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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粉贺】王国最强的傲娇金发纯洁女圣骑士,才不会被调教……自愿成为邪恶巫妖的淫乱命匣什么的~,第7小节

小说: 2025-10-16 12:47 5hhhhh 1650 ℃

"该死..."她喘息着,看到胸前的衣物已经破开一个更大的口子,几乎要完全暴露她的胸部。但现在她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

巨熊的獠牙咬向她的脖子,她本能地伸手去推,结果手掌直接按在了巨熊湿润的鼻孔上。恶心的黏液和血腥味让她几乎要呕吐,但她强忍着反胃的冲动。

"圣光...不,暗影束缚!"

在生死关头,她毫不犹豫地使用了这几天学到的暗影魔法。黑色的触手从地面涌出,缠绕住巨熊的四肢。她知道这违背了她的信仰,但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阿卡迪乌斯抓住这个机会,双手快速结印:"死灵尖刺!"

数十根锋利的骨刺从四面八方射向巨熊,其中几根刺穿了它的眼球和咽喉。巨熊发出痛苦的嘶吼,鲜血顺着骨刺流淌下来。

但即使受了重伤,巨熊仍然没有倒下。它疯狂地挣脱束缚,暴怒的冲击波将塞拉菲娜再次击飞。这次她重重撞在石头上,感觉肋骨可能断了几根。

"咳...血..."她咳出一口血,视线开始模糊。

巨熊踉踉跄跄地走向她,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塞拉菲娜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次躲避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阿卡迪乌斯眼中的某种光芒。那不是担心,而是...兴奋?

"很好,"他低声说道,"让我来结束这一切。"

阿卡迪乌斯的身体周围开始涌动着强大的死灵能量,远比平时更加浓郁。他伸出双手,黑暗的力量如潮水般涌向巨熊。

"灵魂撕裂!"

这不是一般的攻击魔法,而是直接攻击灵魂的禁忌法术。巨熊的身体开始抽搐,眼中的红光快速暗淡下去。它张开嘴想要咆哮,但只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

几秒钟后,这只强大的暗影巨熊轰然倒地,再也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塞拉菲娜瘫坐在地上,看着阿卡迪乌斯缓缓走向她。她的衣服几乎完全破碎,身上满是伤口和污泥,曾经高贵的形象荡然无存。

"看来,"他蹲在她面前,轻抚着她脸上的血迹,"在生死面前,我的小圣骑士也会毫不犹豫地使用暗影魔法呢。"

塞拉菲娜想要反驳,但她知道他说得对。刚才的她确实抛弃了所有的骑士准则,只为了活下去。而且...她并不后悔这个选择。

"我们休息吧,"阿卡迪乌斯温柔地说道,"你需要治疗。"

在他将她抱起的那一刻,塞拉菲娜意识到自己又向那个深渊迈进了一步。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抗拒了。

--------------

篝火在森林空地中噼啪作响,橙色的火光在夜色中摇曳不定,照亮了周围的树木轮廓。塞拉菲娜靠坐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身上裹着阿卡迪乌斯的黑色斗篷。她破损的紧身装备已经几乎无法遮体,只能勉强维持最基本的遮蔽。

她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包扎,但脸上的表情却比身体的疼痛更加复杂。蔚蓝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紧盯着正在处理暗影巨熊素材的阿卡迪乌斯。

"那个时候..."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你明明可以更早就杀死那只巨熊,对吧?"

阿卡迪乌斯的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解剖刀,正在小心翼翼地从巨熊的爪子上提取暗影精华。听到她的质问,他头也不抬地回答:"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别装了!"塞拉菲娜努力撑起身子,斗篷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被绷带包裹的伤口,"最后那个'灵魂撕裂'法术...那种程度的魔法,你随时都能使用,不是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你故意让我先受伤,故意让我在绝望中使用暗影魔法...你在测试我,或者说...在玩弄我!"

