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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男大学生自缚露出被抓走了程婉的诞生

小说:程婉的诞生 2025-10-16 12:47 5hhhhh 4500 ℃

如果从评价一名大学生的角度看,程宛平无疑是一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完美学生。他总是戴着他的眼镜,清瘦的身影经常出现在图书馆里奋笔疾书直到闭馆,绩点名列前茅,奖学金拿到手软,被公认稳稳保研。

今天的宛平如同往常一样穿着一件把他裹的严严实实的长风衣,手里却拿着一个被扎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垃圾袋,离开了宿舍。但是这次他却没有走上通往图书馆的道路,而是径直出了校门。

宛平刷开共享单车,骑向了附近的公园。秋天的晚风混着一股桂花的香气,吹动他了他的长发和神经,他觉得今天的天气确实很不错。下了单车,他直奔公园的厕所,在厕所门口徘徊了几圈,左顾右盼地确定了周围无人后,一头扎进了女厕所里。

女厕所里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宛平把自己锁进了一个隔间,将他和外界彻底隔开。他打开那个黑色垃圾袋,露出了一堆不应该在一个男大学生拥有道具:一条黑色的百褶短裙、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衬衫、一双光洁如水的黑色丝袜、三捆捆扎好的散发着好闻的气味的绳索、一副冒着寒光的银色手铐、一个圆润的口球、一个金属平板贞操锁、一只项圈和一条牵引绳、一个口罩。

其实,在程宛平那副令晚辈敬仰长辈喜爱的外表下,潜藏着一个令他自己感到害怕和无比羞耻的小恶魔——这个恶魔渴望被臣服。

但是程宛平不敢向外找寻一个能够支配他的人,所以他在无数个夜晚总是迷恋着一个反复上演的画面:他穿着他平日看一眼就会脸红的漂亮女装,身体被精心捆绑好的绳索彻底束缚,毫无反抗能力。接着,他会套上一件风衣,被迫走在秋天的路上去拿取解开这一切的钥匙。他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秋天黑暗的夜晚,如同一个特工在秘密执行潜入任务。

在深秋的夜里,风衣的每一次摆动,每一个路过的可能注意到他的路人,都会带给他极大的战栗和满足,这是一种令他欲罢不能的感觉。

他每周五都会用这种孤独而危险的仪式奖励自己这周的努力,从无意外。

说回隔间里的故事,程宛平缓缓脱下了他的长风衣,在昏暗的隔间里完整地露出他白暂又清瘦身体,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第一步,他先拿起了一捆最长的绳子给自己绑上了从脖子捆绑到胯下的、连贯身前与背后的龟甲缚,他尽量调整绳子让赤裸的身体更具艺术感。

第二步,他强硬地拿出平板金属贞操锁,将自己的男性象征锁进了冰冷的笼子里。

在抚摸了平板锁感受了完全无法勃起的无助感后,他又开始了第三步。他穿上了可爱的短裙、衬衫还有光洁的黑色丝袜。

第四步,他给自己戴上了口球和口罩,掩盖住了表情,封住了自己表达语言的能力。

第五步,他又给自己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了一起,又绑了一个胸缚。他将风衣穿上扣好,将那副戴着清冷光芒的手铐揣兜里,准备进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两步。

他将皮质项圈戴好,长长的牵引绳藏进了风衣里,之后拉开了自己精心安装在风衣两边兜里的隐形拉链,将两只手伸进兜里,咔,将手铐的头拷进了一只手腕,又摸索着将另外一头锁在了另一边。现在,他最有用且精密的手已经是毫无作用了。

接下来,程宛平必须去进行令他最恐惧也最沉醉的环节。他将不得不拖着这幅被禁锢的身躯,行走大约半公里的路程,去公园另外一头的厕所里,拿到能够解开手铐和贞操锁的钥匙。一想到自己要以如此羞耻和脆弱的姿态穿越过这片充满未知的黑暗,他的心跳又情不自禁地加快了几分。

