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内电流的折磨与违背意志失禁排尿的双重屈辱下，我的意识已然朦胧。我甚至无力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与涎水的脸，只能呆呆地凝视着地上自己留下的污秽。

就在那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站在我面前的Haruto，他裤子的胯部不自然地鼓起了一大块。很明显，他勃起了。我的绝望与苦闷，最大限度地煽起了他的性欲。

“对、对不起……”

Haruto勉强挤出了一句道歉。但是，那声音里蕴含的，与其说是罪恶感，不如说是无法抑制的欲望的灼热。他像是被什么附了身一般，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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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一声毫无顾忌的声响，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他将自己那根硬挺涨大的东西暴露出来，毫不犹豫地握住。然后，一边将我痛苦挣扎的模样烙印在他的眼中，一边缓缓地开始摆动腰肢。

“啊……啊……好棒……”

从他口中漏出的，不是对我的同情，而是沉溺于自身快感的呻吟。我的疼痛，我的屈辱，我的泪水，这一切，都成了他自慰时最好的春药。在电流持续的麻痹感中，我只能用一双无法对焦的眼睛，凝视着眼前上演的这幅光景。

几分钟感觉像永恒一样漫长。Haruto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愈发激烈。然后，或许是察觉到高潮将近，他猛地向我面前挺了挺腰。

“Petka先生……求你了……”

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把我当人看了。那是一双只把我看作处理欲望的道具的眼睛。

“用嘴……帮我……”

那是以恳求为形式的、绝对的命令。身为奴隶的我，没有拒绝的选项。既然主人默许了眼下的状况，那么这个男人的命令，也就等同于主人的命令。

我忍耐着身体核心残留的电流麻痹感，以及尿液流过大腿的不快感，缓缓地，真的非常缓缓地，将颤抖的膝盖跪在了地上。从项圈延伸出的锁链，发出了“哗啷”一声沉重的声响。

我以四肢着地的姿态，跪在了Haruto的面前。从他那东西上散发出的、赤裸的灼热与气味，扑面而来。

我，只是，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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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服从。那是放弃。那是我亲手接纳自己已不再是人，而只是一个“洞穴”、一件“道具”的仪式。我将沾满泪水的脸颊蹭在他的裤子上，静静地，迎入了那个陌生男人的欲望。

Haruto的身体一阵剧烈地痉挛，一股滚烫的洪流注入了我的喉咙深处。这是再寻常不过的男性生理现象，却是永远失去了这一切的我，眼中一道太过遥远的光景。他满足地呼出了一口气，随意地推开我的头，靠在肮脏的墙壁上调整着粗重的呼吸。

我双手撑地，将他的东西从口中解放。滴落在地上的唾液，与屈辱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拉出黏腻的丝线。眼前，是刚刚从原始快感中解脱出来的男人。以及，我自己这个，被钢铁与绝望所囚禁的凄惨现实。

好羡慕。

这三个字，如同一支烧红的烙铁，将我的思考灼穿。我羡慕他，憎恨他，然后，是无可救药的，凄惨。

这个男人，为了区区几分钟的冲动，就拥有着能轻易“终结”的自由。对他来说，射精是日常，是权利。但是，对于被戴上了永久贞操带的我而言，那却是连说出口都不能被允许的大罪。

我的身体，以及从中产生的精液，全部都是主人的所有物。“想要射出来”这个念头本身，就等同于企图盗窃所有者的财产——这样的重罪，早已被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身体里。

Haruto或许还沉浸在余韵之中，用一种恍惚的表情俯视着我。那视线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面对用完的道具时，才会浮现出的、无机质的满足感。

我将意识沉入自己的胯下。那里只有冰冷坚硬的金属的触感。被电流强制煽动起的情欲，化作无处可去的冲动，在阴茎管中骚动。但是，被金属钉固定，又被粗大导尿管贯穿的我的性器，甚至连发热都不被允许。

“咦？Petka先生，你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Haruto冷不防地问道。那声音里，充满了高潮后的倦怠与纯粹的好奇心。

“这样……不是很棒吗……”

——很棒？

这句话，剜进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个男人，完全看不见我的凄惨，我的痛苦，我的绝望。这条锁链也好，这个贞操带也好，甚至我这张因苦闷而扭曲的脸也好，对他而言，都只不过是为他那扭曲的幻想增光添彩的“最棒”的调味料。

“很棒……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在呜咽中颤抖。“我……什么都没有……甚至不能像你一样……自由地高潮……这都不被允许……”

听到我的话，Haruto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动摇了。但这动摇稍纵即逝，他的眼中再次闪耀起阴暗的好奇心与欲望的光芒。我的绝望，只会进一步煽起他的兴奋。

太凄惨了。口中还残留着这个男人刚刚品尝过的快感的余味，我却被迫认识到，自己此生再也无法亲身体会到那种感觉了。在那个一边哭泣一边被迫毁掉钥匙的日子里，我作为人的机能，就已经终结了。

不久，Haruto像是上完公厕一般，以一种极为自然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拉上了裤子拉链。对他来说，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如此。

我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电流的麻痹感早已消失，但一种更深、更冷的，来自灵魂的麻痹感，支配了我的全身。羡慕、自我厌恶，以及绝对的隔阂。在这些情感交织成的漩涡之中，我只是，不断地向着无尽的夜色深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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