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海灯之殇:新婚夜的凌辱,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6 12:47 5hhhhh 5980 ℃

  夜,深沉如墨。

  川西小镇的夜,被一场不合时宜的婚事搅动。镇东头“震南门”那高墙大院内,红烛高烧,囍字刺眼,却透着一股森然寒意。

  一座精心布置的新房内,红烛高烧,烛泪缓缓滑落,凝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琥珀。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桌上合卺的酒盏、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一切都勾勒出“新婚燕尔”应有的旖旎。

  新娘席小婷,一身大红嫁衣,却面无血色,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呆坐在雕花拔步床边——喜庆的表象下,是逐渐凝固的冰冷与绝望。

  她的指尖冰凉,紧紧攥着衣角,心中既有对未来的茫然,也有一丝嫁与“良人”的、自我安慰式的期盼。

  尽管她心中所想所念,仍是那个身姿挺拔、如松如竹、眉宇间自有正气的范无病。若非世道艰难,家门横遭变故,她怎会应下这桩与郑家的婚事?

  但既已嫁作他人妇,她便努力告诉自己,要忘却前尘,相夫教子。她只盼着借此解救家族,内心深处却仍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或许……或许这郑家少爷郑尚功,并非如其父那般是凶神恶煞之徒。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每一步都像是敲在席小婷的心上。新郎郑尚功推门而入。他身着大红锦袍,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衬得他身形愈发高大挺拔。

  烛光下,他的面容确实称得上英挺俊朗,鼻梁高耸,下颌线条分明。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彻底破坏了这份英俊——里面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冰冷的光芒,沉积着一片化不开的阴鸷与戾气。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坐在床沿的席小婷,充满了审视、玩味,以及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绝对掌控的占有欲。

  他并未多看一眼身旁垂首侍立的丫鬟,只随意地挥了挥手,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丫鬟们如蒙大赦,悄无声息地迅速退了出去,那扇沉重的房门被轻轻合上,“咔哒”一声落栓的轻响,在寂静的婚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彻底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亮与希望。

  他没有走向他的新娘,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径直走到铺着大红桌围的圆桌边,执起银酒壶,自斟了满满一杯烈酒。仰头一饮而尽,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显得冰冷而坚硬。

  “小婷,”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稳,甚至刻意放缓放柔,却像冰冷的丝绸滑过皮肤,无端地让人感到寒意,“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郑家的人了。感觉如何?”

  席小婷的心跳骤然加速,如同被急促的鼓点擂动,几乎要撞出胸腔。她垂下眼帘,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慌,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了嫁衣光滑的裙摆,指甲用力到几乎要嵌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痕。她轻轻点了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知道,”他转过身,终于将目光投向她,那目光锐利得像刀子,“我为何一定要娶你过门吗?”

  他并不期待她的回答,慢步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别那么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他轻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你我,就是这么回事。你总算没有嫁错人呐,因为——”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却带着毒蛇般的冰冷,“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呵呵……”

  这话像一根冰刺,狠狠扎进席小婷的心口。她猛地抬头,眼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脱口而出:“可是,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哦?”郑尚功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她的反抗很有趣,“但是,我们结合了。就在今天。”他的笑容骤然变得危险而邪气,“而且我今天还要……”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一把将席小婷狠狠推倒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榻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席小婷惊叫一声,出于本能,她挥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郑尚功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郑尚功的脸偏了过去,脸上瞬间浮现出红色的指印。他缓缓转回头,非但没有发怒,反而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一种变态的兴奋光芒:“打得好,打得好啊……打是亲,骂是爱,古人诚不我欺。”

  席小婷趁他说话的间隙,猛地从床上弹起,拔腿就朝着房门跑去。

  “别忙走呀,我的新娘子,”郑尚功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难道你不想听我把话说完?我是你的丈夫,你想到哪去?得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他身形一动,极其敏捷地跨步上前,一把拽住席小婷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再次甩倒,这一次,她跌落在了窗边的一张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撞得榻上的小几一晃。

  席小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郑尚功用身体牢牢困在榻上。

  “我可以让你走,”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仿佛在施舍莫大的恩惠,“永远不回来。但是……”他的手指滑过她散开的衣领,触碰到她细腻的锁骨,“咱们得先……亲热亲热。总不能辜负了这洞房花烛夜,对吧?”说罢,他单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锦袍和外衫,露出里面精壮而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充满了野性的压迫力。

  席小婷眼中闪过决绝,趁他脱衣的瞬间,再次用力推开他,起身拼命向门前冲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郑尚功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替你置办的这些结婚东西,你不用,”他几步追上,轻而易举地再次将她擒获,狠狠压倒在榻上,沉重的身躯让她无法动弹,“我还想用呢!”

