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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第3小节

小说: 2025-10-16 12:53 5hhhhh 6650 ℃

租屋狭小,只有床头一盏暖黄小灯亮着,将黄宇文笼罩在朦胧光晕里。他深陷在灰色床单中,彻底醉得不省人事,平日里的疏离和锐气被酒精彻底融化,只剩下任人采撷的脆弱。

林天和跪在床边,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过每一寸。他伸出手,指尖因激动而微颤,再次解开了那件早已被汗和酒浸得微潮的白色衬衫。纽扣一颗颗崩开,袒露出的胸膛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蜜色光泽。两颗浅褐乳珠在微凉空气里无意识地微微硬挺,随着深沉的呼吸起伏,诱人采撷。

衬衫被完全褪下,丢在一旁。那双曾扣篮的手腕被林天和握住,将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也剥离下来。当那具身体彻底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时,林天和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醉酒的缘故,黄宇文浑身都泛着一层薄红,尤其是脸颊、脖颈和胸口,像是被蒸熟了一般,散发着热烘烘的、带着酒气的甜腻气息。他的腰肢比记忆中看着更细,柔韧地塌陷下去,连接着骤然绷紧的臀线。腿间那物事即便在松弛状态下也分量惊人,此刻因血液循环加速而半勃着,呈现出一种饱满而笔直的形态,色泽是干净的粉白,静静伏在深色的毛发间,顶端甚至微微渗着一点晶莹。

林天和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那截细腰,掌心下的肌肤滚烫而光滑,肌肉线条在醉酒的松弛下依旧清晰。他俯下身,鼻尖几乎抵上黄宇文的小腹,浓烈的、混合着青春汗液和酒精的味道野蛮地冲撞着他的感官。

他的视线继续向下,掠过那双修长结实、此刻无力微张的腿,最终落在那双汗湿的大脚上。脚踝骨感分明,脚背瘦长,因为血液循环不畅和久闷在鞋里,透着一种湿润的粉色,趾节清晰有力,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微微蜷着,踩在深色床单上,像某种无声的、极具侵占性的性感。

暖黄的光线将他身体的每一处起伏、每一道阴影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微张的红唇、滚动的喉结、锁骨的凹窝、胸肌的轮廓、紧窄的腰腹、半勃的性器、无力的双腿、汗湿的双脚……整个人像一尊被献祭的、散发着浓烈肉欲的神祇雕像。

林天和只觉得浑身血液轰然冲向下腹,烧得他眼眶发红。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后果,理智被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吞没。他急促地脱掉自己的衣物,沉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他覆了上去。林天和的手指陷进他汗湿的发丝间,另一只手箍着他的后颈,像握住溺水者般疯狂啃咬他的嘴唇——那两片总是吐出冷淡字句的器官此刻烫得惊人,带着啤酒麦芽的苦涩和某种更深的、属于黄宇文本身的灼热气息。

令人震惊的是,身下的人突然从喉底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不是抗拒,而是某种更深沉的、睡梦中的回应。那双总是清明冷淡的眼睛紧闭着,睫毛湿漉漉地颤动,但齿关却松开了,放任一条滚烫的舌头缠上来。

林天和僵住了,随即被狂喜吞没。他像品尝神赐的蜜糖般吮吸那截意外乖巧的软舌,尝到啤酒泡沫和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气息。黄宇文的呼吸变得急促,鼻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鼻音的轻哼,腰肢无意识向上顶动,磨蹭着林天和同样发烫的身体。

他们像两尾交颈的鱼在浸透汗水的床单上翻滚。林天和着迷地舔吻他泛红的脸颊,叼住耳垂轻磨,舌尖顺着汗湿的脖颈线条一路下滑,在那道突起的喉结上停留,感受着它在自己唇间滚动的频率。黄宇文忽然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手指无意识攥紧了枕套,布料在他指间皱成一团潮湿的花。

林天和含住他胸前挺立的乳尖时,身下的躯体猛地弹动了一下。一声模糊的呻吟从被吻得红肿的唇间漏出来——"嗯……哈啊……"——像羽毛搔过林天和的脊椎。他变本加厉地用齿尖磨蹭那点硬粒,听着喘息变得破碎,感受着掌心下腰腹肌肉的阵阵紧缩。

醉酒的男神在梦中展露出惊人的性感。双腿自发缠上林天和的腰,脚背绷紧又松弛,十根脚趾蜷缩着蹭过林天和的腿侧。原先软垂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然半勃,顶端渗出清液,在林天和的腹部留下湿痕。每一次挺腰摩擦都带出更多黏腻水声,像某种秘而不宣的邀请。

