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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六畜兴旺,第1小节云溪的悲惨旅程

小说:云溪的悲惨旅程云溪的悲惨旅程 2025-10-16 12:47 5hhhhh 6520 ℃

  初春的风还略带着一些寒意,混合着从台下射来的贪婪眼神,让云溪血管冰凉。

  在学校,他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是别人眼中的小太阳。

  可惜这一切都在那天化为了泡影,那是一场莫须有的冤案,他也不知道明明是自己被那个女孩子欺负,学校惩罚的却是他。

  “你不应该招惹她的”他的那个一头白毛的朋友在休学前跟他说“她是校长的孩子…”

  于是,他就那样被学校无情开除了,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的同学就也有这么莫名其妙消失了的。

  他的父母对他的这一变故冷眼相看,反正他也不是个受宠的孩子,虽然他用尽了力气,却也不能从父母那里争得一点点跟弟弟一样的爱,他们甚至没打算听他的解释,拉着他注销了关系。

  云溪满心委屈与愤懑无处诉说,他无力反抗,只能在父母的斥责与冷漠,还有弟弟的嘲弄中,灰溜溜地回到了乡村老家。

  回到乡村的日子并不好过,父母跟村长不知道说了什么,而后他就被单独关在了祠堂的一个小黑屋里,一直到一个星期前,他才得知了自己的命运。

  “小牲畜?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个人啊”他抓着门口的栏杆,跟门口嘲笑他的人说话。

  “可以啊,那你在承认你是小牲畜之前,你就别想吃东西了。”

  云溪那个时候还赌气着想的,不吃就不吃,但一个孩子的骨气并没有让云溪支撑过去,他甚至第二天就想放弃自我了。

  “反正也没几个人…”

  云溪躺在稻草里,看着外面的月亮一边流着泪一边想。

  第三天,依旧没人来找他,云溪在黑暗中不断回忆着吃过的东西,喝过的东西,但是不知为何他已经忘记了它们的味道,即使昨天梦里他还吃过,他现在只能用小手接一些雨水,想喝下琼浆玉液一样送进喉咙里。

  第四天,人终于来了,他磕着头说自己愿意当一个小牲畜,于是他得到了一盆不知是什么的食物,他觉得那是饲料,但他没有选择。

  第五天,他被教着说一些违心的话,他想着到时候自己绝不会说出口,但看着隔壁屋子里被吊起来抽打的小男孩,他有一些退缩了。

  这样的驯服过程一直到今天,祭典的日子。

  村子中央的空地上,摆放着六种牲畜的雕像,周围聚集着习以为常的村民。

  云溪在台子上心惊胆战地窥视着一切,他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终于有点理解那个白色头发的同学为什么会看着天空发呆了,他现在也是这样,他很想飞起来,然后融化进蓝天里。

  可惜,他并没有飞起来的机会。

  “吉时已到!牲畜告别!”

  祭祀挥动着鞭子,在空中抽出一个巨大的响声,云溪被吓了一跳,颤颤巍巍地走到台前。

  然后,他在父母和众人冷漠的注视下,缓缓地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外套褪下,衬衣褪下,鞋子褪下,袜子褪下,裤子褪下…

  每脱一件,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一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只剩下了内裤,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祭祀,想让他允许自己留下最后的体面,但祭祀手中的鞭子抽在了他的脚边,巨大的震动让云溪心惊胆战。

  他终于伸出了颤抖的手,缓缓拉下自己的内裤。

  然后他趴下,跪爬着将衣物双手捧着递给父母,云溪嘴唇颤抖着,尽量忍耐着心中的悲恸:

  “爸爸妈妈,从现在起,我脱离你们,从此之后,我就是村子里的小牲畜。”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也宣告着他与过去生活的彻底决裂。

  父母面无表情地接过衣物,就像接过一件毫无感情的物件,他们随即把衣服扔到了一边,就好像扔掉这个孩子一样。

  周围的村民们则发出一阵冷漠的低语,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云溪的悲惨并不如他身体的可爱来让他们热血沸腾。