  “放开!放开我!”席小婷徒劳地挣扎着,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钳制在头顶,屈辱和恐惧的泪水终于突破了防线,滑落鬓角。

  “真是一张我见犹怜的脸,”郑尚功的手指轻佻地、缓慢地抚过她湿漉漉的脸颊,那动作似有情,力道却冰冷而不带丝毫怜惜,反而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梨花带雨,更是动人。难怪……难怪那个范无病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听到范无病这个名字从眼前这个恶魔口中如此清晰而轻蔑地道出,席小婷浑身剧烈地一僵,一股深入骨髓的不祥预感如同冰锥般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侥幸。

  “你…你为何会提起他?”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为何?”郑尚功嗤笑一声,猛地捏紧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迫使她盈满泪水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眼中那翻滚的恶意,“因为你心里至今还装着那个姓范的伪君子!”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种因嫉妒和仇恨而扭曲的快意,“就因为你爹当年多看了他两眼,就觉得他才是乘龙快婿,就想把你说给他?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猛地低下头,脸几乎要贴上她的,那英俊的面容此刻因怨毒而显得狰狞可怖。

  “呵呵!我的好娘子,”他的笑声冰冷刺骨,“你以为我郑尚功娶你,是因为爱你这几分蒲柳之姿吗?”他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仇恨,“你看清楚了,席小婷。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的天!而我郑尚功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尤其是……他范无病心尖上在意的东西。”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席小婷的耳中、心里。

  “我把你弄到手,这就是报复。是对范无病最彻底的报复,也是对你那有眼无珠的爹、对你们席家最痛快的报复!明白了吗?”

  席小婷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巨大的恐惧和真相的残酷如同冰水,瞬间浇遍她的全身,冻僵了她的血液和呼吸。“你…你…”她嘴唇哆嗦着,却再也问不出那句“什么意思”,因为那血淋淋的答案,已经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灵魂上。

  “意思就是,”郑尚功的笑容变得残忍而玩味,“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和他有半分瓜葛。你只是我用来恶心他、报复他的一件玩意儿。对了,忘了告诉你,”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如同抛出最致命的刀子,“你以为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我在横滨,早已娶了夫人。你嘛,虽然比她漂亮,但连妾都算不上,顶多是个……泄欲的工具和报复的符号。”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将席小婷最后一丝幻想击得粉碎。她不是来救家族的,她是跳进了一个更深、更黑暗的陷阱,一个精心为她和她心中那人准备的羞辱刑场。这并非两情相悦的结合,而是绵延两代仇怨的又一个祭坛。

  “畜生!你们郑家都是畜生!”极度的恐惧化作了绝望的愤怒,席小婷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他。

  但她微弱的力气在郑尚功面前徒劳无功。他轻易地制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狠狠摔在锦被之上。红烛摇曳,映照着他脸上狰狞的欲望和积年的恨意。

  “畜生?没错!”他低吼着,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繁复的嫁衣,“我爹是畜生,所以我也是!这都是你们,是范无病那类自命清高的人逼的!”

  “我,郑尚功,是‘震南门’郑豹的独子!你可知那范无病与我郑家,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

  席小婷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震南门”郑豹!那个多年前横行乡里、恶贯满盈,最后据说被一位无名侠士铲除的恶霸!他…他竟然是郑尚功的父亲?而范无病…他难道…

  “看来你想起来了?”郑尚功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惧,语气变得更加残忍,他猛地攥紧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范无病,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他的马子杀了我父亲!”

