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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少女的情窦初开静默相伴

小说:静默相伴 2025-10-16 12:47 5hhhhh 4270 ℃

女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初升的太阳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床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她伸了个懒腰,幼小的身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纤细。周末的早晨总是这样安静,没有闹钟的催促,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她姓白,叫白蓉钰。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云上漫步,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直到一脚踏空,才猛然惊醒。

掀开被子,初夏时节的气温很舒适,即使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睡裤和一条小小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寒意。

脱下睡衣睡裤,露出她那未发育的身体,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

房间里是没有镜子的,她习以为常。

但风吹动窗帘的瞬间,阳光直射在她身上,依旧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她默默地换上昨天准备好的衣服,一条旧款的裙子,虽然有些褪色,但很合身。

这是妈妈亲手修改过的,针脚细密,透着朴素的温暖。

她抚平裙摆上的褶皱,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楚。妈妈在南方打工,每个月只能寄回一千块钱,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从不参与同学的聚餐或春游,因为那些活动要花钱,而她连一本新书都买不起。

她拿起手机,翻看着昨晚熬夜读着的一篇言情小说。故事里的女主角遇到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两人历经波折终于幸福地在一起。

白蓉钰的指尖轻轻划过屏幕,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遇到那样的“他”。虽然她知道这只是虚构的故事,但那种被珍视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往。

窗外传来邻居家孩子的笑声,她走到窗边,透过玻璃看到几个小女孩在院子里玩耍,穿着漂亮的裙子,手里拿着新买的玩具。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裙子,莫名感到一阵失落。但她很快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没关系,”她小声对自己说,“我还有图书馆。”

她喜欢文学,尤其是诗歌。虽然买不起新书,但她经常去图书馆借满两本,回家后抄写喜欢的词句。

那些优美的文字像一束光,照亮了她灰暗的生活。

李老师也对她很好,常常借书给她,还鼓励她多写点东西。她在网上也认识了一些同样热爱文学的朋友,虽然素未谋面,但与他们的交流让她感到温暖。

她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封面上贴满了从旧杂志上剪下来的插画。这是她的“诗集”,里面抄满了她喜欢的诗句,偶尔还有她自己写的几行稚嫩的文字。她翻开一页,轻声念道:“‘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念到一半,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生活确实欺骗了她,给了她一个破碎的家庭和贫穷的日子。但她没有悲伤的权利,因为妈妈已经很辛苦了。她合上笔记本,深吸一口气,决定今天再去图书馆借两本小说看。

她拿起一个单肩布包,装好借书证和笔记本,轻轻关上门。走廊里静悄悄的,邻居院子的欢声笑语似乎远去了。她走下楼梯,阳光透过楼道间逼仄的窗户洒在她的肩上,让她一时晃了神。

清澈的眼珠在此时显得有些无神。

她似乎只是让身体跟着直觉在走。

走出楼道,初夏的晨光洒在她身上,不刺眼,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暖。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清新的草木香气。

她眯起眼睛,感受着阳光在眼前投下的细碎光斑,身体渐渐被暖意包裹。这种温暖让她不自觉地想起昨晚那本言情小说里描写的场景——女主角躺在心爱之人的怀里,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包围。

她的脸微微泛红,赶紧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羞人的念头。

“我在想什么啊……”她小声嘀咕着,加快了脚步。

街道上已经热闹起来,周末的早晨总是充满活力。周围的小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的踩着滑冰鞋在空地上转圈,有的蹲在地上拍卡,还有的追跑打闹着玩捉迷藏。

欢笑声、叫喊声此起彼伏,但白蓉钰只是默默地从他们身边走过,目光平静地扫过这些嬉戏的身影。她觉得这些游戏很幼稚,虽然她自己也不过十岁,但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别处。