林天和撑起身,借着月光凝视身下这幅景象:汗珠沿着颌线滚落,坠在锁骨的凹窝里摇晃;腰肢在情动中拧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腿根肌肉因持续摩擦微微颤抖。他俯身再度吻住那双唇,将所有的喘息呜咽都吞吃入腹,在黄宇文又一次无意识的挺腰时,沉身进入了那片湿热的深渊。

他沿着汗湿的腹肌向下舔舐,俯身将鼻尖埋进浓密毛发间深呼吸,雄性荷尔蒙混着酒香形成致命蛊惑。当舌尖探入后穴褶皱时,黄宇文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醉酒的身体比清醒时更诚实,穴口如同吸吮般裹住入侵的软舌,渗出透明肠液打湿了林天和的下巴。他听见自己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扶住滚烫的腰胯将阴茎抵上那张翕动的小口。

进入过程缓慢得令人发狂。层层软肉像有自主意识般推拒又缠绕,被撑开时发出细微的水声。全部没入那刻两人同时抽气——林天和是因为极致紧致的包裹感,黄宇文则像被刺穿梦境般弓起背,脚背绷直蹭过床单,十指揪住枕头蕾丝边。

最先动的是腰。醉酒的人遵循本能开始摆动胯部,后穴吞吐着阴茎发出咕啾声响。林天和愣怔地看着平日冷峻的男神在自己身下扭动,乳尖摩擦着衬衫布料变得艳红,喉结滚动着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当黄宇文突然翻身自己骑跨上来时,林天和看见那根白玉柱似的性器在空中颤动,铃口不断滴落前液在自己小腹。

他们活像两株绞杀的藤蔓在床单上翻滚。林天和啃咬着胸前挺立的乳粒,肉棒在绷紧的臀瓣间进出。高潮来临时黄宇文突然僵直脖颈,精液呈弧线射在自己汗湿的腹肌上,同时后穴剧烈痉挛绞紧了林天和的性器。

林天和咬紧牙进行最后的冲刺,他仰头望着黄宇文失神的面容。他半张着嘴承受冲击,唾液从嘴角滑落浸湿鬓角,平日清冷的眼睛蒙着水雾,倒映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光影。林天和发出声绵长的叹息,射得一塌糊涂。

精液从结合处缓缓渗出时,黄宇文突然睁开眼。雾蒙蒙的瞳孔看了林天和三秒,弯起嘴角嘟囔了句"好棒的梦",随即歪头重新陷入深度睡眠。

那几秒近乎凝固的恐惧,抽干了林天和全身的力气。直到黄宇文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再次传来,甚至带上了轻微的、毫无防备的鼾声,林天和那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才重重落回原处,随之而来的是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僵在原地,又屏息等待了漫长的一分钟,确认黄宇文确实深陷沉睡,再无任何醒转的迹象,这才敢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从那具温热的身躯上撤离。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做得心惊胆战,生怕床垫的细微起伏再次惊扰了身旁的人。

双脚重新踏上冰凉的地板时,他几乎腿软得站立不稳。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手忙脚乱却又异常小心地开始收拾现场。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仔细地、近乎虔诚地替黄宇文重新穿戴整齐,拉好被子,抹去一切可能留下痕迹的混乱,试图将一切恢复成最初的模样,仿佛那个疯狂而迷乱的夜晚从未发生。

做完这一切,逃也似地离开黄宇文的出租屋,回到自己冰冷的宿舍床铺时,已是后半夜。万籁俱寂,只有室友们沉沉的呼吸声。

林天和直挺挺地躺在黑暗中,身体极度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最初的恐惧褪去后,一种奇异的、饱胀的满足感如同温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忽然有些懊恼地想起,刚才竟忘了用手机记录下那些极致诱惑的画面,但旋即又被那无比真实的触感、温度、声音的记忆所淹没。

那不再是时间暂停下单向的、冰冷的亵玩,而是得到了(哪怕是源于醉酒和梦境)回应的、炽热的交互。黄宇文无意识的迎合、那声模糊的呻吟、身体本能的颤动……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中反复重放,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不真实感,却又带着灼人的热度。

这种拥有过、并且似乎“被接受”了的错觉,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巨大的心理满足和体力透支后的疲惫最终压倒了一切纷杂的念头。林天和蜷缩起来,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个近乎扭曲的、满足的弧度,沉沉睡去。