  “不…不可能…”席小婷颤抖着反驳,却显得如此无力。

  “不可能?”郑尚功猛地凑近,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酒气和恶意,他另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眼中翻涌的漆黑恨意,“笑话!娶你,不过是为了完成我复仇大计的第一步!我要折磨你,作践你,让范无病痛苦,让他知道,他所在意的一切,我都会一一毁掉!”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狠狠凿进席小婷的心口,带来刺骨的寒意与剧痛。她瞳孔骤缩,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凝固。原来那些微弱的期盼、那些自欺欺人的幻想,全然是镜花水月。她并非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是坠入了一个早已为她精心打造、无处可逃的复仇炼狱!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挣扎,却发现四肢百骸早已被这巨大的绝望与恐惧吞噬殆尽,只剩下一具冰冷而僵硬的躯壳,在他手中不住地战栗。

  郑尚功看着她失魂落魄、泪流满面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铺满大红锦被的婚床上,沉重的身躯随之压了下来。

  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席小婷的挣扎和哭喊被淹没在红罗帐内。他沉重的身躯压制着她,带着酒气的吻如同惩罚般落下,不是爱抚,而是啃咬,在她纤细的脖颈、光洁的肩头留下屈辱的印记。她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压迫。

  “哭吧,叫吧!”他喘息着,开始撕扯她繁复的嫁衣,他的声音变得幽深而恐怖,仿佛要将她拖入更深的地狱,“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爹当年,也是这样得到他想要的女人的。”

  席小婷猛地一震,恐惧达到了顶点。

  郑尚功仿佛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回忆,他开始用一种缓慢而残忍的语调,描述起一桩尘封的罪恶:

  “那个女人,叫李腊梅……对,就是范无病心里那个小青梅。”他冷笑,“她比你刚烈,但有什么用?我爹可是‘震南门’的主子!看上的女人,从来跑不掉。”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红烛,也是这般场景!也是这样的新婚之夜!……我爹他可没什么耐心,他不会像我对你这般‘客气’。”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扭曲,仿佛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回忆,手指划过席小婷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就在那间婚房里……没这床舒服,但她叫得可比你响多了……”

  他的叙述如同毒蛇吐信,极其细致而恐怖,充满了扭曲的细节。冰冷而黏腻地缠绕上席小婷的听觉,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作呕的详尽与恶意。

  席小婷想要捂住耳朵,想要尖叫让他闭嘴,但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的挣扎微弱得如同溺水者的扑腾,反而更激起了身上男人的凶性。

  郑尚功俯下身,滚烫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他的叙述与身下的动作同步进行,仿佛在进行一场恐怖的双重凌迟:

  “她一开始也像你这样……又抓又咬……我爹一巴掌就扇得她没了声音……”他的动作猛地加重,席小婷疼得蜷缩起来,却被他更用力地打开。

  他一边动作,一边在席小婷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吟唱,“他当年就是这样……直接撕碎了她的衣裳…那布帛的声音……刺啦……就像这样……她当时也像你这样,哭着,求着…可是有什么用呢?”

  华丽的嫁衣在他的暴力下不堪一击,裂帛之声刺耳响起,在静夜中格外刺耳。席小婷徒劳地抵抗着,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钳制,固定在头顶。冰冷的空气接触到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就在席小婷意识几乎涣散,准备承受最终极的侵犯时,郑尚功却忽然停了下来。他撑起身,用一种近乎变态的欣赏目光,看着身下这具颤抖、无助的青春胴体。

  “我爹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郑尚功的声音低沉而扭曲,仿佛在欣赏一幅血腥的名画,“李腊梅那点挣扎,在他眼里就跟小猫挠痒一样…他一只手就像铁钳似的,轻易就把她两只手腕拧到背后,用她那根破布腰带捆了个结实…像捆牲口一样……她越是扭动,那绳子就勒得越深,磨破了皮,渗出血丝…我爹就喜欢看这个…”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膝盖上摩挲,仿佛在模拟当时的场景。

  “她叫骂,哭喊…没用的。我爹一只手就捂死了她的嘴,鼻子里呼出的全是劣烧刀子的臭气…另一只手,‘刺啦’一声,她那件修身紧致的外衣就从领口裂到了底…露出里面那件粉红色的小衣…”

