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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的灾难,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6 12:47 5hhhhh 3390 ℃

曹操看着她这副被欲望和痛苦折磨得迷离失神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再强烈的反抗,也敌不过身体最原始的臣服。这匹最烈的野马,终于被他驯得露出了淫荡的本性。

他抽出还在滴淌着淫水的手指,直起身子,对着门外命令道:“搬张床进来!”

他欣赏着大乔因为他手指的离开而产生的空虚和抽搐,又补充道:“把她解下来。动作利索点。”

士兵们立刻领命,两人抬着一张简陋的木板床走了进来,另外两人则上前解开捆绑着大乔的绳索。绳索松开的瞬间,她就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玩偶,软软地从长凳上滑了下来,若不是士兵架着,她会直接瘫倒在地。她的四肢百骸都散了架,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曹操看着她这副虚弱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可没忘记书房里那记响亮的耳光。他绝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犯两次错误。

“等等,”他制止了准备将大乔扔到床上的士兵,从旁边的刑具架上又拿起一捆新的麻绳,亲自上前。他抓住大乔已经毫无知觉的双手,将它们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反剪到背后,用麻绳一圈一圈地捆紧,打上了一个死结。这样一来,就算她恢复了些许力气,也绝对无法再从正面攻击自己。

“好了,”曹操满意地拍了拍手,“你们都出去,在门外背对着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头,不许进来。”

“遵命!”士兵们躬身退下,恭敬地关上了牢门,在门外排成一列,真的如同木桩一般背对着门内,连一丝窥探的欲望都不敢有。

牢房内,只剩下他和被捆绑着、赤身裸体的她。

曹操一把将大乔推倒在木板床上,让她以一个屈辱的狗趴姿势跪趴在那里。她那丰满挺翘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撅起,两片雪白的肉臀之间,那片被蹂躏得红肿泥泞的穴口正微微张合,还在流淌着刚才被手指抠挖出来的淫水,散发着一股女人特有的腥膻气息。

曹操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狰狞勃起、青筋盘绕的巨大阳具。他没有丝毫的怜惜和前戏,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那处泥泞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从大乔的口中爆发出来!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她干涩紧致的甬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贯穿,感觉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硬生生捅了进来。

然而她的惨叫,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曹操的兴致勃发到了顶点。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伸出大手,一把揪住她散乱的黑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向后拉扯,强迫她仰起脸。

“叫!给孤大声地叫!”他一边咆哮着,一边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顶到她的最深处,狠狠地撞击着脆弱的宫颈口。坚硬的肉棒在紧窄的甬道里野蛮地挞伐、开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和丝丝血迹,然后又在下一秒更凶狠地撞进去。木板床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与他粗重的喘息、她压抑的哭泣和皮肉“啪啪”的撞击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淫乱而残暴的乐章。

大乔被他揪着头发,整个人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她无法反抗,长时间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她的身体就像是波涛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每一次的挺进而前后摇晃。她甚至无法配合,那紧绷的穴肉每一次都在被动地撕裂、接纳,除了无尽的痛楚与屈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仇恨的火焰在心中燃烧,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在肮脏的床板上。

曹操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之中。他享受着她紧致的包裹,享受着她无力的挣扎,享受着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江东贵妇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的权力感。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征服欲都狠狠地灌进她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沉闷的野兽般的咆哮声中,曹操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死死地抵在她的最深处,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喷射进了她温暖的子宫深处。那灼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一颤,一种被彻底玷污的恶心感瞬间淹没了她。

曹操喘息着,在她体内停留了片刻,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随后,他毫不留恋地将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抽了出来,任由那混合着精液、淫水和鲜血的污浊液体,从她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淌出来,染湿了身下的床板。

时间:东汉建安十五年,次日清晨 → 上午

地点:许昌,丞相府大牢

人物:大乔,曹操,荀彧,曹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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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兽欲的曹操从大乔的身体里抽离,他看着身下那具如同破败玩偶般一动不动的娇躯,嘴角勾起一丝心满意足的残酷笑意。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自己的衣袍,恢复了那副威严的枭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疯狂施暴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他对身下女人的恨意与死寂视若无睹,只是如同处理一件物品般,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守在门外的士兵立刻推门而入,躬身待命。

“把她抬去清洗干净。”曹操冷冷地吩咐道,语气就像在说“把这块案板擦干净”一样随意。

就在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地牢的入口处传来:“丞相!丞相留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官服、气质儒雅的中年文士正快步走来,脸上满是急切之色,正是尚书令荀彧。