清凉的晚风吹动着公园里的小树,发出若有若无的沙沙声,宛如有鬼魅在作为观众欣赏着这出自缚的好戏一般。宛平将所有感官都调动了起来,一边不断调整视角观察着黑夜里的每一处光照和细节,一边竖起耳朵聆听着周围可能代表意外的声响。他并拢的大腿让他只能迈起小腿做着精致又无可奈何的碎步。虽然这段路他已经走过多次,内心知道这几乎不会有什么风险,但是他仍然迷恋着一种名为“万一”的毒药。

他的腿逐渐弥漫起了一种酸痛感,平常只需要走六七分钟就可以走完的路,此刻是那么遥远。但是他只能谨慎地迈出一步又一步,慢慢地走完这段解缚的路途。

一路上没有什么意外,一栋孤零零的厕所出现在了宛平的视线里。他没有被即将到来的自由迷昏了头脑,他仍旧藏在黑影里,谨慎地观察着周围,又屏住呼吸听了听厕所里的动静。

很好,什么也没有。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快步走进了黑暗的男厕所里,来到了烂熟于心的点位,准备拿取结束这一切的钥匙。

但是这里却什么也没有。

宛平那一刻的呼吸停滞了。他很快慌了,冷汗似乎是立刻浸透了他的衬衫。他不顾自己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蹲下来仔细观察起每一寸地板,甚至踢开周围所有可能藏了东西的垃圾和物件,结果仍然一无所获。

恐慌像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脖颈,但是他仍然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思考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他疏忽把钥匙放到了女厕所?还是被清洁工清理掉了?又或者...有一个发现他的人把钥匙占为己有了?一想到这里,宛平打了个寒颤。

他努力地在大脑里回放自己当时是如何摆放钥匙的,并且重新尽力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希望能够找到不在他记忆里的一丝线索。

突然,他发现在黑暗的瓷砖缝里有一个冒着微弱红光的小玩意。他蹲下来仔细观察,发现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黑点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一只重满恶意和嘲弄的眼睛,在黑暗中安静地注视着他。宛平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能够在厕所里面放监控的...毫无疑问是个变态吧?啊不对我好像也是个变态。”宛平在极度的恐惧中居然还能够分出心神自嘲。他感觉到事态已经完全在朝着他最恐惧、最不可控(也最期待)的方向发展了。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理性的念头:趁着对方还未回来抓走他这个自投罗网的猎物,不顾一切地逃到最近的派出所寻求帮助。虽然这可能会导致他身败名裂,最少也是忍受无法想象的羞耻,但是比起完全未知且大概率不会美好的命运,他似乎已经别无选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脆悦耳但却没有一丝感情的女声,仿佛看穿了他一切的想法,从厕所外面清晰地传来:“出来,宛平,上车。”

听到这句话,程宛平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膛,他像是认命一样地迈着可悲的小腿走到了厕所以外。一出门,他就看见了一辆不知什么时候开到厕所门口的、后座车门敞开的黑色轿车。这辆车没有什么品牌特征,车内的空间却相当宽敞,散发着温橘色的暖光,犹如一个诱人的捕蝇草陷阱。车里静静地坐着一个戴着口罩、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驾驶位上则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司机。

程宛平大脑正快如闪电一般飞速思考了一下自己糟糕的处境。当他还在犹豫时,不知从何又冒出了另一个黑衣服的男人用令他无力反抗的强硬力量架住了他的手肘。他都没有来得及从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呜出一声,就被男人粗暴地将他押进了车门,然后背后传来了车门关闭的大响声。

一股混合着高级皮革与淡雅的香水味的香气涌入了宛平的鼻腔。他还未坐稳,那女人就前倾着身体,伸出一只手将仰卧的他压在座椅上,然后拿出了一把钥匙。

宛平的瞳孔骤然收缩,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自己手铐的钥匙。他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认命似的瘫软在了座椅上。