阿卡迪乌斯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紫色的眼眸在火光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工具,缓缓站起身来。

"测试?玩弄?"他重复着她的话语,"这些词汇听起来...很有趣。"

"有趣?!"塞拉菲娜试图站起来,但肋骨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重新坐下,"我差点死在那里!我为了活下去违背了自己的信仰,使用了暗影魔法,而你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然后呢?"阿卡迪乌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与她平视,"你后悔使用那些魔法吗?后悔为了生存而抛弃骑士的荣誉吗?"

这个问题让塞拉菲娜愣住了。她张开嘴想要说"当然后悔",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后悔。

"我..."她的声音变得微弱,"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欺骗了我,让我以为我们真的处于危险之中。"

"但危险是真实的,"阿卡迪乌斯轻抚着她的脸颊,"你的伤也是真实的。我只是...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她困惑地看着他。

"选择成为真正的自己,"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而蛊惑,"不是被教条束缚的圣骑士,而是一个为了生存可以使用任何力量的战士。你刚才展现出的力量,比你穿着全套圣甲时更加强大。"

塞拉菲娜感受到他手掌的温暖,内心的愤怒开始动摇。她不得不承认,刚才在生死关头时,她确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但是..."她仍在挣扎,"你不应该欺骗我。如果你真的...真的在意我,就不应该让我处于危险之中。"

"在意?"阿卡迪乌斯重复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你希望我在意你吗?"

这个直接的问题让塞拉菲娜的脸瞬间涨红。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暴露了内心的某种期待。

"我...我没有..."她试图否认,但声音越来越小。

"你有。"他肯定地说道,"而且,我确实在意你。出于…一些邪恶的目的。否则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来...教育你?"

"教育?"她苦笑道,"你把这叫做教育?"

"当然。"他站起身来,重新回到篝火旁继续处理素材,"若是我们没有相遇,而你如果再次陷入了那种生死一线间的险境,你是否能毫无犹豫地做出选择?要知道,有事片刻间的迟疑,就能决定生死。"

篝火边的沉默持续了几分钟,只有木柴燃烧的声音和阿卡迪乌斯处理素材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塞拉菲娜陷入了沉思,她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一定道理。

"你说得对。"她最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如果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固执地只使用神圣魔法,刚才确实可能会死。"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曾经只为正义挥剑的手:"但这不意味着我认同你的做法。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这是一场训练,而不是..."

"而不是让你在恐惧中做出选择?"阿卡迪乌斯放下手中的工具,转身面对她,"但是,恐惧才是最好的老师。只有在真正的危机面前,人才会展现出最真实的一面。"

他走到她身边,重新蹲下:"告诉我,刚才在使用暗影魔法的那一刻,你感觉如何?"

塞拉菲娜咬着下唇,回想着那个瞬间。当黑色的触手从地面涌出时,她确实感受到了一种...解脱感。

"我感觉...很强大。"她小声承认,"那种力量...和神圣魔法不同,它更加...直接,更加..."

"更加诚实。"阿卡迪乌斯接完了她的话,"神圣魔法需要你相信光明和正义,但暗影魔法只需要你相信自己的意志。"

"但这样就对吗?"她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困惑,"抛弃信仰,抛弃原则,只为了力量?"

"不是抛弃,"他轻抚着她的头发,"是扩展。你依然可以使用神圣魔法,依然可以保护无辜的人。但现在你有了更多的选择,不是吗?"

塞拉菲娜感受到他温柔的触碰,内心的抗拒开始松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反驳他的逻辑。

"而且,"他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我记得刚才有人说希望我'在意'她?这听起来不像是对敌人会说的话。"

"我..."她的脸再次涨红,"我只是觉得...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作重要的存在,就不应该故意让我受伤。"

"重要的存在?"他重复着这个词,眼中闪过某种复杂的情感,"你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重要到...我愿意花时间来改造你,而不是简单地杀死你或者控制你。"

这句话让塞拉菲娜心跳加速。她意识到,在某种扭曲的意义上,这可能是他能给出的最温柔的表达了。

"那么,"她深吸一口气,"下次如果要进行这种'训练',能不能提前告诉我?我...我需要心理准备。"

阿卡迪乌斯笑了,那是一个既温柔又危险的笑容:"当然。不过,你刚才说的'下次'...这意味着你接受了这种训练吗?"