曹操看到荀彧亲自追到这肮脏的地牢来,便知必有大事发生。他眉头微皱,对士兵们迅速下达了后续的指令:“清洗干净之后,给她穿上衣服,戴上手铐脚镣,扔回这间牢房。暂时不要动她,等孤今晚处理完军务,再来定夺。”

“遵命!”士兵们轰然应诺。

曹操不再看床上的大乔一眼,转身向牢门口走去。而那两名士兵则立刻开始执行命令。他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抬来一桶冒着热气的热水和一个大木盆。他们甚至没有解开捆绑着大乔双手的绳索,就那么架着她赤裸的身体,将她的下半身浸入热水之中。

“呃……”温热的水刺激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让昏沉的大乔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一个士兵粗鲁地掰开她依旧被捆绑的双腿,用一块粗布蘸着热水,开始擦拭她的大腿内侧和那片狼藉不堪的私处。他们像是清洗一件肮脏的器物,仔细地将残留在她体内的、属于那个男人的浑浊精液和混合着处子血的淫水一点点掏挖、擦洗干净。他们的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块沾了污泥的肉。

当她身上所有的污渍都被清洗干净后,他们才解开了她身后的绳索。长时间的捆绑让她的手臂早已麻木,无力地垂在身侧。士兵们胡乱地给她套上了一件干净却粗糙的囚衣,然后拿来了沉重的刑具。

“喀嚓!”冰冷的铁铐锁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哐当!”沉重的脚镣套上了她秀美的脚踝。

铁器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也让她彻底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新的处境。从一个被绳索捆绑的性奴,变成了一个戴着镣铐的囚犯。士兵们将她再次扔回那间牢房,铁门重重锁上。两名持戟的卫兵如同门神一般守在门口,冷酷的眼神昭示着:没有丞相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她也休想离开这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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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曹操已经走到了地牢门口,他看着一脸凝重的荀彧,沉声问道:“文若,何事如此惊慌?”

荀彧对着曹操深揖一礼,压低了声音,用急促而清晰的语调说道:“丞相,祸事了!刚刚收到从西边传来的八百里加急军报,西凉马腾、韩遂,纠集了八万羌胡铁骑,正星夜兼程,绕过潼关,直奔许都而来!”

“什么?!”曹操闻言,勃然大怒,刚从情欲中平复下来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一拳狠狠地砸在牢门的石墙上,震得墙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马腾一介匹夫,安敢如此!他哪来的胆子,敢突袭孤的许都?!”

荀彧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他递上一份军报,继续说道:“丞相息怒。据报,此次叛军的先锋,是马腾之子,有‘锦马超’之称的马超。”

“马超……”

听到这个名字,曹操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凝固了。他眯起眼睛,眼中的暴虐缓缓沉淀为一种棋逢对手的凝重与了然。他想起当年那个在自己面前神采飞扬、武艺超群的年轻将军。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随即发出一声冷哼,之前与大乔对话时的场景仿佛重现。

“原来是他在后面……哼,这就不奇怪了。”

他从荀彧手中接过军报,迅速展开,目光如电地扫视着。片刻之后,他将军报揉成一团,眼神中的所有杂念都已褪去,只剩下身为一代枭雄的决断与杀伐。

“走!去议事厅!传令所有在京将官,立刻到丞相府议事!不得有误!”曹操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身后,荀彧紧随其后。

地牢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大乔一人。她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沉重而冰冷。她听到了外面隐约传来的对话,听到了“马超”,听到了“突袭许都”。她的心中,那片死寂的灰烬之下,仿佛有一颗微弱的火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重新点燃了。

时间:东汉建安十五年,数月后,傍晚

地点:邺城,铜雀台

人物:大乔,曹操,曹操麾下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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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的光阴,足以让一场席卷中原的战火燃起,也足以让它熄灭。曹操以雷霆之势,在渭水大破西凉联军,马超败走,马腾、韩遂授首。当凯旋的号角吹响在许都的上空时,这座新建于邺城的,极尽奢华的铜雀台,也终于宣告落成。

而对于大乔来说,这数月的光阴,则是比死亡更漫长的炼狱。曹操在出征前,将她留在了那座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并下达了明确的指令。于是,日复一日,她经历了各种足以摧毁人意志的“调教”。没有酷刑带来的肉体损伤,却有无尽的饥饿、寒冷、羞辱,以及狱卒们奉命执行的,旨在磨灭她所有棱角的、程序化的性爱侵犯。