  云溪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寒风吹过,他的身体冻得通红,可内心的寒冷却远远甚于这外界的低温。

  村民们则肆无忌惮地对他评头论足,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云溪脆弱的内心。

  “哼,这城里来的小子细皮嫩肉的,不过用来侍奉咱家那几头猪倒是正好,那种猪这几天也不上母猪,躁的啊。”

  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标准的村头泼妇,她脸上挂着一种让云溪战栗的得意,嘴上的话更是让云溪怕得几乎丢了命。

  旁边一个缺了门牙的老汉,吧嗒着旱烟,咧着嘴笑道:

  “可不是嘛,就他这模样,去伺候那些公牛,说不定还能让公牛更有劲头,咱村子的耕牛干活都更有力气嘞。”

  “这小子既然成了小牲畜,就得好好发挥用处。”

  一个壮实的后生,摩拳擦掌,眼中透着不怀好意,他很久之前就见过云溪,当时他就差点忍不住把他给“就地正法”。

  “到时候把他扔到马厩里,让他给马儿好好‘服务’,没准能让马儿长得膘肥体壮,卖个好价钱。”

  凡此种种的话多得好像嗡鸣的苍蝇,但云溪却并不敢想驱逐苍蝇那样赶走他们,只能跪在那里,默默哭泣。

  但仪式还没有结束。

  几个村民手持装满颜料的罐子与画笔,径直走向云溪。他们毫不留情地将云溪推倒在地,不顾他的挣扎,开始在他稚嫩的肌肤上涂抹,云溪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他看到正给自己背上画东西的人是以前对他很好的爷爷。

  这让他几乎崩溃,他想向爷爷求饶,但他只是冷漠地继续画着。

  画笔蘸着浓稠的颜料,在云溪的后背重重落下,一只肥硕的猪的图纹逐渐浮现。村民一边勾勒着线条,一边冷笑道:

  “从今儿起,你就得像猪一样,伺候好村子里的种猪。”

  说着,云溪被拉了起来,他的胸前被画上了憨态的牛,爷爷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绘画,悠悠地说道:

  “这牛力大,你可得把公牛伺候舒坦咯,好让它们有力气耕地。”

  随着画笔游走,狗、羊、马的图纹依次残忍地印刻在云溪身体各处。

  每一笔,都似锋利的刀刃,割破云溪的皮肤,也割裂着他的尊严。云溪眼中噙满屈辱的泪水,身体因愤怒与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

  最后绘下的是鸡,爷爷的笔在云溪的小鸡鸡上勾勒,痒痒的,凉凉的,可云溪并不敢笑出来,他忍着那不适感,把眼泪含在眼睛里,生怕一时忍不住哭出来。

  图纹画毕,仪式的下一步开始。

  一个满脸横肉的村民,从兜里掏出一块辛辣刺鼻的生姜,脸上挂着扭曲的笑,缓缓靠近云溪。云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扭动身体,发出绝望的呼喊:

  “不!求求你们,别这样……”

  然而,他的哀求并没有人在乎,他们甚至也不在乎为什么要塞生姜,反正这个对云溪来说最刺激,就干脆用这个好了。

  村民猛地掰开云溪的臀瓣,将生姜狠狠塞入他的菊穴。

  刹那间,一股如烈火灼烧般的剧痛席卷云溪全身,他的双眼瞪得几乎要凸出,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他的身体如遭电击,剧烈地抽搐着,豆大的汗珠混合着泪水落下,云溪几乎就要倒下。

  “时辰已到,小牲畜游街示众!”

  这让村民们又乱哄哄起来,他们手持沾了水的柳条,如送别友人或者打走鬼魂般挥动着。

  “啪!”

  柳条狠狠抽在云溪的背上,瞬间绽出一道鲜红的血印。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云溪痛苦的闷哼与凄厉的惨叫,而村民们却在一旁哄笑,享受着这残忍的“盛宴”。

  “爬起来,小牲畜!”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继续爬!”