这是他拥有超能力以来,睡得最沉、最踏实的一觉,仿佛一直悬空的心,终于短暂地找到了一个可以栖息的谎言。

次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切割在黄宇文的脸上。他蹙着眉醒来,预期的宿醉头痛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更隐秘的不适感——身体深处残留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酸软,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隐隐的、带着细微刺痛的异物感,以及一种…被撑开过的、隐约的空虚和粘腻。

他猛地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昨晚混乱的记忆碎片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喧闹的聚餐、KTV炫目的灯光、一杯接一杯的酒……然后是一片空白。但在这片空白之上,却覆盖着一个无比清晰、细节逼真到骇人的“梦境”。

梦里,有滚烫的抚摸,有沉重的喘息,有被进入时的撕裂般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违背他意志的陌生快感……每一个触感,每一声呻吟,都真实得令人头皮发麻。

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有些颤抖地掀开被子。床单看似整洁,但他敏锐地注意到一小块不易察觉的、已经干涸的暗色痕迹。他冲进浴室,有些粗暴地扯下睡裤,对着镜子艰难地扭身查看——那个私密之处,确实残留着一点点难以忽视的、已经干涸发暗的血迹,周围的皮肤甚至透着不自然的微红。

“梦”里的感觉瞬间有了残酷的佐证。

这不是梦。

一股冰冷的恶寒顺着脊椎急速窜上,让他浑身发冷。哪个混蛋?!愤怒和巨大的羞辱感瞬间淹没了他。

而就在这时,那张在“梦境”中不断浮现、贴近、甚至与他唇齿交缠的脸——林天和,那张总是躲在阴影里、带着怯懦和某种他看不懂的热切的脸——无比清晰地定格在他的脑海里。

为什么是他?!

黄宇文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快速冲洗干净,换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压抑的怒火。他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天和的号码,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出来。宿舍楼后巷。现在。”

林天和几乎是秒接,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几乎是受宠若惊的惊喜:“宇文?这么早,有……有事吗?”他几乎是飞奔下楼,心里还残留着昨夜那场“亲密”带来的巨大满足和幻想。

然而,刚到宿舍楼后那条僻静的小巷,迎接他的是林天和冰冷彻骨、满是审视和厌恶的眼神。那眼神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林天和所有的旖旎念头。

“昨晚。我喝醉之后。你做了什么?”黄宇文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极大的压迫感。

林天和的心脏猛地一缩,脸上那点可怜的惊喜瞬间化为惨白和惊慌。“没……没做什么啊?就,就把你送回家,看你睡下我就走了……”他眼神躲闪,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送我回家?只是这样?”黄宇文冷笑,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林天和慌乱的脸,“那你倒是说说,我租的房子具体什么样?我卧室的门朝哪边开?”

“我……我……”林天和语塞,他当时只顾着处理“现场”和沉浸在狂喜中,哪里注意了这些细节?他窘迫得无以复加,几乎要原地蒸发。

黄宇文看着他这副漏洞百出、做贼心虚的样子,心中的怀疑几乎得到了确认。但他没有证据。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能指认林天和对他做了那件事。这种无力感让他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猛地上前一步,几乎贴着林天和的脸,用一种极其厌恶和危险的语气低吼道:“林天和,我不管你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想做什么。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离我远点!滚出我的视线!如果再让我发现你靠近我,或者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狠狠瞪了林天和一眼,那眼神里的决绝和冰冷,像一把尖刀,瞬间将林天和昨夜构筑起的、关于“两情相悦”的虚假幻想捅得粉碎,只剩下一个丑陋的血窟窿。

林天和僵在原地,看着黄宇文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背影,最初的惊慌和窘迫迅速褪去,一种极致的、冰凉的绝望和羞辱感涌了上来。紧接着,一股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怒火猛地从那个血窟窿里喷涌而出,几乎要将他吞噬。

温情脉脉的假面被彻底撕碎。男神的决绝,不仅杀死了他那可笑的幻想,更彻底释放了他内心深处那头一直被压抑的、名为占有的野兽。

既然温柔的靠近不被接受,既然卑微的爱慕只换来厌恶和驱逐……

那就不需要再伪装了。

林天和缓缓抬起头,看着黄宇文消失的方向,眼神里最后一丝光亮熄灭,只剩下浓稠的、疯狂的黑暗。

复仇。以及,更彻底、更变态的占有。

种子已然落下,只待在那片扭曲的土壤里,开出罪恶的花。

当晚的月色被城市的霓虹稀释成浑浊的光雾。林天和像一道黏着的影子,无声地缀在黄宇文身后十米之外,目光死死锁住那个挺拔的背影,看着他刷卡走进单元门,看着电梯数字停在7楼。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某种黑暗的兴奋灼烧着他的血液。