她对文学的热爱让她与同龄人格格不入。当其他孩子讨论最新的动画片或玩具时,她更愿意沉浸在书本的世界里。

图书馆成了她的避风港,那些泛黄的书页和油墨的香气让她感到安心。

她偶尔会羡慕那些能轻松融入群体的孩子,但更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挺好。

她轻轻哼起一首不知名的调子,脚步轻快地沿着熟悉的路走向图书馆。路边的梧桐树投下斑驳的树影,她的影子在光影间跳跃,像一只孤独却自由的小鸟。

“晨光出照屋梁明。”她突然在脑海中吟诵起这句诗,嘴角微微上扬。这句诗描绘的清晨景象与她此刻的感受如此契合——晨光温柔,出门有兴。

但随即她又想到,写下这首诗的诗人当时正身处困境,却能以如此豁达的笔触描绘生活的美好。

“他一定是个很乐观的人吧……”她轻声感叹,心里生出一丝钦佩。她也想拥有那样的心境,即使生活艰难,依然能发现细微的美好。

路过一家便利店时,她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陈列的琳琅满目的零食和饮料。她的肚子轻轻叫了一声,但她只是抿了抿嘴唇,继续向前走。

她知道这些零花钱要省下来,或许哪天能买一本属于自己的书。

转过一个街角,图书馆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那是一栋老旧的建筑,红砖外墙爬满了常春藤,显得古朴而宁静。白蓉钰的心跳微微加快,每次来到这里,她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推开图书馆那扇总有些滞涩的玻璃门,熟悉的油墨香气立刻包裹了白蓉钰。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份宁静都吸进肺里。周末早晨的图书馆很安静,只有零星几个读者散落在阅览区。阳光透过高处的彩绘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登记台后面坐着的不是往常那位总是笑眯眯的阿姨,换成了个年轻人,很瘦,穿着件洗松了的旧衬衫,正低头看一本书,还戴着口罩。他露出的额头和眉眼看起来很苍白,没什么血色。

白蓉钰走过去,把她的借书卡轻轻放在台面上。“您好。”她的声音不大。

男人抬起头,推了下眼镜,似乎有点意外这么早就有个小读者。

他的眼睛看向她,眼神很安静,又有点疲惫。

他注意到她身上那件看起来穿了好几年的白裙子和有些掉线的单肩包,但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拿过卡片。他手指上贴着块创可贴,白蓉钰似乎闻到那儿有一种医院的味道。

“想借什么书?”他问,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但很温和。

“《王尔德童话集》,”白蓉钰说,“应该是在C区。”

“嗯,13架最上面一层。”他点了点头,操作着电脑,“不过那本书挺高的,你够得着吗?需不需要……”

“我试试。”白蓉钰很快地说。她不喜欢别人觉得她小。

他看了她一眼,没坚持,只是说:“那好,找不到再回来问我。”他把卡递还给她。就在她接过卡片的时候,白蓉钰看见他手腕上系着一根编法很特别的红色手绳,三股辫,像小鸟的翅膀。

她心里动了一下。这种编法很少见,她只在网上见一个人发过图片。

她犹豫着,没有立刻离开。男人已经重新低下头去看他的书了,他看的是一本诗集,书页边缘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他偶尔会极轻地咳嗽一声,然后抿一下嘴,像是想把咳嗽压下去。

白蓉钰看着他那本书的封面,又看了看他放在手边的水杯,一个普通的黑色保温杯。她忽然鼓起一点勇气,声音比刚才更轻了,几乎像自言自语:

“……C先生?”

男人的肩膀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他抬起头,目光从镜片后面再次投向她,带着明显的惊讶和探寻。

他没说话。

白蓉钰的心跳得快了些,她指了指他的手腕。“你的手绳,”她说,“‘文学迷航’论坛的版块,有个叫C先生的版主,他发过这个手绳的照片,说是护身符。”她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像是在确认什么,“他说,那是用来系住好运的。”

男人看着她,眼睛微微睁大了。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忽然抬手,把口罩拉下来一点,露出了五官。

他的脸色确实很苍白,嘴唇也干。但此刻那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有惊讶,有不确定,还有一点点……像是终于被认出来的窘迫和微光。

“你难道……”他的声音清晰了些,眼神游离,似乎在回忆什么,但依然不高,“你是那个……总问我里尔克和博尔赫斯有什么区别的……‘小教授’?”