  村民们的叫骂声与鞭打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村落中回荡。云溪的身体在剧痛与羞辱中逐渐麻木,意识也开始模糊,他只是跟着祭祀爬着,爬着。

  爬着爬着,云溪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动静,他缓缓抬头,看见了一群小孩子正围着他吵吵嚷嚷。

  云溪正要求情,他以为这些同龄人或者更小的孩子会同情他,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些孩子们整齐地拍着小手,用那清脆却又无比刺耳的声音,唱起了一首奇怪的儿歌:

  “小牲畜,光溜溜,屁股大大没遮羞。小鸡鸡晃晃真奇怪,像个小丑被人瞅。游街示众满村走,大家都来看个够。光腚小孩真滑稽,不知羞耻像只猴。”

  云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愤怒、屈辱、绝望交织在心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想大声呵斥这些孩子,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这些孩子也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他们继续蹦蹦跳跳地唱着:

  “小牲畜,不要脸,光溜溜来街上现。屁股光光没衣穿,下体羞羞真难看。

  要给六畜来作伴,公牛公猪把他缠。马儿也来凑热闹,羊儿骑上把他玩。

  鸡儿下蛋进屁股,狗狗闻闻他下面。六畜奸污小牲畜,从此听话又乖乖。

  期盼六畜都兴旺,村子丰收乐洋洋。小牲畜啊快奉献,换来好运大家欢。”

  孩子们一边唱,一边围着云溪嬉笑打闹,手指不断地指向云溪的身体,发出刺耳的嘲笑声:

  “哈哈,他要被公牛骑啦!”

  “猪肯定会把他拱来拱去!”

  孩子们越唱越起劲儿,一边唱,一边围着云溪蹦蹦跳跳,手指毫不留情地指向云溪的光屁股和小鸡鸡,肆意地嘲笑着:

  “快看呐,他的屁股好白,像个大白球!”“哈哈哈,下面那东西好搞笑,像个小虫子!”

  云溪最后那点脾气终于上来了,他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用仅存的力气遮挡自己的身体,可刚要动就被柳条抽了小鸡鸡,那些村民的监视死死地限制着他的动作,让他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尊严可言。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的地狱,周围的一切都在无情地撕扯着他最后的防线。

  终于,他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地,那是一个羊圈。

  羊圈的门敞开着,里面弥漫着刺鼻的膻味和腐朽的气息,仿佛是通往更深层地狱的入口。

  云溪望着那阴森的羊圈,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他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它们汹涌地流了出来。

  “不……我不要进去……”

  云溪用虚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疼的厉害。

  然而,回应他的是村民们无情的嘲笑,还有孩子们指着他小鸡鸡的哄笑。

  “哼,还敢反抗?”

  一个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的村民走上前,手中拿着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尖端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他是这个羊圈的主人。

  那烙铁散发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升腾,形成诡异的烟雾。

  那个村民着将烙铁凑近云溪的脸庞,炽热的温度瞬间烤得云溪脸颊生疼,他本能地向后躲闪,眼中满是惊恐。

  “再敢说个不字,这烙铁就印你脸上,让你这辈子都带着这记号!”

  村民恶狠狠地威胁道。

  云溪望着那近在咫尺的烙铁,心中的恐惧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他虽然本能地觉得对方应该不敢那么做,可他已经吓破了胆,不敢再做什么抵抗。

  于是,云溪不得不绝望地跟着那个村民爬进羊圈。

  刚踏入羊圈,他便看到角落里另一个浑身是伤的“小牲畜”,他似乎也是自己的同学,云溪记得这也是个开朗活泼的孩子。

  但他被村民粗暴地提溜出去的时候,云溪只看到那孩子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还没等云溪从这震撼中缓过神,羊群已经注意到了他。

  为首的头羊,它晃动着头上粗壮的羊角,迈着沉重的步伐,气势汹汹地朝云溪逼近,几个跑得快的其他羊则已然靠近,几乎就要碰到他了,云溪惊慌失措,想要跑出去,可还没等站起身,门就被锁上了,他就那么直直地看着那群羊。