反抗,换来的是加倍的痛苦和更甚的屈辱。顺从,则能换来片刻的喘息和一碗果腹的稀粥。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境里,那曾经在她眼中熊熊燃烧的仇恨烈焰,并未熄灭,只是被她深深地、深深地埋藏了起来,化作了冰冷坚硬的顽石,沉淀在心底。她学会了顺从,学会了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来包裹自己,这是她唯一能保护自己内心不至疯狂的盔甲。

当曹操凯旋归来,再次踏入那间地牢时,他看到的,不再是那只对他龇牙咧嘴的野猫,而是一个会主动跪伏在他脚边,用干裂的嘴唇亲吻他战靴的、温顺的宠物。

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今夜,铜雀台上灯火辉煌,笙歌鼎沸。曹操大宴宾客,庆祝大破西凉和铜雀台落成双喜临门。文武百官,济济一堂,推杯换盏,歌功颂德之声不绝于耳。

在这片喧嚣与奢靡之中,一个不协调的身影,正缓缓穿行于宾客之间。

大乔身上穿着一件华美的绯色长裙,轻薄的丝绸勾勒出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她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成一个高高的云髻,插着几支简单的珠钗,露出了那张清丽绝伦、曾让江东为之倾倒的脸。她被清洗得干干净净,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然而,在这份美丽之下,是触目惊心的奴役烙印。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副沉重的铸铁手铐,中间由一截短链相连。她的脚踝上,也锁着一副同样沉重的脚镣,每走一步,镣铐都会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哗啦啦”的、清晰而刺耳的金属拖曳声。

这声音,在这喧闹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却又无人敢提出异议。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知道她代表着什么——她是丞相的战利品,是他无上权力和征服欲的象征。

大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曾经明亮如星的眼眸,此刻平静得如同一潭深水,不起丝毫波澜。她双手捧着一个沉重的青铜酒爵,迈着被脚镣限制的小碎步,从一席走向另一席,为那些高谈阔论的将军和谋士们斟满杯中的美酒。

她的动作精准而优雅,仿佛经过了千百次的练习。倒酒时,她会微微屈膝,身体的弧度恰到好处,既显得恭顺,又不失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当酒满之后,她便会默默地退开,走向下一位客人,整个过程一言不发,眼神始终低垂,看着自己脚尖前方三尺的地面。

“哈哈哈,丞相真是好手段啊!想当初这江东的烈马,如今竟也成了温顺的羔羊!”一名喝得满脸通红的武将,在接受大乔倒酒时,忍不住大声调笑道。

大乔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仿佛没有听见,倒完酒后,便转身离开。

“张将军慎言,”旁边的同僚立刻低声提醒,“此乃丞相的禁脔,我等看看便好,莫要多嘴。”

大乔最终走到了主位之下。曹操正斜倚在软榻上,享受着众人的奉承。他看着缓缓走来的大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大乔走到他面前,熟练地跪了下来。冰冷的镣铐磕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举起酒爵,为曹操面前的酒杯斟酒。

曹操没有立刻让她起来。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美人,孤的铜雀台,可还住得惯?”他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戏谑地问道。

大乔的眼神依旧平静,她看着眼前这张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脸,嘴唇微动,吐出了几个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长时间未曾说话的沙哑,却清晰无比。

“托丞相洪福,一切安好。”

“哈哈哈!”曹操发出了畅快的大笑,他松开她的下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这才乖嘛!二乔虽未得兼,但有其一,孤此生亦无憾矣!”

他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案几上,对着大乔挥了挥手,如同驱赶一只小狗。

“去吧,继续给客人们倒酒。今晚,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如何‘伺候’孤的。”

“是。”

