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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父子在印度的死亡地狱之行(r18g,正太,轮奸致死,奸尸),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6 12:47 5hhhhh 2090 ℃

印度的地狱之行

从斋普尔开往阿格拉的路上,大巴在北方邦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停了下来。与其说是小镇,不如说是一小片尘土飞扬的房屋和店铺,挤在公路边上。伊恩带着他的两个儿子汤姆和杰克,下了车。双胞胎刚满十二岁,金色的头发在北方邦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扎眼。他们是车上唯三的外国人,其他的乘客都是印度人。

车上的空调坏了,伊恩的衬衫紧紧贴在背上。他需要水,孩子们也是。他看见一个挂着褪色可口可乐招牌的小店,便领着他们走了过去。店里很暗,一个老人坐在塑料凳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伊恩指了指冰柜,老人点了点头。他拿出三瓶水,递给伊恩。伊恩付了钱,多给了一些,老人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把钱收了起来。

他们站在店门口的屋檐下喝水。汤姆和杰克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一头瘦骨嶙峋的牛在路边吃着什么东西,几个没穿上衣的小孩在追逐一个破旧的轮胎。空气中混杂着尘土、香料和柴油的味道。

这时,路对面闲坐着的几个男人注意到了他们。他们大概有五六个人,穿着颜色各异的衬衫和长裤,脚上是拖鞋或凉鞋。他们停止了交谈,目光都投向了这边。伊恩感觉到了他们的注视,他下意识地让两个儿子站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其中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朝他们走了过来。他身材偏瘦,皮肤黝黑,留着小胡子。他脸上带着一种伊恩读不懂的笑容,既像是好奇,又带点别的什么。

“Hello, friend,” 男人说,他的英语口音很重。“Where from?”

“England,” 伊恩简单地回答。他把一只手搭在杰克的肩膀上。

“England! Very good country,” 男人笑着说,露出一口被槟榔染色的牙齿。“Welcome to India.”

“Thank you,” 伊恩说。他不想过多交谈,只想等大巴司机修好车,或者换一辆车来。

男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对路对面的同伴们喊了几句伊恩听不懂的话,他们都笑了起来。又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加入了他们。现在,三个当地男人围着他们父子三人,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半圆。

“Your sons?” 其中一个新来的男人指着汤姆和杰克问。他比第一个男人要壮实一些。

“Yes,” 伊恩回答。他能感觉到杰克的手抓紧了他的裤子。

“Very beautiful boys,” 第一个男人说,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汤姆的头发。汤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伊恩轻轻地把汤姆拉到自己身后,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

“Blond hair, blue eyes,” 壮实的男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指向杰克。“Like gods.”

伊恩没有说话。他感到一阵不安。这些男人的目光在他的儿子们身上停留的时间太长了,那种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看了看那家小店,店里的老人漠然地看着这一切。

“Photo?” 第一个男人拿出一部旧款的智能手机,对着孩子们比划着。“One photo.”

“No, thank you,” 伊恩说,语气坚定了一些。“We have to go.”

“No problem, no problem,” 男人依然笑着,但手机并没有收起来。他又和同伴说了几句话。他们开始用印地语交谈,语速很快,不时地发出笑声,目光依然在两个孩子身上扫来扫去。

伊恩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他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混杂着愤怒和无力的感觉。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是最好的选择。他把两个儿子护在身后,眼睛直视着面前的三个男人。

“My friend, my friend,” 第一个男人又开口了,“Your sons… how much?” 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

伊恩愣住了。他花了几秒钟才理解这个手势和那个词的含义。一股寒意从他的脊背升起,瞬间又被怒火取代。他的脸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冰冷。

“What did you say?” 他的声音很低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男人们似乎没有察觉到他语气的变化,或者他们并不在意。壮实的那个男人重复了同样的手势,脸上是戏谑的笑容。