塞拉菲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头:"如果...如果这能让我变得更强,能让我更好地保护重要的人...那么我愿意尝试。"

"很好。"他站起身来,重新回到篝火旁,"那么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回去后,我们可以开始更系统的...训练。"

塞拉菲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又在这条不归路上迈出了一大步,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到后悔。

篝火继续燃烧着,照亮了这对奇特组合的脸庞。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一位圣骑士正在悄悄地蜕变着。

--------------

第二天,回程的山路上,晨雾还未完全散去,露珠挂在路旁的野草上闪闪发光。塞拉菲娜走在阿卡迪乌斯身旁,身上重新穿着她的银色圣甲——昨晚阿卡迪乌斯用魔法修复了她破损的紧身装备,但她坚持换回了自己熟悉的装备。

当他们经过一个小村庄时,阿卡迪乌斯突然停下了脚步。

"等一下。"他从背包中取出几样昨晚收集到的材料——一些普通的草药、几块暗影水晶的碎片,还有一些月光蝶的鳞粉。

塞拉菲娜疑惑地看着他走向村口的几个农民。那些村民显然认出了他们——或者说,认出了她身上的圣骑士徽章,纷纷恭敬地行礼。

"各位早安。"阿卡迪乌斯温和地打招呼,完全没有恶名昭著的巫妖应有的威严,"这些草药对治疗关节炎很有效果,而这些鳞粉可以帮助孩子们睡得更安稳。"

他将材料分发给几个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老人和抱着婴儿的妇女。村民们受宠若惊地接过这些珍贵的魔法材料,连声道谢。

"大人太慈悲了!"一个老农激动地说道,"我的腰痛已经折磨我好几年了。"

"不用客气。"阿卡迪乌斯摆摆手,"这些材料我用不上,放在那里也是浪费。"

等他们离开村庄后,塞拉菲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做什么?"阿卡迪乌斯似乎真的不明白她的困惑。

"帮助那些村民。"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疑惑,"你是巫妖,是...是邪恶的存在。为什么要无偿地帮助普通人?"

阿卡迪乌斯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有趣的光芒:"你觉得邪恶的存在就不能做善事吗?"

"这不是善事不善事的问题,"塞拉菲娜摇摇头,"是...这和你的身份不符。教会告诉我们,巫妖是纯粹邪恶的存在,只会带来死亡和毁灭。"

"教会告诉你们的。"他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某种意义上,他们说的没错。不过对我来说,这只是因为效率罢了。"

"因为这些素材,对我来说价值是完完全全的零,甚至因为需要保存和运送,它们对我的价值甚至可能是负数。但送给这些凡人,却会收获他们的感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反而是‘更有效率’的选择。毕竟,就算再小的一个数,也比零大,不是么?"

"不过,同样的,如果掠夺他们会为我带来更多的利益,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呢~" 我恶趣味地补充到,"虽然,实际上这样反而会损失效率罢了。毕竟,王国的圣骑士们可不会放过我。"

塞拉菲娜听到这番话后,脸色变得复杂起来。那种纯粹理性的计算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但同时又有些...困惑。

"所以你帮助他们只是因为这样更'有效率'?"她重复着他的话,"不是出于同情或者善意?"

"同情?善意?"阿卡迪乌斯轻笑起来,"这些情感对一个活了三百多年的不死者来说,早已是奢侈品了。我更喜欢用更...实际的方式来思考问题。"

他们继续沿着山路前行,塞拉菲娜陷入了沉思。她想起昨晚的战斗,想起自己在生死关头时的选择。

"但是昨晚,"她突然开口,"你救我的时候,也是出于'效率'考虑吗?"