白蓉钰的脸一下子红了,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他真的还记得她那些可能有点幼稚的问题。在网上,他是知识渊博、耐心解答她所有奇怪问题的C先生;在现实里,他却是这个看起来有点病弱、在图书馆值班的沉默的年轻人。

“我叫白蓉钰。”她说。

“陈默。”他说,然后像是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下意识地用指尖蹭了蹭书页的边缘。过了一会儿,他才又说,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你比我想象中小很多。”

“我读五年级了。”白蓉钰说,语气里有一丝为自己辩解的倔强。

陈默轻轻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空气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这种安静并不让人难受。

“那本书,”最后还是陈默先开了口,他指了指C区的方向,“我待会儿还是去帮你拿下来吧。确实放得太高了。”

“谢谢。”白蓉钰说。

“不客气。”陈默说着,把口罩又重新戴好了。但他的眼神比刚才柔和了许多,那里面之前那种疏离的疲惫感,好像淡下去了一点。

他站起身,动作有些缓。他绕出登记台,走向C区那排高大的书架。白蓉钰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他停在13架前,仰头看了看顶层。那本《王尔德童话集》果然孤零零地放在最上面,书脊对着外面。他伸直手臂,很轻松地就把它取了下来,毛衣袖子因此滑落了一小截,露出的手腕看起来格外细瘦。

“喏,给你。”他转过身,把书递给她。书的封面是那种带着暗纹的深蓝色,烫金的字体有些磨损了,但依然显得很特别。

“谢谢。”白蓉钰接过书,抱在怀里。书有点沉,馆内空调降温后使其带有一种凉意,她用体温交换着的。

“这本的译本很好,”陈默说,声音依旧平和,“注释也详细。你……看得懂吗?”他问完,似乎觉得有点唐突,补充道,“里面有些句子挺深的。”

白蓉钰点点头:“有些地方要看两三遍。看不懂的……我会上网查。”她没说,去论坛看他写的解读。

“嗯,”陈默表示赞同,“慢慢看就好。”他说完,像是完成了任务,又像是不知道再该说什么,轻轻咳了一下。

不是那种压着的轻咳,而是带出一点气声,听起来有点空。

“那我回去了。”

他指了一下登记台的方向。白蓉钰又点了点头。

陈默转身走回去,他的步子不算快,但很稳。白蓉钰看着他的背影,看他重新在那把旧椅子上坐下,拿起刚才那本诗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目光却似乎没有聚焦在字句上,像是短暂地出了神。

白蓉钰没有立刻去找座位。她就站在原地,怀里抱着那本厚厚的童话集,封面的寒意慢慢透进她的衣服里。她看着登记台后面那个安静的身影,他微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一点眉眼,侧脸在图书馆顶灯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异常沉静。

她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微弱的电流轻轻窜过。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和这个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哪怕隔着一段距离,只是看着他安静读书的样子,就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某种她还无法准确形容的吸引。

她喜欢这种沉默却有力的感觉,喜欢他身上那种与周围喧嚣世界格格不入的沉稳和专注,尽管这沉稳之下,似乎藏着某种她隐约能感觉到、却看不分明的沉重东西。

她终于挪动脚步,在旁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把书轻轻放在桌上。

翻开封面的那一刻,她又抬头朝登记台望了一眼。陈默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座沉默的岛屿。

窗外的光线落进来,空气里只有细微的尘埃在无声浮动。

白蓉钰看得很投入,等她再抬起头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刺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悄悄滑向了十一点半。她合上书,心里计算着该回家吃午饭了。