伊恩没有再说话。他拉着两个儿子的手,转身就走,朝着大巴车的方向。他走得很快,能听到身后那几个男人的笑声和用印地语喊着的话。他没有回头。

汤姆和杰克紧紧地跟着他,一言不发。他们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好奇,只有困惑和一丝恐惧。

大巴车还停在原地,司机正和一个穿着油污工装裤的男人在车头旁争论着什么。其他的乘客都三三两两地站在树荫下,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伊恩领着孩子们走到了大巴车的另一侧,远离了那家小店和那些男人。他让他们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然后蹲了下来。

“你们还好吗?” 他问。

汤姆点了点头,杰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地面。

“那些人只是……只是不太友好,” 伊恩试图解释,但他发现自己很难找到合适的词语。“有时候会遇到这样的人,在任何地方都一样。”

他知道这个解释很苍白。刚才那个手势和那个词的侮辱性含义,孩子们可能还不完全懂,但他们能感觉到那种恶意。

他抬头望向那群男人。他们已经回到了路对面,又重新坐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闲散状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偶尔还会有一两道目光投向这边。

伊恩站起身,靠在冰冷的车身上。他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印度。他看着远处的田野,在热浪中微微扭曲。他不知道下一辆车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他把手放在口袋里,握紧了拳头。

伊恩的拳头在口袋里还未松开,路对面的那几个男人中,又有人站了起来。他们没有再走过来,只是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然后,像是某种无声的信号,从路边的其他店铺里,从尘土飞扬的小巷里,又走出来更多的人。起先是三三两两,很快就汇集成了一群。

他们的人数迅速膨胀,从最初的五六个变成了二十个,然后是三十个,甚至更多。他们大多是青壮年男性,穿着各式各样的廉价服装,脚踩着拖鞋,眼神里带着一种混杂着百无聊赖和某种原始欲望的光亮。他们慢慢地围拢过来,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包围圈,将伊恩和他的两个儿子,以及那辆抛锚的大巴车,都圈在了核心。

空气变得凝滞而沉重。之前闲散的气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集体注视。几十双眼睛,全都聚焦在两个金发碧眼的男孩身上。那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一种更具侵略性的审视,像是在打量一件可供占有的稀有物品。他们的目光在男孩们纤细的胳膊和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轮廓扫描着,肆无忌惮地用色眯眯的眼睛在男孩们因紧张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颊上扫视,一遍视奸着男孩们一边还吹着口哨。

伊恩把汤姆和杰克紧紧地护在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一道屏障。他能感觉到儿子们身体的颤抖。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但心脏的跳动声却震得他耳膜发疼。他能听到人群中传来的低语和窃笑声,虽然听不懂具体的词句,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话语中不怀好意的成分。

最先搭话的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又走了出来,他像是一个非正式的头领。他脸上依旧挂着那种令人不安的笑容,但现在,在几十个同伴的支持下,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肆无忌惮。

“Friend,” 他再次开口,声音在闷热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Don’t be angry. We just want to… play.”

“Play”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怪异的扭曲。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声粗俗而响亮。几个男人开始用手肘互相推搡,目光更加露骨地在两个男孩的腿和臀部之间扫视。

伊恩感到一阵恶心。他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援助。大巴司机和那个修理工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车上其他的乘客,那些本地人,都退到了远处,或是一脸漠然,或是带着一丝恐惧和同情远远观望,没有人上前半步。他们被彻底孤立了。

“We have money,” 伊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试图找到唯一的出路。“I can give you all my money. Just let us go.”