  郑尚功的呼吸微微加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他的嘴唇粗暴地落下,不是亲吻,而是啃咬,带着惩罚的意味,落在席小婷纤细的脖颈、柔弱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泛着血丝的齿印。席小婷痛得浑身抽搐,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可不像我这么有耐心…”郑尚功的手粗鲁地撕去她的胸衣,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乳房,那力道几乎要将其捏碎,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我爹他…低下头,他直接就用牙…不是亲,是咬!像饿狼咬住猎物脖子…就咬在她的奶子上,很深…”

  他俯下身,恶劣地模仿着,隔着单薄的小衣,用牙齿啃咬蹂躏那挺立的顶端,剧烈的痛楚和屈辱感让席小婷发出了破碎的哀鸣。

  “就像这样…”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又似乎在组织更残忍的语言。“至少深夜他们睡去,我去悄悄看,还看见她奶子上那乌青带紫的一排排血红牙印…她疼得浑身绷直了,眼泪直流,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听着她的哭喊,我父亲反而更兴奋了…”郑尚功继续着他的凌迟,一只手滑向她不断颤抖的腿根,“那件小衣也没保住…绸布片子,经不住扯…一下就散了。她那身子又白又嫩,像刚剥壳的鸡蛋,抖得厉害…两颗奶子像刚刚成熟的果实用力顶着,尖儿都绷紧了…我爹粗糙得像砂纸的手直接就抓了上去,毫不留情地揉捏,捏得她疼得直抽气…指甲刮过顶端的蓓蕾,她就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死死摁回去…”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席小婷的哀求微弱而绝望,精神几近崩溃。身体上的侵犯和精神上的折磨,让她如同置身于无间地狱,感到一阵反胃。她试图捂住耳朵,却被郑尚功强行拉开手腕。

  郑尚功完全无视她的哀求,反而因为她的痛苦而更加兴奋。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他低下头,目光贪婪地巡视着眼前的“战利品”,然后,他做出了极其羞辱的举动。

  “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他狞笑着,继续用语言施暴,“我爹嫌她腿乱蹬碍事,就用膝盖死死压住她两条腿…那细嫩的腿肉,怎么经得住他那一身横练的骨头?肯定是一片青紫…”

  “然后呢?”他自问自答,语气变得愈发淫邪,“然后我爹就俯下身…对,就像我现在对你这样…不过他更直接…他沿着她哭得湿漉漉的脖子往下舔,像狗一样…一路舔到胸口,把那颤抖的果实整个含进嘴里…不是吮吸,是啃咬!用牙齿磨,拉扯…我听见李腊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一种像是要断气了的嘶嗬声…”

  郑尚功的描述越来越露骨,越来越逼近最核心的暴行。

  “再往下…就是那片女儿家最秘密的地方了…”他盯着席小婷骤然收缩的瞳孔,享受着她的恐惧,“我爹扯掉她最后遮羞的中裤…她拼命想合拢腿,可哪抵得住男人的力气?…白白嫩嫩的两条腿被强行分开…我爹看着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幽谷,眼睛都红了…”

  “他撕开了她最后的遮掩…看着她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那里…”

  “他…他用手指…很粗暴地…探进去…她肯定疼疯了…身体绷得像石头…接着…”郑尚功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高潮般的颤栗,“…接着就是我爹那根东西…硬得跟铁棍一样…对准了,没有任何缓冲…就那么狠狠地…一下子…整个钉了进去!——”

  他身形猛地向前一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凶狠气势。席小婷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一颤,本能地向后缩去,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床柱,却已退无可退。

  她的眼睛因极致的恐惧而圆睁着,瞳孔紧缩,倒映着眼前男人扭曲的面孔。她张大了嘴,胸腔剧烈起伏,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咙,所有惊叫与哀求都破碎成了无声的气音,只剩下急促而绝望的嘶嘶声。

  郑尚功的嗓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在黑暗中滑行,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来自过往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对了,就是那种黄花闺女的贞操被撕裂的声音…虽然很小…”他的眼神飘忽,仿佛穿透了时间,回到了那个罪恶的夜晚,那个他躲在阴影里偷窥的窗下。