她拿着那本厚厚的童话集,走向登记台,准备像往常一样,请工作人员帮忙放回高处的书架。然而,台子后面坐着的已经不是陈默,换成了另一位穿着图书馆马甲的中年阿姨,正低头整理着一叠单据。

白蓉钰愣了一下,脚步微微迟疑。她四下看了看,阅览区安静如常,并没有那个瘦削沉默的身影。

“阿姨,”她走上前,把书轻轻放在台面上,“麻烦您,这本书放回去。”

阿姨抬起头,接过书看了看架位号:“哦,好,放上面是吧。”她说着,顺手将书放在一旁待归架的小推车上,动作很是熟练。

白蓉钰抿了抿嘴,还是没忍住,声音轻轻的:“刚才……那位哥哥呢?他下班了吗?”

“小陈啊?”阿姨头也没抬,继续整理着她的单据,“嗯,他刚走一会儿,说是有点不舒服,提前回去歇着了。”

不舒服?白蓉钰心里掠过一丝模糊的疑虑。现在才刚中午,班次结束得这么早吗?但她没再问什么,只是低低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了图书馆。

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她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却不自觉地有些慢。

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不受控制地闪过早上的片段:他递过书时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他隔着口罩显得有些闷但格外温和的声音,他低头看书时安静垂下的睫毛,还有他手腕上那根特别的红色手绳……

她发现,自己其实有点记不清他具体长什么样子了,只留下一个苍白的、模糊的轮廓。他长得实在可称平平无奇,丢进人海里瞬间就会找不到。

可是,很奇怪,当他站在书架之间,当他用那种平稳的语调说话,当他沉默地看着你的时候,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东西,一种沉静的、带着些许疏离却又莫名吸引人的气质,悄悄地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那种感觉,和她周围那些吵吵闹闹的男同学完全不同,也和她生活中接触到的其他成年人不一样。

它让她的心口微微发胀,有一种陌生的、细微的悸动,让她忍不住去回想,去琢磨。她甩了甩头,想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甩开,但那个穿着旧衬衫的沉默身影,却仿佛印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中午,白蓉钰自己煮了碗清汤挂面,卧了个鸡蛋。她安静地吃着,味道很淡,脑子里却还在想着早上图书馆的事。那个叫陈默的管理员,他苍白的脸,温和的声音,还有那根特别的红绳,总是不经意地冒出来。

下午写作业的时候,笔尖在草稿纸上划着加号,写着写着,公式旁边无意识地多了几个c字母,回过神来急忙划掉。

她有点心烦意乱,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但效率仍然比平时低了不少。

晚上躺到床上,关了灯,房间里一片黑暗和寂静。

她蜷缩在窄小的单人床上,老旧的电风扇发出嗡嗡的声响,将夏夜闷热的空气搅动成黏腻的暖流。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她单薄的身体上投下朦胧的光晕。

白天那些零碎的画面反而更清晰地浮现出来。她想起他低头看书时专注的侧影,想起他拉下口罩时那有些干裂的嘴唇和略显疲惫却温和的眼神。

她开始忍不住地想:他这会儿在做什么呢?戴口罩是不是因为感冒了?她又想起那本他看过的诗集,幻想他是不是也会在深夜,就着一盏小灯,读那些她似懂非懂却觉得无比优美的句子,手指轻轻划过书页,就像白天她看到的那样。

这些念头零零散散,没什么逻辑,却让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她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试图驱散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他只是一个见过一面的、奇怪的陌生人,图书馆的管理员、论坛的好好先生,仅此而已。她告诉自己。

可是,心里那种空落落的、又带着点细微痒意的感觉,却迟迟不肯散去。

她翻了个身,棉质睡裙的裙摆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腿。

脑海中不断闪回的画面——他苍白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的样子,低头时后颈凸起的颈椎骨,还有那双藏在诗集后温柔似水的眼睛。

这些碎片般的记忆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胸口又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胀感。

她抓起枕头抱在怀里,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试图缓解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

"为什么会这样..."她轻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的锁骨。

昨晚言情小说里的描写突然闯入:男主角总是先亲吻女主角的耳垂,然后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脖颈...白蓉钰模仿着想象中的场景,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自己小巧的耳垂揉搓。

微弱的电流般的快感让她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害羞地把脸埋进枕头。

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向一侧,露出半边尚未发育的胸脯。粉嫩的乳尖在布料摩擦下已经微微挺立,像两颗小小的樱桃。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指碰了上去——

"啊..."