小胡子男人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更盛了。“Money is good. But… some things are better than money.”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越过伊恩的肩膀,直接锁定了杰克。杰克的嘴唇因紧张而毫无血色,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们。

人群开始缓慢无声地收缩,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像一张正在收紧的网。伊恩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汗味、烟草味和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他看到他们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看到他们眼中闪烁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一个离得最近的男人,突然伸出手,越过伊恩,飞快地在汤姆的金发上摸了一把。动作迅速而猥琐。汤姆像受惊的动物一样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伊恩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崩断了。他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男人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踉跄后退,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但这一下攻击,如同将一块石头扔进了食人鱼的水塘。短暂的惊愕之后,人群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了。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低语变成了咆哮。

“抓住他们!” 不知是谁用印地语喊了一声。

伊恩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最致命的错误。他没有时间后悔,只能凭着本能行动。他一把抓起汤姆和杰克的手臂,将他们猛地推向大巴车的车门。

“上车!快!锁上门!” 他嘶吼着。

男孩们跌跌撞撞地爬上两级台阶。伊恩紧随其后,就在他一只脚踏上车门的瞬间,几只粗壮的手抓住了他的腿和胳膊,试图将他拖拽下来。他能感觉到指甲掐进自己皮肤的刺痛。他疯狂地蹬踹,一只脚踢中了某个人的下巴。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自己拽进了车里,汤姆和杰克正在里面拼命地想要关上那个老旧的手动车门。伊恩扑过去,和他们一起用力。门外的几只手伸了进来,抓挠着,试图扒开门缝。一张张扭曲而兴奋的脸在门缝外挤压变形。

“砰!”

车门终于在巨大的力量下合拢了。伊恩立刻把门锁死死地插上。他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汤姆和杰克蜷缩在他脚边,浑身发抖,杰克已经开始低声哭泣。

车外,人群的咆哮声更大了。他们开始用拳头和脚猛烈地捶打车门和车窗。每一次撞击,整个车身都随之震动,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声。伊恩看到一张脸贴在玻璃上,鼻子和嘴唇都压扁了,眼睛里充满了恶毒的兴奋。然后是第二张,第三张。几十只手掌拍打在车窗上,留下一个个污浊的印记。

车厢内闷热得像个蒸笼,但他们不敢打开任何一扇窗户。伊恩将两个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他们,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那个疯狂的世界。他能感觉到孩子们温热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

外面的撞击声、叫骂声和淫秽的笑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场恐怖的交响乐。他们就像被困在铁罐里的猎物,而外面,是一群饥饿而兴奋的鬣狗,正在用爪牙撕扯着这个脆弱的牢笼。伊恩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这扇门能撑多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能祈祷,向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神明祈祷。

车门在第一次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整个陈旧的金属框架都为之震颤。伊恩的心脏也随之猛地一缩。他紧紧地抱着汤姆和杰克,两个男孩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他能感觉到杰克无声的泪水正迅速浸透他的衬衫,那是一种滚烫的、绝望的湿润。

“砰!”

又是一记重击。这一次,声音更加沉闷,仿佛是什么沉重的物体撞了上来。伊恩透过布满污垢的车窗,看到外面的人群已经完全陷入了某种原始的狂热。他们的脸因为兴奋和用力而扭曲,黝黑的皮肤在毒辣的阳光下泛着油光,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呼喊。他看到有人举起了一块从路边捡来的大石头,狠狠地砸向车门。

车门锁的部位开始变形,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凹陷。伊恩知道,这扇薄薄的铁皮门根本撑不了多久。它就像文明世界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即将被野蛮的浪潮彻底冲垮。

他用自己的后背死死抵住车门,试图用自己微不足道的体重去对抗外面几十个人的合力。金属门板冰冷而坚硬,每一次撞击都将震动毫无保留地传遍他的全身,震得他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而酸痛,汗水从额头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爸爸……”汤姆的声音在他怀里响起,带着哭腔,细若游丝。

“没事的,汤姆,没事的,”伊恩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安慰是说给儿子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爸爸在这里,爸爸会保护你们的。”

然而,他知道自己说的只是一个谎言。一个无力的、绝望的谎言。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英国游客,一个软件工程师,一个周末会带儿子们去看足球赛的父亲。他不是动作电影里的英雄,没有任何格斗技巧,更没有以一敌百的能力。他唯一的武器,就是作为一个父亲保护幼崽的本能,而这本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砰!——哐当!”