女人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宛平廉价的的皮质项圈,换上了一个闪着金属光芒、甚至还带着一块液晶屏幕的项圈,“咔哒”一声将其上了锁。

“乖哦,这个项圈有窒息和电击功能。”女人用一种仿佛在安抚小猫的温柔的语气说着,同时将宛平的风衣拉链哗的一声解开,露出了里面那套与程宛平的学霸人设格格不入的可爱女装。宛平没有做什么反抗,他觉得这处境反抗大概率没有什么好结果。

女人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宛平的一边手铐,宛平试图抓住双手机会的自由挺直起身体,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传来了一次剧烈的电击。他立刻感觉一股剧痛和麻痹感从脖子顺着脊柱向下传到了全身,身体痛苦地痉挛了一下,喉咙传出了被口球封印的闷响,他整个身体的力气仿佛被电击抽干了,软绵绵地塌在了座椅上。

女人这才不紧不慢地将宛平那早已失去意义的风衣扒下,将被解开的手铐以一种令他更无助的方式锁在了背后,又拿出一具沉重但脚镣,“咔哒”锁在了宛平的脚上。

那名男人见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便坐到了副驾驶上,将车门彻底关闭,整辆车便变成了程宛平的移动囚牢,开始平稳地行驶向不知名的方向。

女人没有理会宛平的任何情绪,又拿出一把带着寒光的剪刀,她没有粗暴地撕扯,而是细细地从衣服边缘开始、在不破坏宛平亲手绑下的绳子的情况下剪碎了宛平的白衬衫。布料被裁剪的声音在车厢里格外刺耳。女人轻蔑地将衬衫从胸缚中一片片拉了出来,又把宛平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现在宛平身上除了冰冷的手铐、脚镣、贞操锁以外,就只剩下一双独木难支、仿佛在增添情趣的丝袜,像是体现着程宛平羞耻体验的荒诞道具。

宛平在这个过程中不是没想过反抗,哪怕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一下身体。只是那仿佛能将灵魂烧焦的电击感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他觉得反抗只会徒增痛苦和羞耻,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力气和手段。

女人用手指抚摸了一下宛平冰冷的平板锁,指尖在隔着金属在敏感部位上划过的感觉让宛平既不寒而栗又兴奋。“看看你这样子,”女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和残忍,“真骚,都说压抑得越久就越淫荡,真不愧是高材生啊。”这句话像一根针刺入了宛平的大脑,却让他羞红了脸。

女人似乎很满意宛平的身体反应,拿出了一个质地柔软的、皮带是x型固定的眼罩,给宛平戴了上去,宛平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虽然宛平此时无疑已经毫无反抗手段,但是女人并不完全满意。她又给宛平翻了个身,接着拿出了一捆带着香味的麻绳,她没有解开宛平的手铐和脚镣,而是直接将宛平已经被锁住的手腕、脚踝分别绑在了一起。然后,她又引出了一节绳子作为主绳,将宛平捆绑手腕和脚踝的绳子串联在了一起,接着又用力地向上拉紧了。

“唔!”陷入黑暗的宛平只能用身体被动地感受着绳索的力量,那股力量把自己的双脚和双手向着似乎要接触的方向向上,将他的双脚高高抬起,女人仍然不满意,又再一次用力地拉紧了主绳。

宛平被固定成了一个只能腹部朝下、四肢被高高地拉起朝向车顶,只能平静地、羞耻地卧在女人旁边的姿势,像一头待宰的牲畜。

感觉在黑暗中的宛平的触感变得异常的敏锐,真皮的座椅凉滑的触感、龟甲缚真实又充满压迫的束缚、连接双手和双脚毋庸置疑的力量、腰部传来的酸痛感四种触感都在刺激着宛平脆弱的神经,折磨着他的理智,时刻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羞耻、危险和无助,还有兴奋。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被绳索和欲望编织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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