触电般的刺激让她猛地弓起背。与平时洗澡时无意的触碰完全不同,这种带着明确目的的抚摸让快感放大了许多。

她一时不敢有任何动作,但,终究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她重新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胸口。

指尖绕着乳晕画圈,时而轻轻揪动那颗敏感的蓓蕾。另一只手则顺着腰线滑向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加细嫩,每次触碰都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c...c先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念出这个名字,只是当音节从唇间溢出时,下腹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

双腿间的布料不知何时变得紧凑,黏腻地贴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她觉得那儿有些奇怪,但羞耻心令她不敢直接触碰那里,只是隔着几厘米处,在自己幼嫩的腿根爱抚,立刻被汹涌的酥麻感激得脚趾蜷缩。

指尖来到肚脐下方,那里有一块特别敏感的软肉。当她用指甲轻轻刮过时,整个下半身都像过电般颤抖起来。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单薄的肩膀,月光下能看到细密的汗珠正沿着她蝴蝶骨的曲线缓缓下滑。

"哈...唔...好奇怪..."

她迷蒙地望着天花板,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又合拢。言情小说里描述的"想要被填满"的感觉此刻突然有了实感。

想象陈默苍白的手指代替自己的在身体上游走,他会不会也像书里写的那样,先温柔地亲吻她的指尖,然后再——

"啊!"

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突然席卷全身。白蓉钰脸霎时变得滚烫,猛地咬住下唇,幼小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然后又缓缓放松。

她从床上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低头看着自己汗湿的睡裙紧贴在身上,布料下透出两点小小的凸起。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的大脑几近烧糊。

风扇吹出的气流好似烧灼着她的脸颊,她几乎是蹦下床,抓起换洗衣物冲进了狭小的浴室。

老旧的浴室灯泡发出昏黄的光,水蒸气很快模糊了墙上的镜子。她机械地调试水温,直到热水冲刷过每一寸发烫的肌肤才稍稍平静。

雾气氤氲中,她隐约看见镜子里自己幼小的轮廓——肋骨分明的胸膛上缀着两颗粉嫩的樱桃,乳晕只有硬币大小,颜色淡得几乎与周围皮肤融为一体。水流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在那道尚未发育的细缝处分散成晶莹的水珠。

"是...是这样的吗?"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抹开镜面的水雾,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自己的身体。指尖触碰到的每处都让她想起方才的快感:乳尖被碰到时会发硬,大腿内侧的皮肤比别处更怕痒,还有...

水流声突然变小了。白蓉钰咬着下唇,颤抖的手指轻轻分开那道紧闭的缝隙。粉嫩的黏膜在热水中泛着水光,被包皮半掩着的小豆豆像颗害羞的珍珠。

以往洗澡时这里总是匆匆带过,因为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刺痛般的敏感。但此刻,当指腹打着圈清洁褶皱里的污垢时,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又窜了上来。

"嗯...!"

她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滑倒。水流冲刷过暴露的阴蒂,快感像烟花般在体内炸开。膝盖发软的感觉让她想起小说里描写的"浑身无力",原来是真的会这样...

突然,楼下传来邻居关门的声响。白蓉钰如梦初醒般关掉水龙头,赶忙擦干身体。穿睡衣时布料摩擦过挺立的乳尖,又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盯着洗衣篮里换下的湿漉漉的印花内裤,突然意识到——今晚之后,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看待自己的身体了...还有,c先生。

想到这,她脸又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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