一声刺耳的巨响,车门锁彻底崩坏了。门板向内猛地弹开,撞在伊恩的背上,将他整个人向前推去,重重地摔倒在车厢的地板上。两个孩子也随之滚落在他身边。

门,开了。

阳光和噪音瞬间涌了进来,如同开闸的洪水。外面那群男人的脸,在洞开的门口显得无比清晰和狰狞。最前面的是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他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是戏谑,而是一种猎人捕获到猎物后的残忍与贪婪。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那目光像黏腻的毒液,瞬间就将车厢内这片狭小的空间完全污染。

伊恩挣扎着想爬起来,想重新挡在儿子们面前,但已经太迟了。两三个男人一拥而上,粗壮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抓住了他的四肢。他被轻易地按倒在地,脸颊贴在满是灰尘和铁锈味的橡胶地板上。他能闻到那些人身上浓烈的汗臭、劣质烟草和某种香料混合在一起的刺鼻气味。他疯狂地扭动反抗,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但他的挣扎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徒劳而可悲。接着,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他的后背上,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肋骨断裂般的剧痛。

“爸爸!爸爸!”

他听到儿子们的尖叫声,那是他一生中听过的最恐怖的声音,充满了孩童那种纯粹的恐惧感。他拼命地扭过头,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他此生永世都无法磨灭的一幕。

汤姆和杰克被几只黝黑的手从他身边拖开,就像从母兽身边拖走幼崽。孩子们拼命地挣扎,小小的拳头胡乱地捶打着那些粗壮的胳膊和身体,但他们的力气是如此微弱。杰克一边哭喊一边用脚踢着抓着他的男人,但那个男人只是发出了一声粗野的笑,然后更加用力地箍紧了他的身体。汤姆则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抓住金色的头发,被迫仰起头,那张因恐惧而煞白的小脸上,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哀求与绝望。

“不!放开他们!放开我的儿子!”伊恩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形,变成了野兽般的咆哮。他感觉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不知道是咬破了舌头还是嘴唇。他用尽全力弓起身体,试图挣脱压制,但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又加重了力道,让他感觉自己的脊椎都快要断裂了。

人群像潮水一样涌进了狭窄的车厢。他们兴奋地叫嚷着,用伊恩听不懂的印地语交流着,但那些语气和眼神,却传达着一种全世界所有生物都能理解的含义——占有、支配、凌辱。

小胡子男人走到两个孩子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捏住了杰克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杰克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他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滚落。男人用拇指粗暴地擦去他的眼泪,然后,他的手指开始在杰克稚嫩的脸颊上缓缓地、带有侮辱性地抚摸着。

“Look at this skin,” 男人抬起头,对他的同伴们炫耀着,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So soft, so white. Like a girl’s.”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和污秽的哄笑。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肮脏的手,在两个男孩惊恐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们审视着男孩们纤细的脖颈,尚未发育的胸膛,以及被短裤包裹着的、紧绷的臀部。那种眼神,是屠夫看待羔羊的眼神,是色欲熏心的野兽看待猎物的眼神。

伊恩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一股无边的绝望和愤怒像是火山一样在他体内爆发。他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出。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猛地扭动身体,竟然奇迹般地挣脱了一只抓住他胳膊的手。他反手一抓,用指甲狠狠地抠进了那个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地叫了一声,松开了手。

伊恩抓住这千分之一秒的机会,翻过身来,一头撞向踩在他背上的那个人的小腿。那人失去平衡,向后踉跄了几步。伊恩立刻像一头疯狂的公牛一样扑向了那个正抚摸着杰克脸颊的小胡子男人。