这个问题让阿卡迪乌斯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他转头看向她,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感。

"也许吧。"他的回答有些模糊,"毕竟,培养一个合格的助手需要很长时间。如果让你死在那里,我之前的投资就白费了。"

但塞拉菲娜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语气和昨晚略有不同。昨晚当她受伤时,他眼中闪过的那一瞬间的...担忧?还是她的错觉?

"那如果有一天,"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杀死我会比让我活着更有'效率',你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吗?"

阿卡迪乌斯没有立即回答。他们走过一段沉默的路程,只有脚步声和鸟鸣声在山间回荡。

"有趣的假设。"他最终开口,"不过我觉得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你对我来说的价值正在不断增加,而不是减少。"

"什么意思?"

"你正在变得更加...有趣。"他侧头看着她,"昨晚你毫不犹豫地使用了暗影魔法,这证明你有适应和学习的能力。这种能力的价值远超过一般的助手。"

塞拉菲娜感受到他目光中的某种深意,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她意识到,在他的逻辑体系中,这可能就是他能给出的最接近"在意"的表达了。

"而且,"他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你刚才问我会不会杀死你...这听起来像是在担心失去我?"

"我..."塞拉菲娜的脸瞬间涨红,"我只是想了解你的思维方式!"

"是吗?"他轻笑起来,"那么现在你了解了吗?"

塞拉菲娜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发现自己确实在担心,担心有一天他会觉得她没有价值而抛弃她。但这种担心本身就很奇怪——她不是应该希望脱离他的控制吗?

"我想,"她最终小声说道,"我开始明白你为什么说感情是'奢侈品'了。因为一旦有了感情,就会做出不理性的选择。"

"很聪明的观察。"他点点头,"不过,你觉得完全理性的人生有意思吗?"

这个反问让塞拉菲娜愣住了。她看着身旁这个神秘的男人,突然意识到也许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冷血。

山路在他们面前延伸,回到高塔的路还很长。但不知为什么,塞拉菲娜突然不再那么急着到达终点了。

--------------

夜幕降临,高塔内的烛光摇曳。阿卡迪乌斯的卧房中弥漫着熏香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了薰衣草与某种暗影植物的味道,让人感到放松却又隐隐不安。

塞拉菲娜站在床边,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暖光。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衣,半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尽管这已经成为了她们之间的"例行工作",但她的脸颊依然泛着淡淡的红晕。

"还在害羞吗?"阿卡迪乌斯靠在床头,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戏谑,"我以为经过这么多次,你已经习惯了。"

"我...我只是..."塞拉菲娜咬着下唇,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都很难习惯。"

她缓缓走向床边,每一步都显得有些犹豫。当她坐在床沿时,能感受到阿卡迪乌斯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今天的狩猎让你很累吧?"他伸手轻抚她的肩膀,指尖划过那些已经愈合但还留有淡淡痕迹的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她小声回答,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颤抖,"你的治疗魔法很有效。"

"那就好。"他的手指继续游走,从肩膀滑到她的后背,"不过,我记得昨晚你说过想要'更系统的训练'?"

塞拉菲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是指战斗训练...不是这个..."

"哦?"他轻笑起来,"但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不是吗?训练你的...顺从性。"

这个词让她的脸更红了。她想要反驳,但身体却诚实地向他靠近。这些天来,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抗拒他的触碰。

"我们今天看到了那些村民,"他突然转换话题,"你觉得他们会想象到,高贵的圣骑士塞拉菲娜现在正在一个巫妖的床上吗?"

"不要说这种话..."她羞愧地低下头,"这让我感觉..."

"感觉什么?"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背叛了他们的信任?还是...因为这种禁忌的关系而兴奋?"