  郑尚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潮红,不知是因为回忆的刺激,还是纯粹的憎恶,“然后就是血…热乎乎的血…混着她的眼泪和惨叫…我爹才不管这些,他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只顾着自己快活…在她身上发泄着…”

  正直少年的他,当时正屏息蹲在窗根下,透过那条细微的窗缝,窥视着屋内那场正在发生的暴行。冰冷的墙壁硌着他的脊背,他却感觉不到疼,只觉得一股奇怪的、灼热又冰冷的东西在他血管里乱窜。他感到呼吸困难,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种巨大的恐惧攥紧了他,让他浑身僵硬,几乎要尿裤子。可同时,另一种更黑暗、更难以理解的情绪也在滋生——一种对父亲绝对力量的病态敬畏,甚至是一丝……一丝被那原始野蛮的场景所勾起的、扭曲的兴奋。这兴奋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却又无法移开眼睛。

  “一下比一下重……撞得那老旧的床板都在拼命地响……吱呀……吱呀……那声音……混合着她绝望的哭嚎和我爹像野兽一样的粗重喘息……”他描述着,语速加快,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仿佛那声音就响在耳边,将他重新拖回那个夜晚。躲在窗外的他,当时只觉得浑身发热,又发冷,一种莫名的躁动在他年幼的身体里冲撞,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感觉很可怕,又很……强烈。

  “直到他最后……”郑尚功猛地停住,眼中闪过一片空茫,随即是极致的厌恶与一种诡异的、仿佛身临其境的颤栗,“浑身猛地一抖……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然后把那些……那些东西……全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话一说完,他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猛地喘了一口气。他看着身下脸色惨白、如同失去魂魄的席小婷,眼中那份短暂的迷离迅速被眼前的仇恨所覆盖。他将对父亲的复杂情绪——恐惧、憎恶、以及那一点点可耻的、不愿承认的“理解”——全都扭曲地投射到了眼前的复仇上。

  “而现在……”他盯着席小婷,声音重新变得冰冷而残忍,“该你了。”

  他全然无视了她这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惊恐与绝望,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残忍的玩味,仿佛很享受她此刻彻底的无力与恐惧。他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索般的粗暴,强行探入她那最隐秘、最脆弱的禁地。

  指尖触及的温热与柔软并未唤起他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像是点燃了某种暴戾的兴奋。他的手指一点点地、带着令人心寒的耐心挤入,那异物的入侵感尖锐而清晰,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痛楚和排山倒海的羞耻。他粗糙的指节毫不留情地扣弄着内里娇嫩敏感的肌理,那动作不像爱抚,更像是一种惩罚性的勘探和占有权的宣告,刻意地、缓慢地加剧着她的痛苦与煎熬。

  席小婷的指甲深深掐入身下的锦被,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可怕的手指,每一次挣扎却只换来更深的侵入和更肆无忌惮的玩弄。泪水早已决堤,混着冷汗糊满了脸颊,她却连发出一个完整音节的力气都被剥夺了,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断续的、破碎的呜咽。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了这无尽的羞辱和尖锐的痛感,仿佛灵魂正被一点点地从体内抽离、碾碎。

  郑尚功低沉的嗓音如同淬毒的匕首,一字一句残忍地剖开过往。随着他那些充满恶意的描述,那个饱受凌虐的可怜女孩所经历的不堪回首的一夜,仿佛化作无数狰狞的碎片,尖锐地刺入席小婷的脑海,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红烛泪尽,蜡油凝固在烛台上,如同李腊梅心中已然干涸的希望。喜房内,那股浓烈的、混合着酒精、汗液和血腥气的味道尚未散去,沉闷得令人窒息。

  郑豹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在她身上。李腊梅以为这无尽的凌辱终于随着他身上力气的抽离而暂告段落,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上鸳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抗议,被粗暴对待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腿心深处,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密之处,更是传来阵阵撕裂般的钝痛。她像一具被玩坏了的傀儡,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却冰冷的刺绣,只盼着身上这人彻底睡死过去。