  第一个过来的却是一只母羊,它慢悠悠地晃到云溪身旁。

  云溪惊恐地看着它,紧接着它却毫无征兆地低下头,伸出粗糙温热的舌头,开始舔舐云溪的下体。

  那一刻,如遭雷击般的异样与耻辱感瞬间传遍云溪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紧接着爆发出一声充满无尽屈辱与痛苦的惨叫:

  “啊——”

  他拼尽全力扭动身躯,想要摆脱这噩梦般的折磨,但是却又不敢攻击母羊,生怕外面的村民进来用烙铁伤害他,然而母羊却仿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执拗地舔舐着他的小鸡鸡。

  羊圈外的村民看到这一幕瞬间哄笑起来。一个瘦高个村民指着云溪,尖着嗓子大笑道:

  “快看呐,那小牲畜的玩意儿被羊舔啦,平日里还藏着掖着,这下可被羊瞧了个够!”

  羊圈的主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他这下体被羊这么一舔,滋味肯定‘妙’得很呐,看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旁边一个缺了门牙的老汉,也跟着阴阳怪气地笑道:“哟,这小子的宝贝,现在成了羊的玩物咯,说不准羊还觉得挺稀奇呢!”

  在他们的羞辱之中,云溪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他感觉自己的小鸡鸡痒痒的,身体麻麻的,难受得很,他惊恐地看着那羊,还以为自己中了它的什么毒,直到…

  直到他的小鸡鸡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童子精,连带着屁股里的姜也滑了出去。

  云溪不知道母羊正舔着的白色液体是什么东西,但他本能地感觉到了恶心和恐怖,他叫嚷着去拍门,但依然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那只体型健硕、羊角粗壮的公羊,已在靠了过来。它喷着粗气,眼中闪烁着野性与躁动的光芒,朝着云溪缓缓逼近。

  云溪被这羊吓得浑身僵硬,他觉得它能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开膛破肚,而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做出了一个令自己无比屈辱的举动。

  不知为何,他颤抖着转过身,将屁股对着公羊,试图以此来分散公羊的攻击意图,换取一丝生机。

  这一举动居然产生了效果,那公羊在距离云溪几步之遥时,果然被这怪异的举动吸引,原本凶狠的顶撞动作戛然而止。

  紧接着,公羊体内那股原始的兽欲被彻底激发,它发出一声低沉而粗野的嘶吼,前蹄刨地,而后猛地骑到了云溪颤抖的身躯上。

  “啊!不…”

  云溪发出一声凄厉到近乎绝望的惨叫,声音在羊圈中回荡,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痛苦与屈辱都宣泄出来。他的双手紧紧扣住地面,泥土和脏东西被他挖了出去,就好像他的人格和尊严被羊夺了去。

  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公羊那残暴而无情的侵犯,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意识在痛苦中逐渐模糊,却又因这剧痛而无法昏迷。

  “哈哈,看看这小牲畜,还真是无师自通啊。”

  “就是,不过这模样可真是丑态百出啊。”

  “这就是他该受的,谁让他成了小牲畜。”

  云溪并没有很在乎他们,因为比起他们,自己菊穴里被塞进去的东西更加值得他注意。

  那东西细,但是长,云溪从未想过这东西竟然能有那么长,也从没有想过那羊会如此的用力,他只感觉自己的整个肚子都要被那东西顶穿了,而公羊甚至还有一部分东西没塞进他的肚子。

  他甚至于扭过身想去反抗它,但看着那只羊几乎能吃人的目光,他没这个胆子,这让他几乎只能用哀嚎来反抗,期盼着外面的人能把他放出去。

  但他显然要失望了,那些人很快就失去了兴趣,谈论着找两个小牲畜玩玩,而把他独自留在了羊圈里。

  还好,羊的交配过程很短,就算是这只巨大的公羊也只是支撑了两分钟。

  但坏消息是,还有一群公羊等着享用他的屁股,这些公羊本来因为那只巨大头羊的压制没什么机会交配,如今有这么一个可以随便泄火的小牲畜趴在那里,它们几乎是兴奋地从眼睛里冒出了蓝光。