大乔低声应诺,捧着酒爵,缓缓站起身。脚镣的“哗啦”声再次响起,她转身,继续走向下一桌宾客,那穿着华服、戴着镣铐的背影,在辉煌的灯火下,显得如此孤寂而又诡异。铜雀春深,锁住的,又何止是她一人。

```

酒过三巡,宴会的气氛在酒精和权力的催化下达到了顶峰。曹操斜倚在主位上,醉眼迷离地扫视着堂下奉承的群臣,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如幽魂般穿梭于席间的绯色身影上。看着她那副平静得近乎死寂的模样,曹操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抬起手,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手势,聚焦到了他身上。

“诸君,”曹操带着醉意,大声说道,“今日双喜临门,美酒佳肴,岂能无歌舞助兴?来人!”

他指向大乔,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容。

“让江东第一美人,为我等献舞一曲!”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宾客们的脸上露出了混杂着兴奋、期待与些许不忍的复杂表情。他们都知道,让一个戴着沉重镣铐的女子跳舞,这并非欣赏,而是纯粹的羞辱。

大乔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面向主位的曹操。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酒爵,然后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礼。这是无声的领命。

乐师们会意,立刻奏起了节奏舒缓的雅乐。

大乔走到了大厅中央那片空出来的场地上。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了被铁链束缚的双手。然而,仅仅是这个简单的起手式,就显得异常艰难。沉重的手铐坠着她的手腕,让她的动作充满了迟滞感。

当她尝试旋转时,悲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她的一只脚刚刚抬起,另一只脚上的脚镣就因为跟不上动作而被猛地拽住,“哐当”一声巨响,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狼狈地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哈哈哈哈!”

大厅里爆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哄笑声。

大乔稳住身形,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没有去看那些嘲笑她的人,只是重新调整了姿势。她开始跳了,或者说,是在沉重铁链的束缚下,努力地做出舞蹈的动作。

那本该是行云流水、翩若惊鸿的舞姿,此刻却变得支离破碎、步履维艰。每一步的移动,都伴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拖地声,仿佛那不是乐曲的伴奏,而是她尊严被拖曳在地上的悲鸣。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转身,都像是在与无形的千斤重担搏斗。为了跟上缓慢的乐曲,她必须花费数倍的力气,来对抗镣铐的拉扯与重量。汗水很快浸湿了她的额发,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的舞姿里,没有美感,没有神韵,只有挣扎,只有屈辱。她就像一个被线牵引着的木偶,每一个动作都僵硬而怪异。但她没有停下,也没有哭泣,只是固执地、机械地,将这支破碎的舞蹈跳了下去。她跳的不是舞,而是她的处境——一个被囚禁在华美牢笼中的美丽灵魂,在做着徒劳而痛苦的挣扎。

一曲终了,她停在原地,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

“好!好一个‘铁索舞’!哈哈哈!”曹操抚掌大笑,眼中满是欣赏变态艺术品般的满足感。“赏!”

一名侍从端着一盘金银珠宝走到大乔面前,但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那盘耀眼的财宝根本不存在。

曹操见状,也不恼,只是觉得更加有趣。他挥了挥手,示意宴会继续。

宴席过后,喧嚣散去。两名侍女上前,将几乎虚脱的大乔搀扶起来,领着她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回到了属于她的房间。

这里不再是那间阴冷潮湿的地牢。房间宽敞而华丽,地上铺着柔软的西域地毯,角落里燃着名贵的香料,一张柔软的锦榻靠墙而设,窗外便是铜雀台精巧的园林景致。然而,这一切的奢华,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这是一个更加精致的牢笼。因为当侍女们退下,房门被从外面轻轻锁上时,她脚上那副冰冷的镣铐,依然没有人来为她解开。

大乔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挪到窗边。她推开窗户,冰冷的夜风吹了进来,让她滚烫的脸颊感到一丝凉意。她抬起头,望向遥远的东方。那里,是江东,是她的故乡。

从被俘的那天起,她心中一直存着一个念想——周郎的袍泽,公瑾的兄弟,孙家的恩义,他们不会坐视自己受辱,他们一定会来救她。这个念想,是支撑她度过那段地狱般日子的唯一支柱。

然而,数月过去了。曹操已经击败了西凉军,凯旋归来。这段时间里,天下皆知她“江东大乔”落入曹操之手,被锁于铜雀台。可是,江东那边,却始终杳无音讯。没有使者,没有奇袭,甚至连一句谴责的檄文都没有传到北方。

夜风吹拂着她,她却感觉不到寒冷。一种比地牢的阴冷更加刺骨的寒意,从她的心底缓缓升起。

她像是被遗弃了。

在那些江东的男人们眼中,她或许只是一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前朝主帅的遗孀。为了一个“失节”的女人,去挑战如日中天的曹操,是不值得的。这才是最冰冷,也最合理的现实。

她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副在月光下泛着幽冷光泽的脚镣。那曾经支撑着她的希望,就像沙滩上的城堡,被现实的潮水一冲,便无声地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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