  然而,就在她试图用微弱的力气从他身下挪开一点点时,那原本已软塌下去的、依旧埋在她体内的丑陋之物,竟猛地又是一跳!紧接着,它以一种令人惊恐的速度再次苏醒、膨胀、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更加充满威胁性地填满了她。

  李腊梅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收缩。不……不要……她在心中无声地尖叫,残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种刚刚经历过的、如同酷刑般的折磨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郑豹被体内的燥热和她的颤抖弄醒,他发出一声模糊的、饱含醉意和兽性的低吼,甚至没有完全睁开眼,身体的本能就已经驱使着他再次动作起来。

  “唔…小娘皮…还没够…”他含糊地嘟囔着,带着酒臭的气息喷在李腊梅的耳侧,让她一阵反胃。

  根本没有丝毫温存,甚至没有了最初的戏谑,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占有欲。他粗壮的手臂如同铁钳般再次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不给她任何逃脱的可能。然后,腰身猛地一沉,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粗暴的冲撞!

  “啊——!”李腊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嘶哑破碎,完全不似人声。之前的痛楚尚未平息,新的、更猛烈的攻击便已袭来。他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对穿,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带出她体内最柔嫩的血肉。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被狂风巨浪无情地拍打、撕扯,随时都会散架、沉没。

  她徒劳地挣扎着,被缚的双手手腕早已被粗糙的绳索磨得血肉模糊,每一次扭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她的哭喊、她的哀求、她的咒骂,全都淹没在他沉重的喘息和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中。他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无穷的精力与暴虐。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晕厥的痉挛中,他再次将一股滚烫的洪流喷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李腊梅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小腹内灼痛难当,满是令人作呕的粘腻。

  她天真地以为,这总该结束了吧?

  然而,噩梦只是循环。

  郑豹仅仅是歇息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可怕的、令人绝望的苏醒与膨胀便再次来临。他似乎完全被药物和酒精操控,变成了一头只知交配和发泄的纯粹野兽。他再一次用那非人的精力,将她拖入欲望与痛苦的深渊。

  一次,两次,三次……

  红烛早已燃尽,窗外的夜色却依旧浓重。李腊梅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浮沉,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机械的承受。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飘离了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冰冷地看着下面那具被不断摧残的、名为“李腊梅”的破败躯壳。每一次冲击,都像是在将她作为“人”的尊严,一点点碾磨成粉末。

  恨意,如同最毒的藤蔓,在她支离破碎的心底疯狂滋长、缠绕,几乎要冲破胸膛。

  终于,当窗纸透进第一丝极其微弱的、灰白色的天光时,身上这座“大山”的动静渐渐停歇了下来。郑豹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如同一头死猪般彻底瘫软在她身上,沉沉睡去,那令人作呕的器物终于软缩,从她体内滑出。

  压垮她的重量消失了,但那份刻骨铭心的屈辱和剧痛却更加清晰地烙印在每一根神经上。

  李腊梅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真的死去了一般。只有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里,渐渐凝聚起一种骇人的、冰冷彻骨的光芒。

  不能死。

  她告诉自己。

  至少,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死去。

  求生的欲望和复仇的火焰,奇迹般地给予了她一丝力气。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让她几乎要咬碎银牙。她必须先解开手腕的束缚。

  绳索系得很紧,深深地勒进皮肉里。她艰难地扭动着手腕,利用被磨破的伤口流出的血液作为微弱的润滑,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抽着手。疼痛钻心,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那一点点的移动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天色渐明。

  终于,“噗”地一声轻响,一只血肉模糊的手终于从绳套中解脱了出来!巨大的解脱感伴随着剧痛袭来,她几乎虚脱。顾不上喘息,她用这只勉强能动的手,费力地解开了另一只手腕上的绳索。

  双手自由了!

  她强撑着坐起身,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布满淤青和齿痕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梳妆台上——那里,赫然放着一把用来裁剪红纸、装饰婚房的匕首!匕首不长,却闪烁着冰冷的、致命的寒光。那是她昨夜被拖进来时,无意中瞥见的,此刻却成了唯一的希望。

  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步挪向梳妆台。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下身的疼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但她坚持着,眼中只有那把匕首。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