“离我的儿子远点!”他嘶吼着。

但他的反抗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旁边立刻有四五个人扑了上来,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他的头部、背部、腹部都遭到了重击。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口中的血腥味更浓了。他被再次打倒在地,这一次,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能躺在那里,透过模糊的视线,看着噩梦继续。

小胡子男人站起身,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蜷缩着的伊恩,然后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种残忍的笑容。他转过身,向同伴们下达了某种指令。

立刻,两个男人上前,将汤姆和杰克分开了。他们将杰克拖向车厢的后部,那里有几排空着的座位。另外几个男人则将汤姆围在了中间。

“不!不要!”汤姆尖叫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他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兄弟被拖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但他们的手在半空中被无情地分开了。

“杰克!”

“汤姆!”

两个男孩绝望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这是他们十二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彻底的分离和恐惧。

围着汤姆的男人们开始动手了。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他T恤的下摆,用力向上一扯。“嘶啦”一声,棉质的布料被撕裂了。汤姆白皙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膛和腹部暴露在了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下。他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自己,但很快,他的手臂就被两个男人从两边死死地架住,动弹不得。

他的皮肤因为恐惧和羞辱而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些男人的手指开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感受着那份属于少年人的光滑与细腻。他们的触摸粗糙而油腻,每一次接触都像是在汤姆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肮脏的印记。

“No… please…” 汤姆哀求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些在他身上游移的手,但他的反抗只是激起了他们更强烈的施虐欲望。

他们开始解他的短裤。金属的纽扣被粗暴地扯开,拉链被猛地拉下。汤姆感到一阵冰凉,他的短裤和内裤被一同扒了下来,褪到了脚踝。他赤

伊恩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沉浮。伊恩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沉浮。他侧躺在肮脏的橡胶地板上,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肋骨的剧痛。几只脚踩在他的背部和四肢上,将他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被迫扭着头,视野被限制在狭窄的车厢内部,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帧一帧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车厢内,闷热的空气混杂着汗臭、尘土和一种原始欲望发酵后的腥臊气味。几十个男人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他们的身体紧紧挨着,皮肤因为兴奋而泛着油光,眼中闪烁着同样贪婪而残忍的光芒。他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融合成了一个被集体欲望驱动的野兽。

汤姆和杰克被他们分开了,分别被按在车厢的不同区域。

汤姆被按倒在一排座椅上。他的蓝色T恤被撕成了碎片,短裤和内裤被粗暴地褪到了脚踝,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趴在人造革的椅面上。他白皙光滑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因为恐惧和寒意而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两个男人分别按住他的肩膀和脚踝,让他无法动弹。他的脸颊被压在粗糙的椅面上,金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开,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身下的灰尘。

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显然是这群人的头领,站在汤姆身边。他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像一个鉴赏家一样,用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男孩因紧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伸出一只粗糙的手,从汤姆纤细的脖颈一路滑下,经过蝴蝶骨的轮廓,最终停留在少年紧致的臀部上。他的手指在那片皮肤上用力按了按,感受着那份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而兴奋的骚动。

另一边,杰克的情况同样糟糕。他被几个男人拖到了车厢的最后排,那里更暗,也更拥挤。他被强迫背靠着车窗坐着,双腿被两个男人用力向两边拉开,固定住。他的裤子同样被扒了下来,无助地暴露在包围着他的男人面前。杰克不像汤姆那样安静地流泪,他还在拼命地挣扎,嘴里发出嘶哑的哀求和不成句的哭喊。他的反抗换来的却是更粗暴的压制和周围人群污秽的哄笑。一个男人抓住了他的脚踝,另一个则按住了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彻底固定成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

伊恩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勒住了脖子的野兽。他想呐喊,想求救,想撕碎眼前所有的人,但身体上的剧痛和压制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看着,被迫地看着。

小胡子男人终于结束了他的“鉴赏”。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因欲望而膨胀的性器。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汤姆的背上。