  云溪的惨叫也没有持续多久。

  一只公羊兴许是不想排队,它缓缓移动身体,将目标对准了云溪的头部。

  云溪惊恐地瞪大双眼,他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拼命地扭动着头,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不要……求求你……”

  但一切都是徒劳,公羊毫不理会他的哀求,将自己的生殖器凑到了云溪嘴边。

  云溪紧闭双唇,公羊的气味令他作呕,但这个时候身后的公羊猛地顶了顶他的屁股,一阵剧痛袭来,云溪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就在这瞬间,公羊得逞,那长长的东西粗暴地进入了他的口中。

  “唔……”

  云溪发出一阵痛苦而绝望的闷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疯狂涌出,混合着嘴角的唾液和羊的体液,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他的喉咙本能地抗拒着,却引发了更强烈的恶心与呕吐感,然而公羊依旧不为所动,持续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般两头被堵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羊们也许是倦怠了,除了几只母羊偶尔来舔他小鸡鸡,其他羊暂时放过了他,云溪又渴又饿,爬到了羊饲料那里,可怜巴巴地求外面的人给点吃的喝的。

  但没人搭理,他只能趴在羊的水盆前,咕噜咕噜地喝了半天,然后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地闻着羊圈的味道,看着窗外的蓝天。

  但他的眼泪还没有来得及落下,一只公羊又凑了过来,狭长的东西遮蔽了天空,插进了他的嘴里。

  但云溪很快却又开始怀念起了羊圈里的生活,倒不是那多么愉快,而是在面对一大群狼狗的时候,云溪宁愿去让羊对他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几个村民用粗绳狠狠勒住云溪的脖子,将他像狗一般拴在那里。

  云溪则满是恐惧地看着四周虎视眈眈的狗群。

  那群乡村孩子围聚过来,他们笑哈哈地看着云溪,然后又开始唱那不搭调的儿歌:

  “城里来的小少爷,如今变成可怜虫。

  脖子拴绳像条狗,狗儿把你当玩物。”

  一只体型硕大、眼神凶狠的狼狗,率先动了起来,缓缓靠近云溪。

  云溪的双眼瞬间瞪得极大,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但不叫还好,这一嗓子让那狼狗被激发了兽性。

  和羊的细且长正好相反,狗的那东西粗很多,但短一些,但这对云溪来说并不是一个多么好的消息。

  当第一只狼狗把自己的那东西塞进去的瞬间,云溪感觉自己好不容易从昨天羊群的撕裂中恢复一些的菊穴又一次破碎了。

  “云溪云溪小牲畜,城里赶出村里住。

  不知天高地也厚,如今成了可怜虫。

  脖子栓绳像狗狗,狗儿见了围他走。

  闻闻嗅嗅来欺负,小牲畜他泪儿流。”

  唱到这里的时候,那只狗已经猛地一怼,云溪只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膨胀,云溪对狗了解不多,还以为是什么气球。

  但他随后就明白了那是狗交配之后锁在一起的行为。

  云溪发出凄厉惨叫,狗的精液在他的肚子里徘徊,弄得他恨不得立刻死掉,可孩子们却唱得更起劲儿:

  “云溪云溪别叫嚷,谁让你是小牲畜。

  狗儿教训你得受,看你以后还敢否。

  往日神气全不见,如今只剩把哀求。

  小牲畜呀真可笑,大伙笑到直弯腰。

  云溪云溪真没用,被狗拉去当媳妇。

  屁眼开花痛到懵,还在地上乱扑腾。

  大伙快来瞧一瞧,这人模样真搞笑。

  屁股就是小尿壶,以后别把村子闹。”

  他们唱了一遍又一遍,唱得非常开心,唱到云溪屁股都麻木了,那条狗也终于松开了自己的阴茎离开了他的屁股。

  他松了口气,但一回头,又见到了第二只狗吐着舌头跑了过来。

  “不要!!!”