就是现在。

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楼道里格外清晰。就在黄宇文推开门,半个身子踏入玄关的刹那——

“停。”

世界骤然失声。声波凝固,气流停滞,黄宇文维持着迈步的姿势,一只脚还悬在门外,像一尊突然被施了咒语的完美雕塑。

林天和猛地从楼梯拐角阴影里窜出,几乎是粗暴地将完全静止的黄宇文彻底推进屋内,反手重重摔上门。“砰”的一声闷响在绝对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骇人。他喘着粗气,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贪婪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被按下暂停键的猎物。

玄关顶灯冷白的光线倾泻而下,将黄宇文的脸照得清晰无比,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那眉眼、鼻梁、唇瓣的每一处线条都精致得令人窒息。

“为什么……”林天和伸出手,颤抖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微张的、色泽浅淡的嘴唇,又在最后一毫米停住,声音嘶哑地低语,带着哭腔,“为什么你从来不肯好好看我一眼?嗯?黄宇文……我那么……我那么喜欢你啊……”他的声音逐渐扭曲,掺杂进怨恨,“可你呢?搬出来?躲着我?把我当垃圾一样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情绪骤然决堤。他猛地抓住黄宇文静止的衣领,粗暴地撕扯!纽扣崩飞,砸在寂静的地板上弹跳着消失不见。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将那身象征距离感的校服连同底裤尽数扯烂、褪下,扔在地上。

很快,那具他曾无数次在静止时空中窥视、抚摸的年轻肉体,再一次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被迫的屈辱姿态,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冷白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宽肩,紧实的胸腹肌肉线条流畅,往下是那双笔直修长的腿。

林天和痴迷地看着,眼泪却失控地涌出,混合着扭曲的笑容。“你看……”他哽咽着,手掌近乎虔诚又带着亵渎的力度抚过微凉的肌肤,从起伏的胸膛到紧绷的小腹,感受着手下肌理细腻的触感,“你还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跪了下去。

他俯身,将脸埋入那片毫无反应的禁忌领域,舌尖生涩又疯狂地舔舐、吮吸,像朝圣者攫取虚幻的恩赐。在绝对静止的时空里,那沉睡的器官竟在他的口腔侍弄下,违背物理规则地逐渐苏醒、胀大,最终呈现出惊人的勃发姿态。

林天和被这畸形的反应刺激得更加癫狂,吞吐得越发卖力,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哽咽和满足的叹息。在某个临界点,他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无声的悸动,紧接着,一股微腥的暖流猛地涌入他喉间。

他剧烈地咳嗽着,却近乎贪婪地吞咽下去,嘴角溢出白浊的痕迹。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泪水涎水混杂一片,眼神狂乱地盯着黄宇文那张依旧静止、毫无表情的俊脸,发出压抑却亢奋的低吼:

“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从里到外,连你的味道都是我的!”

林天和的嘴唇离开那滚烫的皮肤,整个世界仍保持着绝对静止。黄宇文被定格在爆发的顶点,那根勃起的性器如同白玉雕琢的凶器,在凝固的月光下呈现出惊心动魄的形态。

青筋盘踞的柱身剧烈搏动着,前端的马眼扩张到极致,一股浓白浊液正以迸射的姿态凝固在半空中——最前端的珠粒离龟头仅有毫米之遥,后续的激流则如同冰封的瀑布般层层悬停,形成一道淫靡而壮观的晶莹弧线。下沿两颗饱满的卵袋紧紧收缩在会阴处,表面褶皱被拉伸到极致,仿佛装满弹药的囊袋正在为持续射击提供动力。

林天和喘着粗气跪在静止的圣像前,眼球爬满血丝。他突然伸手攥住那根仍在喷射状态的器官,指甲几乎掐进发烫的皮肉:"我的...这都是我的..."声音从齿缝里渗出来,带着哭腔的狂笑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要是谁敢碰你——"他另一只手突然探向床头柜,摸到一把削水果的银刀。

刀尖悬在那根勃动的经脉上方微微颤抖,金属冷光与喷溅的浊液形成诡异对照。"我就把它割下来..."喉结疯狂滚动着,他俯身舔掉一滴悬停的珠液,湿漉漉的嘴唇顺着刀背滑下,在绷紧的睾丸留下带齿痕的亲吻,"...谁都不能抢..."