塞拉菲娜无法回答。因为她知道,两种感觉都有。那种背德的羞耻感和隐秘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理智变得模糊。

"你知道吗,"阿卡迪乌斯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蛊惑,"每次看到你这样挣扎的表情,我就觉得当初留下你是正确的选择。"

他将她拉入怀中,感受着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塞拉菲娜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双手按在他胸前时却失去了力气。

"我恨你..."她小声说道,但语气中没有真正的恨意。

"我知道。"他在她耳边低语,"但你也渴望我,不是吗?"

这个直白的指出让塞拉菲娜无法否认。她确实渴望着他的触碰,渴望着这种被占有的感觉。这种渴望让她感到羞耻,但也让她感到...完整。

窗外的月光洒进房间,照在这对纠缠的身影上。塞拉菲娜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这个她永远无法向任何人诉说的秘密中。

烛光摇曳,在墙壁上投射出纠缠的影子。塞拉菲娜被阿卡迪乌斯紧紧拥在怀中,她赤裸的身体贴着他冰凉的肌肤,形成强烈的温差对比。

"今晚不一样..."她察觉到了异常,声音带着困惑和不安,"你平时都会..."

"都会让你用嘴服侍我?"阿卡迪乌斯完成了她难以启齿的话,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光滑的后背,"今晚我想要...更亲密的接触。"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每一寸触碰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塞拉菲娜感受到一种不同以往的亲密感,这种纯粹的肌肤相亲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慌乱。

"为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要这样抱着我?"

"因为我想感受你的温度。"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活人的温度...这是我作为不死者永远无法拥有的东西。"

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她的身体,从纤细的腰肢滑向丰满的胸部。当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胸前的粉色时,塞拉菲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不要..."她试图推开他,但赤裸的状态让她无处可逃,"这样太...太羞耻了..."

"羞耻?"阿卡迪乌斯轻笑,另一只手固定住她挣扎的腰肢,"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看,它们已经挺立起来了。"

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两点嫣红,感受着它们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更加坚硬。塞拉菲娜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声音。

"你知道吗,"他继续在她耳边低语,"每次看到你努力压抑自己的样子,我就越想看到你失控的模样。"

他的手向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在那片金色的草丛上停留片刻,然后继续向下...

"不!"塞拉菲娜猛地夹紧双腿,满脸通红,"那里...那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感受着那里细腻的肌肤,"你的全身都属于我,不是吗?"

"但是...但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当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那处隐秘时,塞拉菲娜整个人都僵住了。那里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背叛了她口中的拒绝。

"真诚实的身体。"阿卡迪乌斯满意地说道,手指开始缓慢地探索,"明明说着不要,这里却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呜..."塞拉菲娜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羞愤的表情,"你...你这个恶魔..."

"我确实是。"他承认道,手指的动作却更加深入,"而你,我的小圣骑士,正在恶魔的怀中颤抖呢。"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急促的呼吸、颤抖的肌肉、还有那越来越明显的湿润。这个曾经高傲的圣骑士,现在完全臣服于他的掌控之下。

“恨我吗?恨我把你玷污成这样?” 我一边挑逗着她的身体,一边安抚般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看着她那含着泪光的蓝色眼眸。

塞拉菲娜仰起头,泪珠在她湛蓝色的眼眸中打转。那双曾经充满坚定信念的眼睛,现在只剩下复杂的情感交织——愤怒、羞耻、渴望,还有一种她不愿承认的依恋。

"我..."她的声音哽咽着,因为阿卡迪乌斯手指的动作而断断续续,"我不知道..."

他温柔的抚摸和挑逗形成了残酷的对比。一边是让她沉沦的快感,一边却是如此温柔的安慰。这种矛盾让她的内心更加混乱。

"你把我变成了什么..."她咬着颤抖的下唇,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我曾经是纯洁的圣骑士...现在却..."

她无法说出口。无法承认自己现在赤裸地躺在一个巫妖怀中,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而且...而且还感到愉悦。

"你恨的是我,还是恨你自己?"阿卡迪乌斯的手指依然在那处隐秘继续着缓慢的节奏,另一只手轻抚着她湿润的脸颊,"恨你自己居然会对这些感到愉悦?"