汤姆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短促抽泣声。他能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的异物正抵在他身体最私密的部位。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充满侵略性和肮脏意味的东西。他本能地收紧了身体,试图抵抗即将到来的侵犯。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只是用手沾了些唾沫,粗暴地涂抹在汤姆的身体入口处。然后,他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那个紧闭的所在,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汤姆的口中爆发出来。那声音已经不似人声,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惊骇。他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拼命地想要弹开,但按住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剧烈的疼痛如同被烧红的铁棍贯穿,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撕裂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被侵犯的部位流出,那是血。

小胡子男人没有理会男孩的痛苦,他只是在完全进入之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开始在汤姆的身体里进行粗暴的抽插。每一次的撞击都毫无怜悯,狠狠地捣向最深处,每一次都给男孩带来新一轮撕裂般的剧痛。座椅的人造革因为他们的动作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与男孩压抑的哭泣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围观的人群因为这血腥而色情的一幕而更加兴奋了。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们开始伸手,在汤姆暴露在外的身体上肆意抚摸、揉捏。一只手抓住了他乱晃的小腿,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还有人甚至伸手去玩弄他因痛苦而蜷缩起来的性器。汤姆的身体变成了一件被众人分享的玩物。

看到第一个人开了头,其他人也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这场盛宴。

在车厢后排,杰克绝望地看着发生在自己双胞胎兄弟身上的一幕,恐惧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但他没有时间去为兄弟悲伤,因为围着他的人也开始了行动。

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挤到了最前面,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抓起杰克的一只脚,将那只因为极度紧张而冰凉的小巧脚掌拉到自己的胯下,强迫它摩擦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杰克惊恐地想要抽回脚,但抓着他脚踝的手力大无穷。他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粗糙和滚烫,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另一个男人则蹲了下来,抓住了杰克的另一条腿。他粗糙的手掌在杰克光滑的小腿上反复抚摸,然后一路向上,探入大腿根部。他的手指在男孩稚嫩的私处拨弄,引得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淫笑。

很快,第二个男人也挤了进来,他强行掰开杰克的嘴,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杰克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但他的后脑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无法动弹。窒息感和强烈的屈辱感让他几乎昏厥。

车厢彻底变成了一个混乱肮脏的淫乱地狱。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加入。他们轮流在汤姆的身体里发泄着兽欲,男孩的后穴早已被撕裂得血肉模糊,承受着不同人的侵犯。他的哭声已经变得微弱,身体只是随着男人们的动作麻木地晃动,蓝色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空洞而绝望。

杰克则被迫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去服务那些男人。他的嘴、他的手、他的脚、他的双腿之间,都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那些男人兴奋地叫喊着,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伊恩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儿子被一群野兽轮番玷污、撕碎。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无边的痛苦和绝望。他听着儿子们从惨叫到微弱呻吟的哭声,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精液和血液混合的腥味。他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了。他眼中的世界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只剩下无尽的地狱。每一次撞击在儿子们身上的声音,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灵魂上,将他彻底粉碎。

时间在酷热和粘稠的空气中失去了意义。车厢内,那场原始而野蛮的狂欢仍在继续,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伊恩依旧被死死地踩在地上,他的身体已经麻木,但他的眼睛被迫睁着,如同一个被诅咒的观众,观看自己孩子被献祭的全过程。

汤姆趴在座椅上,早已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迹象。他的身体像一个破损的布娃娃,随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耸动而无力地晃动。最初撕心裂肺的惨叫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最后一点痛苦的回响。

他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被不同男人的性器反复进出、贯穿。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血液和组织液,将他白皙的大腿内侧染得一片猩红。黏稠的精液、汗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在肮脏的人造革座椅上汇成一小滩污秽的液体。

男人们似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竞赛,一个刚发泄完,立刻就有另一个人补上,不给男孩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他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侵犯,开始用更粗暴的方式寻求刺激。有人抓着他的金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向椅背,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有人用手掌用力地拍打他早已布满指痕的臀部,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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