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与眼前这张毫无表情的完美面孔形成残酷对比。长期积压的占有欲、被忽视的愤怒、以及超能力带来的为所欲为的错觉,终于在这一刻冲垮了林天和最后的理智堤坝。某种黑暗的、毁灭性的冲动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吞噬了他。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总看不见我!”他嘶哑地低吼,声音在绝对静止的时空里扭曲变形。泪水混合着疯狂的笑容在他脸上肆意横流,那双曾经只盛满怯懦和痴迷的眼睛,此刻燃烧着骇人的赤红。

他一只手死死攥住那曾经令他无比痴迷、此刻却象征着永恒距离的男性象征,感受着那沉睡的柔软与重量。另一只手则颤抖着——并非出于恐惧,而是源于极致的兴奋——紧紧攥着那把水果刀

他颤抖的指尖抚过那根昂扬的器官,冰冷的刀锋稳稳抵在根部,压陷进柔软的皮肤,感受到其下搏动的血管与坚韧的肌肉纤维。

“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他喘息着,瞳孔里燃烧着疯狂的虔诚。

没有犹豫。他手腕猛地发力向下切割!

最初是表皮与筋膜传来的惊人韧性,像在切割浸油的皮革。刀锋陷入时,饱满的海绵体组织产生剧烈的抵抗,密集的纤维束在利刃下接连崩断,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噗嗤”声,仿佛在撕裂一捆湿韧的绳索。

当刀锋彻底突破最核心的勃起组织时,整根阳具猛地弹动了一下。马眼处骤然张开,一股半透明的粘稠液体在压力作用下急射而出,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溅落在凝固的空气中,如同被定格的露珠。

最后分离阴囊时,睾丸外包裹的肉膜展现出惊人的弹性,需要来回锯动数下才最终完全割开。露出两颗浑圆的球体,表面还带着坚韧的白膜光泽。

那根彻底脱离本体的器官静静躺在他掌心,依然保持着勃发的姿态与滚烫的温度,断面处可以看到暗红色的肌肉纤维与海绵体结构微微颤动,如同刚刚剥离的鲜活贝肉。

沉甸甸的。

他着迷地抚摸着断面的光滑曲线,然后缓缓地、僵硬地抬起头,目光投向凝固在原地的黄宇文。

那双修长的腿间,此刻空无一物,只剩下一个恐怖的丑陋创口,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完美”呈现在他眼前——这具他渴望拥有的躯体,终于以一种可怕的方式,被彻底打上了他独占的烙印,移除了一切可能引向他人的、属于男性的标志。

巨大的满足感、毁灭的快感、以及深不见底的空虚感同时席卷了他。

“哈哈……哈哈哈……”他先是发出低哑的笑声,随即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最终却骤然断裂,化为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嚎啕大哭。他瘫倒在地,紧紧将那只断根搂在怀里,如同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又像是抱着一块灼烧灵魂的烙铁。

林天和颤抖的双手捧起那根粉白的肉茎,指尖陷入冰凉滑腻的黏膜。他猛地张口咬向膨大的顶端,齿尖突破弹韧的包皮瞬间,尝到浓烈的腥咸味。坚韧的龟头在牙床间发出脆响,像咬开半熟的鹌鹑蛋。

“这是…”他嘶哑地喘息,任浓稠液体从嘴角溢出,“…你唯一不会拒绝我的方式。”随着更用力的撕扯,深红色肌理在齿间分离,露出乳白筋膜与紫红色血管网。他像品尝热带水果般吮吸着断面,将渗出的透明粘液与血沫一同咽下,喉结剧烈滚动着吞咽每滴属于林天和的体液。

海绵体那束致密的纤维组织,以惊人的韧性拼死抵抗着牙齿的撕咬。肌肉纤维像橡皮筋般被拉长成根根乳胶细丝,在张力极限的瞬间骤然断裂,发出细微的弹响。深紫色的血管网爆出微苦的浆液,混合着前裂腺液发出特有的栗花气味。

当转向那对饱满的囊袋时,他改用犬齿小心划开薄膜。饱满的人睾滑入口中的瞬间爆开微腥的醇厚滋味,类似海胆与动物脊髓的混合感。薄膜破裂的触感如同新鲜的荔枝,乳白色的浓浆带着牡蛎般的海腥味涌入口腔。

他像饿狼般啃食着筋膜与软组织,黏稠的透明液体顺着下颌滴落。输精管在齿间拉扯出银白色的黏丝,林天和疯狂的吞咽着每块颤动的组织。

他跪在静止的月光里完成这场饕宴,直到指尖最后一点碎肉都被舔舐干净。

“现在…”他染血的唇贴上黄宇文冰冷的小腹,望着那片丑陋的空洞轻笑,“…我们真正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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