保持着惯有的风度,笑着推拒几句,但架不住众人的热情和生日宴的喜庆氛围,一杯接一杯的黄汤下肚,冷白皮的脸颊上很快浮起两团明显的、诱人的红晕,眼神也开始变得湿润迷离,少了平日的清亮锐利,多了几分懵懂的柔软。

林天和则一如既往地扮演着角落里的“小透明”。他象征性地抿了几口酒,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吃着菜,看着眼前这场热闹的狂欢,尤其是看着中心那个逐渐被酒精卸下心防的黄宇文。没人刻意劝他酒,他也乐得保持清醒。

饭局尾声,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转战学校著名的“堕落街”,钻进一家灯光暧昧、音响轰鸣的KTV包房。酒精、歌声和昏暗的环境进一步催化了醉意。很快,寿星第一个歪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另一个室友抱着麦克风鬼哭狼嚎几句后,也滑到地毯上打起了呼噜。

黄宇文似乎还想维持最后一丝体面,他勉强靠在沙发角落,微微仰着头,脖颈拉出流畅而脆弱的线条,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着。额前的黑发被薄汗濡湿,几缕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角。那双总是平静甚至有些疏离的眼睛半阖着,长睫毛投下深深的阴影,眼神完全没有焦距,氤氲着一层水汽朦胧的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彩灯。他的嘴唇因为酒精的滋润而显得异常红润,微微张着,吐出带着酒气的、灼热的呼吸。

原本熨帖的白色衬衫领口被扯得松散,露出一大片泛着粉色的锁骨和胸膛,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起伏着。那是一种毫无防备的、甚至带着几分脆弱感的性感,与平日那个清冷阳光的篮球队长判若两人,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林天和的心跳开始失控地加速。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平淡,甚至带着点关切,他推了推旁边另一个还算有点意识的室友:“喂,看样子都喝趴了。宇文醉成这样,估计回不去宿舍了,你知道他在外面租的房子在哪儿吗?好歹得把他送回去。”

那室友自己也晕乎乎的了,闻言大着舌头,含糊地报了一个小区名和楼栋号,甚至还在手机通讯录里翻出了黄宇文的租房地址,几乎怼到林天和眼前:“喏……就、就这儿……哥们儿……送、送一下……谢了啊……”

林天和飞快地瞥了一眼,将那地址牢牢刻印在脑海里,面上却不动声色:“行,我知道了。你们也差不多了,都赶紧歇着吧。”

他压下几乎要破胸而出的狂喜和紧张,目光再次投向那个深陷在沙发里、对外界一切毫无所觉的、任人宰割的黄宇文。

猎物的巢穴地址,终于到手了。而此刻的猎物,正毫无反抗能力地醉倒在他面前。

林天和喘着粗气将黄宇文摔进那张单人床时,自己几乎也跟着瘫软下去。搬运一个失去意识的成年男性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但此刻,剧烈跳动的心脏并非全因劳累——更多是源于眼前这具毫无防备的躯体,和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酒气的雄性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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