  他试图用脚去踢那只狗,可他的力气压根没办法反抗什么,还是被那只狗贴了上来。

  “云溪云溪别喊疼,谁叫你是小牲畜。

  屁股被艹是活该,以后走路像爬虫。

  狗窝里面出洋相,鸡鸡晃成大笑话。

  别再乱踢臭脚丫,当心被狗咬开花。”

  也许是这次有点麻木了,云溪这才注意到是谁在教这些孩子唱这些玩意,那是他那以欺负他为乐的弟弟,他在学习方面一直很差,倒是能编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去嘲笑同学。

  但云溪没敢抬头看他,只能尽量低下头,抽泣着。

  不过,被狗这么折腾也不是没好处,那只应该是这群狗里首领的大黑背可能是把他当成了同伴,居然允许他在自己之后享用食物。

  农村里给狗吃,一般是人吃什么,狗吃什么,所以虽然脏点,臭点,但云溪居然意外地吃上了一顿人的食物。

  以至于他觉得这条狗比这里所有人对他都好。

  这种想法持续到他的屁股又一次成了这条大狗的玩具为止。

  云溪甚至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唯一照顾过他的大黑背,这次他的这种想法并没有结束,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下一站。

  猪圈,那个猪圈还是比较脏的那种,此时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满地泥泞,污水横流。

  里面的猪兴许是看到了他,一个个都哼唧了起来,云溪被吓得几乎当场就尿了出来,他拼命拉扯着脖子上的绳索,想求饶别把他放进那个地狱。

  但在猪圈主人的杀猪刀威胁下,他还是不情不愿得进去了。

  他又听到了弟弟带着那群孩子,唱起了新编的充满恶意的儿歌:

  “云溪云溪真可怜,狗群之后进猪圈。

  猪儿哼哼来作伴,这下更像小破烂。

  屁眼被猪艹个爽,可怜兮兮像根草。

  与猪同睡又同食,从此变成猪家人。”

  这次云溪久违的生气了,他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因伤痛和疲惫而力不从心,只能发出微弱又愤怒的呻吟。

  猪圈里的猪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扰,发出阵阵躁动的哼叫声,纷纷围了过来,用鼻子拱着云溪,似乎在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云溪吓了一跳,他想起了那些恐怖故事,被猪吃掉的恐怖故事,以至于他轻车熟路地翻过身来,把屁股对着它,祈祷它跟之前的那些牲畜一样只是对他的屁股感兴趣。

  但他无疑是幸运的,因为猪比较特殊,一般农户都会阉割他们,只留下种猪,而且猪的时间并没有狗那样漫长。

  但他也是不幸的,因为这里的种猪很多,而且猪的时间也不算短。

  况且,猪真得太重了,哪怕是一头,压在他的身上时,他也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被压死了。

  而那根由粗又重的东西捅进屁股里时,云溪整个人都惨叫着蹿了起来。

  如果说,羊鞭是长且细,狗鞭是短且粗,那猪就是又粗又长。

  云溪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撑满了,又胀又痛的感觉让他痛哭流涕。

  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因为,如果说,羊是快但频率高,而狗是慢但频率低,那么猪…

  猪是两者之合。

  虽然猪一般一天也只能进行两次,有的可能会更多,但每一次插入,他们都会射入大量的液体,而且是多次。

  云溪只感觉自己肚子被一阵又一阵灼热又猛烈地东西冲击着,那种感觉比昨天的狗群们的注入更加痛苦,云溪莫名想起了那只他很喜欢的金鱼,后来被弟弟冲进了马桶里。

  他和那只鱼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进了马桶,一个正在被当做马桶。

  那些乡村孩子令人心烦的歌声逐渐消失了,他们应该是觉得无趣了,但苍蝇和猪的哼唧比他们的歌声还要烦人,云溪只感觉自己耳边都是他们糟糕的声音。

  终于,在将近一个小时之后,那头猪从他瘦小的身体上离开了,留下了云溪那流着白色红色液体的大洞。

  他流着泪爬了两下,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断了,痛苦让他发出了一声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吼叫,于是,他得到了回应。

  那是另一只猪巨大的头脸。

  “啊!!!”

  关于牧童,云溪只是从书上了解过,像什么牧童骑黄牛之类的东西。

  可实际上的牧童哪是书里写得什么单纯可爱的家伙,怎么会有人对辍学或者被开除的孩子有那么多的憧憬呢?