"两个都恨!"她的声音带着绝望,"我恨你毁掉了我的信仰,恨你让我变成这样...但我更恨我自己..."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触碰,这种背叛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恨你自己沦落到现在这样,却还渴望着我的触碰?"他继续引导着她面对内心的真实,"恨你自己明明应该厌恶我,却在我怀中感到安全?"

"不要说了..."她哽咽着,眼泪流得更急,"不要再说了..."

但他没有停下。他的手指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点,轻柔地按压着。塞拉菲娜的身体瞬间弓起,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

"看,"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它在告诉我,你其实并不恨这一切。"

"我...啊..."她想要反驳,但快感的波浪让她无法组织语言,"这...这不对..."

"什么不对?"他加快了手指的节奏,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感受快乐不对?还是承认你对我的渴望不对?"

塞拉菲娜无法回答。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痕。那种羞耻感和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疯掉。

"告诉我,"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但手指的动作却更加精准,"在这个瞬间,你还在想着你的神吗?还是只能想着我?"

"只有...只有你..."她终于崩溃般地承认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的脑子里...只有你..."

这个承认让阿卡迪乌斯满意地笑了。他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品尝着那咸涩的味道。

"很好,"他轻声说道,"这就是我想要的诚实。"

他能感受到她即将到达顶点的征兆——急促的呼吸、紧绷的身体、还有那越来越响的呻吟声。但就在关键时刻,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为什么停下..."她困惑而渴望地看着他,眼中还含着泪光。

"因为,"他轻抚着她潮红的脸颊,"我想听你亲口求我。"

这个要求让塞拉菲娜的脸变得更红了。她意识到,他要的不仅仅是她身体的屈服,更是她内心完全的投降。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上,见证着这场禁忌的驯服与被驯服的游戏。

“你知道吗?当初我没有选择杀掉你,是因为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命匣之一。” 阿卡迪乌斯继续语气轻松地说到,欣赏着她纠结的表情,表情中带着一丝戏弄的恶作剧,“要消灭一个邪恶的巫妖,必须先同时消灭他们最强大的圣骑士。听上去,这似乎会让王国那群家伙们在打扰我研究时消停些…”

“而且其实一开始,我是想用各种魔法来达成这种目的的,” 他继续轻轻捏着她胸前的樱红,与满脸欲拒还迎的情欲的她目光相交,“但现在,与你相处了这么久后,我再想,这或许能成为一件双方都自愿的事…我可爱的小圣骑士?”

塞拉菲娜的表情在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刚才还沉浸在情欲中的潮红脸庞瞬间变得苍白,那双含着泪光的蓝色眼眸中涌现出震惊、恐惧,以及深深的背叛感。

"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努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命匣?你说什么...命匣?!"

即使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敏感,她也强迫自己理解这个词汇的含义。作为圣骑士,她当然知道巫妖的命匣意味着什么——那是储存灵魂的容器,是不死者永恒存在的根基。

"不...不可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你是说...你想要...把我变成..."

"没错。"阿卡迪乌斯的语气依然轻松,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将你的灵魂与我的联结,让你成为我永恒存在的一部分。这样,只要我不死,你也会永远存在。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一种永生,不是吗?"

他的手指还在她胸前轻柔地爱抚着,这种温柔的触碰与他口中恐怖的计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而且,"他继续说道,欣赏着她脸上复杂的表情变化,"如果王国想要消灭我,他们就必须先杀死你。你觉得那些老朋友会忍心这样做吗?"

塞拉菲娜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想象着自己的战友们得知真相时的表情,想象着他们面临选择时的痛苦。这比任何折磨都要残酷。

"你...你这个恶魔..."她颤抖着,眼中的泪水再次涌出,"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算计?"他挑起眉毛,"我更愿意称之为...长远规划。不过,你刚才没有听到我说的后半句吗?"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擦去新涌出的泪珠:"我说了,现在我希望这能成为一件'双方都自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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