  所以云溪又一次地丢人现眼了,他以为这些在书里淳朴善良的孩子在这里也会同情他,不放走他,也会给他一些好吃的好喝的,因为昨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对着猪吃得腌臜泔水下口,所以只是饿急眼了的时候才从里面捡了块硬邦邦臭烘烘的馍给垫肚子。

  但他显然是没听到自己被押送进来时,牧童们正开着黄腔说着什么村里的小牲畜,什么玩物,什么爽之类的话。

  “求求你们”云溪对着他们开口了。

  “嘿,瞧瞧这小牲畜,光溜溜的,白白嫩嫩的,还真像给牛送来的媳妇呢!”

  一个牧童扯着嗓子怪叫,脸上满是扭曲的嘲讽。

  “就是呀,天生的贱胚子,就该给牛当媳妇!”

  另一个牧童随声附和,还对着云溪啐了一口。

  “你就是刚来的小牲畜吧?从现在起,你就好好伺候牛大爷,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为首的牧童,扬起手中的柳条,用力抽打在云溪身上,疼得云溪浑身一颤。

  云溪却仍心怀幻想,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本能地想要遮挡下身,他带着哭腔哀求:

  “求求你们,别这样…我求求你们了…”

  然而,牧童们充耳不闻,反而笑得更加张狂了。

  笑着笑着,那些公牛嗅到了异常的气息,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沉闷的吼声。

  牧童们见状又闹哄哄起来,在地上的牧童扬起柳条,不停地抽着,把云溪逼向了公牛们吃草的地方。

  那些公牛惯用了这样被赶过来的小牲畜当母牛了,它们被这动静吸引,缓缓靠近云溪,庞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云溪彻底笼罩。

  “快呀,给牛当媳妇,好好讨好它!”

  牧童们跑得老远,以往没有母牛和小牲畜时他们会被拉去给牛泄火,现在有机会自然是得大声嘲笑,那笑声如同尖锐的针,一下下刺痛云溪的心。

  云溪惊恐地瞪大双眼,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他经历了三种牲畜的玷污,对用屁股嘴巴侍奉动物已经没有那么多抵触了,但那可不代表看到如此巨物时不会恐惧。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试图退去,可公牛在牧童们的哄闹刺激下,已然狂躁不已,最终蛮横地扑向云溪。

  云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他是个求生欲很强的孩子,并不想就这么死了。

  好在,牛们也并没有像踏碎草苗一样把他踩得稀碎,而是在他吓得跌倒在地之后,一边用蹄子刨地,一边喘着粗气瞪着他。

  云溪已经有一些轻车熟路和死心了,他自觉地翻了过来,用屁股对着公牛。

  不知为何,他在心里突然认同起了这一切,他想着,要是这样做了之后能换来一顿狗饭的话就好了。

  好在牛虽然又粗又重又可怕,但它们的持续时间短得跟羊一样,频率远低于羊,所以云溪不用担心自己屁股里一直塞着那巨大的牛鞭,塞得他菊穴开花再也闭不上。

  取而代之的是,他得来来回回接受很多只牛的“雨露”,这也是他来得不巧的时候,这里的母牛都怀孕了,公牛们却都意犹未尽憋得难受。

  “啊!!!!”

  菊穴被捅过去,牛鞭可怖的大小与力量让云溪感觉不只是菊穴破了,更是整个肚子都要破了。

  云溪又一次找回了在羊圈里挣扎的感觉,他拼命地扯着地上的草,想要把自己从牛鞭上拔出来,但这种微弱的愿望并没有成功,他还是得等着那牛自己退了出去。

  第二头牛则甩了甩耳朵,接上了前一只的“工作”。

  一头又一头,它们在云溪身上殷勤地劳作着,就好像他们耕地时那样。

  云溪的菊穴则好像地一样,反反复复被撕扯,以至于到了后面,所有牛都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啃起了草,他却还是趴在那里,屁股时不时地一抽一抽的。

  牧童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小牲畜嘛,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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